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铭耸了下肩，“家里有点事，也是巧了。”
“啥时候走？今晚还是明早？”邵进“渍”了声，“天天搁你在一块，咋之前没听你说这事？”
“今天晚上，突然得到的消息。”
庄寻叹了口气，“宿舍全员真不容易，啥时候回来呀？”
“看情况，周六，周日的吧。”席铭自已也不清楚。
“几点？我们送你去机场。”顾栀言扒拉了一口米饭，讲真的这个水煮肉片，不如实验室的食堂做的好吃。
席铭摇摇头，“不用，我打个车过去就行，你刚回来，先回家看看泡芙吧。”
“送了你，我再回去也一样。”左右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自已这周六、日都在家学习，到时候都陪泡芙。
“那你把我顺到地铁站吧，这次坐高铁回去，高铁站离咱学校也近，还和地铁站连着，坐地铁过去方便，还不堵车。”席铭想了下说道。
顾栀言挑了下眉，颔首，“那确实。”
吃完午饭，回宿舍，他们看着席铭收拾行李，顾栀言趁着这个时间去了床上，换了床单，被套。
将席铭的行李放到车上，几个人去上了今天下午的课。
结束之后，顾栀言直接开车把席铭送到了学校旁边的地铁站，之后回了星河一品。
今天晚上回家睡，明天继续早起上课。
推开星河一品的门，顾栀言站在玄关处就喊道，“泡芙，猜猜是谁回来啦？”
泡芙本来正在客厅自已玩球，忽然听到顾栀言的声音，耳朵动了动之后，立刻转身往玄关处跑去，站在客厅和玄关的衔接处，吐着舌头扑到顾栀言身上，前爪扒在顾栀言的肚子上。
“这么多天了，我不在家，你是不是超级超级想我？”顾栀言换好鞋，蹲下，将泡芙抱了起来，又放到地上，打量了一会泡芙，继续说道：“想我想得都瘦了。”
“顾少爷，应该没瘦，我今天还给泡芙称了体重，比您出门的那天还重了两斤呢。”李阿姨刚给泡芙把狗粮和一堆小零食弄好，放进盆里，听到顾栀言的话，便立刻过来说道。
根本不可能瘦，自已每天都按照定好的量喂食泡芙，每天定时定点的带泡芙出门溜圈，李阿姨表示她对待工作是认真的，负责的！
顾栀言看向李阿姨，“是吗？可能是我这段时间力气渐长了，感觉的不太对吧。”
“今天傍晚我遛泡芙就行，你忙完了可以先回去休息。”顾栀言进了客厅，走到泡芙的区域，蹲到泡芙吃饭的盘旁边，勾了勾手，示意泡芙过来。
“好，还差书房没打扫，我先去收拾。”李阿姨说完，就拿着工具去了书房。
泡芙围着顾栀言打转，不往盘旁边凑，顾栀言将手放到泡芙脖颈上，坐到地上，问道：“是不是不想吃饭？那哥哥先陪你玩一会？玩完了就吃饭？”
“没有叫，那我当你同意了。”顾栀言将牵引绳给泡芙系上，拿上泡芙的玩具，带着泡芙准备出门。
从厨房出来的吴阿姨看到顾栀言牵着泡芙，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赶紧走了过去，“顾少爷，晚饭要好了。”
“你做好了放桌子上就行，我回来再吃。”顾栀言换好鞋，带着泡芙出门，去外面玩。
一小时后，一人一狗高高兴兴的回来了，顾栀言把泡芙吃饭的盆放到餐桌一边，他和泡芙一起吃饭。
吃过饭后，顾栀言去车里将hee和自已的证件拿回房子，和泡芙一起坐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地毯上，研究hee。
将初始的权限密匙更改后，顾栀言开始探索了。
里面如宋景琛所说的，有很多资料，信息。
并且顾栀言发现了一下新上线的小程序。
里面会显示最近去医院确定即将进行精神体分化和已经完成精神体分化的人的名单。
哦吼，已完成精神体分化的人名单里面：有他亲爱的父亲，有杜望......还有自已。
最上面不是显示的是去医院确定的吗？
他又不是去医院确定的，干嘛要加上自已？
顾栀言感觉自已少了一层神秘感。
再来看看确定即将进行精神体分化的人里面有没有自已认识的。
哦吼~温十安，席铭......
