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猫的宠物怎么破by豹豹要抱抱

作者:豹豹要抱抱  录入:12-05

这样来回的赶,岂不是行程太过仓促?
“我知道,我会在上午赶回来的。更何况,哪怕我不在,不是还有你吗?你这些年长进了不少,你一定有办法帮我解决问题的。”
阿伯塔:“……”
殿下,您这是捧杀啊!
您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阿伯塔在那儿抓耳挠腮着,闷着声应了一句,“我、我只尽力吧,您可得快点回来,我这笨口拙舌的,怕是处理不好事情。”
“知道了。”
在敲定行程以后,暨白第一时间拨通了贺舟的电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忐忑道:“粥粥,我今晚就到五区看你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不回家。”
贺舟一怔,“你今晚要回来啊?”
“嗯。”
贺舟看着这觥筹交错的宴会,对着智表小声的嘀咕道:“啊?你怎么不早说呀?我跟阿清在外面参加庆功会呢,要不这样吧,我给你转点零花钱,你过来先去酒店住下,我们晚点就去接你。”
随着《今夜麦克风》收视率的节节攀升,节目组赚得盆满钵满,这会节目组请了所有的参赛选手与投资商们在外面举办庆功宴呢,贺舟一时半会还真腾不出手去接他。
“要不,我把家的住址发给你?闪闪在家,我可以给闪闪打电话,一会让闪闪给你开门也是可以。”
“知道了。”
暨白抿着唇,挂断了电话,随机调出了贺舟的行踪轨迹,一下飞船,直奔贺舟所在的海湾公馆。
晚宴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无遮无拦的盯在贺舟的身上,那肥厚宽大的手掌主动的凑上前来搭在他的肩膀上,“哟,这位便是贺先生吧?真是青年才俊呀,长得真标准。”
“啪。”
贺舟蹙起了眉头,毫不犹豫拍下了肩膀的咸猪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请您自重!”
埃尔顿玩味的舔了舔唇角,用手摸了摸自己厚实的肚腩,“贺先生生气起来的模样真好看,就像朝天椒似的,格外的神采飞扬。”
贺舟:“……”
你才朝天椒,你全家都是朝天椒!
“怎么了?”
黎清就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匆匆的跑了过来,把贺舟护在身后。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卓汇赶忙跑了过来,“埃尔顿先生怎么了?”
埃尔顿瞥了黎清一眼,漫不经心道:“我正在跟贺先生聊着天,有些不知好歹的挡路狗跑了出来,差点咬了我一口。卓汇呀,这是你们的工作人员吗?这般的不懂事,下回就别带出来了!”
贺舟给他那颠倒黑白的嘴给气笑了,他毫不犹豫的顶了上去,“阿清是我的经纪人,可不是工作人员,人是我带来的,您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更何况,是您莫名其妙的纠缠我,我的经纪人为了避免我被您骚扰,这才赶过来的,到底谁是狗,那可真不好说!”
呵,揩油的猪头三,真是给你脸了!
“这……”卓汇迟疑的看着两人。
埃尔顿脸厚如城墙,完全不把贺舟的发难放在眼里,他摆了摆手,“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不打不相识,这样吧,我敬您一杯,算是给您赔个不是了。”
说着,他给身侧的助理使了一个眼色,仲安马上会意,赶忙去给他端来了葡萄酒。
仲安趁着拿酒的功夫,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药剂,往葡萄酒里倒入了半杯足够的药剂,并在另一杯没有做手脚的酒上做上记号,做好准备工作以后,他麻利的把葡萄酒端了过去。
埃尔顿是有名的富商,投了不少钱在演艺圈里,只是他这个人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年轻貌美的男生,为其是像贺舟这样腿长腰细的更对他的口味。
埃尔顿率先拿起了那做了记号的酒,当着众人的面一饮而尽,“贺先生,你瞧,这一杯酒,我喝光了。您大人有大量,饮了那杯酒,咱们算是扯平了,这件事揭过不提。”
贺舟赶想回怼,身侧的黎清赶忙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的息事宁人。
见贺舟一声不吭,埃尔顿当即发难道:“贺先生,你不会连喝杯酒的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我可是你们节目的投资人,虽说我刚刚确实有几分不周到的地方,但是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不会要紧抓不放吧?”
见埃尔顿的口气逐渐凌厉起来了,卓汇赶忙从中劝和道:“粥粥,喝杯酒而已,没什么的,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犯不着为了几句话的口角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今天是咱们的庆功宴啊!”
