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玩偶收在个人空间里，托尼可能会喜欢，你要一个带回去给蝙蝠侠吗？”乔林用权杖敲了敲窜起来抓他的猩猩怪兽脑袋，默念一声神圣净化，对还在考虑的超人补充道：“恒定十厘米大小，活化后力量同样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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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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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兽玩偶蝙蝠喜欢, 蝙蝠家的小崽子肯定更喜欢。
“钢铁侠新出的战衣，等比例的我已经捏好了，回去后到瞭望塔拿。”超人主动提出交易条件。
钢铁侠的钻石手办, 超人已经捏得十分熟练。每次钢铁侠出新战衣，他都会第一时间捏出来。从拇指大的手机挂坠到等比例模型, 应有尽有, 偶尔还加塞几个其他超英，比如蝙蝠家族什么。
乔林无法拒绝等身高手办的诱惑。
超人用热视线横扫被光焰燃烧的怪兽, 然后飞出去把几只脱离战场怪兽拉回来, 免得它们去帮助贝利亚干扰光之巨人。
乔林跟在超人后面叠蛋壳, 一边远距离给光之巨人刷治疗，一边关注史蒂夫的状态，还抽空发问：“蝙蝠侠生日你会送他什么？”
“算起来, 钢铁侠快生日了，你在为生日礼物烦恼吗？”超人哈哈笑着，将大怪兽当成流星锤甩, “上次蝙蝠生日我给他带了玛莎的苹果派，还有戒指。”
乔林消失了一秒, 给史蒂夫补了圣光加个荣耀再把蛋壳叠厚十万层, 回来继续跟超人聊天：“是求婚吗？”
超人动作僵硬了一秒，被一个闪电系怪兽打中。好在蛋壳够厚, 他血皮都没掉。超人回过神，直接将手中的怪兽流星锤砸过去。两只怪兽同时倒地不起。他又拎起一只怪兽的大角，飞起来当锤子继续砸怪兽。
“不，我去年送他的是氪石戒指。”
乔林叹了口气：“我没有弱点。”
你这真不是炫耀吗？
超人嘴角微微颤抖了下, “我想不管你送什么，钢铁侠都会很高兴。”
“我想给他特别的, 可惜我现在还不能复活亡者。”乔林超小声地嘀咕。
这场战斗说轻松也不轻松，毕竟怪兽皮粗血厚，打起来很累人。史蒂夫还真真跟怪兽打了一整天，圣光荣耀都续了好几轮。超人都觉得有点累，是人不累但心累。
说不轻松么，光之巨人说黑暗贝利亚是他的对手，他要亲手打败对手。打得贝利亚都开始烦，几次想要撤走算了，但每次都被突然爆种的光之巨人开嘲讽拉住……
总而言之，蛋壳太厚，打上一整天，遍地怪兽已经血流成河，大家连滴血都没掉。
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乔林、超人、史蒂夫三人坐在一块平整大岩石上。岩石前边是个深崖，崖下堆积怪兽尸体。远处还有些能动的怪兽在坐着休息，同时探头探脑生怕这边突袭。更远的地方，光之巨人和黑暗贝利亚打到了星球背面。
“史蒂夫你真的不要吗？”没戴天使光环的乔林面前摆着十几只怪兽玩偶，大部分是有翅膀的飞行怪兽，“外星特产带回去做纪念。”
好一个外星特产。
