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毒一定要按其流程来,一步也不能出错,否则就是前功尽弃。
为了验证这方法的正确性,星泽又在系统中查了下这种毒,见记载的方法一样,便放下了心。
星泽眼神冷凝,他一定要让害辰宇的那人生不如死。
将身体调理好是解毒的第一步,星泽三管齐下,汤药、食疗、药浴全都给安排上了。
辰宇看过治疗方案后问:“第一个疗程需要多久?”
“大概要三个月,汤药每隔两日喝一次就行,食疗和药浴每日都要。”
“好,你上次给的药丸效果不错,近来毒性都没有发作。”
“那就好。”
“还有,你要听话,如果毒性发作务必要和我说,千万不能忍着,我有办法缓解。”
“嗯,我听话。”辰宇应着话,轻笑了一下:“这么久了,也没见你问我的身份。”
星泽挑眉说道:“你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
“呵,那什么重要?先告诉你我的姓名,姓戚,名辰宇。”
当然是人重要,星泽桃花眼弯弯:“那我就叫你辰宇。”
“好,星泽。”
“走吧,刚刚弄了药浴,我带你过去。”
将辰宇带到浴堂,穿过纱帘,就看到中间的浴桶,里面已经装满了浅褐色的药液。
“都是用的温和的药物,每日睡前泡一次。”
星泽说着就按照以前的习惯为辰宇除去衣物,辰宇眼睛微微眯了下,而后便顺着他的动作将衣裳脱下。
见这人身上又有很多伤疤,星泽小心碰了碰:“当时应该很疼吧。”
辰宇低沉的声音响起:“还好,都是轻伤。”
星泽抬头,对上辰宇有些探究的视线,突然反应过来,道:“你泡吧,我先回屋睡了。”
出了门,星泽敲了敲自己的头,差点又迷糊了。
浴堂内,看着耳朵红的滴血的人跑了出去,辰宇轻笑一声,便进了浴桶,水温温度刚好,可他却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燥热。
定下来治疗方案,辰宇也开始调理身体,星泽便不再那么焦虑,眼看着和水瑶铺子商量合作的时候到了,星泽就又去了趟县里。
这次木木和李立终于知道上次星泽为什么笑了,原来这铺子后面的东家之前在他们面前女扮男装来着。
御水瑶看到星泽后也没有废话,直接就把新作出的织物摆在了桌子上:“你看看可还行?”
“不错,就是要这个料子。”星泽摸了摸布料,非常满意。
这种织物阻隔性强,也不掉絮,很适合当手术衣。
两人又确定一些细节,便痛快的定了合作。
看着人远去的背影,御水瑶心里还在尖叫,这人长得也太好了,应该给他配个攻,好吧,她承认自己这是作家职业病犯了。
“水瑶,你怎么还在这?刚打听到樟巷村有家医馆,说是治病救人极好,带你过去看看。”
“娘,我这才谈了笔生意呢,不去了吧,反正都说看不好,你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
“走,走,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没多远。”
“那就行吧。”
她其实也是嘴上说着不去,行动上却是诚实的,穿越一遭,她也是想成就一番事业的,不过,樟巷村,今日那小大夫好像就是那个村子的?
两人坐着马车到了樟巷村,御水瑶有些愣住,她完全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村子是青砖黛瓦的。
房屋排列整齐,道路也并不泥泞,甚至比一些现代的村子都好很多,她不禁感叹,自己还是要多出来看看。
在一处院落外停下,还没下马车,御水瑶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掀开帘子,果然看到刚刚还和她见面的小大夫正和两个人往医馆里面走,许是也听到马车声,正回头看向这边。
“小大夫,又见面啦。”
“你这是?”
“来找你看病,帮忙把个脉吧。”
胡丘芩也知道自家闺女弄那手术衣的事情,现在见两人认识,便清楚了这就是和他们交易的小大夫,笑道:“也是巧了,小大夫,帮忙给小女看看吧。”
“进来吧。”
御水瑶的面色并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可把了脉,星泽的神情就凝重起来。
看他这个样子,御水瑶已经习惯了,便道:“什么情况我都能接受,看我还能活几年啊?”