贺舟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愤愤的将酒水一饮而尽。
“咚。”
他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托盘上,拉着黎清离开了。
见贺舟喝了酒以后,埃尔顿回头看向助理,双方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他回味的舔了舔唇角,这样的小辣椒不知在床上是何等的滋味!
他招来了助理,指挥道:“你去想办法把身边那碍事的给我支走!”
仲安哪会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呀,仲安连连应是。
埃尔顿摩拳擦掌着,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这小辣椒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好爱演综,他们在骂选手吗?不,他们每一句都在骂我呀,我的写作完全依赖自身的情绪,所以,我的情绪一旦不起来,我的文章就会低沉、平淡。
这表演没有错,但是太平淡了。
对于演员来说,几十个人去试镜竞争这个角色,这样的表演根本拿不到角色;对于作者来说,几百人几千人在竞争读者的时候,这样平淡的写法根本调动不起情绪,我的情绪就是我的表达欲,我的情绪就是我的节奏,我明白我错在哪里了,我太爱自己了,我没有撕裂自己的情绪,我没有碾碎自己的感觉。
这样平淡如水的表演不具备竞争力,读者不能够钻入你的脑海里去理解故事,要更淋漓尽致的表现力,要把感觉撕裂出来,要把情绪带起来,要更加沉浸式的投入。
这场戏,我表现得不够好。
什么叫做沉浸,什么叫做投入,什么叫彻底的进入角色,要无限的放大自身的感受与角色彻底的交融。
这本书写得我很寂寞,但是,它教会了我最重要的一课,无论正面情绪还是负面情绪都是我的燃料,把情绪引爆出来。

第92章
这敬酒的人一茬接着一茬,黎清就像小战士一般,帮他挡下一波波的酒,这红的白的一股脑喝了下来。
虽说黎清的酒量不差,但是,他也架不住这样的敬酒呀。
如今的贺舟是公众人物,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聚光灯无限的放大,黎清断不会给他沾酒的。一旦贺舟在人前事态,谁知道好事者会不会特意把他事态的模样拍下来传到网上呀?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得多留一个心眼。
只是这酒灌得太多了,他的胃不舒服极了,他抱着马桶吐了好一会,他的胃翻江倒海的翻涌着,他胡乱的抹了抹唇角,看来回头他得给贺舟请两名挡酒的助理了,要不然,这酒水灌下来,着实是让人受不了。
等黎清再回到席间的时候,哪还看见贺舟的身影呀,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他赶忙抓起身侧嘎嘎吃菜的林甚,“贺舟呢?”
林甚脸面红晕,说起话来还有点大舌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颠三倒四的说道:“他、他、他说喝酒以后,人有点舒服,所以他先回去了。他还没有跟你说吗?”
黎清忍不住拧了起来眉头,粥粥是怎么回事?要走都不跟他打一声招呼,他们都是一道来的,回去自然是一道回去的,要不然,平白无故花两份车费做什么?
#您的好友勤俭节约的黎会计上线#
“好热。”
贺舟面色潮红,他胡乱的用手拉扯着领带,露出了白皙的锁骨,他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的劲,大脑在这个时候混沌到了极点,他生怕别人看出问题,赶忙找了由头从酒宴里撤了出来,他喘着粗气,那节骨分明的手扶着墙,模样格外的吃力。
“嘿嘿嘿嘿,小辣椒,身体是不是很难受呀?”埃尔顿美滋滋的搓了搓手,那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着,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贺舟那宕机的大脑马上反应了过来,“是你在我的酒里动了手脚?”
埃尔顿嫌弃的撇了撇嘴,调笑道:“什么动手脚?小辣椒,你说起话还真是难听呀,我只给在酒里放了点助兴的药剂,方便我们一会快活,你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吧?那药剂是一等一的棒,哪怕是贞洁烈女来了,那都是架不住的。”
“卑鄙!”贺舟咬牙切齿道。
埃尔顿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玩味道:“我还有更卑鄙的,你要不要尝一尝?你尝过那滋味以后,怕是忘都忘不了!”
