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有点懵的看着怀里的小老虎，咬了下嘴唇，侧头看向宋景琛，“是这个吗？”
他不清楚精神体是什么东西，但是刚刚自已想了一会，然后小老虎就跳出来了。
“对，”宋景琛摸了下顾栀言的额头，将顾栀言微微皱起的额头抚平，“宝宝真聪明。”并给予夸奖。
顾栀言眼睛弯了下，开心了。
“要让小老虎攻击兔子，是现在的兔子，还是变大了的兔子？”顾栀言问道。
“变大了的兔子。”宋景琛回答。
攻击普通的兔子，毫无意义。
顾栀言拉开衣服拉链，将小老虎放进自已怀里，又往上拉了一点，刚好让小老虎能扒着拉链露出虎头来。
“那不行，”顾栀言很讲道理的跟宋景琛解释原因，“变大了的兔子比小老虎大那么多，小老虎会受伤的。”
就算是现在普通的兔子也比小老虎要大，更不用说变大了的兔子。
如果是攻击普通的兔子，顾栀言还是愿意的。
虽然他之前还是很喜欢普通的兔子的，但是现在看到小老虎了，他瞬间就移情别恋了。
“我保证，小老虎不会受伤。”宋景琛做出承诺。
顾栀言看着乔希给兔子抽完血，往外走，自已也准备往外走，“那我也不要。”
保证是保证，事实是事实，谁知道到时候真的会受伤还是真的不会受伤？
顾栀言出了门，跟在乔希后面，“这个血要用来干什么？”
“噢，这样呀，你真厉害。”
“我之前肯定很喜欢你，因为我现在和你说话很开心。”
宋景琛跟在后面，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顾栀言，过来。”
顾栀言回头，看着站在自已身后，两人之间距离不过一个手掌，迷茫问道：“我们离得这么近，我还要过去到哪里？”
“我们先上去了，栀言你可以让师哥带你去地下五层看一看异变槐树，我最近正在研究它，很漂亮。”乔希和安保人员上了电梯，跟站在电梯外面的两个人说道。
顾栀言点点头，他本来也想跟着上去的，结果宋景琛拽住了他的衣服，没能上去。
顾栀言伸手将五根手指分开，和宋景琛交叉握住，“我最喜欢你。”
他能感觉到宋景琛有一丝丝的不爽。
“我也是。”另一个电梯到了，“带你去看异变槐树，之前你在视频里面见过。”
两个人到了地下五层，宋景琛推开门，里面的异变槐树便出现在了顾栀言的视野里面。
“好多花。”顾栀言跟着迈进去，感叹道。
白花花的，一串串的，很漂亮，虽然隔着玻璃闻不到气味，但是仅仅是看着，顾栀言都能想象出来会有多香。
“想要吗？”
顾栀言看向宋景琛，“里面的花可以要？”
总感觉这是需要封闭起来，不能被带到外面的东西，是自已想要就能要的吗？
“让小老虎帮你去摘，我去开门。”宋景琛说着就准备去侧面开门。
顾栀言拽住宋景琛，仰头看了眼高大的槐树，这可比异变兔子大太多太多了，但是，这是植物！植物不会动......的吧？
“它不会动吧？”
“会动。”
“那我不想要了。”
“动的很慢，比小老虎的速度慢好几倍。”宋景琛继续说道。
“真的？”
“真的。”顾栀言跟着宋景琛走到侧门，“你先让它动一下，我看看。”
小老虎的安危由我来守护！
第190章 一篮槐花
宋景琛无奈，按下了一个按钮，打开了一扇专供精神体通过的小门——一个巴掌大的小窗口。
里面的异变槐树，通过小窗口感受到了外面有人。
香气开始从小窗口往外飘散。
小窗口里面出现一个漩涡，金雕从漩涡中飞出，落到槐树的树枝上。
宋景琛抬手将窗口关闭。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香。”顾栀言吸了吸鼻子。
真的很好闻，顾栀言觉得比自已的信息素太好闻。
“你再多吸点，就要被槐树迷了心智了。”宋景琛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旁边的换气扇。
顾栀言抬手揉了揉自已的脸，晃了晃脑袋，“香味有问题？”
“嗯。”宋景琛用手指将顾栀言的脑袋摆正，“看里面。”
金雕脚下的枝干依旧保持原状，但附近的几条枝干都动了起来，不快不慢，枝干伸出的速度大概就是人走路速度的四分之一，0.25倍速。
枝干快碰到金雕的时候，顾栀言手指拽了一下宋景琛的衣服，提醒宋景琛要赶紧让金雕动了。
然，金雕没有动，周边即将碰到金雕的枝干忽然断裂，从层层茂密的枝叶花朵之间掉落下去。
顾栀言眼睛瞪大，“怎么做到的？”
宋景琛伸手将挂在一边的竹编篮子拿下来，抬手将小窗口再次打开。
金雕飞掠过来，在小窗口处径直进了漩涡，消失不见，一捧槐花从小窗口处被精神力卷携着出来，最后落到宋景琛拎着的篮子里面。