史蒂夫摇摇头，“我带回去会被神盾局拿走研究，还是算了。”
“放在大厦，他们拿不走。”乔林说着，突然想起史蒂夫说的拿，可能不是直接拿走，而是索要。以国家民族大义为理由，跟军方闹翻的托尼能够拒绝交出宇宙魔方，军衔提到了上将的史蒂夫却难以拒绝尼克·弗瑞。
超人选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像蝙蝠的黑色飞行怪兽。
乔林则拿起了能放电的金属怪兽。这个不是前往地球执行任务的飞行怪兽，而是因为外形被乔林盯上，有幸不用被超人拿着当锤子砸成铁片。
“白羽。”乔林喊。
史蒂夫的目瞪口呆之中，一只仙鹤凭空出现。白羽盘旋一圈落下，扭着脖子打了个喷嚏。
‘环境真差，这些都要寄过去？’
“寄这一个就够了。”乔林将金属玩偶递过去，让仙鹤等等。他拿出江山社稷图给自己和史蒂夫拍了张合照，将照片从画里扯出来交给仙鹤。
仙鹤没急着离开，歪歪脑袋看超人。他蹭了蹭超人肩膀上的圣光之宠，又啄啄超人拿着玩偶的手，乌溜溜的眼珠一眨不眨。
“他说顺路，不收费，问我要寄给蝙蝠侠吗？”超人看看仙鹤，又看看乔林，瞧着不像受到惊吓反倒像跃跃欲试。
乔林点头：“你要寄吗？”
超人刚点头，脚下突然一阵摇晃，星球正从中裂开。
乔林连忙将所有玩偶收起来，超人也拎起史蒂夫。仙鹤则在超人点头时，叼过超人嘴里的蝙蝠怪兽玩偶，振翅升空消失不见。
“鸟嘴里有个异次元空间吗？”超人好奇地问。
“差不多。”乔林戴上悬戒，单手在空中画个圈圈打开传送门，传送门后是复仇者大厦。“星球要爆炸了，史蒂夫你先回去。”
史蒂夫没有拒绝，只是走进传送门前跟乔林说：“平安回来。”
乔林点头，看向超人。
超人摇头冲向光之巨人的方向，“我去看看。”
乔林挥手让传送门消失，瞬间换成圣光天使账号追上超人，给他叠蛋壳。
超人叹气：“乔，真的不用这么小心。我是超人，不是你的蛋宝宝。”
“你不喜欢？”乔林问。
“不，被保护的感觉很棒。但是，这会让我产生会被你叼进鸟巢的错觉。”超人说着说着笑起来，“托尼会气得去黑蝙蝠的电脑。”
“蝙蝠侠也会黑埃德温。”乔林认为自己应该给托尼鸣冤。
“是钢骨。”
“蝙蝠侠命令钢骨。”
“不是命令。他们是朋友，只是朋友之间的帮忙。”
下方剧烈震动，狂暴能量席卷而来，星球轰然炸裂。
乔林试图挡在超人前面合拢翅膀当盾牌。超人反应比乔林更快，直接抓住乔林的肩膀，翻了个方向冲向星空。那些迸射过来的星球碎片和能量波动被超人拦截了大半。
这就是被保护的感觉的吗？不愧是‘双喵’的偶像！
乔林将超人身上正层层破裂的蛋壳补上，化光挣脱了超人的双手，飞向爆炸的核心。
“光之巨人能量报警，我去给他补充。”
圣光天使可不是脆皮治疗，星球爆炸产生的光焰不能伤害圣光，只会让圣光更加强大。
爆炸的核心位置竟然比外面更平静，半个星球还完整存在，大陆悬浮摇晃，岩浆在其中流淌。
光之巨人胸口的能量指示灯闪烁红光，叮咚叮咚作响。只见他摘下头上头镖，朝丢失了战斗仪的贝利亚发射出去。
“去死吧贝利亚！”
贝利亚的身体轰然碎裂，灵魂却破体冲出来。乔林看着笼罩黑光的灵魂，下意识一个神圣净化甩过去。
光焰升起。
“抱歉。”乔林给光之巨人刷圣光。
“谢谢，但为什么跟我道歉？”光之巨人收回头镖，招手将贝利亚掉落的战斗仪捡起来。
“动了你的对手。”
