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成为佛爷贴身副官的日子!by九九九九九九九

作者:九九九九九九九  录入:12-11

这道视线宛如一把淬着毒光的刀锋,将他们身上的血肉层层剥离,骨骼劈碎,独留一颗跳动的冒着热气的心脏,将他们所想所念,踩在脚下,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一丝隐藏。
陈皮嘴角勾起,苍白阴鸷的面庞上露出诡寒笑意:“查清楚了就好,你们清楚自己那点斤两的本事,之前没动心思,以后也不要动,不然死的…不光你自己了!”
这里面曾经动过心思的人,膝盖直接发软,也如同顶在最前面的刘小亿一样,扑通跪倒在地,爬不起来。
对于陈皮来说,警告的事情他已经办了,其余的,就看他们自己识不识相。
最近张大佛爷的火气好似格外旺,烧得整座长硰城,甚至西南地区都不得安宁,手段也更加骇人…
当然,这则消息怎么传出去的,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有几股势力,陈皮并不感兴趣,他只做好本分事,确保“天上”投下的火,烧不到他身上即可。
毕竟现在他身边还有个痴傻的疯子在。
至于最后的利益分配?
呵呵,无所谓,吃点亏罢了,不是还有二月红,还有红府在呢吗?
“四爷,四爷!”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一名年纪较小的伙计怀里抱着一个包裹严实的东西跑了进来,但当他进来注意到面前的一幕后,即刻收了声。
反倒是陈皮见到他回来,脸上阴冷的神情微缓,他朝他勾了勾手。
年纪较小的伙计心中忐忑,但还是快步走了过去,将怀里的食盒捧了陈皮面前,颤声道:“四爷,蜜坊斋刚开炉的糕点小的一样买了一份。”
陈皮接过,没有打开,毕竟外面凉,失了热气再给那傻疯子吃坏了,可又有的闹了。
他随手从怀中掏出个金锭子就扔到这伙计怀里,然后拎着食盒越过仓库内众人朝外走去,撇下一句:“备车,回府。”
这疯子傻了后,越发娇气好动,仓库楼上的房间小了点,不够这疯子爬的,所以他又搬回了那间宅院。
刘小亿赶紧起身,但双腿就像被寒气侵蚀冻僵了般,踉跄了两下,差点栽倒在身后伙计身上,他也顾不得膝盖处的疼痛,冷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该做什么就赶紧去做啊!”
这群被吓傻的伙计这才有了反应,四散开来。
而刘小亿也赶紧迈开腿朝着陈皮背影赶去。
他这命啊!苦啊!
每日都在担心有钱赚没命花…
但是比起安稳度日,他还是宁愿跟在陈四爷身后,好歹四爷出手大方…

陈皮推开门,浑身卷携着冷气走了进来,手里正拎着装有城北蜜坊斋糕点的食盒。
他唇角微勾,没想到成了傻子的红中居然会喜欢吃这种甜腻玩意儿。
他将门合上,越过屏风往里屋走去。
浑身的冷气与屋内热气相撞,竟然冒着缕缕白雾,由此可见这屋内火炉的温度有多足。
陈皮把糕点放到桌面,转身掀开床幔,只见一具布满暧昧痕迹的苍白身躯被束缚在榻上。
红中嘴里还戴着口塞,涎液从缝隙流出,在白皙下颌留有一道狼藉晶莹,手脚都被红色软绳捆了起来,凌乱的乌发贴在额上,脆弱的脖颈上,有些濡湿,像是挣扎出的汗。
现在,正熟睡着,连陈皮回来都没反应。
应该是挣扎累了。
陈皮伸手解开了红中手腕与脚踝上的软绳,发现苍白肌肤上已经被磨出红痕,隐隐还有渗血意思。
他眉宇微皱,抬手抽了这蠢疯子()两巴掌。
啪——!
啪——!!
