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诛在外面看着这一幕,嗤笑一声,心情颇好。
就在噬诛看着这色鬼像是要把南噜噜打死时,才摆手打算叫人去制止正处于狂暴状态的色鬼。
然而他只是刚抬起手准备发布命令时,牢房里的色鬼却突然僵住身体,发出一声哀嚎,紧接着便直直倒了下来。
南噜噜瘫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分量极重的鬼给压住了,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去推,脑袋里那股眩晕和尖锐的耳鸣也还未褪去,干脆就这样躺在地上了。
南噜噜的脑袋磕破了,血液顺着额头流到了地板上,身上那色鬼的手上还沾着南噜噜的血。
只是奇怪的是,那厉鬼碰到南噜噜的血后,就这样倒了下来,再仔细看那鬼的面容,赫然已是普通鬼的模样。
那血淋淋的狰狞模样已经不复存在。
噬诛面色凝重起来,他盯着南噜噜的伤口,鼻尖闻到了一丝清香。
噬诛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面色大变,他连忙挥手:“快,来人,去把他带出去,带到炼炉去!”
噬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面目中带着快意的狰狞。
“幸好被我发现了……幸好被我发现了……哈哈哈哈……”
噬诛几近疯狂地哑声低喃着,压住笑意的颤抖嗓音在寂静的地牢响起,“原来是天上来的啊,难怪能净化怨气……”
噬诛近一千年来都在炼化怨鬼,以此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可是这些炼化所得来的力量实在不能满足噬诛,没想到现在来了个神仙转世。
这样的鬼炼化后得来的能量甚至是以往炼化来的所有力量的百倍,或许还能借此直接位列仙班,
南噜噜被带去了噬诛口中的炼炉,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南噜噜清醒了些,他望着面前冒着黑色怨气的巨大炉鼎,心里咯噔一声。
炉中还有怨鬼尖锐的惨叫,南噜噜吓得脸色一白,捂住耳朵往后退。
只是退到门口,被噬诛的手下拦住了。
紧接着噬诛笑着走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十分封闭,四面都是光秃秃的墙壁,屋里除了一个巨大的炉鼎,便没有什么了,很显然这是一间密室。
随着噬诛的靠近,南噜噜踉跄着退到了墙壁,后背贴着凹凸不明的石壁,硌的浑身疼。
南噜噜现在伤心又绝望。
这回真的没有人能救他了,宴儿刚跟他决裂,其他鬼友们也一夜之间跟他闹掰了,现在他孤身一鬼被抓到这里,或许根本没有人能发现他不见了。
南噜噜鼻头一酸,却死死憋住了眼泪。
在坏人面前,这是南噜噜最后的倔强。
南噜噜深吸一口气,丝毫不畏惧地抬眼瞪噬诛。
可噬诛长得还是太可怕了,那一张坑坑洼洼布满皱纹的脸一凑近,再加上那双泛着煞气的眼睛,南噜噜只瞪了一眼就没出息地垂下了脑袋收回了目光。
噬诛望着南噜噜的模样,满意点头,随后伸出干枯的手拽着南噜噜往炼炉走。
“你进去吧,就疼一会儿,我会带着你的力量,去见天道,届时我会拥有无穷的力量,而你将是最大的功臣……”
噬诛痴痴说完,就大力将南噜噜往冒着紫色诡异的大火中推去。
第64章 【月票加更】可爱鬼屁股卡住了
南噜噜被推入火海,尖锐的灼痛顷刻间包裹了全身,南噜噜紧紧闭着眼睛,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然而不到一秒钟,巨大的炉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轰然裂开,黑色的怨气窜了出来,在密室内横冲直撞,并伴随着饱含冤屈的惨叫。
