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夫郎有点田—— by狂炫冰西瓜

作者:狂炫冰西瓜  录入:04-10

曾木遥抬头看了他片刻,才点点头“谢谢你们。”
两个汉子怕招人闲话,没敢多留,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刘母拉着曾木遥到堂屋坐下,给他倒了杯水,“喝些水吧,嘴唇都干裂了。”说完她起身回房去了。
曾木遥端起桌上的水便喝了起来。
刘子悦拿着帕子转身去打水弄湿了回来想给他擦一擦脸上的血迹,可是他那半边脸肿的老高,他不敢下手怕弄疼了他。
曾木遥接过他手中的湿帕子,直接朝自己的脸上用力抹去,血迹已经干涸,要稍微用些力才擦得掉。
刘子悦瞧他那动作忍不住出声“小心些,你的脸不疼吗?”
“没事儿,可能看着有点吓人,不怎么疼的。”不一会儿在他的粗暴动作下脸已经被擦干净了,只是脸颊被他搓得是又红又肿,惨不忍睹。
刘子悦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湿帕子,拿出去重新清洗了一遍,才又拿进来,站在他身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给他擦干净了额头上的血迹。
没一会儿刘母便从房中拿了伤药出来,额头的伤口是不往下流血了,但是伤口却是血迹泥泞,嘴角破了些皮不算严重,仔仔细细的给他上过药之后,两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刘母收好东西,在一旁坐下问道:“能说说吗?今日发生了什么?好些人瞧见吴媒婆带着人上你家了,许久之后又瞧见两个外村人带着礼品脚步慌忙的离去。”
“那吴媒婆又为何在外头到处说你疯了似的拿着刀要杀人?”
曾木遥喝了水又上了药感觉人舒服多了,便没瞒着,把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说出来了。
刘母和刘子悦听完皆是惊愕不已。
“婶子你知道那母子二人是何人吗?”
刘母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何人?”
“就是清水村的吴家。”
“!!什么?你说的是那吴家?”
曾木遥点点头“我听吴媒婆说那人跟她娘家人是同村的,那汉子叫吴震,不知曾氏和吴媒婆两人私下如何商量的,给我找了那样的人家,我说了我不愿意,可他们还是要逼我,所以我才拿了刀吓唬他们。”
其实也不全是吓唬,曾木遥当时是宁死不嫁的,若是曾家人还是硬逼他,那今日必定是要见血的。
刘母蹭的一下站起身,“这杀千刀的玩意儿,出这么个阴损的主意,这是要把你往火坑里推啊。”
曾木遥拉着她坐了下来“好在前几日听了你们闲聊,让我知晓额这事儿,想着曾氏最近也一直嚷嚷着给我相看人家,这几日又这么安分,我便多了份心记下了吴震的名字,今日才没让他们得逞。”
刘氏这也后怕起来,想到了前几日听曲家的说的那件事儿,后背是阵阵发凉。
同村的曲氏和刘氏交好多年,两人年纪差不多,在十几年前嫁来这村子时便成了手帕交,那曲氏娘家便是清水村的。
前些日子家里头老娘病了,她回去了一趟,正巧听家里人说了吴家的事儿,说吴家人最近正在给吴震相看人。
同村的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们家的腌臜事儿,没人愿意把自家的孩子往火坑里推,既然同村的娶不到,他们便把主意打到别的村子去了。
她自家的闺女去年就已经嫁出去了,家里头就还剩两个儿子,就在前几日,在李颜他们西瓜地干活时,她想到自己的好友还有个适龄的小哥儿。
闲聊说到刘子悦的亲事,便跟刘氏提了提这事儿,一旁的曾木遥和刘子悦也都跟着听了一耳朵。
刘母急道:“不成,我再去同你曲家婶子问清楚咯。”
“子悦,你带着遥哥儿去你屋里歇歇,他今日怕是累坏了,晚些时候我回来了再把另一间屋子打扫干净,再给他住。”说着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今日出了这么多事儿,曾木遥早就身心俱疲了,刘子悦带着他洗漱一番,便带回自己屋里休息。
刘子悦没敢离开,两个小哥儿一起躺在床上说着小话,没一会儿就听到曾木遥睡着之后平缓的呼吸声。
刘子悦轻手轻脚的翻了个身,看了看一旁的好友,想到今日的事心还是纠成一团,好在遥哥儿没被拉进火坑,想着想着渐渐地就睡着了。

第138章 把这破事全捅破
刘母去曲家打听清楚事情,怒气冲冲的回来,见到两个小哥儿头挨着头睡得正熟,她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去了隔壁那间空置多年的屋子,重新打扫了一番。
好在当初刘父还在的时候,家底还算富足,家里日子过得不算差,建房时便建了四间屋子。