哈哈，怪不得自已说送他，那么明显，原来是因为要精神体分化了，要保密。
现在大概应该已经住进京大附属医院了吧？
自已把他送到地铁，反而让他要走的路变多了。
等明天上完课，自已去医院逛游一圈，看看能不能偶遇到席铭。
顾栀言拿过自已的手机给温十安打了电话。
“安呀，在学校吗？”电话接通，顾栀言问道。
温十安刚从学校回到家里，正在准备收拾自已接下来几天要穿的衣服。
“在家，话说你这些天干什么去了？”
“去找我男朋友了呀。”隔着手机，面对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顾栀言完全不害羞。
“去找你男朋友，还要失联？”温十安声音中带着些生气，“要不是我打电话跟顾姨确定你没事，我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
上上周末，接连两天联系不上顾栀言，他就打电话给顾姨，顾姨说，顾栀言出去玩了，那个地方信号不太好，接下来几天可能都联系不上。
是的，这是顾父给顾母的说辞，顾栀言在进封闭室之前给顾父发的消息，说了他去了实验室，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让他们联系不上自已不要担心。
当时顾栀言考虑的时间不算长，又心烦的厉害，就给顾父和照顾泡芙的李阿姨发了消息，其他人都没有发消息。
“这次时间太紧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提前跟你们说声，”顾栀言用手戳了戳泡芙的爪子，继续说道：“是不是快去医院了？”
温十安很重的呼了口气，让电话对面的顾栀言听的清楚，“我终于知道你和杜望当时遮遮掩掩的是什么事了。”
“世界可真魔幻。”温十安感慨道，“这就像是普通世界忽然升级成了玄幻世界的感觉。”
“总感觉这是梦里才会出现的事情，怎么就忽然被我们赶上了？”
说是进化，但是温十安一点都不喜欢，他更喜欢平平淡淡，普普通通，可以看的到未来的生活。
而现在，一切似乎向着未知发展了。
“见证历史了，不是吗？”顾栀言说道。
“我倒情愿成为历史洪流中不起眼的尘埃。”温十安摊平一个行李箱，“不讨论这个了，话说燕征在y国，到时候怎么办？那边的医院也能安排的像国内这样到位吗？”
顾栀言可惜的叹了口气，“不概率，不太能，也不知道燕征知不知道去医院，他那么呆。”
“真不能偷偷的给燕征透露一下？”温十安纠结的问道，“这个真疼起来，不是很严重吗？”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顾栀言也同样纠结。
很快，顾栀言和温十安商讨出一个大概方案，两个人挂了电话，来到了四人小群里面。
顾栀言：【都干啥呢？】
杜望：【图书馆奋战。】
温十安：【家中赋闲。】
燕征：【准备回国。】
温十安：【！你要回国？】
燕征：【嗯，不知道为什么，腺体肿了，感觉和杜望当时挺像的，虽然隔得时间有点长了，但过敏真的会传染吗？】
燕征：【本来想直接去这里的医院看的，但是忽然很想吃点腌笃鲜，加上这几天课也不多，我单方面决定逃课。】
顾栀言：【白商讨了。】
温十安：【白干。】
杜望：【不是？你们三个怎么感觉都很闲？就我这么命苦？】
燕征：【你俩说什么呢？看不懂。自已给自已放假，不就闲了？别一天天的那么卷。】
温十安：【机票订好了？】
燕征：【已经在机场了，很快就要登机了。】
顾栀言：【行动派，属实了。】
燕征真的是一个十足的行动派，并且脑子想不到的时候，总能通过另一种形式，达成一种圆满。
确定燕征这边不需要担心之后，顾栀言变放下了手机，将小老虎放出来，让两只一起在楼下玩，自已上楼去洗澡了。
等洗完澡下来的时候，小老虎已经站在泡芙脑袋上了，顾栀言陪他们两个玩了一会后，将小老虎收起来，上楼睡觉。
天色微亮的时候，顾栀言忍着睡意，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昨天为了上课早起，今天还要为了上课早起，什么命呀？
杜望大抵是说错了，命苦的不只是他，还有自已。
吃过早餐，和泡芙再见之后，顾栀言出了门去学校上课。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听课，中途偶尔听邵进和庄寻说两句话。
