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言看着祁礼，红润的唇间吐出的话却带着尴尬，“那，那个，主人这个字怎么读？我忘记了。”
闻言，祁礼心里暗自叹息，这个他刚刚才说过，这个小笨鱼一回头就忘记了。
他真想把小鱼的脑袋撬开，看看都装了些什么，是不是都是吃的。
“席。”他再次回答。
“好了，主人，我都会了，那我回房间睡觉了。”得到答案后，顾希言笑的开心，好像真的都知道了。
祁礼静静看着他，眼中闪过无奈。顾希言被看的心虚，垂下眼睛不敢看他。
祁礼手指轻轻一指，他提问道：“这个念什么？”
“呃……”顾希言看着那个扭曲的字体，又看了看主人阴沉的脸。
一时间，脑中一片混乱，无论怎么思考，还是无法得处答案。
呜呜，他又忘记了，他怎么怎么笨。
他忏愧地下头，带着一丝自责，“主人，我忘了。”
祁礼心里早有预料，看着令晚不能睡了。
“认真记，如果在记不住，明天就真的没饭吃了。”祁礼轻声道。
这一招很有用，如同一个警钟。唤醒顾希言沉睡的记忆，他看着祁礼，眼里闪炼着坚定的光。
他一定要记住，不吃饭怎么行，他会饿死的。
两个小时后，经过祁礼不懈努力，顾希言终于把所以字都认全了。
这可把祁礼累的够呛，不禁怀疑他要是和顾希言有了孩子。
那孩子要是也像顾希言这般呆笨，祁礼无法想象老师有多大压力。
他们近在咫尺，顾希言甚至能闻道祁礼身上的气息。
那是一种独特的味道，像薰衣草的清香中夹杂着其它的气味。它莫名的好闻，使人情不自禁陷入梦境。
祁礼想叫顾希言回去睡觉，阹发现小鱼已经睡着了，被子也不盖好，肚子还在外面露着。
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祁礼最终没有叫醒顾希言，选择让他继续睡，还贴心帮他盖好被子。
第二天一早，祁礼就叫秘书给慕寒加了一倍工资。
就像他才是顾希言主人似的。
顾希言对于苏杭的到来总是欣然的，每次苏杭到访，都会带好多他没吃过的零食。
这让顾希言感到欣喜，他们的关系在逐渐改善。
从最初的僵硬逐渐变的融洽，顾希言在苏杭面前也不在拘谨，变得更加自在，他们的关系就像好朋友一样。
亭院中，顾希言安逸的坐着，品尝着苏杭带来的桃花酥，他的小脚轻快的晃动着。
微风轻轻拂过，与白金色的发丝共舞，营造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哥哥，这个好好吃啊。”顾希言的嗓音带着甜甜糯糯的音色，嘴角还残留着桃花酥的碎屑。
苏杭看着他，宠溺的笑着。
摸摸他的脑袋，“好吃就多吃点。”
看着顾希言可爱的样子，苏杭心里充满了满足。回想过去，他甚至不敢靠近顾希言，因为怕吓到他。
但现在经过他的不懈努力，用温柔用食物来诱惑。
顾希言不再这么抗拒他了，甚至在开心的时候，会让他撸一撸。过一下手瘾。
苏杭见时机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提出，“小言，我可以看看你的尾巴吗？”
苏杭对人鱼有着深深的迷恋，这一切都来源于他小时候。
他在海边遭遇了危险，远离了父母的视野，在海边被浪花卷进海里。
他很害怕，海水淹没了他的鼻腔在，他以为他要死去的时候，远处游来一道身影。
那人有着顾希言一样的白金色头发，随着海水飘逸。
一条有着熠熠生辉金灿灿的鱼尾和腰间还有着淡金色的花纹……
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当他想看清楚时。他失去了意识，再次清醒他已经在岸上。
他才知道那天救他的是人鱼，那是他第1次接触到与他不同的生物。
那道身影深深烙印苏杭脑海里，在那之后他像着了迷一样，疯狂收集关于人鱼的一切。
然而人鱼的稀有性，使得他这种富家公子也难以见到。
“不要。”顾希言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尾巴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
“求你了。”苏杭没有放弃，语气恳切，可怜兮兮的。
“不，不要……”顾希言嘴里塞着桃花酥，说话都模糊不清了。
说完，最后一枚桃花酥也被吃完了，看着空空如也包装盒，顾希言眼眸暗了下来，似乎有些不高兴。
怎么这么少，他还想吃。
苏杭看着他那小眼神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出诱人的条件，“3盒桃花酥，就一眼。”
顾希言眼睛瞬间亮了，明显动摇，但他想要的更多。
他摊开双手，比画出10个手指头：“10盒。”
10盒桃花酥，对财大气粗的苏少来说，只是轻而易举的时情。
“可以。”苏杭握住顾希言的手兴奋道。
见他这么快答应了，顾希言心里暗暗在滴血。
呜呜，说少了，他可以反悔不？
顾希言眼睛亮晶晶的，闪着狡黠的光芒，脸上露出天真无害的笑容。思绪犹如飘逸的云朵，琢磨着一些坏主意。
“我还要5包薯片，三包饼干，还有冰淇淋……”顾希言如数家珍般爆出一长串零食的名字。
