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反派?瞎扯!那可是我道侣by妾舞翩翩

作者:妾舞翩翩  录入:11-25

“哦~对了,记得撞重点,不然是,见不到的。”
不归客,原名青灯不归客,无人知其样貌与来历。仙门修士猜测其大概率是来自忘川冥界,也只是猜测
世人对不归客所知甚少,就是修士也不例外,更何况普通凡人了。提到不归客,人们最多可能只能联想到魂灵作祟。
不归客,这三个字好似只存在传闻中,无人能探测真实。
除非如那少年所说,嫌自己命长,拿自己的命做试验。前提是你运气好,能遇到才行。
众人寻声望去。
那少年生的俊美,一袭白衣胜雪,额间一抹绯红色抹额,张扬又肆意。
只是脸色有些病态般苍白。
苍白却不憔悴,反而为那张脸增添了几分别样气质。
这魁梧男子一看就是纯粹就是来找茬的。
不过确实,他也真的只是来找茬的,这少年在他眼中,就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一个。
“你·····”
他一拍桌子,霍然起身,一旁众人还来不及起身离他远些,就见这人就这般直直的跪了下去。
先前给他出主意撞墙的少年轻笑一声:“是嫌我出的主意不够好?”
那人满脸凶相尽数退了干净,白着一张脸从地上起身,连忙往外跑去。
众人不明所以,那少年又是笑了一声:“看着挺壮实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虚,起个身居然把自己起晕了。”
旁桌的富家公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原来只是色厉内荏的怂货啊,跑那么快,原来是怕丢脸啊。”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富家公子看着台上,说:“老头,搅屎棍走了,你给我们说说关于一叶山的吧。”
一叶山,仙门中威望极高,宗门排名首位,普通百姓也是有所耳闻。
话音刚落,一旁就有人相继附和,道:“唉,这个好,就说这个。”
说书先生人实在,脾气也是极好的,一口应下:
“好,那就说一叶山吧,不知诸位要听一叶山的哪位啊?”
“一叶道人,还是一叶道人座下的五位弟子呢?”
有人说道:“你不妨说说一叶道人的几位弟子,叫我们想想听哪位的。”
说书先生:“这首徒乃是一叶山的山主,剑法卓绝。二弟子以阵法闻名,徒手布阵不在话下。”
“三弟子是音修,那一手乐器使的更是令人惊叹,退一步是如听仙乐耳暂明,进一步是一曲之内定能拿下你的狗命。”
“那四弟子以炼丹术闻名,那一手丹术了得,世上只有你不知道的灵丹妙药,就没有他炼不出来的。”
“这小弟子更是了不得,虽是几人中修为最低的,但却是个惊才绝艳,不可多得的修炼奇才呀。”
“剑术,阵法,符箓,就没有他不会的,徒手布阵画符更是不在话下。与他出名的天赋相对的还有其容貌,在修真界也是数一数二的。”
“真的假的,一个男人再好看能好看到哪去?”
那富家公子满脸不信,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问道;“还有老头,那你就说说这小弟子,真有你夸的那般·····”
似乎是不知道形容,顿了一下,想了一个词,才慢悠悠的补上:“天仙似的?”
“天仙?”那少年似乎被这个词逗笑了。
富家公子又抓了把瓜子:“怎么,老头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我说的不对?”
少年轻声笑了一笑,语气莫名:“你说的没错。”
说书先生跟着笑了笑:“那你可就听好了,我就来说说这位小弟子。”
“要说这小弟子呀,他的能力有多令人惊艳,他的容貌就有多令人惊艳。那可真担的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八个字。”
“据说百年前,万蛊门,一个善用蛊的门派。”
“万蛊门住址比较隐蔽,而且周遭又有阵法结界,外人难以进去,里面的人轻易也是出不来的。”
“万蛊门之人平日里喜欢为非作歹,周边城镇也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传闻,最开始拿门中弟子炼蛊。”
“随着门中子弟越来越少,最后更是丧心病狂的,抓了整个村的村民回去炼蛊。”
“活人炼蛊,其心可谓是歹毒至极,周边城镇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

富家公子瓜子也不磕了,安静的听着后续。
“一叶道人的小徒弟知晓后,一人一剑,端了整个宗门。那门主可是迈过化神期,已然大乘期的修为都被其一剑斩之。”
“要知道一叶道人的小徒弟可是才入化神境,而那万蛊门门主早已是化神期后期了。”
“诸位有所不知,即使都是化神期,还是分前中后三阶的,这中间的鸿沟亦是不小的。”
“所以人人尊称一声沈仙君,可是当之无愧的呢,再说这沈仙君······”
众人都饶有兴致安静的听着,突然一道格格不入的笑声传来,众人都朝着声源处看去,还是那少年。
那少年一身白衣姿态闲散的坐在桌前,狭长的眼眸微微含笑,声音慵懒好听: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万蛊门门主垂诞沈仙君的美色,一时鬼迷心窍失了魂,所以才送了性命呢?”
