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跃跃欲试,“你说,要我们做什么?”
琴酒拿出手机订购红豆和绿豆,每一样都要了五十斤。
曾经饱受挑豆子摧残的诸伏景光:……
不要了吧。
眼看着自己的幼驯染蔫吧了,波本立刻为他加油打气:“放心吧,hiro,我们不会输的!”
不就是要诚意吗?波本倒是要看看琴酒能给他们什么考验,他才不会输!
诸伏景光欲言又止,不,zero,你不知道。
共计一百斤的红豆和绿豆被送上门来,琴酒直接倒进了干燥的浴缸里面,搅匀之后阴沉地笑了。
这一次,就连波本都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但已经箭在弦上,面上仍旧是一副战意满满的模样。
“你们两个,把这些豆子按照红绿挑出来,什么时候挑完我什么时候给你们讲。”琴酒站在门口抱臂,宛如恶魔低语。
波本:……
诸伏景光:……
果然,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这不行吧?琴酒,太多了。”诸伏景光头疼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这可是一百斤!
“我觉得可以。”琴酒丝毫不留情面。
“等我们挑拣完了,我的任务也完了!”波本很赶时间门,所以才更加不能接受这样的考验。
“呵。”琴酒眼神鄙夷,意思很明显,要么挑,要么滚。
波本真想掉头就走了,随便去商店买本恋爱攻略的书看看,但他实在也好奇琴酒是如何被拿下的,于是咬牙留了下来。
琴酒不理他们,任由两个公安在他的安全屋挑拣豆子,自己则出门去见高明了。
想听他的恋爱经过?做梦吧你们!
琴酒敢肯定,以他们两个的忙碌程度,估计没一会儿就会离开了,就算不离开挑上一整天都不见得可以挑完。
没任务的时候,琴酒就喜欢黏在高明的身边,现在两人不能接触,却更多了几分小别胜新婚的小情趣,隔着一面玻璃互诉衷肠。
有时是互相说情话,有时则也谈正事,琴酒对着高明倾诉了自己想要见他的激动心情,还将那两个小兔崽子的事情找高明告状。
“就告诉他们好了。”诸伏高明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我不要。”琴酒拒绝,丢脸死了。
“那如果他们挑完豆子,你打算怎么蒙混过关?”
“他们挑不完。”
“可是你没有规定时间门,而且他们未必和你一样乖。”诸伏高明笑了,他那个弟弟也不是什么乖宝宝,零君看起来也一点不乖。
此刻的琴酒还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只说道:“他们有各自的任务要做,估计很快就会放弃了。”
诸伏高明笑而不语,凡事不要太自信啊,阿阵。
等琴酒回去的时候,看到的不是空荡荡的房子,而是已经被分离出来的红豆和绿豆,以及两张格外灿烂的笑脸。
琴酒难以置信,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可是整整一百斤,这么多豆子,不是两个人挑上一整天就可以挑拣完毕的。
“琴酒,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挑完了,现在该说说你和高明哥是怎么相爱的了吧?”波本指着那两麻袋豆子对琴酒说道。
“我要检查。”琴酒冷着脸说道。
“随便查。”
挑拣豆子很困难,但是检查却没有那么困难,琴酒已经刻意放缓了速度,但还是没能拖延时间门拖延到两人离开。
“晚上十点了,你们不睡觉吗?”琴酒额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我夜猫子。”波本老神在在道。
诸伏景光温和一笑,附和:“我也是。”
琴酒:……
你听听你们这说的,还能不能有点卧底的样子了?一个个大好的青年,怎么可以当夜猫子!
琴酒痛心疾首。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琴酒还是有点疑惑,两人的速度比他快上那么多吗?
“红豆和绿豆虽然看起来大小差不多,但密度和大小方面始终是有微弱差距的。”波本笑容灿烂,拿起一个纸盒,抓了一把红豆和一把绿豆扔到里面,然后轻轻摇晃纸盒,红豆与绿豆便很快被分离了出来。他继续说道:“用这种方式虽然不能精确的分离,但剩下的我和hiro可以动手去挑,比直接挑总要省事太多了。”
诸伏景光则十分好奇地看着琴酒,问:“你没有用过这种方法吗?”
