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怀崽后被豪门反派盯上了—— by论糖

作者:论糖  录入:02-21

陆卓勋冷冷回视:“你要是想乐就乐,别端架子!”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可是开窍了!还一步到位!儿子都有了!”陆万钧重新拿起报告,爱不释手的端详,从老花镜上方偷觑陆卓勋,状似无意的嘟囔,“咱们陆家什么时候能有个女孩......”
陆卓勋不耐烦的翘起二郎腿,转头看向窗外。
陆万钧继续拿着报告,美滋滋的哼唱,仔细听,他哼的是一首法语摇篮曲,小时候,陆万钧也给他唱过,陆卓勋扯扯嘴角,难得没反驳自己的老子。
八岁的时候,母亲意外去世,这对陆万钧来说是致命打击,年幼的陆卓勋活在失去母亲的痛苦中,又深深恐惧于父亲会崩溃,好在父子两相互扶持,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来,当时的陆万钧不过三十多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他相貌家室无可挑剔,却一直没再娶,一个人拉扯陆卓勋长大。
哼了一半儿,陆万钧回过味儿来,自觉有些丢脸,他尴尬的咳嗽一声,把面前的文件袋扔到对面,“这是温焓的资料,人,你尽快送走。”
陆卓勋抬眼看他,陆万钧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他们父子两有君子协议,互不干预私生活,陆万钧态度如此坚决的打破协议,看来这个温焓私下比传闻更不堪。
他是认真的,人不送走,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
陆卓勋没说话。
陆万钧缓下语气,柔声道:“你喜欢男人怎么不跟爸说?干净的好男孩儿有的是。”
陆卓勋撩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他,“那你给我介绍男孩儿相亲?”
“咳咳咳......!”陆万钧登时气急,颤抖着手指指他,“你!你!你......!”
自从妻子过世后,陆万钧鲜少展露笑颜。
十几年的时间仿佛能改变一切,又好像一切都没变,妻子祭日那天,陆万钧还是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陆卓勋看在眼里,他知道父亲心中的缺口并不是他作为一个好孩子能填补的,经过严谨慎重的思考,十八岁的陆卓勋做出成年后的第一个决定:
给他爸相亲。
陆卓勋的母亲是外籍华裔,一米八的高挑个子,二十出头就取得微电子工程博士学位,明艳中带着英气,追他的人从M国排到C国。
按照这个标准,陆卓勋开始了寻找,还发动发小帮忙。
当陆卓勋第一次带着事业有成的女企业家坐到陆万钧对面时,陆万钧很愧疚,他认为缺失的母爱造成儿子喜欢比自己大一轮以上的成熟女性,这个阶段的女性当然有独特的魅力,但陆万钧还是心疼。
一个月里,他见了六位优秀的女性,当陆卓勋再次吊着眼角问他感觉怎么样时,陆万钧终于回过味儿来,这小子是在给他找老婆!给自己找后妈!
在陆万钧激烈反对下,陆卓勋才停止安排相亲。
至此,对于相亲,陆万钧产生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不是因为那些女性不好,相反,她们及其优秀,独立自信而迷人,给陆万钧留下很深的印象,阴影来自于她们看他时流露的怜惜,像极了看路边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想这混小子是怎么描述自己的,陆万钧就尴尬的想逃跑。
特别是双方坐下来的时候,陆卓勋事不关己,悠然自得的好像老子!自己反而局促的像个孙子!
岂有此理!
相亲事件直接促成了君子协议,加上陆卓勋的洁癖,陆万钧已经做好绝后的准备,谁知天降大孙子!
陆万钧高兴的能跑八个马拉松!
心情好,陆万钧不跟儿子计较!他煞有介事的从怀里掏出支票,撕下一张,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一千万!让他离开我儿子!”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咱就是说这个崽啊,长大后呢,他在隔壁和末世穿来的大佬老婆贴贴,点开作者专栏,轻松小甜文《和联姻对象在求生综艺里度蜜月》求收藏,
(づ ̄3 ̄)づ╭~

陆万钧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温焓。
陆卓勋没心思陪他过戏瘾,眼看老爷子签完最后一笔,一把拿走支票。
“我去给他,另外,我们年轻人都用手机转账。”
“你说谁老!” 陆万钧气急败坏,“老子22岁生的你,今年刚刚51,男人五十一枝花!”
陆卓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朝后扬扬手里的支票,“多谢!”
陆万钧怒吼:“还我血汗钱!”
