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by羽春

作者:羽春  录入:07-15

江知与今天来,是把新买来的衣料都制成成衣,给谢星珩的。
去年就谢星珩没有做新衣服。该做几身四季常服,穿着体面。
小宝宝的衣服在嘉源省就做好了,今天过来,顺道在裁缝铺里挑些衣料,看裁缝们怎么想个巧思,把珠串宝石给缝到衣服上,要结实,要好看。
宝宝们今天就穿得闪亮,尤其是鞋子,在日光上折射出许多炫目的光芒。
走在街上,别提多亮眼。他们备受关注,现在脚丫子还抬着,生怕别人看不见他们的漂亮鞋子。
黄家的裁缝们跟江家打交道多,宝宝们的动物衣服都是他们制作的,熟能生巧,量尺寸的过程顺利。
至于缝珠串宝石的技艺,他们拿嫁衣做示范,嫁衣上的珠子怎么缝的,就给宝宝们怎么缝,保管掉不了!
而“闪亮”的效果,他们没做过这么直接的,先定个卷草纹的样式,然后沿着纹样来缝制点缀。
裁缝们还给江知与提了另一个意见:“两个小少爷都穿惯小披风了,这些珠串也能缝在小披风上,衣料多选几个颜色,他们方便换,也好搭配。”
江知与同意了。
裁缝们都给江知与推荐靓丽的颜色,宝宝们也喜欢这些颜色。
江知与突然起来星空的样子,又挑了一匹蓝黑的布料。
这颜色的布料,男人用得多,穿上显贵气。在小孩子身上,一片沉沉的颜色压下来,看着不太舒爽。
江知与跟他们说:“把这个布料做成小被子,我家里还有些夜明珠,你们到时缝在上面。”
夜明珠在夜里会发光,缝在深色的小被子上,就跟把星空穿在了身上一样。
他还有些琉璃珠子,间或搭配着,能弥补夜明珠的数量不足。
这也是个巧思。裁缝们说好,问了小被子的尺寸,都记录完以后,江知与又让他们再给做几双小鞋,尺码他带来了。
大哥家的“三个豆”。
表哥家的“游勇”兄弟。
这些孩子年岁都不大,有了羞耻心,亮闪闪的衣服不好意思穿,镶嵌宝石的小靴子可以穿穿。
穿个圆领袍,配个中靴,走路时裙侧浮动间,可以看见靴子上的宝石。
若是天气好,还能“闪瞎眼”。
用谢星珩的话说,这很符合小男孩的需求,不经意之间装一下。
谢星珩还根据现在的鞋底颜色,给江知与提供了新思路。
现在多是白底、粉底、黑底。可以给他们做其他颜色的鞋底。
像三个豆子,一听就很绿色,可以弄绿色的鞋底,做青色的鞋面。
游勇兄弟俩,喜欢英武些的东西,可以黑红配色,黑青配色,做红色、青色的鞋底。
江知与不知道好不好看,先做一双试试。
宝石也用他拿来的这些。
他拿来的宝石,有一部分是在嘉源省买的,大多数都是宋威年年给他寄礼物,一年年攒下来的嫁妆。
这些零散的东西不好用来送礼,给自家孩子们用,正好合适。
他这头结束,早上也过完了。回家时,刚好赶上午饭。
谢星珩今天上午看完了逛小集近几个月的账本,下午要上课。中午能歇息会儿。
一家人吃着饭,两个小宝宝还要翘着腿。
谢星珩看着好笑:“你俩不累啊?”
宝宝们晃晃脚丫子,他俩累了就会这样舒缓下。
这臭美劲儿。
谢星珩又看江知与。
江知与今天穿上了新夹袄,是去年新制的衣裳。颜色、花样都是谢星珩挑的。
谢星珩看着连连点头,跟他玩梗:“夫郎的美貌,男人的荣耀。”
江知与被他逗笑,又听他说:“衣服穿得好,幸福少不了。“
江知与说他嘴贫:“今天心情好?”
谢星珩点头:“账目很漂亮,白喜文保守了点,等我跟他们开完会,就再扩两间铺面。”
挣钱的事,是该开心。
江知与问他:“要再招商吗?”
谢星珩摇头:“暂时不招了,我们发展速度确实过快了,这几个月先把眼前的摊子稳住,也把各家的展区再做规划,都加点地盘,百姓们逛着也舒坦。”
夏季要承接果干、果酱,这一个季度忙完,谢星珩的二阶段目标就能看见胜利的曙光了。
再把精品糖盒交单,让小鱼给他结算货款,他的步行街计划就能圆满成功。
江知与听着“结算货款”,又是一阵笑。
“我都不知道我订货了。”
谢星珩靠过去跟他撒娇:“你就给你帅气又迷人的夫君一个方便嘛!”