红中被()处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狭长的眼眸半开半阖,满是迷蒙水雾,但等他看到是陈皮回来时,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行,但由于嘴里还堵着口塞,他只能“呜呜”叫着。
见他一副蠢狗见到主人的模样,即便陈皮心中有气,也散了大半,用力捏了下这蠢疯子后颈,让其短暂老实下来后,他才解开他后脑处口塞的卡扣。
红中用力咬着牙,但嘴角发酸,一时间有些合不上,他委屈地瞪着陈皮,将自己下巴凑到他胸前,又将自己被勒出血痕的双腕举到他面前,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疼…疼…你又坏!你又坏!”
表达完这两处疼后,他又像是纠结般,用手抓住自己的脚踝,想要拎到陈皮面前,可实验了几次都不成功,只能流着眼泪,嘟囔着:“疼!疼!”
陈皮见他如此蠢笨的模样,心脏发紧,他想将这蠢笨的疯子抱入怀中,可他一主动靠近,这疯子就缩到最里面,警惕地瞪着他,嘴里还叫嚷着:“你坏!坏!”
几次下来,陈皮也没了耐心,一把拽住他的脚腕,将他强硬拉了过来,还不老实,直接按住又狠抽了两下他的()。
配合刚才抽的那两下,红中原本白皙的(),变得红紫。
红中流着眼泪,瞪着这个凶巴巴的家伙,又对他不好了,又打他!()被抽得又麻又热!
陈皮见他老实了,抱着他来到桌前,打开食盒,一股甜腻酥香的糕点味在屋内热浪的席卷下扑面而来。
红中闻到后,鼻尖动了动,也顾不得哭了,视线一下子就被那粉粉绿绿黄黄的糕点吸引,怯生生地看了眼冷着脸的陈皮,脸上露出谄媚讨好的神情:“你…你不坏,不坏…”
陈皮垂眸看了他两眼,随即将他放在了地上。
红中仰着头呆愣愣地瞧了瞧他,又瞧了瞧桌面上的糕点,试探性地朝着桌面伸出手,但还没等他碰到香喷喷的糕点,手背上就传来剧痛,被抽了下。
陈皮坐在椅子上,冷冷道:“我走之前说过什么?让您老实待着,您非不听话,把自己手脚都磨出血痕?”
红中举着自己被抽红的手背放到嘴边吹气,委屈巴巴地抬眸看着阴沉着脸的陈皮,又开始小声嘟囔:“你又坏…”
陈皮俯身掐了两下他的脸颊,听到他痛呼声,在上面留下红色指痕才松开,看着他哭得可怜的模样,这才大发慈悲地拿起一块糕点,递到他的嘴边。
红中闻到香甜味后,眼眸亮了亮,张开嘴就要咬,但却咬了个空,这个凶巴巴的家伙又把好吃的收回去了!
陈皮抬眸冷凝他,问道:“我之前是如何教您的?吃东西前要怎么做?”
红中有些茫然,看了眼他手里捏着的好吃的,眼珠子转了转,四肢着地,爬到他脚边,用头蹭了蹭他的小腿,“汪汪…汪汪汪…”
学完狗叫,他眼眸亮晶晶地瞧着陈皮手里的那块糕点,满怀期待。
陈皮这次也如他所愿,递到他手边。
红中接过后笑弯了狭长的狐眸,小口小口吃着。
接下来循环往复,他吃完就缠在陈皮脚边“汪汪”叫,直到肚子被吃得圆滚滚的,再也吃不下去,这才老实地靠在陈皮的小腿处,揉着自己的肚子傻笑。
陈皮抬手摸着他的头,像摸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他看着红中痴傻单纯的模样,眸光晦暗不明,他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在期待。
期待着红中恢复神智,发现自己在此期间成了一条狗的样子。
想必那时,这个疯子脸上的神情一定会很精彩,他一定会觉得很有趣,会很愉悦吧?