“心疾虽然不好医治,但你现在症状轻,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你的情况也需要长期调理,如果调理得当,终身都不会有问题。”
“啊?真的吗?那太好了。”
“可很多大夫都说我没多长时间可活,话里话外都是我没救了。”
“我当然说的真的,不过关于具体如何治疗等你们下一次过来再说,今日先开个方子喝着,要看看效果。”
“好好好,谢谢你,谢谢你小大夫。”
胡丘芩听后松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都有些放松下来,得亏她来了,之前就听说这村里的小大夫看病好,但她并没有在意。
两人和星泽告别后,没有立刻上马车,而是在周围散散心才又回县里。
看着他们走了,星泽便去找宁憬,他突然想起,可以做些药丸来辅助治疗病人的病情,宁憬擅长制药,就找他来帮忙。
宁憬听了星泽的想法,当即就应了下来,这几日他也逛了县城,又吃到了很多美食,是时候该收收心了。
星泽这边的医馆如今在水门县已经有了些名气,来看病抓药的人比从前多很多,这就导致了县里医馆的人流被分走。
外面的事情告一段落,汪成回到云保医馆,就看到几个大夫无所事事的在那里闲聊,他脸色非常不好的道:“都干什么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大家赶紧放下手中的事情,抬头就看到一位矮胖的老者进了医馆的门。
其中一人凑到汪成身边,道:“您是不知道,这樟巷村新开了家医馆,很多人去那边看病了,大家这不也是一时没事么。”
“樟巷村的医馆?谁开的?”他离开时还没听说谁要开医馆。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人,应该没什么背景。”
“好,我知道了,这事你们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
汪成看了一圈,没见韩高超的人,而后问:“韩大夫呢?将他找回来,我有事问他。”
“这,”回话的人有些犹豫,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了?说话痛快点。”
“我们已经很多日没看到韩大夫了。”
“什么?”
汪成眉头紧皱,韩高超来水门县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想要给贵人找药材,不可能消失这么长时间,难道是有了药材的下落?
“你让人去他的住处问问。”
“是。”
第11章 穿到书中盛世当神医
还没等随从离开,云保医馆门前就被抬进来两个人,众人还以为是来看病的,没想到仔细一看竟然是那韩高超瘫了的随从。
“汪大夫,您可回来了,快帮我们找找主子罢。”
许讯和时口最近可是受尽了苦,本想着那小大夫下的药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能轻易就解开,可看遍了水门县的大夫都没人能治他们。
汪成看到那姓韩的随从成了这副样子,有些意外,往后看了看问:“韩高超去了哪里?”
“主子去州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恐怕,恐怕。”许讯说着话闭了闭眼,他觉得韩高超很有可能已经被害。
他们是从小就跟在主子身边伺候的,感情自然和别人不一样,而且,如今两人都瘫了,如果韩高超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只能在这里等死,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来接他们。
刚刚听人说汪成回来了,可不得赶紧着过来看看情况。
汪成哼了一声:“他胆子倒是大,没什么功夫还敢去州山,我会去让人寻的,你俩这腿又怎么了?”
“都是那樟巷村的大夫搞的鬼。”
两人眼神愤恨,添油加醋的将自己遇到的事情说了。
“又是那个医馆!你说那大夫擅长使药?我来看看。”
搭上两人的脉博,汪成有些惊骇,他行医也有几十年了,竟是看不出两人被下了药,如果不是相信他们不会在这件事上唬自己,都要以为是在骗人。
如果真如两人还有医馆人所说,那这人或许手中有医学大家都传承,看来自己的计划要变一变了。
“怎么样?汪大夫,我们还有救吗?”
“哎,我给你们开药试试,不保准。”汪成看着两人眼神有些冰冷,这两人既然废了,那就彻底一些。
两人闻言大喜,他们的积蓄也快用光了,禁不起再折腾,希望这下能有所好转。
出了医馆的门,许讯道:“那汪成真能帮咱们找主子?”
“他不想帮也不成,上面要是要人还不得问他要,我看我们还是多想想这腿如果不好,以后怎么办?”
“是啊,银钱也快没了,先把伺候的人赶走一些,主子要是再不回,房子也要处理了。”
“嗯。”
最近陪着辰宇调养身体,星泽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情况越来越好,而且恢复力惊人,想来用不了三个月就可以进入第二个治疗阶段。
说是要修养,但帝京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辰宇不可能不闻不问,是以,堂屋前的院子里又放置了一些养鸽笼。
这日,辰宇照常看飞鸽传递过来的消息,星泽则在医馆坐诊。
刚刚送走一个病人,就有个半大孩童跑了过来,差点跌了一跤,星泽赶紧将人扶起来。
“怎么了?”
