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却大手一伸,把被子扯开扔的远远的。
“你别害怕,我只是有点难受。”
“小鬼,我帮了你,你能不能帮帮我。”江宴的嗓音沙哑,面色带着隐忍的痛苦,似乎真的是很难受。
南噜噜心软了:“宴儿,我怎么帮你。”
“躺好,别动。”
话落,江宴压了上来。
南噜噜缩了缩身体,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腿夹紧。”江宴沉沉喘息着。
南噜噜依言闭拢双腿,满脸的懵懂,让本就欺负人的江宴看的更是邪火猛涨,下腹又紧绷了一分。
下一秒,南噜噜感觉自己大腿间挤进来一个滚烫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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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江宴才闷哼一声,释放在了南噜噜的小屁股上,因为被欺负的狠了,沾着白浊的小屁股还在微微颤抖着。
江宴看的脑门一热,刚释放过的下体差点又冲动起来。
好在理智在线,江宴知道不能吓到小鬼,不然以后就再也不和他玩这种好玩的东西了。
“呜……宴儿,你好了吗?”
南噜噜看江宴停了下来,委屈地掉着眼泪看向江宴。
江宴点头,事后的愉悦和冲动让他忍不住上前俯下身轻啄了下南噜噜的唇,温声道:“好了。”
南噜噜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酸软的双腿无力地瘫了下去,这双腿又疼又酸,好像已经不是南噜噜的了。
南噜噜一边哭一边抹眼泪说话:“破宴儿你弄疼我了呜……”
江宴轻咳一声,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控制住力度,把人吓坏了,他难得好脾气地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南噜噜一听还有下次,哭的更大声:“我以后不和你玩了……”
“不行。”江宴立刻就拒绝了,这么好的福利,江宴不想只享受一次,他咬了咬牙,说:“凡事都有得有失,虽然让你疼了,但你也爽了是不是?再者,这可是渡阴气最好最快的方法。”
江宴的嘴巴第一次如此伶俐,一口气说这么多,还有理有据的。
南噜噜那不聪明的脑瓜子果然被江宴说的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真的吗?”
“我骗你做什么?”
江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道:“接下来几日每日都要如此,才能尽快帮助你将魂魄融合。”
“行了,累了就休息,我来收拾。”
说完,江宴转身去了浴室,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
江宴知道自己哄骗南噜噜时的嘴脸令人憎恶,特别是在看着南噜噜那张懵懂无知的脸时,他心底有罪恶感,但也伴随着一丝兴奋……
就好像弄脏了最纯洁的宝贝……
江宴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和一支药膏。
他上前给南噜噜擦拭了身体,又给腿间那被摩擦的红肿破皮的伤口抹了药。
南噜噜嘶嘶倒吸着冷气,哼哼唧唧:“宴儿,疼。”
“马上好了。”
江宴拧着眉,有些心疼的看着红通通的两腿,心里有些懊恼,他的确是太激动了。
擦完药后,江宴无意间瞥见南噜噜股间的小小噜,粉粉嫩嫩,小小的一朵,看的江宴口干舌燥,随后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戳了戳。
这里,好小,真的能……
“宴儿,你干什么?”
南噜噜被刺激地缩了缩小屁股,撑起上半身疑惑地歪着头看江宴。
江宴猛然清醒过来,对自己方才想法感到唾弃,他怎么能变态成这样。
“不做什么,你可以睡了。”
说完,江宴想要离开房间,南噜噜却伸手拉住了江宴的衣袖,即使困的眼皮打架,南噜噜也努力望着江宴:“宴儿,你好久没和我睡了。”
自从来了地府,江宴就神出鬼没的,南噜噜更是没有和江宴一起睡过。
在阳间的时候,他们都是天天同床共枕的。
面对南噜噜请求,江宴沉默了,他想拒绝南噜噜的,因为方才受了刺激,他那处其实还并未彻底消下去。
毕竟才一次,江宴又怎么会满足?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又伤了这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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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将近一章的车……(未删减原文在微博看(南村狐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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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原文已被哔呜呜呜)
第68章 可爱鬼一脚踹他身下第三条腿
江宴最终还是狠心拒绝了南噜噜,但是江宴没想到他的拒绝让南噜噜伤心了许久。