苏杭看着眼前这条“坏坏的小鱼”，佯装生气扬起手，作似要敲打他的头，“你这个狡猾的小鱼，居然学会得寸进尺。”
“嘿嘿。”顾希言向后缩了缩，笑容如春日的桃花，灿烂而甜美。
他的眼睛像两颗璀璨的星星，闪烁着期待与无赖，询问苏杭同不同意
苏杭看着他圆嘟嘟的大眼睛，无奈笑了笑，点头同意，“好好好，给你。”
听到他同意了，顾希言顿时欢快起来。
好耶，又有很多好吃的零食了。
两人来到泳池边，“你转过身。”顾希言嗓音糯糯的命令道。
顾希言伸手试了下水温，水温适中，但10月的水的清凉仍让人不免微微颤抖。
他整个身体慢慢滑入水中，当他完全沉浸在水之中。双腿缓慢化成一条金灿灿的鱼尾，呈现在苏杭眼前。
那如阳光般闪耀的金色鱼鳞，在阳光下尤为夺目，仿佛是流动的金色瀑布，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苏杭呼吸一滞，眼前的景象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那条鱼尾还有那白金色的发丝。
他迫切想要知道当初救他的是不是顾希言，他看向小鱼的腰间。
顾希言腰间隐约露出的纹路是白色的，并非是金色，和记忆中的对不上。
苏杭短暂失落过后，顾希言游了过来。
他嘟着小嘴，伸出白嫩的小手向苏杭过要美食，“好了，看到了。我要好吃的。”
看着眼可爱的小鱼，苏杭心中的失落瞬间消散。
他摇摇头，算了，以后再找。
苏杭这样想着，蹲下身轻轻捏了捏顾希言肉嘟嘟的小脸，“好，下次来就带给你。”
“不过你要给我摸一摸你的尾巴哦。”苏杭挑逗着顾希言。
“不要。”顾希言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高傲地拒绝，“尾巴只能给喜欢的人摸。”说着，他把尾巴轻轻一摆藏在了水中。
苏杭眼珠一转又提出，另一个问题，“那大哥可以摸吗？”
“当然可以。”顾希言扬起小脸，回答的十分痛快。语气中带着一丝甜蜜。
全然没有意识到苏杭是在套他的话，突然间，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一红。
苏杭看着顾希言的反应，心下了然，意味深长道：“哦，那大哥是你喜欢的人。”
小心思被戳穿，顾希言顿时害羞的，半潜入水里，小声辩解：“才，才没有。”
苏杭没有说什么，一幅我懂的样子。
见他一直在调侃自己，顾希言起了坏心意，猛的一尾拍的水花四溅，苏杭被浇了透。
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唉，你这条坏鱼，过来不许跑……”苏杭破防的声大喊。
他们的样子，在祁礼看来就是在打情骂俏。他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怒意，眼口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
那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让他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将这个场景刺穿。
“你们在干嘛？”阴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他们。
顾希言和苏杭一愣，僵硬回头看他们看的祁礼时。顾希言瞳孔一缩，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吓的猛的扎进水里。
苏杭看着逃避的顾希言心里暗暗吐槽：真是个没良心的小鱼。
随及脸上挂起讨好的笑容对祁礼说道：“哈哈，大哥你回来了，我找你有事呢。”
但祁礼的脸色却变得更加阴沉，周围气氛也随之降低了几度，令人感到十分压抑。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水面上荡起的一圈圈涟漪，视线中透露出几分灼热，似乎能够看清一切。
水中的顾希言似有察觉般，身体不尤一颤。
祁礼收回目光，直视眼前浑身湿透苏杭，“我上次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面对他的质问，苏杭有些心虚，慌忙摇头辩解道：“没有，我尊记着。我只是单纯喜欢小鱼，并没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他说了这么多，无法是想说他对顾希言没有想法，只是把他当弟弟。
祁礼理解并相信苏杭对人鱼的喜爱，对此并无异议。
然而，他对于小鱼身边存在其他人的现象感到不满，哪怕是自己的朋友也不行。
“那个，大哥我走了哈。”苏杭小心地挪动步伐，见祁礼没有反应，他放下心来。
溜了个没影。
祁礼收回思绪，垂眸眼神深邃如海，静静的注视着水面。
突然，他冷冷地命令道：“出来。”