“小大夫,外面,村门口来,来了几个官兵,正朝着医馆方向来,我娘让我赶紧来告诉你。”
“什么?官兵?”
听到这话,星泽拧眉,其他几人坐不住了:“怎么回事?”
“不清楚,他们来了就问医馆的位置。”
“好,我知道了,你别跟着着急了,拿些点心回去吃吧。”星泽看这小家伙急得满头大汗的,心都软了下来,往他怀里塞了两包点心。
“谢谢小大夫,我不要了,我再去前面瞧瞧。”他说着就放下糕点,又跑远了。
“怎么官兵还打听咱们医馆?”吴信阳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星泽看了看门外道:“人来了就知道了。”
也就是说话的功夫,就听见官兵们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因着医馆门开着,并不用拍门,为首的一人直接喊道:“木星泽何人?有人状告你谋财害命,和我们走一趟吧。”
“谋财害命?不可能,你们冤枉人。”木木眼神狠厉地看着来人。
“冤不冤枉大人自有判断,不是你说了算?带走。”
话刚落,他身后的几人就要上前采取强制手段,这种事情他们见得多了,吃过苦头就该老实了。
就在这时,旁边院子的门被推开,众人抬头,就见一个气势非常强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
辰宇来到星泽身边,看向来人问:“可有逮捕令?”
“有。”刁六说着便拿出一张逮捕令:“还有什么想说的?”
星泽上前道:“没有,我和你们走一趟。”
“还算识时务,放心,如果你没罪县令大人也会还你清白。”
刁六一招手,后面的人就拿出一条锁链,将星泽的双手紧紧绑住,不给其能够逃脱的机会。
辰宇见状压了压星泽的手说:“别担心,我和你一起去。”
“好。”
自己又没有害人,星泽对于被抓的事情倒是淡定得很,只是,不知道是谁在害他。
看着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要跟着他们一起走,刁六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衙门办事,闲杂人等退让。”
辰宇拿出个牌子送到他眼前,说:“我要见见水门县的县令。”
“您,您,当然可以。”刁六惊讶的瞪大眼睛,帝京的贵人竟然会出现在樟巷村?他们完全没有收到消息。
走在路上,刁六见这人一直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星泽身边,便不着痕迹的将锁链松了松,这些大人物,他们可惹不起,有时候识时务很重要。
到了县衙就看到大堂上坐着位黑须黑发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官府,神情严肃的看着堂下。
大堂中央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是位年长的男人,身着管家服,站在他前面一些的是位俏丽的小娘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她正用帕子擦着眼泪,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大人,人带来了,还有。。”刁六凑近公孙内将刚刚遇到的事情小声说了。
此时星泽已经站到了大堂中央,而辰宇则是站在他身边。
公孙内看了看堂下的两人,见这位殿下并不准备亮明身份干预自己办案,便放下心来。
正要问话,就见站在星泽身边一侧的管家突然冲着人道:“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开的药害死我们家老爷。”
“公堂之上不可大声喧哗,来者可是木星泽?”
星泽行了一礼道:“大人,没错,我是樟巷村医馆的大夫,姓木,名星泽。”
见这人还比较识趣,公孙内脸色缓和了一些道:“这二人状告你以治病为由,给城中的富户张添财下药,使其吐血身亡,谋财害命,你可有话说?”
“回大人,我确实给过张添财治病开药,但他只是简单的睡眠不足,吃些安眠的药即可,我还有药方的底,请您过目。”
在得知官府的人来医馆时,星泽就拿了所有病患的药方底单以防万一,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见人拿了药方,便有人上前将证物呈到公孙内的面前。
星泽侧头看向旁边的两人:“至于谋财?那更是无稽之谈,我对这人就只知道个名字以及病情,又去哪里谋了什么财?”
“我们老爷去你那里回来后,一直戴着的传家手镯就不见了,随后喝了你给开的药就死了,不是你害的是谁?”管家瞪圆眼睛问。
星泽哼笑一声:“那会不会是你见财起意杀了你们老爷?”
“你,你,你!!”