并且生闷气不理他了,整日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又或者藏在柜子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南噜噜以为江宴不喜欢自己了。
不然怎么会突然就不和他一起睡了?明明他们以前还很开心地天天抱在一起睡。
南噜噜此时还藏在柜子里,想到江宴就掉下几滴眼泪珠子,南噜噜伸手抹了抹眼泪鼻涕,顺手就揩到了柜子里江宴的衣服上面。
南噜噜的确是带了点报复心的,反正他不说,谁也不知道,要是江宴穿这件衣服出去,南噜噜还能趁机嘲笑他。
黑化南噜噜邪恶的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不过南噜噜万万没想到这件被擦了好几次眼泪鼻涕的衣服,最终是给自己穿上了。
当然这是后话。
江宴原本打算今日去将噬诛的事情解决了,然而噬诛不愧是千年的老狐狸,短短一个晚上,竟然就让属下为自己捏造了冤枉的证据。
加上又有地府一众老朝臣的求情,江宴最终还是不得不暂时免了噬诛的死罪,将人从地牢里放了出来。
江宴一整日的心情都不太好,浑身笼罩着低气压,只有在去看南噜噜的时候,心情才会好一些。
尽管南噜噜已经藏起来一天了。
一直到进入了夜晚,江宴又来找南噜噜渡阴气了。
南噜噜躲在柜子里再次缩了缩身体,用柜子里的衣服把自己掩盖住,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江宴发现他藏在这里了。
然而下一秒,柜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南噜噜眼睛一瞪,手脚并用地上前死死扒拉住柜门,不让外面的人打开。
“南噜噜,打开。”
外面的男人声音沉沉的,带着一丝怒意。
南噜噜不出声,似乎只要柜子里面不出声,就是没有鬼在这里。
“南噜噜!”
“我已经从这个柜子里把你抱回去二十次了,你以为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这里面?”
南噜噜:“……”
他扭头看了看自己身处的柜子,的确熟悉的很,南噜噜懊恼地咬住手指。
真该死啊……
应该换个柜子的。
也就是这一松懈,柜门被人打开了。
倏地照射进柜子里的灯光有些晃眼睛,南噜噜眯了眯眼,紧接着看到一双大手伸进来捞人了。
南噜噜扭动着身体躲避着江宴的手,两人就像是玩猫抓老鼠似的,终于,江宴不耐烦了,探进身体来,快狠准地一抓住南噜噜的小腿,把人拖了出来。
南噜噜瘪着嘴像只死鱼,了无生气,任由江宴拉着他的腿往外拖,南噜噜挣扎了一下,也只拽出来几件衣服。
江宴松开了南噜噜,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趴在地上的小鬼,带着命令的语气道:“起来。”
南噜噜不听,一动不动趴在地上,手还不停地抠着手里被拽出来的衣服,然后滋啦一声,硬生生把上好的布料给撕了。
江宴忍住了,没管他撕破衣服这件事。
现在主要的是,江宴不明白南噜噜为什么突然闹脾气,就因为他不和他睡?
可江宴不和南噜噜睡,是为了南噜噜好,不然这小鬼到时候被他吓坏了,闹得肯定更厉害了。
江宴觉得自己没有错,便也懒得去哄闹脾气的小鬼,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南噜噜趴在地上抠地板。
南噜噜趴在地上半天,不舒服了就换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南噜噜的姿势变了又变,最后一个姿势是跪趴在地上,小屁股对准了江宴。
江宴的耐心告罄,忍无可忍地上前拍了下南噜噜的小屁股:“起来。”
南噜噜不满地扭了下屁股,还回头瞪了眼江宴,像极了一个叛逆的小孩儿。
江宴突然被逗得哭笑不得,他上前掐着南噜噜胳肢窝把人提了起来,然后扔在了床上。
“别浪费时间了,来渡阴气。”
说着,江宴就解扣子脱衣服,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甚至还有些急切。
南噜噜看着江宴脱得精光,撇了撇嘴,一言不发地蹬着腿就要跑。
好在江宴看到了,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南噜噜的脚,又把人往自己身下拖过来,随后紧紧按住南噜噜,不让他再跑。
“你跑什么?”江宴拧着眉不悦地问道。
“宴儿,我不要你了。”南噜噜偏过头,看都不看江宴一眼。
“为什么,就因为我不和你睡?”
南噜噜点头:“你不和我睡,是不是嫌弃我了?”
“别胡思乱想。”江宴掰过南噜噜撇到一边的小脸,迫使南噜噜的目光和他对视,才说道,“和我睡,你受不住。”
南噜噜听不懂,更不理解,在他心里,睡觉是最容易最舒服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受不住?
“那你今晚和不和我睡?”
南噜噜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气鼓鼓地扬着下巴,像是大发慈悲给了江宴最后一次机会。
但是江宴不上道,他说:“到时候再看。”
“时间不早了,快点渡完吧。”江宴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享受昨日那样的欢愉了。
然而就在江宴脱裤子的瞬间,南噜噜气愤的往江宴身上踢去,他如今的位置,正好就对准了江宴那被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胯下。
江宴呼吸一窒,一把抓住了南噜噜的脚丫子,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蠢鬼。你这是干什么!”