爷俩一个绷着脸走了,一个满脸怒容的坐屋里吼。
旁边的李叔呵呵直乐。
老爷和少爷是真开心啊!
几十年了,父子俩表达感情的方式还是这么别扭。
离开顶层,陆卓勋独自来到重症监护室。
孩子的保温箱就在里面。
婴儿小小的,呼吸极其微弱,让他想起生死线上挣扎的温焓。
根据调查资料记录,温焓暗恋家中义子陈玉,对他百依百顺。
眼睁睁看着偌大的家业被陈玉蚕食殆尽,却无动于衷。
而陈玉已经公开自己的恋人,温焓还倒贴上去,被人嘲笑是第三者,两男侍一夫,简直荒唐!
他性格懦弱至极,考上清北,又无心学业,连毕业都成问题。
最令陆卓勋不能忍受的是,他居然以这个孩子为耻,在怀孕期间喝烈酒,故意吸烟,滥用药物......
想尽一切办法折腾自己,妄图杀死腹中的胎儿。
陆卓勋的眼底浮现一层阴翳。
他伸出手,隔着玻璃墙,抚摸里面的小生命。
玻璃的触感微凉,像极了温焓沾在他手上,又渐渐冷却的眼泪。
陆卓勋不由的想起他当时的眼神,那绝不属于弱者。
如果他讨厌孩子,为什么宁可疼死,也要保证孩子不受一丝伤害?
他赶到温家的时候,陈玉和洛佳声昏死在地上,眼睛上青黑一片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温焓手术时的表现,太过不同寻常,像极了受过某种特殊训练。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勋哥。”
林爵拿着份文件,急匆匆走过来,后面跟着大李。
发红的眼睛说明两人皆是一夜未眠。
林爵:“针管里的药剂化验出来了,是立酮卡多,临床一般用于血液中毒的辅助治疗,可以阻止凝血酶形成,加速自身血液排出。立酮卡多不在毒理检测清单上,且代谢极快。如果这种药剂注入温焓体内,会立刻造成大出血,症状和产后大出血一样,即使有人起疑,也测不出任何东西。”
陆卓勋周身压抑着戾气。
半晌,他语气平静的开口,“去休息吧。”
林爵张了张嘴,终究不知道该说什么,点头离开。
“大李。”陆卓勋的目光始终望向玻璃窗,神情专注的像一尊雕塑,“抗审讯训练是什么样的训练?”
“陆总,”大李刚毅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噎了一下,极其艰难的道:“是不拿人当人......”
陆卓勋皱眉,“怎样才算训练成功?”
“如果在审讯中死去,那就算成功,如果没有死,那么,”大李苦笑着摇头,“还是死了好。”
陆卓勋高大的身影半隐没在阴影里,深夜走廊暗淡的光线让他的五官更显深邃。
“陆总。”大李快速调整情绪,开始汇报,“混进来那人的信息查清了,他之前是个兽医,被举报虐待动物成立后,他的兽医资格证被吊销,期间又染上赌、瘾,欠了很多高、利、贷,早就走投无路。前段时间,他忽然接到个包裹,里面有五万块钱,对方要求他混进温家,伺机给温焓注射。这人懂药理,知道这种药很难检测出来,而且对方承诺,只要温焓死了,就帮他把赌债结清。”
“他怎么混进温家的?”