“滚开!”贺舟眼底充满了戾气,要不是他现在浑身使不出力气来,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埃尔顿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那色眯眯的眼神在他俊俏的脸上游走着,“滚开?怕是一回,你的腿就要缠在我的身上,舍不得松开了!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你跟我来,我一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贺舟毫不犹豫的咬住猪头三的手,他牙尖嘴利的,直接把埃尔顿的手咬出血来。
埃尔顿吃痛,用力的把他甩开了。
贺舟整个人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他浑身上下使不出劲来,想跑都跑不掉。
埃尔顿气急败坏的骂道:“贱货,你敢咬我?真是给你脸了!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埃尔顿步步逼近着,贺舟的脚踝扭伤了,他这会站又站不起来,只能够笨拙的用手一个劲的往后挪,很快,他的后背就抵上了冰冷的墙壁,他无路可逃了。
埃尔顿勾着唇角,脸上露出得意的笑,他轻蔑道:“跑呀?你怎么不跑了?你个贱货,你竟敢咬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厉害!”
说着,埃尔顿扬起手掌朝着贺舟的面门打了过去,贺舟下意识的缩着脖子,模样就像被人逼入绝境的猫儿,窝在角落瑟瑟发抖着,格外的招人怜爱。
“砰。”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埃尔顿的手被人截住了。
暨白眼底泛着寒光,恨不得把手中的猪蹄掐成两段,他这样用力一握,埃尔顿的手腕已经被他掐黑了一片。
埃尔顿骂骂咧咧的开腔道:“你在做什么?谁许你在这里多管闲事的!”
下一秒,暨白的拳头直抵埃尔顿的腹部,给埃尔顿来了狠狠的一拳,那浩瀚如海洋的冰蓝色眼眸酝酿着狂风骤雨,他直接抓住埃尔顿的脑袋,重重的砸在墙壁上,一连好几次的重砸,直到雪白的墙壁上染出了血花。
贺舟紧张的蜷缩着身体,抬眸看向他,“你、你再砸下去,他会死的。”
“你在关心他?”暨白那冷蓝色的眼眸凝视着他。
当埃尔顿想要跟贺舟施暴的时候,他在暨白心里已经死一万次了,这家伙死不足惜!
“不。”
贺舟摇了摇头,“我不希望你身上背负人命,为了这种人不值得,再闹下去,警察就要来了……”
暨白嫌弃的看了埃尔顿一眼,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埃尔顿那不安分的第三条腿,目光转向了杵在阴影处的护卫。
护卫马上会意,乖觉的点了点头。
他们会处理得干干净净,不露一点痕迹!
暨白俯下身来,看着呼吸急促的贺舟,“你还能够站起来吗?我带你离开这里。”
“嗯。”
贺舟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当即就应了下来。
他们之前在十三区有过一面缘,没想到他们又在五区相遇了,赶巧的是—他们每次遇见的时候,他的情况都不太妙。
贺舟毫不迟疑的握住了那朝他伸过来的手,许是脚崴到的缘故,他本想借力站起来,哪想到他起身没有站稳,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直接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贺舟的脸“嗖”的一下就红了,他就像落水的人一般,努力的扑腾的着,试图从水里爬起来,他这般的扑腾,反倒像是在暨白结实的胸口上进行了一番探索。
“……”
“……”
贺舟:啊啊啊啊啊啊,尴尬得他的脚趾都要抠出三室一厅了!
暨白的手扣住他的纤腰,用力一扶,这才把人**,“现在能够站稳了吗?”
贺舟的脸红得能够滴血,他的头都要埋到地上去了,他闷声应了一句,“嗯。”
暨白的指尖微微搭在他的脸庞上,“你的脸好热,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一会吧,你的情况不太对。”
“嗯。”
贺舟身上的炙热仿佛要穿过那单薄的衣衫燃到暨白的身上,暨白把人扶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把人安置在沙发上,手指抚过他额间的碎发,搭在他的额头上,“你的头好烫啊,我去给你准备湿毛巾进行简单的降温。”
暨白是实打实的效率派,他从浴室里取来毛巾用水打湿,将湿毛巾搭在贺舟的额头上,自己则点开了智表,点开了同城配送,给贺舟购买药物。
“你是发烧了吗?我给你买点发烧的药剂,你这样烧下去不行,回头脑子会烧坏的。”
暨白一本正经的碎碎念着,目光专注的看着智表的商城界面,他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一袭宝蓝色的西装甚至都来不及脱,配上他刚刚狂放的动作,像极了西装暴徒。
贺舟凝视着他专注找药的模样,那微蹙的眉头仿佛在思量着什么,专注的神情更是他平添了几分冷峻。
那些降烧药根本不管用!
