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手里的红宝石。”
“我给你两颗，孩子给我。”
杀戮成性的恶魔也有着慈悲的一面，乔努亚·埃文斯嘲笑着同事的愚蠢，将那个孩子留给了他。于是后来他们分道扬镳，变成彼此都仇视的敌人。
简如琢看着乔努亚·埃文斯的表情，问了句：“想起来了吗？”
“你是被简皓玉带走的那个孩子？”
“昂。”
作者有话说：
如何一句话干掉三个人的CPU
洛凛：绣球花摸了我的屁股
小木头：【劲爆内容我没看到？？？】
简如琢：劲爆内容我没看到？？？
楚尘：劲爆内容我没看到？？不对，我怎么能没看到！！！
简如琢咬苹果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坑哧吭哧地啃了起来。
那个架势，总是不免让乔努亚·埃文斯想到当初他饿了这个孩子好多天，实验体FL3795最后只能喝着狼狗的血来填饱肚子的模样。
“你要杀了我吗？”
简如琢没有回答，继续啃自己的苹果。
乔努亚·埃文斯自顾自地说起了话：“皓玉是不会放过我的吧。”
“嗯。”
这次，简如琢总算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这次行动是简在背后主导？他想干什么？他派你来又想做什么？”
连续三个问题听的简如琢有点心烦，他吃干净了苹果扔到垃圾桶内，然后用纸巾擦干净手。
原本是想直接舔干净的，但是会被妈妈教训不讲卫生。
啊这个妈妈，说的不是乔努亚·埃文斯，而是简皓玉。
他给了自己新的名字，给了自己活下去的希望，还给了自己温暖的家。
简如琢还记得自己第一天走进那个古色古香的院子里，对着简皓玉喊了一句“妈妈”。
他并不是故意的，在此之前从未在正常的人类社会生存过，对“妈妈”一词的含义大多都来自于乔努亚·埃文斯的教导，他以为那是表达亲密与服从的含义。
阿瓦鲁多靠在柱子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是男的，你叫他妈妈做什么？分不清——”
简如琢心里一惊，他像是犯了什么错一样看着简皓玉，生怕对方会责怪自己。
简皓玉捏住了手里的白玉菩提：“就叫妈妈吧，以后你们都叫我妈妈好了。”
阿瓦鲁多抬头看着简皓玉，又望了一眼躲在他身后的简如琢。
“好。”
简如琢不太明白，他对这个世俗世界根本就不了解，用小手拉着简皓玉的衣袖：“妈妈这个词，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简皓玉弯下身体。
他抚摸着简如琢的脑袋：
“妈妈这个词代表着：我会对你无尽负责，给你无条件的爱。”
“你没有说错，你可以继续叫我妈妈。”
“那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词汇。”
简如琢起身，看样子他准备离开了。
这一点乔努亚·埃文斯倒是没有想到，他还以为简如琢一定会为了当年在实验室的事情动手杀了自己。
“我有了更好的妈妈，还有了一堆哥哥姐姐，我为什么要弄脏自己的手？”
“你好可怜啊，你一次都没有拥有真正的家人。”
乔努亚·埃文斯嗤笑一声：“我毁了你的一辈子。”
“那又怎么样，我的人生并没有被你毁掉，它只是往一条不同的方向去了。”
简如琢关上了牢门。
门外，一个穿着白色唐装的秀气青年，手里盘着一串白玉菩提。菩提串中央吊着一只玉莲花，通体清冷，触体生寒。
“妈妈。”
“你真的不打算杀他？”
“妈妈不是有更好的方法吗？”
“但没有什么比同态复仇能够消解心中的恨意，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的，关于人类的真理。”
“我没有什么恨不恨的，我已经很开心了，”但这话说出来简如琢觉得有点不妥，“如果能跟尤旗贴贴就更开心了。”
简皓玉笑着摇了摇头：“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是恋爱脑。”
他伸手扶着简如琢的肩膀，与他一同往牢房的更深处走去。
雨隹木各氵夭卄次
“妈妈我跟你说尤旗真的很好，他很温柔的，而且还给我做过美甲呢？哎呀我什么时候才能去看看他，那个该死的限制令，姐姐能不能想办法给我拿掉！”
简皓玉侧过头瞪了一眼简如琢。