富家公子正听的起兴,乍一听这话,惊的手中的瓜子都落了一桌,他下意识就伸手去捡。
但仔细一想,这少年说的好像,貌似,也有那么一丝可信。
说书先生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欲言又止半晌后才小心 的开口问道:
“是不是小老儿哪里说的不够到位,所以让小公子以为这沈仙君是个持貌行凶之人?”
宁方临唇角微抽:“·····”
片刻后又是那般散漫的姿态,笑眯眯的说:“没有,先生当我是开了个无关大雅的玩笑便是。”
随后伸手示意先生继续。
二楼之上的沈郁离,垂眸打量着三番四次插话的少年,那人依旧姿态懒散的坐着,手指时不时的敲击着桌面。
或许是沈郁离的视线过于直白,也或许是冥冥之中的似有所感,他抬头朝二楼看来。
两眼相对,四目相望之时,沈郁离微微一怔,随后对那少年微微一笑,算作打招呼。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少年打招呼,可能觉得那人有几分眼熟,亦或是那抹红色抹额太过耀眼。
抹额的主人微怔的神情与沈郁离如出一辙,敲桌的手指也随之顿住,随后又恢复如常,微微点头一笑,以示回应。
狭长的眸中却是若有所思。
短暂的对视之后,沈郁离察觉周遭一道灵气波动,他伸手凌空一握。
下一刻,司空羽急促的声音传来:“阿言,快来周府,阿洛出事了。”
因为是传音入耳,旁边的木子归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只看见沈郁离突变的神色。
隐约也猜到了几分:“阿离,怎么了,可是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沈郁离点头回道:“司徒和阿洛出事了。”
两人赶往司空羽口中的周府。
周府门口,一看门家丁正好言劝着司空羽:“那位仙君真的自己走了,您在我这寻人是真的寻不到的。”
司空羽气愤道:“我在这等了半天都没见到一个人影,你跟我说他自己走了。他是飞走了还是变走了,你说?”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你们都是修仙的人。”
那家丁见司空羽发火,气恼的同时还有些委屈:“我一早起来就不见那仙君了,兴许他是临时有急事自己走了呢,谁知道他是昨晚还是今早走的。”
“你们修仙的不是都会飞天遁地的吗?再说我就一下人,难不成他走的时候还向我打声招呼不成?您说您为难我作甚?”
司空羽一脸不可置信,食指指着自己:“我为难你?我只是说进去看看,你非拦着不让我进去。”
家丁略缩缩头:“姨太太大病初愈的身体还有些虚弱,老爷眼下无暇招呼任何人,周府闭门谢客。我只是个下人,老爷怎么吩咐我照做就是了。”
“您若是执意擅闯,我可要叫护安盟了。”
护安盟是修真界设在凡间城中,专门保护凡人的,若有妖邪作祟或者修士作乱,可以第一时间去请他们。
护安盟背后不是某一个宗门,而是名声显赫,威望极高的三大宗门。
司空羽还欲准备开口说什么,就被身后赶来的沈郁离拉到身后:“不好意思,我这位朋友一时有些着急过头了,给你带来麻烦还请见谅。”
家丁见又来两人,这人说话还算客气,但也不想再费口舌了,丢下一句:“没事没事。”
就急忙将大门关上。
司空羽见状还欲上前,被沈郁离拉住:“司空,跟我来。”
几人前脚离开前门,后脚就绕到后门处。
刚刚沈郁离已经从司空羽那里了解到情况了,原来两人约好今日上午一起离开,但司空羽在周府外等了好久都不见离洛出来这才上门询问。
看那家丁反应以及表现不似作伪,那就只有去问这位周老爷了。
三人人手一张隐身符,畅通无阻的进入那位周府老爷的主屋,果不其然在书房找到那位周老爷。
什么忙着照顾生病的姨太太,闭门谢客,果然有鬼。看着桌上的两个茶盏,看来这里刚刚还不止一个人,想必直接问也是问不出什么东西的。
沈郁离没事的时候画了张问心符,原以为派不上用场,没想到现下就用上了。在问心符的作用下,这位周老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将沈郁离问的尽数回答了。
原来这周老爷每年都会向不同的门派递委托,重金请人给自己的小妾看病。这位周老爷家财万贯又好色,家中小妾自然众多。
