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神宫真司脑袋一偏，懵逼地看着及川彻，“可是，那个家伙不是打排球的啊？”
及川彻脑袋蒙圈，竖起耳朵听八卦的众人也惊奇地看向神宫真司，“不是打排球的？”
“对啊！那个家伙超过分的，明明老是个表哥添麻烦……”神宫真司一脸愤恨地说出了他和切原赤也的事，听完的众人直接表情空白。
他们只想问，你们两个一个打排球，一个打网球，是怎么比得起来的？
然而事实就是，这两个本不应该比起来的属于两个不同领域的家伙比得特别带劲，甚至于因为神宫真司过于勤奋，身为学长的北川第一众人都不好意思只完成原本的训练，全都跟着加训。
北川第一内卷，其他学校的众人也不可能干看着，自然也跟着加训，整个集训营掀起一股加训的热潮。
排球对配合要求很高，而实战是最适合磨合的训练方式，在他们自愿加训之后，教练立刻给他们上午和下午都安排了一场训练赛。
上午的训练赛北川第一是对战杜中学，神宫真司对这所学校的队员并不熟悉，唯一印象很深的就是这支队伍基本使用四二阵型。
杜中学的两位二传手是三年级的前辈水泉和一年级的赤苇京治，神宫真司对赤苇京治很感兴趣，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和他说话。
正在掂量着排球的赤苇京治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引得他的前辈全都看了过来。
“赤苇，是感冒了吗？”杜中学的二年级自由人小见春树有些忧心学弟的身体状况。
“我感觉没事。”赤苇京治感觉自己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顶多有点不太适应神奈川的天气。
“既然没问题就上场，不过赤苇你自己得注意一下，”队长久作拍了拍赤苇京治的肩，“有任何不对，我们都会把你换下来的。”
“没问题。”赤苇京治点点头，而此时久作也拍了拍掌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排球是只要球不落地就能继续的运动，只要做好接球和进攻，最终站在球场上的就是我们。”
“我们会赢的，队长。”主攻手白矶把手搭在二传手的肩上，“多给我球啊，水泉，我可不想多喝一杯那种诡异的东西。”
这话一出，杜中学的目光都不由得朝场边那一排颜色诡异的杯子看去，也不知道是哪个教练想的馊主意，说怕他们比赛不积极，又加了一条输的队伍每人多喝一杯柳汁的规则。
哪怕他们并没有喝过这种饮料，但是昨天立海大和笛根第九众人的惨状他们还历历在目，他们并不是很想靠献祭自己的舌头去试试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这么恐怖。
杜中学的人不想多喝柳汁，北川第一的众人也对那个东西不感兴趣，虽然他们之中掺杂了一个叛徒，但是由于神宫真司现在正在和切原赤也较劲，遇到比赛时反而比平时还要更加认真。
杜中学有位擅长重扣的学长是神宫真司来之前就知道的事，在真正拦网的时候，神宫真司注意到的并不是那位前辈，而是杜中学的二传。
单论技术来看，赤苇京治的技术比起其他二传手要稚嫩得多，但是他已经具备了一个二传手应该具备的一切基础素质，成为队伍中的司令塔。
赤苇京治的表情并不明显，至少神宫真司直接被他误导了，一开始还判断失误了，但在及川彻眼中，杜中学的破绽十分明显。
赤苇京治作为新手，经验并不如他的前辈们丰富，甚至技巧也差上一些，所以杜中学的主二传还是水泉。
及川彻看着位于对角线的两位二传以及杜中学最重要的攻击手目光闪烁，“小真司，给你一个任务，把对方王牌的进攻完完全全地拦下来。”
“要让对方产生想要逃跑的想法哦！”
“我一个人吗？”神宫真司有点兴奋，这种重要的任务居然只需要他一个人执行吗？
“当然不是啦，其他人都会配合你的，”及川彻目光看向对面，“拦网，可是让对手陷入绝望的招数啊~”
神宫真司不太明白，但是这种中二的说法完完全全戳中了隐形中二少年兴奋的点，他当即高高兴兴地应了下来，“我会努力让他们绝望的。”
看着神宫真司又被及川彻忽悠得找不着北，尾生刺首先发表感想，“虽然每一个二传都像骗子一样天天对主攻手承诺传球，但及川已经开发出了新型诈骗方式，忽悠副攻拦死对方。”
目黑京也感觉问题并不在欺骗上，“最可怕的难道不是神宫一定会当真吗？”
