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让三大佬火葬场后(穿书)—— by挂星星

作者:挂星星  录入:07-27

谢燕归浓长的眉毛禁不住压低:“我有谢氏!”
谢清听哄小孩儿似的笑道:“就是,你比他江揖半点都不差的。等你成为真正的谢氏董事长,谁都不敢小瞧。”
谢燕归听得出谢清听话里的撩拨,成为真正的董事长,那不就是将连翩先从董事长的位置上赶下来。
心道谢清听必然也忌惮乃至防备着连翩。
面上却如急于长大的孩童一般攥拳道:“将来做了董事长,我肯定不必江揖差,我哥他不会选错!”
谢清听见谢燕归这般幼稚直接,心中轻嗤。
倒想起这个侄子没有失忆前的样子,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心眼还多,如果没出事,倒真是不弱于江揖。
谢燕归和谢清听说了许多话的事,岁安收到消息就告诉了连翩。
连翩:“知道他们说什么了吗?”
岁安摇头:“不敢做的太明显,听不到,不过看起来相谈甚欢,谢清听看着心情不错。”
又问连翩要不要他想办法打听。
连翩沉吟道:“不用,小心打草惊蛇。”
他不会读心术,也没有顺风耳,但想想也知道谢清听接近谢燕归肯定不会是好事。
回家就问了。
开门见山的问:“燕归,有人看到你和二叔聊天,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早知道连翩时刻注意着自己动向的谢燕归,并不意外连翩会知道这件事,他本身也是正大光明的去接近谢清听的。
面上却惊诧:“哥,你怎么知道......”
连翩:“我不放心你,你半天不见人,就问了问。”
约莫是快要恢复记忆,最近谢燕归有对外接触的意向,前几天和陈临出门,最近又和谢清听接近。
他不意外,但怕谢燕归上当受骗。
两人关系如此亲近,至少目前是这样,也就没必要舍近求远的去问别人。
谢燕归脸上流露出几分不好意思。
他纵然失忆,但气质样貌都和羞怯软糯沾不上边,露出这副情态倒有种反差萌样的可爱。
到底实话实说。
末了还对连翩道:“哥,我会努力,我争气,你等等我,我将来肯定不比江揖差,他有江氏我有谢氏,我不会让你后悔!”
在提到江氏谢氏时,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连翩。
连翩当然知道谢燕归不会比江揖差,这两人在各自的世界都是人中龙凤。
见谢燕归眼巴巴的看着他,连翩轻轻呼噜了一下谢燕归的脑袋:“我相信你,你将来肯定不比江揖差。”
他从未将谢氏当做自己的所有物,是以谢燕归说“我有谢氏”便觉理所当然,并未注意到有什么不妥。
眼前人眉眼含笑,明明是很张扬热烈的长相,但望着他却满是温柔纵容,谢燕归心中生出愧意,垂着眼睫道:“哥,我会对你好的。”
连翩看着他一双扑闪扑闪的桃花眼:“好好好,我信你。”
心中生愧,但在情爱之外有更沉重的东西驱使。
谢燕归状若不经意的道:“二叔还为赵纷然的事和我道歉,我以前觉得他太凶了不喜欢,现在看,他其实也是个很不错的长辈。”
他等着连翩说些什么。
大抵不会是好话,毕竟二叔和他屡次冲突,而且二叔之前也暗暗给他上眼药,提醒他谢氏是他谢燕归的。
果然,谢燕归见连翩眉宇微攒,如果是以前的他定然发现不了这点微妙的变化。
谢燕归便听到连翩淡淡“嗯”了一声。
说是赞同他的话也对,说只是单纯的回应他这一段话,表示自己在听,好像也对。
这让谢燕归拿不定注意,但言多必失,他没有再多话。
连翩没有和谢燕归争论什么,也没提醒。
没必要。
大人的事尤其孰是孰非之类,孩子知道的多了也只徒增纠结,没好处,而现在的谢燕归在连翩眼里,就是个孩子。
反正谢燕归恢复也就是近在眼前的事。
等谢燕归什么都记起来,连翩想着便将权利和真相交付,早慧又有城府的小龙傲天,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至于他,可能还得从旁协助一段时间。
连翩倒是想卸任后便逍遥度假去,但原著中谢燕归在恢复记忆后几个月,脑中淤积血块影响到视觉神经 ,曾失明过一段时间。
现在养孩子都养出感情。
他想,索性等到谢燕归失明这段过了再离开。
送佛送到西么。
自从谢燕归对陈临坦白恢复记忆,两人又定下用时思贤试探连翩是否对谢氏集团起觊觎之心的计划,陈临便找机会偶遇时思贤。
他们这些人有各自的圈子,常去的地方也就那几个。