“周六日，去爬山吗？”庄寻小声问道。
“大冷天的，万一在刮风，冻死。”邵进不想去。
“滑雪？”庄寻又提出一个想法。
“这个可以有，去不去？”邵进用胳膊碰了碰一边的顾栀言。
顾栀言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摇摇头，“周六日在家补课，我拉了一周多的课呢。”
“那行，我俩去。”邵进想了一会，“一会结束，陪我去看看车？我和席铭租的那个房子刚好带了车位。”
这样偶尔顾栀言不在的时候，他们也不用打车了。
“行，想买什么？”顾栀言问道。
邵进打开自已的手机，看了看自已的余额，想了一会，“别太贵，五六十万的就行。”
于是，上完课之后，三个人去看车了，然，最终还是超预算了。
邵进蹲在保时捷718旁边纠结了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多添点钱，拿下。
“没法，我不想跟家里要钱，但是我又喜欢跑车，唉——希望下下个月的生活费赶紧到账。”
当天直接付款，提车出门了。
三个人一起在外面吃了午饭之后，回了学校宿舍，等着上下午的第四节课。
中途，顾栀言出宿舍，去了隔壁京大附属医院，没能偶遇上席铭，去诊室和安排在京大的安保小队聊了会天，知道席铭已经开始精神体分化后，便又回了宿舍。
“言哥，有人联系我说，要开始网上授课了。”路上，杜望打来了电话，跟顾栀言说道。
“什么课？”顾栀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完之后，才忽然明白什么课，“精神体操控课？”
“对，咱俩是一个班吗？我001班。”杜望靠在图书馆走廊尽头的墙上，问道。
“不是，”顾栀言笑了声，“我有私人老师，我问问我父亲？他没准和你一个班。”
杜望立刻拒绝，“大可不必！只是网课！网课，同学之间可以不用见面，我愿意想象我是一个人上课的。”
救大命了，这辈子竟然还有和言哥父亲一起上课的可能性......这世界别太离谱啊！
第195章 核桃
“我真觉得自已快没睡觉的时间了，俩专业的课程，作业，还有社团活动，各种比赛，我已经忙的团团转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精神体操控网课，天呐！”
地主家拉磨的驴都不这么干的。
“辛苦。”顾栀言进了宿舍楼的门。
“不说了，我还是赶紧赶完这个报告吧，早结束早睡觉。”杜望也没办法，发牢骚归发牢骚，该干的事情还是得干。
电话结束之后，顾栀言还是去问了顾父，确实如顾栀言猜测一样，也是001班。
周五傍晚，顾栀言带着席铭和自已的书本回了家，吃过晚饭之后，也没去书房，而是在客厅学习。
偶尔抬头还能看小老虎和泡芙玩成一团，甚至能一边学习，一边控制着小老虎帮自已干一些事情。
比如说，帮自已捡起掉落下去的笔，或者自已摊平两只手的时候，麻烦小老虎帮自已翻个页。
等小老虎再大一些了，能帮自已干的活大概就更多了。
解放双手不再是梦。
顾栀言准备结束今天的学习，上楼去洗澡的时候，宋景琛打来了视频。
便接通视频，从楼梯上下来，窝在沙发上，将泡芙叫过来。
“我刚准备去洗澡了，你就打电话过来了。”顾栀言伸手勾住泡芙的脑袋，“明天、后天我和泡芙要在家里学习，有没有很羡慕？”
“羡慕。”宋景琛是真的发自肺腑的羡慕，“最近看日历了吗？”
顾栀言点点头，“看了。”
“没忘吧？”宋景琛确定道。
“你生日嘛，没忘。”顾栀言知道宋景琛在问什么，“幸好是周六，要不然我如果想给你过生日，还得逃课。”
“不是周六日可以不用来，给哥哥打视频也可以。”宋景琛推开门，换好鞋，套下外套之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核桃，“今天又到了一种异变植物，上面结了很多核桃，扒掉外皮之后，就是我们经常见到的核桃。”
“不过，里面有点不一样，我一会弄开给你看看。”宋景琛知道顾栀言爱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晚上回公寓之前，专门去摘了个核桃，路上打掉了外皮，准备给顾栀言视频的时候展示一下。
宋景琛找了一个塑料盒子装满水，放到桌子上，用摄像头对准，“我要打开了。”
顾栀言和泡芙一起看着屏幕，“嗯。”