“琴酒也挑过豆子吗?”波本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幼驯染。
诸伏景光尴尬地笑了笑,没在琴酒的面前继续给幼驯染爆料,这种可能惹恼琴酒的事情还是私下说比较好。
琴酒无语,他确实是没用过这种方法的,但不是想不到,而是不能用。
他挑豆子的大多数时候,身边都有诸伏高明在盯着他,而且他挑豆子是为了磨练心性,投机取巧怎么磨炼?
这两个兔崽子,未免也太贼了。
“你们这是作弊。”
“提前没有说不准用这种方法。”波本据理力争。
琴酒也不再争论,的确是他有所疏漏,于是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波本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默契开口:“你和哥(高明哥)是在哪认识地?”
“长野。”琴酒说道,盯着诸伏景光,继续:“高明的家。”
波本和诸伏景光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为什么琴酒会跑去哥哥(高明哥)的家?
“是任务吗?”诸伏景光立刻问,同时在大脑内迅速搜索有关当年的记忆。
可恶,他不知道!
琴酒和诸伏高明认识的时候,诸伏景光还在东京上学,两兄弟很少相见,诸伏景光根本不知道哥哥当年怎么得罪了组织。
琴酒很快否认:“不是任务,我当年被朗姆的人追杀,慌不择路下跑去了高明的家。”
然后昏迷,然后……被捡回去了。
那么丢脸又和恋爱无关的事情,就不用说出来了吧?
“咳。”琴酒清了清嗓子,说道:“高明很会说情话,可以引经据典地来歌颂爱情。”
波本怀疑地看向诸伏景光,这是高明哥?
诸伏景光也摸不准了,应、应该吧?
“他会问我喜欢吃什么,也会问我想去哪里玩。”甚至会在半夜的时候帮他盖被子。
诸伏高明以为琴酒已经睡下了,但他没有。在别人的地盘,琴酒总睡不踏实,尤其是高明晚上过来的时候,他立刻就会被惊醒。
琴酒会猜测,诸伏高明可能要对他做些什么,然后他就发现被子被人掖了掖。
那个人真笨,琴酒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半夜醒来冒着生命危险做这种事。
波本与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眼,同时问:“还有呢?”
“他教我读书。”
琴酒读的第一本书,是诸伏高明推荐的《诗经》,所以他才能那么快懂得那些个情诗的意思。
诸伏高明喜欢《三国志》,琴酒却喜欢《福尔摩斯探案集》,两人的爱好重合却又各不相同。
“他会指着一轮明月对我说‘我将这轮明月送给你’。”琴酒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就是那样一个人。
他喜欢虚幻的东西,比如远在天边的月亮、虚无缥缈,令人触不可及。
“他还会给我做饭。”
他也足够务实,只要琴酒说了想吃什么,诸伏高明就会用心去学,琴酒几乎是看着对方的厨艺从速冻产品一步步蜕变成普通水准的。
当然,也仅此而已了,诸伏高明的厨艺远比不上他这个弟弟。
“可是……”波本困惑地说道:“这都是普通情侣之间门会做的事情啊。”
诸伏景光也茫然极了:“指着一轮月亮说送给你?这会被骂渣男的吧?”
一对幼驯染在旁边嘀嘀咕咕,总感觉这样的小招数对沙雅用出来,被送去警局的概率几乎是百分百。
琴酒的额上青筋暴起,一人一脚将人给踹了出去,“滚,不爱听别听了!”
他“砰”一声将门关上,耳根有些发烫,他们根本不知道高明有多好。
恍惚间门,琴酒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月夜,高明和同事们去聚会了,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空荡荡的,清冷寂寞。
琴酒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电视中播报着一台吸尘器的广告,偶尔从外面传来几声蝉鸣,却没有一声是属于他的。
他走出去,忘了关电视,任由主持人疯狂地大喊着“只剩三台”,他在院子中转了一圈,想出去却又停下,最后走到了廊下,静静地看着那扇木头做的大门。
然后,门开了。
诸伏高明披星戴月而来,手上拎着啤酒和枝豆,一直走到了他的身边。
琴酒站着,一动不动,也没有搭话。
“他们太闹腾了,不想和他们一起玩。”诸伏高明晃了晃手上的东西,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眨了眨眼睛催他:“去搬张桌子来,我们坐在外面喝。”
他总是那样令琴酒心动。
琴酒将人赶走之后,波本为了任务又联系了他几次,都被他拒绝了。
爱听听,不爱听滚,他还不想和波本讲,简直对牛弹琴。
做完一天的任务,下午三点钟,特劳伊·沙雅却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想要和他见面。
他没有拒绝,对方定了地点,两人约定在米花町的小公园见面。
“嗨,我在这里!”沙雅站在双杠上面,远远就朝琴酒摆手打招呼。
琴酒走了过去,就见沙雅身子前倾,似乎就要摔落下来。
“黑泽先生,要接住我哦!”然后,那道纤细的身影摔落下来,直朝着琴酒的怀中摔去。
琴酒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为她留出了落地的空间。
“哎呦。”沙雅摔在了地上,虽然见琴酒没伸手接她便已经调整了身形,却还是摔痛了,两只手都擦破了皮。
沙雅无奈,从地上爬了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说道:“琴酒先生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如果你是不小心掉下来,我会接住你的。”意思很明显,琴酒不接自己作死的人。
沙雅表情无奈,但很快却又笑了,对琴酒比了个大拇指夸赞:“人间清醒!黑泽先生是已经有女朋友了吧?”