江知与学他说话:“这是另外的价钱。”
谢星珩也听笑了:“好好好,江老板开个价吧?”
江知与说:“你都等我给你货款了,想来你也没钱贿赂我,那你以身抵债吧。”
谢星珩答应了。
“好,晚上见。”
晚上之前,先歇午觉。
宝宝们柔韧性好,睡觉都舍不得脱鞋,脱了鞋子,还想抱着。
江知与让谢星珩先哄着,他去库房里,把装夜明珠匣子拿出来。
夜明珠数量少,他这里的品相都不好。珠子不够圆,多是椭圆、有点扁的样子,颗粒也小。这些还是成品的夜明珠。匣子里还有很多琉璃珠子凑数。
琉璃价高,破了就一文不值。
宋威做海上生意时,会接触到琉璃。破了的他叫人做成了珠子,多数都在江知与这里。
家里那些平面的、透色的琉璃,也是宋威送来的。
谢星珩还用它们,做了扭蛋机。江知与现在还随身携带着,装在小包里。
他挑了两颗大珠子,给两个宝宝拿着。
帐子放下后,鞋子上的宝石在暗色的光线里暗淡无光。而夜明珠的光芒虽弱,却成了黑暗里唯一的光源。
天玑宝宝爱不释手,在江知与脸上啵唧啵唧的亲。
锦鲤宝宝抢不过哥哥,就亲亲谢星珩。
哄睡两个小祖宗,夫夫俩也歇会儿。
江知与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据谢星珩观察,他接触到的古代人,很少有人睡午觉。
他们天黑了就能睡觉,白天要干活,睡觉就压缩了干活的时间。
谢星珩跟江知与说:“歇两刻钟,跟我一起做百岁老人养成计划。”
这是江知与无法拒绝的理由,睡不着也躺在夫君旁边闭目养神。
下午,谢星珩上课,江知与带着两个孩子去主院里找爹爹聊天。
宋家来人回话了,表哥会来帮忙。
糖厂这头算安置妥当了,剩下一个逛小集和农庄。
孩子们玩着,江知与理着彩线,缠绕在细竹篾上,编个方方的小竹筐,里面放着夜明珠。
珠子太小,他怕孩子们误食。这样放在镂空的小竹筐里,不影响抱着观赏,也安全些。
他手里忙着活,嘴上说着话。
“小谢还惦记着步行街,我看他兴头很浓,这又是他第一次出来做生意,还做得有声有色,他离开这么久,铺子里也好好的,我就想着,要么过阵子看看,免得我提出接手,他心里不好受。”
上课学习是重担子,他们怕谢星珩精力兼顾不过来。糖厂那头安排妥当,江知与就轻松些,可以接手逛小集。
他还以为谢星珩会因学习的问题,主动提出来。这几天忙着,今天都说到了步行街计划,谢星珩也没说。江知与就知道他还想再试试看。
他们才回丰州县不久,这阵子的忙碌是正常的。
江知与又想着逛小集已经能自运转,需要谢星珩亲自忙碌的事少,就想等他开完会,再看看能不能兼顾。
真太累,他就找谢星珩谈谈。
宋明晖不插手他们夫夫之间的事,听着只是点头。
“我跟你爹老早就说了,我俩可以帮忙。你们总不信,要我们好好养老,你看看你舅舅舅爹,他俩都还能做生意,我跟你爹怎么就老得不能动了?”