这倒是，众人看看兴奋得不得了的神宫真司，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神宫真司天天嚷着要让对手绝望的日子。
北川第一众人：真就眼前一黑。
虽然及川彻那句话有点类似于说笑，但是最恐怖的事实就是，神宫真司真的有那个潜力。
单纯以拦网来看，杜中学被拦下来的主攻手面对那双褐色的猫瞳已经在一次又一次被拦网后产生了想要逃跑的想法，当然着急并不只有他一个人，身为二传手的赤苇京治和水泉更急。
赤苇京治自然注意到了主攻手白矶前辈的状态，他急需一个成功的扣球来树立信心，而且其他的攻手也被他的状态所影响了，他们需要一球来提升士气。
排球场上的一球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分，但在某些时候，一球就足以影响比赛的局势。
球过来了，该传给谁？白矶前辈，还是另一边的久野前辈？前辈在叫球，但是传给白矶前辈真的能拿到分吗？
这短短的一瞬间，赤苇京治脑子里转过了好多问题，余光扫到站在网前蓄势待发的神宫真司，赤苇京治犹豫到了极点。
然而球已经到了面前，赤苇京治必须做出选择，赤苇京治还是选择把球传给了他们的王牌。
眼睛看向另一边的队长，试图视线诱导神宫真司跳起，但是神宫真司已经逐渐熟悉了他的诱导模式，并没有被骗过去。
传球没有骗到拦网，而现在主攻手要面对的则是以神宫真司为核心的三人拦网。
神宫真司死死地盯着扣球的主攻手，像极了草丛中蓄势待发准备捕猎的野兽，现在，机会到了。
“跳！”
神宫真司的声音响起，和他一样半蹲着的岩泉一和目黑京也瞬间和他一起起跳。
三双竖直的手臂构建成一道高墙，对方的气势十分摄人，但是他必须突破，作为队内的主攻手，这是他必须做到的事情。
白矶抬手重重地扣下去，但是这一瞬间他根本没有信心，听到排球落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反而心中松了一口气。
果然，失败了啊。
“虽然当时是想骗小真司努力一点，”及川彻留意到了对方的表情变化，无奈地摊了摊手，“但是，我们好像歪打正着了。”
“小真司，恰好是能够让攻击手绝望的拦网选手。”说到这，及川彻就不由得话头一转夸赞起了自己，“当然，最厉害的还是发掘出小真司潜力的及川大人！”
北川第一的众人选择无视及川彻最后一句话，直接冲着刚刚拦下一分的神宫真司喊道，“喂，神宫，及川夸你了哦！”
神宫真司瞬间回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前辈夸我了？”
“他让你好好表现，”尾生刺直接篡改了及川彻的话，“还说你的战绩一定会比过那个网球部的！”
神宫真司眼睛更亮了，对着刚刚还在叉着腰自满地及川彻说道，“及川前辈，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及川彻也不可能拆台，当然只能对着神宫真司竖起大拇指，以示自己的认可。
杜中学当然也不会放任自家的攻手这么沮丧，乐观的二传手水泉很清楚该怎么让自家的队友振作起来。
“别太着急了，白矶。”虽然局势不利，但是水泉依旧能够笑得十分开心，“我会给你制造机会的，引开拦网，可是我们二传手的职责。”
杜中学的主攻手本就不是什么心态很差的选手，被乐观的二传手一提醒，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拜托你了，水泉，传球给我吧。”
水泉的心态是队内最稳的，哪怕他的传球技术不如及川，但是作为杜中学的二传手，他也有自己擅长的事。
稳定的传球是他成为首发二传的秘诀，哪怕他的攻击力不强，但是同队友们多年的默契，只要他拿到球，进攻的稳定和进球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
“论细节上的配合，果然还是你们杜中学的二传手做得更好。”椎名教练和杜中学的教练坐在一起，两人看着比赛就不由得夸赞起了对方的队伍。
杜中学的教练立刻礼尚往来地回了一句，“哪里，你们北川第一那个二传手和副攻手明显天赋更高，就是年纪小了点，缺少经验。”
第23章 好感
不管场下的教练们有多友好，场上两边的选手都非常想赢下来，哪怕这只是一场训练赛。
下一球是赤苇京治发球，所有人都在留意着球的方向，赤苇京治掂了掂球，而后发出一个无功无过的上手发球。
眼看着排球过网，赤苇稍微放松了些，对于发球他没有太多自信，没有失误就很好了。
