思春病疗法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不是云

作者:不是云  录入:02-25

  徐放也不把软掉的阳具拔出来,依旧懒懒地埋在那湿黏花心里,堵住白浊的精水。
  他二人一时间都不想说话,徐放用额头抵住他的,喘息和心跳交织,双眼近在咫尺,疲倦而亲密。
  徐放很快重整旗鼓,这回更加游刃有余,不再像毛头小子般一味冒进。徐放从小打熬筋骨,腰劲非同凡响,九浅一深地长抽慢送。可他已然已尝过急风骤雨般的抽穴滋味,只盼着能再被狠狠捅上几回,方能解他的淫心。
  太子只是微仰起上半身,还没敢偷瞥一眼,徐放便嗤道:“你想看?”
  赵游被抓包,羞窘地无地自容。
  徐放拽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脑后,大方道:“要看便看。”
  赵游低下头,就见自己合不拢的大腿内侧已被撞得通红,勃怒淫亮的紫红肉棒在两片红肿外翻的两片阴唇中间出入,把粉嫩小穴撑开,慢慢拉出时带出一点骚红的媚肉,重重顶送时几乎把整个阴部撞得凹陷。
  赵游越看越情动,肉穴收缩得更急,贪得无厌地吞咬。
  徐放握住他的细腰,从容挺身道:“舒服么?”
  赵游已哑了嗓子,迷糊地诚实道:“不知道……”
  他初试云雨,满头雾水,虽不像方才那么怕了,还是懵懵懂懂的,一时酸痒难当,难过极了;一时挨了重重抽顶,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快活得晕头转向,连魂都丢了。
  赵游这回不窸窸窣窣地捏纸了,改捏徐放。他从不尖牙利齿地抓挠,情潮涌动时也只用软软的肉垫笨拙摁着徐放的后背,兴发如狂时用力些,倒似把徐放的心也捏紧了。
  徐放怀疑自己疯了,赵游明明是阴险狠辣的一国储君,他却觉得他像小猫小鹿小猴子和天底下一切可爱的小玩意,叫自己好是怜爱。
  徐放有心狎弄他,将肉棍连根插入,上翘龟头正正顶在最敏感饥渴的花心,慢慢厮磨打转。赵游急喘不止,猝不及防之下被这粗硕肉头戳得直打哆嗦,夹杂着泣音呻吟起来。欲火愈演愈烈,穴眼里骚痒无比,阴道被挤得饱胀,仍在空虚地一翕一张,却奈何不得那根肉屌分毫,反而越嘬越馋,淫水如失禁般流个不停。
  太子起先难耐挣扎,性器胡乱摩擦,戳得他浑身发软,之后摸出点门道,费劲地提起腰,用花心迎合硬挺龟头,随着勉强起伏动作,浅浅地挨蹭,可是弱态难支,力道太小,非但不能尽兴,反而被挑逗得越发骚动。
  他先前只会浑噩哀求,现在却已开了窍,知道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了,“想要你……进来……”
  徐放享受掌控他的感觉,也喜欢听他的话。
  这回仿佛不舍稍离那销魂之处,肉棒才拔出小半截又狠狠顶进去,较之大开大合的抽送,这种操法更为迅猛,花心被一刻不停地飞快撞击,简直要被肏烂了,快感也如猛烈的电流,刺得他筋酥骨软。
  肉体啪啪作响,大床吱呀乱摇,赵游发鬓彻底散了,睫毛尽皆汗湿,眼角和唇瓣嫣红。他此生从未这样快活放浪过,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神魂颠倒地承受着极乐,整个人都被干熟了、肏透了。
  徐放一面迅猛抽送,一面俯下身来吻赵游,这吻不像之前那几下逗趣般的蜻蜓点水,而是唇齿纠缠,侵袭劫掠,痴狂下流,彼此呼吸都粗重如负伤的兽。
  赵游已经化成一汪水,又被徐放掬到怀里,宽厚掌心罩在后背,让太子因这温柔呵护而无比心酸。
  连那飘飘然的人间至乐,都因着这吻而落地,细密牵扯着彼此,像风筝线割伤了手,传来一线刺痛。
  明明是温柔情愫,却愈发点燃欲火,要将遍体焚尽,不分你我为止。
