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by羽春

作者:羽春  录入:07-15

便宜一两文钱,换一次积累,然后得免费用一回的机会。
他还会培养一批“黄牛”出来。
这是谢星珩提过的名词,他会培养一批黄牛,让他们以优惠价出去找客人。
只差一两次租用,就能兑换到免费租用机会的,只能是普通租客。
黄牛们不适用这种方式。十次下来就是二十文钱,把免费机会折扣卖出都回不了几个铜板,不值当。
黄牛们是卖的“免费机会”。
说白了,就是内部低价。
他们低价拿到租用券,再倒卖租用券。
牲畜行还要派人去农家收购驴子、牛、骡子。
总有人家过不下去日子,他可以以常价买下来。只要牲畜健康,年龄不大。先扩大规模,让牲畜行在“牲畜”这个层面上扩大。
不惜代价抢占市场份额,再去增添其他业务。
比如鸡鸭的售卖,猪羊的售卖。
这个计划推迟到明年,给牲畜行和农庄一些发育时间。
再来就是成衣铺子。
谢星珩曾经提出过做大成衣铺子的概念,不过黄家一直没转型成功。黄家有成衣铺子,主要营业额还是以布料为主。
后来成功的转型,则是童装。在外地也带出了风潮,销量不错。
原来的成衣铺子计划,便由此搁置了。
没想到多年以后,江知与手里有了个成衣铺子。
百姓们大多买布料回家自己缝制,很少买成衣来穿,主要原因也是价高,舍不得。
闲时把衣裳缝一缝,能省些铜板。
那若是做有钱人的生意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他要搞事业,他夫君理应支持他。
那就先出个谢探花同款服饰吧。
他回家跟谢星珩说了,谢星珩:???
谢星珩:“……”
江知与看他又是瞪眼又是深思,问他怎么了。
谢星珩:“在想要不要收代言费。”
江知与回家路上还有很多个好主意。
比如说,出个状元郎同款服饰。
“顾慎行上考场时穿的什么衣裳?拿出来看看。书生们肯定爱买。”
谢星珩就不服气了。
“我也是学霸啊,凭什么我卖脸,他卖才华?”
江知与让他别急:“我还会出榜眼同款。总有人谦虚,不好意思穿状元同款衣服的。”
也就是说,选探花同款书生衣裳的人,不会少。
谢星珩盯着他看,没一会儿绷不住笑了。
“小鱼,你很有奸商潜质啊。”
拿到铺面才多久,转眼就有主意了。
江知与看他反应,知道计划可行。隔天就去成衣铺子安排了几款成衣样式,让裁缝们抓紧做,多做些。
成衣铺货后,原来的老样子衣服,就推到门口搞促销。吸引客流量,把成衣样式宣传出去。
江知与还夹带私货,做了一身玄色的“采花贼”衣服。他要回去采探花。
他家的探花,当然要他来采。
谢星珩常常被他突如其来的野惊讶到,奇怪的是,他好像永远不会习惯,每一回都会狠狠惊讶,内心狂喜,感到兴奋。
这就是夫夫间的小情趣。
真有意思。
谢星珩就让他知道,高端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江知与有被惊喜到,说了句很实诚的情话:“我好喜欢你的心眼子。”
谢星珩差点笑场玩崩了。
晚上采了一晚上的花,隔天起晚了。
两个小宝在外头急得拍门,他们上学要迟到了。
江知与起来,时辰也有点赶不上,就委托大嫂送一送。
让何义回跟去,何义回认识路。
这天无惊无险的过去,晚上小宝贝就不乐意分房睡了。他们赖在爹爹的屋里不走,要提供“叫醒”服务。
江知与的脸都给他俩闹红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铺面活动推广起效果前,向家的第二个孩子被捞出去了。
江知与没轻举妄动,跟何义归按照原计划,在城内用舆论影响向家的行为。
坊间百姓们都在议论,不知向家的小辈们还敢不敢出府走动。
有种就出来,躲家里就是怂。
很可惜。向坤为官数十年,能屈能伸。他拘着自家孩子,不让出去。
不让出就不让出,江知与跟何义归分头行动,连着绑了两个向家亲族。
两个人都扔在了闹市里。
身上的罪证,头一次被百姓们直接看见,热闹了好几天。
这番热闹里,向坤忍无可忍,上奏书,弹劾京城衙门无用,不干实事。
由着贼子一个个在京城捉人,动用私刑,枉顾王法。朝廷尚在,天子尚在,却要别人来代为审理,朝廷颜面何在!他们有没有把天子放在眼里!