“温焓怀孕后,陈玉请过私人医生,这人是以医生助理的身份混进温家的,顺利的连他自己都不敢信,他也是用这个借口进的医院。”
当时时间太紧迫,从接到电话到进手术室,前后不到一小时。
混进来的人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乍看之下,和济华的医护完全一样。
加上所有人的精力都在抢救上,没人注意到黑暗中伸出的卑劣毒刺。
大李继续道:“包裹是匿名的,幕后主使还在查。”
接下来的三天,陆卓勋不知道签过多少道病危通知,温焓才终于脱离生命危险。
所有悬着的心轰然落地。
期间,陆卓勋去看过温焓。
病床上的人全身上下插满管子,呼吸面罩几乎盖住他大半张脸,整个人孱弱的像初冬的一片雪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直到第十二天,温焓还在昏迷。
医护们刚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
对于昏迷的原因,林爵初步推断是心理层面的,否则他应该在脱离生命危险后醒来。
但这只是推断,温焓的情况太不寻常了。
这段时间,宝宝顺利度过观察期,被抱出保温箱,温焓也从重症病房转到32楼。
一派忙碌里,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除夕前一天。
随着节日的到来,济华内外挂上了红灯笼,病房里贴着福字,冰冷的医院多了一丝年味。
因为小宝宝属狗的缘故,32楼到处点缀着狗年装饰品。
窗户上贴着带小狗的福字,门上挂着红彤彤的布艺鞭炮和小狗挂饰,连绿植上都挂着红色的狗狗毛毡玩具。
无声的诉说着陆家上下的喜悦。
除了亲自带人将32楼布置一番,陆万钧还特地定做了纪念金币,送给济华的医护。
何主任揣着两块新鲜热乎的金疙瘩,喜滋滋的查房,心里祈祷陆家再生他十个八个才好。
他家三代行医,从爷爷辈儿起就给陆家看病,上医学院的钱也是陆家出的,光秃秃的脑门显示着他的资历。
他来回翻看报告,温焓的各项测试数据都正常,却一直昏迷,何主任不禁心头疑惑。
“病人可能随时醒来,到时带他下床慢慢走动,醒了通知我。”
何主任在查房记录上签好字,交给随行护士,
剖腹产后,医生都会鼓励病人下床运动,促进肠胃蠕动,避免形成血栓。
护士点头应是。
另一个声音道:“如果他醒了,要见孩子,就说孩子还在保温箱,不能抱出来,先通知陆总再说。”
这人也是陆卓勋的贴身保镖,叫小李,长得特别黑,大李却很白,二人被戏称为黑白无常。
护士再次答应。
何主任率先离开,到陆卓勋处汇报情况。
“除去心理上的因素,可能还有一个原因会导致目前的昏迷,病人身体基础太差了。”
想到调查资料的内容,陆卓勋内心冷笑,那么折腾,怎么可能不差!
他把温焓的检查报告放到桌上,对何主任道:“让其他人都回去,你也去休息。”
何主任立马挺直脊背,“今晚值班医护都安排好了,其他人已经下班了。”
陆卓勋点点头,何主任退了出去。
滨海是座国际大都市,繁华而喧嚣,一到春节反而冷清起来,一如空荡荡的医院。
窗外,都市的灯光勾勒出车流稀疏的道路轮廓。
明天就是除夕,小家伙马上要一岁了。
陆卓勋收回目光,冷峻的眉眼染上一层温柔。
病房里。
两位护士动作麻利的换掉点滴,看着温焓苍□□致的面孔,护士小姐姐心生怜惜。
“真挺可怜的,自己拼命生的孩子,以后见都不一定见得到。”
另一个护士跟着叹气。
“豪门哪有那么好进,别说陆家了,一般人家都不一定能接受,不过有了这个孩子,陆总不会亏待他的。”
“是啊,陆总对孩子真重视,刚从保温箱出来,直接就抱到自己屋里了,我听说谈好的月嫂要年后才来,晚上都是陆总亲自起来照顾呢!”
“唉,看了陆总就觉得其他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护士小姐姐忙完,给温焓细细塞好被角,语重心长的嘱咐,“以后千万离大猪蹄子远点,要自己独美啊。”
“也别一竿子打死嘛,陆总,还有陆总那几个发小都好帅,你看林院......”
......
谈话声渐渐远去,屋内再次陷入安静。
门合上的瞬间,温焓倏然睁开眼。
门缝里出现两个护士的背影,以及一个穿黑色西装的强壮男人。
这男人的身形极其彪悍,脖子粗壮的异于常人,明显是练家子。
头顶点滴有规律的下落,借着熹微的月光,温焓举起胳膊,苍白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格外明显。
他试着握了握拳。
太弱了,对上门口的男人,他挺不过两招。
不好对付......
温焓轻轻叹了口气,突然想起护士小姐姐的话。
他好像被小姐姐们放进奇怪的分类了......