不怒自威。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在自己没学会好好恋爱之前不去打扰他，可是我很担心啊，如果他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虽然他是我第15个喜欢上的人，但是他也很重要啊。”
“那说明他没有那么喜欢你。”
“感情不可以勉强吗？”
“不可以。”
简如琢瞬间气成了一个河豚。
楚尘今天醒得比洛凛还要早。
新加坡的美食远比老挝丰富，这一点从酒店早上的订餐服务就能看得出来。早餐分成了好多派系，以西式，港式，南洋为主。楚尘按照洛凛的口味下了单。信息刚刚送出去，洛凛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醒了？”洛凛揉了下眼睛，“怎么不喊我？”
“看你睡着就没打扰你。”
楚尘现在脑子有点乱，他不太明白昨天晚上洛凛是不是在怀疑自己，如果真的要确认关系的话，自己的身份终究还是要跟洛凛坦白。但现在似乎不是最好的时机。
而且洛凛那句“老公”让自己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
好想再听一次。
“我刚刚点了早餐，”楚尘翻看电脑里的资料，“学长等会儿要出去散散步嘛？”
“嗯，等会儿去买点伴手礼吧，”洛凛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腰身。楚尘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红着脸继续看着屏幕上的英语。
往腰间围了一圈浴巾，洛凛进了浴室洗漱去了。
【不守男德啊！！】
“闭嘴！”
在出去玩之前，还是先得去新加坡分部看一看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情况。
进了分部，一片朝气蓬勃的模样。
按理来说新加坡分部帮忙接应他们，现在犯人也已经抓到了，吉利斐雪的生产原料也到手了，就应该放他们回去。但是新加坡分部这边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热情地邀请洛凛和楚尘来这里多玩几天，体验体验花园之国的氛围。
花园之国是什么样没有体会到，死亡加班是什么样现在倒是深有体会。
楚尘不像洛凛那样把丧写在脸上，他满脑子都是今天早上洛凛脱衣服的样子。
“提审乔努亚·埃文斯的事情就由我们这边负责，叫你们这么早过来是为了另一件事，”负责接待的同事热情地邀请他们二人来到会议室，“你们也知道新加坡分部比较热衷于搞钱，但是我们对于一些异能者造成的案子不是非常地了解。”
这点洛凛倒是有所耳闻。
毕竟不是所有地区都热衷于发展异能者。也有一些国家忌惮异能者造成的危害，对本国内的吉利斐雪药剂极力管控。能够比慢普通棉中生活在吉利斐雪的恐慌之下。但这种严防死守也会带来另一种副作用，本国内部的人难以应对异能者造成的案子。因此不得不向国际势力求救。
其中国际联盟是其中一个选择，调查局也是大多数亚洲国家的另一个选择。
“我们这里有一桩棘手的案件，希望两位能够帮助我们解决。”看洛凛表情不悦，对方赶紧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们也会派出比较优秀的特工协助你们调查。”
优秀的特工，是指简如琢吗？
等等，昨天晚上刚刚从老挝飞回来，今天就要开始接受新的任务。
不愧是你啊。
国际联盟所有分部中的卷王。
而洛凛本人天生就对这种卷度相当抵触，当年要不是沈云和拿着可以上班摸鱼这点来诱惑他，他连调查局都不会进。
“我不是你们国际联盟的人。”
洛凛拒绝的很明显。
差遣楚尘和简如琢就算了，我都不是你们国际联盟的，你说个屁。
“这点我们跟沈局长商量过了，他已经同意。”
“哈？”
异能者本就是稀缺的资源，平日里确实会有外借的情况。但只适用于调查疑案，难案的情况。
比如这次极乐城事件，就算是调查局与国际联盟同时借出特工与调查官。
但是新加坡这个事情，根本就没人提前跟洛凛说过。洛凛给沈云和这边去了电话，问清楚情况：“啊确实，新加坡那个部长说他们那边有个麻烦案子，想让你看看情况，也算是帮忙指导一下。”
得到了局长的肯定答复，洛凛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是指导应该也没那么难，更何况还有楚尘帮着自己。
新加坡的同事趁热打铁，希望能够用高昂的价格来打动洛凛：“放心我们这边会给很丰富的酬劳的。”
负责接待的新加坡同事用手指比出一个“二”。