无心还时常碰到,有心就更容易。
这日陈临便在一家赛车俱乐部碰到了时思贤,他一个人,时思贤却是前呼后拥。
陈临瞟了时思贤一眼,没搭理。
时思贤十分爱面子,最恼恨别人对他不恭敬,更不要说视而不见。
推开依偎着自己的小明星,溜溜达达到陈临跟前:“远远看着这儿有个人形单影只的,我还以为哪个丧家犬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陈少啊,怎么,不当谢大少爷的跟屁虫了?也是,跟着一个傻子转,多丢人呢。”
自从谢燕归出事后,时思贤便没见过他。
外面传的谢燕归只是什么都不记得,再没别的毛病,真是福大命大,听到这话的时思贤只觉得晦气。
反正逢人他便提谢燕归傻了,什么都不记得,可不是傻子么。
陈临上下打量时思贤,眉眼冷冷的,却是嗤笑一声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这话你有种当着燕归的面说。”
时思贤想起头一次和谢燕归起大冲突,谢燕归只动了一只手就将他撂地上的情形,后脖颈发凉。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谢燕归已经不行了。
不单脑子不行,家产能不能再落回自己手里还两说。
这还怕个鸟!
当下脖子一梗:“说就说。就怕他现在小可怜一样躲着不敢见人,我没那机会。”
陈临似是没想到时思贤胆气竟然这么壮,额上青筋微凸:“燕归不好热闹,但你既然这么想见他,下个月陈老寿宴,够胆子你就来!”
时思贤哪肯落下风:“来就来!”
虽然话赶话说到了这里,但其实他也一直想见谢燕归,以前受那么多气,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怎么能不抓紧机会。
可惜那个连翩将人看的太紧。
对外说什么让谢燕归好好养伤,依他看,八成是挟天子令诸侯的把戏。
说不定还巴不得有人给谢燕归好看。
时思贤没见过连翩。
他倒是很想参加谢风泉的葬礼,可惜头一天晚上通宵打游戏,早上没起来。
听人说那个连翩长得很不错,人也年轻。
现在谢燕归是个傻子,有什么趣味,要是能和人搭上线......
时思贤虽然作风不怎么样,但人生的还算聪明,长相也很不错。
此刻思维发散。
桩桩件件都是能给谢燕归和陈临两兄弟颜色看的,满心期待之下,对原本觉得那什么无趣的寿宴倒充满了期待。
另一边,陈临对着俱乐部洗手间的镜子发呆。
对他来说,搞定时思贤不算什么大问题。
但此刻独自一人,只觉胸腔里心跳的很快,以前只是意气之争,现在他可是参与到了谢氏这样庞然大物的争权夺利中。
这种进入到真正的厉害人物的角斗场的感觉,让人既惶恐又激动。
虽然是同龄人,但陈临从小就崇拜谢燕归,他爸也说只要跟定了谢燕归,谢家在一天,陈家也会稳妥的富贵。
这种说法陈临很认同。
不管从交情上还是审时度势上出发,他都相信谢燕归一定会成功。
笃定给人力量,陈临渐渐恢复平静。
难免想起连翩。
这个只比他们大三岁的年轻人,那样的耀眼和从容,和燕归很般配,虽说财帛动人心,尤其谢家巨富,但他还是希望连翩能通过考验。
连翩并不知道在他眼里还只是孩子的谢燕归和陈临,已经秘密的给他设定了一份考卷。
参加宴会是寻常事,他问谢燕归想不想去散散心。
谢燕归:“想!哥你帮我挑衣服。”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到了宴会这一天,连翩和谢燕归是贵客,陈老的儿子亲自来门口接。
谢清听也收到了邀请,在宴会上遇到连翩和谢燕归时,彼此都很和气的打招呼,尤其谢燕归对谢清听道:“二叔。”
谢清听听出谢燕归对他的称呼虽然没变,但没有以前冷淡了。
他便也很和蔼。
满以为连翩会因为不高兴,但连翩只是含笑看着,倒让谢清听顿觉没趣,对连翩更是忌惮。
这种场合,你来我往其实少不得说些生意上的事。
谢燕归跟在连翩身边,话很少,但两人不论是样貌气质都十分的登对,倒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直到谢燕归手机响。
谢燕归接起来:“我跟我哥在一起呢。”
连翩以眼神询问谢燕归,电话那头是谁。
谢燕归:“陈临。”
他和陈临约好的,陈临会注意时思贤的动向,一旦时思贤到了,他就会找借口离开连翩,给时思贤找茬创造机会。
