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孩子热炕头—— by我喜欢你也喜欢我

作者:我喜欢你也喜欢我  录入:04-10

玉儿正是他的花名。
看着十六七岁如花似玉的白谨,老鸨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不愧是他看中的人,比之花魁也不遑多让。不过一个初夜就能给他带来二百两的收入。
这可太划算了,当时买他的时候虽然比买其他人多花了三十两,但这笔买卖做的值。
老鸨笑着上前搀住白谨的胳膊:“那就好那就好,走吧,王公子该等急了。”
白谨跟着老鸨踏出房门,路上光影憧憧,人声鼎沸,像是走向堕落的奢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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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渐渐散去。
清晨的街上已经开始叫卖着各式各样的早餐。
“包子嘞,香喷喷的肉包子嘞,五文钱一个,五文钱一个。”
“馒头馒头,白面馒头,两文钱一个,量大管饱嘞。”
“馄饨馄饨,肉馅的馄饨嘞。”
陈随安走在清晨的梨花县街上,看着街上叫卖的各色餐饮,由衷的感叹,梨花县的经济果然要发达一些,在别处都还在卖一文钱两个的黑面馒头,馍馍的时候,梨花县已经卖上了五文钱的肉包子。
看起来小日子确实过得不错。
陈随安走到包子铺前面,看着刚出笼的热气腾腾的大包子,要了三个。
老板速度的把包子用油纸包起来,递给陈随安。
陈随安结过包子,一边逛一边吃,这肉包子名副其实,馅料很足,肉香浓郁,还有油汪汪的汤汁。一口爆汁,别提有多满足了。
陈随安吃完了一个包子,正打算开动第二个包子时,忽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些不明所以的人纷纷凑上前看热闹。
陈随安想着也无事,就跟着看热闹的人群往前靠。只听见前面被包围着的中心传来一个粗哑但又尖利叫骂的声音,陈随安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前面有两个比他高一点的壮汉,他什么也看不见,看了看手中的肉包,想了想,他伸手拍了拍面前那位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大哥。大哥回过头,拧眉看他:“干嘛?”
陈随安给了一个和善的笑:“大哥,小弟个子小,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可以用一个肉包子和你换一下位置吗?”
大哥眉毛解开,和善的笑:“当然可以!”
陈随安用两个肉包子,再加上挤一挤,很快就到了包围圈内侧,他看清了里面发生的事。
一个面相凶狠的哥儿正用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地上一个身形瘦削的哥儿身上。
地上被打的哥儿低着头,纤细的手腕上被绑了很紧绳子,以至于手腕都被勒出了红痕。哥儿穿着一件单薄的红色衣衫,在冷空气里被冻得蜷缩在一起,身上已经满是鞭痕,血痕。
那容貌凶恶的男子一鞭又一鞭的狠狠,抽打在地上小哥儿的身上,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小贱蹄子,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居然还敢学会反抗了,那王公子可是花了重金买下你,你居然恩将仇报,打伤了王公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这个贱人,不见血你是不会长教训的。”
白谨使劲瑟缩着身体,企图躲进人群,但被老鸨抓着头发,逃脱不得。他苍白的面上全是泪痕,楚楚可怜。
他也不想的,可是,可是那畜生不如的王公子竟然想要他和自已以及几位侍卫一起,一起……
白谨咬紧唇瓣,他做不出来,于是不肯答应,哪成想那王公子就抓住他的头发,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他的脸,还把他的头望墙上嗑,他本来也想妥协了,谁叫他是贱命一条呢,可哪位王公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他还有一个弟弟的,说他不听话就要弄死他弟弟。
白谨急了,慌乱之下他拿起烛台,砸在王公子的头上,本来他想逃走的,可还是被抓了回来。
白谨用被绑住的双手护住头,白皙的指尖染血,微微颤抖着。
陈随安于心不忍,正打算开口劝解,有人快他一步:“老鸨,差不多得了啊,再打下去就该没命了。有什么事不坐下来慢慢说啊?”
老鸨“呸”了一口,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周围人立刻退散。
老鸨凶狠:“谈?有什么好谈的,这小兔崽子毁了我的生意,打伤我的客人,还谈,有什么好谈的?你有本事你把他赎回去,老子就打不着了。”
“这这这,”那说话的大汉踟蹰了一下,接着问了一句“那得多少银子?”
老鸨一看有戏,回他:“一口价,四百两,他毁了我的生意,打伤我的客人,不得给客人医药费啊,我说,这小蹄子还是个雏呢!”
