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讪笑,“可能我最近的性.癖是在实验室里吧。一想到实验成功,我立刻就能高潮。”
恭俭良这就有点不会了。
主要是,他没有遇到过这种科学怪人。在上下左右一顿嗅来嗅去后,恭俭良抛开老二登登登去找禅元,“支棱喜欢实验室play。”
正在做明日工作汇报的禅元:?
他先确定下支棱如今的年龄,没错,这孩子还是个未成年。接着他回忆下星舰上的雄虫,确定那个也是未成年。
禅元:……太可怕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恭俭良无师自通脑补完了所有揣测。他道:“支棱又去骚扰安静了。我才不相信他能够对实验内容高潮。除非他的实验内容是安静。”
禅元努力给老二找点印象分,“支棱这段时间挺乖的。你看,他成绩也上来了,最近也没有和扑棱打架。”
恭俭良道:“那是扑棱不和他打架。”
扑棱最近都在黏糊提姆。恭俭良对很多人都不放心,但提姆是个例外。他总觉得提姆对自己这张漂亮的脸没感觉,还能保持最公正的判决,一定是个从内到外正气凛然的超级正派军雌
再说了,提姆一手拉扯扑棱长大,严格管教扑棱的工作和学习。禅元都快做个甩手展柜了。恭俭良只需要对扑棱输出自己的关心和黏糊就好了。
他的棍棒教育全落在支棱身上。
“最近安静的状态也还好吧。工作忙起来了,其他军雌也没有时间专门陪他。我看他情绪有些低落,我再多问问他。”禅元道。
恭俭良机敏道:“一定是支棱的错。”
禅元眼睁睁就要看着那句“都是禅元的错”进化成“都是支棱的错”。他慌乱道:“宝贝。宝贝事情不是这么说的啊。支棱最近也在忙,我看他还专门搞了个学习资料。”
恭俭良眨巴眨巴眼睛,重复道:“学习资料?”
“怎么了?”
“你之前也有学习资料。”恭俭良茅塞顿开。他回忆起自己年少时和禅元相遇,禅元给自己展示的海量学习资料。
从雌虫雄虫生理知识,到雌虫雄虫近身格斗,再到各种血肉横飞限制片、不堪入目会被举报的超标play行为。
“禅元~”恭俭良拖着禅元冲到支棱面前,一巴掌抽走老二的通讯器,命令道:“搜搜看。垃圾桶也要复原。支棱!不许动!扑棱,把他给我按住。”
“这是我的东西。”支棱挣扎着,打了扑棱一拳。两兄弟惯性殴打起来,支棱屡次想要冲破哥哥的拳头,却无能为力。
扑棱:“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支棱:“要你管啊啊啊啊。”
他的专攻方向是医学,锻炼的次数和格斗训练在其中比例占比远小于扑棱的课程。
扑棱又一拳将弟弟揍到地上,双腿跨坐上去,压制着支棱无法动弹。他瞧着支棱的脸,嗤笑起来,低声嘲笑道:“你不会真做了吧。”
做就做吧,为什么还不把尾巴清扫干净?
雄父对变态的直觉已经成为本能,稍微的情绪波动、不恰当的表情变化落在雄父眼中都会成为【可疑】的存在。
更别提,支棱从小到大没有管理好自己在雌父雄父心中的形象。
扑棱继续一巴掌扇下去,看着弟弟口水乱飙,恶劣又悄悄地勾了勾嘴唇,接着压制下去。
支棱的注意力却不在扑棱身上。
“啊啊啊!不许看。”眼瞧着雌父正在恢复文件夹。支棱痛苦扭曲起来,暗自发誓自己要进修下信息学、格斗技巧。
进度条缓慢推进。
正如支棱的死期徐徐道来。
禅元最后一丝侥幸也在不堪入目的雄虫幼崽视频面前败下阵来。他在内心一边唾骂支棱不收好尾,一边苦恼怎么保住这个死孩子。
恭俭良早已经蹦蹦跳跳,在亲子面前露出可爱的笑容。
“支棱~”恭俭良眼睛都眯成缝了,“你要选哪一条腿呢?”
作者有话说: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60】
野兽是靠气味来确定敌人的。
恭俭良翻窗跳下,惊得雷克大叫起来,“你疯了,这是六楼。”但随后,他看见恭俭良快速平衡身体,踩在四楼的栏杆上,快速跳跃到对面阳台,翻身进入一个窄门前,一拳打碎门锁后,直勾勾走进去。
警雄雷克:?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是一拳打烂门锁吧。这合理吗?警雄雷克已经恭俭良按着本次考核中所有警雌揍,已经是个神话了。但如今,他怀疑恭俭良就是传闻中的变异种雄虫。
简直和普通雄虫……不是一个物种。
殊不知,同一时间也有一个人和他发出了同样的感慨,“怎么可能,你是怎么进来的?”