这空出来的一间原本打算着日后要还多生个小的便让他住着,若没有便当客房,家里有客人来时也方便留宿。
床桌子柜子这些都有了,只是自从刘父去世后,家里许久没客人来,这屋子便一直锁着,积了些灰尘,需要重新洒扫一番。
刘母一人在屋子里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又打算去村里张屠户那里割了块肉回来,晚上和孩子们好好吃上一顿。
曾家的事情,一个下午的时间已经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有好些村民都见着两个陌生人从曾家出来。
面色十分难看,两人手上提着些礼品还有只还在滴血的死鸡,脚步是一刻也不敢停的往村外走。
紧接着就是吴媒婆鬼撵似的从曾家里头跑出来,面上是一副惊怕不已,一边跑还一边惊呼,曾家哥儿疯了,要杀人咯。
所以大伙儿这会儿便开始纷纷猜测。
“这两个脸生的,怕是吴媒婆带来给曾家哥儿相看的吧。”
“我看着像,媒婆上门不是说媒还能是什么。”有人附和道。
“哎,你们说这究竟是出什么事儿了?来相看的人咋的还跑那么快。”
“你没听那吴媒婆说嘛,曾家大哥儿疯了,要杀人呢。”
“那还不得赶紧跑,不跑等着丢命嘛。”
这时有一块儿在后山干活的婶子就说了。
“依我看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今日上午我们还一块儿在后山干活呢,人正常得很,怎的就这一中午的功夫疯了呢。”
“再说了,我们一起干了十几日的活儿,那曾家大哥儿虽然冷淡少言了些,但人是好的,干起活儿来手脚麻利又勤快。”
有个婶子遮遮掩掩低声说道,“我方才过来时瞧见刘家母子带些那曾家大哥儿上他们家去了。”
“你们是没瞧见,那哥儿惨的哟,脸上全是血,衣领上也是,抱只大公鸡一个包袱一口箱子就搬去刘家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见着刘氏从远处往这边来了,大家纷纷住了嘴。
等她走近有爱凑热闹的婶子忍不住了。
“刘家的,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刘母今日也是正巧看到吴媒婆在外头乱传了遥哥儿发疯的事她才能尽快赶到曾家去,她知道,这事儿肯定会很快就会在村里传开的。
此时她要去屠户家买肉,正好这么多人在这,索性就把曾家干的事儿全都捅出去,还遥哥儿一个清白,免得他日后还要被人编排。
她冲那婶子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家里添了人,想去屠户那儿割块肉回来庆祝一番。”
那婶子见她毫不避讳的直接说出来,自己索性也不再拐弯抹角的打听了,直接光明正大的问出来。
“你说你家里添了人,可是那曾家的大哥儿曾木遥?前边我路过瞧见你们几个搬着东西去你家来着,我那会儿没好意思问。”
刘母点点头,“是啊,这孩子可怜,他和我家子悦从小一块儿长大,亲如兄弟,我也早已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了。”
“他今日在家逢了大难,无处可去,我便接了他去我家,认作我的干儿子,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一旁的其他吃瓜群众纷纷竖着耳朵在听这两人聊天,没人说话。
那婶子一脸的疑惑,“这曾家可是他自己的家,能遭什么难?再说了我可听说了他后娘可是寻了媒婆替他相看人家来着,今日不正好有媒婆带人上门了吗?”
“这是为何闹的这么大的动静啊?”
刘母平日里也很少出来与村里人闲聊八卦,这会儿实在是有些不习惯,但为了遥哥儿的名声,还是豁出去了。
她轻拭了拭眼角,声音微微有些哽咽,“可不就是出在这相看人家这档子事上。”
“你们以为他那后娘曾氏给他相看的是什么好人家吗?遥哥儿不愿便被他们逼着,被打了脸拿碗砸了头,他也是为了自保才会拿刀把人吓走的,不然可真的是要遭大罪了。”
一旁有人急道“这究竟相看的是哪户人家,我瞧着人带了礼上门的,怎的就闹成这样了。”
刘母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不知大伙儿可知道清水村的吴家。去年吴家媳妇难产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事大伙儿可有听说过?”
有几个消息灵通的倒是点点头表示听过这回事儿。但大部分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皆是疑惑。
片刻后有个大概四十多岁身材圆润,一脸和气的婶子拍了下大腿,“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娘家妹妹嫁的正是清水村,过年我回娘家听她说了一嘴吴家的闲事儿。”
“难道那曾家哥儿相看的是他们家?”