“之前教过你的，你只要想，就能做到，就像你将小老虎放出来一样，身体的记忆会帮助你。”宋景琛抬起胳膊，篮子移到了顾栀言面前，“本来是上周五准备送你的。”
实验室没有玫瑰，但宋景琛想送顾栀言一些花。
来嘉勉一下，隔着一百多公里来见他的顾栀言。
顾栀言抬手接过篮子，看着一篮子的槐花，指了下最角落处的空缺，“好像还缺一串。”
只有那里露出了篮子的底部，其他地方都被槐花覆盖上了。
“让小老虎帮你摘最后一串，要试试吗？”宋景琛问道。
顾栀言点点头，将小老虎从衣服里面拿出来放到小窗口，“好。”
“但是我要是控制不好，你要帮我把小老虎带出来。”
宋景琛点头。
“攻击的时候，调动精神体周围的精神体，或者直接从精神体抽取精神力。”
精神体本身就是精神力的凝结，又以信息素为动力。
所以，精神体自然也能在被化作精神力。
“或者，直接让精神体攻击。”
精神体直接攻击，比精神力攻击要强大很多，毕竟，一个是凝结在一起的精神力，一个是尚未凝结在一起的。
顾栀言听着宋景琛的话，凭感觉操控着小老虎跳下了窗口，走向那棵对于小老虎来说，巨大的槐树。
顺着槐树树干爬了上去，被枝干、树叶、花朵遮挡住，顾栀言没办法看清小老虎的时候，脑海里面自动浮现出了小老虎身边的景象。
【左边树枝。】
【一串槐花。】
小老虎跑的很快，张嘴咬下顾栀言想要的那一串槐花，便往回跑，跳过伸过来的枝干，小老虎顺着主干跑了下来，嘴里吊着一串和它差不多的槐花，摇头晃脑的跑到了窗口处，向上用力跳跃到窗口上，迈步走到顾栀言的手上，扬起虎头，将带过来的战利品送给顾栀言。
“张嘴。”
虎嘴一松，槐花掉落到篮子唯一空缺的地方。
顾栀言将小老虎塞回自已怀里，抬手关上窗口，转身仰着下巴，抿着唇也难以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
宋景琛跟着扬起嘴角，“做的很好，下次可以试试用精神力，小老虎就不用跑那么远了。”
虽然只是干了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但这对于只凭借身体记忆来控制精神体的顾栀言来说，已经做的很好了。
一些细节把控的很好，精神力也没有外泄，造成浪费。
看来之前让顾栀言控制小老虎绕长方体的练习，顾栀言没有偷过懒。
“嗯。”顾栀言跟着宋景琛出了侧门，“你刚刚说这个香味有问题，会迷人心智，那我是不是要找个东西将这个香味封起来，避免闻到？”
“不用，摘下来很快香味就没有作用了，当普通的槐花就可以。”这些是经过实验过的事实，不需要担心。
顾栀言拎着篮子，另一只手被宋景琛牵住。
“我帮你拎着？”宋景琛问道。
“送给我的，我自已拎。”顾栀言拒绝。
两个人乘电梯到了十九层，宋景琛给顾栀言安排了个地方玩，之后开始听十九层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的实验进度报告。
乔希将自已这段时间的进展汇报结束之后，溜达到顾栀言身边。
“你吃过槐花炒蛋吗？”乔希看到篮子里面的东西，问道。
顾栀言摇摇头，他不知道吃没吃过。
“超级好吃，还有槐花饺子，”乔希说道，“我之前还想弄点槐花让厨师帮我做一下，结果检查结果出来，虽然摘下来之后香味就没作用了，但依旧不可食用。”
“所以，你记得不要吃哦。”乔希担心师哥没有给顾栀言说清楚，自已嘱咐道。
但她说的话也都真实的，当时她还想要是槐花可以吃的话，那食堂就有源源不断地槐花食材了，都不用等槐花盛开地季节了。
异变槐树永远开花，茂盛。
次日早上，宋景琛起床收拾好之后，叫顾栀言起床。
“宝宝，起来去吃早饭了。”宋景琛用早饭诱惑顾栀言起床。
顾栀言翻了个身，“再睡一会嘛~”
“好。”宋景琛打开电脑边看边等。
二十分钟后，宋景琛在叫顾栀言，顾栀言依旧是，“再睡一会嘛~”
很好，没有起床气，但是就是赖床，不起。
宋景琛扣上电脑，俯身，轻声，在顾栀言耳边问道：“那我给你买回来？”
“嗯~”顾栀言不再翻身了，而是点点头。
“想吃煎蛋，不想吃煮鸡蛋。”顾栀言嘱咐道。
第191章 锤死
于是乎，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宋景琛收拾好，出门买早餐回来，等顾栀言起来吃完饭，在一起去十九层实验室。
中途吃完午饭，宋景琛带顾栀言回公寓午睡，睡够了再回十九层实验室。
待到天空中布满星星的时候，宋景琛结束一天的工作，两人一起回公寓休息。
很固定，但也有一些小插曲，比如说，顾栀言想要宋景琛的信息素了；又比如说，宋景琛想要同顾栀言亲密一下，诱哄顾栀言......