连翩见谢燕归神态都活泛起来,心道还是和同龄人在一起更好,悄声对他道:“无趣的社交活动,我一个人耗就好了,你去和陈临散散心去。”
两人距离很近。
谢燕归能看到眼前人轻颤的睫毛,明亮又温柔的眼神。
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这眼神他看不懂,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现在再瞧,这分明是纵容宠爱的样子,跟哄小孩儿也差不离。
在连翩心里,当他是个需要人照看的孩子呢。
这种感觉让谢燕归生出许多愧疚,他攥了攥拳:“哥,你真好。”
真心话。
但他赌不起,也本能的不会赌。
这和谢风泉的教育有关。
谢风泉当然知道自己心软,也因此在商场上难免错失很多机会,便刻意让谢燕归知道人心险恶,尤其还出了赵纷然处心积虑嫁进来的事。
但比起谢风泉,谢燕归天生就聪慧且多疑,再生出许多心机,便有些过犹不及。
不过这些事当事人并不能察觉。
总之谢燕归牵着连翩的手捏了捏,让连翩有事就叫他,然后就走开了。
海城冬日并不像安市,时不时还会大雪纷飞,但冷也是有些冷的。
陈家老爷子有雅趣,专门为自己心爱的花儿们建了一个大大的暖房,里面百花绽放堪称四季如春。
地方大,风景还好,但宴会还未正式开始,里面人倒不算多。
谢燕归独自一人在这里赏花。
他生的耀眼但毕竟遭逢大变,此刻再不掩饰,便有一种落寞孤独萦绕全身,让人只觉十分可惜。
当然,这一幕看在被朋友通风报信赶来的时思贤眼中,谢燕归就显的很好欺负。
时思贤拦住谢燕归的去路。
啧一声。
怪腔怪调的道:“这不是谢燕归谢大少爷么,大好的日子一个人偷偷躲在这里,不会是在偷着抹眼泪吧。”
谢燕归皱眉看他:“你谁?”
他样貌生的好但生的却并不和气,不悦的时候便给人一种强烈的很不好惹的感觉。
时思贤被唬了一跳,但见谢燕归不认识自己,心又定了。
笑嘻嘻道:“我知道了,陈老好好的寿宴你来了却不高兴,这是想起来陈老还有寿宴可办,谢董事长可就再没机会喽!”
谢燕归原本有的是耐心和时思贤周旋,对时思贤的羞辱也早有预料和准备,但听时思贤提起过世的父亲,一时哪里忍得住。
等宾客们闻讯赶来时,时思贤已经鼻青脸肿的在地上哀嚎了。
边嚎边骂:“你以为你还是谢家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么,谢家早变天了,今天你还是大少爷,明天你就是丧家犬......”
谢燕归辩解:“谢家是我爸留给我的。”
时思贤浑身疼的要死,打不过谢燕归便着意戳他心窝子:“说你傻你还真是傻了,现在谢家是谁做主整个海城的人谁不知道?借钱容易要钱难,更何况谢家那么大的产业,你这个傻子,迟早被扫地出门,到时候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这些话激烈而出,却都是他的真心话,也是很多宾客们的真心话。
当然,真心话有时候并不适合宣之于口,但时思贤此刻理智全失,哪里顾得了这些,只图嘴上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连翩赶来正好听到“谢家是谁做主......”这一句。
似乎是冥冥之中的感应,孤独的站在那里的谢燕归像有雷达一样准确的发现了他,桃花眼直愣愣的看过来。
那双眼漂亮是天生的,里面盛过骄傲盛过信赖,此刻却只剩迷茫和伤感。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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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连翩知道, 像谢燕归这样天生性格强硬不服输的人,越在艰难时越会表现的更硬气,绝不会让人看笑话。
譬如受伤的猛兽,会比平常更暴躁易怒。
这其实是一种威慑。
如今失去记忆的谢燕归, 犹如猛兽被拔掉了利爪, 反击都不会,看上去便让人心酸。
这样的场合, 至少对谢燕归来说, 打人不算反击。
不过是没有章法的自卫。
连翩将谢燕归当弟弟养, 耗费了心血也动了感情,一时之间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众人见他来, 纷纷让开了路。
连翩走到谢燕归面前:“有没有受伤?”
