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小琛就要飞卡伦特了,宝宝和小琛是准备在小琛离开之前,把事情告诉他们。
可能是已经乱七八糟的想了一晚上了,现在就算得到了一个更明确的信息,顾母也已经可以做到心静如水了。
就是,自已担心的那些都不会出现,什么意思?
Alpha和Alpha在一起,自已担心的那些事情就注定会出现。
除非——顾母想到这里,心颤了一下,除非像之前的那个小孩子一样,更换腺体,他们其中一个人从Alpha变成omega。
顾母眨了眨眼,吸了下鼻子,强忍住眼泪,继续维持自已面上的淡定,但还是忍不住说道:“宝宝,你们别做傻事啊。”
顾栀言茫然的咬着蛋糕,歪头看顾母,不明所以。
“就是别干害人害已的事。”顾母站起身来,端着杯子去接水了。
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要万一这两孩子没想到,自已这样一说,反而......
算了算了,安心等着过几天他们跟自已说好了,不能瞎想了。
过了一会,房门被打开,送餐的人先进来了,顾父也刚好叫完人,从宋家回来了。
宋景琛进门便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顾栀言,顾栀言对着宋景琛眨了下眼睛,举了举手里的蛋糕。
宋景琛摇了下头,表示自已不吃。
这次吃饭相比以往,气氛都不太一样。
顾母一句话都不说,安安静静的吃饭。
宋家两位家长或多或少都有些心虚,也不说话。
顾父自已说了几句话,除了得到家里两个小孩的回答,没收到其他大人的回复,叹了口气,也开始安静吃饭了。
“那个......新年第一天,庆祝一下?”顾栀言端起装着温水的杯子,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其余五人闻言,皆是举杯,附和顾栀言。
喝完之后,放下杯子,顾栀言决定自已也要安安静静吃饭。
等吃过饭之后,一群人进了麻将室,气氛才开始变得暖和了起来。
“你们昨天几点睡的?”顾母一边扔出一个麻将牌,一边随口问道。
“回去说了会话,晚了点,三点才睡的。”宋父刚好在顾母之后打牌,说道。
“我也差不多三点睡得。”顾栀言麻溜的把刚拿到的废牌打了出去。
“你怎么也睡那么晚?不是早就说困了?”宋母问道,昨天白天顾栀言就偶不偶尔的打哈欠。
“一阵一阵的,洗完澡就不太困了。”顾栀言一边回答,一边抬手隔着睡衣摸了下腺体的位置。
还是胀胀的感觉,要是之后还这样,顾栀言觉得自已得去医院看看了。
宋景琛依旧是在和顾父下棋,只不过今天顾父下的很认真,有点步步紧逼的意思。
注意到顾栀言的动作,手指动了动,放棋子的地方便错了位。
顾父脸上的表情从很严肃到稍稍缓和,“认真下,你看这一步,哎,可惜了。”
顾父嘴上说着可惜,实际上心里却高兴的很,这一局,他赢了。
一直玩到傍晚,顾父和宋景琛去厨房做饭,剩下的四个人又玩了一会,才出了麻将室。
“言言明天跟着去吗?”宋父喝了口汤,问道。
顾母点了点头,“去,他又没什么事,陪我们一起回去,大半年没去看他外婆外公了,都想他想的很。”
小时候顾栀言身体不好,有时候老人就过来看他们,有些时候就顾母和顾父两个人回去,让宋父宋母照顾一下顾栀言,不带着顾栀言来回折腾。
吃完饭之后,顾栀言又抬手按了一下腺体的位置,抿了下唇,也不在乎四位家长暗戳戳的视线了,站起身来,看着宋景琛就说到:“哥哥,你陪我去找泡芙。”
宋景琛立刻站起来,走到顾栀言身边,“要出去遛泡芙吗?还换衣服吗?”