顾希言如同受惊的小鹿，慢吞吞浮出水面，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他低垂着头，声音怯怯的：“主人。”
“过来。”祁礼看着离自己还有几米远的顾希言，他的语气让人无法揣摩他此刻的情绪。
顾希言听话的游了过去，他紧紧咬着唇。
祁礼没有训斥他，只是轻轻的摸了摸他湿润的头发，透导性询问：“你刚在和大哥哥在干嘛？”
看似温柔，实则怒火中烧。
顾希言很单纯没听懂祁礼话中的意思。回道：“大哥哥，说想看看我的尾巴，然后……”
听到这个，祁礼脸色并不好。他不知道顾希言是傻还是怎么的。尾巴说给就给看，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祁礼径直离开，留下顾希言在水里泡着。
顾希言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神色一慌。主人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生气。
他连忙离开水里，顾不得湿透的衣服，跌跌撞撞朝祁礼方向跑去。
在楼梯口处，他一不小心还摔倒了，额头都磕到了，顾希言也没管爬起身追了上去。
就在祁礼即将走进房间的那一刻，他追上了祁礼。
顾希言那只湿漉漉的手，紧紧地拽着祁礼的手臂。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主人，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祁礼没有说话，看着小鱼湿润的眼眶，毫无波澜。
见他不说话，顾希言急红了眼眶，眼里的泪反射着细碎的光，“主人，我错了，我在也不吃大哥哥带来的零食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的眼泪在红红的眼角闪烁，粉嫩的鼻子微微皱起，显得十分可怜。
顾希言以为是因为自己贪吃，所以主人才会生气。
他不吃了，他会管主嘴巴的。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祁礼只是不喜欢顾希言和除他以外的人亲密接触。
顾希言天真和单纯，让他觉得和苏杭在一起可能被带偏，看着眼前委屈巴巴的小鱼，祁礼气也消了。
他轻轻的说：“好，不生气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和那个大哥哥走的怎么近。”
听见主人不生气，顾希言点头答应，明亮的眼睛闪着喜悦，“嗯嗯，知道了，主人。”
他带着撒娇的语气说：“主人，我脑袋疼。”
祁礼撩开顾希言额前湿润的刘海，看到他光洁的额头鼓起一个小包。又红又肿。
祁礼看着心痛，眼底柔情显露无疑，他细细触摸着那个小包。
顾希言疼得眼泪在打转，他微微缩了缩身子，“疼。”
“疼就对了。”看他这样，祁礼没有选择安慰。
是要让小鱼知道疼才行，叫他总是不乖。
啊？顾希言迷芒的看着祁礼。不对啊，为什么主人不哄一下他。
第十五章 视频电话
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书桌的边角，微分轻轻透过半开的窗，轻轻佛动着窗帘边缘，带来一丝不经意的清凉。
顾希言坐在书桌前，手里把玩着那个长长方方的铁块。这是主人给他的。
主人告诉他想他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他，这样就能看到主人了。
几天未见祁礼，顾希言心中充满了思念，他专注的看着这个新奇的东西，反复在试图理解其中的奥秘。
顾希言趴在书桌上，纤细白嫩的双腿晃了晃去。手指随意摆弄着手机，眼前花花绿绿的屏幕，晃得他眼花缭乱。
他懊恼的嘟着嘴，记得主人上班前好像说，按那里来着。
糟糕，他忘记了。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放下手机看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一会，又重新拿起手机，这次他一定要弄明白这个东西。
他触碰到手机铃声，“啦啦啦啦啦啦……”一个恐怖男孩的声音响起，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啊！”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顾希言吓得尖叫出声，丢掉手中发出怪声的东西。
他像个受惊的小猫一样，躲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呜呜……什么东西，好恐怖。”他心里抱怨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铃声停了下来，听到没有声音后。顾希言缓缓探出脑袋，小心翼翼戳了戳手机，确定它不会在发出怪声后，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气愤拿起手机，狠狠咬了一口。