“笑死两千块钱你就想让我——”
“二十万。”
洛凛愣了一下。
这么多？
看洛凛愣了一下，对面的同事以为他不满意这个答案又加价：“三十万。”
“虽然这个价格很高吧，但是这么快投入下一场战斗的话，实在是太消耗我的体力了。”
“四十万。”
“成交！”
分部的同事愣了一下。
好家伙自己领导谈的底线是50万来着，这就结束了。
啊调查局真可怜。
楚尘坐在一边看着两个人砍价的模样，他默默地用脑电波询问小木头。
“四十万就可以让学长出卖灵魂哎——”
【钱不能买来爱情！！！你个活人难道要我AI来教你嘛？？】
“楚尘，我们在新加坡玩的旅游经费有了！剩下来的钱可以举办订婚仪式！”
楚尘心脏开始疯狂加速。
【我日，好像真的能买爱情。】
这是AI对人类的最初认知。
但现在你告诉我这个幸福地冒着粉红泡泡的楚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喂！！
小木头有点算法疼。
“那楚教授这边有什么意见吗？”
楚尘摇头。
他从来都是跟着洛凛的选择走的。
“谢谢两位的协助，我们会很快整理好这次案件的资料发送到楚教授的电脑里。”
“OK。”
交代完这件事，那位负责对接的同事就离开了。按照他的说法他今天满满的都是会议，所以才会安排这么早和楚尘还有洛凛见面。
剩下来的时间随便楚尘和洛凛分配，他都乐意接受。
洛凛自然要大玩特玩，先去了海洋馆溜达一圈，然后火速奔向街头尝了几家东南亚菜，接着飞速跑到植物园，晚上又回到滨海湾，逛了下公园和摩天轮。一整天狂奔打卡几乎没有停下来过。
不过这些东西就跟走流程一样，没什么意思，洛凛最喜欢的还是在海边跟楚尘静静地散步。
“我觉得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还是这样散步吹海风最有意思。”
楚尘和他的想法差不多，一整天跑了那么多地方，也没有现在这样，在夜幕低垂的时候站在洛凛身边听着海风有意思。
就好像，下一秒他们就可以一起浪迹天涯。
但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楚尘的手机响了一下。
是收到邮件的声音。
本以为是什么垃圾邮件，比如某些销售给自己发来的上新好物，楚尘无聊地打开看了一眼。
“学长哦，”楚尘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些卷王已经把资料整理好了。”
看起来就像是特地催促洛凛和楚尘赶紧干活。
“行吧，玩也玩够了。回房间研究一下。”
虽然讨厌新加坡这群卷王，但好在他们在钱上面还是够面子的。
酒店宾馆里有个超大的显示屏，阅读资料非常方便。
意识到这一点的洛凛突然有些怀疑，他们不会就是为了让自己调查这个案子所以才安排了带超大显示屏的酒店吧。
不过比起洛凛之前的经历，这次新加坡方面的安排算得上相当优质了。
记得上次去西伯利亚执行任务的时候，当地的调查局，不，按照俄罗斯的说法应该叫异能者收容所才对/他们给洛凛和冯文安排住在森林树屋里面，荒山野岭与熊为伴不说，吃的就发了几瓶伏特加和大列巴。冯文还跟自己开玩笑说：“洛哥你看，咱们军火都有了。”
啊对，后面解决那个异能者靠的就是洛凛一个大列巴砸过去，把对方直接拍晕。然后在用伏特加点了把火，给人烧了个半死再拖回去审问。
“学长，我弄好了。”
“来了。”
洛凛搬起小凳子就走了过去。
这起案件，发生在新加坡的圣玛莉安医院。
该医院是一所位于新加坡珍珠山附近的大型公立综合医院。最初是英属印度殖民当局建立的，名字一直保留至今，从规模上来说是新加坡目前最大的公立医院。环境清幽景色宜人。经历过多次的改建与改组后，已经成为一所现代化的医疗中心。
目前全院共有1200张床位以及超过3200名职员。覆盖了24小时急诊，外科，儿科，各类专科以及康复护理服务。
以上均是来自于百科的消息。
这起案件，发生在圣玛莉安医院的皮肤科。
在十年前开始，新加坡出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皮肤病，目前学名为水疱型皮肤松解症。
患上这种病的患者一旦出现发烧，感冒等情况，皮肤就会长出大片大片的水疱，这些水疱一旦脱落，就会留下鲜红的创面，很难自行康复。严重的时候，水疱甚至会出现在口腔或者胃黏膜等身体内部皮肤上。除此以外，该病还会产生脱发，吞咽困难，牙齿脱落等并发症。
最初人们一直认为与当地的环境污染相关，但调查许久之后仍然未曾有所进展。目前新加坡分部怀疑这种皮肤疾病的诱因可能与吉利斐雪有关，所以才委托了楚尘和洛凛进行调查。
