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大佬的崽后,他跑路了—— by牛马文学城

作者:牛马文学城  录入:03-28

(。﹏。*)
这男人果真不能随便惹,真是衰到床上了。
“不然什么?”傅淮夜问道。
苏时栖抿了抿唇,偷偷瞄了他眼,厚着脸皮道,“不然我猜你肯定舍不得走。”
傅淮夜闻言不禁一愣,随后在他耳畔轻轻笑了笑。
Omega浑不自在地埋下头,这种话说出来,果然会令人很羞耻。
门外突然传来高淮的声音。
“傅爷,谢行云来了。”
苏时栖抬头与男人对上眼,傅淮夜眯了眯眼,声色寡淡,毫无波澜道了句,“让他等着。”
苏时栖对谢行云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之前虽有过一面之缘,但当时时间仓促,他并没注意看清那人。
“爷快去吧。”苏时栖推了推他,“让人等太久终归不太好。”
傅淮夜环在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收紧,苏时栖自然是感受到了。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过节,不过瞅着傅爷这表情,好像不怎么待见外面那位啊。
傅淮夜垂下眸子,眼神黯淡了些,抬头再次看向Omega时依旧一脸温柔,“我先去了,那你好好休息。”
苏时栖眨了眨眼,冲他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
男人离开后,他躺在床上浑身舒坦的的翻了个身,呈大字躺平,这床大果然也是有点好处的,滚来滚去,两个来回就把人给累得直喘气,催眠效果堪称一绝。
等再次睁开眼,他扶着腰缓缓坐起身,才感觉全身的骨骼仿佛散架了一般。
苏时栖紧紧咬牙。
果然是爽过头了,虽然上过药,可某处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妙。
“苏公子,你醒了。”
姜越突然出声,床上的人也惊了一跳,胳膊肘一闪,重重摔了回去。
姜越缓缓松开紧握着针管的手,将其放在一旁,起身问,“时栖身体可还有何不适之处?尽管说,不要觉得难以启齿。”
苏时栖羞得脸颊爆红,明明不说后面那句,他还不觉得这么羞耻。
他撑着胳膊才勉强坐直身,“我没事,就是好像……身体没什么力气。”
姜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微笑着,善解人意道,“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就算是稀有Omega,能熬过这三天然后第四天就下床的也不多。”
Omega顶着张熟透的脸,脚趾早就已经尬得用力蜷起。
姜越提起药箱,说道,“终身标记成功了,我之后还会再来检查两次,直到结果彻底稳定下来之前,还请时栖抓住每次能够深入交流的机会。”
苏时栖现在简直恨不得立马找条地缝钻进去,“别……别说了,我尽量吧。”
终身标记本就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但真正听到标记成功的时候,内心还是会掀起不小的波澜。
姜越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转身对他说,“哦还有一个事,我想着小熙在这里也没什么可玩的同龄小朋友,我家里倒是有个六岁的小侄子,不过那孩子不怎么爱说话,两人若是玩得来,说不定小熙以后也能多个玩伴。”
“如果真能这样,那实在是太好了。”
“嗯,若没事我就先走了。”
门刚关上,苏时栖就松了口气。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腺体,仍旧觉得不可思议,终身标记,他这副身体居然真的完成了终身标记。
傅家客厅。
谢行云悠悠抬头望向沙发上的男人,唇角勾出一抹极浅的笑,“好久不见,阿越倒是送了我份大礼。”
姜越不耐烦地扫了他眼,那表情别提有多不爽,“要是有人拿刀抵在你脖子上,你还能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的跟我说话,那才算真本事。”
傅淮夜喝了口茶,这才懒懒掀起眼皮扫了两人一眼,实在是有点碍眼。
苏时栖刚牵着小熙从楼上下来,就撞上这好死不死的一幕。
三个男人,一位苦大仇深,仿佛历经沧桑,一位神态自若,处变不惊,还剩下的一个只剩眼底无尽的烦躁,眼神冷得似乎想要杀人分尸。
他冷得牙齿打了个寒颤。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爸爸早安,姜叔叔早啊!”小熙揉了揉眼睛,一口软糯糯还没睡醒的小奶音。
姜越的心咔嚓一声碎成了玻璃块,明明他也才三十出头,怎么就成了叔叔。
“小熙,你可真偏心啊。”男人捂着自己刺痛的心脏,一脸受伤的神情,“明明你叫他们都是爸爸,怎么到我就叔叔了?”
