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宋景琛手掌掐住顾栀言的下巴，手指按到顾栀言的嘴唇，“想起来了吗？”
“还要我提醒的更明显一点吗？”宋景琛继续问道。
顾栀言下意识地想舔一下有些干的嘴唇，然后就舔到了宋景琛的指腹。
“想起来了，你低头。”顾栀言脑袋往后挪了挪，不让宋景琛按着自已的嘴唇，方便自已说话。
顾栀言坐在床上，并不想站起来，他今天从傍晚，坐车，坐飞机，又坐车，真的累了。
宋景琛膝盖曲起，蹲在顾栀言面前，眼睛看着顾栀言的嘴唇。
“宝宝，你要主动一点吗？”宋景琛手掌放在顾栀言腰侧，问道。
顾栀言不想废话了，直接贴了上去。
末了，顾栀言往后缩了缩，用手推开宋景琛的脑袋，“宋景琛，你恋爱前和恋爱后区别真的太大了，你之前真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现在太欲了，总是想要亲密。”
顾栀言一直觉他哥哥就算恋爱，也是那种微微有些清冷的样子，但是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欲了。
顾栀言真的很担心以后的日子。
如果他们关系更近一步的话，宋景琛是不是要变身野兽了？
宋景琛身体前倾，低笑着又轻吻了两下顾栀言的嘴角，“和自已的恋人在一起，不想亲密想什么？”
他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
“那个检查需要做什么？不是很复杂吧？”顾栀言转移话题，防止继续说不正经的话题，宋景琛继续亲自已。
宋景琛站起身来，帮顾栀言把书包放到顾栀言习惯放书包的地方，“不复杂，只需要你躺到一个机器上，他会扫描一下你的身体，之后需要抽几毫升血液，就没其他的了。”
顾栀言把套在身上的毛衣脱下来，露出里面的短袖，趴到床上，“比我离开的时候疼了。”顾栀言往一边拽了拽短袖，侧头露出自已的腺体来，让宋景琛看。
宋景琛手指摸了一下腺体，皱了皱眉，“好像比之前更肿了一点。”
顾栀言赶紧点点头，深表同意，“我也这么觉得！”
因为很细微，所以他今天早上看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已的错觉，但是疼是真的比昨天疼了。
宋景琛低头，嘴唇贴上腺体。
“不能咬！”顾栀言担心急了，一边往后躲，一边抬手想要抓住宋景琛的头。
宋景琛无法，只好先抬头，“我知道，信息素已经在释放了，但是我想让你快一点不疼。”
顾栀言脑海中突然亮了起来。
哦，对，唾液中也含有信息素。
但是......“不用，我觉得有点恶心。”顾栀言幅度很大的摇了摇头。
第129章 输家
“临时标记的时候，你也没有恶心，其他时候亲腺体，也没有恶心，怎么现在就恶心了？”宋景琛眼眸暗了一下。
“那不一样呀，那些都是亲密中的行为，但是现在又不是在亲密。”顾栀言自有自已的一套标准。
“这个就像在治病，你还要亲，就很怪异。”
顾栀言往床上滚了滚，滚到了床另一端，下了床，“我先去冲了澡，很快就出来。”
宋景琛就坐在顾栀言房间里面的椅子上，看着床上自已的枕头，思考有什么怪异的。
顾栀言觉得怪异，但他不觉得。
他们在一段亲密关系中，这些行为怎么就不能算亲密？
过了一会顾栀言从卫生间出来，吹干头发之后，钻进被子里面，“你还等我睡着之后再走，好不好？”
有宋景琛在，信息素就浓，自已就能睡的舒服。
宋景琛将吹风机收起来，“不好。”
顾栀言以为自已幻听了，宋景琛怎么可能说不好？
宋景琛只有可能说好。
顾栀言一边想一边肯定自已的微微点了下头，安心的闭上眼睛，等着宋景琛哄自已睡觉。
过了一会，没有感受到宋景琛拍哄自已的手，反而听到了往屋子外面走的声音，顾栀言睁开眼睛，“宋景琛......你要去干什么？”
顾栀言一脸茫然，宋景琛手放在门把手上面，回头，“回去睡觉。”
“啊？”顾栀言霎时坐了起来，“为什么？”
刚刚不是幻听？
“你不想等我睡着了再走？”顾栀言疑惑问道。
宋景琛靠在门旁的墙上，看着坐在床上的顾栀言，视线最后落到顾栀言的腺体上，“你觉得我碰你腺体恶心。”
“嗯？”顾栀言真的没想到宋景琛还停留在自已洗澡之前的话题中，“没有呀，你可以用手碰啊，我没觉得恶心。”
“为什么嘴巴就恶心？”宋景琛垂下眼眸，问道。
顾栀言张了张嘴，眯着眼想了会，说道：“因为嘴巴，嗯，太亲密了？手就还好？”
“好像不对，因为唾液，很奇怪？”
顾栀言很难说明自已的感觉，“总之，现在亲吻肿着的腺体，真的太奇怪了，很变态的感觉。”
