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反派?瞎扯!那可是我道侣by妾舞翩翩

作者:妾舞翩翩  录入:11-25

好吧,终究是自己肤浅了。
这琴音不仅将她脑海里构建的俊美公子冲击的稀巴烂,更是十足的荼毒了她的耳朵。
彩青自认为自己是乐器杀手了,每回她手痒痒想碰姐姐的琴,都会被温和的姐姐暴揍一顿结束。
结果在这位面前,自己都甘拜下风,自叹不如。他终于能理解自家姐姐当初揍自己的心情了。
一个字,该!!!
彩青不自觉偏头看向自家姐姐,虽然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眼中的情绪是骗不了人的。
似有所感,彩云也偏头看向自家妹妹,彩青仿佛从姐姐眼中读出了一丝愧疚。
心想姐姐听过了这位的‘天籁之音’后,想必下回对自己动手之时会酌情轻三分了。
突然前方一股灵力波动,一道人影飞快的冲向凉亭:“沈离,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居然还敢来魔族,今日我必亲自手刃了你!”
一股裹挟着强烈的杀气,且强悍的灵力骤然向沈郁离袭去。
两姐妹瞳孔一缩,后背发凉。这人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她们两姐妹的小命恐怕也保不住了。
两人想上前阻止,但元婴期的修为和速度,哪里是金丹期能比的。
“十烟大人,不可!”
两人异口同声的高喝一句,话语中还带有恐惧,因为高喝还带有破音。
沈郁离自我感觉良好的在那拨弄琴弦,忽然感觉背后一道,令人头皮发麻的强悍灵力,杀气十足的朝他袭来。
一切只在刹那间,根本来不及反应,还不等沈郁离脑中划过吾命休矣这个念头。下一秒,那凌厉的杀招如同春阳化雪般消弭于无形。
沈郁离错愕回头,正好看到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云南泽,看着他慢慢收回的右手,心下瞬间了然。
亭外的彩青见状,将跑到嗓子眼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去,不由将视线投向自家姐姐,正好与同时松了一口气的彩云对上。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沈郁离看着这人挺拔的背影,那宽肩窄腰线条利落分明,一点都不累赘。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人出手相救的举动,还是因为什么,他一时竟觉得那人带着几分侵略感的背影都帅气了几分。
站在他身后这安全感也挺足的。
因为云南泽是背对着沈郁离的,所以沈郁离看不到他此时面上的表情。但是匆匆赶来的冰轮,却是将自家少主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无论遇到何时何事,不管是不达眼底的笑,还是令人胆寒的笑,又或者令人头皮发麻的笑,但总归少主脸上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
这还是头一次,他在自家少主脸上没有看到丝毫笑意,眸中只剩下沉甸甸,黑漆漆的注视。
那双阴鸷的眸子微微眯起,眸底渗出的冷意却比冬日的冰雪还要冷上三分。
看的冰轮头皮是头皮发麻,暗暗为十烟捏了把冷汗。
见到突然出现,将自己杀招挡下的云南泽,十烟还没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就被其脸上的冷厉之色惊的心下一颤。
“少主恕罪,属下无意冒犯您。”
十烟连忙单膝跪下告罪的同时,还壮着胆子开口道:“属下与您身后之人有些旧账要算,烦请少主允许······”
突然被点名的沈郁离不禁有些好奇,他何时和魔族女子打过交道,他自己居然不知道。
于是他从云南泽身后走出,云南泽没理会十烟,偏头看了一眼沈郁离:“没伤到吧?”
沈郁离有点感动,风评不好的家伙居然会关心自己,他眨眨眼睛:“没有,谢谢你及时出手。”

第19章 人在亭中坐,锅从天上来
十烟被少主这温和带关心的语气,震惊的话都没说完,后听到陌生的少年声音,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
那双英气好看的眉眼猛然睁大,怔愣在原地。
眼前的少年皮肤白皙,眉目清俊,却只有金丹期修为。除了那双干净纯粹的眉眼有三分相像,其它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十烟失神般喃喃道:“怎会这样,不是他?”