宋景琛用手指轻轻的揪了一下顾栀言身上穿着的睡衣。
顾栀言摇摇头,一边往玄关处走,一边小声给宋景琛说话,“不用换,我们不去遛泡芙。”
宋景琛伸手将顾栀言挂在衣架上的羽绒服拿下来,顾栀言背对着宋景琛,顺着宋景琛的动作把羽绒服穿上,换了鞋子。
等顾家的大门关上,两个人进了院子,顾栀言才继续说道:“我想要你一点点信息素。”
宋景琛瞬间便想到了顾栀言打麻将时,还有刚刚的动作,“不舒服?”宋景琛伸手圈住顾栀言的胳膊,快步带着人往宋家方向走。
“一点点,有点胀。”顾栀言一边回答,一边跟着宋景琛进了宋家。
宋家的大门关上,宋景琛便转身拉下了顾栀言颈侧的衣服。
“我怕出什么问题,我控制不住,信息素飘出来会影响他们,我就贴了腺体贴。”顾栀言手指微微蜷缩,抓着宋景琛胸前的衣服。
宋景琛抬手慢慢的将贴在顾栀言腺体上的腺体贴往下揭。
“嘶——轻一点,我觉得腺体那块的皮肤都被胀的变薄了,你现在一揭,就很疼。”顾栀言咬了下嘴唇,眼睛瞬间就红了。
真的不是他脆弱,是真的很疼。
就感觉像是,腺体贴直接贴在了最里层的皮肤上,往下揭腺体贴,仿佛是在剥皮。
宋景琛不动了,透过揭开的那一小块,已经看到了顾栀言肿起来的腺体,已经有半个核桃那样大了。
垂着眼眸给顾栀言把羽绒服脱掉,换好鞋子,“去我房间。”
宋景琛说完,直接将顾栀言抱起来,往楼上他的房间走。
信息素积聚,但并没有进入易感期。
这样的情况,宋景琛只遇到过一次,精神体第一次出现的时候。
顾栀言感觉到自已被抱起来,一瞬间神色都慌张了,“我这个很严重?”
要不然自已现在还可以走路,宋景琛抱自已干什么?而且,宋景琛还不讲话,这给了顾栀言一种自已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很差的感觉。
“不严重。”宋景琛安抚性的亲了亲顾栀言的脸,等进了宋景琛的的房间,将顾栀言放到他浴室的浴缸旁,让顾栀言坐在浴缸壁上。
“上衣脱了可以吗?得帮你弄下腺体贴来。”宋景琛手掌已经放到了顾栀言衣服下摆处,又抬头看着顾栀言的眼睛问道。
顾栀言没点头,也没摇头,自已伸手,抓着衣服下摆,把衣服脱了下来。
宋景琛将顾栀言的衣服放到一边,将顾栀言身后低处的花洒拿到顾栀言腺体上方,打开。
冲了一会,尝试性地又往下揭了一点,感受到顾栀言身体在颤抖,又松开了腺体贴。
将花洒放到一边,嘴唇在顾栀言的唇上碰了碰,“等我一下。”
说完转身出了浴室。
顾栀言站起来,走到镜子面前,看着已经被水打湿了,已经撕开了一点的腺体贴。
喉咙中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唧声。
他之前摸的时候,知道应该肿的有点厉害了,但是没想到这么厉害,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太厉害了。
怪不得宋景琛那个样子,这看起来太严重了。
......好像也不只是看起来,因为光是揭下这张腺体贴就能把自已疼哭。
分明都是一样的粘性,之前腺体没肿的时候,直接揭下来,感觉很轻微,只是有拉扯感,一点都不疼,哪会像现在一样。
等宋景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斜靠在镜子上,手指捏着腺体贴的一个边,要哭不哭的看着镜子,正在尝试揭腺体贴的顾栀言。
“松手,别硬扯。”宋景琛走到顾栀言身边,轻声开口制止道。
顾栀言将手松开,脑袋抵在宋景琛的肩上,眼睛看着地面,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交给宋景琛,“你弄吧。”
反正他是不敢弄了,刚刚轻轻的扯了一下,他就下不去手了。
宋景琛拧开瓶盖,手指轻按着腺体贴,将瓶子里面乳液质地的东西挤在腺体和腺体贴相接的地方,轻而缓的揉了揉。
过了两分钟,才捏着腺体贴往下揭了一点,顾栀言胳膊轻颤了一下,宋景琛便立刻停下动作,“还是很疼?”
“没有,就一点点,这个疼度可以接受,继续弄吧。”顾栀言抵着宋景琛的肩,摇了摇头。
之后宋景琛的动作更轻了,按揉的时间更长了。
“我想要,多一点信息素。”顾栀言伸出手指头戳了戳宋景琛的腰侧。
宋景琛的手部动作顿了顿,继而说道:“好。”
于是,浴室内属于宋景琛的信息素更多了。
直到顾栀言感觉到一丝疼痛,最后粘贴在他腺体上的腺体贴被撕了下来。
“好了,坐下,给你洗一下。”宋景琛抬手摸了摸顾栀言的脑袋。
顾栀言重新坐回浴缸壁上,宋景琛打开花洒,用温水给顾栀言冲洗了一下腺体那块,“都红了。”
宋景琛的话一说出来,顾栀言立刻就要站起来去照镜子。
宋景琛顺从的松开了手,将花洒关上,又伸手拿过一边的浴巾,站在照镜子的顾栀言身后。
低头垂眸,一丝不苟的用浴巾帮顾栀言把身上的水珠擦拭掉。
这时候顾栀言的害羞才迟迟的到来了。
“衣服。”顾栀言伸手,示意宋景琛把自已脱下来的睡衣递给他。
宋景琛伸手,放到顾栀言肚子上薄薄的肌肉上,看着镜子里面,“这么漂亮,不好意思什么?”