沈钦言帮着府尹说话。
“如此说来,他应该把向家的人都捉去审一审,也好过你家丑外传,还毁坏朝廷名声。”
向坤被沈钦言的都察院弹劾得心中窝火,沈钦言冒头,他就怒目而视:“你的意思是要捉了我?!”
沈钦言优哉游哉:“我建议你自己去衙门,也好留些体面。”
朝堂争论如儿戏,但这种口角之争却是常态。
今天下朝的时辰延迟,京城还有一处热闹看。
十一月下旬开始,京城会有许多送年礼的车队、船只抵达,然后一队队的车马进城,去往各个官员府邸中。
百姓们年年看,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一般都不太关注。
今年则多了几分在乎,都看向家会不会收礼。
向家小辈都不敢出门了,还能开门收礼吗?
第一批来送年礼的车马,进入中心街区后,分流到各府。
今年谢星珩也收到了年礼,多数是丰州县的商人送的,以白、黄、王三家为首。
少数是几个有交情的同年、认得的书生、外地官员送的。这些大多是去丰州县观光过的,其中还有加盟糖铺的人。
京官再小也是人脉。谢星珩表现出来的才干人品,以及他最终的探花名次,都是与他交往的理由。
郭管家叫人清点,府上库房不够用,暂时把耐放的东西挪到地窖,又用了两间厢房来装,廊下还有箱子沿着墙壁摆放。
谢星珩满屋子转圈,收礼都收急眼了。
到底是什么人喜欢收礼啊!
这么小的房子,全都放满了,他走路都感觉挤!
他越看越急,突有一个膈应人的计谋。
他要给向坤送礼。
送一堆占地方的破烂玩意儿,去挤满向坤的府邸。
嗯,以道歉的名义去。
口头说说又不吃亏,只要能膈应到向坤,他就赢了。
要敲锣打鼓的送。
都是家乡特产,一一报名目。
当然,礼单是表里不一的。
向家一定不会收。
但他可以磨,他要亲自去。
官场的人,尤其是向坤这种地位的人,应该还没有见过阴阳礼单。
到时捏着鼻子接下,匆匆抬进去,只想找个机会把它们都扔了,不会在门口就开箱检查。
只要进了门,向家就是收了谢星珩的好东西,反口就是赖账!
若出了意外,向家的人在门口检查了,发现货不对版,那也没关系。
现代公关常见处理方式:那是新来的家仆抬错礼了。
但要他换上对版的礼物,想也别想。
他会低情商跟向坤聊几句,让向坤把他赶出门。
横竖都是向坤不给他脸。
同情弱者,是大众的本能。向坤的傲慢会深入人心,成为他倒台的助力。
谢星珩认为此计甚妙,他亲自清点礼单,从里面挑出东西。
给霍家、沈家、两个顾家、翰林院上官、同僚、程明、金公公等人,再有江家私交,何家、四位先生,全都写好了礼单,叫郭管家派人清点,逐一装好筹办。
再悄悄的,去采买一批占地方的破烂玩意儿。实在买不着,捡点石头、挖点泥土也行。
车马出府,就分头行动。
谢星珩来京城以后,难得亲自办事,不浪费工时,他换上了成衣铺子的“探花同款”衣裳,然后骑着拉风的自行车,后边跟着抬着礼物的小厮。
出街这段路的街坊,都因采花贼事件认识了谢星珩,所以一路都有人问。
“您这样像是去提亲的一样,穿这么漂亮,带这么多礼。”
开口第一句话,就把谢星珩膈应坏了。
他差点当街吐出来,无法正常执行计划。
他生气了。
“怎么说话呢?这不是挑拨我跟夫郎的感情吗?我还能给人提亲吗?我跟你们说,我夫郎到我那儿提亲的,聘礼放了一屋子!”
百姓们要被他笑死,这番话听完,也不怕他,跟着问他去干嘛。
谢星珩这才接上计划:“去给向大人送年礼,我上任时得罪了向大人,趁着送年礼,好给他赔罪。”
他生硬的接上广告:“你们应该是因为这身衣服误会的吧?这是我夫郎铺面的新款衣服,你们去铺子里,报我的名字,不会有任何优惠。”
反正也不挣百姓们的钱。
有钱人不需要优惠。
江夫郎开了间成衣铺子的消息,在附近流传开。
谢星珩一路走,总会有几句废话文学,不是宣传铺面,就是说他带了什么年礼。
这般大张旗鼓的,到了向家以后,向家的人都给气坏了!怎么都不愿意开门!