“或许我早该让你出手。”光之巨人看着燃烧的贝利亚灵魂，一手叉腰歪了歪头，“贝利亚是个麻烦的家伙，不管打败几次总能复活。如果不是这次跟他合作的维度魔神提前死了，等他吞噬维度魔神，以后黑暗不绝他就不灭，会更难缠。”
“被净化后，他的灵魂会像婴儿一样干净。”乔林见贝利亚在光焰里还能挣扎，补了一个神圣净化。
“赛罗，赛罗·奥特曼。”光之巨人手指在空中画出自己名字，名字凝结成一张卡片递给乔林。
卡片落在乔林手中，缩小成纸牌大小。材质坚硬特殊，正面是光之巨人的照片，后面是空白闪卡，像极了小学生喜欢的游戏卡片。
“这是我的奥特签名卡。如果遇到危险，你可以用圣光激活卡片，它会化成我的分/身解决危险。也可以送给他人，只要能获得我的认可，就能借用我的力量变成赛罗·奥特曼。但时间只能维持三分钟。不过以我的能力，三分钟足够解决很多麻烦。”光之巨人说着，擦了擦鼻翼。他低下头来，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圣光对我们奥特曼帮助非常大，可以得到你的签名，能量不足是借用你的圣光吗？我是替伙伴问的。”
奥特签名相当于固化的单向契约链接印记，跟超级英雄手背上的契约印记本质上相同。
乔林将权杖化为勾线笔，试着用圣光在空中画一个圣蛋团子，加入链接，再灌输海量圣光，然后捏扁拍实压缩成卡片。
“试试看能用吗？”乔林将卡片递给光之巨人。
光之巨人点了点卡片，卡片中央膨胀鼓起蠕动着变成圣蛋团子，扑棱翅膀钻进他胸口的能量灯。光之巨人双手握拳冲天而起，打碎几块大石头才飞回来。他眼睛发亮地说：“非常好用！感谢你的慷慨，我能跟伙伴分享吗？捷德、银河、欧布、艾克斯他们都是善良的奥特曼。”
乔林点头答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看到自己变成银行。一个又一个奥特曼冲进来贷款，却从不还债。
“这些怪兽怎么处理？”超人拖着几只怪兽飞过来，“还没死透。”
光之巨人仗着能量充足，直接使出射线将那些怪兽一只只打爆，“现在死了。”
超人皱了下眉。
“嗨，超人，它们是贝利亚的下属，每一只都毁灭过星球。破坏欲刻在它们的基因里，不彻底杀死，以它们顽强的生命力，一旦存活下来会有更多生命遭受威胁。”
光之巨人尊重对手，哪怕是怪兽，只要心地善良他也能友好对待，但不包括这种罪行累累的怪兽。
“不，我是在想该怎么打扫战场，这附近一光年内可是有文明的。”超人双臂环胸，皱着眉头：“你将他们击毁得太碎了，不好搬进太阳销毁。乔，我想还是需要你出手。”
065给铁罐刷治疗的第六十五天
乔林换成游客账号，拉开买买买技能页面，框选星球附近所有怪兽，然后选择拾取。
怪兽们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滴血都不剩，而乔林的东皇铃背包里多出来一团巨大血肉。看着很恶心。乔林想了想，尝试点击虚拟右键，几个处理方法陆续出现。
高温销毁、转化能量、压缩结晶、融合基因……
游客么，把买来的特产进行二次创作是很合理的事，但融合基因有点过分了。
乔林选择压缩结晶，将怪兽血肉变成一堆亮晶晶的石头。赤橙红绿青蓝紫，颜色还挺齐全。系统介绍说是灵石，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属性。
昆仑道院，炼器室。
几位炼器大师正不停打出手诀，天火、地火、人火，依次熔炼鼎炉中那团银色金属。
金属团非常小，像一颗银白蚕豆，在火焰中散发莹莹光辉。