没有了炉鼎作为载体,南噜噜从空中落下,他紧紧闭着眼睛,最后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砸在地板上的疼痛,而是落入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里。
南噜噜睁开眼睛,发现果然是江宴。
南噜噜瘪了瘪嘴,委屈一下子就灌满了胸膛,鼻子酸酸的,眼泪包不住,啪嗒啪嗒地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下掉。
“宴儿……呜呜……”
南噜噜崩溃地大哭着抱住了江宴,脑袋埋进了江宴的胸膛。
“没事了……”
江宴轻叹口气,伸手抹了抹南噜噜那张灰扑扑的脸蛋,结果把本就脏兮兮的小脸擦的更花了,不过江宴也松了口气,看来方才那一会儿的灼烧并没有对南噜噜造成伤害。
江宴抱紧了南噜噜,紧绷的心松了一半,他抱着南噜噜站起身,凌厉阴翳的目光扫向另一边的噬诛。
“冥王怎么来这里了……”
噬诛淡定地颔首行礼,对于自己触犯地府刑法动用禁术的行为丝毫不感到慌张。
江宴冷笑:“你说呢。”
噬诛忽然笑了几声:“冥王,一切都是误会……”
他到现在还以为江宴会忍着他,毕竟噬诛是最早的一批地府大臣,他的势力已经盘根错节驻扎在地府的各个角落。
不过他还是想错了,江宴眼里从来容不得沙子,只见江宴刚等噬诛说完,上前便抬脚将噬诛踹飞在地,紧接着皮鞋碾上了的脸,一下一下碾磨着。
江宴脸上的杀意翻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阴狠戾气,能把人生吞活剥似的。
他此刻恨不得一脚碾碎了噬诛。
但是噬诛修为的确高,江宴一时半会儿并不能杀了噬诛,他的面色冰冷,许久才松了脚,接着一挥手让身后跟来的大批冥兵上前,把噬诛抓捕起来。
“噬诛,滥用私权,动用禁术,杀害生灵,押入十八层地牢。”
顿了顿,江宴抱着南噜噜的手又紧了紧,他的嗓音仿佛含着无尽的冰冷杀意:”明日,本王亲自实施死刑。”
“冥王!你敢!”
噬诛那双老化萎缩的眼睛都震惊地瞪大了,他指着江宴刚想怒骂,但还没来得及就被冥兵二话不说地给押走了。
江宴看着怀里已经昏迷过去的小鬼,不再多留,大步离开了罪鬼局,甚至心急地动用术法瞬移到了冥王殿。
回到卧室,将南噜噜轻轻放在床上,江宴又小心翼翼地给南噜噜脱下了一身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当看到南噜噜浑身的青紫和冒着血的伤口时,江宴的呼吸一窒息,心仿佛被一双手攥紧,甚至还被指甲刺入心脏似的,疼的他大气不敢出。
一夜不见而已,这小鬼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掉以轻心了,就应该把这小鬼栓在裤腰带上。
这已经是江宴第二次没有看好南噜噜了,懊悔,愤怒,心疼夹杂在一起,心里揪的生疼。
昨晚不应该和这小鬼生气的。
江宴拧了拧眉心,随后起身去拿了湿毛巾给南噜噜擦拭身体,南噜噜额头的血液已经干了,黏在他的小脸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擦拭完身体,又给南噜噜穿好衣服,江宴才让鬼医进了屋。
好在最后身体上没查出什么问题,只是南噜噜更加虚弱了,因为本就是一半魂魄,如今受了伤又受了惊吓,这会儿鬼气愈发微弱。
鬼医说,若是再不将魂魄合二为一,这一半魂魄也维持不了多留便会消散。
失去一半魂魄的鬼,投胎都只能投个畜生道或者是没有灵识的傻子。
“冥王大人,若是不想这位小鬼出事,那您还是赶紧渡些阴气给这位小鬼吧,您的阴气是全地府最浓郁最纯粹的,您来渡阴气,只需要三五天就好了。”
鬼医摸着胡子悠悠劝说着。
江宴想也不想便点头应下了鬼医的话。
渡阴气这事,当然得让他亲自来做。
南噜噜醒来时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窗户外面还是亮堂堂的,应该是白天。
他睁眼时的记忆还停留在罪鬼局的那段时间,南噜噜猛地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惊慌地光着脚丫下床想跑。