拖来拖去,没能等到向坤回家。不知为何,今天向坤下朝的时辰这么晚。
向家被当成采花贼的护卫还没有回来,他们对谢星珩能有什么好脸色?
谢星珩就在门外软磨硬泡,十足的小官怕大官、小官怕被穿小鞋的可怜模样。
十分不凑巧,今天有很多闲着的百姓,或者不那么着急赶路的百姓,会从附近的街道绕一绕,看个热闹,看向家能不能收到年礼。
一天都快过完了,没成想第一个来送年礼的是谢星珩。
那个闻名京都的俏探花。
这下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向家最近风评不好,谢探花又实在美貌,百姓们向着谢星珩,对向家指指点点。
向家久等不来向坤,想着收个赔礼算不得什么,就让人把赔礼抬进屋。
原谅不原谅的,官场上的事,还能随便做主吗?到时向家不管又如何。
他们家的管家,还大声喊话了:“我们老爷不记得谢大人,年年上任的官员那么多,我们老爷不会每一个人都记得,更无从说得罪。”
谢星珩怀疑向家的当家人没脑子。
礼物都收了,说什么得罪不得罪还有用吗?
这是年礼,也是赔礼。收下就默认。
而且开头第一句就错。
他今年这么出风头,说不熟就算了,还能不认识?吏部堂官是做什么的?失职了。
但这都没关系,他今天不是来找茬的。
他还急着逃离作案现场。
礼物抬进向家,谢星珩骑着自行车跑得飞快。
对外说是要接孩子下学,但其实是怕被向家人追着打。
向家人没拆箱。
等到向坤回家,跟向坤说了这件事,向坤也没让拆箱。
谢星珩的东西他都不想留在家里。
经过这么久,他对谢星珩的怀疑已经消散。
这件事,定是朝廷多个官员配合完成,谢星珩没这个本事。
沈钦言一定是其中之一,就冲着都察院那个疯狗架势,沈钦言撇不清关系!
谢星珩是沈钦言的师侄。这关系就够让向坤膈应的。
向坤让人把他送的东西都抬出去扔掉。
他不稀罕的东西,下面的家仆稀罕啊。
礼单上写得明明白白,全是好东西。
扔东西的差事,还有家仆抢着去,怎么分配都谈好了。
出了府门,绕过几条街,找到个隐蔽处,他们开箱一看,齐齐傻眼。
第一箱子是半箱稻草上卧着几块大石头。
不是玉石摆件,就普通的破石头。
第二箱子是竹筐套娃,里头装着半框土增重。
第三箱……
第四箱……
向家家仆们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要怎么办啊?
他们回府能说吗?说了会不会被主子怪罪?
可他们出来,要给管家分好处的。
这么多礼物,难道要他们凑份子吗?
还是如实说吧。
他们原样把这些破烂玩意儿抬到了向家后门,找管家如是说。
管家把他们斥责一顿,再去找向坤禀报。
向坤早朝跟沈钦言吵吵,下朝后留在宫里,被皇上问话。
出了宫,又被衙门找去配合查案。他一天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回到家中,他老骨头都软了。摊在椅子上,只剩疲累。
管家来说此事,向坤缓缓睁眼,不免想到沈钦言那副要他死的嘴脸。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
“把这些东西都转送去沈家,说是他师侄孝敬他的。”
管家应是。
才转过身,向坤又把他叫住了。
沈钦言一定会在门外拆箱。
向坤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叫人去拿一抬轿子,送给谢星珩。
再叫人去拿些苦芽茶,送给沈钦言。
沈钦言入夜收到向家的苦芽茶,莫名其妙。
“难道是叫我润润喉,明天好继续弹劾他?”