直到某日中午，两人吃完饭回了公寓午睡。
阳光洒在床上，是实验室冬天少有的艳阳高照，床上两人睡得安静美好。
顾栀言忽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低着头，伸手扯着自已的领口往里面看。
宋景琛本来搭在顾栀言腰上的胳膊，因着顾栀言的动作换了位置，也醒了过来。
“宝宝，怎么了？”宋景琛坐起身来，“想喝水还是想去卫生间？”
顾栀言松开抓着领口的手，一拳锤上宋景琛的胸口，“我想锤死你。”
“我来这边几天了？”顾栀言一边问一边视线四探，寻找自已的手机。
宋景琛听到顾栀言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顾栀言精神恢复了。
“十一天，今天周二。”
顾栀言也找到了手机，看到了上面的时间，确实是周二。
“我真服了！”顾栀言将手机扔到被子上，双手抬起，狂怒地抓头发，“给我请假了吗？靠！这得落下了多少节课？”
“我还得去看别人的笔记！”
本来就是上课的时候翻翻书，听听老师讲课，期末的时候在稍微复习一下就行，这一缺课，上了一个语音输入，任务量直接增大一倍。
顾栀言一边说着，又一边拿起了手机，“现在一点多，我换了衣服直接走，等下下周末再过来看你，这周周末我就在学校补课了。”
宋景琛本来坐在床上看着顾栀言，准备等一会顾栀言安静下来，再说话，没想到顾栀言这直接就要走。
“宝宝，明天再走吧，你过来了咱俩还没好好说过话呢。”宋景琛赶紧伸手抓住顾栀言的胳膊说道。
先是易感期七天，之后顾栀言又因为他的信息素，波及到了精神，现在刚精神恢复，就要走？
那不行，他和顾栀言又不是什么仅有身体上的关系，他们是完完全全身心兼有的关系。
顾栀言回头看向宋景琛，“你确定要和我好好说说话？”
顾栀言本打算自已现在回学校，等下下周回来，直接将一些事情揭过，但是现在宋景琛不让他走，还想要和他好好说说话。
“嗯。”宋景琛点点头，手上用力，将顾栀言拽回床上，拥入怀里。
“那行，”顾栀言推开宋景琛，盘膝坐到宋景琛对面，“易感期的时候，你控制不住，我就不说了，但是易感期结束后呢？”
顾栀言拽了拽自已的领子，“你别告诉我这些印子是好几天之前的，到现在还没消失。”
刚开始的那些，顾栀言都记得，后来自已被宋景琛的信息素引诱出易感期后，记得就没那么全了，但也记得一些，自已呆呆傻傻的那几天，也记得一些。
顾栀言只是回想了下，就像磨牙，宋景琛真的差点把自已玩死。
七天呀！是人吗？他们Alpha易感期就三天，enigma易感期竟然七天，怪不得当时乔希和那个小助理给自已准备了那么多水和营养液，原来是他们直到这么长时间。
能活着从那张床上下来，真的多亏了自已的身体素质好......
还有，宋景琛说他易感期会很凶，但这比顾栀言以为的还要凶......