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他陈皮,唯有他,能给这个疯子带来这种有趣奇妙的体验。
陈皮扔给红中一个金质镂空小球,让他自己在地上来回爬着玩。
红中起初对于没见过的东西很感兴趣,所以兴致勃勃地用嘴叼着,用手扒拉着,玩了好一会儿,直到镂空小球滚进床榻的缝隙里,他想要进去取出来,却一下子磕到了额头。
他“呜呜”叫出了声,手脚并用地爬回陈皮脚边,仰着头眼泪汪汪地瞧着陈皮。
陈皮将视线从地图上移开,皱眉看着他额角红了一块的模样。
红中见陈皮注意到他,焦急地缠在陈皮腿上用手比划,球没了!
陈皮捏住他的后颈,将他拎到一旁,随后走到他比划的地方,蹲下身,将滚到缝隙的镂空小球掏了出来,扔到他面前。
红中见到后,脸上露出兴奋神情,继续扒拉着小球玩。
陈皮也没再看地图,而是将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眸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红中好似对这个镂空小球失去兴趣,又爬回陈皮脚边,屈膝跪在他腿旁,仰着脸冲着他笑,并且用头拱着他的手掌,好似要让他摸他的头一样。
但陈皮却并未有所动作,只是盯着他看。
红中见状,急的不行,但却又不会表达,只能愤恨地扭动着(),表达自己的情绪。
不时还发出“呜呜”的哼唧声音。
红中不解,为什么他不摸自己了。
陈皮等了会,等到这蠢疯子急哭,才有了动作。
但他并未用手摸这蠢疯子的头,反而抬脚踩在这疯子的肩膀上,让其被迫匍匐在地,随后用脚踩在了他的头上,声音冷沉:“狗头只配用主子的脚踩。”
红中侧脸抵着地,脸颊被地毯磨的发红,心底却突然涌出一股奇异感觉,甚至用脸蛋蹭了蹭陈皮的脚心,齿间发出满足的呻吟,狭长的眼眸微阖,竟浮出一丝魅惑。
红中抬头了。
陈皮见他的反应,怔了下,眼底升起戾气,当即用脚重重踩住他的脸,脚心碾磨,直到他白皙的脸颊通红一片,冷声道:“跪着爬。”
红中不懂,只是觉得自己难受,想要陈皮像往常一样摸摸他那,可却对上陈皮冷戾表情,吓得浑身一颤,想到每次被打时,陈皮也是露出这种凶巴巴的神情。
刚抬头的样子又蔫了下来。
为了不挨打,红中只能瘪着嘴角,开始绕着房间爬…

挂着陈府牌匾的府门前,突然停下一辆马车。
“二爷,夫人,到陈府了。”前面驾车的伙计停稳马车后,将马车厚重的棉帘掀开一角,开口道。
二月红点头,然后扶着丫头的手,声音温柔:“夫人,外面天寒地冻,不若你在这里等我们?”
丫头温婉的面庞上挂着淡笑,微微摇头:“二爷,来都来了,我这个做姐姐的怎能不进去瞧瞧,再说已经快半个月未见陈皮了,我有些放心不下。”
二月红见此无法,只能祈祷陈皮与红中这两个不省心的玩意儿别在这时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两人走进陈府,但却并未见到伙计下人,好在二月红曾经来过这里一次,所以大致知道陈皮与红中现在在哪。
两人绕过前厅,来到正院,二月红来到东屋门前,听到里面好像有什么窸窣声,知道这两人是在里面。
他与丫头对视一眼,抬手敲了两下门:“陈皮,红中,我和…”
然而还未等他说完,他便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冷喝:“别动!”