就是抹了把眼泪,点了点头。
“嗬!那曾家的也太不是人了,好好的孩子相这样的人家。”
“啧啧啧...那吴家媳妇前头生过一个孩子了,去年难产一尸两命的事儿是被瞒得严实,别村人不知道内情也很正常,但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另一个年轻妇人嗤声道“哼,哪里是难产,那家媳妇儿怀孕才七个月,还未足月的,只是他们家传出来堵外人的嘴的。”
有人急道:“那你俩知道内情倒是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啊,可急死我了。”
刘母见这两人知道些情况,索性不再多说,让这两人说出来倒是比自己说出来能让人信服多了。
那胖婶子一脸神秘,“听说那家媳妇儿不是难产死的,而是被他男人折磨死的,他家男人有些奇怪的癖好,就爱折腾房里人。”
“且她婆母也是个强势难相处的,平日里对她也是非打即骂,他们左邻右舍都知晓一些。”
“听说人刚出事儿的时候还请了大夫去看的,那家媳妇儿死的时候身上皆是青青紫紫的伤。”
村民们惊诧不已。
“这怀着七个月身孕他都下得去手?这还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了。”
“天杀的禽兽啊。”
“这好好的人被折磨成这样,她娘家人不管吗?”
那年轻妇人轻嗤“如何管?房中事如何拿去外边说去,再加上她娘家穷,靠着她拿了笔彩礼钱,没人能给她撑腰,真真验证了那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人死了她娘家人不是没闹过,只是被吴家人拿钱堵住了嘴,这事儿才没四下传开,只有少部分人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现下你们知晓了,你们家中有适龄的女子哥儿的,可要注意些,擦亮了眼睛可别被人骗了,让自家孩子落了火坑。”胖婶子说道。
“那可不,这样的人家也太可怕了,嫁进去还有命活嘛。”

第139章 把这破事全捅破2
见众人开始讨论热烈,这时刘母才出了声“好在前些日子我与友人闲聊时,提到了我家悦哥儿的亲事。
我友人顺嘴告知了我这事儿,提醒我那吴家人正在相看别村的哥儿姑娘,让我注意着些。”
“那时正好遥哥儿也在,也跟着听了一耳朵,今日吴媒婆这一番介绍他知晓了来人便是清水村那吴家人,百般不愿意这才躲了过去,若是他不知应了这门亲后果怕是更惨了。”
在家听卢刚说了这事儿的卢婶子方才就过来了,一直安静的听着大伙儿说。
这会儿他忍不住说“今日这清水村的两人是吴媒婆带来的,我记得吴媒婆好像也是清水村的人。
再加上她又姓吴,她今日还在这儿散播对曾家哥儿不利的话,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其中有什么我们大家不知道的内情。”
“还有,若是正常的相看人家,怎会给自家孩子相看个带了孩子的鳏夫呢,小哥儿不愿意嫁便算了再看看其他人便是。
可那曾家人为何硬要逼着他嫁?而且还是这样猪狗不如的人家,逼到人不得已拿着刀保护自己,若说这其中没有这曾氏和媒婆的掺和我是不信的。”
这时有妇人拍了下大腿说道“对啊,我就说好好的相看人家,曾家大哥儿怎么会想拿刀伤人呢,看来也是被逼狠了。”
“换做谁都不可能接受的好吧。”
“这曹氏怎的给这曾家大哥儿寻个这样的人家,就算不是自个儿亲生的也没必要如此吧。”有人说道。
“况且这曾家大哥儿瞧着是个能干的,平日里都跟着他爹下地干活来着,干起活儿来不比汉子们差在哪儿了,现在又在赵珩他们家替他们干活。”
“可能是因着前些日子那家哥儿下水救人了,衣裳全都湿透了被好些人瞧见,被说了闲话找不着好人家了吧。”有个长着三角眼刻薄相的婆子说道。
胖婶子急道:“哎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那日我也在,岸上这么多人就曾家大哥儿跳水救人了,人衣裳虽然湿了但是严严实实的哪儿都没露。”
“一上岸就披了件衣裳在身上,旁人能瞧见什么?再说了他这可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谁嘴巴那么臭的敢在背后编排他。”
“我也只是猜测,又不是我胡乱编排的,你跟我急什么。”那婆子说道。
那胖婶瞪了她一眼,没再同她掰扯,接着说。
“我听说曾氏干的不止这事儿,你们可记得他们家的晴哥儿已经定亲了。”
“这如何不知,定的还是枣花村的读书人,听说那人前两年已经考上童生了。”
“啧啧,年纪轻轻的,日后还是要往上考的,说不定晴哥儿日后也能做个秀才夫郎,举人夫郎甚至是官夫郎呢。”
“啊,那这两人差别也太大了吧,自己儿子相看的是读书人,前头生的那个儿子相看的确是个鳏夫,这说没有私心说出去谁信啊。”有婶子说道。
“可不是嘛,虽说这遥哥儿长得是不如他那二弟,但一个从小娇生惯养从不干活儿,另一个却整日风吹日晒的干活儿,想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儿咯。”
刘母闻言嗤道“你们应该不知道遥哥儿以前是有一门娃娃亲的,还在他娘肚子里头的时候便定下了,后来你们猜怎么着,被他那二弟夺了去了。”
卢婶子惊呼“!!什么?你是说那枣花村的童生郎原本定的是遥哥儿,这又被替换成了曾氏的亲儿子?”
