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尔曹

作者:尔曹  录入:02-27

  那晚玳安儿走后,阿水妒火难熄,煎熬不住,便溜出家门,跑到他曾画签许愿的月老树下踹树泄愤。正哭得眼儿红红的,却见树后头闪出个明眸善睐的白衣男子,自称月老座下兔儿仙,说要帮他达成心愿。仙人教他梳头净面、锻炼身体,又送他两身颜色清爽的衣裳,叫他勤加洗换,此后更是几次深夜现身,适时提点开导,终于促成这桩奇妙姻缘。
  看官要问,这西门庆原不是个热心肠、好积德的人物,如何竟愿下此心机,帮阿水与张松结合?实情是他与徐应悟打赌较劲哩。
  话说徐应悟与西门庆打“蓬莱仙境”回到大宋地界,徐应悟照见张松遭遇难事,便安排玳安儿前来助他破局。原想着他二人青梅竹马、年少相交,这些年各自成长了不少,若能合浦还珠、再续前缘,不失为一桩美事。可眼见着张松春心大动,玳安儿却丝毫没这念头,徐应悟心中焦急,有意再向玳安儿撺掇一二,西门庆却冷嘲热讽,笑他枉费心机。
  “岂不闻马前泼水、覆水难收?玳安儿早看透情爱之事,人家漫世界做买卖忙得火热,你又绊住他作甚?再者,那小淫妇不过思春寂寞,见着个囫囵汉子便发……唔——”徐应悟气得捂他嘴,不叫他说。西门庆好容易挣开他手,扬眉笑道:“休得再打我家掌柜主意!横竖是你舍不得他孤独、一心给他找个归宿,当我不知?不信我与你打个赌,你看着,一月之内,我便给他配上种儿!”于是才有“兔儿仙”指点小仵作这一椿。
  从此张松与阿水二人痴恋相守不提。徐应悟仍不服输,又嫌小仵作性子阴郁、冷血心狠不会疼人,跨过年来西门号回港之时,他便又拉着西门庆登上巨舰,欲问玳安儿可还挂念张松。
  时值月初,一弯银牙高悬,两人携手踏上船舷,海风吹鼓衣衫,送来咸腥湿气。才要推开舱门,忽听里边儿传来“嗯嗯”怪声,西门庆弯眼冲徐应悟坏笑道:“噫,你那‘痴情种子’正与旁人做得好事哩!”两人开眼再看,却双双蹙眉撇嘴,都是一副害了眼疾的膈应模样。
  船舱内,玳安儿半躺在榻上、敞着裤裆,胯间阳物硬撅撅支在空里。他身前却并没有人,而是一只一尺来长、通体火红的狐狸。那畜生生得尖嘴尖耳,面目清秀,此刻正前肢下趴,高撅着屁股,用那根毛茸茸、尖端雪白的长尾巴,卷住玳安儿那话儿搓摩。玳安儿迷瞪着两眼,舒服得大腿微微颤抖。这狐狸竟还是只公的,两颗圆圆的卵蛋垂在身下,发情咕咕尖叫。
  玳安儿挺胯低吼一声,精水涌出沾湿了狐狸尾巴,那小畜生也兴奋地嗞出尿来,狐臊味儿瞬间充斥整个儿船舱。徐应悟捂眼扭过身去,西门庆却瞧得起劲儿,兴奋地摇着徐应悟手,压低声音道:“看!看!”只见狐狸将尾巴一甩,抱在身前,吐出小舌头舔舐上头白浊,吃得眯缝眼儿、提着嘴角,一脸痴醉模样。
  “三郎乖,吃饱了吗?”玳安儿餍足喘着粗气,伸手在狐狸油光水滑的脊背上顺毛抚摸,“再没有了,都给你了,嗯?”那畜生摇头晃脑,初生的奶狗儿似的“嘤嘤”叫了两声,似在表达不满。玳安儿遂将它抱进怀里,勾头扑噜它圆鼓鼓的屁股,低声道:“好三郎,乖乖儿在船上等我。不是我不带你上去玩儿,我是怕……世人愚蠢狭隘,万难接受你如今这副模样;再者,你这一身上好的皮毛,我不忍叫人那样看你。你仍在粮舱里睡几日,吃些枣子,我去去就来,同往常一样,嗯?”小狐狸闻言拱背往他怀里蹭蹭,竟似听懂了人话,乖顺地舔他手指。
  西门庆捂着嘴冲徐应悟飞眼儿坏笑,徐应悟拉起他便走。两人回到岸上,徐应悟仍皱着眉不做声。西门庆两手环抱住他腰身,眨眼惊异道:“那畜生,当真是陈三郎?”