宋景琛用手将核桃捏成两半，然后微微错开，就有白色胶状物从核桃里面流出来，滴落到水里面。
水迅速开始变少，白色的胶状物开始变大，像是水被吸收进了胶状物里面一样。
一直到盒子里的水只剩下了一个底，胶状物才不再吸收水分了。
“像海绵一样。”顾栀言评价道。“现在是吸水吸到极限了吗？”。
宋景琛“嗯”了一声，伸手拿了一支笔，戳了戳胶状物，胶状物便立刻缠绕到了笔上，宋景琛松开手会，笔很快被胶状物整个缠绕覆盖。
“这个张力，明明刚出来的时候那么一小团，吸水之后变大，现在都能整个将笔缠在里面，一点都不露出来，并且水好像也没有往外溢出。”顾栀言咂舌，他们这些异变的东西，真的都奇奇怪怪的。
“猜猜这棵异变核桃树的评级。”宋景琛手伸进水里，用精神力将胶状物分割成几十份之后，没将手拿出来。
顾栀言撇着眉毛，“b级？”既然宋景琛已经这样问自已了，那应该是和之前的异变槐树之类的有所不同吧。
凭感觉来，顾栀言觉得这个异变核桃树不会比异变槐树低，那么，只能往高了说了。
“刚好够上b级的边，b-。”宋景琛说话的时候，被分割成几十份的胶状物，都开始往宋景琛放在水里的手旁聚集，一直到快要接触到宋景琛的手的时候，宋景琛才将手拿了出来。
“他们还会一起往想要攻击的地方聚集，然后，”宋景琛看着已经接触到，然后凝结在一起的胶状体继续说道，“重新聚合在一起。”
“人从核桃树下走过，核桃树上会主动掉落核桃，如果不捡，就不会有事，或者捡了之后不放在身边太久，也不会有事。”
“因为核桃的外壳，和核桃外皮需要时间自已打开，时间大概一天。”
“人类如果自已拨开外皮，在打开外壳，胶状体就会流出，开始汲取血液，就像刚刚的吸水一样，变大之后......”
顾栀言赶紧阻止宋景琛继续说下去，“别说太多了，能想象到，我一会还要睡觉。”
他不想晚上被吓得迟迟睡不着觉。
但顾栀言还是有一点疑问，“直接能通过皮肤汲取血液？”
“我刚刚没给你看，现在再看看。”宋景琛将扔在异变得核桃外壳拿到摄像头前面，给顾栀言看。
外壳上面有些地方有一些很细很小得针一样的东西。
“你被扎到了吗？”顾栀言问道。
宋景琛手指动了动，“用了精神力，把刺压下去了，没扎到我。”
“很危险，但是没造成人员伤亡，是从异变区送过来的。”宋景琛继续说道，“我刚刚只是用人举了个例子，实际上是异变动物遭受的那些。”
异变动物想吃核桃，反成核桃树的养分。
“为什么要把它从异变区弄到实验室？对你们的研究有用？”顾栀言问道。
宋景琛用精神力将胶状物压缩，压缩，里面的水慢慢的全都又溢了出来，最终只剩下了刚开始的胶状物，打开自已专门带回来的小瓶子，将胶状体放进去，很快胶状体便融化在了里面。
“可能有用，正在尝试。”谁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只能不断地尝试，不断地探索。
“精神体操控课已经开始网上授课了，”宋景琛捏了捏额头，“等他们结课之后，会有一些人跟着安保小队去异变区外围，定期进行清理。”
“我呢？我能不能参加？”
宋景琛说过，再过几个月自已就能应付大多数c级异变动植物了。
第196章 大饼
而异变区外围大多数都是d级和c级，也就是说顾栀言能应付大多数异变区外围地异变动植物。
“宝宝，我想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宋景琛手指捏着分成两半的核桃外壳，“能不能不去？”
宋景琛也想过，直接不跟顾栀言说这件事情，但是即便他跟顾叔他们说了这事不要告诉顾栀言，但顾栀言还有那些朋友，宋景琛没法做到让顾栀言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守口如瓶。
他现在不跟顾栀言说，早晚顾栀言都会知道，倒不如现在自已跟顾栀言说了，好生商量商量。
“因为危险吗？”顾栀言咬了下手指，“但是我又不去异变区里面，就只在外围，还有其他安保人员在呢。”
顾栀言想去。
往小了说，自已去了那里，也算是能实战了，能够获得经验，不至于之后周边环境发生变化之后，自已保护不了自已。
毕竟，虽然现在异变动植物大多都被好好关在异变区，但是谁知道之后的事情呢？
异变动植物忽然数量变化，侵入城市，那么，安全的地方就很少了，顾栀言也不可能一直龟缩在安全区内。
往大了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他不是什么畏畏缩缩，想要独善其身的人。