“就是现在，滴血。”
一旁的托尼毫不犹豫，抓着匕首在左手腕上一划。再厚的蛋壳也无法阻止自伤，鲜血迸发出来，在昆仑院长的引导下形成一道血注浇灌在金属上。
下一秒，圣蛋团子顶着金飞贼凭空出现。祂落在托尼头顶跳了跳，全套圣光技能砸下来。托尼伤口瞬间完好如初，整个人还被补得红光满面。
“谢谢，帮我保密，这是给你爸爸的惊喜知道吗？”托尼抱住用翅膀扇他的圣蛋团子，又搓了搓金飞贼，专心看着鼎炉中吸收了血液后颜色更亮并逐渐软化的金属。
圣蛋团子凑近鼎炉歪了歪身体，盯着看了一会也不知道看出来什么没有。祂飞起来给室内所有人加上全套状态，然后带着金飞贼离开继续刷日常。
‘哎呦，圣光灌顶比吃了破境丹还舒服。’
‘刚才就是天使蛋。’
‘那是乔前辈的圣光化身吧？怎么要叫前辈爸爸？’
‘你懂什么，那是人家的情趣……’
“咳——”昆仑院长清清嗓子。一个个神情庄严肃穆的大师们暂停八卦传音，姿态优雅地起身排队离开。昆仑院长走在最后，他熄灭了炉火，挥了挥手。
金属团飞向托尼。
“接下来的塑形只能靠你自己。用你的意念，不能借助外力。”
托尼认真点头，他昨天上过意念运用课，提前做了练习。
安静的炼器室内，小小的金属团在托尼掌心滚动。它像液体一般流淌，逐渐拉伸成长条。慢慢的，长条合拢变成一个环，然后分裂成两个小圈。
“啪！”
细碎的空气炸裂声响起，仙鹤凭空出现，煽动的翅膀在室内刮起一阵风。
托尼手抖了下，精神分散，刚成型的两个小圈飘了起来。
仙鹤好奇地伸头去看，还试图用尖嘴去啄。
“别动。拜托别动，这很重要。”
托尼用身体摁住仙鹤，小心翼翼将羽毛一般飘在空中的戒指拢在掌心。他将戒指收进小巧的锦囊中，这才放开仙鹤。
“动物园左角那家餐厅我买下来了，已经告诉负责人，主教可以进去随便吃。你也可以去点餐，那里每天准备了空运的新鲜鱼虾。”托尼给仙鹤撸毛，打商量：“帮我跟林保密？”
也不是不可以。
仙鹤扬了扬脑袋，张嘴吐出一个比脖子粗多了的玩偶，还有一张快速变大的照片。
这快递员放包裹的方式不太优雅。
‘外星特产和平安信，快签收。’
托尼盯着仙鹤的嘴，有种想要放个仪器进去检测监测的冲动，被仙鹤瞪了一眼后收回视线先看照片。
乔林穿着东方修士的传统服饰——神器套装安全可靠。边上的史蒂夫被厚厚蛋壳叠得浑身发光，左角那片红色看材质就知道是超人的披风，地上摆着一堆玩偶……
总不可能是三个超级英雄跑几万光年的外星玩小孩玩具。
结合三人身后隐约可见的庞大怪兽身影，不难猜出这些玩偶的原型是什么。
托尼捡起地上的金属怪兽玩偶，转头正要寻找仙鹤问话，仙鹤却悄无声息的消失了。那神出鬼没的方式，跟乔林一个样，真是有其宠必有其主。
哥谭，韦恩庄园。
现在是凌晨五点，蝙蝠侠夜巡归来刚睡着不到一小时。窗外突然响起“咄咄”的细碎声，有东西在敲窗户。
蝙蝠侠忽的睁开眼睛，从枕头下摸了个蝙蝠镖在手里，同时按下床头的无声警铃。他无声无息下床移动到窗边，撩开一丝窗帘。
哥谭今晚天气罕见的好。银白月光之下，阳台上多了一只身姿优雅的仙鹤，虽然有点胖。
蝙蝠侠认出圣光天使的宠物。这只鹤平时放养在纽约动物园，偶尔会飞去复仇者大厦。
“发生了什么？”
蝙蝠侠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放仙鹤进来。他转身就要去换制服，却被仙鹤叼住了睡衣衣角。
