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漂亮婆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w点盏灯

作者:w点盏灯  录入:03-02

  太医不想认也不得不认,自然诚惶诚恐地答应下来。等太医走了,顾寻芳叫来贴身伺候的丫鬟,冷冷说:“去太后今早送来的房子里找个有冲突的方子煎了,药渣子扔外头花台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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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挠儿子的脸,妈妈,不然把你裤子都扒光


第8章 乌木板
  顾寻芳第二胎坐得不稳,这次他谨小慎微,平时连床都不下,往日里请安等,只能暂且搁下。
  至于那晚上多熬出来的一碗美容汤,不过是一个他保住自己母亲、又对太后无伤大雅的小小手段而已。
  有那么一个孝子皇帝,谁疯了才想把太后拉下台。
  太后自然不满意,在一有机会就折腾顾寻芳这件事上,他肯定跑最前面。
  皇帝都不知道他对顾寻芳哪里来那么大恨,他对付自己亲妈很有一手,假借批折子头疼叫太后摁摁解乏。
  太后一眼瞄到好几个折子,一说他奢靡无度,二说他漠视皇嗣。他再荒唐,也不想背天下骂名,只好赶紧嘱咐顾寻芳好好休息。
  皇帝看他假装若无其事的脸,耳朵上的玉钏子落下个水滴状的影儿,在他故作镇静的脸上晃来晃去,心里好笑,想把他抱怀里好好亲一亲。
  本身,在挨皇帝干之前,太后总要喊几句不要装装样。他没多硬气的骨头,又习惯了看皇帝脸色,儿子一严肃地皱起眉,指头稍微多揉几下逼,太后就不得不服软,自己抱着裙子给他玩。
  然而在御书房里,太后身子都被皇帝抱怀里了,仍百般推拒。
  皇帝脸埋在太后胸脯,亲他露出来那片雪白皮肉,见他披头散发的,死活捏着自己亵裤,不准他指头钻进去,问他:“怎么又不愿意了?”
  太后气喘吁吁的跨坐儿子腿上,能感到他兴致勃勃地滚烫着抵着自己,他屁股悬着不想挨到他:“你这御书房里纵欲,当心挨参。”
  皇帝都把他衣襟扯下来了,两雪白奶子又肥又软,弹出来在他脸上芬芳乱拍,他只顾着咬,闷声说:“你是我母亲,谁会想到这处来?”
  太后好疼,抱着他脑袋揪住头发往后扯:“那我也不许!”
  皇帝从他胸脯里抬起头,看他如此抗拒的神色,倒想起儿时里,他时常能听到有人上奏参贵妃荒淫无度的,无视祖宗礼法,在御书房里与皇帝白日宣淫的。
  先帝碰得,他碰不得。
  他在床上时,既是太后的儿子,又是太后的男人,便不总端着那张温柔多情的脸,往往露出来点高高在上、全然掌控的压迫与阴鸷,教训起人来扇得太后屁股都肿了。至今床头放了根长长的乌木戒尺,油黑光亮,三指宽,一尺长,上宽下窄,是个训诫人皮肉的好物件,非常趁手。
  太后苦不堪言,还得自己给自己下身上药,水逼被打得肿烂,恨不得把儿子剖两半,只要白天的儿子,不要晚上的儿子。
  然而他白天的儿子也要来干他,还在御书房里,这里的物件自开国高祖以来便没换过,从未见过如此荒唐的局面。
  太后脚尖点地撑着自己,红色绣鞋踮出个可爱的尖尖儿。他害怕自己与儿子私通被祖宗看到,更怕被先帝看到,这两个男人,一个死了,一个正想强暴他,都深深地掌握过他。
  皇帝才不顾他羞耻,既然不许脱,那就直接从他裆底下撕开,太后早被干出了淫性,清汤流了一手,皇帝将他整个掀翻了撂倒在御案上。
  太后啼哭,想卷着裙子逃,他哪里快的过皇帝,用他腰间十几串累累坠坠的玉珠子金络子捆得动弹不得。
  裙袍被掀上去,太后整个下身都光溜溜地露外头。皇帝用一支笔,顺着他外阴画圈,重重碾过前头半软的阴茎与底下水汪汪阴蒂,搔得他整个人蜷着脚趾撅胯,在用笔尖抵着转一圈,太后一口气喘不上来般,抖擞着阴茎,下头阴穴一起潮吹,汁汤满溢,跟尿湿满粘片了。
  皇帝听上去还颇为温和:“向母后借点水。”
  太后忍不住羞一样小声哭,听见皇帝竟正在磨墨,御用的无一不是上品,漾出股芬芳的气味。
  太后正莫名,不知道皇帝想干嘛,忽然感到下身一凉,他分不清是什么,皇帝好心般把他脸上的袍子掀开,手里握了个章。
  太后定睛一看,章底下刻了两个字,“弓荃”,正是先帝起给自己的号。他逼上盖了先帝的章,又要来挨皇帝的干。
  皇帝扶着鸡巴送进去,入港后爽到紧皱着眉,亲太后的嘴:“母亲别急,等下儿子把章磨掉了,再把自己的盖上去。”
  太后吓得鼻涕都出来了,挣扎间手腕上玉石碰撞叮铃作响,一响起来就没完没了,严密的、连绵不绝的响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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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为了保胎,一直到上巳节才出来见人。
  这日里宫中扫洗办宴,邀君臣共赏,热闹得很。
  那是他肚子已鼓起一小片,阳春三月,哪怕后宫风气再尚节俭,仍热闹得让人睁不开眼。
  顾寻芳见到这情景,只觉得恍如隔世般,连心情都轻快起来了。
  不过一看到太后瞄向他肚子的目光,他立刻冷静下来,稳稳坐着,面前放一小碟脆青梅,他有孕四个月,害喜严重,不吃这个,怕是要当场吐出来。
  太后见不得皇后,已经是放在明面、板上钉钉的事,只是谁也不敢妄议天家,面对太后这样紧盯的眼神,都打哈哈假装看不见。
  陈如慧心里发慌,害怕太后又拿他说事。
  果然没多久,太后又转过来瞪他,嫌他没用,顾寻芳都怀上两个了,他一个都抱不上。
  陈如慧心里苦涩,皇帝都不碰他,他有几个胆子敢怀孕的?