苏时栖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小熙他是有点颜控,不过这孩子爱乱叫人的坏毛病居然改了!”
傅淮夜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小熙看着沙发上突然多出的陌生面孔,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惊讶。
“爸爸。”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姜越表情一僵,心直接碎成了玻璃渣。
傅淮夜脸上带着一抹不悦,神情看起来有些阴沉,苏时栖也没见得比他好到哪去。

第69章 小熙的干爹
“阿夜也真是的,有孩子这么大的事,居然也不让人知会我一声。”谢行云懒懒笑着伸出手。
“完全没这必要。”傅淮夜先他一步抱过小熙。
周遭的空气突然变得冷飕飕的。
苏时栖眼见气氛渐渐变得微妙,当即上前从他怀里接过孩子,笑眯眯地转移话题道,“小熙刚才不是答应了要跟姜叔叔去玩吗?还不快去换鞋。”
谢行云目光悠悠落在Omega的身上,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小熙站在原地,杵着脑袋安静了会,突然开口失落道,“可是爸爸今天还没亲亲小熙,爸比也没有,你们已经好多天都没亲亲人家了,小熙是不是已经不是你们的小可爱了。”
苏时栖与傅淮夜交换了眼神,不知道这小子又是唱的哪出。
小熙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整个人焉巴巴的,一副失魂落魄的小表情,猛地叹了口气,自怨自艾道,“权爷爷说,小熙以后还会有小妹妹和小弟弟,爸爸和爸比要是有了孩子,肯定就不喜欢小熙了。”
苏时栖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这到底都是谁教他这么说的。
这时候但凡有道惊雷劈他天灵盖,他都心甘情愿的受着,养不教,父之过。
是他没有给予孩子正确的引导和关爱,而放纵其肆意长歪,他这个做爸爸的简直罪孽深重,活该天打五雷轰,活该啊。
Omega换上一副笑脸,一只手扶在腰上缓缓蹲下身,耐心地哄他,“小熙,你听爸比给你……”
“人家才不要听,小熙都没怪你们不要人家,那人家再给自己多找两个爸爸,不过分吧。”小熙紧紧捂着自己的耳朵。
苏时栖怒气攻心,作势紧了紧拳头,看来好好说话某人是听不进去了,“苏小熙,你皮又痒了是吧。”
其他几人也只能静静看着,谁也插不进话。
小熙嘟着嘴,一脸的不乐意,“你看,让人家给说中了吧,爸比又生气了。”
傅淮夜在Omega还没彻底发作之前,抬手轻轻摸了摸小熙的脑袋,侧目冷冷瞥了某人一眼,“不过是个便宜爸爸,能得我们小熙喜欢,他也不亏。”
谢行云淡然一笑,眼底不着痕迹地掀起一丝涟漪,“倒是没想到,来这一趟还能白捡一个儿子。小屁孩,初次见面,就当是我们的见面礼了。”
傅淮夜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极其不悦的神色。
几人的视线齐刷刷地往他手上看去,是地契。
苏时栖也很诧异,那可是三百亿啊!就这么送给孩子。
注意到身边Alpha的脸色明显不悦,显然是压抑太久的情绪隐隐有了爆发之势,他迅速伸手按住男人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冷静。
傅淮夜眼底划过一抹惊讶,脸上带着一丝恼意,虽然不爽但还是慢慢坐了回去。
姜越的视线幽幽落在那地契上,内心深处早已将这一切看得非常透彻,谢行云这臭狐狸,果然精贼。
地契当做私人礼物送到小熙手里,却丝毫没有提及傅家,那若将来这孩子离了傅家,那这地契自然也不会落到傅家头上。
小熙屁颠屁颠跑过去,一半的身体趴在男人腿上,然而,小东西似乎对那如同废纸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
谢行云轻轻揉了揉他那可爱的小脑袋,一本正经忽悠道,“小熙若肯叫我一声干爹,想要什么,干爹都给你好不好?”