恭俭良上去就是一拳。他指间还夹杂着没有清理干净的玻璃渣,在抓住先机后,娴熟把人按在地上,揪住头发凑到鼻尖,闻了闻。
就是这个感觉,就是这个味道。
恭俭良的直觉告诉他:没有错,这就是一个变态。
环视四周,恭俭良有种回到自家收藏室的宾至如归:瞧瞧这些绳子钩子,还有这些剥皮鞣制的工具。
——*——
恭俭良,一个知道变态凶手但找不出证据链的悍警。
前天的番外补上了哈。感谢在2023-06-01 22:52:03~2023-06-03 22:20: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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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棱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他深刻反省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阅读大量心理类书籍,对着镜子呲牙咧嘴,意图将身上那点“变态的味道”全部抹除。
扑棱每次围观弟弟傻乎乎练习表情的样子, 都忍不住感慨“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啊。”
“你是生来就不会看眼色吗?”扑棱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苦恼道:“小脑过于发达, 导致大脑部分功能缺失吗?”
支棱微笑, 然后将手中的电子书砸向支棱,咆哮道:“闭——嘴——”
扑棱果断将弟弟那份营养液丢到抽屉里, 一个人欣赏着支棱那狰狞的表情, “其实还有一个斩草除根的好法子。我保证雄父以后再也不会对你。”
支棱:“我是不会放过安静的。”
扑棱用力鼓掌, “好。那你就接着挨打吧。”
支棱继续道:“你等着吧。他总有老的一天。”
扑棱无情道:“说实话, 他老了, 你也不一定能弄死他。”恭俭良严厉禁止扑棱支棱两兄弟做基因检测。可两雌子都不是什么听话的小孩,他们在雄父面前点头如捣蒜,扭过头就抽血做了基础检测。
他们还得到了自己的家族性基因报告。
“原来我们是史书那个超级漂亮的夜明珠家族后代吗?”支棱无聊看着自己父辈和祖辈的基础基因报告,苦恼道:“那为什么我长得和雌父一模一样啊!为什么啊, 我也想要一张漂亮的脸。”
雄父很坏,雄父很变态, 雄父也很神经质。
但雄父是真的很好看。
扑棱则是将这份家族基因报告翻过一页。基因库作为开国以来便存在的庞然大物,只要是虫族领土内的正式公民,都必须抽血检测基因。而这么做的结果,是虫族在基因学拥有其他国度都没有的【家族式基因谱系】,医学和遗传学一跃成为战争之外最热门的学科。
他盯着雄父的雄父那一页看了许久。
支棱凑过来,他“哇塞”一声, 表现和禅元一模一样, “好看哎。我喜欢这个。”
扑棱心想, 你最好别让雄父听见这种事情。
两雌子扫过证件照, 仔细将“温格尔.阿弗莱希德”这个名字念了好几遍,在看看雄父那孤零零,没有家族姓后缀的名字,对雄父的背景进行了一系列跌宕起伏的幻想。
支棱道:“我们能分这个雄虫的遗产吗?”
扑棱道:“尊重点,这是我们的祖雄父。”
支棱可不管。他的亲缘观念简直是胡来,没见过的人是一点都产生不了感情,他惋惜两句后,继续问,“夜明珠家哎。觊觎家产也很正常啦。如果我有这么多钱,就可以买好多尸体做试验了。”
扑棱觉得弟弟还是要再接受雄父的毒打。
末了,嘴两句支棱后。他还是忍不住看着基因序列里“温格尔”年轻时的证件照,总觉得自己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这个雄虫。
“雌父。祖雄父是去世了吗?”
“嗯。”禅元皱起眉,四处看看发觉恭俭良不再后小声嘀咕到:“你问这个干嘛。”
“我好奇。”扑棱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他个头到禅元面中,父子两站在一起大差不差。但扑棱不会和支棱一般愚蠢,他对雌父雄父总是放下“天才”的架子,偶尔会和小时候一样撒撒娇,做点可爱的样子。
他道:“他是因为温格尔式崩溃去世的吗?”