“我不觉得。”宋景琛看向顾栀言，眼底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就是在简单的陈述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顾栀言被宋景琛的表情给弄得沉重了些，收起了些随意，面无表情道，“所以呢？如果不给你亲，你就要走？”
“那你走吧，”顾栀言不接受这样的威胁，张嘴不过脑子就放出了狠话，“明天也不用跟我妈妈和父亲说了，之后也不用说了。”
话语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栀言就开始后悔了。
狠话总是对最亲密的人说。
半晌，宋景琛迈步，走到床边，“不走。”坐到床边，伸手遮住顾栀言的眼睛，“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他的威胁自始至终就不成立。
因为宋景琛没有顾栀言的把柄。
但顾栀言手里始终捏着宋景琛最大的把柄，顾栀言的威胁永远有用。
他在顾栀言面前永远都是输家。
顾栀言侧躺下，脸朝向宋景琛方向，等宋景琛将手拿开后，仰视着宋景琛的脸，“你别不高兴。”
宋景琛则轻轻的拍着顾栀言的背，“没有不高兴。”
顾栀言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道歉吗？但是自已也只是拒绝了宋景琛想做的事情。
自已做的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刚刚说狠话，顾栀言闭着眼睛忽然说道：“我刚刚说错话了，对不起。”
“你也应该跟我说对不起。”顾栀言继续说道，“因为你用走威胁我了。”
宋景琛拍哄的动作顿了一下，漏了一拍。
“对不起，宝宝。”宋景琛平静说道。
又过了一会，顾栀言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着靠坐在床头，手掌还保持着拍哄自已动作的宋景琛，但脑袋却微微仰靠在床头，闭着眼睛，没有看自已。
感受到手掌没有拍到人的宋景琛，疲惫的睁开眼睛，“怎么了？”
顾栀言直直的看着宋景琛的眼睛，半晌，直接将睡衣扣子扯开，“你亲吧。”
“不亲了，乖宝宝，睡觉吧。”宋景琛伸手抓着顾栀言的胳膊想让人躺下继续睡觉。
“不要，”顾栀言甩开宋景琛的手，低着头，一颗一颗的系上扣子，“宋景琛，你好奇怪，不让你亲的时候要亲，现在让你亲了你又不亲了。”
“不高兴就说出来啊，你觉得我哪里不对，你说啊？”
“你总是偷偷把这些情绪藏在心里，不说出来，我不是总能看出来的。”顾栀言盘膝坐好，认真跟宋景琛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之间都是我在主导，我想做什么你就要配合我，但是你想要做什么，我却会拒绝你？”
顾栀言讽刺式的勾了下唇，“你觉得我们不对等，不公平了。”
“但是我们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就是你很喜欢我，我只有一点点喜欢你。”
“你现在想要公平了？”
宋景琛抬眸看向顾栀言，眼底竟然一下多了很多血丝，“没有想要公平。”
“对不起，刚刚是我做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宋景琛继续说道：“我不应该威胁你。”
“我也威胁你了，没关系呀，”顾栀言无所谓道，“如果你很想亲，你应该在我洗完澡出来，再重申你的诉求，而不是说都不说就准备走了。”
“又或者你可以直接亲啊，真亲了，我也不会怎么样你的啊。”
顾栀言真的很不理解宋景琛，尤其是在这一类事情上，宋景琛好像嘴巴没长一样，或者就长了一点，不多。
怎么开解好像都没什么用。
顾栀言胳膊勾着宋景琛的脖子，坐到宋景琛的腿上，将腺体主动送到宋景琛的嘴边，“亲吧。”
就在宋景琛吻了一下后，顾栀言忽然开口问道：“宋景琛，你好自卑诶，为什么不敢强硬一点呢？”
顾栀言心里仿佛忽然打开了一扇窗，很多事情一瞬间都清晰了。
在爱上，宋景琛是个自卑者，不敢对顾栀言强硬。
永远都是那么温柔，配合，惯着他，宠着他。
除了一开始的临时标记。
身为enigma，这样的爱简直有违天性。
按照网上给的enigma的心理刻画，他们本身应当是强大，凶悍，狠绝，恶劣，霸道，倨傲......一系列强硬恶的词语的代名词。
外貌，平常表露出来的性格，都只是他们想让人看到的样子。
虽然宋景琛没有跟他说过陆政屿的事情，但通过只言片语，自已试想一下，陆政屿到现在都还在找他的omega，如果不是做了很恶劣的事情，omega怎么会不愿意出现？