他刚跑到门口,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南噜噜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门打开,现在外面的却是江宴。
江宴看着摔地上的南噜噜,皱起眉头,几步进了屋将手里的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连忙上前托着南噜噜的小屁股把他抱起来。
“乱跑什么?”江宴忍不住低声呵斥。
南噜噜抖了一下,小手勾住江宴的脖子,苍白的小脸上带着脆弱和惊慌,仿佛一碰就碎。
“宴儿?”南噜噜眨着眼睛,不确定的喊江宴。
江宴嗯了一声,抱着南噜噜来到床边,本想将小鬼塞回被子里,结果这小鬼死死扒住他不放了。
南噜噜又想到了自己在罪鬼局被欺负的样子,委屈的眼泪糊住了眼睛,南噜噜伸手擦了,揩到了江宴衣服上,一边又委委屈屈的控诉:“宴儿,他们打我。”
江宴看着衣服上的眼泪鼻涕,忍住了没有教训受伤的南噜噜,他柔着声音回应南噜噜:“我知道,已经替你打回去了。”
南噜噜点点头,抽噎一下:“谢、谢谢宴儿……”
江宴抿着唇,查看了一下南噜噜身上的伤,眼底滑过一丝心疼,他问:“身上还疼吗?”
南噜噜瘫在江宴怀里,点点小脑袋,眼泪汪汪:“好疼,哪儿都疼。”
江宴啧了一声:“疼就吃药吧。”
说着,江宴托着南噜噜就站起身,去取了桌上的药。
南噜噜一看,圆溜溜的眼睛瞪大,他手忙脚乱地从江宴身上爬下来,想要找地方藏,他找不到,甚至开始往床底下藏。
他蹬腿把自己塞进床底,塞到一半又因为小屁股被卡在外头,半天蹬不进去,南噜噜只好作罢,闷声道:“宴儿,我不吃这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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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可爱鬼喝药
江宴弯下腰伸手拽着南噜噜的腿把人拉了出来,南噜噜被拉出来之后还想跑,不过被江宴的大手捞了起来扔在床上。
“就喝这一次。”
江宴端着黑乎乎的药汁往南噜噜面前凑了凑。
南噜噜捂住嘴,一张小脸皱了起来。
他可以吃药丸,但是吃不下苦涩的药汁。
偏偏鬼医说药汁的药效最好,能百分百保持药效,江宴便差人去煮了药汁过来。
然而南噜噜死活不肯喝,江宴也不是很有耐心的人,他上前把南噜噜禁锢在怀中,一手钳住南噜噜的双颊,迫使南噜噜仰起头张开了嘴。
江宴趁机将药汁灌入南噜噜嘴中。
但是没成功,南噜噜一口喷了出来,喷的江宴满脸都是。
南噜噜僵在江宴怀里,惊恐地望着满脸黑乎乎药汁的江宴,那药汁还在顺着江宴的脸颊往下滴落,滴在了南噜噜的脸上。
南噜噜闻到药汁的臭味儿,皱了皱鼻子,连忙嫌弃地推开了江宴,从江宴身上爬下来,爬到床的另一边。
然后才怯怯地跪在床上给江宴磕了个歪歪扭扭的头:“宴儿,对不起。”
江宴:“……”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江宴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伸手抹了一把脸,把黏在脸上的药汁抹了去。
好在江宴还有点理智,知道南噜噜身上有伤,不然他早就把小鬼拉过来一顿胖揍了。
江宴没说什么,沉默地冷着一张脸,端着药碗起身离开了房间。
南噜噜不禁愧疚又紧张起来。
早知道他刚刚就忍住不吐了……
十分钟后。
南噜噜坐在床上对着门望眼欲穿时,江宴回来了。
南噜噜眼睛一亮,下了床奔向江宴。
“宴、宴儿……”
南噜噜啃着手指,紧张地望着江宴。
江宴嗯了一声,便拉着南噜噜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神色看起来并无异样,似乎并不在乎方才的事情。
南噜噜大大松了口气。
“小鬼,药算是喝完了,奖励你个东西。”江宴忽然说道。
南噜噜闻言,惊喜抬头:“宴儿,什么东西?”