南噜噜不敢看江宴那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没出息地咬着手指低下头,还悄咪咪把江宴手里的脚丫子往回收。
但是江宴抓的太紧了,南噜噜没收回,只能不高不兴地道歉:“宴儿,对不起。”
江宴啧了一声,松开了南噜噜,并且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别闹了,渡阴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南噜噜满脸的不服气,嘴一张想骂人时,却被江宴倾过身,狠狠堵住了。
又是和昨天一样的,江宴捧着南噜噜的小脑袋,不知道亲了多久,直把人亲的气喘吁吁,身体软成一滩水。
后来江宴又把持不住了,原本想着可以水到渠成的做昨日那样快乐的事情,结果这次的南噜噜却不干了,亲完就撒丫子跑了。
第69章 江宴:脱裤子,趴好,撅起来
江宴没能抓住南噜噜,让南噜噜跑到了床的最里头用被子把自己全身裹起来了。
江宴也不会强求南噜噜为他做这种事,只是脸色还是很不好,他咬着牙问:“你不愿意?”
南噜噜摇头,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喜欢。”
江宴轻叹口气,半晌还是穿上了衣服,想离开这里自己去解决。
南噜噜却眼巴巴瞅着他:“宴儿,你还是不肯跟我睡吗?”
江宴刚向门口迈出去的脚步顿住,转头:“不……”
刚打算拒绝,江宴说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因为南噜噜的目光实在是太强烈了,里面满是期待的光,亮的江宴心里打了个突,他直觉要是再拒绝这小鬼,后果肯定是难以想象的。
江宴犹豫片刻,在南噜噜的目光压力下,点个头。
南噜噜开心了,立刻就从被子里出来,然后胡乱把被子铺好,躺平,拉上小被被盖好,再拍拍身边的位置,诚挚地邀请江宴:“宴儿,快上床。”
江宴的太阳穴跳了跳,他看了眼自己身下的情况,叹了口气:“我先上个厕所。”
南噜噜点点头,他似乎完全看不见江宴身下的模样。
也是,这小鬼根本没有吃过这样的苦,毕竟之前只要小鬼有需求,江宴当场就给他解决了,他又怎么会知道江宴是如何痛苦的呢。
只有江宴一直在自讨苦吃罢了。
江宴又是沉沉叹出了一口浊气,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南噜噜很久没有和江宴睡了,晚上趴在江宴身上,双手双脚扒拉着江宴的身体,睡着了也没放松过。
江宴这两日刚好身体被撩拨的情欲旺盛,一点就燃,大半夜的,自己那物直愣愣地顶在了南噜噜的小屁股上。
江宴看着睡熟的南噜噜,他的小嘴无意识地微张,像是在索吻,江宴忍了大半夜再也忍不住,拉下内裤,偷偷摩擦着南噜噜的小屁股来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南噜噜一醒来就感觉屁股疼,火辣辣的一片,他疑惑地伸手去摸,结果一碰就疼的嗷嗷叫,南噜噜眼泪汪汪地转头向江宴求救。
“宴儿,我的屁股坏了。”
江宴一听,心里咯噔一声,然而面色不变。
“胡说什么,哪里坏了?”
南噜噜看他一幅不信的样子,转过身跪趴在床上,将自己的屁股对着江宴,然后伸手拽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肉嘟嘟的屁股来。
那小屁股的确有些惨了,臀缝之间的两块肉被江宴摩擦地红肿,动作间臀瓣相互触碰到,难免会疼。
江宴的确十分心疼懊恼,但是并不妨碍他眼眶猩红,下身紧绷。
男人早上总是冲动的,不过江宴忍住了。
南噜噜看江宴半天没动静,扭过头看他:“宴儿,你快看看我的屁股。”
江宴回过神来,轻咳一声,然后拍拍南噜噜的小屁股:“就是被蚊子叮了两个包,所以有点红,我待会儿拿药膏给你涂一下就好了。”
南噜噜噢了一声,小眉头微蹙,感觉有些不对劲,却一时间说不上来。
很快江宴就去拿了药膏回来,南噜噜一看,发现是和自己涂大腿的药膏一样,有些好奇问:“宴儿,这个也能治蚊子叮咬吗?”