四百两!
这么贵!
周围人立刻退散开了,那大汉也退开了,“这么贵,你抢钱呐?!”
“买不起就别管!呸,一群穷鬼。”
白谨也慢慢抬起头来,眸中带泪,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眼神中带着乞求。周围人看见他美丽的脸庞,蠢蠢欲动,虽然很想买,但他们实在没钱,但这也不妨碍他们的眼神如同小刀子一样刮在白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陈随安也被他的美貌震惊了下,心脏怦怦直跳,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了,或许这只是一种人在看到美好事物时内心的悸动。
“四百两,我要了!”
一道清朗的声音掷地有声。所有人的目光立即聚集在说出这句话的人身上。
一下子就出手四百两,这位爷好阔绰!

第16章 一起带走
白谨的目光停留在发出这道声音的人身上,那是一个身姿挺拔,容貌俊逸的少年郎,扎着高高的马尾,此刻像是在发着光,如同踏云而来拯救他的英雄。
白谨身上剧痛,眼前也逐渐发黑,最后晕倒在人群中央。
老鸨见真的有人要买,咧开嘴笑了。“这位公子可是确定要他了?”
“确定。”陈随安点头,看着地上昏迷的人,眼中流露出悲悯。
“那行吧,拿银票来,我把他的卖身契给你,人你现在就带走。”
“你先把他的卖身契给我。”陈随安要求。
老鸨露出一口不算白的牙齿,吩咐身边的打手:“看着他,我去拿卖身契。”
“是!”
人群让出一条道,老鸨进了翠依楼里。
周围的人看向陈随安,纷纷露出看冤大头的同情眼神。四百两,够一个普通家庭过半辈子了,这是什么冤大头,居然花四百两买一个青楼的小哥儿。
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陈随安走出人群,扶起晕厥在地上的人,解开他腕间的麻绳,而打手目不转睛的看着陈随安的动作。
不一会儿,老鸨拿着白谨的卖身契出来了,陈随安从怀里拿出四百两的银票,老鸨一把把钱抢过去,把白谨的卖身契塞给了陈随安。
摸着完完整整的四百两,老鸨嘴都笑得合不拢。挥了挥手,对陈随安说道:“行了行了,赶紧把人带走,大清早的别耽误老子的生意。”
陈随安看了看手中的卖身契,这人名叫白谨,不过才十六岁,放在现在还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高中生。这薄薄的一张纸,决定的是这一个人的一生。
他双手抱起地上的人,出乎意料的是,白谨身高虽然不矮,但身量着实是太轻了。
估摸着只有一百多斤,而他有的是力气,要抱起来容易的很。
他抱起白谨,走出人群,周围看热闹的人逐渐散了,走吧走吧,热闹都看完了,不走他们可没钱去逛青楼。
陈随安把小哥儿放在自已在客栈的房间内,找店家要了药膏,本来想自已动手给他上药的,突然想起男子与哥儿的差别。
他一阵脸红,叫了客栈的小二找了一个哥儿来帮白谨擦洗上药。
他自已出了客栈,打算去给白谨买两身衣服,白谨身上那衣服沾满血迹和破洞,估计也穿不成了。
既然他已经把人买了下来,自然要负责人家的衣食住行的。
至于白谨的去向,陈随安暂时没想好,等白谨醒后在问一问他今后的打算吧。
他也实在是太冲动了,脑袋一热就把人买下来了。果然,美色什么的,色令智昏,他可太没出息了。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陈随安谴责了一下自已的行为,买完衣服快速的回客栈了。
叫人帮忙白谨把衣服换上,自已才下楼坐下来吃饭,忙活这一早,他才只吃了一个包子呢,早饿了。
吃了两碗肉沫酸汤面和两笼小包子才算吃饱了,这个年纪的人,就是能吃,不怨人家说的,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今天是没法出去逛了,陈随安只好在房间里守着白谨。睡了不到一会儿,白谨浑身发起了热,陈随安一摸他脑门,很烫,嘴唇也干裂起皮了。
陈随安不会医术,只能从空间里拿出退热贴和退烧药,把药片捣成粉状,用温水化开,喂给了昏迷中睡得不安稳的白谨,把退热贴撕开贴在白谨额头,过了一会儿,陈随安再次摸了摸白谨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去了,陈随安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心人烧成一个傻子了。
白谨在梦中只觉得一片混沌,光景不断变换,一下子是小时候和弟弟一起捉鱼的快乐时光,一下子是青楼里王公子凶恶的神情,一下子是青楼老鸨狠狠落下的鞭子,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张清俊的少年容颜上。
就在白谨快要被热火烧死的时候,突然一股清流注入身体,混沌的额头也变得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