  徐放专心致志地肏他,他知道没有下一回了。所以格外凶狠,要把自己永远烙印在他身上,恨不能把他就此贯穿,直接做死在床上,这样他就只属于自己了。


第6章 6.做完谈恋爱了
  太子每每情动时体有异香,甜腻如熟桃一般,闻之销魂荡魄。徐放秉性放旷,素有闲情眷顾枕边人,此时却被他勾得狂乱,只顾自己逞欲。
  徐放还能再鏖战三百回合,太子已奄奄一息,前两回合还勉勉强强扭动应和,哼哼唧唧地娇媚呻吟;到此时却只能浑身瘫软地被钉死在他突突跳动的粗硬肉桩上,被他灼热的喘息包围着,连透口气的间隙都没有。
  “慢些……”他干涩地嗫嚅道,徐放仍一下重似一下地挞伐花心,赵游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精疲力尽地抱不住他。
  他腰挺得快要折断,穴里软肉仍不自觉地贪吃纠缠,越是能吞会夹地吃紧,那阳具越是蛮横粗暴地直捣黄龙,仿佛和他较劲似的,要把他彻底肏服了。
  徐放还要再添把火,他转着手腕去揉赵游的阴蒂。蒂珠被冷落已久,稍加揉玩便又肿硬充血,显是惦记上了手淫的滋味。
  没揉几下,女穴又爽利地痉挛,如小嘴吸奶般一缩一缩嘬着粗硕茎身和上头的筋络,带来涨破般的剧烈快感,他簌簌发抖,颤颤巍巍地将要被逼上高潮。
  但徐放仍在狂轰滥炸,将他撕扯和碾轧,快感太过剧烈,他心慌意乱极了。
  他已经习惯向徐放求助,此时拼尽全力地搂抱住那具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健身躯,讨好地碰了碰徐放的嘴唇,“徐放……救救我……”
  被他叫破名字浑如一道惊雷,徐放心跳如鼓,反而沉住气,一下又一下,凶悍残忍地顶进他柔嫩的体内,再深一点、再重一点,直到永不分离,不分你我。
  赵游尖叫着潮喷,随即几股浓稠又充沛的精液直直射满子宫深处,烫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比疲倦,也无比舒适,仿佛一根被绷紧十几年的弦终于放松,剩下近乎空洞的解脱感,这一刻他是平静而幸福的。
  赵游衣衫狼藉,双腿仍然脱力地大敞着,女穴不再是一条紧闭的幽秘肉缝,而被撑圆得合不拢,两瓣阴唇被插得熟红外翻,白浊淫水随着轻微翕张而不断流出,淋漓地打湿了肿红的臀缝。
  过了一会,赵游虚软地抬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还不明白这种被灌满的胀实意味着什么,但不管那是什么,徐放都会保护他的。毕竟那是徐放留给他的深深印记。
  他想在徐放怀里缩成一团,他好困,他一直睡不好,总有很多担心的事,总有人要害他,还有很多性命系于己身,但现在他可以将它们都暂时抛诸脑后,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如果徐放能像刚才那样样再来亲吻、拥抱和抚摸自己就更好了,他已经开始想念这些了。
  但他始终没有等到。
  徐放侧身躺倒在他身旁,也在粗重地喘息,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冰冷道:“太子殿下被我肏得舒服么?何必一开始故作无知。”
  赵游安静片刻,涩声道:“我就算再……也知道自己那时不对劲。”
  徐放背过身去,赌气地哦了一声,“你早知道不对劲,干嘛还问我要药?”
  赵游又累又痛,一点一点挪将过去,迟疑着将头轻轻靠在徐放的后背,“我说了你不要生气……若你真给我药,我自然启动机关,将你……”
  太子不通武功,机关是他最后一道护身符,连活口都不预备留了,万箭齐发刀枪林立,纵然徐放插翅也难逃。
  徐放哼道:“是我心存歹念要挟持你在先,你自保有什么错。”
  说完便翻身下床,赵游心错跳了一拍,拉他不及,急道:“徐放!回来!”