他们被宋景琛信息素的味道包围。
顾栀言抓住在自已肚子上摸来摸去的手,小声开口:“宋景琛,你好色哦~”
宋景琛声线很低的笑了出来,笑得顾栀言耳朵发麻。
将浴巾放下,拿过顾栀言的睡衣,给顾栀言从脑袋上套下去,“左胳膊。”
顾栀言立刻伸了下左胳膊,“另一边。”宋景琛继续说道,顾栀言继续伸手。
微微弯腰给顾栀言把睡衣下摆整理好。
两个人出了浴室,宋景琛拿起手机,伸手勾了下顾栀言的衣领,“我拍张照,让郑宴清看一看怎么回事,可以吗?”
“可以呀。”顾栀言侧了侧头,方便宋景琛拍的更清楚。
宋景琛将照片发给郑宴清后,便拨了电话过去。
“哟,大过年的,不会是来跟我说新年快乐吧?”宋景琛按了外放。
“新年快乐,郑医生。”顾栀言看宋景琛没有要张嘴的动作,便自已主动开口说了。
“哟哟哟,您二位在一起呢,新年快乐,”郑医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他可不信这两个人能专程为了一个祝福给他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才给自已打电话的。
“我给你发过去了一张图片,你看一下。”宋景琛刚开口说了一句,顾栀言便凑到手机一边。
紧张详细的跟手机另一边的人说道:“是我的腺体,他肿起来,一碰就疼,肿的有半个核桃大,我这个情况需不需去医院呀?严不严重呀?”
郑宴清一边听着顾栀言的话,一边找出照片看,过了一会才问道:“你现在还能释放信息素吗?”
顾栀言尝试释放,很快抬手摸着腺体,皱着眉,又过了一会,抬头无措的看向宋景琛,嘴巴结结巴巴的开口:“不,不能了。”
怎么回事呀?
他现在已经半Alpha半omega了,腺体再出问题,那他岂不是很快连半Alpha半omega都不是了?
郑宴清伸手拿起锅盖,将煮好的饺子放进盘子里面。
“你怎么看?”郑宴清突然开口问道。
顾栀言瞪大双眼,“我能怎么看?我又不是学医的。”
郑宴清在搞笑吗?他如果是医学生这样问倒是也行,但他不是啊!
“是在问我,别紧张,没事的。”宋景琛手掌放在顾栀言颈后,又看了眼顾栀言颈侧肿胀的腺体。
“我觉得是。”宋景琛回答手机另一边的人。
郑宴清将盘子端到餐桌上,看着清清冷冷的房子,叹了口气,“要不我飞过去帮你们看看?”
反正自已也是一个人,在哪都无所谓,飞过去还多两人和自已说说话。
“不守着你那医院了?”宋景琛问道。
郑宴清拿了双筷子,“又不缺我一个。”
重要的是,如果顾栀言腺体肿胀的原因真的是他和宋景琛想的那个,那么,事情就大了,而自已作为第一个发现这个情况的医生,啊,学术地位上升,指日可待。
他的论文啊~
“你们在说什么?到底严重吗?”顾栀言不明白他们说的是,是什么东西。
两个人搁在当着自已的面,打哑谜呢?
“对你来说,不算严重,我的看法是,可能是以下两个原因中的一个造成的,其一是腺体分泌信息素过多,但不能排出,实际上就是激素分泌作乱导致的,解决办法就是去医院把信息素抽出来一些,或者,在临时标记一次。”
“另一个原因,暂时不能告诉你。”
“那解决办法呢?”顾栀言皱眉,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行。”郑宴清说完,夹起一个饺子放进嘴里。
“暂时不能告诉我,那什么时候能告诉我?”顾栀言脑袋往后挪了挪,言语上在问郑宴清,眼睛却看向了宋景琛。
他知道,不能告诉自已的那个原因,宋景琛知道。
“如果你是那个原因导致的,到时候我们会告诉你,或者,”郑宴清起身,去给自已倒水,嗯,饺子有点噎,“你让宋景琛偷偷告诉你,只要别人不知道你知道,也没事。”
顾栀言翻了个白眼,仰躺在床上,他真的累了,说话可真费劲,“实际上这个原因是个秘密,不能告诉我。”
顾栀言手指交缠在一起,少顷,继续说道:“是enigma间的秘密吗?但你是个Alpha啊,还是说你藏得也很深?”