“叫你吓鱼！咬死你。”他恶狠狠的说道，仿佛手机有生命一般。
手机屏幕裂了一个口子，不过还能用。
发泄过后，顾希言随手把手机放在一旁。眼神空洞，无聊的他开始发呆。
与此同时，会议室里正在展开会议，东区地皮竞标出了问题，让他们焦头烂额。
这几天祁礼一直都待在公司，忙于这件事，他眼底乌青明显，整个人略显疲惫。
“外来的公司，他们……”员工汇报着进展。
祁礼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手边的手机不合时宜震动起来，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他皱着眉示意经理继续，拿起手机。
这是他的私人手机，知道的人少之有少，怎么会有人这时打来电话？
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笨鱼申请视频通话”
只见一直稳重的总裁，站起身，“会议结束。”
祁礼只说了这一句，大步走出会议室。
股东们都有些疑惑，毕竟总裁平时是一个工作狂。例如这次招标的都是亲自亲为，熬了几个通宵，从不受任何事情干扰。
大家不知会议结束的原因，只好面面相觑，带着疑惑和不解。
祁礼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室的格局都是简单有格调的装饰。
电话接通，视频里出现一张稚嫩而略显郁闷的脸蛋。
顾希言手中握着笔不知在写着什么，头发被窗外的微风轻轻吹起，落在他白嫩的脸颊。
看到这一幕的祁礼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见顾希言迟迟没有动静。
他无奈扶额，看来小笨鱼不知道自己不小心拨通了视频电话。
祁礼默默的存在，无言提醒，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那条心不在焉的笨鱼。
顾希言全然不知自己正在被人注视，依旧专注着忙着自己的事。
祁礼眼里泛起一丝笑意，他欣赏着小鱼那不经意间展露的安静和美好。
他眼眸里不知反映着什么，是过去的点点滴滴，还是未来？
时间似乎在这静默中凝固，手机屏幕成了两人链接的一个小窗口。
顾希言放下笔，托着下巴，闷闷不乐，小声抱怨着：“主人什么时候才回来，他是不是忘了我这条鱼了，呜呜不喜欢主人了……’说到最后声音还带着哭腔。
他哭诉着自己的思念，希望能早点见到祁礼。顾希言此时就像一条被遗忘在角落的小鱼。
祁礼那个静静陪伴的人，他听着顾希言的哭声，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幸福感。
此时此刻的他，像是在默默守护着这个小小的期待。
他出声提醒顾希言，声音里充满了关切，“是哪个，小鱼哭的怎么伤心。”
顾希言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我就哭，呜呜……”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停止哭诉，有些愣，眼亮了起来。
他好像听到主人的声音了。
顾希言慌乱寻找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
房间里空空如也，而丝毫不见祁礼的身影。
原本明亮的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来，他失落的坐回书桌。
手机另一端，祁礼看着小鱼这幅傻傻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言言，我在这里，看手机。”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引导着顾希言的目光。
终于，顾希言顺着声音看去，发现手机另一端的祁礼。
他拿着手机，精致脸蛋贴这手机屏幕，倾听屏幕对面的声音。带着急的问候：“呜呜，主人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的祁礼，看着屏蔽里放大的盛世美颜。轻轻一笑，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流转，温暖又柔和。
他轻声回应，“嗯，我刚刚都听到了。”
都听到了，那岂不是代表？
顾希言的脸颊微微泛红，带着些许羞涩和不知所措。他的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那是对主人的思念和期待。
祁礼看着顾希言，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他觉得他的小鱼真是可爱极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诱哄，“有多想？”