他再度陷入更深的梦境。
白谨感觉睡了好长时间,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睡了一天一夜。
白谨直愣愣的看向屋顶的横梁,直到视野里出现一张脸,那是,他的救命恩人。白谨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挣扎着爬下床,跪在陈随安面前,声音还带着一些重病后的沙哑:“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奴家没齿难忘,日后必定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公子。”
陈随安见人总算醒过来了,刚想问一问他饿不饿,哪知人一下子翻下床跪在他面前,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谨就说了一堆报答的话,他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扶起跪在地上的人:“报答的话另说,你先起来,地上凉,你的病才刚刚好。”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陈随安把白谨扶到榻上坐好,又把准备好的米粥端过来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对着白谨说,“你先把衣服穿好,把早饭吃了,有什么话吃完东西再说。”
“嗯嗯,谢谢公子。”白谨转身,准备拿起衣服穿上,却发现这是一套崭新的紫色棉服,恰好是他的尺寸,他又感激的看向陈随安,陈随安也向他点头示意。
白谨穿好衣服,坐在小桌子旁喝粥,白粥的温度适宜,白谨便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起粥来,他虽胃里空空如也,但也懂得吃饭不宜操之过急的道理。
陈随安就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白谨堪称优美的吃饭姿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吃完饭,陈随安问白谨今后有什么打算,白谨回他:“自然是要跟着服侍公子的,公子救奴家于水火,小的愿意当牛做马服侍公子,永不背弃。”
陈随安皱眉,他实在不喜欢别人自称奴家,总感觉低人一等,十分别扭。
“好,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还有,以后不许自称奴家,听着不舒服。还有,我看了你的户籍文书上写的是奴籍,这样对你以后的生活不好,等一会儿,我带你去官府注销奴籍,改为平民籍。”
白谨听完抬头,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陈随安:“多谢公子的大恩大德,白谨一定铭记在心。”
像是想到了什么事,白谨突然站起来跪到地上,向陈随安磕了两个头:“公子,白谨有一个请求,求求公子救救我弟弟白泽,白谨愿意用生命报答公子。”说完,又磕了两个头。
陈随安扶起白谨,“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白谨坚持,“我知道我的请求很过分,但我求求公子,救救我弟弟吧,他虽然才十岁,但他可以做很多活,我们兄弟二人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公子!”
“好,我答应你,你先起来。”
“谢谢,谢谢公子。”白谨声音有些哽咽。
陈随安问他:“你弟弟在哪里?”
“他在顺康牙行。”
陈随安在白谨的带领下来到了顺康牙行,是一座小宅子。踏进宅子,里面立马出来了一个管事。
笑眯眯的走向走在前面的陈随安:“公子您安,可是来买仆人的?”
“我来找一个叫白泽的小哥儿,他可还在?”
管事略微思索,白谨看得着急,害怕弟弟被买走了,那就难寻了。
不过片刻,管事开口:“在的,在的,我立刻让人把他带上来。”
白谨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随安和白谨以及管事在内屋里坐下等候,过了一小会儿,一个小斯打扮的人就领着一个身形瘦小,脸色发黄的,额头还有一条疤的小哥儿上来了。
白泽一见白谨,就冲了上来抱住白谨:“哥,哥,是你,是你来接我了,呜呜呜,我好想你啊。”
“是我,阿泽,不怕不怕,哥哥来接你了。”
两兄弟深情叙旧,陈随安则在一旁和管事商量价格。
白泽未成年,价格只有十两。
陈随安爽快付钱,付完钱拿着白泽的卖身契带着两人离开牙行了。
冬天的天色经常是暗色的,不过陈随安和白谨两兄弟离开牙行的时候天色却很亮。
“趁着天色还早,我现在就先带你们去官府改一下户籍,你们以后和我一起生活吧。”
白泽楞楞的,什么改户籍?改成什么?