“不,我有男朋友。”
沙雅面露讶色,但很快便又恢复如常。
“谈正事吧,我想接手特劳伊家族。”沙雅的背部靠在了双杠上,语气平淡地抛出深水炸弹。
琴酒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沙雅,仿佛没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件事,也像是在试探对方的决心。
“我找父亲要了很久你的电话,但是他都没给我,所以我今天是趁他睡着偷了他的手机,这才查到了你的电话。”沙雅单手一撑,身体灵巧地又上了双杠,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琴酒,露出灿烂而自信活泼的笑容。
“他打了你,你不生气吗?”
“生气啊,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沙雅嘟了嘟嘴巴,又释然:“但他也是为了我好嘛,就像他不给我你的电话一样,都是为了我好。”
“你怎么知道?”琴酒发现,沙雅或许已经猜测到了他的身份。
沙雅俏皮一笑,眨了眨眼睛说道:“父女之间总是有些心灵感应的。”
很开朗的一个女孩子,琴酒以前没遇到过这样的类型。
贝尔摩德妩媚,基安蒂疯狂,阿卡塔善解人意,但她们的身上都没有沙雅身上这种不染污垢的阳光。
组织那样的环境,是浇灌不出这样灿烂的花朵的。
“你想掌管公司,应该去找你的父亲谈。”琴酒虽然并不介意特劳伊家族未来由谁来掌控,但他并没有插手的余地。
“但是我想你帮我!”
琴酒一怔,打量着沙雅,问她:“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猜到一些,虽然没办法猜的具体,但能够被我父亲那样忌惮,普通的政客或者财阀都做不到,你大概不是什么好人吧。”沙雅直接极了,完全不担心自己的话是否会得罪人。
“既然知道,你还敢约我出来?”
“这里是公园,公共场合,你能对我做什么?更何况你再不是好人也是我们特劳伊家族的合作伙伴,总不可能冒着合作破裂的风险对我下手吧?”沙雅完全不紧张。
“公共场合可拦不住我。”琴酒淡淡说道,却没有去反驳第二点,的确,他和特劳伊家族是合作关系,不可能对沙雅动手。
可这女人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黑泽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掌控公司?”沙雅笑着问。
“你能给我什么?”
“未来安稳的合作?”
琴酒冷笑,朝沙雅摇了摇头。
沙雅却也不恼,只对琴酒讲道理:“如果父亲真的招个婿养子,未必就会合你的心意,到时候我们特劳伊家族与贵公司的合作就会充满不确定性,黑泽先生确定要冒险吗?”
“我们公司有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沙雅“嘶”了一声,后怕地说道:“那我更不能让父亲招婿养子了。”真招了,若是对方没能力没胆色,撑不起来,岂不是就要将家族产业拱手让给黑泽先生的公司了?
这不行,沙雅绝不能接受。
“我只是个替人打工的,不管我们双方未来是否能顺利合作,对我来说影响都不大。”琴酒不喜欢特劳伊·康平不站队的态度,一个只和组织合作的对象目前对他毫无帮助。
他需要特劳伊·康平站队,亦或是特劳伊·沙雅站队。
琴酒看向沙雅,眼神中燃烧着勃勃野心。
沙雅看懂了,表情也有些怔忪。
许久,她才低声笑道:“看来你们公司斗争也蛮多的。”
“沙雅小姐还需要我帮忙吗?”琴酒询问她的立场。
沙雅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闭上眼睛,面向阳光。
刺眼的阳光在她的眼底留下一道道光斑,过了许久她才重新低下头,等待眼睛适应后重新睁开,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如果你赢面够大的话。”
“如果沙雅小姐肯站在我这边,我的赢面就是百分百。”
沙雅再一次站了起来,朝着他张开了双臂,俏皮地说道:“那这次,你可要接住我哦!”