“哈哈哈,我可不是enigma,祖上没那基因,算是enigma得秘密,但是也有一些其他性别的人知道,比如说我。”郑宴清端着水杯,庆幸刚刚顾栀言说话得时候自已已经把水咽下去了,不然现在很大可能自已已经被呛到了,正在咳咳咳的咳嗽。
“现在怎么办?”宋景琛视线落在顾栀言又红又肿的腺体上,问道。
“如果是第一个原因,就按我之前说的决定办法,如果是第二个原因,就等着,但是,”郑宴清纠结的用筷子在饺子上戳了几个洞,“现在没法确定是哪个原因,而这个解决办法还是冲突的,一个需要把信息素往外弄,一个就得等着信息素积聚......”
郑宴清想了好久,开口说道:“要不然就申请一下,带他去实验室检查一下?”
“如果我是第一个原因,在普通的医院不能查出来?”顾栀言烦躁的开口,“你不是说了,这算是enigma的秘密,那我和我一个Alpha有什么关系?”
宋景琛俯身亲了亲顾栀言皱起的眉头,“抱歉。”
手机里也传出了郑宴清的声音,“当然能查出来,但问题是你不是个单纯的Alpha,你拥有一个enigma伴侣,你们进行过临时标记,并且标记现在还在,enigma的标记会影响你的身体。”
之前也有enigma和Alpha的情况,但那些Alpha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enigma对Alpha的影响是不一样的。
或许宋景琛对顾栀言的影响很大。
也或许,真的是进化的速度加快了,进化的范围加大了。
毕竟,从等级上来说,enigma的下面,就是s级Alpha,顾栀言刚好是s级Alpha。
“这个着急吗?我明天还要和妈妈他们去外婆家。”顾栀言手指勾住宋景琛放在自已身侧的手指,像是在回应宋景琛刚刚说的抱歉一样。
“什么时候开始肿的?”郑宴清问道。
“昨天上午我睡了一觉,中午醒的时候发现腺体肿了,那时候就一点点肿。”顾栀言回答。
“他昨天上午还在车上睡了一觉,梦里梦到了老虎,之前还梦到过金雕。”宋景琛补充道。
顾栀言拽着宋景琛的衣领,挣扎着坐了起来,“那个不能说的原因,还和梦有关系啊?好奇妙诶。”
顾栀言忽然就觉得腺体那块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因为这个秘密似乎真的很有意思。
他的好奇心整个被勾了起来。
“我们那天见到的那个金雕,也和那个秘密有关吗?”顾栀言眼睛变得很亮,“嗯......金雕和你有关,是不是?”
顾栀言开始思维发散,“难道说,你们拥有了可以控制动物的能力,是只能控制一种,还是都能控制?”
“通过什么控制?是enigma信息素吗?”
“你能让金雕现在出来吗?”
......顾栀言开始抛出十万个问题......
“停停停,不能说你的猜想不对,毕竟也蛮有逻辑的,但是出发点错了。”郑宴清不敢想象宋景琛是每天怎么面对顾栀言的,反正就刚刚,他忽然发现顾栀言似乎好奇心很重,思维还很跳跃。
那么,从小和顾栀言一起长得的宋景琛,需要回答顾栀言多少问题?
“是吗?”顾栀言勾着宋景琛的手指动了动。
“嗯,错了一点,但也有对的。”比如说,金雕确实和他有关系。
“好了,我们回归重点,既然是昨天开始的,那么不管哪个原因导致的,都不用着急了,你什么时候从你外婆家回来?”郑宴清积极解决问题,将话题给拉了回来。
“可能初三,也可能初四。”顾栀言回答。
“嗯,那完全没问题,一周内,你来实验室检查都可以,具体哪天看宋景琛的申请。”郑宴清心情愉悦,“确定哪天了记得告诉我,我也去看看。”
“那他现在腺体肿着,很疼怎么缓解?”宋景琛问道。
“你帮他呀,虽然因为不确定原因,不能直接咬,但是你可以用信息素帮他缓解嘛。”郑宴清喜滋滋的想着自已未来可能会发表的论文,随口回答道。
宋景琛将电话挂断。
顾栀言歪头看着宋景琛,“你们enigma真的好不一样诶,和我们这些大众性别很不一样。”
“没什么区别,一样要吃饭,要睡觉,”宋景琛手掌虚放在顾栀言的腺体上,“今天跟我睡?”
顾栀言犹豫了,腺体确实很不舒服,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已还要跟宋景琛一个房间睡觉,并且是家长都会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应该怎么取舍?