江宴勾了勾唇,紧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一盒旺仔牛奶,充满童趣的包装盒是南噜噜最喜欢的。
在阳间的时候,南噜噜就喜欢喝这个,此刻看到,吞着口水更是想要的很。
南噜噜痴迷地伸手就去抓,江宴看他这模样,却坏心思地躲开了南噜噜的爪子。
南噜噜鼓了鼓双颊,眼巴巴地望着江宴:“宴儿,求你了。”
“别急。”江宴瞥他一眼,随后亲自动手将吸管插入牛奶盒,才递给南噜噜,
“喝了吧,去去嘴里的苦味。”
南噜噜喜滋滋地接过旺仔牛奶,跟宝贝似的双手捧着,那双漂亮的杏眼弯成了一轮月牙。
“宴儿,你可真是太好了。”
江宴点头,一瞬不瞬盯着南噜噜:“喝吧。”
南噜噜便也不犹豫了,小嘴含住吸管,就是一顿猛吸。
然而入口的滋味有些许怪异,南噜噜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想错了,便逼着自己将嘴里满满一口的液体吞了下去。
下一秒,南噜噜眼睛一瞪,就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但是江宴眼疾手快地上前死死捂住南噜噜的嘴,还给南噜噜一下一下顺着背,他笑的极其极其的恶劣:
“乖,吞下去。”
南噜噜眼尾泛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眼角还挤出来一滴眼泪珠子。
南噜噜吐不出来,只能硬生生吞了下去。
他立刻就要将吸管吐出来,推开江宴的手,但是江宴就这样捂住南噜噜的嘴,不让他把吸管吐出来,甚至还把吸管往小嘴里面塞了塞。
南噜噜瞪着眼睛,说不出话,只能含糊不清地抗议,江宴眼里划过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意,他说:“还差一点,马上就喝完了。”
因为旺仔牛奶的包装盒容量小,为了装进药汁,江宴熬药的时候特地放少了水,结果就是这浓缩的药汁味道十分苦。
南噜噜被苦的啪嗒啪嗒掉眼泪,但是江宴当做看不见,他捏住牛奶盒子,手指一下一下慢慢挤压着,里面的药汁顺着吸管射入南噜噜的嘴里。
等南噜噜艰难地吞下了药汁,江宴才松了手。
南噜噜急促地咳嗽了几声,眼尾泛着红,挂着几滴眼泪,沾着药汁的唇瓣红润润的泛着诱人的光泽。
江宴的目光在那张微微张开的漂亮唇瓣上停留了一会儿,才艰难地移开目光,喉咙莫名干燥的很。
“宴儿……”
南噜噜突然抹着小眼泪凄凄惨惨戚戚地回头望江宴。
江宴请咳一声,知道自己方才那事做的不道德,便耐心地回应:“怎么了?”