傅淮夜的脸上瞬间笼罩了一层寒霜,眼神危险地落在他身上,话里隐隐带有些许咬牙切齿的味道,“谢行云,你别不要脸。”
姜越一听那话,脸色也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是啊,怎么会有人亲爹不做,偏爱给人当便宜爹。”
苏时栖处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完全是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虽然言多必失,但沉默亦非明智之举。
这么重要的事,至少也要问问小熙的意思,到时候无论小孩怎么说,答应与否,都是无心之言,不会让双方太难为情。
“大家都别争了,要不我们还是问问小熙的意见?”Omega看了看众人。
几人的目光一时间都朝小熙看去。
小熙什么都不懂,只是嘴里不停囔囔着,“干爹,小熙想吃草莓味的奶油蛋糕,要草莓味的哦,爸比最爱吃了。”
苏时栖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直接晕死过去。
刚才那句话,他收回。
傅淮夜眼神深邃而凌厉,眸底透出一种不可一世的霸气和冷酷,仿佛恨不得立马将这想要拐走自己儿子的男人剁成肉酱。
谢行云明显是有意想要看他吃醋,他弯下腰,将孩子抱进怀里,动作亲昵地捏了捏孩子肉嘟嘟的脸颊,“草莓奶油蛋糕,好,干爹给你买。”
小熙在他怀里胡乱蹭了一番,男人垂下眸子,一刹那间,眼底不经意地划过一抹溺爱之色。
傅淮夜脸上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阴霾,黑沉着脸,冷得可怕,“谢行云,你就不怕家里那条狗关太久,会发疯?”
谢行云笑容僵了一瞬,紧接着云淡风轻地笑了下,“是出来太久了,我也该回去了。”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小熙身上,“那小熙要不要跟干爹一起回去了?”
苏时栖眼神一愣,“谢总,小熙他……”
“小熙要去,要去,要跟干爹回家家,骑马马。”
“骑马马?这是什么游戏?”谢行云不解,抬头往傅淮夜的方向看了看,男人扭过头直接选择了无视。
姜越摆摆手,原本是懒得解释的,“那是小孩子们玩的一种游戏,怎么,难不成你也想试试?”
谢行云表情怔愣了几秒,关于这个话题,的确算是涉及了他的未知领域,毕竟小孩什么的,他应该……
男人勾了勾唇,看向怀里的小东西,目光愈发变得温柔起来。
苏时栖没憋住闷闷笑了两声,然后突然察觉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一时之间倍感尴尬。
他赶忙捂住自己的嘴,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态,随后不紧不慢道,“小熙,你不是答应过姜叔叔,要去找小朋友一起玩的吗?”
小熙抿着嘴唇,小心翼翼地抬头瞟了他眼,小手窘迫地绞在一起,嘟嘟嘴说道,“可是小熙想吃草莓蛋糕,还想跟大狗狗玩。”
大狗狗?薄清川。
姜越笑得肩膀抑制不住的抖动,“没错,是大狗狗,还是那种会咬小熙屁屁的大狗狗哦。”
“会……会咬小熙屁屁!”小熙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攥紧男人的小手用力握紧,满眼充斥着畏惧,“小熙想跟姜叔叔玩,人家不要吃草莓蛋糕,不要。”
苏时栖看得直想笑,“那还要大狗狗吗?”
“不……不要了。”小熙结结巴巴地说道。
谢行云怔怔笑了下,一脸的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今天还没玩够了。”
他从指上缓缓摘下一个戒指,放进小熙手里,“宝贝儿,要是想干爹的话,就带上这个来找我,想要什么,干爹都给你。”
“嘴巴给我闭上。”傅淮夜咬牙,眼神忍不住的想要杀人,“干爹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恶心。”
苏时栖脸色微微一变,抬手不着痕迹地拉了拉他衣服,“爷,你也少说两句。”
他夹在中间真的好累,不敢想象,要是让这几人单独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杀人毁尸的事。
傅淮夜静默了数秒,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来。
谢行云看向两人的方向,眸光沿着往下看去,锁定在某个位置,瞳孔微微收缩,眼中流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深邃。
“好了,那我也该走了。”谢行云起身看了看Omega,浅浅颔首笑道,“那我们改日再见,苏公子。”
苏时栖愣了下,怎么突然就提到自己了。
耳畔突然“咔嚓”一声响,Omega低头看向身侧的alpha,还有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谢行云只是淡然一笑,并未做任何言语上的回应。
姜越也紧随其后,带着小熙也一道离开了。
苏时栖转过身来,目光落在男人身上,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说了,爷脾气实在是太臭了点。”
傅淮夜眼神危险地凝着他脸,语气万分危险,“你说我小气。”
苏时栖连连摆手,“不是小气,是……太大气了,心胸可真宽广。”
他尴尬地笑了笑,虽然这话很违心,“不管怎么说,少气方能长寿,我可不想让我们小熙还那么小就没了爸爸。”
傅淮夜神情黯淡了些,“爸爸?那小子不是已经有很多爸爸了,还缺我一个?”