“老爷！”管家先生拿着把长筒猎/枪闯门进来，看到室内的情形，顿了顿，收起猎/枪露出笑容：“看来我们有位特殊的客人，也许你想尝尝特制的小甜饼？”
仙鹤放开蝙蝠侠，张嘴吐出一只巴掌大的玩偶。
‘外星特产，超人托寄，请签收。’
蝙蝠侠脑海中响起清晰温和的声音，抬头再看，仙鹤已经踱步到门边，正回头看向管家先生，黑油油的小眼睛仿佛在说：不是说有小甜饼，怎么还不来带路？
“父亲！”年幼的达米安抓着长刀冲过来。他看到仙鹤顿时眼睛发亮，长刀一丢，扑上来开撸，“这是蝙蝠鹤吗？”
仙鹤张开翅膀将熊孩子掀地上，朝还没上任的第三代罗宾提姆·德雷克点点头，姿态优雅地踱步跟在管家先生身后。
“仙鹤的食谱是什么？不对，蝙蝠鹤看起来有点胖，是不是该减肥？”
仙鹤回头眯着眼睛瞅了嘟囔的达米安一眼。
谁说鹤胖呢？这是福态知道吗？！鹤是长生仙禽，就得有福态！
恶魔崽子从此失去了撸仙鹤的机会。
复仇者大厦。
乔林将传送门开在高层露台上，回到地球后超人就跟乔林告别。他离开前指了指高空，提醒乔林记得去瞭望塔拿钢铁侠钻石手办。
埃德温打开落地窗：“林，欢迎回家。先生不在，罗杰斯先生在神盾局开会，罗曼诺夫女士和巴顿先生在吉安慈善拍卖会执行任务追查一名地下世界的犯罪顾问，班纳博士在七十一楼的生物实验室，斯特兰奇博士在纽约中央公园当魔术师……”
黑寡妇和鹰眼总是最忙的，还有美国队长，他们除了复仇者的任务，还得兼职神盾局的工作。或者说，复仇者才是他们的兼职。
乔林看时间还早，出门十分钟刷完日常，回来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身休闲服。戴上卫衣的大兜帽，再加上伪装眼镜。镜子里的人连自己都快认不出，口罩可以省了。
“埃德温，托尼还在华夏？”乔林的眼镜没能联络上托尼。
“是的，先生在昆仑道院炼器室的预约时间还有七十三小时。”
乔林考虑了一秒，决定去地下室看契约石。
托尼是成年人了，不需要去接，他能自己回来——肯定不是乔林怕了修士的八卦和音莲老道的无节操。
契约石总共建立了三千多条链接，再加数百条预备役链接。
七天内，参加派对的人数近万，但不是所有来的人都能得到契约石认可。当然，也不是所有超级英雄都会来签订契约链接。
派对虽然结束，超级英雄联合会仍然对外开放注册。不过换成了邀请制，当老人想要邀请新人入会，通过激活印记上的契约链接，就能向灵魂晶石发出申请，对新人进行隔空认证。
除了超级英雄，契约石内还有一条特殊的链接。
——派对结束的第二天，钢铁侠代表超级英雄拎着契约石来到全球安全理事会，见证联合国代表大会以百分之九十的支持率通过超级英雄保护条例。
这大概算件好事吧。
乔林离开地下室，封闭了存放契约石的房间。除了托尼外，以后任何人想进去都需要向系统申请确认。
“埃德温，开启辅助驾驶。”
乔林选择一辆看起来低调的黑色汽车。时隔多日再次摸上方向盘，还有点小激动。
“辅助驾驶已开启。林，你的目的是哪里？是否规划最佳行车路线？”
“去第五大道，我想看看珠宝。”乔林推了推眼镜。
“已规划最佳路线，请往前行驶。你珠宝品牌有特殊喜好吗？是否为你预约贵宾闭店特权……”
“不用，你把珠宝店指给我就行了。别预约，顺便跟托尼保密。”乔林认认真真开车。他觉得开车跟画画不同，一段时间没碰方向盘，不但没退步感觉开得还更顺手了！一路开上大道，竟然没有被人超车竖中指。
“埃德温，我开车是不是有进步？”