他这是中了……
贺舟的脸变得更红了起来,他的身体就像不停燃烧的火山,一度要把他炙烤殆尽,而暨白的手背却是寒凉的,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挨着,这仿佛是他唯一能够获得凉爽的方法。
不够不够。
他想要更多!

不安分的猫儿扑了上去。
贺舟的双手缠着他精壮的腰,下巴枕着在他的肩膀上,侧脸一个劲磨蹭着他的面庞,那副模样就像撒娇的猫儿一般,小模样格外的黏人。
暨白一怔,“怎么了?”
“热。”
贺舟低喃着,那水润的眼眸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红唇一点点的朝着他贴了过去。
暨白身躯一僵,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你……”
红唇离他越来越近。
只要他偏过头,便可以避开贺舟的袭击。但是,瞧着那一双水光淋漓的眼眸,谁又舍得拒绝呢。
红唇如愿以偿的贴上了暨白的薄唇,暨白身上带着一抹淡淡的薄荷香,闻着格外的舒心。
贺舟没有跟人接吻的经验,在亲吻这件事上,他更是磕磕绊绊的,笨拙的在暨白薄唇上贴贴。
反应过来的暨白马上就抢回了主动权,大掌钳制住他的面颊,长驱而入,贺舟的牙关失守,被人打得溃不成军,他的喉里止不住的发出“唔、唔”的低吟。
殊不知,这样的声音进一步的刺激着暨白的神经,使得他的攻击性进一步的释放出来。
暨白扣着他的后脑勺,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贺舟第一次接吻,甚至还不懂的怎么换气,整个人都懵的,那清澈的眼眸泛着委屈的水汽,那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在此刻格外的无辜,模样格外的楚楚可怜。
暨白经不起他这样的眼神攻击,缓缓的松开了他,把头撇向一边,禁止了疯狂的攻城略地。
重获自由的贺舟一个劲的喘着气,好像还没有从刚刚的吻中缓过劲来,那清澈的眼眸带着不谙世事的迷离,像极了含苞待放的小玫瑰。
暨白一低头便看见贺舟那水润的红唇,他的喉结滚动着,“我、我现在出去,我怕我会不小心伤着你,你现在中了药才会这样,你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他根本做不到坐怀不乱。
若是粥粥再这样拨撩他,他定会把人一口口的拆之入腹。
贺舟瞧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他要离开。
一见暨白起身,他急切的抓住了暨白的手,纤长的手指缠住了他略带薄茧的手掌,他那副不安的模样就像随时会被人抛弃的猫儿,他无措道:“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要一个人待在这里……”
暨白:“……”
瞧着他都要急哭出来了,暨白的腿就像灌铅了一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见他破罐破摔的坐了回来,贺舟唇角扬起了笑意,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挂在了他的身上,脸颊更是紧贴他的脸庞,那冰凉感源源不断的汇聚到贺舟的身上。
贺舟的眉头微拧着,仿佛在经历着什么剧烈的心理挣扎,他轻咬着粉嫩的红唇,仰着头看向他深邃的眼眸,“我能再要一个亲亲吗?”
暨白:“……”
恍惚之间,暨白听到那名叫理智的弦断得四分五裂。
他捏起贺舟下巴,重重的碾了上去,撬开贺舟的牙关,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剧烈的进攻打得贺舟节节败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腿则是夹住了他的腰肢。
暨白松开了他的唇瓣,顺势把人横抱到了床榻。
贺舟的眼眸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困惑,红唇一片水光,就像水润的樱桃,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暨白那节骨分明的手用力的扯开松松垮垮的领带,用那质地名贵的领带牢牢的绑住了贺舟的手腕。
贺舟歪了歪脑袋,脸上带着几分迟疑,“你在做什么?”
暨白眼底迸发灼热的光,宛如亮出利爪的野兽,“吃你。”
“沙—沙。”
“沙—沙。”
贺舟顺势翻了一个身,恨不得把脑袋埋入枕头里,真是的,让人睡都睡不安稳。
很快讨人厌的声音停止了,贺舟由衷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深陷在那柔软的床铺上。
很快,一道铁腕便伸了过来,把他整个人捞回了怀里,那人身上的水汽味很重,那半干半湿的头发滴着水珠,砸在他的脸上,被人搅扰清眠的贺舟在这个时候真的忍不住了,用力的拍打着那烦人的手,试图把人推得远远的。
暨白哪会让他如意呀,把整个人搂入自己的怀里,牢牢的禁锢在其中,薄唇更是大胆的轻咬着他饱满的耳垂,带着情人之间独有的暧昧。
贺舟反应弧再长,在这个时候都反应过来,他愕然睁开了眼眸,回头看向作怪的男人。
“你、你、你……”
暨白自然而然的亲着他的脸颊,反问道:“我怎么了?”