这些，鉴于宋景琛易感期，没什么理智可言，顾栀言忍了，但是易感期结束了，为什么自已记忆中还有宋景琛拉着自已做那档子事的情景？
“只做过两次，真的。”宋景琛手抓着顾栀言的手腕怕顾栀言跑掉。
他确实觉得易感期的自已不是人，做的太过了，看着顾栀言身上的青青紫紫的印子确实心疼，但是......想要也是真的，他真的努力克制了，不然也不会只是两次。
并且那两次他都做的很温柔......只是顾栀言的皮肤太薄，稍微弄弄就起印子。
“你还觉得少？”顾栀言惊呆了，宋景琛是有瘾吗？
七天之后，竟然还有心情继续。
顾栀言带入自已想象了一下，七天之后，他只会想做圣人，无欲无求。
宋景琛没说话，因为他确实觉得少了。
顾栀言低下头，用手捂着额头沉思了一会，他好像讨论这个没意义，毕竟这种事情上很难说对错。
“你之后易感期还会这样吗？”顾栀言无奈问道。
算了，怪自已呆呆傻傻的那段时间容易被引诱吧，理智回拢的自已，肯定不会被引诱的。
“一年一次。”宋景琛答非所问。
但意思很明显了，大概还会是这样的。
宋景琛只是再说一年一次，他的易感期很少。
“你们能不能赶紧研制个能够抑制enigma易感期的抑制剂？可以在易感期使用的那种？”顾栀言真的不是很想面对宋景琛的易感期了，“我觉得我真的不是很扛得住。”
宋景琛看着顾栀言态度软下来，身体前倾，将人抱到自已怀里，“对不起，我太凶了，是不是？”
顾栀言没说话，在宋景琛怀里点了点头。
“一年就一次，宝宝就心疼一下哥哥，每年放纵哥哥一次，好不好？”宋景琛吻了吻顾栀言的耳垂，“平时，宝宝想要哥哥怎样哥哥就怎样，轻重缓急，宝宝定，好不好？”
“那你易感期之后，不能像这次一样了，你至少得让我休息一周吧？”半晌，顾栀言开口说道。
人要懂得节制。
顾栀言不想自已肾虚。
“好。”宋景琛继续在顾栀言耳边温声细语，哄人的语气，“那宝宝，明天再走，今天再陪陪哥哥，可以吗？”
他很难拒绝哥哥哄自已时的一些小请求。
顾栀言想起了泡芙，拿着手机给照顾泡芙的李阿姨打了个电话。
确定泡芙这段时间没有出什么问题，顾栀言才心安了。
他进封闭室之前给李阿姨发了消息，告诉李阿姨自已最近这段时间不在家，让她每天都记得去给泡芙喂饭还有遛泡芙，但是自已终究是不在家，还是会担心的。
“早知道不带泡芙过来了，这才刚开始，我就不在家这么久，泡芙每天也就只有李阿姨陪他一会，要是还在金茂市，只要宋叔叔、宋姨姨还有我父亲在家，就会有人陪泡芙。”
时间在往前走，就算他把泡芙带到了京市，带到了自已身边，自已却很难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能回家陪泡芙去草坪上玩了。
“他们又不是你，泡芙最喜欢你。”宋景琛下了床，给顾栀言穿袜子，准备一会带顾栀言去十九层实验室。
“确实，泡芙最喜欢我~”顾栀言继续说道：“那我明天早上走，明天周三，上午第二节，我有课。”
当天，顾栀言又去看了异变槐树，并进行了正经的攻击，弄断了一边槐树的一根侧枝干。
之后又去尝试和异变兔子小小的打了一架，兔子动作太快，跳的也高，顾栀言控制小老虎进去了没一会就让小老虎跑出来了。
简单来讲，追不上，甚至如果不是自已有一个聪明的大脑，还要被异变兔子攻击到。
“我这么弱的吗？”顾栀言跟着宋景琛上了电梯，离开地下四层，双臂抱在胸前，不爽的问道。
“再过几个月你就能应付大多数c级的异变动植物了。”宋景琛揉了揉顾栀言的脑袋安慰道。
毕竟刚精神体分化也没有多久，精神体才刚刚开始成长。
“那要几个月呀？大多数什么意思？那些不能应付的是因为什么？”顾栀言身体往宋景琛那边倾斜了些，胳膊刚好杵在宋景琛的腰部上方，倚靠着。
“两三个月吧，大多数就是90%的c级异变动植物，有些异变动植物的弱点你很难攻击到，比如说上面的一边槐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你大概都没办法意识清醒的看到异变槐树的样子。”
宋景琛一只胳膊放到顾栀言腰后，带着顾栀言出了电梯，推开十九层的小休息室，继续说道，“实际上并不是不能应付，而是很难防备，碰到的时候，你没有准备。”
“确实，”顾栀言点点头，毕竟现在没有那种草木皆兵的紧迫感，不会看到一个什么东西，都去怀疑它是不是异变动植物，“槐树会异变，兔子也会异变，那......泡芙会异变吗？人类会异变吗？”