是想让腺体舒服些,还是想让心里舒服些?
身体和精神上的舒适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哪一个?
顾栀言选择精神上舒服。
“不要,这太不好意思了,我可不像你一样,脸皮那么厚。”顾栀言气鼓鼓的说完,眼睛开始在周围搜寻东西。
“我想要个沾上你信息素的东西,味道越浓越好。”
“提取液不是还有吗,一会回去睡觉用一瓶。”宋景琛给顾栀言提出了解决办法。
顾栀言想都不想的摇了摇头,“没那么严重。”
这个疼还是能忍的,不值得浪费信息素提取液。
“就这个枕头吧。”顾栀言伸手将床上的枕头抓过来,抱在怀里,“你再给我找个袋子,不然会被他们看到。”
顾栀言自认为自已考虑的很周全了,甚至已经想好了,妈妈问他手里拎得是什么,他要回答什么了。
宋景琛出门给顾栀言找了个袋子,拿回卧室,顾栀言将枕头装进袋子里面,“好了。”
“一会你跟我一块回去,在我卧室留点信息素再走,好不好?”顾栀言站起身来,问道。
宋景琛自然是答应。
顾栀言又在楼下陪泡芙玩了一会,才拎着装着枕头的袋子和宋景琛往顾家走。
推开门,换了鞋,往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几位家长。
“言言拎的什么?”顾母注意到顾栀言手里的东西,问道。
顾栀言便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我的衣服,从卡伦特回来的时候,我的行李箱装不下,装在哥哥行李箱了,今天才想起来拿。”
“洗过了吗?”顾母又问道。
顾栀言一边往楼梯方向走,一边点点头,“洗过了。”
说完便加快了步伐,上了楼。
宋景琛跟在顾栀言身后,无视落在自已身上的四道视线,跟着顾栀言进了顾栀言的卧室。
顾栀言拉着门,等宋景琛进来了,便立刻将门关上,“好了,释放你的信息素吧。”
顾栀言一边说着,一边拎着手里的袋子,走到床边,伸手将袋子里面的枕头拿了出来,“你坐在床边,这样我的床就会沾上更多你的信息素了。”
“我先去洗个澡。”顾栀言说完,便匆匆的去找了干净的睡衣,进了浴室。
顾栀言的想法真的很务实,他如果现在不去洗澡,等宋景琛走了在洗澡,自已身上本来沾染上的宋景琛的信息素就会少很多很多,而自已现在洗了澡,等一会出去,让宋景琛抱抱自已,哇......信息素又增多了呢。
他可真是太机智了。
宋景琛等顾栀言进了浴室,靠坐在顾栀言的床上,怔怔地看着浴室地方向,释放着信息素。
没那么严重——因为疼的不那么厉害,所以舍不得用信息素提取液吗?
就那么珍惜吗?
一直等顾栀言洗完澡出来,扑进宋景琛怀里,手里拿着从浴室拿出来的吹风机,“你帮我吹。”
宋景琛一只手抱着顾栀言的腰身,给顾栀言调整了个姿势,一只手插好电源,拿着吹风机,给顾栀言缓慢的吹着头发。
顾栀言的脑袋扎在宋景琛的腺体上,“你易感期的时候,enigma信息素还会这样温和吗?”
“不会,”宋景琛给顾栀言拨弄了下头,继续吹另一边,一直等吹完头发,关掉吹风机之后,宋景琛才继续说道:“宝宝,我易感期时的信息素很狂躁,闻到的人都会很不舒服的,所以,我易感期的时候,你记得离我远一点,知道吗?”
顾栀言从宋景琛身上滚下去,钻进被子里面,又将宋景琛的枕头拿进被子里面抱在怀里,侧头看着一边的宋景琛,“为什么?我不是你的omega?”
顾栀言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视线还是没有挪开。
“因为enigma易感期没有任何理智可言,那时候的我完全靠本能做事,如果你出现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标记你,”宋景琛胳膊伸出去,隔着被子放在顾栀言小腹的位置,“不是临时标记,是永久标记。”
顾栀言视线下移,他觉得宋景琛的眼睛有点烫,只是视线都烫到他了,挪了挪枕头的位置,让宋景琛的手离自已小腹处更远一些,“哦。”
“宝宝,我不是在和你调情,我是在很认真的告诉你事实,”宋景琛觉得顾栀言没有重视自已刚刚的话。
之前放在顾栀言小腹处的手,捏上顾栀言的下巴,让顾栀言看着自已,继续说道“到时候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因为易感期时只会是永久标记,如果你还不想要,或者没有准备好,在我易感期的时候就不要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