  其实若真这么算,皇后腹中的孩子也来得太快。
  皇帝外冷内热,堪称狼心狗肺,面对看不上眼的事物,一向不吝以最恶的心意揣测他人,怀疑皇后腹中孩子来得蹊跷。
  但这不能跟太后说,否则会闹得太难看。他肯定为了能扳倒顾寻芳,兴冲冲地将事情闹到台面上,说他与人私通,拿野种冒充龙嗣。
  太后多看几眼顾寻芳,越看他越可恶,倒觉得他桌上摆得青梅怪好吃,叫人也为他拣一盘。
  顾寻芳是为了压孕吐,太后可不管这个。
  这梅子是去年腌制的,宫里没人吃,因此数量少,顾寻芳不知道自己要吐到什么时候去,必须省着吃,谁想到太后一要就是三四盘。
  顾寻芳贴身伺候还以为他是故意的,心里忍不住骂他妖婆子,婆媳俩在宫宴上对着啃梅子,场面非常滑稽。
  最后还是皇帝担心太后吃伤了胃,叫人把他的梅子端下去。
  太后在顾寻芳的事上从不讲道理,怀疑皇帝故意在外人前下他的面子,假装醉酒躲下去。
  皇帝哪能不知道他脾气,也跟着下去。
  母子俩一前一后,不等绕出御花园,皇帝就把他抱进假山里,亲下去吃到满口梅子香。
  太后还绷着脸,自打上次逼上被盖了印后,他很少再跟儿子在这种事上闹别扭,往往皇帝想要,他便自己脱衣裳主动给了。
  他为了吃食生气,皇帝心里好笑,还假装不懂问他:“怎么了?”
  太后哪好意思说呢!扭扭捏捏的想避开他,随便找个借口说:“他又怀孕了……”
  他说者无意,但皇帝听者有心。他爱上自己的母亲,就算再罔顾人伦,也知道他俩之间绝不可留后。
  皇帝自认并不在意,与太后私通后,他便自行在服用绝子的汤药。要不是顾寻芳怀孕,他已经叫人在被圈禁的兄弟间物色,准备挑一个出来抢个孩子。
  但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与太后有个孩子的机会,难免受到触动,太后还梗着脖子不叫他亲,皇帝也不强求,转而去摸他身体。
  假山内部多孔洞,太后一只腿挂上面,皇帝从他身后头干他,他紧紧捂着嘴,怕被人发现这场荒唐的母子乱伦,不住地说:“轻点、轻点、声太大了,呜呜……”
  皇帝喘息着伏到他颈侧,细细啃咬:“没声音的。”
  太后眼泪直流,呜呜咽咽地站不稳直打颤,落皇帝怀里被插得更深,宫胞都被捅开了,粗硬鸡巴陷在嫩逼最深处,深得太后直流水,顺着大腿落地面上,一下子浇得好像尿一地般狼狈。
  他恍恍惚惚地枕皇帝胸膛上,神智都不清了一样说:“干、干逼声太大了……”
  皇帝鸡巴都舍不得退出去,硬抵在最里头把太后转了个圈,逼得他破声尖叫,稀稀拉拉真尿皇帝一鞋,把皇帝夹得粗暴乱插,全根出全根入地一阵捅。太后刚尿完哪里受得了这刺激,不顾羞耻地乱踢乱蹬,脚上绣鞋一下子从假山口飞出去。
  等再回宫宴,只剩下皇帝一个,据说太后身体不适,先歇下了。
  他一口气吃了四盘青梅,他会舒服才怪!