谢燕归摇了摇头。
躺在地上哪哪儿都疼的时思贤:“......”
但见连翩面生又和谢燕归这么亲近,便猜他便是谢燕归的那个什么一见钟情,没想到竟然这么出色。
一时之间惊艳嫉妒竟盖过了浑身的疼痛。
在这样的人面前没有形象的躺地上,面子上着实挂不住, 挣扎着便要起来。
闻讯赶来的时父惊愕的奔过去:“思贤!”
被时父扶起来的时思贤指着谢燕归道:“爸, 是他打我!我不过是问他伤好了没有,谁知道他疯了一样, 不会是真疯了吧......”
谢燕归对连翩道:“他骂我爸, ”
难怪谢燕归这么愤怒,连翩道:“我知道了, 放心,交给我。”
时父溺爱时思贤, 父子秉性又大差不差, 当下便质问道:“连总, 谢燕归有病我们可以体谅, 但动手就说不过去了吧, 道歉!”
医药费之类的没提,他们家不差那点钱,但面子绝对是首要。
听到时思贤骂谢燕归的不少,说实话,大多数人都觉得时思贤是挺欠揍的。
但想归想,时思贤得宠,连翩和谢燕归么......
总之这局面没有介入的必要。
连翩不认识时思贤但认得时父。
当下便想起在原著中,有个和谢燕归曾是同学的时姓男生时思贤,和谢燕归有过节,在谢燕归什么都不记得后,屡次想欺负他。
只道:“时总慎言,我家燕归好的很,有病的人看谁都有病,我倒知道几个好医生的联系方式,时总若有需要,大可以明说。”
围观的人中有禁不住抽气的。
居然这么不留情面么!
不过听着还挺畅快,时家父子在这圈里横行霸道也不是一两天了,有些人不计较,有些人惹不起。
这次可真是脸皮都被撕下来了。
也惊叹连翩的强硬。
明明之前交往过,这个年轻人虽然长的张扬漂亮,但脾气十分平和,看来真是被惹恼了。
人都有逆鳞。
这么看,谢燕归似是连翩的逆鳞。
谢燕归没想到连翩居然还有这样霸道冷硬的时候,而且这种迥然不同的面孔是为了他才生出来的。
一时之间心头滚烫。
时父没想到连翩居然这么横,一时间楞在原地。
短暂的梗楞后,怒气更盛:“连总这是要和我时家为敌吗?我原本想着只是孩子之间的意气之争,好说好商量,道歉也就完了,没想到连总非要将事情闹大,好啊,闹啊,谁怕谁!”
连翩:“意气之争?侮辱燕归的父亲,挑拨我和燕归之间的感情,时家的这种意气之争,谢家承受不起。”
侮辱去世的人,尤其谢风泉在这圈子里风评甚好,众人看着时思贤的目光就不大对了。
当然,主要是连翩强硬。
如果今天真要选择一人站队,谢家势大连翩更出身不凡,听说还和安市江家联系密切......
道理是道理,实力是实力。
这下正好,道理和实力站在了一头,倒让人不用纠结。
时父没想到还有侮辱去世的人这一项,看向时思贤,见他目光躲闪,便知道这件事多半是真的。
心虚又恼恨,但此刻却不好低头。
连翩从不咄咄逼人,但谁招惹了他,那必然会毫不留情,尤其今天谢燕归真是受了委屈。
心灵上的伤害可比身体上的伤更磨人。
他赞赏的看了一眼谢燕归:“今天这件事,打得好。”
复又看向时思贤父子:“时总尽管施为,连翩别的不说,胆子却大,至今还没怕过什么人,畏惧过什么事。”
时父顿感被架在火上一样。
刚才的话他不过是威胁,要真明说和谢家势不两立,他没这个底气,也没这个胆子。
心道谢家毕竟不是连翩的,所以连翩舞弄起来半点都不心疼。
而且连翩不是等闲之辈,真闹起来时家恐怕要吃亏。
不如......
不如待会儿再争执几句,他年纪大,做出不和小辈计较的姿态来,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完了。
对时思贤,现在哪里还有心疼之心,心道回去该狠抽一顿!