  “人常说,念念不忘,必有回想。这些年,玳安儿白天黑夜、睡里梦里一心想着他,但凡他有一丝游魂尚在,能感知不到?你可记得五方山上的狐仙庙?陈三郎身骨便葬在那附近。想是狐仙老爷被他二人痴心打动,借他个畜生身子还魂了罢。”徐应悟思之不免动容,定定望着幽冥夜色红了眼眶。
  西门庆扳着他下巴左右摇晃,虚眼笑道:“好了好了,看把你操心的,净管些闲事。”又在他嘴上轻啄一口,美目一勾诱道:“你说,那东西好吃吗?多咱我也尝尝?”然后脑袋直往徐应悟怀里钻,还学那畜生咕咕淫叫。逗得徐应悟展颜笑了,伸手抽他屁股一巴掌,揽腰带着他往人间富贵繁华之所在,寻落脚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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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故事便讲完了。(擦汗
  还剩ABO和吸血鬼的paro,是独立的短小故事线。


第186章 Paro.吸血鬼
  徐应悟趴在床下,屏息凝神,侧耳细听。肉体撞击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快,夹杂着诱饵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在等那一刻。
  “呃——”猎物发出一声诱人……哦不,罪恶的低吼,徐应悟应声窜了出去,手上粗绳一甩,正正好好套中猎物雪白的脖颈。猎物猩红的眼瞳像两团烈火,才刚刚龇出的两颗尖利的长牙,离刺破诱饵的血管只差毫厘。徐应悟用力朝后拽绳,猎物摔在地上时身前性器还正汩汩往外喷精。
  猎物名叫西门庆,是个年轻英俊的吸血鬼。
  十年来,徐应悟出手几乎从不落空,他已成功猎杀了十二个吸血鬼,却始终未能将西门庆收入囊中。猎杀吸血鬼必须在他们显出血眼、露出獠牙之时,用银器刺穿他们的心脏;如果把他们杀死在人类形态之下,无论你如何处理这具“尸体”,哪怕烧成灰烬,他们都能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全须全尾地复活。
  可西门庆太狡猾了,他不像别的吸血鬼那样四处游猎人类,而是以成功的商人身份为遮掩,以情爱为诱惑,把无知的少男少女拐骗回家,豢养他们做自己的血奴。
  吸血鬼每一次嗜血的狂欢,都是在重温初拥那一刻的极乐,因此在做爱时完成初拥的西门庆,只有在达到性高潮时才会现出原形。他的血奴们,都是心甘情愿在他身下承欢的情人。西门庆从不将哪个血奴吸干弄死,他们的每一次奉献,表面上不过是带有些SM属性的私密性事而已。
  因此很久以来,徐应悟明知这位表面上风光无限的青年企业家是个什么东西,却始终抓不到他的任何把柄。直到最近,徐应悟从悬崖边救回一个神情哀伤、皮肤白得发光的清秀男孩。
  他叫张松,今年才十六岁。他在海边的悬崖上纵身一跃,恰好被路过的徐应悟甩绳套住了脚踝。起初不管徐应悟怎么问,他只双眼无神呆望着空里,一言不发。徐应悟只好将他带回家,悉心照顾了几日。他的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终于开口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怎么找吸血鬼猎人吗?我要他死!”