“老爷,老爷死的好冤啊!”站在旁边没说话的小娘子突然跪倒在地,而后便要撞旁边的柱子,道:“奴和你一起去了罢。”
“给我拦住她,公堂之上岂是你寻死的地方?”
早在问案开始,衙门外围就聚集了一些人,木木几人也因为担心都来到了县衙外,见到这人寻死,木木哼了一声:“只是做戏罢了,不拦她也不会寻死。”
他对人的情绪很敏感,那女子根本就是假意做出的伤心状。
站在他身旁的人摇头道:“一看你就不是县里本地的,张添财和这小娘子可是羡煞旁人的一对夫妻,别看差那么多岁,两人这感情可好着呢,如今人死了,一时想不开也是正常。”
“倒是那小大夫,看不出是谋财害命的人,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我还听说樟巷村的医馆多么好,还好我没去。”
听到这里,站在靠后些的宁憬说道:“事实真相到底如何还要县令大人决断,不要平白诬陷人。”
“就是,你们不要乱说话,这小大夫可是厉害得很,县里很多人的疑难杂症都被他治好了。”
“是极,是极,估计是这管家搞错了。”
另一边,看了看手边的证物,又听了双方的说辞,公孙内道:“本官会让仵作验尸,择日再审。”
虽然在此次命案中,星泽只是犯罪嫌疑人,但在案件调查清楚之前,他是要被关押在牢房内的,这是断案的必要流程,星泽也没什么可反抗的,总归是关几天罢了。
“星泽。”
看到星泽要被押下去,木木就要上前来,星泽摇摇头给他个安心的眼神,辰宇则给玉山打了个手势,而后还是跟在星泽身边。
公孙内有些无奈,这位爷打来了一句话也没说,现在竟是要跟着人进牢房了。
等围观的人散去,他赶紧绕到后面,跑着追到辰宇身后:“您,您这是?”
阴暗潮湿,密不透风,这大概是每个牢房的特征。
水门县的牢房里又响起脚步声和锁链声,犯人们都知道这是又有人被关押进来。
正想看看是哪个倒霉蛋,却是在靠近门口处停下,并没有进入里面。
狱卒正开门时,公孙内正好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看见来人,辰宇偏头疑惑道:“怎么了?”
“狱中湿气有些重,不宜在里面久留,您有什么吩咐,可以移步到书房详谈。”
见县令小心翼翼的样子,星泽在房间里的草塌上乖乖坐下,而后看着辰宇说:“你先去吧,我应该在这里待不了几日就能出去了。”
水门县县令一直都是刚正不阿的,这点星泽早就听闻过,是以并不太担心自己的处境。
辰宇皱眉看着牢房的环境:“这里一日都不能待,等着我。”
听辰宇这么说,星泽笑道:“好,我等你。”
等人走后,星泽就听到旁边牢房里传出一个声音在那里自言自语:“这衙门的办事速度忒慢,我都等了快大半月了。”
到了书房,公孙内立刻就向辰宇行跪拜礼:“王爷。”
“起吧,我在这里的事情无须声张,一切照旧即可,只不过关于这件案子,我会让我的人协助调查。”
各个地方审理案件的流程他也是知道的,就星泽这件案子,交给衙门的人没个十天八天查不出结果,他不能让星泽在牢里关那么久。
“是。”
听说是协助,而不是让他办冤假错案,公孙内松了口气,能快速断案他自然是第一个举手赞成。
人人都道安王行事果敢雷厉风行,现在看来传闻果然不假。
同个案子还不到一日时间就又升堂,这可真是奇事,水门县县衙外再次聚集很多人,这次比可比早上的人多多了。
“这么快就出结果了?”
“估计证据确凿,没有什么可查的。”
“可惜了,我还以为咱们县里能出位神医。”
“神医,算了吧,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干啥?”
一声惊堂木让底下的喧闹声瞬间停止,众人见星泽被带上堂来,都被他的好样貌惊到,不少人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过分,这样如玉般的小郎君怎么可能会谋财害命。
见辰宇依然站在旁边陪自己,表情淡定,星泽就知道这是查出事情的真相了。
果然,升堂后公孙内就直接将仵作刚刚呈上来的验尸结果公布:“张添财是被大剂量的助眠药毒死,木星泽所开的药方剂量并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你们说的丢失的家传手镯,倒是在一个地方找到了。”公孙内说着就看向堂下站着的米红和管家两人。
听到公孙内说找到了手镯,和管家站在一起的米红往后退了退,管家也是好不容易才维持住身形。
公孙内也不再废话,而是直接道:“传证人。”
不多时候,就有个半大小年来到了大堂,行礼后说:“大人。”
“张添财遇害前后几天你有见过这两人吗?”