江宴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表情差点挂不住,他嗯了一声,没和南噜噜多说话。
南噜噜刚好提起裤子,江宴上前就拍拍南噜噜小屁股:“把裤子脱了,趴好,撅起来。”
南噜噜:“……”
有点奇怪,但是说不上。
南噜噜依言照做了,重新露出肉嘟嘟的屁股,臀尖还泛着一丝粉红,像是不好意思了,
江宴瞥了眼把头埋在被子里的小鬼,轻笑一声,随后垂眸认真涂抹起药膏来。
江宴这些天把地府的事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包括那些暗自使用禁术炼化厉鬼以提升自己修为的老鬼,江宴雷厉风行地把这些鬼的老巢给一锅端了。
目前,只剩下噬诛,而江宴暂时没能有充足的理由逮捕他。
不过江宴这次的一顿操作,也把噬诛给震慑住了,他不知道江宴会如此大胆,完全不顾那些老鬼的身份地位和势力,这让噬诛暂时不敢再做什么小动作。
第四天的时候,南噜噜身上的阴气就已经充足了,鬼医关着门,对着南噜噜施法。
散发着莹莹绿光的法阵里,南噜噜双眸紧闭,悬在半空中,不久,法阵里慢慢出现了另一个和南噜噜一模一样的魂魄,将个魂魄一上一下,随后慢慢靠近,最后融合为一体。
鬼医嘴里快速念着咒语,大概过了一分钟,法阵消散,南噜噜从空中掉落,然后稳稳落入江宴怀里。
鬼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叮嘱道:“冥王,这小鬼算是痊愈了,不过以后这小鬼不能在阳间久留了,不然会出现之前那样的状况。”
鬼医说完,江宴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他因为天道的惩罚,必须得长留人间,如果按这鬼医所说,那这小鬼就是不能跟在他身边了。
江宴浑身的气息愈发冰冷,像是要杀人,鬼医在旁边打了个寒颤,连忙补救:“冥王大人您别担心,去阳间也是可以的,只是需要时常进补阴气,这鬼啊,只要有了阴气的滋养,去哪儿都不成问题的……”
“渡阴气?”江宴挑眉反问。
鬼医连忙点头。
江宴冰冷紧绷的脸色一松,他满意地瞥了眼鬼医,心情颇好道:“鬼医医术果然高明,待会儿去冥王殿领赏吧。”
鬼医受宠若惊,看着江宴和南噜噜,他很快就明白了什么,然后摸了摸胡子颔首道谢。
南噜噜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阳间的江家大别墅里。
他愣了愣,看着周围的环境,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他好不容易回了地府,怎么又来了人间?
南噜噜伤心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要睡一觉,他就重新回到地府了。
但是刚闭上眼,耳边就响起了江宴的声音。
“小鬼,醒来就别睡了。”
南噜噜睁开眼睛,皱巴着小脸,极其不愿意看到江宴:“宴儿,我是不是在做梦?”
江宴微一皱眉,手指曲起敲了敲南噜噜的脑袋瓜子:“没做梦。”
南噜噜感觉到了疼,知道了自己真的没有做梦,心里更加伤心了,还眨了眨眼睛硬生生挤出来两滴眼泪,表示自己离开家乡的痛苦。
江宴:“……”
“赶紧起来,换衣服。”
江宴掀开被子,把南噜噜从床上捞起来。
南噜噜撇嘴,不愿意穿江宴手里那套红红的衣服,他说:“宴儿,我想回家。”
“回地府?”江宴一边问,一边把南噜噜抱自己大腿上坐着,然后往他身上粗暴地套衣服。
南噜噜点点头:“想回。”
话落,南噜噜的手臂就差点被江宴折了,江宴正拽着南噜噜的手往衣袖里面套,也不管南噜噜的手是什么姿势。
一幅不管南噜噜死活的模样。
南噜噜不高兴地瞪了江宴一眼,江宴的动作才轻了些。
“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江宴已经尽力没让自己的表情拉下来了。
南噜噜摇头,小嘴一张一张的叭叭道:“可我就想回去,我是鬼啊,地府才是我的家,宴儿,你是人,你对我好我也不能天天跟着你的……唔!”
南噜噜叭叭的小嘴一下就被江宴狠狠堵住了,惩罚性地疯狂撕咬,疼的南噜噜一边流眼泪一边蹬着腿要跑。
第70章 可爱鬼隔着裤子抓着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南噜噜感觉自己眼前阵阵发黑像是要晕过去时,江宴才松开了南噜噜,并沉声警告:“你最好别再说这些,不然我就咬你。”
南噜噜连忙捂住嘴,大眼睛里盛满了惊慌失措的颤光。
他看得出来,江宴说到做到,就像方才那样,像是要把他嘴里的舌头都给嚼吧嚼吧吃下肚子里去,到现在南噜噜的舌头还发麻。
看南噜噜不说话了,江宴才专心给南噜噜套衣服,很快,就将南噜噜打扮成了一个充满喜气的年娃。
南噜噜看着红红火火的一身。歪了歪头:“宴儿?”
