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徐应悟简直无语,应伯爵这老婆还是个牌坊精。他正焦头烂额,想把应娘子的手从他腿上掰开,小张松进来了。
  “你这光秃秃两间破瓦房,哪有我下脚的地儿?”小张松骨嘟着嘴,气鼓鼓冲他道,“说得倒好听,我住你家?我跟你老婆睡一张炕?”
  应娘子抽着哭嗝,呆呆望着这俊俏后生,旋即明白过来,她家官人这是要赶了她们娘仨,给外头养的男姘头腾地儿!她立时恨得直咬牙,攥着衣裙缓缓起身,指着徐应悟骂道:“应二!你这涎脸的浪汉子!把这狗肏出的下贱行货领家来,嫌咱娘母几个碍着你们干那攮屎的脏事了?真真荤油蒙了心,明儿挨刀的日子有着呢!天可怜见,咱这就找你家老大评评理去!”说着拽着丫头两个,骂骂咧咧拾掇东西打包袱去了。
  徐应悟听说她要去找应伯爵的大哥,放下心来。原著里应伯爵夫妇死后,家里的女孩就是应大代为照料着,他还为女孩的婚事四处奔走,想来是个实心汉子。回头再借些银子,送到应大那儿,让他照看这母女三人,倒也稳妥。徐应悟大松一口气,一屁股坐在炕沿上直擦汗。
  小张松戳在一边,这才看明白闹的是哪一出。他当头捡了一顿臭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却生出老大的疑惑来。听闻这应二花子是个奸猾寡义的无赖,热油滚不死的厚脸皮,怎的好好的为了他跟西门大官人动起来手来,还赌咒发誓要“浪子回头”,这会子连自己老婆都往外赶?
  “应大娘误会咱了,我算什么东西,哪敢撵她们……”小张松甩着手澄清道。徐应悟手一挥:“本来就是摆样子的夫妻,何苦白白耽误人家。你住你的,别管这些。”小张松闻言没了气焰,心里打鼓似的,勾着头在屋里滴溜溜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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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骂两句试试水,几章后徐秘书对战金瓶第一嘴炮潘金莲hhh


第7章 把你爹我当王八了
  那边厢,西门庆眼看着应伯爵领走了他的小男宠,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憋闷难捱。他提上裤子来到外间书案前,拍着桌子叫“来人”。
  方才平安儿一直在外边听着,知道主子心里不得劲儿,正憋着发火呢,他怕挨打,逮空儿溜了,剩下琴童儿一个人在院子里蹲着薅草玩。听见里边叫唤,琴童儿赶忙跑进去伺候。
  “爹起了?我去传早饭……”还没等他作完揖,西门庆招手道:“你过来!”
  琴童儿上前一步,西门庆伸手钳住他下巴,把他的小嘴儿捏得撅撅着,盯着他骂:“狗囚攮的!让你伺候你应二爹,你怎么伺候的,嗯?赶大早就上我房里来抢人?把你爹我当王八了?!”说着揪着他后领子,把他按在桌上,解了裤子掏出那根半硬的孽根来。
  “爹,爹……”琴童儿吓得连声讨饶,“爹饶了我吧!您那驴大的家伙,不得活活捅死我?别呀爹……”
  西门庆已经把他裤子扒了下来,肉颠颠两瓣白屁股搁在桌沿上,西门庆看着火气更大,对准那肉眼儿就要往里送。
  “我死了不足惜,怕脏了您的宝贝……怕见血,不吉利……”琴童儿颤声哀求,抖抖索索哭了起来,“爹,待我洗洗去,就一小会儿,就来,求爹怜惜……”
  西门庆听他说“洗洗”,也想起脏来,抬手在他屁股蛋子上抽了一下,“啪”的一声,琴童儿浑身一哆嗦。
  “跪下!”西门庆抬着他下巴,将那已微微抬头的蠢物塞进他嘴里。琴童儿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毛刚长齐的玉茎耷拉着,随着西门庆肏他嘴的动作来回晃荡。
  西门庆薅着琴童儿头顶发髻,一下下往他喉咙里顶,噎得他直翻白眼。一想起应伯爵把书童儿带回家,这会子俩人铁定正搂在一起亲嘴儿干屁股呢,西门庆邪火中烧,怒不可遏,一边狠狠肏捣,一边掐住琴童儿侧颈软肉,咬牙骂道:“小淫妇!小臭肉儿!叫你勾汉子!肏烂你的小骚嘴儿!叫你喝人残酒!还喝不喝!臭花子!没良心的混账货!抢我的玩意儿!给你脸了!肏你娘的!”