宋景琛在贡献着自已的一份力量，他的力量很大，顾栀言没那么大的力量，但他也想贡献一点力量。
“安保人员？宝宝，你知道去年有多少安保人员死在异变外围了吗？”宋景琛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全球被分成了13区，我国属第八区，第八区去年共死亡安保人员4512人，因清理异变区外围死亡安保人员1032人。”
“这只是安保人员的死亡数量，看管异变区，清理异变区的不只是安保人员，还有很多其他体系的人。”
“所以，宝宝，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安心——你跟随的安保小队成员的名字不会出现在今年安保人员的死亡名单里？”
宋景琛一堆话，说的顾栀言哑口无言，半晌顾栀言才开口，“那我精神体分化的意义是什么？甚至还是s级？”
“强大者不应当保护弱小者吗？”
“现在没到那种危机的情况，”宋景琛继续说道：“就算是enigma，很多人也没有按照约定前往异变区清理异变动植物。”
“比如，陆政屿，这些年了，他就去过一次，之后就没去过。”宋景琛想了下，举例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大环境变得很差得时候，人手很紧缺得时候，我再去？”顾栀言问道。
“嗯。”宋景琛自然依旧不想要顾栀言去，但是现在能哄住顾栀言不去就行了。
顾栀言虽然不是很高兴，但是也勉强同意了下来，毕竟宋景琛终究是为他好，就是太谨慎，保护得太严密了。
“那我怎么变厉害呀？每次去找你的时候，和实验室关着的那些异变动植物练习？”顾栀言说完，撇了下嘴。
他觉得实验室关着的那些，和在异变区遇到的那些，肯定区别还是很大的。
“嗯，你每周过来找我，我带你去地下练习，”宋景琛顿了下，“等我有了空闲，带你去异变区外围。”
这件事情，算起来和他非要让顾栀言在不想吃饭的时候吃饭，骑马的时候嫌顾栀言骑太快，滑雪的时候动作太危险算是一类事情，只不过，前面那些事情宋景琛都可以退让，但是这件事情宋景琛难以退让。
然，他也不想限制的顾栀言太多，也希望顾栀言可以开心，所以，等自已有空了，带顾栀言去异变区外围清理异变动植物，微微满足一下顾栀言的想法。
“你在给我画大饼吗？”顾栀言忍不住笑了声，“等你空闲了，猴年马月了吧。”
尽管感觉遥遥无期，但顾栀言还是被宋景琛哄到了。
他真的很好哄。
“今年肯定给你安排上。”宋景琛保证道。
顾栀言对着手机点了点头，“泡芙也听到了哦，你不能食言。”
“嗯。”
周六，邵进和庄寻在群里面发了滑雪的视频，顾栀言有点心痒，但忍住了，学习，学习，学习更重要！
周日，顾栀言没忍住，反正也补的差不多了，那么自已休息一天也没什么，于是乎带着泡芙，顺上从医院出来的席铭，去了滑雪场和邵进、庄寻会合。
“你精神体是什么？”席铭上车之后，顾栀言便问道。
席铭侧眸看了眼顾栀言，忽然了然，原来是同道中人......如此，便没什么不能说的了，“雪豹。”
顾栀言眼睛一亮，“漂亮！”
“确实。”席铭点点头，脸上带着笑，似乎也很喜欢。
“尾巴蓬松吗？”雪豹的尾巴超级长，而且超级蓬松，虽然没摸到过，但是手感可以想象。
“很蓬松。”席铭最满意的就是这一点了，虽然很小，但是摸起来手感太美妙了，治愈人心。
泡芙的脑袋从后面探出来，打量着这两个不知道在说什么动物的人类。
“你也很好摸。”席铭抬手放到泡芙脑袋上，rua了rua。
它们这些毛发丝滑的生物，简直就是人间天使。
邵进他们在的滑雪场在京郊，过去路上花了一个多小时。
按照最近的温度来说，再过段时间，滑雪场就要暂停营业了。
今天注定是要玩爽了，不然下一次还需要飞其他地方滑雪，又或者是等下一个冬天。
“到了没，到了没？”庄寻打电话过来，问道。
他和邵进在休息室等的快睡着了。
“快了，快了。”顾栀言重复回应道。
“我们在二层206休息室等你们，席铭的装备已经给他弄好了，你们直接上来就行。”庄寻继续说道。
顾栀言是家里本身就有衣服，单板那些装备，他自已带。
“行。”席铭应声道。
“昨天晚上，我和邵进回酒店的路上，看到了一只发疯的狗，好像得了狂犬病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