同为enigma的宋景琛，本性怎么可能真的如表现出来的这样温柔。
在克制本能吗？
“不是不喜欢我凶吗？”宋景琛反问。
顾栀言怔了下，“那你温柔的强硬一点？嗯，行动上可以强硬一点，嘴巴上多哄一哄我就好了。”
“我很好哄的。”顾栀言用脸蛋贴了贴宋景琛，“嗯？”
“好。”
初四，宋景琛起床下楼，看到了自家客厅放着一个行李箱。
宋景琛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人。
不一会，母亲和爸爸从楼上下来了。
“我们这么做不好吧？”宋父有些犹豫。
宋母毫不在意地开口：“有什么不好的？是他的爱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但是......”宋父刚一张嘴，刚好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的宋景琛。
“您二位是要当逃兵？”宋景琛站起身来，问道。
被抓了个现行的两位家长，最终没有走成。
中午吃过饭，宋景琛及其家长拎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出了自家院子，跨越一条马路，进了顾家的院子，按响了门铃。
顾父过来开门的手，看着三个人拎着的东西，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去了。
宋家三人跟在后面，在客厅站定，顾父上楼去叫顾母和顾栀言。
顾栀言穿着昨晚的睡衣，晃晃悠悠的下了楼，以为自家父亲叫他吃饭。
是的，他还没吃饭。
今天早上死活起不来，可能是前两天睡得太少，也可能是这几天舟车劳顿弄得他太累，还可能是昨天和宋景琛那事实在伤脑细胞。
一看到站在客厅里的人，还有地上放着得一堆东西，顾栀言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
靠靠靠！他知道是今天在家长面前坦白他们得事情，但他不知道就是现在啊！
宋景琛！让你强硬也不至于这么强硬吧！这都不带提前跟自已说一声的？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而不是一下楼，直接社死在这里。
顾栀言转身就想回去换身衣服。
自已穿着个睡衣，要做这样重要的事情，这也太......啊，顾栀言难以接受。
然，刚一转身，就看到正在下楼的顾父顾母。
顾栀言觉得自已现在就是猎物，前有狼后有虎，他现在真的就，无处可逃了！
“这是干什么？过年的时候都不带送这么多东西的，现在平常日子怎么带这么多东西？”顾母披着披肩，面上带笑，看着地上的一堆礼品。
“顾姨，顾叔，”宋景琛看了眼顾栀言，便开口了，“我在和宝宝谈恋爱......”
顾栀言这下也顾不得自已穿的什么了，张口打断，“对，我们俩在恋爱，你们先别急，听我慢慢说。”
顾栀言怕父亲和妈妈一着急，就开始说AA恋的各种不好。
“来来来，坐坐坐，大家都坐下说话，”顾栀言一转身有看到宋叔叔和宋姨姨，又说了一遍，“宋叔叔、宋姨姨，我和哥哥在恋爱。”
宋母和宋父点点头，听指挥坐到沙发上。
顾母和顾父面无表情的坐下。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能真实地感受到自已儿子在谈AA恋。
顾母觉得自已又快要哭了。
要是外人还好，自已现在还能打能骂，偏生地是另一个不似亲生也似亲生地孩子，这火气只能憋在心里。
“顾叔、顾姨，我是enigma，你们不用担心易感期的事情。”宋景琛坐下，看着顾父顾母手掌握着顾栀言的手，张口就是大消息。
顾栀言准备的腹稿，忽然就没有用了，顾栀言本来准备娓娓道来的，一点一点的引申到性别上。
毕竟，宋姨姨和宋叔叔可是在现场的。
“enigma？”顾母眯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景琛，仿佛重新认识了一下眼前的人。
分明也是自已从小看到大的，怎么就能忽然换了个性别？
顾父反应的倒是很快，转头看向了宋父和宋母。
宋母移开视线，端起杯子，装模做样的喝了一口。
“老宋，鸣谦，孩子不是亲生的？”顾母认真看了看宋景琛的脸，“但是，不至于吧，长得很像啊，而且鸣谦生孩子的时候，我就在产房外面啊。”
客厅里除顾母之外的几个人，都被这句话给镇住了，真的是一个之前没有想过的角度。
顾栀言被自家妈妈一句话，直接给整的不紧张了。
真的，为他妈妈对宋姨姨、宋叔叔的友谊哭死。
她宁愿去想宋景琛不是亲生的，也不去想宋姨姨是enigma。