赵管家欲言又止,被沈钦言暼一眼,才如实说了谢星珩送礼的事。
沈钦言勾唇,很轻微的笑了下。不如在谢星珩面前的那般直爽。
他摇头:“过刚易折。这小子还是像我师兄多一些。”
赵管家不言语,给沈钦言泡上了苦芽茶。
高浓度的苦芽茶,茶叶比水还多,一壶茶,只出一杯水,空气里都是苦味儿。
沈钦言拿起杯盏,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
“向坤也配讥讽我。”
同一时间,江府。
谢星珩围着轿子转了一圈,掀开帘子,里面漆黑一片。是骄子轿。
江知与跟他一块儿,还进去坐了会儿。
这轿子好啊。
有朝一日,他们要送给向坤。人生的至暗时刻,怎么能没这样一顶轿子来配。

京城的冬季来得早,夹棉的袄子没穿两天,就日渐臃肿,厚度逐日增加。
大人还好,小孩就裹成了小企鹅,两手岔着,摇摇晃晃的走路。
家里炭火烧得足,室内暖和,只有出门那段路难走。坐车里都缩头缩脑的冷。
江知与给他俩做了能裹住整个身体的长棉衣,另外带了两件较为轻薄的棉衣。
让家长很省心的一点是,两个小宝自幼精神足,作息固定了,早上赖床的情况不严重。哄一哄,就能从被窝里爬出来。
而谢川确定留在京城上学后,谢星珩把他送到了国子监上学。
大启朝的官员可以送孩子去国子监读书,七品官为界限。谢星珩刚好七品。
一清早的,江知与送两个小宝去顾家。
谢星珩顺路捎带谢川去国子监,比往常早出门一刻钟,到了国子监,再转道回翰林院。
谢星珩不太抗冻,总说要锻炼,但每天运动量有限。自行车都踩不了多久。
现在冷了,愣是把他的坏习惯改过来了。在案前坐一会儿,就要起来跑两步。哪怕是原地跑,那也是跑。
京城比丰州县冷太多了。
翰林院书多,他们桌上都是书籍,铜盆离得远。把他冻坏了。
李清臣给他提建议:“你下次带个汤婆子来,加个毛毯,看书时就踩着。”
官场有规矩,穿戴整齐是其中之一。文官尤其讲究。
谢星珩不敢在翰林院脱鞋。他点点头,出去溜达一圈,没见其他人这样干,便作罢。
熬熬吧。
另一头,江知与从顾家出来,就直接去成衣铺子。
探花同款服饰,做成了厚实的冬款。卖给有钱人的东西,用料扎实得很。
江知与会打扮,在丰州县时跟黄家的裁缝沟通多,现在知道快速沟通之法。打版时,他亲自盯着,让衣服更显身段。
为此,服装的厚实度会降低。御寒效果不好。
不过有钱人不会满大街吹冷风,他配套搭了披风、大氅。
宣传语都想好了,任何东西都有时效性,采探花的热度也一样。
过了这阵子,谁还记得啊?自己再找裁缝做,只能穿过时的衣裳。
“过时”两个字,在交际圈里很伤人。它等同于体面,也对标家族兴旺。
也就是家里连一件衣裳的钱都拿不出来,抠抠搜搜这样子省。
苏冉过来看他,先在铺子里转了转。
成衣铺子不大,四四方方的,柜台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江知与想要拆掉重改,今年要赶冬季的场子,就等年节里再动工,暂时先这么用着。
做衣服期间,他找了几个身材、长相都不错的汉子,今天都在后头打扮。
衣服有四个颜色。
先是黄色,皇亲国戚能穿有黄色做配色的衣裳,仅做了五件。
再是紫色,公侯家的公子能穿。仅做了十件。
红色是主流色,首批有五十套。
青色是异色款,同样是五十套。
请来的汉子只能穿红色和青色,再把各式披风、各款大氅配着,在门口走来走去,给人看看样子。
苏冉看这衣服都是一个样式,还有点担忧。
“他们会跟别人穿一样的吗?”
江知与点头:“这又没关系。朝廷的大人们也都是同款服饰。”
谢星珩还说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他到时会做引导,会把不喜撞衫,搞成美貌竞争。
到底是怕撞衫,还是怕自己丑。大家心里有数。
谁愿意承认自己丑?
他们比不过某某甲,也比不过某某乙,还能是全京城最丑的人不成?
探花同款服饰,本身也是以“美”为主题,美貌不自信的人,就不要轻易尝试了。
苏冉好佩服他。
“你不怕得罪人啊?”