苏时栖笑容怔了怔,心底深知这是某人在说气话,这一天天的,哄哄小的就算了,现在连大的也要哄了。
“小熙还小,一时改不过来也没办法,等他再大些应该就好了吧。”他也不确定地说道。
傅淮夜就像掉进了醋坛一样,语气酸的不行,“难道不是越叫越顺口,你莫不是又在哄我。”
什么叫又,苏时栖突然有种罪孽深重的错觉。
“我哪有……”他讪讪一笑,龇着一口炫目的大白牙,以四指为誓,郑重道,“我对爷的真心那可是天地可鉴,话说,你现在是不是该去公司了。”
男人傲娇地别过头,“然后呢?”
“然后?”苏时栖一头雾水。
然后不就应该去公司了吗?还有什么然后。
傅淮夜望着他这呆样,削薄的唇微不爽地微抿了下。
苏时栖心里咯噔一声,大脑里不知什么东西飞快闪过。
他蓦地明白过来男人的意思,老脸更是红得发烫,难不成是自己年纪大了,为什么会觉得这样黏人好油且腻。
他在心里暗自骂了句操,顶着张比猴屁股还红的脸,踮着脚飞快碰了碰男人的唇,然后迅速扭头避开他的视线,语气急促地催赶道,“亲也亲了,爷还是快去吧,想我的话就call我,不想也没关系。”
傅淮夜一听最后一句,脸色刚要冷下来,就听Omega嘴里说了句。
“我会想你的,去吧皮卡丘。”Omega走到楼梯拐角,突然转身冲他挑了挑眉。
虽然好油腻,不过好在男人的反应还算让人安心。
傅淮夜唇角微微勾起,咧开唇角,温柔说,“小熙不在,你也能安心的休息了。”
苏时栖伸了个懒腰,连着打了两个哈欠,转身悠然的往楼上走去。
“是啊,你别瞧我现在精神,其实累得要死,特别是腰,要是再站会儿我可能真扛不住。那小鬼每次都跑到房间掀我被子钻进去,今天终于能好好睡一个回笼觉了。”
傅淮夜目不转睛地凝着他的背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久久无法移开。直到Omega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中,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行云,回来了。”
谢行云轻轻点了点头,“他可有松口?”
戚然自然知道男人嘴里的这个他是指谁。
见人没说话,谢行云淡淡瞥了他眼,眸底迅速闪过一抹似有所思的神情,眸光略显深沉。
“对了,还有一事。”戚然突然说,“薄老爷子之前来过,是因为那狗崽子的事。”
谢行云声音极轻地应了声“嗯”,心底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合同的事解决了,可薄家那堆烂事尚未解决,而薄老爷子此次亲自前来,想必也不仅仅是为了薄清川的事。
“看着他,过两日若还不肯服软,就送回薄家去。”
戚然脸上露出些许惊愕的神情,沉默片刻,问道,“那接下来您有何打算?”
谢行云抬头,静静盯着某处看了许久,抬脚转身缓缓往外走去,“准备准备,也该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了。”
“是。”

傅云原本要去一趟纽约,结果听说小熙认干爹的事,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好个毛线啊,我看简直糟糕透了。”傅云猛地一拍大腿,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气愤不已的架势,“小熙认干爹是件多重要的事,你们就这样随随便便答应了,而且那人是谁不好,偏偏是那只死狐狸。”
苏时栖尴尬地讪笑了声,不动声色地向杜惊寒身边挪了挪,特意压低了声,“阿云怨气好像有点重啊,难不成两人之前有什么过节?”
“哈哈……”杜惊寒循着alpha的方向看去,眼底带着浅浅笑意,抿了口茶,不咸不淡道,“是有点,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在他手里栽了几百亿而已。”
“栽了几百……亿!”苏时栖惊得目瞪口呆,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几百亿,难怪某人每次看见对方的态度总是异常激烈,仿佛就像火星撞了地球,恨不得冲上去将对方撕成碎片。
杜惊寒静静看着怒火中烧的小东西,眼底浮出一抹令人沉醉的宠溺,“我家阿云除了脾气臭点,运气差点外,其他没得话说。”
苏时栖抿了抿唇,心里不禁暗自嘀咕,脾气臭,而且运气还相当不济,这难道还不够悲惨吗?
傅云骂得可谓口干舌燥、唾沫横飞,结果却发现那两人靠得很近,埋头不知在咕哝些什么,压根没听他说话。
“不是,你俩又在背着我偷偷摸摸说什么了?”傅云上前随意坐在男人腿上,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揪起他的耳朵,“姓杜的你居然还敢笑话我,怎么滴,难道小熙这事你也同意了?”