南噜噜抽噎着:“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江宴:“……行了,别乱说话。”
江宴伸手想摸摸南噜噜的脑瓜子安慰一下,结果南噜噜躲开了,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只有小屁股忘记缩回去留在了外面。
江宴的手悬在空中,半晌才收回来。
后来南噜噜听见江宴的脚步声原来越远,他才从被子里钻出来,他的小脸到现在还是皱成一团的。
太苦了,真的太苦了……
南噜噜吐了吐舌头,连自己的舌头都不想要了,吐着的舌头都不缩回去了。
南噜噜哭咧咧地下床想找水清一下嘴巴,结果刚转身,突然就被人猛地按在床上,紧接着嘴巴里被人塞进了一颗糖。
甜甜的味道在充满苦涩的嘴里蔓延开来。
南噜噜愣了愣,抬眼一看。独家文勿偷
原来是江宴。
南噜噜还很生气,他噘着小嘴要把嘴里的糖吐还给江宴,这是南噜噜最后的倔强。
“你真的要吐?不苦了?”江宴挑着眉毛好整以暇地看着南噜噜。
南噜噜犹豫了,他还是受不了那种苦涩的味道,于是没出息地把吐到唇间的糖果收回了嘴里。
江宴轻笑一声。
“今晚,我给你渡阴气。”
南噜噜没理他。
江宴又说:“你可以少穿点。”
南噜噜不解,疑惑地看了眼江宴,依旧气鼓鼓地没好气道:“为什么?”
江宴伸手,手指轻轻勾住南噜噜的衣服,一字一句:“方便脱。”
第66章 可爱鬼:柔软的屁股肉从指缝溢出
晚上,南噜噜当真纠结起了穿什么衣服,毕竟江宴要给他渡阴气,在南噜噜看来这是好人要给他治病了。
南噜噜其实并没有衣服,他只能在如今所在房间的衣柜里找衣服,然而这些衣服虽然尺寸都刚好适合南噜噜,但没有一件是南噜噜满意的。
因为这些衣服在南噜噜看来都不好脱。
南噜噜挠着脑袋,幽幽叹了口气。
江宴处理了今日的事务,马不停蹄的就去找南噜噜了。
他生怕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这小鬼要是再敢叫一群不三不四的鬼来,江宴发誓一定会打烂南噜噜的小屁股。
好在江宴走到房间门口时并没有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他松了口气,紧接着推门而入。
屋里没有开灯,静悄悄的,不过江宴感受到了南噜噜的气息,就在床那边。
江宴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问:“怎么不开灯?”
南噜噜没有回答江宴,江宴感觉有些不对劲,脚尖一转又去开了灯。
啪嗒一声,整个屋子瞬间亮堂堂的。
而江宴也看清楚了南噜噜的模样。
某只小鬼浑身光溜溜的暴露在灯光下,咬着手指似乎还有些羞涩。
“宴儿。”
南噜噜朝着江宴眨了眨眼睛,似乎在问江宴对他的造型可还满意。
江宴嘴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说话,光溜溜的南噜噜遛着粉嫩可爱的小鸟,兴奋地冲了过来,然后一个猛扑扑到了江宴身上,双腿勾住了江宴的腰,就不肯下去了。
江宴抱着身上的小鬼,手有些不知该往哪儿放,最后还是往下拖住了南噜噜肉嘟嘟的小屁股。
屁股肉在江宴地指缝溢出,江宴忍不住揉捏几下,软乎乎的,手感很好。
江宴眸底暗了暗,他拍了拍南噜噜的小屁股:“为什么不穿衣服?”
南噜噜傻乎乎地笑:“宴儿,你不是说要好脱吗?”
江宴的喉结滚动:“我没让你一件都不穿,万一进来的不是我,怎么办?”
南噜噜压根没想到这回事,他说:“宴儿,我是男生,被看光了也不亏。”
江宴闻言,面色不虞,又拍了一下南噜噜的小屁股,打的南噜噜弹了起来,挺着身体想逃离,不过被江宴掐着腰按下去了。
“下次不许这样了,男生也不能被看光。”
南噜噜撇着嘴哦了一声,然后小声骂了一句:“破宴儿……”
得来的又是屁股上一巴掌。
南噜噜老老实实不敢说话了。
江宴抱着南噜噜来到床边,想将人放下来,然而南噜噜死活不肯从江宴身上下来,他双手双脚地扒拉住江宴的身体,像是霸道不讲理的小土匪:“宴儿,你快给我渡阴气。”
江宴伸手给了南噜噜的脑瓜子一个暴栗:“你急什么,到时候有你吃不消的。”
南噜噜疼的捂住了脑袋,江宴也趁机推开了南噜噜。
脱了衣服的南噜噜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白白嫩嫩的,诱人的很,江宴喉结滚动着,伸手把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下,扔在一边,又伸手拧开了几颗衬衫扣子,露出精壮冷白的胸膛,紧接着就沉沉朝着南噜噜压下来。
南噜噜愣了愣,望着悬在身体上方的男人,问:“宴儿,怎么渡?”