  顾寻芳又在他脖子边上看到个指甲印,心里难免伤痛,他不知道敢挠皇帝的到底是谁,想来不会是头一次承幸,为何不直接册封呢?
  夫妻俩各怀心思,皇帝一点笑模样都没有,大太监弓着腰急匆匆过来与他耳语,说太后吐了,太医正诊着呢。
  皇帝一眼看过去,大太监支支吾吾,含含糊糊,不敢挑明这天家阴私:“太医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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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说、说是,太后把牙酸倒了!”


第9章 青梅倒
  太后怀孕了。
  一个孀居的寡妇,本朝国母,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与人私通致有孕。
  太医跪地上替他听脉,冷汗流满头。
  他想到皇帝,竟然能孝顺到给他亲妈找面首,百年之后见到先帝,不得手刃这个大孝子;一时想到自己,原本以为太后是积食,结果诊出来这么个大惊喜。
  等皇帝一进门,众人全跪下口呼万岁,太医前额贴地,深深跪倒在皇帝脚边上,听见年轻的帝王问:“几个月了?”
  “回皇上,三个月了。”
  皇帝算算日子,正是头几次时中的,想来是绝子汤在那时候还没起作用。
  没人敢抬头的,太后捂着肚皮呆坐着,他们只能听见皇帝脚步声,太后依偎到他怀里时衣料簌簌作响,身体暖烘烘软绵绵,问他:“这可该怎么办呀?”
  皇帝温柔地摸摸他小腹,刚吃的青梅都被吐出去了,瘪瘪的,说:“三个月,我们的孩子已经坐稳了。”
  太医听懂了这句话中的言外之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太后刚有身孕,才把肚皮吐了个底朝天,皇帝怕他饿伤胃,叫人看着怀孕的避讳后,备些营养充足的东西过来喂他。
  然而他吃了太多梅子,牙酸倒了一大片,什么都咬不动,只能就着香味吃点肉糜粥。
  等他睡下后,天色犹亮,宫宴早散了,太后宫殿里洒扫伺候的都恨不得踮着脚走路,只有偶尔外头风声惊动树枝,鸟儿振羽,扑愣愣地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皇帝静静站窗前看好一会儿,忽然问:“太后的平安脉,一直是你在看?”
  太医跪他身后,从未抬起过头:“是,太后的脉象,臣最熟悉。”
  皇帝转过身,目光落他身上:“朕记得你,朕在江南时,你就已经在朕府上了。”
  太医道:“是,至今已有八载有余了。”
  皇帝又问:“太后这一胎,坐的可稳当?”
  太医当然说十分稳妥,只是皇帝有自己的担忧:“朕与太后,是亲生的母子,就算再百般养护,仍是怕孩子生出来后,有天生不足。”
  太医说:“臣少年游历时,也曾听说过有此例,其中有些孩童生来早慧,模样周正,盖因父母双亲受祖上余荫庇佑,皇上与娘娘洪福齐天,想来也能……”
  皇帝懒得听这种狗屁车轱辘话,就算真有所谓祖宗庇佑,他跟他妈估计早被先祖拎着衣服领子从玉碟上除名了,直接打断他问:“朕问你,有何方法可避?”
  太医想了想,道:“皇上,先天疾病,没有万无一失的法子,但臣游历时曾跟过一位名师,他写过此类病案可做参考,想来可避过几分风险。”
  皇帝点点头,夕阳余光从他眉梢处斜斜打在脸上,愈发显得鼻梁高挺,两颗眼珠分别在明暗交织里看不分明,只知道他此时冷着脸,睫毛边洒一层金辉,睨着太医:“宋太医,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冷冷的,“你家一十二口人的性命,全在你一张嘴上。”
  宋太医猛地一叩首,咚地一声:“皇上放心。”
  太后一向能吃能睡,这次难得睡不安稳。
  他想不明白,自己每次跟儿子睡完觉,都听话地叫他把那根指头粗的镂空小玉瓶放逼里头,这里面装的藏红花,怎么还会怀孕呢?
  皇帝轻手轻脚爬他亲妈床上,太后侧躺着不动弹。
  其实从身子来看,他的确有点孕妇特征,或许是吃好喝好,从胸到屁股都白腻腻圆滚滚的,馥郁芬芳的裹一层柔软丝绸,唯有腰身中间那一截袅袅的塌下去。
  皇帝在他身上只顾着玩弄揉捏,他胸脯生机勃勃地鼓着,前几天还说奶子尖尖儿胀痛,他只以为是吸得太狠,从没想过是有孕的症状。
  他伏到太后脸上,闻他呼吸,母子俩都静静的,皇帝突然问:“在想什么呢?”
  太后脸颊如桃花瓣儿似的,过于年轻与标致,或许正因如此,才迷得皇帝不顾廉耻地借酒迷奸他。如今母子乱伦遭了报应,太后吓得直哭,两手抹眼泪也抹不干净,呜呜咽咽地说:“先帝、先帝肯定要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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