  张松将西门庆的秘密和盘托出,却始终不肯说自己为何那么恨西门庆。以他为饵,诱使西门庆露出真容的计划,是张松自己提出的。徐应悟原本不答应,他看出这孩子似乎受过很大的创伤,不愿他再回到那个怪物身边冒险。可张松居然自作主张,留下张纸条跑了。
  纸上画了西门庆家庄园的草图,标出了各处门卡的密码,在角落一间小室的位置,画着个红叉。徐应悟不得不承认,这是杀死西门庆的绝佳机会;更何况,他怎么能让那可怜的孩子回到那种地方再受折磨?当天下午,他带齐装备,埋伏在庄园附近,等西门庆出门之后,他偷偷潜入那个房间,躲进床底。
  见西门庆被缚,张松吓呆了,撅着两瓣肉颠颠的白屁股趴在床边,哆嗦着动弹不得。“走!快走!”徐应悟冲他叫道。他抖抖索索穿好衣服裤子,在徐应悟的催促下开门跑了出去。
  徐应悟从身后抽出一柄银质的匕首,转身要去刺西门庆,却见他全身赤裸半躺在地上,肘撑在身后,喘着粗气冲他笑了。徐应悟尽力不去看他腿间那根粗大的性器,却无比失望地发现,他已收起尖牙、恢复成寻常人类的模样。
  错失良机,又只差这一点点!徐应悟咬牙扼腕,气得怒吼一声。西门庆春红染面,一双迷离的桃花眼情火未熄。“啧,怎么没赶上呢?”他弯眼笑道,“下次吧。”
  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腥膻邪味,徐应悟皱眉只想快点离开,可不管他怎么摇晃把手,门死活就是打不开。西门庆口吐热气嘿嘿坏笑,冲他抬抬下巴:“还这么怕我吗?十年前,是你吧?”
  徐应悟只觉心惊肉跳,可在这妖怪面前怎能露怯?他转过身去,狠狠与西门庆对视。
  十六岁那年,徐应悟被师父带入吸血鬼猎人这行,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他。不过那时,西门庆是受害者。
  那一夜,西门庆险些被那个美艳绝伦的女吸血鬼榨干吸净。她看上西门庆年轻貌美,舍不得他死,就在他还剩最后一口气时,咬破自己的手腕给他喂血。徐应悟就晚了一步,他冲进去时,西门庆刚刚完成初拥。
  他一击刺中女吸血鬼后心,等他狠下心要杀西门庆时,却已来不及。西门庆双眼已恢复黑白分明的常态,却还没从癫狂中彻底醒来。他的身体全无血色,泡在血泊里漂亮得刺眼。那双含情媚眼半痴半醉,嘴角含笑呆望着徐应悟。那时徐应悟正是青春热血的年纪,哪受得了西门庆这副模样。感觉到身上血液倏倏直往那一处流,他暗叫不好,慌忙丢下手中银锥,逃也似地夺门而出。
  这一次他不会再逃。他缓缓蹲下,捡起绳头用力一扽。西门庆颈上的绳圈收紧,勒得他昂头发出一声呻吟。
  “别以为我杀不了你!”徐应悟凶恶道。西门庆低头看一眼身前性器,冲徐应悟努努嘴:“是啊,你再让我爽一回,不就能……哈哈哈哈——”
  徐应悟啐道:“畜生!”
  “啧,鸡巴都硬了,还装!”西门庆笑道,“爽到一半,被你打断,我好难受啊!来呀,你帮我口出来,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多划算!”
  徐应悟在他腰间狠踹一脚,骂道:“滚你妈的!”西门庆在地上滚了半圈,爬起来凑到徐应悟身前,伸手拉他裤拉链:“我先帮你。是不是很有诚意?”