禅元如实道:“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和你雄父已经在远征军里了。”他们聊了一会儿,禅元知道两孩子私自去找基因库做检测的事情,头疼之余,自己也看了一遍,确保他们目前没有遗传到这该死的基因序列后,松口气。
“雄父也会死在这种基因病上吗?”
“不好说。”禅元皱眉,他想起恭俭良最近的状况,又不太安心,道:“我有带他做体检……不过,现在是太空状态。基因状况和地面多少不一样。”
恭俭良还是很健康的。
可禅元偏偏被那一次观影高烧搞怕了。动不动就要亲亲恭俭良的额头,戏说是占便宜,可细究下来他总有种不安心——想起温格尔四十岁左右离世(这个年龄在虫族里算英年早逝),禅元寝食难安,恨不得召唤最好的医生24小时守护在恭俭良身边。
恭俭良自己觉得没有事情。
他没心没肺,高烧退下去后,该吃吃,该杀杀,心情好了就把禅元打一顿,心情不好也把禅元打一顿。每天雷打不动进行四个小时的体能锻炼和两小时的格斗训练。
禅元至今都没有赢过一次。
但很奇怪,败者如他已经蝉联第三星舰格斗冠军十二年了。
“为什么不让我上去!”恭俭良不止一次按着禅元怒气冲冲抱怨,“舰长就算了,为什么总帅也不允许我去。”
禅元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每一次拿到冠军,都要回屋哄雄虫哄半天。第一年他还开心恭俭良会和自己闹变扭,第二年他还能宽慰“打败螳螂种就是开心”然后被自家螳螂种雄主按头暴揍。
第三年开始禅元就开始放水了,最初,他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只是稍稍让一招。
第四年,禅元就领悟了:他的格斗技能可以被迫提高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可他抱着奖章回家时,还是被恭俭良按在地上反复揉擦。禅元不得不认真怀疑恭俭良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变异怪物。
于是,第五年,禅元装都不装了。
他直接躺在赛场上摆烂。
这导致,他看向自己亲爱的下属、同级、上司时,都无意识带着一种“行不行啊细狗”的嘲讽。
阿奇诺舰长大手一挥,在禅元蝉联冠军的第五年把人丢去总舰比赛。就这样,禅元如今继“十二次蝉联第三星舰格斗冠军”外,还有一个“七年蝉联远征军格斗总冠军”的名号。
这也间接导致每次有什么重大任务,禅元都不得不在各个星舰里奔波。而恭俭良要跟着,扑棱要跟着,支棱倒不是很想去。但禅元光想想放着孩子一个人在家里,就头皮发麻,索性打包一家人出门。
别人执行任务:孤影单只。
禅元执行任务:拖家带口。
偏偏禅元还致力于摸鱼。他不爱带孩子,经常是到达任务点先和所有人打好关系,随手把扑棱先塞到一个地方,再随手把支棱塞到一个地方,最后把恭俭良和自己死死捆绑在一起,颇有“我是雄主奴”的架势。
“所以这次任务是什么。”
“哎呀,还是清扫地面异常啦。”禅元习惯了。他一边翻阅文件,一边啧吧嘴偷亲恭俭良的小脸,“早点干完,我们就出去猎杀。上颗星球都没有什么寄生体,宝贝都不过瘾。”
恭俭良打个哈欠,随手擦掉禅元留在自己脸上的口水印子,“我要吃糖。”
“好好。我再去兑换一批。”禅元捏着恭俭良的手,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端起来啄了两三次。
恭俭良翻习惯了,他打算睡醒了再痛揍禅元一顿。
“这次任务前,你把安静放哪里了?”
禅元正在电子书上做笔记,随口道:“放安静未婚夫那里了。”他写完最后一个字节,发觉身边没有声音,赶快抬头。恭俭良真浑身僵硬,扒拉着手指“一二三四”算着什么。
禅元:?
好奇怪,总有种不妙的想法。
他道:“宝贝。你算什么呢?”