排球划过头顶，判断出落点，岩泉一立刻屈身准备接球，在排球从他手上离开的时候，北川第一其他人也行动了起来。
及川已经调整到了最适合接球的位置，神宫真司混合在进攻的方位里，跳起扣球。
和他一样多方位发动进攻的还有身边的其他人，整个流程非常丝滑。
如果北川第一就像是一部机器一样，在二传手的指挥下每一个零件都转动了起来保证了机器的正常运转，那么杜中学的风格就要沉稳得多，作为防守的一方，在二传手的指挥下他们拿出了自己最擅长的防守阵容。
三年来的默契让队员在他手上足以发挥出更强的实力，这一点是赤苇京治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及川彻的球传到了目黑京也手上，杜中学有条不紊地组织起了双人拦网，看着眼前的高墙，目黑京也嘴角勾起笑容，手腕一转，打出了一个轻吊。
对于排球的拦网人员而言，这种球是非常常见的技巧，至少见多识广的拦网人员并不惊讶，立刻就开口提醒后面的自由人，“是轻吊。”
杜中学的自由人小见春树立刻往前扑救，排球被救起，二传手水泉做出向右边传球，就在众人的目光刚刚向另一边已经跳起的主攻手而去之时，水泉手腕一转，直接从身后传给了另一边的主攻手白矶。
白矶已经从另一边的后排跳起，二传手的背传正好把球送到了他手上，刚刚朝着另一边跑动的众人现在转回来已经来不了。
神宫真司没忍住追过去，然而已经太迟了，那一瞬间他也没忍住朝着另一边的跑去，现在变向跳起去追球，却只能眼看着排球从他的指尖擦过。
哨声响起，杜中学拿下了这一分。
球场上你来我往的得分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神宫真司并没有沮丧，而是认真地盯着白矶，“下一球，我会拦住你的！”
真诚的拦网发言对于他们这些主攻手而言无异于夸奖，白矶已经因为刚刚那球重塑起了自信心，直接叉着腰扬起笑容，“我等着！”
放完狠话，神宫真司立刻看向及川彻，明显是想回敬一球，及川彻倒不介意神宫真司的小心思，当即眨眨眼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有了及川彻的技术支持，神宫真司很快就用一球回敬了回去。
看着神宫真司一脸崇拜的样子，尾生刺勾住了目黑京也的肩，“好不爽啊！某个家伙又是池面、技术也好，结果现在还有了学弟的崇拜！”
“嘛，看在尾生前辈你这么诚实的份上，”及川彻的耳朵尖，立刻就笑着转头一副坦白的表情，“我就告诉你我受女孩子欢迎的秘诀吧？”
“这个有秘诀的吗？”尾生刺竖起耳朵，眼睛也亮了起来，明显十分期待。
“是脸吧。”目黑京也毫不犹豫地揭晓了谜底，并揪住了尾生刺的衣领。
果不其然，下一瞬，及川彻就像翘着尾巴一样地仰头，“当然是因为及川大人长得帅、发球也很厉害啦~”
事实证明目黑京也很有先见之明，但凡不是他拉住了尾生刺，这个时候尾生刺已经冲上去揪着及川彻的衣领了。
就在这种及川彻拉满了仇恨的时候，神宫真司还在旁边鼓掌，“没错、没错，不愧是及川前辈。”
神宫真司这把柴火加得恰到好处，尾生刺恨不得一球砸过去的时候，及川彻还笑着补了最后一句，“果然，帅哥总是受人嫉妒的~”
目黑京也松开了拉着尾生刺的衣领的手，“尾生，你说得对，这家伙果然让人好不爽！”
就在及川彻就要惹得众怒之时，专业人士岩泉一赶到，一球制止了及川彻继续惹怒队友。
及川彻这种态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比赛结束后，被打乱一起进行三人比赛练习时，神宫真司和杜中学的二传手赤苇京治还有立海大的明山分到了一起。
一开始明山根本不认识及川彻，但是在对战前，看着神宫真司这么捧场地夸奖及川彻，明山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赤苇京治，“他们一直这样吗？”
赤苇京治刚刚和他们比赛时也搞不明白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对于明山的问题思虑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
明山感觉自己明白了，看着神宫真司和及川彻捂住了头，这不是一个善泽前辈那么简单，那是善泽前辈加上一个捧场的杀伤力啊！
赤苇京治也很想吐槽，为什么一个好好的排球比赛，你们都能扯得那么远，而且你们两个在这种情况一个夸一个被夸，都没有一点自己影响到了其他人的自觉吗？