随后如梦初醒般回神:“少主恕罪,十烟认错人,一时鲁莽冲动,险些伤了这位公子,还望公子海涵。”
说着不卑不亢的对着沈郁离行了一个跪拜大礼,跟刚刚暴躁失控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至于当年十烟是如何来到魔族,云南泽是十分清楚的。
他视线从一旁沈郁离以及桌上的琴身扫过,看着恭恭敬敬跪在地上的十烟,眸中戾气渐收,语气冷硬道:
“十烟,进了我魔族,入了我盔下,有一点我需要你谨记在心,那就是绝对的衷心,我最讨厌阳奉阴违之人。”
十烟不明白少主这是何意,但还是本能的示出忠心,恭敬的应道。
云南泽淡淡扫了十烟一眼,又下了一道命令:“从今日开始,见沈郁离者如见本座亲临,凡有伤沈郁离者,诛!”
亭内亭外,众人纷纷跪下,应道:“谨遵少主令。”
这话明明是对所有人说的,但十烟有种感觉,这话好像是特地对自己说的,她有种不明所以感。
这好像不是最重要的。
十烟觉得少主对身后之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重视,想到刚刚若不是少主及时赶到,自己差点就······
她觉得此刻骨头缝里都在透着一股森森的寒意,后知后觉的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后怕。
“十烟,念你初犯不知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去刑殿领一百刑鞭,下不为例。”
十烟清冷的神色不变,刚准备开口领罚,却有人比他抢先一步开口:“等等!”
沈郁离本来还在纳闷的思索,他不就弹个曲吗,怎么这姑娘上来就是致命杀招伺候,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吗?
虽然这姑娘刚刚确实是想杀自己,但看在是认错人,又诚意十足道歉的份上,他倒也没有生气。
毕竟自己也没怎么着,而且沈郁离这人对女孩子向来是很大度的。
倒是被这眼下猝不及防的场面,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也只是误打误撞的帮了个忙,他居然给自己这般高的待遇。
想起那些对云南泽的贬义评价,沈郁离现在只觉得传闻果然不可信
若说护着自己安全,是因为契约,那这等同他的地位待遇,根本没有必要的,只能说是云南泽这人其实挺讲道义的。
听到一百刑鞭的时候,沈郁离摸了摸鼻子,没忍住开口和一旁的云南泽打起商量:
“那个,既然只是一场误会,她也诚心道歉了,这刑罚可否免了?”
毕竟是女孩子,细皮嫩肉的。
云南泽偏头,不复先前的冷然,勾起唇角朝沈郁离笑问:“怎么,你心疼她啊?我魔族之人,可不是豆腐做的那般脆弱。”
沈郁离唇角微抽······
这什么跟什么啊,是你属下又不是我属下!
“都起来吧。”
云南泽对众人说,随后看了一眼还端正跪在原地的十烟:“还不起来,有人为你求情了。这次先记着,再有下次,数罪并罚。”
“谢少主。”
十烟心神巨颤,有些不敢置信,少主会为了少年轻易改变主意。
不仅是十烟,就连一旁的冰轮也对沈郁离好奇到了顶峰。
看到少主眼中冰冷的寒意,冰轮一度以为十烟这顿刑法是跑不掉的了,没想到只少年一句话就让少主改变了主意。
毕竟自家少主向来是言出法随,现在不仅对这少年礼遇有加,而且还为了这少年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
这少年究竟有什么不凡之处?冰轮实在想不通,但是打心眼里敬佩这少年。
十烟起身之后,又对沈郁离的方向躬身行了个礼:
“十烟鲁莽,险些伤了公子,幸好公子没事。现下还为十烟求情,十烟铭记在心。”
“日后公子若有需要,尽管吩咐,十烟必定竭尽所能。”
十烟的身声音虽清冷,但带着几分恭敬。
沈郁离到底是在现代社会长大的,对这些跪来跪去的礼仪很不适应,尤其还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向自己道歉。
一时想也没想,连忙上前双手扶住正要行礼的十烟,开口道:“姑娘言重了,既是误会,解开就好了。”
上回被安吾的爷爷认错成沈仙君,这回又被这姑娘认错成沈离,都姓沈?这沈离,莫不是这沈离就是那位阿离吧?
一时间他对这位沈离可是十足好奇的。
沈郁离将人扶起后就礼貌的收回手,站在云南泽的身旁,看着面前的冰山美人,于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刚刚听姑娘说沈离,不知姑娘与他有何恩怨?为何姑娘会将我认错成他,我与他长的很像吗?”