时间还早,温焓漫无目的打量着四周。
病房窗户上贴着福字窗花,门后挂着年年有余的布艺挂件,上面全都带着憨态可掬的狗狗元素。
他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满鲜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是参与抢救的医护送来的。
温焓不禁挑起嘴角。
印象里,医院冰冷凄清的感觉被冲淡不少。
这竟然是他经历过的年味最浓的一次春节。
一想到那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温焓就觉得无比幸福。
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当别的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几岁的温焓要帮孤儿院洗菜干活。
孤儿院里面很冷,温焓的手冻得发肿,握在一起像变色的馒头。
他很饿,可惜不能吃。
唯一的安慰是职工办公室有台破电脑,只要帮着多干活,大人就允许他碰电脑。
他自小记忆力超群,认识的字比大他几岁的孩子还多。
偶然发现的一本编程入门书为他打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当七岁的温焓熟练的敲出一行行代码时,他被领养了。
飞机从白天飞到黑夜,他被带进满是外国人的组织。
训练是残酷的,在组织里,考试不及格会死。
他在那里度过23岁生日,然后逃离组织,回到C国,在病床上一躺就是三年。
孤独是最漫长的酷刑,别的患者都有家人,他打心底里羡慕,哪怕做梦梦到亲人,都觉得是上天的恩赐。
到病情晚期,温焓全身上下只有一根手指可以动。
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按动鼠标,翻看电子书。
他的选择有限,鼠标下恰巧是哪本书,他就只能点开哪本。
因为日渐萎缩的肌肉无法支撑哪怕一厘米的鼠标移动。
好在上天待他不薄,他居然穿越了。
有重活一次的机会,有健全的身体。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了孩子,他的至亲,血脉的羁绊!
他绝不会放弃这个的孩子。
墙上的时钟滴答转动,已然是后半夜。
生死边缘走一遭,温焓眼中不见一点颓败,反而映出点点星光,整个人生动无比。
墙上的时钟走过三点。
凌晨三点是生物节律最低的时候。
温焓拔下手腕上的针头,慢慢起身,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落在细长的铁艺花瓶上。

第6章 一朵小白花,路数竟然这么黑!
后半夜三点,医院顶层静谧无声,走廊里的光控夜灯散发出柔和的光。
病房里蓦然传来响声,门口的保镖瞬间惊醒,他疑惑的看向身后的病房,随即推门走进去。
屋内没有开灯,他眯起眼睛,借着走廊微弱的光线,看向床上隐约的轮廓,忽然,余光里闯进一道修长瘦削的身影,那身影快如鬼魅,没等保镖做出反应,脑后猛地一痛,保镖眼前一黑,身体向一边倒去。
温焓悄无声息的上前,在保镖倒地之前接住他,轻轻放到地上。
他将花瓶放到一边,转身关上门。
几分钟后,房门再次打开,一个穿着保镖西装的人低头走出来。
房门“咔哒”一声在他身后关上,这是温焓第一次走出病房。
这里的装饰完全不像医院,倒像某个豪华私密会所,到处装饰着可爱的节日挂饰,豪华的同时又增添了几分温馨童趣。
想到孩子,温焓不禁勾起唇角,迈步走向幽深晦暗的走廊深处。
诸如医院类的大型公共场所,因为有相似的建筑和验收标准,电力与监控布置大同小异,这家医院也不例外,温焓很快找到了他的目的地——监控室。
监控室的墙上挂着十几台显示器,里面有两名保镖,一个坐着,正不断拖动鼠标,反复回放一段视频,另一个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弯腰凑近,全神贯注的看回放。
那正是温焓走出病房时的画面。
他们起疑了。
站着的保镖直起腰,“不像小李哥,他衣服肩线和腰线的位置很空,你看这里,他是故意把裤子往下拉,但脚踝的地方还是短一块,这人的腿比小李哥长......,什么人?!”
说话的人突然一声暴喝,另一个同样反应飞快,马上去抓桌上的对讲机。
温焓好似动作灵敏的猫科动物,顷刻间用花瓶放倒一个,另一个同时冲上来,温焓不躲不避,那保镖感到一阵刺痛,他看向自己的肩膀,又疑惑的抬头看面前的人,身子一软,也昏了过去。
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几乎同时倒地,温焓站在他们中间,面容平静的拔下针头,视线始终落在面前的监控画面上,他随手把麻醉剂放到桌上,里面还剩大半管药剂,正是手术中消失的那一支。
温焓拉过椅子,熟练的查看着监控录像,当孩子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画面里时,他幸福的想要落泪。
确定好宝宝的位置后,他开始有条不紊的查看医院的安保布置。
今天是除夕前夜,监控里安安静静,这一层里,除了被他弄晕的三个,婴儿房外还有一名黑衣保镖,个子不高,但那块头快赶上大小金毛了。
温焓眉头短暂的蹙了一下。
往下是医院公共区,每一层有两名保安值守,楼下大厅出入口,最外面的大门,全部设有保安室,里面各有3名保安,个个身形健壮,半夜也不见一丝懈怠,到让温焓觉得欣赏。
摸清安保力量部署后,温焓删掉了自己的影像,然后在电脑上飞快操作起来。
几分钟后,各层保安室的监控屏幕微微闪了一下,微小到仿佛只是个小小的,不稳定的电流波动,但仔细看就会发现,大厅监控里面,那红色灯笼每次摆动的幅度完全一样,分毫不差。
与此同时,温焓面前的监控电脑上,密密麻麻的绿色代码飞速滚过,黑色的界面上时不时出现安全警告,系统弹出的警告框一层摞一层,转瞬间又消失的干干净净。
最后,界面上只剩下浅蓝色的系统提示框,“请输入新的管理员密码。”
修长白皙的手指继续在黑色的键盘上翻飞,自有一股美感。
管理员提示框消失,界面同步出现文件传输完毕的提示,时间分毫不差。
温焓退出界面,抓起半管麻醉,直奔婴儿房。
门口的黑衣保镖正抱臂假寐,即使深夜休息,这名保镖依然腰背笔挺,这是受过长期专业训练的人才有的习惯,温焓瘦薄的身影隐匿在墙壁的阴影里,脚步无声无息,好似潜行的猫科动物。
他终于来到保镖跟前,黑衣保镖猝然睁开眼,目光中带着精光,“你......!”