白谨摸摸白泽的脑袋,声音温柔:“阿泽别怕,陈公子是好人,是他救了哥哥,我们以后和陈公子一起生活。你要听陈公子的话,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哥哥,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陈公子的话。”白泽一脸严谨,虽然瘦瘦小小的,但很认真。

第17章 回家
于是陈随安带着两人去官府改了两人的户籍,从奴籍到平民籍的转变很简单,只要一个平民籍的人用自已的户籍来担保奴籍的人进入平民籍即可。
只不过从奴籍到平民籍的手续转变需要五两银子。
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多,对于富人来说,则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父母双方只要有一个人是奴籍,那么生下来的小孩子就只能随父亲入籍,不能随母亲入籍,如果父亲是奴籍,小孩子也只能是奴籍。这样家庭的小孩子也会被人看不起。
所以,为了白谨两兄弟以后得后代,还是转换为平民籍的好。
这是一个男权的社会。没有公平可言。
换到平民籍后,陈随安暂时没有把两兄弟的户籍迁入自已家的户籍,这事还得和族里的爷爷们商量。
此事暂时不做打算。
弄完这些,陈随安就带着两人回了客栈。自从昨天把白谨带回来后,他又在隔壁开了一间房,原来的那间房恰好给白谨两兄弟住。
一天忙碌下来,三个人都饿了。陈随安下楼,点了好几个菜,三人吃过晚饭,陈随安回房的时候对着白谨说:“那药膏,晚上睡觉时记得让你弟弟帮你上药。”
“好 多谢公子关心。”
白谨感受着来自陈随安的关心,心里暖洋洋的,像暴晒了一上午的棉被,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暖意。
陈随安听罢,便自已回房休息了。
他买的家具已经装车了,他明天就可以启程,赶回陈家村了。晚上可得睡好。
他回到房间,把门锁严实,进入了空间,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陈随安定好闹钟,便安心的睡了。
而白谨这边,屋内燃着温暖的炭火,整个房间里温度都不算太低,白谨脱了外衫,露出内里伤痕累累的背部。
白泽看着哥哥身上遍布的鞭痕,心疼得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哥哥,你痛不痛?呜呜,都是阿泽不好,没能好好保护哥哥,呜呜呜,对不起,哥哥。”
白谨转身抱住白泽,安慰他道:“阿泽,不是你的错,一切都过去了,哥哥已经不痛了,是陈公子救了哥哥,也是陈公子救了你,咱们以后一定要听陈公子的话,好好服侍陈公子,知道了吗?”
“阿泽知道了,哥哥。阿泽会听话的,以后也会好好保护哥哥的。”
白谨摸着弟弟的脸蛋,指尖拂过他额头的疤,那是弟弟为保护他而留下的疤痕,他真的,一直都在保护着他。
“嗯,阿泽真乖,先帮哥哥把药上完吧。早点睡觉,陈公子明天要带我们回家。”
“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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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陈随安被闹铃吵醒。他起身关掉闹钟,在空间里洗漱完后出了空间。
他刚打开房门,恰好看见白谨两兄弟等在门口。
看见人出来,白谨连忙问:“公子可要我伺候您洗漱?”
陈随安摇摇头:“这些小事你无需伺候。收拾好了吗?好了就先下楼去吃早饭,待会儿去天工木工坊和送货的人一起回村。”
“是,公子。”
白谨回房拿了一个包裹,带着白泽到楼下和陈随安汇合吃早饭,吃完早饭,陈随安退了房。带着白谨两兄弟去了天工木工坊,恰好看见一排八辆驴车,驴车车板上用棉布包裹住家具。
陈随安带着人坐上了第一辆驴车,领车的人大喊一声“出发!”
车队就缓缓的离开了梨花县,走向陈家村。
山间还冒着雾蓝色的冷气,一行人行走在树林间的小路上,脚上踩着嘎吱嘎吱的雪,许是没有多少人行走,地上积攒的雪都很干净,车轱辘碾过地上的积雪,印出长长的痕迹。
陈随安穿的很厚实,任凭如何外界寒冷,他自岿然不定。不过白泽的衣服不算太厚实,一路上被冻的牙齿切切。白谨只好把白泽紧紧的搂进怀里,陈随安看了,暗道自已粗心大意,忘了给白泽添一件厚实衣服,眼下荒郊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等晚上进了城再给白泽添一件衣衫了。
车队行驶了一天半,终于到达了陈家村附近的白云镇,陈随安叫车队停下,他自已则带着白谨两兄弟走进了彩衣阁。
老板一看陈随安,就知道是大客户来了,热切的招待着陈随安。
陈随安让老板给白谨白泽两兄弟两人各拿两套成衣,白谨一听,连忙拒绝:“公子,我已经有一套衣服了,不用在给我买,买了也是浪费。”
陈随安含笑看他:“你打算一辈子只穿一套衣服?不买两身换洗衣服?”