  琴童儿眼泪扑刷刷往下淌,咽喉里像被烧火棍捅似的疼。这到底是骂谁呢?他满心不忿地想,那两个没廉耻的狗骨秃惹的你,怎的在我身上讨要?应二花子抢了你心头肉儿,你怎么不去捅烂应二花子的屁股门子?还舍不得他怎的?他不禁懊恼,早间他明知书童儿正在里头服侍,故意去叫应伯爵来触这霉头,想搓火看个热闹,万没想到竟作害到自己头上了。
  西门庆鼓捣了半天,竟没能泄身,不耐烦起来。他抽身出来,扬手给了琴童儿一个大耳刮子:“小楞登子,含鸟都不会,要你何用!”琴童儿抽噎着,又用手戏弄那裹得红艳艳的肉棒子。
  此时外头传来一声通传,说应二叔来拜见,到院门口了。西门庆狐疑心道,这贼花子怎的这么快折返了来?不紧着肏那小浪蹄子?他叫了声“进来”,踹琴童儿一脚:“快着点儿!”
  徐应悟走进院子,老远就看见西门庆面前的案子底下跪着个人。他迈步进去,眼都不知道往哪儿搁,硬着头皮叫了声“哥”。
  “唔……”西门庆含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他,还是被伺候舒坦了发出的浪叫。徐应悟强忍着火,双手抱胸转过脸去不看他们。这下流坯被人看着做那坏事,竟得了趣,低吼着把那蠢物抵在琴童儿脸上,泄精如注。
  琴童儿以袖掩面,撒腿跑了出去。徐应悟听到西门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膈应得差点儿冲上去捶他。
  “应二哥这会子怎么有空来?”西门庆刚爽过,声音都有些飘,“书童儿伺候得不好?”
  徐应悟心里念叨着“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拿出向领导汇报工作的态度,把路上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哥可冤枉死我了,真真是天大的误会。我真没对那妖儿动什么心思!……哥你可知那贼囚仗着得了您的宠,在人前耀武扬威,倒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哥才得了功名,这话要传出去,恐招人议论。我便故意捧杀了他,早晚叫他跌落下来……不成想倒叫哥误会了。不过这样也好,赶明儿把他打发到韩道国手下看铺去,这等小人离哥远远儿的,哥才能安享富贵,福寿延年。”
  西门庆虚眼瞅着他,想了片刻,忽然笑了:“这么说来,应二哥倒是为了我?”
  这西门大官人是何样精怪,怎可能相信手下狗腿子没有私心?于是徐应悟走到他身前,低头凑近道:“也不全是。我怕哥与旁人亲厚,疏远了我。”


第8章 直男小把戏难不倒他
  西门庆闻言咧嘴坏笑,伸手抓住徐应悟的后脖颈子把他往自己怀里按:“好个乖觉狗才!到晚夕你来我房中服侍,我定待你似亲儿子般亲厚!”徐应悟被他身上秽腥味熏得睁不开眼,双手挣着推他,两人扭成一团。
  从前徐应悟上学的时候,天天跟宿舍里那帮臭直男闹惯了的,这种小把戏难不倒他。他逮空照着西门庆刚被掏空的裤裆里就是一拳,西门庆“嗷”的一声弓腰捂住要害。
  徐应悟扑噜着他后脑软发得意笑道:“我哪敢让哥吃那后庭之苦?要我给哥当儿子还不容易?明儿哪位嫂子再生养了,顺道儿也奶我几日!”
  “看我不拔了你那油浸的舌头!”西门庆作势要打他,却笑得直不起腰来。
  两人正玩笑打闹,平安儿传了早饭来。西门庆起身往里间走,笑嘻嘻回头道:“应二哥还没用饭吧?”
  徐应悟心里立刻亮起一盏小灯泡。他头一次看《金瓶梅》时才十一二岁,对里头那些露骨的香艳描写一知半解,兴趣不大,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其实是那些吃食。烧猪头、炸螃蟹、各种果仁蜜饯泡茶……家里大人发现他看这书,把他臭骂了一顿,说他“不学好”,他当时以为是因为看了这书人会变得很馋。没想到有生之年真能吃到书里的美味珍馐!徐应悟满心雀跃,连带着看西门庆都觉得顺眼了些。
  里屋炕上已经支好了一个小桌,平安儿从一个四四方方两层红漆大食盒里取出餐食。西门庆甩袍盘腿坐上去,伸手请徐应悟入座。徐应悟低头见当中那个白瓷碟子里码着的东西,是泡芙?
  “这是你六娘亲手拣的,倒让你赶上了。”西门庆三指夹起一个,满眼爱意地端详几下,才送入口中。
  李瓶儿亲手做的,酥油泡螺?奶油塞在酥皮子里,那可不就是泡芙吗!
  徐应悟不爱吃甜食,但挡不住“酥油泡螺”盛名的诱惑,拱手谢了,拿起一个塞嘴里。确实如“甘露洒心”,“入口即化”,可是……也太甜了,吃完嘴里腻得慌。他一琢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手打奶油要能打得起来,就得多放绵白糖;做酥皮也没有现代那么精细的低筋面粉,就是荤油里炸出来的面皮子,能不腻吗?看西门庆吃得一脸陶醉的样子,徐应悟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嫌弃,但他不愿意再吃第二个了。
  黑陶罐儿里是黄澄澄的黍米粥,徐应悟先给西门庆盛上一碗凉着,自己就着两小碟腌菜糖蒜,喝掉一大碗。徐应悟其实吃不惯这么“传统”的早餐,只能凑合填饱肚子。他放下碗筷抬头一看,好嘛,西门庆把那一大盘、十来个酥油泡螺全干掉了,粥一口没动!