电光石火之间,针头稳准狠的扎进他的脖子。
那人显然更有经验,注、射器在他脖子上微微颤动,那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看,丝毫不管脖子上的东西,他几乎在温焓动手的同时窜起来,一把掐住温焓的脖子,想在药力发作之前制住他,简直悍勇的可怕!
那掐住脖子的手如同钢筋一般,力气之大,是现在状态下的温焓无论如何也抗衡不了的。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轻微的的晕眩感袭来,然后越来越强烈,那人拇指发力的点及其精准,那是人体动脉的位置,只要再过几秒,温焓就会因为脑部供血不足而昏迷。
两个人无声的僵持,先失去意识的人将是这场角力的输家。
就在这时,温焓一把捂住肚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痛苦,身体开始软软下垂。
麻醉也开始起作用了,那保镖的身体晃了晃,目光疑惑的看着对方,已然认出是谁在袭击自己,他放松手上的力道,扶着昏过去的温焓,让他平稳的躺在地上。
保镖甩了甩头,掏出对讲机,在按下开关的前一刻,手里一空,对讲机被人拿走了。
温焓躺在地上,微微仰起头,笑着看向他,表情无比灵动狡黠。
“你......”
在失去意识前一刻,视线里的人笑着冲他摇晃着对讲机,用口型说再见。
保镖彻底晕了过去。
温焓长长呼出一口气,摸了摸被捏的生疼的脖子,艰难的爬起来,看着地上昏死的大块头发愁。
费了好大力气,温焓才把人扶到椅子上,重新摆成抱臂睡着的姿势。
做完这些,他几乎脱力,贴身穿的病号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他终于推开门,走进婴儿房。
外面天寒地冻,屋里却温馨可爱,窗边、床头、床上......,摆满各式各样的玩具,婴儿床上方挂着摇铃,此时正安静的旋转着,马卡龙蓝色的摇铃上,一只只卡通小动物憨态可掬。
婴儿床上,宝宝小小的一个小人儿,温焓记得他刚生下来的时候皱皱巴巴的,现在却白胖可爱,像个糯米团子。
眼泪瞬间蓄满眼眶,温焓整颗心,整个人都在颤抖,又忍不住微笑,这是他的孩子,他有亲人了!他终于不再是一个人。
稳了稳心神,温焓打开旁边的衣柜,整个人呆愣一秒,几乎占据整面墙的柜子里,满满当当,叠起来的,挂着的,全是婴儿的小衣服。
是不是太多了点......
陆卓勋是购物狂吗?
如同所有的新手爸爸,温焓无比小心的给孩子穿上衣服,裹了一层又一层,这孩子始终睡得小猪一样,时不时还吧嗒下嘴,温焓的心都要化了,他轻手轻脚的抱起孩子,“爸爸现在就带你走。”
夜里3点15分,陆卓勋拿着奶瓶,面色阴沉的看了眼昏倒的大李,转身快步走进屋内。
孩子不见了!
大李是国外雇佣兵出身,生死边缘游走的经历让他具有常人无法匹敌的警觉,但现在他根本叫不醒,他身上的对讲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好在呼吸平稳,并没什么大碍。
陆卓勋飞奔到电梯口,然而两台电梯都在下行,控制面板上的数字几乎在同步减少!
电梯到达负一楼,门一打开,入眼便是一排豪车,这里应该是陆卓勋的私人车库。
温焓拿出从保安身上摸来的钥匙,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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