云南泽看着扶着十烟的那双手,很想将手的主人一把拽过来,随后看到少年在自己身旁站定,眼神不自觉的又放缓了不少。
一旁的冰轮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默默在心中为十烟捏了把汗。
十烟闻言,愤怒与恨意又从那清冷的眼底泛起,袍袖中的手紧了紧又松开,神色恢复如常,淡声道:
“不瞒公子,我本不是魔界中人,百年前一时不慎走火入魔在修真界无法立足。”
“沈离就是害我走火入魔之人,公子虽与他长的不太像······”
十烟虽然恨沈离这人,但她不得不承认,沈离的那张脸却是任何人都是见之不忘的存在,尤其是那双眼睛。
十烟视线落到沈郁离的眼睛上,继续道:“但公子与他的眼睛倒是有三分相像。”
沈郁离同情这位姑娘的同时又更疑惑了,只是眼睛有几分相像,就要动手?再一想又觉得不对,可之前她好像并没有看清自己的脸呀!
十烟知道沈郁离误会了,忙解释:“不是公子想的那般,而是公子刚刚弹奏的曲音,与当日沈离害我入魔的曲音是一样的。”
“所以一时冲动,不过幸好公子无事。”
“啊?我不会弹琴,其实那是我瞎弹的,不是什么曲子,莫非那位沈离也不会?”
沈郁离一脸懵逼,有种人在家,不,亭中坐,锅从天上来,这样也能中锅?

似是被这句挑起了情绪,十烟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冷哼了一声:
“都说他是天之骄子,不世之材,怎么可能连个曲子都不会弹?”
“再说他不好好在一叶山待着,非要来我面前来,他肯定是存心的。”
“就因为之前我曾对他言语中有过不敬,他就是个阴险歹毒的卑鄙小人,无耻······”
云南泽唇角的笑意尽敛,不轻不重的唤了一句,道:“你情绪过激了 ,下去收拾好再说。”
要不是知道少主与沈离没有交集,十烟差点都以为少主是在维护那人了。
触及到云南泽眼中冰冷的寒意,十烟瞬间刚刚升腾起来的,激烈情绪瞬间清醒过来。
“是,少主,属下知错。”
意识到确实是自己情绪失控了,她收敛情绪,眉眼低垂:“抱歉公子,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随后躬身行礼退下了。
沈郁离见人要走,还准备问什么:“唉,我······”
旁边的云南泽挑眉看他,邪肆一笑:“知道的,以为你这是真的好奇沈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其实好奇的是人家姑娘呢。”
沈郁离翻了个白眼,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揶揄:“好奇沈离如何,好奇姑娘又如何?”
云南泽说:“好奇沈离的话可以问我啊,好奇姑娘的话······”
他微微歪头,伸手一摊:“我也无能为力,毕竟感情这事,素来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强求不来的。”
经过之前那一遭,沈郁离对云南泽的认知起了微妙的变化。
现在一点也不怕他了,隐隐把他划分朋友那一类了,所以也不跟他客气。
“打住打住,什么感情,什么乱七八糟的,扯哪去了?”
经过这人的一番胡搅蛮缠,沈郁离什么好奇都没有了,于是赶忙叫停:“我谁都不好奇!”
云南泽若有所指的问:“真的,这沈离你也不好奇了?”
虽是散漫的语气,但那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他盯着沈郁离的表情,不放对方他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
但沈郁离没有注意到,以为他等会又会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想我才不问你,我找别人问去。
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说:“不好奇。”
“你侍女说我的朋友还有你抓的那些修士你都放了,既然如此,我也该回修真界了,不知少主大人可否行个方便,让在下离去呢?”
“你叫我少主做什么,我没有名字吗?”
云南泽佯装恼怒道:“我叫云南泽,记住了。”
其实他已经从系统那知道这人的名字了。
沈郁离眨眨眼睛,笑吟吟的回了一句,道:“······记住了,云少主。”
看着云半溪微微眯起的眼睛,立马改口:“云南泽,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沈郁离。”
听着这连名带姓的称呼,云南泽听着心中也没觉得满意。但看着眼前人眉眼弯弯,澄澈的眼眸中蕴含着真诚的笑意。
云南泽心想,随他去吧,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他似乎被这笑意渲染了一般,也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嗯”了一声。
冰轮看着自家少主那纯粹的笑意,差点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了,可以看的出来这两日是少主这百年来,最开心的时日了。
他和少主差不多可以算从小一起长大的,心中把他当主子的同时也当兄弟。少主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现下看着少主开心,其实他也从心里为他开心的。
趁着这人心情好,沈郁离试探性的开口说道:“咱俩现在应该是朋友了吧······”
“小没良心的,枉费我为你做这些,这还不确定呢?”