神宫真司没有这个自觉，甚至于感觉及川前辈真的闪闪发亮，好厉害！
眼看着这两人没人阻止就要一直继续下去，明山终于忍不住了，抓着神宫真司的衣领往后一拖，“你一个副攻，为什么要这么崇拜二传手？你又不打二传的位置。”
这是个好问题，北川第一所有人至今都没想通，为什么队里这么多人，神宫真司一眼看中了及川彻，并且每天自愿凑到及川彻面前做及川彻的夸夸机。
“因为及川前辈是最厉害的二传手啊！”神宫真司亮着眼睛开口，一句话招惹了在场所有的二传手。
身为排球这一项竞技运动的运动员，无论是谁都会有想要竞争第一的野心，这是他们这些运动员不断变强的原动力之一。
而现在，在场好几个二传手之中，居然产生了一个由某个人认为的第一，这就让其他的二传手不服了。
“神宫君，”赤苇京治选择了排球，自然也是有属于自己的野心，“最厉害这种词汇，我也是想要属于自己的。”
“论起厉害，我可不会输给及川。”另一边的善泽也冷笑了一声。
其他两位二传手也表达了一下自己的野心，眼看着在场所有的二传手全都背后燃烧起熊熊大火，在场训练的队员全都受到了感染，二传手的博弈蔓延到了整个集训营。
等到晚上回去的时候，神宫真司都没有精神和切原吵架，同样完成了三倍训练的切原赤也也没有精神和神宫真司吵吵。
两个闹腾的一年级安分给了柳灵感，只要后辈足够忙，他们就不会有闹腾的机会。
神宫真司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他当晚没忍住电话和国见英说起了自己的集训生活，重点提及了他命中注定的宿敌，“英！那个立海大的切原超讨厌……”
与次同时，另一边的切原赤也也在打游戏的时候跟他的前辈仁王吐槽，“仁王前辈，这个boss看着好讨厌，感觉有点像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被迫听了一肚子关于对方讨厌的那个人的各种事迹，仁王和国见英只听出了一个中心思想。
柳/神宫的表哥，真的就是一个祸水。
接下来的集训生活，神宫真司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回去的路上遇到切原赤也，看着对方同样狼狈得没有力气的样子，两人总算不吵闹了。
到了集训结束前一天，神宫真司总算放下了那点被抢了表哥的纠结，请切原赤也吃拉面。
作为每天和切原赤也一样要完成三倍训练的人，神宫真司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对上了对手，这个人，虽然很讨厌，但是真的很认真和勤奋。
神宫真司欣赏一切认真又努力的人，哪怕这个人的性格完完全全和他冲突，但是讨厌归讨厌，对方的那份努力值得他的欣赏。
虽然已经决定好了要请他交个朋友，但是神宫真司邀请时还是直率不起来，“切原赤也，看在表哥的份上，今天就请你吃一份拉面好了。”
“哈？谁要你请，”神宫真司嘴硬，切原赤也同样也没软到哪去，“拉面什么的桑原前辈也会请我的。”
“不行哦，赤也。”柳很清楚，神宫真司是真的欣赏切原赤也才会邀请他，而切原赤也则是过于直率，完全没有和神宫真司修好关系的想法，“今天你们两个一起去吃拉面，好好相处吧。”
切原赤也皱起眉，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还是按照柳说的做了，两个人一边拌嘴，一边朝着拉面店跑去。
“不需要留意一下他们吗？海带头说不定会迷路的。”丸井文太不太能理解，柳怎么放心这两个一个看不住就要打起来的家伙单独去吃饭的。
“真司现在很欣赏赤也，”柳莲二很了解切原赤也和神宫真司这两个被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对于自己欣赏的人，他从来都能刷爆对方的好感度。”
第24章 临别
柳莲二对神宫真司的判断非常准确，神宫真司虽然和切原赤也吵闹了一路，仿佛谁也不服谁，但是两人平安到达了拉面店。
“拉面一定要吃这家的！”切原赤也早就已经摸清楚了附近的拉面店哪家最好吃，直接在自己喜欢的拉面店前停下了脚步。
神宫真司知道自己并不像切原赤也那样了解神奈川，倒也没和切原犟，直接走进去点餐，“老板，来份豚骨拉面，再加份水饺。”
神宫真司点完自己的拉面，相当自然地问切原赤也，“你要吃什么？”
虽然讨厌神宫真司，但是切原赤也脑子里没有在行为上抵制对方的这根弦，神宫真司一问，他就大大方方地点餐了。
“老板，来份大碗叉烧拉面。”