“完蛋，不懂医学啊。”
医学对洛凛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空白地带，以往执行这类任务的时候都会带上柠小檬的，但现在人在国内，让她过来也不现实。新加坡分布本身就缺少异能者，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简如琢吗？这种九年义务的漏网之鱼还是算了吧。
看着就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没事可以学。”
洛凛挑眉，差点忘记了身边有个类似于学神一样的存在。
虽然高中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学霸，成绩在年级也是名列前茅，但洛凛自始至终都觉得楚尘和自己的学习能力并不在一个等级上。
一百分试卷，自己考一百分是因为能考到一百分，而楚尘是因为卷子只有一百分。
他的思维能力和学习能力都远高于自己，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楚尘可以在科研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而且他现在这幅什么不会就去学的态度，也是自己所缺少的。
“什么不会就现场去学是吗？”洛凛起了坏心思，突然想调戏一下楚尘，“那没谈过恋爱呢？”
“也……也可以学。”
“没做过爱呢？”
“也……能……学……”
洛凛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又补充道：“我觉得光学习还不够，得实践。”
楚尘的心脏跳动频率迅速加快。
实践什么？
怎么实践？
在哪里实践？
【卧槽，他是在撩你吗？楚尘你赶紧上啊！！！】
“我——”
楚尘正想要开口说自己愿意学的时候，洛凛已经换了个话题：“听说新加坡分部的部长是全知之眼，不知道他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没道理让我们一群不是分部的人忙前忙后，你说对吧楚尘。”
一本正经，就像刚才那个问问题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好像是的，那我去问问他。”
楚尘迷迷糊糊地打开信息库，找到新加坡部长的电话，然后准备输入号码，但是他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怎么都按不对。
脑子全都是刚才洛凛撩拨自己的声音。
要学，要实践，可以实践吗？
洛凛愿意和自己——
“你按成520了，”洛凛凑上去贴在楚尘的耳边，风裹挟着他身上淡淡的苦橙香味，楚尘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我报数，你来按吧。”
“3、7、2、5——”
学长的气息越来越近，呼吸声如同弦乐拨动，牵扯除尘的心音。
“洛凛哥哥！小楚同学！我来找你们啦！”
简如琢大大咧咧地推开了房门，然后就看到洛凛贴在楚尘的耳边说话，那个姿势极其暧昧，两个人随便转动身体都能亲到一块。
“啊——眼睛瞎掉了。”
洛凛深吸一口气，起身，从口袋里拿了根烟放在嘴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心里想的是：现在有点想把简如琢的眼睛挖掉。
他没好气地问：“没人教你进房间前要敲门吗？”
“你们干坏事不关门还怪我。”
简如琢背过身去，气得跳脚。
“没干坏事，我们在看资料。”洛凛上前去越过简如琢把门关上。他这才想起刚才好像是自己没关好房门，啧，错怪这个孩子了。
不过洛凛是个嘴贱的，非要多说一两句：“你放心，我要是真的干坏事肯定会锁门的。但你能不能听到就不关我的事了，”洛凛轻描淡写地补充，那边楚尘和简如琢脸都烧了个通红。
【这就是烧零吗？长见识了。楚尘你快上啊！我要看付费内容！！】
简如琢进入房间，看了一眼床。
这里可能是他们昨晚战斗过的地方，不要坐。
看了一眼沙发。
洛凛那么浪这里可能也战斗过，换一个。
看了一眼椅子。
刚刚他们就在椅子上贴贴，还是不能坐。
那站着吧。
简如琢被自己脑补的东西羞红了脸颊，捂着脸好半天才冷静下来。