  “哥,你不腻得慌?也不能光吃这一样啊……”徐应悟心想,高油高糖,一点儿碳水和蛋白质都没有,你这一顿吃的,完美避开健康饮食的一切要素。
  西门庆放下筷子,双手朝后一撑,满脸魇足:“我就好吃这个,顿顿吃都不腻。六娘得空就拣给我吃,别处都没有这样儿!”语气里满是幸福得意。
  徐应悟刚想笑话他,可又想起他这“六娘”李瓶儿没几个月活头了,心下不忍,再笑不起来。李瓶儿死后,西门庆着实伤了心,每每想起她来都掉眼泪,算是这本淫书里少见的充满人性温情的瞬间了。不过,徐应悟记得清楚,书里说这淫棍才在李瓶儿灵前悼亡哭到半夜,紧接着就把奶娘如意儿拉到李瓶儿的床上给睡了,还“欢喜的要不得”。这人真是……不能把他当人!
  西门庆才三十出头就“马上风”,说明他心脑血管出了大问题,跟这种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很有关系!既然想让这货多活几年,就不能由着他这么胡吃海喝。
  “六娘才生养了官哥儿,身子还亏着,哥既怜爱她,就别让她天天劳动了。再者,头天晚上才吃了大席,早饭须得清淡些,吃点儿鸡蛋、牛乳,炊饼、小菜啥的。哥整日操劳,再吃这些火气大的,阳极易损,对身子不大好。”徐应悟忙里偷闲还健健身,都说三分练七分吃,他琢磨着让西门庆按照减脂增肌的吃法调整饮食,错不到哪里去。
  西门庆上下打量他两眼,“嗤”的笑了:“应二哥这又闹什么眼子?好好的管这些闲事作甚?今日我上衙门里公干,少不得又得到晚。你替我跑一趟庄上,送些酒水犒劳那些做活的匠人。”说着叫平安儿支了一两银子递给徐应悟。
  徐应悟掌心托着碎银,竟觉有些烫手。 “送些酒水”可多可少,又不好查证,明摆着是个吃回扣的差使。看这样子,往常应伯爵没少干这种活儿,西门庆真把他当条狗似的,给根骨头让他叼着到处跑。堂堂七尺男儿,叫人这样豢养着,徐应悟都臊得慌。他呆站着,半天咽不下这口气,脸都烧红了。
  “应二叔,早去早回吧。”平安儿出声催促他。徐应悟冲西门庆拱了拱手,鼻孔里出着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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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下章开始,徐秘书要跟西门庆几房妻妾进行茶艺比拼!
  徐秘书:甄嬛传十级学者没在怕的。


第9章 原来这俩缺德鬼是发小
  西门庆同李知县、夏提刑一道迎了新巡按,免不了又送出些“薄礼”,吃喝到二更天,才烂醉回府。玳安儿下马栓稳了车,冲门房叫了声“爹回了”,不成想出来迎接的人,竟是应伯爵。
  “应二爹有事明儿再来吧。”玳安儿半蹲下,让应伯爵把西门庆放在他背上驼着,“这会子爹睁不开眼了。”
  徐应悟等了一晚上,窝了一肚子火,可这货喝断片儿了,说也说不得,骂也听不见,气得够呛。他正要问是哪帮人撺掇着喝成这样,平安儿从里头迎出来:“送五娘房里。”玳安儿停下脚步,把西门庆朝上颠了颠,埋头要往里走。
  “送书房!”徐应悟拦在玳安儿身前:“都睁不开眼了,还送去作甚?”
  “五娘”就是那毒杀了自家汉子、偷摸改嫁西门庆作第五房姨太的潘金莲。徐应悟听见“送五娘房里”,立时警醒。西门庆的命就断送在她手上,书里写道,那日西门庆在外面已经跟两个姘头搞过,又喝得烂醉,晚上回家到潘金莲房里,被她各种挑逗,怎么也硬不起来,这疯娘们就把那壮阳的胡僧药给西门庆喂下去三颗,终于使他支愣起来。然后她坐上去吃自助,直到西门庆射精不止,脱阳昏厥,没两日就死了。
  潘金莲这一套骚操作如此驾轻就熟,显然不是头一回,可见平日没少在西门庆醉后摆弄他。哪能惯她这臭毛病!徐应悟推着玳安儿转个身,引着他往书房走。
  “诶,应二叔!”平安儿在后头紧着追,“五娘使春梅姐来问几回了,叫人干等着不好吧……”
  “怎的?你吃了她的,还是沾了她的?”徐应悟回头没好气道,“你跟五房里这般要好,你爹知道吗?这深更半夜的,不赶紧把你爹带屋里头,只在外头乱窜,热身子着了风,可害头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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