两人点完餐，面对面地坐下，难得没有互相嘲讽对方，但是对视三秒，神宫真司就破功了，“不行！虽然你这个家伙打起网球来很认真，但是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
“哈？你以为就你一个人难受吗？小爷也烦死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了。”切原赤也瞪大了眼，要不是神宫真司说要请客，他才不来呢！
神宫真司冷哼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虽然你这个家伙讨厌得不行，但是你还是说到做到完成了三倍训练嘛，表哥喜欢你果然是有原因的，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你这个家伙好了。”
神宫真司说这话时表情十分别扭，胸口起伏也十分明显，说完还不由自主地磨了下牙槽，“毕竟你这个家伙还蛮厉害的嘛。”
切原赤也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对于神宫真司的夸奖，他双手叉腰骄傲地自夸，“小爷当然厉害了，才三倍训练而已，不过你这个家伙也不差嘛，居然也完成了三倍训练。”
切原赤也举止自然，神宫真司也没有刚才那么别扭了，“虽然我果然很讨厌你，但是你对网球蛮认真的嘛。”
“那当然了，我可是要打败立海大三巨头成为第一的人！”切原赤也骄傲地仰头，神宫真司也跟着点点头，“没错！果然还是要成为第一！”
两个人在这点上一拍即合，神宫真司更是坦言，“就是我们排球需要六个人配合，不像网球那样，一个人的强大也是强大。”
切原赤也这就不服了，“我们网球也有团体赛的，我们立海大还是全国第一呢！”
“真好啊，我们现在连县大赛第一都没拿到，”神宫真司非常羡慕，“我们宫城想出线真的太难了，白鸟泽有个特别特别强的主攻手。”
切原赤也不懂排球，他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法给神宫真司一个建议，“那你把他打败不就好了，既然他那么强，打败了他不就说明你更强吗？”
“就像我一样，等我打败了幸村前辈，那我就是国中届的第一了。”
“我们排球是六个人的运动，”神宫真司认真听取了对方的建议，“不过一个人的强大确实足以左右胜利。”
“呦西！”神宫真司握拳，眼睛亮亮地看着切原赤也，“我决定了，回去之后每天都要完成三倍训练，然而成为打败那个人！”
“相当不错嘛，你这家伙，”切原赤也眼睛也亮了，天性慕强的他欣赏一切强大的人，尤其是对方还拥有这种不屈于人下的志气，“就是老是和我抢柳前辈这点太讨厌了。”
“我也想说，你这点很讨厌，”神宫真司立刻插了一嘴，正好此时拉面端了上来，正在就这个问题吵吵的两人住了嘴，默契地选择先吃面，吃完再吵。
吃完饭天色已晚，神宫真司拿出手机看了时间，然后和切原一起走出了拉面店，眼看着切原朝着与自己回家截然相反的道路走，他赶紧拉住切原赤也，“喂，切原，要不要再来比一比？”
切原赤也瞬间回头，跟上往另一边走了两步的神宫真司询问，“比什么？”
“比一比，谁先成为最强吧，”神宫真司和切原赤也都不是一个运动的，但是神宫真司依旧很想战胜切原，“首先就看谁的三倍训练坚持得更久？”
“比就比，小爷绝不会输的！”切原赤也同样不想输给神宫真司，立刻就应了下来。
神宫真司掏出手机，加了切原赤也的联系方式，等把切原赤也送到家门口时还特意提醒切原，“你可别忘了训练，要是输给我，下次你就得承认我才是表哥最疼爱的表弟！”
“我才不会输呢！下次一定是你承认柳前辈最疼爱的后辈是我！”比训练，切原没在怕的，立刻就挑衅起了神宫真司。
神宫真司并不是特别擅长挑衅，但听到这句话立刻就不服了，“谁输谁赢不一定，但是表哥最疼爱的一定是我！”
“才不是你，是我才对！”
“是我！”
“是我！”
两人就这个问题吵吵了一会，最终同时扭头看向其他地方，神宫真司冷哼一声，“你这家伙果然很讨厌！”
“我才想说啊，柳前辈怎么会有你这么讨厌的表弟！”切原赤也也露出了不快的表情，两个人即将不欢而散。
神宫真司扭头离开，切原赤也还是吼了一句，“喂！讨厌鬼，下次见可别输了！”
“你才是！”神宫真司扭头回来，同样大吼，“下次见的时候至少成为正选，不然就是输给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