顾父捏了下顾母的手，小声提醒，“是亲生的。”
半晌，“草！”顾母忽然站了起来，将之前准备好听顾栀言和宋景琛坦白恋情的状态抛之脑后。
“宋遇，你他妈敢骗我！”顾母伸手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扔了过去，迈腿，往宋母那边走，被顾父抱住。
顾栀言往宋景琛身边贴了贴，他也没想到妈妈反应能激烈成这个样子。
“你说这么快干什么？”顾栀言一边看着家长那边的情况，一边小声和宋景琛说话，“我本来还想委婉的告诉他们，你这......绝了。”
“裳言，裳言，你往好里想想，虽然我隐瞒了我的性别，但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吗？”宋母起身，躲的远远的，手里拿着的个抱枕，抵挡顾母扔向她的东西。
第131章 小孩不参与
“你看啊，两个孩子性别刚刚好了，也不用担心谁易感期，没有人安抚了，小琛又是你看着长大的。”
“春节的时候，你不是还说嘛，要是言言是omega就好了，现在小琛是enigma也一样的啊。”
“他们的事是他们的，咱们的事是咱们的，一码归一码！”顾母简直要气疯了。
顾栀言的外公外婆和宋遇的父亲关系很好，宋遇的爸爸去世的很早，他父亲是个工作狂，也不怎么管她，宋家再往上面数，也没有长辈，宋遇很小的时候就只有佣人照顾，等宋遇三四岁的时候，顾栀言的外公外婆看着实在不忍心，跟宋遇的父亲商量过之后，把宋遇接回了家，和顾裳言一起养大。
等上大学的时候，顾裳言担心好友一个人回金茂市不熟悉环境，变得更孤僻，便也报了金茂市的大学，和宋遇一所大学。
甚至等他们都结婚了，有了各自的小家庭，依旧将房子买在了一起。
可以说是，和亲姐妹没有区别了，结果呢？
这近四十年的感情啊！宋遇就是这么对她的？
“咱们摊开了说说？上小学的时候，有人骂你，说你坏话，你搁一边自已难过，不知道骂回去，我替你骂；有人打你，我也替你打回去，再后来你胆大了，有人骂你，你不骂，直接打回去，把人家打坏了，又怕你在我妈妈、父亲那里的印象变差，我帮你背锅，跟他们说是我打的......”
“你想参加什么竞赛，不想一个人去，我一个不参加的陪你去参加竞赛......后来呢？”顾母瞥了眼坐在一边生怕顾母看到他的宋父，眼睛一红，“你们俩恋爱，中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没少给你俩收拾，草啊，我真的——我这么掏心掏肺的啊！”
顾栀言抿着唇，手指交缠在一起，咬了下嘴唇。
顾栀言觉得，还不如就让他妈妈当自已是AA恋呢，至少，妈妈也不用因为宋姨姨的隐瞒这么难过。
“裳言，对不起啊，我们下次肯定告诉你......”宋父一点点往顾母的方向挪，想要说一些好听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眼泪就这么粘在眼睫毛上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看顾母。
顾母一低头，深呼吸了下，火气下去了大半。
真的，宋遇真的得感谢她的omega长了张连她都不忍心苛责地脸，很难对着叶鸣谦发火，现在火气一降，就更没法跟叶鸣谦生气了。
真不愧是自已当时一眼替宋遇看上的omega，自已真的很有眼光，这都过去近二十年了，还是这么好看，像小兔子一样。
“坐好了，别蹲在地上。”顾母闭了闭眼，指了指一边的沙发。
宋母挑了下眉，“那我也坐？”
顾母抓开顾父的手，坐到沙发上，冷静了会，重新恢复往日的优雅，“咱们的事，一会再说，来，继续说你们俩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顾母问道。
“去年年底，谈了一个月左右了。”顾栀言立即回答，这些问答他之前已经准备过了，丝毫不需要思考，就可以脱口而出。
“谁追的谁？”顾母继续问道。
“我追的宝宝。”宋景琛开口说道。
“你追言言的时候，他知道你是enigma吗？”顾母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坐在沙发边边处的宋母。
“知道。”宋景琛回答，顾栀言附和点头。
“言言什么时候知道小琛是enigma的？”顾母看向顾栀言。
顾栀言突然觉得危险来到了自已身上，但还是诚实回答了问题，“大学开学前的暑假，七月初。”
“哦？言言也知道半年啦？想不到你宋姨姨也是enigma吗？”顾母明明是生气的，这时候反而忽然笑了出来。
顾栀言立刻抬起手臂，用胳膊比了个×，“大人的事，小孩不参与。”
......