连翩却是看着时思贤道:“这位晨起没刷牙的时公子,谢家如今只谢燕归一个继承人,谢家都是他的,倒是听说时总里里外外子女不少,你这样的,我要是时总,倒更愿意让你成为丧家犬,免得四处惹祸拖累家族。”
里里外外子女不少,说的是时父风流,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女不少。
这也正是时思贤最担心的事,怒道:“你胡说什么!空口白牙说这些有什么用,谢家在你手里,谢燕归就是什么都没有!就是连乞丐都不如!”
连翩握住谢燕归的手:“这件事是我疏忽。”
他在听到时思贤骂谢燕归时心中就已经有了主意,此刻宾客众多,倒正是个表明态度的好机会。
看着在旁的岁安一抬手。
岁安走过来:“少爷。”
连翩道:“我名下的几家连锁酒店,锦润最佳,今天燕归受了委屈,送给他压惊,另外谢氏集团下的万泽,也过给燕归,年关将近,这算是新年礼物,他今年遭逢大难但化险为夷,来年一定会万事如意。”
岁安心头震动,但对连翩信服至深,当下只点头应是。
众人却十分惊愕。
能来这里的人,对圈子里的动向十分清楚,更研究过连翩的来历和手里有什么东西。
锦润是全国闻名的五星级酒店,是连翩的私产,和谢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万泽倒是谢家旗下有名有姓的产业,发展很不错,但问题是老谢总留下的遗嘱中,曾将他名下产业的三分之一赠给连翩。
这万泽正是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连翩这是完全拿自己的东西送谢燕归,而且还是这样大的手笔。
便是连看连翩哪哪儿都不顺眼的时父,此刻也万分惊愕。
要是他,不要说送给只是正在谈恋爱的对象,就是给亲儿子时思贤,给一半也舍不得。
谢燕归目中也震动非常,直愣愣的看着连翩:“哥,不用......”
他料到连翩会用实际行动证明对谢家无意,但也满以为顶多给他部分谢家的东西做安抚。
而谢燕归要做的便是通过连翩给他的产业多寡,判断连翩现在对谢氏的态度。
连翩笑了下:“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没用的,我给你,你拿着就行了,没给你谢家的产业是因为那本来就是你的,等你长成了,直接走马上任就完了。”
他虽然年轻,但如此胸襟气度,如此不避人的慷慨,一时之间宾客们心中都只有叹服。
连翩又看向时父:“时总这么疼爱孩子,想必也要给他压压惊,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时父:“......他还小。”
他很疼爱时思贤,不单因为这是自己正儿八经的婚生子,更因为这是自己第一个孩子,感情很不同。
但说起来,外面的孩子中很有两个有出息的。
只是再出息,几十亿的产业说交出去就交出去,那不全败了。
再说他还正值壮年,东西都交给别人了,到时候真是未老先衰......
连翩也不追问,穷寇莫追么。
只道:“时总,燕归今天下手可能重了些,但事出有因,男子汉要是连家人受辱都不敢出头,反正我是看不起的。时公子这次也算长长记性。谢、时两家交情向来深厚,今天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先前那般强硬,一番作为后又这般春风和雨,没有人会觉得这青年软弱,倒觉他做事堂皇正道,实在有种难言的魅力。
若真意气之争和时家争执,反倒落了下成。
原本酝酿着要先退一步的时父,顿时无路可走。
只是此刻众人目光都盯着他,忍不住脸就涨红了,讷讷道:“好......那就这样吧。”
实在丢脸。
抬手打了罪魁祸首的时思贤一巴掌:“混账东西,丢人现眼,下次再这么不着四六,就别出门了!”
连翩再不理会这些,带着些谢燕归对陈老赔礼道歉,毕竟搅扰了人家的宴会。
陈老大气的一摆手:“和你们不相干,连总人中龙凤,谢少爷赤诚真心,你们能来,我这寿宴蓬荜生辉。”
笑话,这么年轻又这样手段气派半点不缺的青年才俊,将陈家的子弟全拉出来都没能比得上的。
这要不交好,那是脑子坏了。
谢家全族一体,谢清听也在陪同道歉之列,之前还好生安慰过谢燕归,称赞他做得对,一脸的与有荣焉。
但心里却是一沉再沉。
想不到连翩竟风光霁月到这种地步,谢燕归真是运气好,将来差不离能稳稳当当的接过谢家。
那还有他什么事?
谢清听魂不守舍,感觉自己这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能就这么放弃。
他得想想,好好想想......
宴会一切如常,有宾客告诉连翩,时家父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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