云南泽好笑的看着沈郁离:“所以呢?”
沈郁离被这突如其来的,似宠溺一般的语气惊了一瞬后,接道:
“所以,能不能打个商量,将我体内你下的那滴血取出来啊?”
这踏马就是个不定时炸弹,随时说炸就炸还无限循环的。
现下你念着我的好,将来的事谁说的准,谁乐意自己体内带个这玩意吓人?当然是能取出来最好。
闻言云南泽神情闪过一丝不自在,脸上的笑意僵了几分,仿佛错觉般又恢复正常。
“它已经与你融为一体了,取不出来了。不过我以神魂起誓,日后不会动用这滴血做任何伤害你的事,如何?”
“日后你若遇到任何麻烦都可以找我,我定尽其所能的帮你,如何?”
他说的很真诚,又拿出昨天沈郁离带来的储物袋:
“想来,他也是与你有缘,索性便送你与你赔罪如何?上面的灵识已经抹去了,以后你可以自由操控它。”
你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我怎么好意思说不行呢?而且魔族少主,这么大一座靠山不靠白不靠呀!
不靠?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住的地方都这么奢侈,想必给的东西也差不到哪去,反正不要白不要。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沈郁离可不是傻子。
抱着这种想法,沈郁离假装为难的开口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诚意十足了,要是我还咬着不放倒显的我的不是了。”
说着接过储物袋,生怕对方反悔似的,动作略带着点急速。
云南泽眉眼含笑,心中笑道:“没想到还是个小财迷!”
他想到初见时,山林青翠处狡猾的同狐狸似的少年,又补了一句:“而且还是个不愿吃亏的小财迷。”
云南泽其实是想将人留在魔宫的,但是不能,原因有很多。
魔界还有些事没处理好,以少年如今的修为留在这里难免不安全,而且总有一天他也会回自己真正的宗门的。
云南泽亲自送沈郁离出的魔宫,魔族之人看到这一幕无不惊掉下巴,瞬间引起一阵窃窃私语
“什么情况?”
“这修士是谁,居然敢来魔族?”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少主怎么没出手了结这人,反而还亲自送这人出魔族、”
“哇,终于见到活的少主了,还是那样,好帅!”
“我不好奇那人是谁,我也想被少主护送。”
“你怕不是想少主护送你去忘川冥府吧?”
“不怕不怕,就冲那张脸,那身材,要是少主能亲自护送,此生我也无憾了。”
“······恋爱脑花痴真可怕,你离我远些,莫传染给我了。”

魔界出口,正欲跨出界口的沈郁离,听到身后云南泽那慵懒散漫的一句:
“我魔界的大门的向来只对魔界子民开放,但是为你破个例。你若想来,随时为你敞开。”
沈郁离没有回头,抬起右手做了个OK的手势:“谢谢少主大人抬爱。”
随后身形消失在结界中。
看着少年消失的背影,云南泽原地站了半晌后收起唇角的笑意,随后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时间过的真快呀,又是一年了,去看看我亲爱的父尊大人,身体可还安好。
“虽然提前了数日,想必他肯定会惊喜万分的吧。”
这人唇角明明挂着笑意,但那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有的只是森冷嗜血的寒意。
光线有些昏暗的地牢内,床榻桌椅应有尽有,床榻上躺着一个男人,双手手腕处被铁链束缚住。
丰神俊朗的眉眼间傲气横生,带着侵略之势的俊美,是很容易迷倒女子们的长相。
但现在的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隐隐泛着红晕。额头青筋突出,通红的眼眸此刻蒙着层水雾,少了往日的狠戾。
猛烈的药性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双拳紧紧攥起,竭力忍耐着。
听到动静,他也没看来人,喘着粗气嗓音有些沙哑的开口:“来看我死没死吗?放心,这才第二天呢。”
“那个孽障怎么不来亲来看我呢?哦,忘了,他现在应该跟条死狗似的,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吧,哈哈哈······”
“许久不见!”
余下的话音在听到这道声音时戛然而止。
云南泽唇角挂着不达眼底的笑意,黑漆漆的眸光落到魔尊身上,温声开口说道:
“看到父王依旧精气十足的样子,儿臣真是相当欣慰呢,看您这中气十足说笑的样子,看来儿臣来的正是时候呢。”
听到声音,魔尊笑声一顿,猛然睁开眼睛偏头看过去,猩红的眸满是错愕与不可置信:
“是你······你怎么出来了······怎么可能······你找到法子压制住它了?”