洛凛看他半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样子，就问了句：“你来干什么？帮忙调查这个案子。”
“嗯嗯嗯。”
“算了吧，我们不缺打架的，”洛凛这话倒不是在针对简如琢，他那把电锯深山老林里面砍树还够用，圣玛莉安医院到处都是人。实在不适合他放开手脚战斗，“你们新加坡分部有没有懂医术的，叫一个过来？”
“咩有。”
“说人话。”
“没有啊，异能者都没几个，更不要说其中罕见的医学系了，”简如琢挠了挠头，“而且我也没时间完全管这件事，极乐城那边案子的收尾工作还需要我去忙。呜呜呜洛凛哥哥，人家很辛苦的。”
“行了，知道了。”
“不过圣玛莉安医院有个医生对这个病比较了解，到时候我带你们过去跟他聊一聊，”简如琢总算露出了一副正经的表情，“今天很晚了，你们先休息，明天上午8点我们集合。对了，不是订了三间房嘛？你们两个住一间？不要的话另一间我退掉了？”
“啊不是，我们——”
洛凛坏笑着松了下脖子上的领带：“退掉干嘛，又不是我们出钱，这张床弄脏了，还可以去隔壁住。学弟，你说是不是？”
楚雨隹木各氵夭卄次尘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简如琢更是受不了两个人的暧昧氛围摔门而出。
【楚尘，不是我说，你家学长真的很欠*哎。】
第二天醒过来两个人继续调查案件。
“死亡原因居然又是自杀，”洛凛翻看着新加坡分部发过来的信息，“我最近是不是跟自杀案件杠上了，解决一个又来一个，不会又是什么——”
“主动注射吉利斐雪。”
洛凛念出了死亡原因。
楚尘凑了过去：“这是怎么回事？又有人在生产异能者？”
“不清楚，目前只有这么多信息，”洛凛往下划拉了几下，“新加坡对吉利斐雪的管制不是很严格吗？怎么做到的？死亡人数据不完全统计在751人。”
“跟马来西亚靠得这么近，前店后厂的，只要立法层面没有完全戒严，基本很难阻止吉利斐雪的走私。学长，这个数据比起其他国家已经算低了。”
新加坡分部能力有限，能调查出来的也不过就是这些信息。他们之前也找过形形色色的人对这件事展开调查，但是出于对吉利斐雪不够了解的原因，并没有人能够查出背后的真相。
楚尘打开了国际联盟的数据库。
“虽然我对医学不算非常了解，但是据我所知，如果只是注射吉利斐雪是不会出现皮肤剥落这样的症状的，”楚尘打开了几张图片，上面显示的是之前拍摄的因为注射吉利斐雪而导致死亡的尸体照片，“如果是分批次注射，比如像我们在极乐世界碰到的那样，人体长期吸入汽化的吉利斐雪，会出现僵尸化的倾向。这些注射者身上都会出现蓝色的脉络，而且三十天为人体最高承载期。但是我看了一下这些皮肤病患者，他们身上没有出现这种蓝色的脉络。”
“对，”洛凛回到那几张病体图片，“而且水疱也不是吉利斐雪进入人体后所表现出来的突出特点。会不会是某些异能者作祟？”
楚尘按照关键词“水疱”“脱皮”等词语搜索，并没有找到相对应的答案。
“按照目前国际联盟专家汇总的资料来看，登记在册的能力中没有什么能够导致人出现这种病症。”
“罕见能力。”
这也是洛凛这种常年奔赴在一线调查岗位的调查官最担心的能力，如果这种异能还没有被登记造册的话，单凭现在的条件是很难抓到人的。
楚尘也知道这样的案子相当难查，而且其实这件事跟洛凛几乎就没有什么关系，他是纯粹被新加坡分部给坑了才牵扯进来。
“学长如果觉得麻烦的话，我可以让国际联盟总部派别的特工过来。”
“哦，看不上我是吧？”
“不是不是，只是觉得学长在极乐城辛苦了，没有必要为了国际联盟忙前忙后——”
小娇妻拼命解释，差点就要咬到自己舌头了。
“我不信，你就是看不起我。”
洛凛抓着他的胳膊，盯着那双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
“学长，我真的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就是觉得你这段时间太累了。”
“亲我一口，我就相信你。”
“啊？”
楚尘的脑子一下子乱成一锅粥。
亲哪儿？？？
“开玩笑的，”洛凛放开他的手，起来伸了个懒腰，打开窗帘，已经快到中午了，阳光正好，天空分外晴朗，“学弟你不会介意的吧。”
楚尘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不会。”
【楚尘，他调戏你，你能忍？？快操死他！！】
【废物啊，你怎么又大脑死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