顾希言咬着红润的唇，眼中的泪水汪汪的。他脱口而出，“非常非常想，就像想念海里的小鱼一样。”
听到自己被比作成小鱼，祁礼并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宠溺地笑着。
他的目光柔和，提议道：“那待会亲自跟我说吧。”
顾希言先是一愣，接着欣喜起来，雀跃道：“主人你今天回来吗？”
“嗯，处理完事情就回去。”
听到肯定回复，顾希言开心不己，眼睛变成弯弯的月牙。
“那主人你回来可以给我带一颗糖吗？”顾希言小心翼翼地申请。
他想吃甜的东西。
“可以。”祁礼答应了。
两人腻歪一会，结束了通话，顾希言开心的在床上翻滚。
好耶！主人说他今晚回来，他又可以见到主人了。
另一边，祁礼放下手机，他的小鱼怎么这么可爱呢。
门外等着的秘书推门进来，“总裁……”
“其他事情先推一推，我今晚要回去。”祁礼打断秘书接下来要说的话。
“可是，这个会议很重要……”秘书还想继续说。
客厅里，顾希言穿着白色兔子的连体睡衣。望眼欲穿的盯着门外，现在是凌晨1点。
祁礼还没回来，他已经哈欠连连，黑眼圈硕大。还不愿回房间睡觉。
吴叔看到这一幕，出声提醒：“小少爷家主可能事不回来了，你先回房间睡吧，这样熬身体会有问题的。”
然而，顾希言却摇头拒绝了吴叔的好意摇头，“没事，我在等一下。”
主人答应过他，今晚会回来的，主人不会骗他的。
见他坚持，吴叔也没在劝说，“好吧，小少爷小心一点，不要着凉了”
吴叔离开后，偌大的客厅，只有顾希希一人，陪着他的只有那部播放着动画片的电视。
祁礼处理完事情，已经接近早上6点，天空开始放弃微微的白光。
他略显疲惫地换上拖鞋，径直往顾希言房间走去。
公司临时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不得不出面处理，才忙到了早上。
言言会不会不开心？他明明答应过他，会早些回来的。
路过客厅，他停一下脚步。电视上还播放着动画片。他看到沙发上裸露出来的毛茸茸。
他轻步上前，顾希言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白嫩的小脸一半埋在沙发里，一半裸露出外面。他紧皱着眉似是梦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早上的气温有些许凉，顾希言单薄的身体缩成一团，还有些抖。
祁礼心头一滞，难道言言一直在等自己回来吗？
怎么这么傻啊，看到他没回来，就应该回房间睡，真是一条笨鱼。
尽管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其实祁礼自己知道他看到这一幕有多开心。
有人等着你回家的样子，似乎不赖。
他轻轻将顾希言抱起，想把他带回房间睡。
温暖的怀抱让顾希言清醒过来，他眼里还有着些许迷糊，在看清抱着他的人时，眼眸突然就明亮了。
“主人，你回来了！”他雀跃道。
祁礼眼底还带着乌青，显然没睡过。尽管疲惫不堪，但依旧能让人怦然心动。
“嗯，回来了。”祁礼语气中带着责备，“为什么不回房间睡？”
“我是想等主人的，没想到在沙发上睡着了。”顾希言有些不好意思说着。
不过现在，主人回来了。
看着他这呆呆的样子，祁礼无奈的笑了。
他抱着顾希言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他放在柔软的床上。
“主人……”顾希言话还没说完，身上就压下一副疲倦的身体。
待他推开身上人，才发现祁礼已经熟睡过去。他双目紧闭着，仿佛在告诉自己，他需要休息。
长时间的超负荷工作，祁礼已经到达了极限，急需补觉。
顾希言窝在祁礼身边静静看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抬手轻轻抚摸日思夜想脸庞，他的主人就在身边。他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一条小鱼。
许是摸着不过瘾，顾希言竟然胆大，凑上前在祁礼嘴唇上留下一吻。
做了亏心事的小鱼，愧疚不已，他脸色红红的。
脸好烫，主人也是知道自己偷偷亲他，不会生气吧。
渐渐的，困意袭来。顾希言打着哈欠，在祁礼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祁礼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将怀中顾希言抱紧些。
阳光轻轻洒在别墅的游泳池上，水波荡漾，犹如金色的丝带在舞动。
璀璨的阳光透过水面，投射出美丽的光影。
顾希言坐着池边，摸了摸水温，水温恰到好处。
嘿嘿，趁主人不在，他要玩一会。
顾希言褪下衣服，跳了下去，鱼儿是离不开水的，他在水中翻滚着。
那金色鱼尾熠熠生辉，宛如一尾闪亮的珍珠，轻快地穿梭于清澈的泳池水中，他的容颜比海底珊瑚还要美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