“是的，林，你开车很有天赋。”埃德温夸奖。他决口不提这辆车被托尼改造过，还是根据乔林的习惯量身改造，开起来自然更顺手。
乔林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走进珠宝店。
倒不是穿的太休闲被看不起，反而是店里的销售员太热情了。但凡乔林看着某个珠宝超过一秒，对方就将东西从柜台里拿出来给他细看。
乔林一开始还以为大品牌对客户都是这个态度。直到又来了一对情侣，销售员顿时礼貌矜持连表情都从热情变成营业式笑容。对比实在太明显。
“埃德温，你做了什么吗？”乔林将兜帽拉低些，避开人小声问。
“林，先生有这家店的股份。你开的车，车牌在这家店有记录。”埃德温的声音也很低，补充道：“整条街的店都有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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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的影响在纽约无处不在。
乔林换了一家店, 销售员果然还是一样热情。直到他在商场换了一套衣服，放弃了喜爱的大兜帽衣服，选择街上随处可见的衬衫长裤, 再进珠宝店待遇就变普通了。
“林，你是想买戒指吗？”埃德温在乔林走出第五家珠宝店时主动发出提问。
“我还看了项链和袖扣, ”乔林叹了口气, “都太复杂了，看起来很难做, 半个月时间我肯定学不会。”
“先生的生日在半个月后。”埃德温说：“你在为先生准备生日礼物？”
“嗯, 记得跟托尼保密。”乔林买了一个冰淇淋坐在广场上看鸽子, 想着是不是换一个礼物，超人的建议听起来也没什么创意。
“林，不管你送什么, 先生都会很高兴。”
乔林用手推开蹭过来的鸽子，将最后一口冰淇淋塞进嘴里，看向对面巨大的广告屏幕。大屏幕里正播放圣光会成员拍的公益广告, 一群圣光之宠飞起来的画面美丽壮观。
“埃德温，托尼喜欢什么？”
“先生喜欢你。”
“我问的是东西。”
“以前喜欢车和酒, 现在喜欢钢铁战衣, 高维金属。”
“高维金属？”
“根据你提供的高维数据通过圣光激发出来的新元素，先生命名为Q。合成Q金属能容纳圣光, 对高维力量亲和度极高，有无法摧毁的特性，东方修士称Q金属为仙金。”
托尼真的好厉害！
乔林打起精神继续逛商店，这次他排除了不适合贴身携带的袖扣。
适合男士的珠宝就那么几种, 托尼还没有耳洞不能戴耳钉，乔林只能在项链和戒指中选择。戒指的指向性太强, 乔林不确定回家后两人的未来，同样排除戒指，专心只看项链。
珠宝店没看到喜欢的，乔林又开车去华人街，终于在玉器店里找到了合心意的礼物。
是一款简单的平安扣挂坠。
翡翠种水多好乔林也不懂，主要是那条手工编绳质感很好，粗细长短颜色也合适。店员还教乔林怎么换挂绳，又送了几根颜色不同的随心搭配。
平安扣价格十万，乔林没用托尼的黑卡，刷的特事办‘和平鸽’工资卡，顺手拍照发给夜光灯。
“跟托尼保密。”
乔林再次嘱咐埃德温，将项链收进东皇铃，开车回复仇者大厦。
乔林摘了眼镜换成圣光天使号，巡视全球检查圣蛋团子的工作。顺便路过瞭望塔，跟超人完成‘地下交易’。
超人还在写□□暗贝利亚的外星作战报告，听说还差五千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