苏时栖抬眸瞥了两人一眼,随后抿了口茶,笑盈盈地说道:“我倒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小熙以后也能多个人疼,这有总比没有的好。”
“多一个人疼?切,有没有多一个人我不知道,但是谢家那条狗咬人倒是挺疼的。”
傅云一脸不悦,转眼的瞬间又换上了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下颌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嘴里囔囔着,“真是让人不爽,明明都是第一次见,凭啥小熙就叫我一个人哥哥啊。”
他也换着法的哄过那小屁孩,可那毛孩子压根不吃这套,哥哥二字,就像一根淬了巨毒的针,伤人至深。
苏时栖和杜惊寒抬眸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默默端过桌上的茶,放在嘴边啜了一口。
“不过我说,为啥这种荒谬的事我哥也会同意。”傅云突然抬头死死盯着Omega,仿佛恨不得把他的脸盯出一个洞。
苏时栖也是“嘿嘿”笑了两声,握紧手里的茶具,磨磨唧唧在脑海里编凑了好半晌的理由,然后摇了摇头。
爷的心思,他又怎么猜得透。
傅云突然凑过去,睁大眼睛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苏时栖愣了下,伸手用掌心把他的脸推远了点,歪过头说了句,“别靠太近,容易让人误会。”
傅云眼神微微愣了愣,然后不爽地撇了撇嘴,“切,我哥可真小气,当初要不是他横插一脚,我俩说什么现在也到了该珠联璧合……”
“阿云,你之前不是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吗?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杜惊寒的关心来得猝不及防。
苏时栖闻言也是一脸担忧地望向他,“来了这么久,阿云身体不舒服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傅云的脸颊刹那间变得如火烧般滚烫,神情也多了几分扭捏,显得极为不自然。
他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开口恼羞道,“别听他胡说,我身体好着呢,倒是姓杜的你可别败坏了我的名声。
杜惊寒听后只是优雅地笑了笑,动作从容地搂过他腰,将人按回自己腿上。
苏时栖不停游移在两人之间的视线,突然察觉到了某种很怪异的感觉。
好暧昧的动作,还有那很色情的眼神,总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很多亚健康的画面,连呼吸的空气也隐隐变得稀薄起来。
傅云猛地扭过头,捂着嘴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突然问起,“对了,来这么久,怎么一直没见小熙?”
“小熙跟姜大哥出去了。”苏时栖扫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这个点应该也快回来了。”
傅云深吸了口气,双手交叠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倚在男人的身上,一副百无聊赖的闲散神情,“小熙不在,倒是冷清了不少,不过好无聊。”
他来这趟,可就是为了抱抱自己的好儿子,虽然还没被小东西承认,尼玛,一想起这个心就好痛。
后来者都当爹了,他这先来的,还啥也不是。
苏时栖看向他满脸的严肃认真,垂了垂眸,无奈轻叹了口气,实在是拿这事没辙。
真不知道这一个二个的,都争着当爸爸干嘛。
他当初可受过这小东西不少气,特别是自从有了小熙后,工作处处碰壁,生活也时常不顺心,每天下班疲惫不堪的回到家,还要面对家里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哭包。
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曾经也让他的心灵和肉体都倍感疲惫,但当他听到小熙开口叫出第一声爸爸时,那种心底从未有过的喜悦,那种感觉,至今仍然深深地刻在他的骨子里。
他抿了一口香醇的茶,低头看着杯里泛起的层层涟漪,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我之前听你提到薄家,你好像很了解薄清川?”
傅云可不喜欢那狗崽子,不过薄家的情况,他也勉强知道一些。
“薄家的情况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薄清川是薄家长孙,可薄寒流在外面的情人实在是太多,更不缺儿女,光是上了薄家族谱的就五个。”
这么说的话,那人和老种马有何区别。
“哦对了,薄清川的母亲在生下他不久后就郁郁而终了。至于这其中的缘由嘛,外人不知,不过这当事人应该很清楚不过。”
“那薄家之前的掌权者是?”
“薄夫人,准确来说只是个小三,有些手段,也不知道使了些什么法子,让薄寒流对她死心塌地,就连死后都将薄家董事的位置留给她。”
傅云言罢,浅啜了一口茶,味道倒是不错,就是太浓。
听完他的话后,苏时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薄爷子如此器重薄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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