但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二月红与丫头好似被这股热气冲胀了头脑,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红中刚醒来时见过二月红,他刚才听到二月红的声音就觉得熟悉,正好爬到屋门口,便伸手将屋门打开了。
屋内的热气冲了出去,外面的冷气闯了进来,红中赤裸的肌肤被激起一阵颤栗。
将他原本想扑到二月红脚旁的心思打消了,他退着身子往后爬,但还没退两步,就被一股巨力拎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将红中心脏吓得扑扑跳,等他整个人被抱入温热怀中,他一抬眸便对上陈皮冷戾阴沉的眼神。
陈皮可怕的眼神让红中觉得自己的()又开始疼了起来。
红中害怕被打,几秒间,他脑瓜飞速运转,讨好般瞧着陈皮:“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二月红见此一幕,竟觉眼前发黑,朝后踉跄了下。
等反应过来后,他赶紧将丫头拉到一旁,避免丫头看到更为荒诞的一幕,他脸色极为难看地冷硬说道:“夫人你先回马车里去。”
说完,他朝着一旁的伙计吼道:“还不快领着夫人出去!”
丫头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二月红如此动怒的模样,加上刚才看到的画面,让她一时间缓不过神来,最终浑浑噩噩地跟着伙计回到了马车里…
二月红看着丫头的背影消失在正院,他这才转过身,走进这间铺满厚重羊毛地毯的屋子内。
“陈皮!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二月红凛声责问。
然而陈皮并没有理会他,反而是拿起搭在摇椅上的薄毯将怀里的这个傻疯子裹了起来。
红中感受到身子被桎梏,以为陈皮是要像早上那样,将他捆起来,他委屈地“呜呜”叫,不停地挣扎。
陈皮见此,眼底的怒意腾起,若不是二月红这个外人在这,他恨不得现在就抽烂这疯子的()。
二月红看到红中不舒服的模样,上前一步就要将其夺走,但却迎来陈皮狠戾眼神。
陈皮抱着怀里挣扎不止的傻疯子,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带着讥讽:“二爷!我和他之间的事,您最好还是不要插手!”
“毕竟,当初我被他折磨羞辱的时候,也没见您出手相助呢!”
二月红动作一顿,确实…他现在又有何立场来管这两人之间的事情,但他看着红中委屈的神情,还是不忍道:“陈皮,红中他现在痴傻,你别这么对待他…”
陈皮冷笑:“我们两人之间的情趣,难不成还要让二爷您应允吗?”
此刻,红中被腰背上的手臂勒得难受,他挣脱不开,只能委屈地哭了,呜咽道:“你坏!你又坏!!我疼!!!疼!”
听到红中哭声,这让原本想要离去的二月红长眉一紧,他再次上前一步,凛声道:“陈皮,你先松开他!你这陈府连一个下人都没有,我看你是养不好他,不若让我将他带回红府,丫头现在还在马车上等着呢!”
陈皮将被毯子捆住的红中,放到榻上,冷厉盯着二月红,讥讽道:“二爷您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点?!还是说您看到他哭觉得心疼了?您对他究竟是什么心思,我不想戳破,毕竟还有我姐姐搁在你们之间!”
二月红听他胡言乱语,外加榻上哭得凄惨可怜的红中,一时气急,竟然直接上前就要将红中带走。
他何时见过红中哭成这样?
即便是幼时,红中被那疯子折磨,也从未哭过…
陈皮当即出手阻止,两人就势揪打在一起,屋内的桌椅被打砸得四分五裂。
听着屋内的声响,吓得红中挣扎地更加厉害,好不容易将裹在身上的毯子挣脱开,爬下塌,就瞧见凶巴巴的家伙被那人抵在墙上。
红中想也没想,快速爬了过去,狠狠地咬在了这个欺负凶巴巴家伙的人的小腿上。
陈皮与二月红心平气和地并肩而行,当然唯一心平气和的是陈皮,二月红此刻脸色黑得不行。
他小腿上的裤子都被那个没良心的傻子给咬烂了,多亏了冬日穿得多,不然非要掉下一块肉不可。
陈皮瞥了眼他难看的脸色,十分贴心地说道:“二爷您还是露出个笑脸来吧,不然一会见了我姐姐,该惹我姐姐担忧了呢。”
二月红脚步一顿,冷冷瞪了他一眼…
心里也下定决心,以后绝不会再管他们两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陈皮送走二月红与丫头后,心情颇好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但一抬眸就瞧见红中低垂着头跪在被砸碎的桌子旁。
陈皮眼神一凛,刚才他明明将这疯子捆住才和二月红出去的…
这时,红中缓缓抬眸,幽深的瞳孔望向他。
陈皮与他对视,眼皮猛地一跳,浓眉紧蹙,这疯子是恢复神智了?