这些小妾都有一个共同点,不是长的漂亮,而是身体有些虚弱。他每年请各门派的人来为其医治,外人以为这位周老爷是善心大发做好事,实则不是。
他暗中为魔族物色那些看起来不错的医师,炼丹师,将他们弄去魔界。离洛如今就是作为不错的炼丹师之一,被送往魔界魔宫了。
听到魔界,沈郁离有点头大。前段时间他才将魔族少主,传闻中阴晴不定的小魔头得罪的死死的。
眼下去到他的地界,要是被发现了,简直就是千里送人头。
说起和那小魔头的事,沈郁离觉得自己其实比窦娥还冤。
那时他刚修到筑基,下山去街市上买符箓,回山的时候抄近路,不小心撞见这魔头的作案现场,差点被这魔头不由分说的一把掐死了。
他趁着魔头对上他视线时,微微愣神的一瞬间,一把将刚买来的药粉,照着魔头的那张好看的脸上就洒了出去。
这是他刚刚才买的,老板说这药效特别好,化神期以下的修士直接放倒,即使化神期也够喝一壶的。
但不承想,这老板居然给他拿成了烈性迷情药······

第13章 论作死谁能比的过他?
虽然最后他还是顺利逃走了了,但是两人之间的梁子算是结大发了。
不过眼下也没办法了,离洛是肯定得救的。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咬咬牙豁出去了。
木子归还是筑基,修为太低,入魔界风险太大,所以沈郁离和司空羽让他留在客栈等,有事可以用传音符联系。
两人用隐身符和敛息符进入魔宫之后,为了节省时间,决定分开行动。
因为不熟悉地形,沈郁离七拐八拐的找了好些地方都没找到离洛。那位周老爷只知道人被送到魔宫,其他的他一概不清楚。
别说,这魔宫还挺大的,倒跟个迷宫似的,到处都有守卫。
在这偌大的迷宫般的魔宫中七转八转的,沈郁离有种要昏头的感觉,正当他准备找个合适的人来‘问问’时,突然眸光一亮。
前方守卫只有一人,但看的出来修为不浅,而且周遭设有阵法结界。结界倒是难不倒沈郁离,比较有难度是那守卫。
在不惊动那守卫的情况下进去是不可能的,只有将那守卫引走才行。
那守卫背朝门口站的笔直,一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警惕模样,看着前方。突然察觉前方一道人影闪过,那名守卫速度极快的,如一阵风般的追了过去。
趁着这空隙,沈郁离来到门口。他试探般的伸手去碰了结界,发现结界处居然没有传来阻力。
沈郁离来不及多想,急忙进入结界,因为被他引走的人去而复返了,几乎是他前脚刚进去那守卫后脚就回来了。
应当是看出调虎离山之计了。
那人面无表情冷冷的查看了一番结界后,又如石雕一般守在门口。
打开门之后,殿内寂静无声,空无一人。往前走数十步,右侧有扇带着结界的大门,看来应该是在这里面了,沈郁离心想。
他原以为会费些功夫才能进入结界,可没想到那结界竟也没拦他,他不费力的就直接进去了。
还来不及思索原因,他就为自己鲁莽的行为后悔了。
屋内庞大浩荡的魔气令人心惊胆寒,还没等他看清眼前的境况,一股浓郁的魔气扑面而来,差点没把他送走。
强大的威压从四面八方袭来,他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几乎是在他进入的刹那,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化神期的威压从他周身释放出。
那人伸手一挥,什么东西从他床上飞出去,扑通一声掉在远处的地面上。
床上之人那赤红的双眸盯着前方的空地,半晌,才冷冷开口:“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本座揪你出来,结果你可要考虑清楚。”
这熟悉的声音,满是威胁的话语,沈郁离能不知道这人是谁吗?简直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他只想说句今天出门居然没看黄历,送死都没他这么上赶着的。中彩票没他的份,作死他是一骑绝尘无人能及。
鉴于自己上次的种种作死行为,这煞神今天还不将自己剥皮拆骨,喂魔兽才怪了。
沈郁离腿软的跟面条一样,但沈郁离不说。
察觉到身上的威压消失,可以动弹的第一时间,他就撤了隐身符显出身形。
看清沈郁离的身形时,云南泽错愕一瞬,脸上的暴戾情绪消散不少,杀意尽数散去:
“我道是谁这般嫌命长非要往我这撞,原来是你呀,小,筑,基。”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似笑非笑的补了句:“哦,现在已经是金丹了。”
云南泽有些玩味的盯着沈郁离,若不是看到对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失措与震惊,他真还以为这人如表面这般处变不惊。
看着这人表面看似镇定自若的表情,突然觉得有几分意思。可能这心情一好,就连身上的疼痛仿佛都减缓了几分。
云南泽苦中作乐的心想:“这人当真还是个妙人。”
那声音表面听不出来什么,但仔细听,里面却带有压抑。
看他面色苍白,额角有细细密密的冷汗浮出,一头张扬如火的发丝就这样披散着洒在被褥上,周身仅着一套里衣靠坐在榻上。
这人姿态慵懒随意的表象下,却是在极力忍着体内的苦痛不适,一点不显虚弱,有种疯批的病美人的模样。
不知为什么,看到床上红衣人的刹那,沈郁离脑海中模糊的一幕一闪而过,一个红衣的少年,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然后呢?然后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他就放弃了,还是先顾好眼前吧。
沈郁离撑了又软了几分的腿在那想,这魔头怎么了?不像受伤的样子。
看他周身魔气乱窜,倒有点像修炼出岔子被反噬了。
难道刚刚那一手只是在震慑而已,那这样对自己的危险就大大降低不少了,待找到机会趁机用星辰锁将他捆了,不愁找不到机会威胁他放人。
这样想着沈郁离心下倒是松了口气。
似是看出沈郁离在心中在打着小九九,云南泽一面与体内不安分的逆鳞反噬做对抗,一面冷声嗤笑:
“不管你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我劝你还是安分些好,以免最后伤了你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随后又意义不明的看了眼他:“我这样子收拾一个你还是不在话下的,要不要试试?”
“哪能呢,您误会了。”
沈郁离被他那眼看的还有些头皮发麻,讪讪一笑:“说来您可能有些不信。”
“未经允许,擅自拿了你的储物袋,回去后我深深的反思了一下,始终觉得这行为不对,所以今日特来归还。”
“不巧您今日身体有些抱恙,那今日就不打扰阁下了。先将东西归还,改日再上门郑重道歉。”
说着放下储物袋转身就开溜,不过却被面前的结界拦住了去路。
沈郁离???
这结界刚刚不还形同虚设,怎么突然又变成拦路虎了?
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他看向云南泽手中的储物袋,原来如此,一切都说的通了。

第14章 你完了,和我一起死吧!
云南泽看着手中的储物袋,丝毫不给面子的拆穿他那蹩脚的烂借口:
“眼下我是身体出了些问题,但还不至于连脑子也出问题了。一个破储物袋而已,值得你费尽功夫闯我魔宫,强入阵法结界入我这寝殿?”
“趁我现在还有几分耐心,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的来意”
看着云南泽手中的上等储物袋,沈郁离嘴角微抽,少爷你好有钱呀!你可知某些人连你嘴里的破储物袋都买不起呢。
看着面前的人,因魔气暴走而双目赤红,脸色苍白,但面上却不露出痛苦之色,相反还一份好像云淡风轻的样子同自己聊天。
沈郁离心下十分钦佩,都这样了还始终咬紧牙关不肯痛哼一声。虽不知什么原因,但想必是极其痛苦的。
果真心智强悍,极其能忍。
沈郁离自认自己是做不到的,他光看着都觉得浑身隐隐作疼。
这人虽不是好人,但到底也没真的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真说起来,其实吃亏的还是榻上那位。
沈郁离反思自己,初见那天,魔头面前那人是因为他的意外误入才逃走的,后来又拿了他的储物袋,还朝他下药······
沈郁离越想越汗颜,貌似自己才是最坏的那个吧?
“好吧,我说。”
思索片刻,沈郁离坦诚开口:“我朋友被抓到你魔宫了,此番过来只是准备救他的。”
“这样吧,我与你做个交易。”
“我略懂些医术,我帮你看看,如果治好了,你放了我朋友,还有咱两之间的事一笔勾销,如何?”