一时之间,贺舟的脑袋乱成一锅粥,那破碎的记忆如浪潮一般疯狂的向他涌了过来,那汹涌得海浪呼啸而来,打得他那叫一个猝不及防,他难以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暨白,“我、我、我跟你,我们昨天……”
暨白坦然的点了点头,“嗯。”
他正在兴头上,做了好几次,尽兴了才肯罢休。
“啊?”
贺舟的眼睛都要瞪掉了,啊?你说什么啊?我们做了?
他刚想开口骂这厮厚颜无耻,偏偏他脑海里浮现了他多次主动纠缠男人的情景,又是主动抱人家,又是主动的跟人家索吻。
贺舟:“……”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毁灭吧,他累了。
他的手抵着暨白的胸膛,努力的推搡着,“你放开我。”
“你要去哪?我抱你去。”暨白关切的问。
贺舟:“……”
不要说这样令人误会的话!
见贺舟一声不吭的模样,暨白当场就悟了,他抹了抹唇角,露出了一抹恶劣的笑,“你不会是把我吃干抹净以后,打算不负责吧?”
贺舟:“!!!!!”
贺舟双目瞪圆,仿佛是给他厚颜无耻的发言给惊到了,“这、这、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吗?我又没有找你负责,咱们算是扯平了。”
暨白当即反问道:“怎么能够扯平?我还没有跟别人做过,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昨晚多番婉拒你,你都不肯干休,如今你把我得到手,就想要轻描淡写的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既然你说这件事是你情我愿的,那么你说说,你现在是我的什么人?”
贺舟:“……”
贺舟给他的话噎得够呛。
“我、我、我……”
贺舟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呀,支支吾吾变天就是说不出话来,眼神躲闪着,带着几分不知所措。
暨白直接把他搂了回来,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那深邃的眼眸专注的凝视着他,“男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
贺舟:“……”
你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贺舟低垂着眼眸,根本就不敢跟他的眼眸对视,那人炙热的呼吸仿佛带着火星子,灼着他颈项处的皮肤。
他努力想着拒绝的话语,“我们并没有感情基础。”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暨白毫不在意道。
说罢,他的薄唇抵了上去,缓缓的印在了贺舟的红唇上,跟昨晚的疯狂不同,这会的暨白更加的克制,对他的态度更加的珍视,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贺舟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进攻,手本能的环上了他的脖子。
暨白的背上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抓痕深浅不一,足以看出昨晚战况之激烈。
回过神来的贺舟一怔,完了,又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了!
暨白轻抚着他失神的面庞,轻声细语的询问着,“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人把早餐送进来。”
贺舟心口有一万个拒绝的理由,可是一到嘴边变成了另一句,“嗯。”
暨白瞧着他这副乖顺的模样,那是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亲都嫌亲不够。
“累不累?要不要泡个澡洗一洗?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瞧着男人那副殷切的模样,贺舟心头恼恨的情绪缓解了不少,他整个人酥麻酥麻的,腰部更是酥软了一片,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嗯。”
不得不说,在当男朋友这件事上,暨白绝对是合格的,暨白把事情打点得井井有序,把他的情绪照顾得好好的,就差没把他当珍珠一般捧在掌心了,一时之间,贺舟竟挑不出他的半分错处来。
贺舟扯了扯他的衣角。
暨白回过头来看向他,“怎么了?”
“我记得上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是在十三区,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嗯,过来处理一点家族产业。”
说起来也巧,他们两次见面都是在他危机的关头,次次都给这小子赶上了。
“你叫路易斯?”
“嗯。”
贺舟挠了挠头做着自我介绍,“我叫贺舟。”
暨白含笑着,“我知道的,大明星。”
暨白那一双湛蓝色的眼睛生得极美,笑起来就更给冰蓝色的眼眸染上了暖色,贺舟的心下意识的跳快了一拍。
他想了想,补充道:“既然你想要我跟你交往,那么有些情况我必须要跟你开诚布公,我是有孩子的人,三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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