红中见他不说话,歪着头看向他,脸上勾勒出甜蜜的笑,语调轻柔问道:“乖徒儿,为师这条狗当的可算合格?可讨得了你的欢心?”

第357章 作死
陈皮眸光冷意森然,他缓步走到这个疯子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这张可恨的脸庞仰起,他盯着这双狭长狐眸,声音压得极低:“您根本没有痴傻?在此期间您一直在戏耍我,对吗?”
红中感受着头皮被拽扯泛起的丝丝刺痛,脸上却露出怪异红晕,语气眷恋又委屈:“乖徒儿,你怎么这般不信任为师呢?为师是真的失忆了,只不过在刚才突然想起来罢了!况且,你难道真的感觉不出,为师痴傻时的单纯模样吗?你让那时的为师当你的…为师哪里有半点反抗?”
“…你居然还怀疑为师,为师真的好伤心呢!”
红中的头发被松开了,然而下一秒他便被陈皮的膝盖狠狠抵住腰,手掌按着头,抵在地上。
红中微惊过后,便低低笑着,斜睨着身后的阴沉着脸的陈皮,眼尾通红,脸部因为重力挤压而变形,露出挑衅又勾人的笑容:“乖徒儿,为师回来了,你怎么还不高兴呢?难不成你更喜欢为师痴傻时任由你欺凌作践的模样吗?”
陈皮眼底闪烁着暗芒,这个疯子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真正的心思,永远也不会知晓他是多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在听到这疯子熟悉的浪荡黏腻的声音时,他便抬头了。
“乖徒儿,你这是怎么了?”红中狭长的眸子含情,悠悠地拖着黏腻调子,尾音带笑,仿佛被死狗般遏制的人不是他,这句话被他说得暧昧横生,一声声乖徒儿叫着,温润无比嗓音却又带着怪异的黏,像情人的亲密耳语,“四爷,我感受到了您…”
“动情了呢。”
陈皮瞳仁微缩,更加滚烫。
红中感受到后,脸上笑容越发靡丽,他嫌还不够般,继续挑逗着:“看来…陈四爷是喜欢为师痴傻时候的表现呢~”
“只要四爷您想,为师还能当您的…”
尾音越发黏腻,像是带了勾子般,勾得陈皮心头动荡,鼻翼间的呼吸越发滚烫灼人。
红中还要继续,但下一秒却瞳孔失焦,一股极致的酸痛从腰际的穴道处传来,让他如同离开水面的濒死的鱼一样,张大唇瓣,急促喘息。
眼尾更是落下一滴晶莹的泪。
陈皮见这疯子老实下来,扣住他的脖颈将他拎了起来,拖着来到床榻边,一下子扔到地毯上。
随后他坐在榻沿,抬脚踩在这疯子的背上,冷声问道:“从矿山回来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您又在徒儿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红中柔柔地望着居高临下的陈皮,觉得他的乖徒儿在此刻性感极了,几乎让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欲念。
他用嘴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反手摸着踩在他背上的那只脚,笑得开怀:“乖徒儿,你现在怎么这番别扭,你想要关心为师,就直说好了,何必绕了个弯呢?”
陈皮脸色一僵,该死的疯子,随即踢开缠在他脚上的那只手,冷声道:“起来,跪好!”
红中也不恼,乖乖跪直身子,只不过学着痴傻时的样子,可怜巴巴地落着泪,将被踢红的手背放在自己嘴边,探出猩红舌尖在上面舔着,含泪的眸却直勾勾盯着陈皮。
陈皮心底顿时涌起一阵火气,抬手便抽了他一巴掌。
红中捂着被抽红的脸颊,可怜地呜咽了声,用舌尖顶了顶颊囊,温顺又无害,柔柔道:“好了,别打为师了,为师说还不行吗?”