“泡芙不会。”宋景琛想都没想的就回答了，“人类会，人类也是动物。”
“世界不会因为人类有大脑、有意识，而对人类区别对待。”
“槐树的变化被我们定义为异变，但在槐树那里，或许是进化。”
顾栀言感觉自已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这样说，弄得人类好自私的样子。”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很高尚的生物？”宋景琛视线和顾栀言交汇的那一刻，顾栀言忽然觉得自已和宋景琛好像不在一个高度。
不只是身高上的高度。
“别想太多，”宋景琛捏了一下顾栀言的脸，继续说道：“我说的人类异变，不是我们，我们这种情况被称作进化，异变是指被A级以上异变动植物感染后，侵入精神的人类。”
“他们外表依旧是人类的样子，但实际上已经被异变动植物控制住了。”
“之前看过的资料应该有些A级以上异变动植物产生意识吧？”宋景琛问道。
顾栀言点点头，这个写了，但是之前宋景琛说的那一堆，没写。
“异变人类需要条件，直接接触A级以上异变动植物，被转换后身体没有死亡。”宋景琛给顾栀言揉了揉脖子，帮顾栀言赶紧让鸡皮疙瘩消下去，“A级以上异变动植物都在异变区，外围都有安保人员巡逻监视，这个条件很难达成。”
“进化后还会异变吗？”顾栀言呼出一口气，“感觉你给我说的好多资料上都没写。”
“不会，因为给你的资料是通用版，我刚刚说的这些需要权限到了才能知道，别往外乱说，嗯？”
“明白，我的权限呢？还是我什么权限都没有？”顾栀言抿了下唇。
“有，你的证件下来了，在公寓，等晚上回去我拿给你，在hee，也就是之前给你定位的那个设备，用证件号和权限密匙登录，你就能查看你现在对应的权限能查看的东西。”宋景琛站起身来，“你在这里休息一会，还是和我一起去里面？”
刚使用过精神力，再加上明天要早起，现在其实应该休息一下。
“我在这里，吃完饭的时候叫我。”顾栀言将自已前几天一直在用的毯子拽到手里。
宋景琛拉开把手，要出门的时候，顾栀言忽然问道，“泡芙为什么不会？”
说的事情太多了，顾栀言差点就忘记这个问题了。
“秘密。”宋景琛说完，便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顾栀言想了一会，觉得可能是他们有什么研究，用了之后可以让泡芙不异变，但是这个研究很重要，所以暂时不能告诉自已。
相聚的时刻总是短暂的。
周三凌晨，太阳尚未出来，顾栀言和宋景琛穿戴完毕，从公寓里面出来，去了实验室后面的停车场。
“路上不要着急，到了学校给我发消息。”宋景琛站在驾驶位置的车窗旁，跟里面已经启动了车子，正准备离开的顾栀言说道。
顾栀言打开空调，手指放在车窗升降的按钮上，对着窗外的宋景琛勾了勾手，等宋景琛的脑袋低下来，凑到车窗旁，亲了宋景琛一下，“知道，走了。”
又爱学习又不爱学习的顾栀言，在天色尚暗的六点，启程回校，赶上午的第二节课。
第193章 名单
宋景琛从实验室后面的停车场绕到实验室前面，看着车子渐行渐远，一直到看不见，才转身迈上了实验室门前的台阶。
顾栀言在九点多的时候回到了学校，停好车之后，拿着副驾驶上宋景琛给自已准备的蛋糕下了车，直接往教室方向走去。
九点三十五，邵进三个人拿着书本还有早餐进了教室。
“你的。”邵进将一个袋子放到顾栀言面前的桌子上，席铭将书本递了过来。
“直接缺席一周多，牛逼。”庄寻对着顾栀言竖起了大拇指。
顾栀言将袋子里面的牛奶拿出来，“羡慕了？羡慕你也请假。”
“不敢羡慕，我怕期末睡不着。”
九点四十，上课铃声响起，几个人不说话了，开始听课。
顾栀言喝了一半牛奶，将袋子里面的三明治拿出来，慢吞吞的吃完。
他不是很爱三明治，他觉得不是很香，但是很香的东西又容易弄得教室里面都是味道。
如此，只能凑合着吃了。
上完课之后，几个人去了食堂吃午饭。
“我明后天请假了，回家一趟。”顾栀言端着水煮肉片加米饭回来，刚坐下，席铭就说道。
“啊？我刚回来，你就走？”顾栀言拿起筷子，夹了片肉，塞进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