江宴满意地拍了拍南噜噜的脑袋:“今天是阳间过年。”
南噜噜恍然大悟。
在地府是没有过年过节这种习俗的,所以对于已经将近一千年没有过过年的南噜噜来说,过年是十分新奇的。
南噜噜眼睛亮了亮,揪着衣服:“那宴儿,我们需要做什么?”
“不用做什么,玩就好了。”
江宴带着南噜噜离开房间,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口,陆京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手里还捧着一沓红色的纸。
江宴将那一沓红纸拉开,南噜噜才看出来,这是对联。
江宴撇了南噜噜一眼,上前把对联的一头放在他手里,自己则牵着另一头拉平整,他一边说道:“这是春联,现在要把他贴在大门口。”
话落,江宴冲着南噜噜挑眉:“你想贴吗?”
南噜噜想也不想便忙不迭点头:“想。”
江宴便让陆京把梯子放好,将南噜噜拉过来,道:“爬上去。”
南噜噜兴奋得很,他吭哧吭哧往上爬到了顶,在江宴的指导下,认真又笨拙地将对联贴在了门框边。
贴的有些皱,还歪了,南噜噜觉得不满意,失落起来,要哭不哭地转头看向江宴。
江宴叹了口气,只能让他下来,自己上去重新贴了一遍。
下联还是一样的,南噜噜上去贴完就不满意了,又一幅泫然欲泣额的模样,江宴再次爬上去重新贴了一遍。
一幅对联贴了半个多小时才贴好。
贴好对联,南噜噜兴奋地退远看了看,满意了,还朝江宴竖起大拇指:“宴儿,你真棒。”
江宴没说什么,挑着眉不置与否,接着带南噜噜进屋了,没想到刚踏进门内,隔壁别墅的人家就点燃了爆竹。
突如其来的一顿噼里啪啦吓得南噜噜像只受惊的兔子,直往客厅里窜,可是客厅宽阔,南噜噜找不到地方藏,最后还是转头冲进了江宴怀里,双手双脚缠绕着江宴,脑袋也埋进了江宴的黑大衣里。
江宴被他冲撞地往后退了两步,站稳身体后似是嘲讽的嗤笑一声:“这就怕了?”
南噜噜没回答,死死埋在江宴的衣服里,身躯微微颤抖着,江宴见此,啧了一声,随后伸出手掌,一左一右捂住了南噜噜的耳朵。
等那道爆竹声过去了,南噜噜才抬起头来,把自己的脑袋从江宴的大手里挣扎出来,望着外面问:“宴儿,这是爆竹?”
江宴点头,随后看了眼时间:“下来,我们也去打。”
南噜噜一听,连忙从江宴身上爬下来,兴冲冲地蹦出去了,还不忘喊江宴:“宴儿,你快来。”
江宴哭笑不得,带着陆京慢悠悠地往外走。
一长串的红爆竹被挂在竹竿上,喜庆的很,南噜噜很小气,特地把竹竿搬到了门口,距离隔壁别墅很近。
江宴是别墅主人,爆竹本该让江宴来点燃,然而江宴却推了推南噜噜:“想不想点爆竹?”
南噜噜是又菜又爱玩,虽然一开始被爆竹声吓到了,但是此刻又兴冲冲的要去点爆竹。
江宴没戳破南噜噜,他仔细教了南噜噜点爆竹的方法,最后叮嘱:“点完就跑回来。”
南噜噜点头,随后很快就出发了。
南噜噜还是很紧张,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他把手掌往身上喜庆的红马褂上擦了擦,然后微微弯下腰,颤抖着手,试了好几下才点着了爆竹的导火线。
南噜噜点完就炮弹似的往回冲,脑袋上毛茸茸的帽子都跑掉了,身后响亮的爆竹声炸响,火光明灭间,南噜噜笑呵呵地像一开始那样冲进了江宴怀里。
但是这次他倒是不害怕了,因为这是他自己点燃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南噜噜挑衅似的朝着隔壁抬了抬下巴,虽然没说,但是江宴已经看出了他心里的话。
大概是在说看谁打的爆竹响。
大年初一一大早,南噜噜就收到了江宴给的大红包,紧接着陆京也给南噜噜送了个,再之后,毕之澄和何书白也登门送了两个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