“安静还没有成年吧。”
禅元确定了。恭俭良完全记混了。他也不责怪雄虫,轻飘飘把事情过去,“只是口头婚约。安静也差不多该定下来了。”
“可是,支棱不是喜欢安静吗?”恭俭良诧异道:“我以为你会把他们撮合在一起。”安静是普通人没有错,但恭俭良觉得支棱那么像禅元,只要支棱努努力说不定能像禅元对自己一样,好好对待安静。
禅元则不这么认为。
他知道支棱喜欢安静,但他觉得支棱只是喜欢彰显“独一无二”。他自觉支棱同自己小时候一样,对“与众不同”的“存在”倍感兴趣罢了。对付这种心态,要不和雌父一样,带他看遍更丰富的世界,了解更广阔的知识,让他对安静失去兴趣。
要不就是潜移默化,在恰当的时候一刀斩断,将支棱丢入一个新的花花世界。
“我会把这个消息瞒着。”禅元严肃道:“安静可以再多看看雌虫,扩宽下眼界,不要那么听支棱的骗……等远征结束,我会给支棱准备好几场相亲。”
安静如果那时候还是意属现在的未婚夫。禅元会给安静准备一笔钱,遣他婚后和雌君一起离开这个家。
恭俭良脑子已经有点乱了。
他无法准确描述情绪这种复杂问题,再一次语无伦次起来,“可是。安静不是。唔。安静真的也是这么想的吗?支棱不乖我可以打他,打到他听话的哦。”
“打没有用。”禅元冷酷道:“分开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恭俭良琢磨半天,不懂。
他本来想去找扑棱说道说道,却被禅元拦下来。
“扑棱和支棱关系没有那么坏。”禅元现如今几乎把总舰上的人全部摸数了。他给恭俭良和两个孩子的睡前故事里,甚至多了一门“远征人际关系”的课程,重点讲述某星舰和总舰之间的关系,那些人需要注意,他们各自之间的关系等等。
扑棱听得如痴如醉,几乎幻想出自己成为高级军官的样子。
支棱听得心醉神迷,一个劲撺掇扑棱把日后的政敌留给自己做非法实验。
恭俭良睡得呼呼香,被禅元揽在怀里偷亲七八下。
他自然不知道这两个雌子心肠都快拧巴在一起,里面流出来的黑水都能把一整个雄虫腌入味了。
禅元叮嘱道:“告诉扑棱,那就是告诉支棱。这两小子贼得很,私底下关系好得很——他们关系不好都是演给外人看。宝贝,你是站在我这里的吧。”
恭俭良不情愿“哼”了好长一声,倒头就睡。
自然,他睡醒后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模棱两可记得“安静有个口头婚约”后,压在禅元身上摸他的通讯器,稀里哗啦下单高精度糖块。
出任务。
出任务。
恭俭良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打开通讯器找出里面黑了很久的一个名字,叽里呱啦发了好多短消息过去。他一会儿说禅元莫名其妙又要加班,一会儿说安静有了婚约,又一会儿说高精度糖真的不如商业糖果好吃。
语序颠倒。
词汇错误。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头像三年前忽然暗下去后,再也没有亮过。恭俭良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把整个家伙的名字也忘记,额外跑了人事处一趟,认认真真帮对方改了备注,又存档了所有之前的聊天记录。
“军雄。费鲁利。甲壳虫种。盾牌。小小的。和自己的副队上床。”
恭俭良算算时间,在长长的一串备注中填上时间,“六年前,到达军雄任务目的地。”
中间他们断断续续维持通讯三年。
后面,恭俭良就再也收不到消息了。
禅元告诉他,可能是远征走得太远了,双方地通讯链接不上了。
恭俭良却总怀疑军雄费鲁利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啦。”禅元头疼道:“这个距离再连接上……那才叫奇怪啊。”
“奇怪吗?”恭俭良皱了皱眉,“可我之前都链接得上啊。”他戳着自己的脑子,忽然说了一句奇怪的话,“雄父之前帮我孵蛋的时候,偶尔还会和我说话。我当然也能用精神力和费鲁利说话啦。”
禅元:?
他结巴起来,像是重新认识到自己的漂亮雄虫,一把上前盘住恭俭良左右仔细打量,“宝贝。你不要吓唬我啊。”
和温格尔阁下像可不是幸运的事情啊!!
他说出口的每一字都开始乱窜,“你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发热?咳嗽……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这次任务我们不去了。我们去检查。对,检查一下。”
恭俭良一巴掌把禅元扇醒。
他困惑看着逐渐惶恐并发疯的禅元,道:“我的精神力本来就很高啊。”
禅元深呼吸,告诫自己可能确实是如此。安静下来后,他对恭俭良的描述表现出一个理智的怀疑,“精神力不可能穿越星际。呼。我的意思是,这个长度也太夸张了。会不会是宝贝你听错了呢。”
恭俭良眨巴眨巴眼睛,笑起来。
他遥遥一指他们即将降落的那颗星球。巨大的星球几乎填充了整个观景窗,云层与星球地表展露无疑。
恭俭良道:“你在星球的地面上放一个集装箱,我能用精神力锁定他。”
禅元:?