白谨听罢,低下头红了脸。
确实,他不可能只穿一套衣服。于是只能跟老板去选衣服。
买完衣服,陈随安又选了三套床上用品,他自已房间的床是有配套床单的,另外三间客房可没有,以前他用的旧棉絮都硬成石头了,根本不保暖。
选好衣服和床上用品,店铺帮忙送货,停留了半个时辰,陈随安一行八辆驴车,并一辆布料店的车,就浩浩荡荡的向着陈家村出发了。
一个半时辰后,陈随安一行终于到了陈家村村口,有人在树下坐着聊天,听见动静,纷纷往村口来路看去,眼尖的二婶赵氏看见了陈随安,立马笑着上前:“安小子回来了?这几天去哪里了?外面可有什么好玩的事?”
陈随安从车上下来,也笑着回她:“二婶好,这不新房建好了吗,我就去了梨花县买了一点家具,这几天一直在路上呢。城里倒是没有什么好玩的事,不过梨花县确实很大。”
“真的?那可真不错啊!你既然买了家具,要不要你二叔和几个弟弟来帮忙一起搬进去。”
“不用了,二婶,有这些工人帮我搬呢,你先去忙吧,等过两天再去你家拜访。”
“哎哎,那感情好,那你先去忙吧。二婶就不打扰你了。”
“好的。”
陈随安和赵氏道别后领着车队往自已家走去,路上看见的人无不羡慕的。这安小子,真是发了大财了。他还不忘帮衬村里人,这几天也有人上山去了,也有那走运的人捡到人参的,去的方向也是安小子告诉他们的。
陈随安到家后,把自家新房打开,指挥着伙计把家具一一放到陈随安为他们规划的位置去。
忙活了一个时辰,总算忙完了。天工木工坊的人连忙赶着轻松的驴车,往镇上去了,趁着天黑前赶到镇上住宿,还能快一点回到梨花县。
陈随安看着原本空荡荡的家里放满了这些家具,心里满满的成就感。新家灶房里有两口炒菜烧水用的大锅,还有两个煮饭用的小铁锅,都已经弄好了。
白谨两兄弟安安静静的待在一边,随时等候着陈随安的吩咐。
陈随安问两人:“楼上除了我睡的房间,还有三个空房间,你们是要单独睡一个房间还是分开各自睡一个房间?”
白泽抱着白谨的手臂,小声说:“我想和哥哥一起睡。”
陈随安看向白谨,白谨也点头同意。
“那行吧,我带你们去楼上选一个房间。”
“好。”
白谨看了几个房间的布局,最后选择了离陈随安房间最近的客房,这样就可以随时听见陈随安的吩咐了。
陈随安也没反对,直接同意了下来。
他回到自已房间,看着他精挑细选的床铺,枣红色床架上挂着蓝绿色的床幔,铺着绵软的垫子和厚实暖和的被子,床头还有摆放东西的小柜子,露台和房间用雕花可移动门板挡住了,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打开门板,凉风习习,简直不要太舒服。
还有山水画的屏风,靠近书桌的烛台,书桌,躺椅等,陈随安觉得,这就是他理想中的摆烂生活了。
一天很快过去,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白谨本来想去厨房做饭的,但被陈随安拒绝了,他觉得,他既然已经把人带回来了,以后必然不能时时进空间做饭了,但他又不愿意将就这个时代缺盐少油少调料的饭菜,所以他只能自已做饭,并且会从空间里拿调料出来做饭,屯了那么多调料,不用等着发霉啊?虽然在储物空间里他发不了霉。
浪费粮食可耻,但把粮食做的难吃更可耻!
所以,到新家的第一天,白谨两兄弟就接收了第一个消息,以后除了陈随安允许,其余时间都不许进厨房,厨房是这个家的第一禁地。白谨虽然不理解这个行为,但他会遵从这个命令。
陈随安挽起袖子,亲自下厨去了。白泽看着白谨:“哥哥,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白谨想了想,“既然公子不让我们进厨房,那我们就把房间打扫干净吧,把这些桌子也擦干净。”
“好的,哥哥,我和你一起做。”
“嗯,阿泽真棒!”
于是两兄弟找了扫帚和帕子,把房间一一打扫干净了。连楼梯上细小的灰尘也没有放过。
而这边,陈随安在厨房,把火点着后,煮上一锅米饭,正思考今晚要做些什么饭菜。
最后,陈随安决定今晚做一个小炒肉和一个白菜豆腐汤。虽然种类少了点,但每个菜的分量很足,足够三个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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