“说到底,为师也不太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为师被齐铁嘴用金针唤醒,便被你体内残留的诡异能量吸引…嗯…为师就亲了亲你,那诡异能量便钻进了为师体内…“
陈皮凝视着这个疯子脸上的神情变化,但这疯子依旧一副浪荡样,看不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他知道,这疯子有事瞒着他。
他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俯身扣住这疯子的后脑,将唇狠狠撞了上去。
腥甜的味道霎时在两人齿间蔓延开来,两人气息交叠,唇齿相依,极致纠缠。
红中迷蒙的眸子中闪过带着浓重裕念的柔情。
在陈皮松开他满是腥甜气息的唇后,他挺直身躯,双手捧住陈皮的脸庞,用冰凉的沾染了猩红的唇轻轻碰了下陈皮的额头
对视着陈皮漆黑眼眸,笑得越发浪荡靡丽:“陈皮我在昏迷之际,有了段绝妙的经历,我遇到了另外一个你,他也很有趣…我差点就被他迷惑,留在了那…”
陈皮听到最后,脸色霎时巨变,阴沉的近乎凝结出水来,他眼底戾气横生,恨不得将这疯子口中的另一个自己撕成粉碎。
这个疯子的世界里,有,且只能有一个令他感到有趣之人,那就只能是他陈皮!
哪怕是另一个他自己也不行!!
他狠狠桎梏住这疯子的下颌,带着疯狂意味凝视着这疯子狭长的狐眸,明明语气凶狠至极,但却暗含心慌与卑微:“您说什么?您觉得另一个人有趣?!您是要违背当初对我的承诺吗?!您说过要永远臣服于我,让我完全掌控于您!您难道是不想活了吗?!!”
红中狭长的狐眸陡然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贴在他心口的掌心都在微微发颤,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连声音都在抖:“你…你别这么凶吗?为师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这孽徒,坏死了,吓到为师了呢…”
陈皮狰狞疯狂的神情顿时一怔,但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被掀翻倒在榻上,背部被一个宛若万钧之重的身躯牢牢压制。
耳边被吹了口热气,疯子温润的声音响起:“乖徒儿,你真的坏死了,你把为师当成狗,却忘记了狗是畜生,畜生怎能信守人的承诺呢?畜生还爱发q呢,我的傻徒儿…”
头上的手掌宽大有力,陈皮挣不开,只能在被衾之中狠厉的呜咽…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
“乖徒儿,别生为师的气了,为师…为师是真的怕了,害怕自己的东西不能用了,这才没忍住…”
“为师这么久没用过了,你就当怜惜为师这一次,好不好?乖徒儿,求你理理我吧…”
“为师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理理为师吗?陈四爷?陈皮?你真的不理为师了嘛?”
这死疯子聒噪的声音,令陈皮心中的憋闷更加强烈,他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跪在床边的人,抬手就抽了他一耳光。
啪——!
红中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倒在地,囊肉被牙齿硌破,腥甜气息在口腔里蔓延。
他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暗芒,故意让猩红从嘴角蜿蜒流淌,做出费力可怜的模样,他直起身,顶着这张被抽出掌痕的脸继续跪在陈皮床前,伸出艳红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液,黏腻腻地说道:“乖徒儿你这一下打得为师好悬又起来了呢…”
陈皮见此气得牙齿打颤,垂下眼睫,他扯着嘴角露出个阴狠的笑,声音沙哑无比:“您还真是贱,既然您火气这么旺,那就给我去外面跪着!”
红中怔了下,收起了脸上的浪荡样,弱弱地问道:“为师去跪着,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陈皮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瞧着他。
红中阴柔俊美的面庞上,再次绽放出一个勾人艳靡的笑:“好,为师听话,为师可是你脚下的狗,自然是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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