别看他面上淡定一片,其实心里慌的一批,眼下也只能这样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实在不行,他还有保命王牌的。
云南泽那令人赏心悦目般俊美的左脸,此时布满了一道道黑色的魔纹,有些狰狞可怖,更显得脸色苍白几分,但不显虚弱,居然为那张脸增加了几分邪肆。
魔纹还在向右边蔓延,额头青筋浮现。刚刚隔的远没看到,现下近距离才看清。
云南泽白皙的脖颈处居然浮现了一抹黑色的鳞片,若隐若现的,隐隐有从脖子往脸上蔓延的趋势。
他正闭着双眼,调节着体内的魔气,对抗那越来越折腾烦人的逆鳞,他倒不担心旁边的沈郁离趁此机会伤害他
此时别说一个金丹,就是元婴期朝他出手,光这反噬之力就够他喝一壶的了。现在的他既是最痛苦也是最周身灵力最强盛的时候。
“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云南泽半是嘲讽半是恐吓道:“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有,你就不怕我忘恩负义反手就取了你性命?”
沈郁离淡淡一笑,笃定道:“你不会杀我。”
“哈哈哈····”
空旷的寝殿中的骤然响起云南泽低沉的笑声:“小金丹,谁给你的胆子,让给你敢当着我的面说这般狂妄的话的?”
“狂妄算不上。”沈郁离说:“至于这胆子吗,倒是少主您给我的。”
“哦?”云南泽眉梢一挑:“那你倒是是说说,我是如何给你的?”
沈郁离有些叹息又有些无奈道:“如你所见,我现在勉勉强强也不过一个小金丹,这人都是慕强的,您修为这般高,所以······”
他顿了顿后,莞尔一笑,继续说:“不好意思,未经允许,私自做主,下了一个小小的同生共死契,所以····”
云南泽猝然睁眼:“什么时候?”
沈郁离诚然答道:“上次。”
云南泽唇角的笑意冷了几分:“你若敢骗我,后果你知道的····”
“我有没有诓你,你一探便知。”
有护身符在身,沈郁离底气十足的朝床榻走去。
余光中瞥见远处地面上好像有个人,一个身形欣长,衣衫不整的少年,不知是死是活。
虽然侧脸被几缕发丝遮挡了,但依稀还是能看出是个姿色不错的少年。
沈郁离看的眼皮一抽,好好一个少年居然被这厮当做杂物般扔在地下,太不怜香惜玉了。
眼下不是操心别人的时候,沈郁离在床榻前站定,云南泽那俊朗带着魔纹的脸骤然逼近。
沈郁离身形微动,密而长的睫羽微不可见的轻颤一瞬,目光直直的迎上那道邪气十足又带着森冷压迫的视线。
片刻后,云南泽收回触上沈郁离额心的手指:“没想到居然三番五次的着了你这么个小东西的道。”
随后懒散又随意的往床上一躺:“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靠山山会倒吗?以你的资质,本来你还能活个百八十年,甚至几百年都不是问题的,但现在······”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顿,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意:“你完了,准备好遗言,做好准备,跟我一起死吧。”
随后闭上眼睛,打盹般不再多言。
死不死,沈郁离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人现在肯定疼的要死。这辛亏只是同命契,不是什么同感契,要不可能就真的如他所言,疼死了。
沈郁离试探性的将灵力小心翼翼的探入云南泽的体内。
察觉到陌生灵力入体,云南泽身体本能的戒备了一瞬,下一瞬也就放纵他在体内游走了。
因为同命契的缘故,云南泽知道这人不会对他怎样的,所以便放心的任这人动作。
见状,沈郁离稍稍松了口气。
灵力游走全身好像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他仔细的将灵力走了好几遭,忽的感觉某处有些异样,他将灵力聚集此处。
靠近心脏的部位,那里似是有什么东西,被,封印了。里面的东西在躁动不安,一阵一阵的。
奇怪的是,随着他灵力的慢慢渗入,那东西像是有所感应,躁动的速度仿佛慢了些,似错觉一般。
他试探性的又多输了些灵力进去,那东西居然缓慢的安静了下来,沈郁离面露诧异之色,顿觉不可思议。
周遭的魔气也在慢慢淡去,随之淡去的还有云南泽脸上的魔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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