刘母应道“自然是真的,我与他母亲交好,以前便听她说过,后来遥哥儿还来同我说娃娃亲对象被曾家换成了曾木晴。”
“我那时气得不行,要上曾家替他要个说法却被遥哥儿拦住了,他说他爹娘要换便换,他不在意。我是瞧他真的不在意我才没去的,不然这事儿早被捅开了。”
“我家就住曾家隔壁,当初确是也跟遥哥儿的娘亲交好,时间久了你这么说我倒是依稀想起了当初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有人附和。
“那曾家就太不是人了,好好的小哥儿被逼成这样。”
眼见着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刘母便没打算再多留,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些事情便会传遍整个村子。
“瞧我,光顾着和你们说话了,差点忘了还要去割肉呢,今天这遥哥儿被打得肿了半边脸,又流了许多血,我得去买些肉再买副猪肝给他补补才行。”
“人本来就面黄肌瘦的,又遭了这么大的罪,真是心疼死了。”说着也没管其他人反应就走了。
村里头村民的议论曾木遥并不知晓,他和刘子悦美美的睡了个午觉,醒来时没见刘母在,便想着先去隔壁屋打扫,一推门才发现屋子已经被刘母给打扫干净了。
他看着又大又整洁的房间有些手足无措,“悦哥儿,你娘怎的也不等我们就一个人把房间打扫了,而且我这单独住这一间房会不会不太好啊,若是你们家来客人了要住哪儿。”
刘子悦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黏黏糊糊的说道“没关系啊,我家很少有客人来,许久都没人住过了,我娘许是见我们睡着索性自己打扫了。”
“遥哥儿,你若是害怕一个人睡的话也可以同我一起睡,反正我的床够大,睡两个人也是可以的。”
曾木遥摇了摇头,“婶子既然已经打扫出来了那我便先住着吧,日后要给你家添麻烦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是说好了我家便是你家吗?放心住着便是了。”
“我们把你的东西拿进去归置吧,瞧瞧看还少些什么再补就是了。”说着便拉着曾木遥去把他的东西都给搬到房间里。
待搬完东西,刘子悦接着又回自己的房间拿了床薄被过来。
“家里头没有新的被子了,这是我之前在用的,前几日已经拆了被套洗过,又抱出去晒过太阳了,你不嫌弃就先用着。”
曾木遥看着那床柔然还散发着阳光味道的被子,“我怎会嫌弃,比我之前的被子好太多了。”
刘子悦笑嘻嘻的给他铺好了床拉着他手一块儿坐在床边。
“都过去了,日后有我呢,我陪着你你别害怕。”
曾木遥静静的看着他,片刻后重重的点了下头。

第140章 认干亲
“我娘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走吧,我带你逛逛咱们的家。”说着就拉着曾木遥站了起来。
曾木遥失笑,这刘家他来过无数次了,早就熟悉得很了,哪里用得着再逛一遍。不过他知晓刘子悦的意思,便也没有拒绝,任由他牵着自己,犹如第一回来他家时那般给自己介绍。
刘子悦带着他把家里头各个角落都转了个遍,连刘子丰的房间都没放过,一圈下来正好刘母割肉回来了。
看着两个小哥儿感情这般好,刘母很是欣慰,“遥哥儿起来了?身上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曾木遥乖乖巧巧的露出个笑来“我没事儿了,婶子别担心。”
“那便行,婶子今晚给你们做好吃的。”说完还把手中拎着的肉举给他们看。
刘子悦欢呼出声“好耶,今晚有肉吃了。”
刘母见状笑骂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等着,马上给你们做去,一会儿子丰回来正好可以开饭。”说着就要朝厨房去。
曾木遥忙道“我也去给您帮忙。”
“不用,你俩在这儿坐着说说话,若是闲得慌便把后院那两只大公鸡喂了就行。”
两个小哥儿自是闲不住,去后院帮忙把鸡给喂了又在家里里里外外忙活起来。
没多久厨房就传来了菜香味。等刘子丰下学回来正好开饭。
刘子丰瞧见曾木遥额头上和脸上的伤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曾家人竟敢下这么重的手。
眼里满是疼惜,他声音有些颤“木遥哥哥,你...”