江知与不怕。
“这是常大人的铺子。“
苏冉:“……”
顾郎说得对,你们夫夫俩绝了。
活动明天开始,今天是做促销,把之前的库存成衣都卖掉。
趁着年底,百姓手里有点闲钱。成衣还能卖一卖,抓紧清仓。
清仓卖货就在店铺门口,让那些穿着探花同款衣服的汉子去叫卖。
他们穿得好看,路过的百姓都往这里投来惊艳的目光。
百姓们往这里看一眼,还被搭话了,问他们要不要买衣裳。
百姓们第一反应是买漂亮衣裳,单看那衣料的颜色,在日光下有光泽的样子,他们就知道便宜不了。
他们连连摆手说不买。
这些汉子抬手指着铺面两边的架子,上头挂着过季裋褐和夹棉袄子。
“我们掌柜的折价清货,买吗?袄子里都是上好的白棉花,现在去买棉花都比我们家的袄子贵。你们可以称重看看。”
买棉花,铺面大批购买跟百姓零散购买的价格本就不同。清仓是为了回转资金,空出仓库,完成转型。不是为了亏本。
但百姓们不知道,他们有人住得近,怕商家的秤不好,自己跑回家拿秤来。
短款棉衣有两斤、三斤重,长款棉衣有三斤、五斤重。
只算棉花的价格,不计布料和手工,真真正正的折价。
加三十文钱,可以再加购一套裋褐。
三十文钱,他们差不多可以扯够做裋褐的粗布,但要自己加工缝制。
裋褐是干活穿的,磨损快,普通百姓家最常见的服饰。他们算笔账,再看看做工,确认是好料子,针脚也齐整,兜里有闲钱的,都来掏钱买。
常家的成衣铺子有个特殊点。
他们铺面不大,仓库却很大,厉害裁缝少,但基本功扎实的裁缝上百个。
这些人员,多是常家的老部将亲属。
是一代代的亲兵死伤过后,积累而来。
因江家镖局也会给伤亡镖师的家属生活保障,江知与对常家的好感增加了许多。
话回正题,因常家的裁缝多,日积月累的,仓库存货近千。
清仓都清了三天,看着红红火火,实际都是保本买卖。
但这三天里,通过光顾的百姓,做了一波“口口相传”的推广。
正式活动开始这天,好些人过来捧人场,主要是也是看热闹,看“俏探花”。
京中爱美的人多,这般万众瞩目之下,虚荣心也被满足了。
但那么多衣裳,都是同一个款式,穿出去,多丢人啊?搞得好像自家做不起衣服一样。
江知与早早准备好的宣传,在活动开启这天,通过各个联络点,在京城各街坊传开。
一番刺激后,零零散散的来客人了。
都是三五成群的少年郎,在铺子后院的试衣间换了衣裳出来,好多百姓很给面子的说漂亮,好看,俏得很。
这批百姓之中,有江知与安排的托儿。
托儿先带头,气氛在,其他人也都跟着说好,氛围极好。
常夫人早早叫人过来看情况,听说第一天销量不错,就让自家的几个年轻孩子过去捧捧场。
到底是常家的生意,交给江知与打理,不能一点忙都不帮。
常家的年轻人过来,买完衣服,又去各自的交际圈做一番宣传。
第一天,首批的一百一十五套衣裳就销售一空。还收了很多订金。
物以稀为贵。
江知与在谢星珩提议过“采花贼”衣服后,就做了第二次的改进。
下批探花同款衣服,有多少人下定,就做多少款。不会有多余。
十二月之前截止,成衣送货上门。
铺子本来就小,客流量少没关系,铺面名声打出去就行。
赶工时,同期开始做采花贼衣服。
断断续续的,再炒炒“俏探花”的热度。
江知与是个很关注顾客心情的老板,他炒热度是根据各顾客的样貌特点来。
谁家公子样貌出众,谁家公子长相英武。实在不够英俊的,就拿气质来凑,配上单个五官的绝赞夸夸,情绪价值拉满。
这番攻势,有几个人能顶得住?
十二月之前,订单量激增。上百裁缝都忙碌了起来。让客人们尽早穿上美美新衣裳。
截止日后第三天,所有订单交货完毕,新春同喜“采花款”衣服上线。
买了衣服的客人们:?
什么叫“采花款”?
这样说来,他们的探花衣服还能穿吗!
少年心性,疑惑过后,起了玩心,都抓紧叫人去抢第一批的衣裳。然后去找有探花同款衣服的朋友、对头,到他们面前去显摆。
采花款服饰不限量,别家铺面在模仿探花同款时,常家的成衣铺子在卖采花款,销量一骑绝尘。
江知与看百姓们的热情也很高昂,就用粗布、棉布,做了褐色、青色的无绣样低配款。
这是意外之喜,原来没想挣百姓们的钱。没想着能产生这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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