这是什么天方夜谭啊。
“不可能。”禅元认知中,雄虫精神力最强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要不是他对这方面没研究,他早就用数据反证恭俭良说得是胡话了,“绝对不可能。这个精神力强度,你的大脑是绝对承受不了的!”
作者有话说:
严肃说明下,这个系列中精神力最强的雄虫是温格尔。小兰花也很不错,但不如他爹。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61】
“你就是剥皮案的变态吧。”
“阁下,您在说什。”
恭俭良反手一巴掌甩上去,如果这会儿他还记得警局规章制度,就应该稍微遮掩下——别直接在执法监控仪兼考场监控前揍人啊。
“一定是你。”
“等等,为什么是。”
恭俭良又甩了一巴掌,末了还嫌弃瘪瘪嘴,为手感或者其他事情苦恼。
警雄雷克气喘吁吁找人开锁,再爬楼上来,就见到鼻青脸肿生死不明的“嫌疑犯”和憎恶甩开鲜血的恭俭良。
警雄雷克克制不住尖叫起来,“你在干什么。”
恭俭良道:“在审讯。”
警雄雷克看着恭俭良,再次为恭俭良强大的后门赞叹。他痛心疾首道:“别管他是不是凶手。他死了,咋们分数就要倒扣了!!”
恭俭良呼吸一顿。
抓变态他都不紧张,打人他也不紧张,听闻要被扣分?恭俭良背都跟着发酸起来了,嗓门也大起来,“什么?”
“抓人要抓活的啊。”警雄雷克久病成医,踉跄跑到这个未经判定的“嫌疑人”面前,开始急救。
恭俭良真的开始慌了。
等考官和大部分冲进来了,便看见史无前例的一幕:一个雌虫要死不死躺在地上,两个雄虫疯了一样的施救。
雷克不断捏着对方的嘴,将口中的污浊扒拉出来。恭俭良则不间断地摇晃雌虫的大腿,催促道,“你别死啊。”
“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我不要零分。”
考官:?
——*——感谢在2023-06-03 22:20:03~2023-06-05 22:05: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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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怕了。
生老病死对他这个年龄的雌虫来说实在是太早了。很多同龄人在他这个年龄连雄虫的小手都没有牵过, 他自知自己能够早早得到恭俭良是多么的幸运,也知道自己能够让这样的雄虫给自己孵化虫蛋是多么不容易。
“宝贝。我们还没有生下小蝴蝶种的虫崽。”
恭俭良:?
禅元继续道:“不如我们去做个基因筛查,看看我们到底能不能生出来吧……哎哎, 宝贝。宝贝不要走啊。”
恭俭良“哼哼唧唧”半天, 被禅元一打岔也没有非要在证明自己的精神力。但接下来的几天, 禅元绞尽脑汁想要撬开雄虫嘴巴的难度直线增加, 劝说雄虫做体检简直成为史诗级任务。
禅元一度想要放弃本次远征任务,专心和恭俭良磨下去。
显然, 上天还是眷顾他的。临行前, 支棱和扑棱偷偷摸摸看基因报告的事情被恭俭良发现了。雄虫罕见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晚上气得在禅元怀里嘀嘀咕咕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两人干了个热火朝天。
禅元第二天扶着腰爬床起来, 迷迷糊糊把自己搜集到的信息罗列出来:
①恭俭良从小被温格尔阁下教育不可以随便暴露精神触角(这是雄虫与雄虫之间的社交理解,无法直接说明是精神力强度问题)
②恭俭良小时候很聪明(有待考证)
③温格尔阁下是出生身体就不好,恭俭良直到现在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而未知的内容,禅元齐刷刷写了三大页。他端着这些信息和困惑找到军医一顿商量, 最终冒着狗胆在出发前拔了恭俭良一根头发,送去做基因检测。
他还是太担心了。
“怎么可能有这么夸张的精神力?”
“当然有啦。”恭俭良振振有词, “我哥哥说了,雄父的精神力可以准确打掉正在飞行的航空器哦。是可以将它们洞穿的程度哦。”
禅元心想这更加不可能。
就连军雌的精神力都不能实体化,温格尔阁下一个孵蛋温和型的雄虫,又怎么能够通过精神力击穿精神力呢?
“而且,把精神力全部塞到一个生物的脑子里。可以让他——磅!一下子全部炸开哦。”恭俭良下到地面时,还有些自豪,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基因被禅元拿去做什么了, 乐滋滋和禅元分享自己的能力, “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