江知与听着尴尬。
他跟谢星珩的想法很简单,宋明晖之前中毒了,身体要休养,不宜操劳。
江承海又是急躁性格,之前被姜楚英气吐血了。早前的旧伤陈痛都来找他,也得好好休养。
身体养好了,当然能做事。
可他们夫夫俩把生意做成这样,一时半会儿不好交接。
现在必须得交接了。
以后家里的事,还得是两个爹看着。
江知与想着,不免心里叹气。
他从前不觉得家里冷清,只觉得清净。
跟着爹爹出门去应酬,看着别家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小小的人,就会勾心斗角,他会感到厌烦。
现在撑着门户,当家做主了。各处人手捉襟见肘,他们一走,两个爹身边都没个知心人,想想都心酸。
宋明晖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别乱想,家里人少,是我跟你爹不够努力,没多生几个。”
江知与忙说不是。
宋明晖原怀了二胎的,没保住。身子都伤了,哪还有什么责怪不责怪的。
江知与说:“还好舅舅他们都来了,我听说二表哥那头也有信儿了,他再成亲,就又有孩子出生了。”
说起成亲,江知与看天色还早,走了一趟徐家,找穆彩凤说事,看着把来喜的亲事也解决了。
今年就是安置家业的年份,得力的人手,他们都要考虑到位。让人没有后顾之忧。
穆彩凤还穿着马靴——马皮做的靴子,里头有皮毛。
这鞋子很暖和,这个季节穿着烧脚。
江知与知道她是想念徐诚,又跟她说了好多徐诚在津口县的事。
“他们夫夫俩都挺好的,年前堂哥成亲,诚哥儿说帮忙看着二婶,夜里都没走。他夫君晚上过去陪着。那般身份的人,都没嫌这事儿麻烦累人,还能哄着诚哥儿吃饭。两人恩爱着呢。”
穆彩凤知道,但信里写的,别人说的,千好万好,不如自己亲眼所见。
她就说:“从前就知道他性子野,我老早就说,他也跟个汉子似的,得成亲了,有个人栓着他,他才会顾家。没想到他成亲了,反而不着家。”
嫁出去的孩子,本就少回娘家。回多了有闲话,也会惹得婆家不快,好像他们德行有亏一样。
但孩子待在家里,日常不过那些事。做娘的,心里有底。
在外头,她猜不着,一日日的惦记,难免担忧。
江知与想着徐诚的规划,未来几年,徐诚都会守在南地,不会回家。
他不好告诉穆彩凤,把人的念想断了。
他看着穆彩凤,也想到自己的两个爹。
等他跟谢星珩远走异乡,到时父亲跟爹爹,肯定也这样难过、惦念。
江知与宽慰她说:“诚哥儿是孝顺的,林庚也有分寸,万事总念着他,也记挂着你们。人在外头漂泊哪能成事?总要循着根,回家看看的。”
穆彩凤就盼着他俩有良心。
聊一阵,话题说到江知与此行的目的。
来喜的亲事,穆彩凤包了。
“我嫂子的娘家村里,有个‘锯嘴葫芦’,要他不嫌,找个时间相看相看。”
江知与原样带话给来喜,也给他假期,先忙婚姻大事。

时间晃眼进入三月。
三月初一,谢星珩去逛小集开会,上午跟合作商开会,下午跟供货商开会,间隙里,他约了两间商铺的老板谈买铺面的事。
他离开这段时间,逛小集相当稳定,三个合伙人和两个合作商相处融洽,有问题都及时解决了,相互扶持相互帮忙,没有由着小矛盾发酵,影响大家感情。
谢星珩给予了高度肯定,光是夸赞就持续了两刻钟,每一家都夸到位了。
其中白喜文这位经理自然是受到赞誉最多的人,听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我爹都没这么夸我。”
谢星珩就不夸了,开始“批评”。
这是会议必要的环节,夸赞过后,必然会接一个“但是”。
白家受限于原料问题,最擅长的家具、房屋建设,在丰州县没有施展拳脚的机会。胜在脑子灵活,在谢星珩的多个玩具创意的刺激下,他们在新赛道上一骑绝尘,去年年底的时候,府城都有木商来谈合作。
他们的学徒也在持续性学习中,这年头的孩子,能学到个手艺都很了不起,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
白家把生意做得大,也不是什么村口的老木匠,做点修修补补的活。学徒们都很有干劲,有些天分高的,都已经能跟单派活了。
谢星珩对他们家没什么好说的,老爷子拎得清,白家兄弟二人各司其职,兄友弟恭,来年再接再厉。
对白喜文个人,谢星珩则做了一番鼓励。
“你还是胆小了点,只在丰州县多几个铺面怕什么?这方面还得练练,今天我约了人见面,谈买铺面的事,你跟我一起。”
白喜文不做反驳,点头应下。
谢星珩再看黄家。
黄家跟许家结亲以后,有了个举人姑爷做靠山,腰板硬了,能大胆迈步子了。
他们家对外说的“染料配方遗失”,现在不攻自破,家里染坊全线启动,大有要重回“丰州县首富”地位的架势。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黄家老爷猝然过世,当家主母带着还没经事的儿女守家业,还有其他亲族虎视眈眈,只能顺势说染料配方遗失,藏拙一时,才能换来现在的风光。
谢星珩对此不做评价,但希望黄家再稳当点。
“许行之还只是举人而已,你们暂时先稳住步子。不是我故意压你,世事易变,丰州县是个例外。”
黄家是压抑久了,论小心谨慎,在座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他家皮毛。
黄乐文郑重应下,“我记住了。”
对他们家,谢星珩还有一个事情说:“要稳,就会少些贵价的料子,对你们家生意有影响。你安抚安抚家人,年中的时候,津口县果干送来时,我带你去谈一笔生意。利润不会很厚,但你家走出丰州县,在此一单。”
黄乐文听得出来意思:“是去津口县做生意?”