曾木遥捏了捏他的脸,“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刘子悦笑道“子丰,以后你便多个哥哥了,开不开心啊。”
刘子丰闻言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从小聪慧,听自家哥哥的话他稍微一猜就能知道一定是在曾家出了什么事了,自己闷头念书还未知晓。
他看着曾木遥的惨样很识趣的没有问,只冲着两个哥哥甜甜一笑“开心啊,我一直把木遥哥哥当自己哥哥的。”
刘母端了菜出来,瞧见他们仨站在那儿说话忙道“子丰回来得正好,锅里还在炒最后一个菜就准备开饭了,你们仨都赶紧的把手洗一洗准备吃饭了。”
三人听话的去洗了手回来,盛饭的盛饭,端菜的端菜,没一会儿四人便都围坐在一块儿。
刚坐下刘母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你们先吃着,我回屋拿点东西。”
说着就起身回了屋,另外三人自是没动筷,都等着她,没一会儿刘母便提着一壶酒回来了。
“正好上次遥哥儿给留了酒,今日便开封尝尝味道,子悦和遥哥儿你们俩是大孩子了,可以尝一些,子丰不行,你年纪还小。”
刘子丰乖巧的点点头,“那我以茶代酒同娘和哥哥们一块儿喝一杯。”
刘子悦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曾木遥则已经起身去拿杯子了。
刘母从小看着曾木遥长大的,这孩子过得有多不容易她是知道的,自己也早已把他当自己的半个儿子了。
她也知晓曾木遥此刻心里头肯定是还有着寄人篱下的不安,索性做了个决定,能让曾木遥心里好受一些,能心安理得的把自己当成刘家人。
她给两人倒了酒后,神色认真的看着曾木遥“遥哥儿,你可愿意认我做你的义母,认子悦和子丰做弟弟?”
曾木遥愣住了,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他实在是没想到刘母会做这个决定,自己又何其幸运能遇到他们。
刘子悦和刘子丰皆是一副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两人一脸期待的看着曾木遥。
“遥哥儿,你还愣着做什么?你到底愿不愿意嘛?”刘子悦急道。
曾木遥被他唤回注意力,他看看刘母,又看看兄弟两人,眼泪瞬间溢满整个眼眶。
他笑着落下泪来,端着酒杯站起身,哽咽出声“干娘。”
刘母这才跟着露出个笑来,连忙也站起来应了“唉,好孩子。”
两人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曾木遥没喝过酒,这酒一入喉便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刘母满眼慈爱的给他拍了拍背,“慢些喝,这酒烈着呢,哪能这么急着一口全喝了。”
片刻后曾木遥才平复下来,接着又把酒杯满上,喊道“子悦弟弟,子丰弟弟。”两个弟弟也是十分高兴的喊了哥哥。
这回他倒是学乖了,小口小口的喝着杯中酒。
“好了好了,这下真成一家人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劲儿往一处使,就算咱们家日子过得清贫些也不要紧,一家人在一块儿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好的,往后你们要互敬互爱,莫要吵架,”刘母说道。
刘子悦笑弯了眼“我们自是不会吵架的。”
曾木遥笑着没说话,长这么大在曾家没感受过得亲情如今在刘家感受到了,他暗自下定决心,珍惜这份难能可贵的情谊,一定要对这些家人好。
“好了,快些吃饭,待会儿菜都凉了。”刘母说着给曾木遥夹了块爆炒猪肝。
“木遥今日受了苦,流了血了,得吃点猪肝好好补补。”说着又给另外两个儿子夹了菜。
见刘母动了筷几人才跟着吃起来,轻微的碗筷碰撞声,交谈声让这小家温馨不已,至此曾木遥才算是融入了这个新家。
晚饭过后刘子丰拿了书在屋里看,其他几人便在院子里闲聊消食,曾木遥兴冲冲的回屋抱着他存钱的小木盒子和那匹布料出来给刘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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