  徐应悟被他一碰,顿时浑身一激灵,而后僵住动弹不得。他那根弯刀样的上翘鸡巴,从内裤边沿伸出头来。西门庆鼻尖抵住柱身,用牙叼住内裤往下一扯,那蠢物摆脱束缚一跃而出,啪的一声弹在西门庆脸上。西门庆用双唇吸住龟头,舌尖在蛙口来回滑动,腥咸的津液充斥口腔。
  这不会是……在做梦吧?梦魇般幽僻淫靡的暗室,因为他的疏忽、在他眼前变成怪物的他的宿敌,和无数次梦中一样,毫无道理地雌伏在他身下,用这种下流的方式取悦他。
  十年来,他没有一日不想着西门庆,他卧室的墙上贴满了西门庆的照片和简报。他心心念念要猎杀的妖物,那具血泊里的妖冶躯体,渐渐变成他的执念,他最隐秘的欲望。
  是做梦吧,徐应悟放下心来,要不是做梦,这妖怪怎会如此温顺。徐应悟无意抵抗,任由西门庆推着他躺倒在身后床上。两根粗壮的性器夹在两人腰腹之间摩擦,西门庆趴在他身上,喷着热气在他颈间吮吻。
  像无数次梦里做过那样,徐应悟熟练地摸到西门庆身后肉眼儿,扶住弯屌送进穴里。吸血鬼的身体有神奇的自愈能力,他们不会受伤,疼痛也只是转瞬即逝的幻觉。西门庆身子先是一紧,遂即放松下来。
  这次的感觉,与以往梦里的都不一样,徐应悟被无比踏实激烈的快感震惊,却来不及多想,就沉溺在西门庆炽热的喘息里,放纵自己挺胯一顿猛肏。西门庆在他身上嗯嗯啊啊颠簸,一声比一声放浪,黑眸被血样的欲火一点点侵蚀殆尽。
  那根雄壮的性器硬挺起来,戳在空里上下耸动,西门庆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长牙从两边嘴角龇出,对着徐应悟侧颈跳动的血管刺了进去。
  刚才在那血奴身上泄了精,可没尝到血,只爽了一半。这会儿被顶着骚心儿,鸡巴夹挤两人腹肌中间射了出来,滚烫的血液奔涌进口腔,几重快感交叠着累积,西门庆快爽疯了,身体像触电似的剧烈抽搐。
  颈间尖锐的刺痛令徐应悟稍稍清醒,在梦里,在梦里也不能被吸血鬼吸干啊!他猛地坐起,翻身将西门庆压在身下。西门庆满嘴是血,猩红的双瞳看上去妖艳可怖。徐应悟还在肏干,他已被情欲夺去理智,想停也停不下来。才吞了几口鲜血,胃口刚刚吊起,西门庆舌尖舔着獠牙,在他身下露出贪婪焦渴的神情。
  不知怎的,徐应悟仿佛被他勾去了魂魄,竟觉他嗜血的癫狂模样性感无比,他想亲他,想得无法自制,脑子一昏,真的亲了下去。西门庆热烈地回应,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徐应悟头回尝到人血的滋味,幸好是他自己的血。西门庆的舌头直往他喉咙里钻,粘腻腥甜的血,混杂着野蛮与危险的诱惑。一阵又急又重的肏捣后,他射在吸血鬼身体里,脑子里烟花盛放。
  以往在梦中泄欲后,他会突然惊醒,紧接着陷入无法自拔的低落。可这次他惊醒之后,却仍无比亢奋,好像周身燃起无数丛细小的火焰,要活活将他全身的血液煮沸。
  那妖精仍在身边!西门庆苍白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前、腰间游走。“你总也不来,我等啊等啊,等了你好多年。”他在徐应悟耳畔低诉,“为什么不来抓我,嗯?非要我先出手?”
  徐应悟眼前血色越来越浓重,视线都已模糊。“你……你干了什么?!”上牙膛的胀痛逐渐明显,他疼得嘶吼出声,獠牙首次刺破牙龈,滴着血缓缓伸出。西门庆翻身坐上他的弯屌,心满意足地又一次与他交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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