谢星珩摇头:“是整个南地。”
嘉源省紧挨着南地,是大启朝的腹地。
那里盛产丝绸锦缎,染料、纺织、绣工都是大启朝之最。可再南边的地区,百姓买普通的布料,都是成倍的价格。
那里有着广袤的待开发区域,但现在不能去。
南地的百姓还没富裕起来,一年的果干,只会让他们手里有点小钱,他们舍不得花。
到年中,再次摘果子,他们才会真的喜悦。
这个时候谈生意,才好引进一批百姓能舍得买的粗布。
生活生活,无非衣食住行。
衣在首位,但百姓们不会把它真正的放在首位。先要吃饱。
黄乐文心口砰砰砰的跳,他迫不及待,盼着现在就到年中。
他紧跟着问:“那我家现在需要备货吗?”
谢星珩摇头:“不用,生意谈成了,你们再开始筹备。你现在需要从家族里培养合适的人手,必要时,首次去南地,你亲自上阵。”
年中谈成,年底交单。
过年穿新衣,这才是生活改变的开始,是希望。
谢星珩还问:“一般绣工都是外边请人对吧?”
黄乐文点头:“自家培养不出来这么多。反正一个两个绣工,干一辈子的活,也就绣那么些东西,抢不了生意,这活又费眼睛伤神,所以都愿意教。教一个有天分的,就回本了。”
谢星珩点头:“务必找几个机灵口才好的人随行,到时候去嘉源省挖人。”
黄乐文:???
谢星珩不管他的震惊,又看向王延。
王家的丝线工艺在手鞠球过后,没有大的突破,但纸钱玩出了花样。
谢星珩稍作犹豫,跟他说了嘉源省的特殊民俗。
“想想法子,去挣有钱人的钱。”
这缺德玩意儿就不祸害百姓了。
在座有钱且真的买了花样纸钱的商人们:“……”
谢星珩问王延:“你去培训班上课没有?知道营销吗?先孝带动后孝这个事,你学会没有?”
王延各处表现稚嫩,虽是同龄人,大家伙还是习惯拿他当后生看。
王延点头:“我知道,我们家现在就是这么卖货的。”
谢星珩说:“我记得你们家还会南下进货?后面都带上些能说会吹的人,不拘从哪里找,也别要求太高,只需要能说会吹就够了。带上他们,出去吹花样纸钱。还要搞正版概念,说防伪标志。拿我们现在的银票举例,能随便拿张纸,印个钱样就到处花吗?地府也一样,地府也有钱庄的。他们不想烧□□给祖宗,就得买你家的纸钱,否则就是硬通货,金银元宝之类的。”
留一线生路给别的纸钱商人,也给百姓们留个路子买正常的纸钱。
王延明白谢星珩的意思了,但他很惶恐。
世人很少拜阎王爷,但哪个不敬畏?
他红口白牙的说他家的纸钱是真的,是地府都认证过的,阎王派小鬼来捉他怎么办?
谢星珩双手合十,朝前拜了拜,也不知他拜的谁。
他说:“你从现在就开始编故事,故事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王家子梦游地府’,南柯一梦知道吗?你梦了,你醒了,你把你在地府的见闻写下来。你发现很多鬼都没有钱花,你很气愤,也很疑惑,世上竟然有这么多的不孝子女吗?你跟鬼们聊天才知道,哇,原来很多纸钱都白烧的,都是假货!于是你去找阎王爷请愿,愿意为鬼们做点事,也是积阴德,家里也因此做起了花样纸钱的生意。”
谢星珩顿了顿,说:“你记得去阎王殿拜拜,我会出资资助你一部分,请神要有诚意,听明白了吗?”
王延哪还能听明白?
他都听傻眼了!
在场商人们也心里发怵。
王延试探着问:“我这生意,一定要做到外地吗?”