  太子毕竟发号施令惯了,情急之下很有几分严厉。徐放这野小子不听他的金口玉言,他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就这么走了……赵游的心被狠狠拧紧,简直喘不上气。
  他还想继续出口挽留,或者赶紧爬起身去追赶,又忽而万念俱灰,难过地缩成一团,用双臂抱住自己,紧闭双眼忍住眼泪,默默消化被抛弃的剧烈痛苦。
  没关系的,他总能振作起来,有那么多事等待他去处理,但天还没亮,他能再伤心一会。
  过了会,缩成球的他被人掰开,徐放叹道:“我没走。”说着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我听你说话嗓子都哑了,所以先帮你倒杯水。”
  太子嗯了一声,说谢谢,听话地张嘴,徐放不会照顾人,水杯倾斜得厉害,赵游也不嫌弃,配合地尽快喝水,结果还是呛到了,趁机流下憋了很久的眼泪。
  徐放走了他不哭,可是他没走,还对自己那么好,他忍不住掉眼泪。
  徐放把他一抱,用手拍他的背,苦笑道:“我其实早就回来了,但看你那么难过,我……心里面也不好受。”
  徐放心情复杂,又一次察觉到怜爱的情愫。
  江湖儿女居无定所生死未卜,个个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潇洒快意,离别愁绪是最叫人看不起的无用之物。但见太子误以为自己离开后的伤心欲绝,他惊讶又感动道:原来天底下会有人这样舍不得我。
  赵游润了嗓子,声音更柔,温声道;“我见你生气了,还以为……”
  徐放烦躁道:“就是生气嘛!你既然早知道我不是那劳什子太医,就这么看我演戏么,什么虫儿药经的,我瞎编得好费劲,你怕是暗地里早就笑破肚子了。”
  赵游听他愤愤不平的抱怨,不知为何竟真的有些想笑,他与徐放虽已生米煮成熟饭,仍对他一无所知,如今交谈不过数句,只觉徐放虽是以武犯禁的游侠儿,却是个通情达理的,不仅没有坏心眼,还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
  赵游沉吟道:”我那时很害怕……”其实他一直很害怕,但这是他第一次告知别人自己的恐惧,“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更不知道你会拿我怎样,只好将计就计……”
  徐放打断道:“等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赵游生性端肃,却总想逗逗他,于是振振有词道:“你长得岂不是和你画得一摸一样?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徐放出于对自己画技的谜之自信,竟然一本正经道:“原来如此,我都忘了这茬。”
  太子忍不住微笑,他今夜笑得比过去几年都多。
  徐放狐疑地眯起眼道:“你笑什么?”他虽不知太子为何笑,但想也知道是笑自己。徐放非但不恼,反而有点傻乎乎的得意,竟是把逗笑太子也算作自己的一桩功劳了。
  赵游终于忍不住,“我笑你是天底下最好骗的傻瓜。”赵游严于律己,凡事都要尽善尽美,最恨搞砸事的笨人,免不了呵责追咎属下,但这句“傻瓜”却只有喜爱之意,似是连傻也傻得正合他心意。
  赵游浑然不察自己正在色令智昏地打情骂俏,徐放已挑眉,“好啊,骗到嘴了又嫌人家傻,天底下这么有你这样的坏蛋!”他存了玩心,不仅恶人先告状,还刻意模仿欢场女子控诉负心汉的娇嗔语气,自己先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太子却丝毫没有察觉哪里不对。
  太子不知自己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个,只道:不错,我与他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我该对他负责才是。
  于是严肃道:“骗你身子治病,是我对不住你。但凡你有所求,皆可提出,我尽量满足。”
  徐放没料到他竟信了自己的鬼话,一口一个对不住,仿佛自己真是个不幸失身的黄花大闺男,而太子正打算付他嫖资……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不忿道:“明明是我占你便宜的!”——徐放真的很争强好胜。
  赵游怔道:“可我坐享其成,你……”他脸微微泛红,避开眼淡淡道:“你服侍得很好。”
  徐放皱起鼻子,凑到他面前,不满道:“我不是伺候你的奴仆,也不要什么赏赐,明白么!”
  徐放凶他,赵游不怕,却温顺地点头,“懂了。”
  徐放拿他没办法了。两人一旦凑得近,莫名其妙又抱着亲起来,黏黏糊糊啃了不知多久,分开时双双呼吸促急,太子本来今夜脑子就不太好使,全然不复平日的沉着谋略,更是被亲得头晕眼花,呆呆看着徐放道:“我不明白,治那里的病,为什么要亲这儿。”
  徐放有心教教他,譬如“我喜欢才亲你的,并不是为了治什么可笑的病。”又或者“这种事不能随便跟阿猫阿狗做的,只能和喜欢的人……”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正是那只阿猫阿狗,不由郁卒。
  太子仔细看他,见他神情落寞,虽不明所以,却遵从心意,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温温软软地又吻了他一下,眼神明亮而坚定, “我喜欢你亲我,我也喜欢亲你。”他像稚拙的孩子般表白。
  可把徐放闹了个大红脸,粗鲁地嗤之以鼻,“真是肉麻!”心道:太子果然是个奸诈小人,收买人心的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却忍不住咧嘴傻笑起来,胡乱揉了揉太子的头发。
  赵游见他笑,心里也甜滋滋的,他还从没有和谁这样亲亲抱抱说说笑笑过,原来是那么快乐的。
  因着这份快乐,他感到更多揪心的不舍。
  他垂眸小声道:“多陪我一会吧,等我睡了再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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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你赶我走?
  徐放闻言如遭当头棒喝,走?他想都没想过。
  走,走去哪里?昨天的徐放是天大地大何处不能容身的江湖好儿郎,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今夜的徐放还未离开太子,就已归心似箭。
  他低声道:“你赶我走?”他说完感到这委屈劲贼熟悉,才想起是昨儿听的话本里那孙猴子的台词,徐放当时还道:好没出息一只猴子,何必死乞白赖留在秃驴身边,闹他个天翻地覆不痛快么?水帘洞里做大王不舒服么?没曾想今日便遇着让他心甘情愿的五指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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