“有,这管家经常在我们那里拿药,那天他专门拿了很多助眠的药材,说是备用,小的当时也没多想,就给他拿了药。”
“没错,就是备用,县老爷,我冤枉啊。”管家听到备用两个字,眼睛亮了亮,赶紧趁此机会给自己开脱。
“冤枉?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看这是什么?”公孙内见这人还狡辩,就又将证物拿出来。
管家抬眼就见坐在上方的县令拿着一个包药材的计量纸包,而后便跌坐在地上,这纸包自己应该是仍掉了,竟然还在。
“把这两人拿下,真是贼喊捉贼。”
不到一日时间,张添财的事情便真相大白,原来白府的管家和小娘子两人有奸情,不甘心总是偷偷摸摸,再加上一时贪财,就起了杀心,正好那阵子张添财正在喝汤药,两人一合计便将药的剂量增大,使得张添财吐血而亡。
被关了几个时辰,星泽就被放了出来。
解除锁链,见星泽的手腕处有些红痕,辰宇就拿出早就备着的药膏,轻轻在上面抹了一层:“走吧。”
“嗯。”
和辰宇走出衙门,看到木木几人都在等他,星泽笑道:“没事了,回吧。”
虽然并没有被关多久,但星泽还是觉得有些疲惫,上了车整个身体便都贴着辰宇,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快到樟巷村才精神了些。
樟巷村的人们看到星泽回来都放下心来,大家相处这么久,早就有了感情,见人被官兵抓走了,自然是心中焦急的。
赵晴赶紧上前道:“还好是虚惊一场,快来跨个火盆,除除晦气。”
知道村子里的人都担心自己,也并不觉得这是迷信,星泽就依言照做。
回到院子又洗了个澡可算是舒服很多,虽然想好好睡一觉,但想了想还是来到辰宇的房间。
见到来人,辰宇有些意外的问:“怎么还没睡?”
星泽依靠着门,懒懒道:“背后指使的人查到了吧?”
对于那管家和女子自有判决,但星泽知道他们背后一定是有暗中指使的人,这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查到了,是云保医馆汪成,本想着你睡醒来再告诉你的,现在可以安心睡了吗?”
“想在你这里睡。”
“你。”
刚想和他逗趣,辰宇就感觉到头有些微微的刺痛,便按压了一下额头,又哑声道:“你确定?”
察觉到眼前人的不一样,星泽赶紧上前问:“是毒性发作了吗?”
“嗯,不过疼痛却是减轻了很多,尚能忍受。”
“不用忍耐,去塌上躺着,看看按一按能不能得到缓解。”
“好。”
躺在塌上,辰宇就感觉一双带着些许凉意的手轻轻按压在自己头部的穴位上,瞬间觉得疼痛减轻很多。
“怎么样?”
“好像不疼了。”
听人这么说,星泽笑笑:“哪有这么快,再给你按一会。”
直到见辰宇紧皱的眉头放松下来星泽收起手,感觉手指有些微微发酸,就甩了甩,而后便被一双大手捉住轻轻揉了揉。
辰宇起身道:“刚不是说在我这睡?”
“嗯。”
星泽应了声便躺在了床塌的一侧,辰宇轻笑一声,这人在他面前真的过于放肆了。
被熟悉的味道包裹着,星泽很快就入睡了,而辰宇则是看着这人的侧脸一时没了睡意。
早晨起来星泽只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辰宇已经在外面练武,他便趴在窗边看了一会。
两人如常吃过早饭,星泽便先去了医馆。
辰宇将玉山叫来道:“让寻药的人暂停搜寻。”
“好。”
昨日调查张添财的案件,他们有查出云保医馆中的人对药材格外关注,而这药材竟然还是准备献给自己的。
辰宇寻药一直都是秘密进行,并没有透露给外人,现在竟然也被不少人知道,看来自己身边的人也要好好查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