她身体前倾,就要落下。
琴酒好气又好笑,却还是上前一步准备接住沙雅。
沙雅却中途停住,从双杠的另一边跳了下去,笑骂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都是一样的,有利可图的时候才知道哄人!”
琴酒面无表情地收回双臂。
“不过我同意了,但你记住,我只做锦上添花的事!”隔着一个双杠,沙雅与琴酒四目相对。
别输,别处于下风。
沙雅在告诉琴酒,否则她可不会去帮忙力挽狂澜,只会落井下石。
“真狡猾。”琴酒感叹了一句,却轻轻点了点头。
沙雅离开了,琴酒则没有立刻离去,因为他又看到了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小男孩。
小孩似乎迷路了,此刻脸色惨白,看着吓得不行。
“以后再见到他,试着去打个招呼吧。”
琴酒想到了高明对他说过的话。
和小鬼打招呼?麻烦。
但他看起来真的很害怕,是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家人吗?
琴酒朝前走了两步,就见小鬼似乎要哭了。
“喂!”琴酒喊了他一声,想问问他和什么家人来的,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道着急的女声。
“柯南,你又乱跑!”毛利兰小跑了过来,本来想训斥两句,却见柯南一副要哭的模样,立刻关心地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小兰姐姐!”柯南猛地扑到了毛利兰的怀中,带着哭腔朝她喊:“我找不到小兰姐姐了,呜呜!”
琴酒停住了脚步,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既然小鬼已经找到家人了那他也没必要去打招呼。
省事了。
琴酒想,转身离开了。
“柯南,以后不要再乱跑了,我也很担心你啊。”毛利兰小声安慰着:“好了,不要哭了,已经没事了。”
“呜呜……”柯南这次是真的流出了眼泪,当然并不是因为找不到毛利兰,而是又见到了喂他毒药的黑衣人。
而且……刚刚那个男人朝他走过来了!
小兰,不要过来!
柯南想要阻止,但却惊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感觉自己和小兰都要死在对方手上了。
但是,那个男人离开了。
是因为公园人太多吗?还是没有认出他?
柯南劫后余生,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乖哦,别怕,不要哭了,眼睛都肿起来了。”毛利兰温柔地为柯南擦干净眼泪。
手帕柔软,带着少女的体香,那诱人的味道丝丝飘入鼻孔,令柯南的脸一下子红了。
“没、没事了!”柯南连忙推开她的手,不让她再给自己擦眼泪,用手背胡乱地抹了几下说道:“小兰姐姐,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乱跑了。”
对于柯南心底的恐惧,琴酒完全不知,他此刻正遭受另一种磨难。
“那是……”
看着松田阵平手上的档案袋,琴酒的表情复杂极了。
“龙舌兰让我帮他拿一下。”松田阵平说着便将档案袋拆开了。
“喂!”琴酒摁住了他的手。
“看一下都不行?”松田阵平一挑眉,他当然也不会随便看人隐私,但这可是犯罪分子交给他的东西。
“龙舌兰会发现的。”琴酒说道:“将它给我。”
档案袋这会儿已经被拆开了,琴酒只能将档案袋拿过来,他看和松田阵平看里面的内容完全是两种性质。
“等我看完给你。”松田阵平说着看里面的资料,上面全都是某财团的犯罪资料,一手拿着资料一手拿着手机全拍了下来。
“他来了!”琴酒立刻要抢。
可惜已经迟了,松田阵平拍照龙舌兰已经看到了。
“你拍照了?”龙舌兰皱了皱眉。
松田阵平和琴酒对视一眼,用眼神询问要不要干掉对方。
还没等琴酒回答,龙舌兰又说道:“不要发出去,不然我会很麻烦的。”
龙舌兰说着将档案袋接了过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松田阵平拍照的举动。
琴酒:……
松田阵平:……
要不还是弄死他吧,琴酒想,这特么是个二五仔啊!
“龙舌兰,档案袋里面是什么?”琴酒质问。
龙舌兰的态度立刻严肃起来,回答:“这次任务的交易物品,组织打算用这些资料敲诈对方一笔钱财。”
既然是交易物品,为什么要给松田阵平看?