因为过于震惊,以至于身上那种灼热难忍的痛楚都忘了。
云南泽并没有和他解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的人道:“如你所见,往后我再也不受它控制了,倒是父王你······”
他漫不经心的扫了魔尊一眼:“这极乐蛊的滋味,您是终身不得摆脱了,想必您现在应该已经食髓知味了吧。”
“往后,您便继续如**般,雌,伏吧!”
最后几个字更是咬字深重。
魔尊面容狰狞的睁着猩红的双眼瞪着云南泽,恨不得生吞活剐了他:
“云南泽,本尊当初就不应该对你心慈手软。”
说着立马紧咬牙关,生怕控制不住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声。
百年前,魔尊想要逆鳞中的浩瀚灵力,自身又承受不住。不知从何处得到的秘法,将逆鳞封印在云南泽体内,将他当做一个炼化灵力的容器,一点点去炼化。
最后将炼化的灵力一点点据为己有,过程极其痛苦残忍。
虎毒不食子,云南泽曾经试图哭着恳求,跪地求饶试图来唤醒他作为一个父亲的良知,想让他放过自己。
可是他没有心,从始至终只是将他作为一个还算满意的工具。
要不是五十年前自己棋胜一招,那他现在活的真的,连一条死狗都不如的凭他摆布。
想起当初的种种,所谓的心慈手软,不过是在看在他每年,在被逆鳞反噬七天后虚弱的份上,让他多休息几天罢了。
在他承受不住逆鳞内的大量灵力时,减弱了些许抽取速度罢了。怕他身体承受不住太过虚弱而失去这个容器,多喂些灵丹妙药罢了。
从始至终不过将他当做一个容器罢了,只是一个不能轻易毁坏的容器,仅此而已。
云南泽满意的看着,魔尊青筋凸起的额角,曾经高高在上泛着脆弱的潮红,呼吸急促难受,竭力忍耐攥的发白的指尖······
魔尊极力忍耐的模样,云南泽看的心情愉悦了几分,他冷声嗤笑:“父王的心慈手软好生廉价呢。”
“啪,啪,啪。”
三声手掌轻拍的声音响起,云南泽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知道父王您难受,所以儿臣特意贴心的为您多找了几人来,好好的伺候您。”
“谁让今日儿臣心情好呢,所以特意提早几日将人给您送来了呢,希望您能满意呢。”
魔尊盯着云南泽唇角那毛骨悚然的笑意,顿时浑身一僵。
极乐蛊是云南泽特意寻来为魔尊种下的。
这蛊自中下之日会连续发作半月,若不与人欢好,将一日比一日发作的厉害,直到第七日后开始反噬中蛊之人。
半月后回天乏术 ,任你修为如何强悍都无法逃脱。每年都会发作一次,无药可解。
以往冰轮都是第七日在反噬之前为魔尊送来一人,而且是男人。
魔尊这人长的俊朗但极其花心,但是只喜欢貌美的女子,极其厌恶南风。虽恨之入骨,但终究无力反抗。
曾经高高在上的魔尊,一朝失手,如今沦落到灵力尽无,还得沦落下铺,苟延残喘,生死由不得自己。
最好的报复无异于杀人诛心。
三个模样俊美的男人进来,恭恭敬敬的站在云南泽身后。
云南泽头也没回,吩咐道:“好好照顾我们的魔尊大人,务必伺候到他老人家满意为止,否则······”
随后慢悠悠的活动了下手腕:“诸位,提头来见。”
闻言,三人俱是一抖,赶紧领命,胆战心惊的进入牢房,朝床榻而去。
“虽然您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没事。您看儿臣多孝顺,这几人可是南风馆中公认的技术最好的。”
虽然云南泽很想看魔尊狼狈受辱的样子,但是他没有当面观看活春宫的喜好。
“魔尊大人,我就不打扰您的好事了,您也知道,魔宫事务繁忙,下次再来看您吧。”
遂拂袖转身,提步离去。
听着身后拼命挣扎,导致的铁链哐哐的撞击声,还有那愤怒至极的破口大骂声,随后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和布帛的撕裂声。
他眉眼轻抬,突然大笑起来,笑的春风得意,笑得癫狂与惬意,脸上洋溢着无比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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