谢星珩摇头:“不一定,这是我给你的发展方向,你可以停在原地。”
但没人会等他。
王延沉思片刻,咬牙点头。
“我回家跟我爹商量商量。”
谢星珩“嗯”一声,说:“生意做到外面去,就对外边的纸钱作坊进行吞并、授权。你家都跟阎王爷打交道了,这钱挣得不亏心。”
王延:“……”
他家还没说要做这生意,怎么就跟阎王爷打交道了。
谢星珩好可怕。
谢星珩继续谈。
合伙人之外,是合作商。
脂粉铺、首饰铺。
脂粉铺,谢星珩没有办法。
他对美妆护肤毫无了解,但根据他对他妈妈护肤的观察,抗衰老、美白、补水、祛斑之类的,是硬性刚需。
别的化妆品他没注意,口红非常多。
他还帮他妈妈做过面膜。
青瓜面膜、牛奶面膜、蜂蜜面膜等。
虽然他妈妈嫌麻烦,一两回就选择网购或者美容院,但确实有这些面膜的存在。
现在的人护肤品也很简单,基本都是油脂制品。江知与就有些。
脂粉铺的郑老板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生怕谢星珩也让他去某个神仙打交道。
他去年推出过神仙妆造,但那是模仿仙童、仙女,差别可大了!
谢星珩跟他说护肤品,主推蜂蜜面膜,跟津口县滞销的蜂蜜联动。
简要概念说完后,看郑老板感兴趣,他直接灵魂提问:“你打算怎么卖这个?”
郑老板年过四十,被个小辈提问,还紧张兮兮的,他斟酌着说:“我搞个活动,做新品宣传,打包到其他的礼盒里赠送,也给店里贵客都送一份先?”
这里面有部分是他原先会做的,有部分是他来逛小集后学会的。
谢星珩点点头:“还不够。”
他想了想,白家的玩具、黄家的童装、王家的花样纸钱,他都给过直接的方案,对其他合作商也该一视同仁,便说:“做销售,要会编故事。”
他一提“编故事”,在座所有人的后背发紧。
谢星珩看笑了:“紧张什么?我难道是什么命很硬的人,不怕鬼神也不怕雷劈?”
谢星珩给他们说:“最简单的故事类型是制造焦虑与紧迫感,在聊天中进行,怀有目的的去攀谈。你要发现顾客的问题,引导顾客也注意到这个问题,并在谈天过程中,放大这个问题,让他意识到,再不开始保养,他会面临着什么结果。到这里,开始编故事。”
他举例道:“以刚才说的东西为模版,我带你走一遍。顾客进门,正常打招呼,但要附加一两个夸赞点,不论是衣服首饰还是精神面貌,可劲儿夸,必要时可以顺着他们的话往下面聊一聊,及时把话头转向,说个‘你某某地方看起来怎么怎么’,比如你脸上有些小纹路、毛孔比较大。
“这时候,顾客必然不开心,你要关心他,告诉他这是怎样形成的,关心他有没有做好皮肤管理。他都来买脂粉了,他能不要脸吗?你诚心诚意关心他,他就会放下芥蒂,继续跟你说。你就告诉他护肤的必要性,护肤的正常流程。
“这里有几个可能性走向,他很好说话,也不差钱,他愿意尝试面膜,直接带货,这种不必多说。另一种是态度强硬的,这种我们不要强求,该说的说到位,尝试的顾客多了,他自然会软化态度。重点是犹犹豫豫,想尝试,但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脱的。这会占很大一部分。”
说没钱,好解决。
不论是在单次消费的满赠、亦或者是加购,一定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表现得不在意,但碎碎念的,这种可以往下,开始编故事。
“我们店之前有个客人,因为不注意保养,脸变得怎样怎样,他那时出门都不好意思,夫君也不愿意看他,他那时才注意保养,用了我们家的产品以后,脸部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对他们个人的自信造成了什么影响,他们的夫君又怎样转变态度,然后你们随便编个幸福美满大结局。”
编故事要对顾客有一定了解度,这种故事,只限于颜值焦虑,对自身样貌不够自信,在家也没底气,丈夫还爱沾花惹草、后院里有妾室的人。
别的可以从职业领域、人际交往方向发展,人又不是只在乎臭男人。
郑老板听着一愣一愣的:“丰州县很小啊,大家伙儿都认识,我这么编故事……?”
一下就被戳穿了。
“生意嘛,一分货,九分吹。京城都有商人来你家进货,你就不能编个京城夫人?问就是不敢说是谁,大家都懂的。”谢星珩说。
郑老板:“……”
什么心眼子成精。
但京城的夫人、夫郎们,就很好编了。
人不在自己跟前,要什么情况的,张口就来。
还能编些小哥儿小姐儿的,说什么长得不够水灵、皮肤偏黑不够自信,用了他们家的护肤品以后,有了很大的改变,相看都顺利了!
他这个思路很好,谢星珩给他鼓掌,并让王延跟老前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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