琴酒不明白,琴酒看不懂。
“拍完了吗?”龙舌兰问松田阵平。
“啊……哦。”松田阵平点头,有些被龙舌兰的态度整不会了。
“你拍下来就得了,别想着拿资料去敲诈对方,我们组织办事总要有点诚信,敲诈一次就行了。”龙舌兰叮嘱松田阵平,递给他一张卡,“缺钱了就先拿去花,密码六个八。”
松田阵平愣了两秒,将卡拿了过来。
琴酒在一旁都有些看傻眼了,这还真是一个敢给,一个敢接啊。
松田阵平,你竟然也真的敢接下来?
“我拿钱是不是不太好?”松田阵平果然有点不好意思。
“都一个组织了,别见外,缺钱了其实你可以去找财务部打申请,一般都会通过。”龙舌兰教松田阵平该如何找组织要钱。
松田阵平眨了眨眼睛,然后对龙舌兰露出灿烂的笑容,一把抱住了龙舌兰笑道:“多谢了,兄弟,我以后一定去打申请!”
花着组织的钱对付组织,爽!
龙舌兰很快去交易了,琴酒则怎么看松田阵平怎么感觉不顺眼,冷嘲热讽:“真没想到,你竟然成了自己人。”
“这可是组织上下全体认证过的。”松田阵平丝毫不以为耻,还有比他更快融入组织的卧底吗?没有!
没代号?小问题,松田阵平现在和代号成员都混熟了,搞情报还需要代号吗?
没后援?谁说没有的?波本和红方就是他的后援,高明哥也是,甚至琴酒也可以是他的后援。
现在还可以去找组织要钱了,就很爽。
松田阵平晃了晃那张卡,由衷感慨:“看来做人啊,多掌握几门技术果然很重要。”
尤其是修理的技术!
琴酒无语极了,提醒他:“别得意忘形,最近最好别动那个人。”
松田阵平刚把照片拍走,转头就将灰色地带行走的商人给抓了,是个人就知道是谁干的。
“我懂,我会暂时交给公安那边,那边自然会有考量。”
“你还真相信公安。”琴酒吐槽。
松田阵平反问:“为什么不信?”
琴酒没有解释,公安的黑暗没必要那么多人都知道,松田阵平还是保留这一份“天真”比较幸福。
“最近还和贝尔摩德有联系吗?”
“这几天没有,她有任务。”
琴酒皱眉,没听说贝尔摩德有什么任务。
“据说是和人谈恋爱的任务。”松田阵平一耸肩膀,这任务可太专业对口了。
琴酒的心中却“咯噔”一下,谈恋爱?该不会是和特劳伊·沙雅吧?
夜晚,某西餐厅内,波本端着餐点为沙雅上菜,却看到了另一个此刻绝对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
松田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波本震惊地看着坐在沙雅对面的“松田阵平”,差一点就将碟子给摔了,但在对方朝他露出个温和微笑的时候却突然反应过来,不,这绝对不是那个卷毛。
所以这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用松田的样貌来撩妹?
撩的还是他的任务目标?
莫名的,被好兄弟ntr的感觉油然而生。
“是你,流氓!”沙雅一见波本便立刻朝贝尔摩德告状:“松田警官,麻烦你抓住他,他之前对我耍流氓!”
“是吗?”贝尔摩德站了起来,毫不留情地一把逮捕各方面来说都是同事的波本。
眼看着自己的手被手铐铐住,波本用力端好碟子才没有让菜肴落地,连忙将碟子放到了桌上。
“这位小姐,你误会我了。”波本苦笑着对沙雅说道:“我不是什么流氓,上次的事情纯属意外。”
“是吗?就算是意外,但是你在公共场合滑滑板还差点对我造成伤害,这个也是要拘留和罚款的吧?”沙雅转头问贝尔摩德:“可以治他个危害公共安全罪吗?”
波本:……
这罪名扣得可真不小。
他只是滑个滑板罢了,又不是拿着炸弹到处跑。
波本有苦说不出,只能朝当事人道歉:“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以后一定会注意安全,绝对不会在人多的地方滑滑板了。”
但无论波本怎么道歉,沙雅始终没有要放过对方的意思,还催促贝尔摩德赶快将人带回警局去,她已经认定了,对方一定也是蓄意接近她的渣男。
“我们的晚餐……”
“松田警官,你可是警察,当然工作最重要!”沙雅义正辞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