“你们两个确定你们是真的喜欢彼此吗？不是随便谈的恋爱，是真的以和对方携手一生的目的谈恋爱的吗？”谈话进行到最后，顾母看着宋景琛的眼睛问道。
她确实还是偏心的，或许是偏心于顾栀言是她生的，或许偏心于，在enigma和Alpha的关系中，Alpha是弱势的。
总之，她很害怕顾栀言受到伤害，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顾姨，我是真心喜欢宝宝的，从很久之前，我就很确定这件事了，我爱顾栀言，我想要和他结婚，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终老。”
顾栀言眼神飘忽，这真的很羞耻，真的不明白宋景琛怎么能在好几位家长面前说出这种话。
他是真的不行，他说不出来。
然，等宋景琛说完，顾母肯定并赞赏的点了点头，视线一移，看向了顾栀言，“你呢？说说吧。”
顾栀言局促的站了起来，“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真的喜欢了。”
说完，便踢踏着拖鞋，急急忙忙的往自已房间跑。
宋景琛跟几位家长示意之后，跟着顾栀言上了楼。
宋母笑着看着两个小孩的背影，觉得，真的很可爱，就算小孩们长大了，也很可爱。
“呵，开心？”顾母站起身来，看到宋母的表情，双手抱在身前，问道。
宋母立刻收笑，“没有。”
“你们两个早就知道他们在恋爱了，对不对？”顾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了这么多话，嗓子都要冒烟了。
“诚实回答。”顾母看宋父准备开口了，提醒道。
宋父张开的嘴又闭上了，气场太强大，不敢说假话。
“对，他们还没恋爱的时候，就知道小琛喜欢言言了，嗯......”宋母突然暂停。
之前没有商量，不知道临时标记的事情能不能说......不过，小琛刚刚直接开大，一点都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现在自已为了之后的从轻发落，多说一些也没关系的吧。
宋父仿佛感受到宋母会说什么了，忍不住看了一眼楼梯方向。
第132章 很严肃的秘密
“还记得春节的时候我们打麻将那个约定吗？”宋母胳膊放到宋父身后，安抚性的捏了下，“你要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记得。”顾母不情愿的说道，确实是自已说出去的话，不能耍赖，“但是如果你要让我在你隐瞒性别这件事情上完全不生气，不可能。”
顾母思索了一下，“抵消一半。”
“也行，”宋母笑了下，“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再抵消一半？”
“说。”
“他们临时标记了。”宋母开口说道。
顾母瞳孔一瞬间放大，什么？宝宝啊，被临时标记了。
她才刚从小琛和老宋是enigma的事上反应过来，还没有往更深层次想，现在直接告诉她，她亲爱的Alpha宝宝被人标记了。
怎么讲呢？反差太大，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总觉得顾栀言还很小，恋爱就，嗯，恋爱了，但临时标记诶，一瞬间觉得顾栀言真的长大了，真的成了一个成年人了。
她的宝宝啊！
顾栀言和宋景琛进了房间，关上门，顾栀言便坐到了椅子上，端起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顾栀言歪头看了眼靠着桌子的宋景琛说道。
宋景琛点点头，“和我想象的倒是有点一样。”
“没人性，好狗，”顾栀言想了下，继续说道：“泡芙都比你......”
宋景琛突然弯腰，亲在了顾栀言的嘴上，很快离开，“嗯？泡芙比我怎么？”
“比你......”
再次亲上去，离开，眼眸含笑看着顾栀言，像是再说：你继续说。
顾栀言气鼓鼓的扭头，“不比了。”
昨天的话好像让宋景琛打开了任督二脉，现在真的是行动力太强了。
是觉得自已现在说的话不好听，所以不想听，就直接堵住自已的嘴巴吗？
“宝宝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宋景琛用手指碰了下顾栀言的脸蛋，让顾栀言转过来，看向自已，“在家长面前表达一下对哥哥的喜欢，就那么不容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