江宴的呼吸微粗,额头闷出了些汗,身上的肌肉紧绷着,声音低哑:“你想怎么渡?”
“怎么渡更快?”南噜噜一脸懵懂的又问。
“双修。”
“不要。”南噜噜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不能双修,没有女鬼愿意和我生孩子。”
江宴:“……不一定需要女鬼。”
“不不不,宴儿,我还没遇到心仪的姑娘,我是不会糟蹋其他姑娘的。”南噜噜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江宴的脸色冷了一下:“你就一定要姑娘?”
“嗯。”南噜噜竟还羞涩地捂住了脸颊。
“孟婆说,我投不了胎,就得在地府娶妻生子了……”
南噜噜的小嘴叭叭的,然而话音未落,小嘴就被堵住了。
“唔!”
南噜噜的眼睛猛然瞪的又大又圆,满脸震惊地望着近在咫尺江宴,愣了许久,他才慌张的推搡着江宴。
男人和男人怎么能亲呢……
南噜噜的思想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在这之前,他只想过要和自己未来的妻子亲嘴。
南噜噜怎么推也推不动稳如泰山的江宴,反而江宴还变本加厉地在南噜噜小嘴里搅动索要。
鬼不需要呼吸,南噜噜此时却觉得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
直到江宴的手按上南噜噜的后脑勺,轻轻抚弄着,并微微松开南噜噜,低声道:“别紧张,给你渡阴气。”
南噜噜紧绷的身体陡然一松,瘫软在床上。
原来是渡阴气。
江宴再次覆上南噜噜的唇,又凶又狠地在南噜噜嘴里翻搅着,南噜噜难受的很,被欺负的眼眶都红了,不过与此同时南噜噜的确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气体萦绕着全身,所有难受顷刻间都比不上这极度的舒适了。
南噜噜渐渐地沉迷在江宴的攻势中,甚至开始贪得无厌地主动迎合,想要更多一点令他舒服的阴气。
江宴哼笑一声,应了南噜噜的愿,更加凶狠,许久都没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南噜噜脑袋昏昏涨涨的,他迷迷糊糊推开江宴,大口喘息着,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受不了地摇头:
“不要了不要了……宴儿,太多了……”
“不行,多一点,好的快。”
江宴只觉得自己浑身着了火似的,特别是下腹难受的厉害,他现在只能靠着南噜噜的唇发泄火气,又怎么能放过南噜噜呢。
可是南噜噜真的受不住了,偏过头极力闪躲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委屈往下落:“宴儿,不要这个渡了,嘴巴好累。”
南噜噜觉得自己的口腔现在酸的不行,像是要废了一样。
“那换一个?”江宴的眸光晦暗不明,像是深渊藏了一头猛兽,正要破笼而出。他用下身顶了顶南噜噜,提示着南噜噜换哪个方法。
但是现在脑子一团浆糊的南噜噜压根没察觉到江宴的动作,他以为是更轻松的方法,便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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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南噜噜点头,江宴立即起身,释放出自己那物。
南噜噜迷迷糊糊地顺着江宴的动作往下看,看到一个狰狞巨物,当即皱起眉:“宴儿,好丑。”
江宴没有反驳,只道:“但他厉害。”
南噜噜不理解,只是忽然感觉身上凉嗖嗖的,没有衣物蔽体的他突然感觉到一丝危险,南噜噜忍不住拉了拉旁边的被子往身上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