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下沉默了一下，发出更大的尖叫声。
离得近的粉丝是真的近，近到白叙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们晃着手幅，清楚听到她们在喊什么。
“嘘嘘！嘘嘘！”
白叙之前预想过她们会喊什么，但是就是没预想到，她们在这里喊嘘嘘。
白叙：？啊嘘什么！
是在要我闭嘴吗？不可以闭嘴诶，等下还要唱歌呢！
好在不是只有他面临这种情况。
粉丝见到洛鸾微：“小乱崽崽！小乱崽崽！”
洛鸾微顶着满脸的清纯妩媚，遮掩住了满眼的卧槽。
他含羞带怯一笑，台下更大声了。
山奈神情温柔，刚要开口打招呼，下面入坑beta的姐妹大喊：“奈子，妈妈爱你！”
山奈：……啊？
白叙听见大家这么喊山奈，隐晦地在山奈胸前打量几眼。
呼，还好，哈哈哈原来那是你的昵称啊哥哥。弟弟我还以为你走光啦奈子露出来了呢。还好没有！今天也是在娱乐圈苟住的一天！
按道理说，应该和大家打个招呼。
可果子狸和A.B.O做的就是不讲道理的事情！伴舞都上来了，观众都就位了，谁是来闹着玩的！
闲话少说，又不是来录制综艺的。说是舞台录制，那就是舞台录制，上来说两句话，立马开始舞台录制！
音乐前奏响起，白叙听见耳返里节拍器的声音。
他练习的时间里几乎每日和这个声音相伴，条件反射般冷下眼神，进入状态。
“万物规则束缚，谁能挣破疏漏……”
他唱歌的声音清澈极了，虽带着冷意，却觉得动人心魄。
周身的气势极具攻击性，唱起歌的声音，像立于风浪之中的海妖图腾，只需轻轻开口，就足够吸引住人的全部注意力。
身边的人是朝夕相处三年的队友，即便关系一般，还总是猫猫打架，可训练出来的默契，足够相互衬托出最好的状态。
让身体习惯于舞蹈节奏，下意识的本能反应自然从容。
在帅气利落的动作中追随镜头，在走位和换part时候始终营业。
粉丝的心一直狂跳，就差跳到喉咙直接对着镜头say hi了。
原来站在台下亲眼看舞台和看mv真的是不一样的！之前没吃过这口饭，原来饭这么好吃！
实话实说，A.B.O也不是超实力组合，要真说是无垫音那种全开麦，暂时做不到。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咱们真诚得很！
做到咱们现在能做到的最好的嘛！开一点垫音之后，大声唱！
如果真要冷眼旁观，谁都能看出这团的问题。
白叙个子高，协调性一般，跳舞乍一看很帅，但底盘不太稳，有点活泼大马猴的感觉。
洛鸾微唱歌声音太小，只有rap的时候大声，其余时候底气不足，连着唱两句话就得大喘气。
山奈唱跳倒是都没毛病，关键他表情管理比较实诚，导致感染力不足。帅是帅的，但没那么打动人。
瞧，如果去看毛病，这破团到处都是毛病。
就连他们的出道曲也许多毛病，节奏恢宏但很悬浮，歌词太笼统，没有那么触及灵魂。
可当你站或坐在台下，看着他们的表演的时候，那些问题与毛病，都消散成尘埃，在心跳声中被淹没无痕。
他们站在那里，就是最好的他们。
而等在台下的你，也是最好的你。
白叙转身抓住镜头，微微扬起眉梢，又转身开口：“不必向神求救，我们自有出路。”
《旧文明》也就三分多钟而已，算上候场和ending也不过四分多钟。
就是这样三四分钟，是撑着他们走过那么久的理由。
当然，理由是理由，行动是行动，作为策划是abo概念的男团，你不炒cp没有出路，你不炒cp生死难料！
炒，大炒特炒！
之前在互联网上彼此见不到面的时候，就已经在狂炒了，现在粉丝人都来现场了，还矜持什么？
从果子狸到成员，每一位，说的是每一位，都快快营业，积极炒起来！
这遍录制完毕，还要再多录几遍，这属于常规炒作。
台下的粉丝可支持了，吸溜两口冰饮，专注看着舞台，举着手幅晃悠晃悠，再吃两口香蕉酥小零食。
冰饮喝完了，又一遍录制刚结束，觉得这冰饮好好喝啊！要不要走的时候再买一杯？
于是低头一看名字，哦，这饮料叫——“葡萄冰奶”。
粉丝：……淦，这不是洛鸾微信息素的名字吗？
果子狸你什么心思？你别告诉我，你这是巧合？你拿人家omega信息素味道当作你奶茶的名字？
她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凑到旁边陌生妹妹身边：“你那杯叫什么名字？”
妹妹盯着那杯浅浅金色的冰饮，反应过来了，嘴角抽搐几下：“……噫！叫龙舌兰。”
“是酒吗？”
“怎么可能，就是水果茶。”
旁边也选了这杯的妹妹凑过来：“具体来说，是青柠杏子乌龙，我问店员的。”
“……那叫哪门子的龙舌兰！”
好极了，果子狸，不愧是你。
葡萄奶茶叫葡萄冰奶，青柠杏子乌龙茶叫龙舌兰。你给alpha和omega取信息素名字的时候，你就想好了卖饮料了是不是！
现在你送我们喝，等回头你不送了，十五一杯我们嘎嘎花钱买。
不愧是捞钱的果子狸！
捞钱归捞钱，骂归骂，两杯饮品靠在一起，咔嚓一张图，反手传到微博上。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碰撞，离谱但好嗑，诡异地嗑到了！owo！】
葡萄冰奶，是带着浓郁果香的清甜葡萄，混着丝滑绵密的奶味儿。
龙舌兰，乌龙茶的清香带着回甘，柠檬和杏子的味道交融，横冲直撞后却消弭在茶叶的一点点苦味里。
虽然龙舌兰酒给魔改成青柠杏子乌龙茶了，但是这两款饮料，恰恰如同AO二人的信息素，也悄悄凝缩着他们的性格。
在无人知晓处，我们的香气光明正大地交融。
网友看到图，有些无语，可也觉得搞笑。
【潮流奶茶卖家预备役，什么生意奇才？】
【好极了，是果子狸楼下自己开的那饮品店对吧？(点开外卖软件)】
【浅金色和奶紫色，怎么回事啊！怎么看两个杯子靠在一起都觉得好嗑！】
【AO就是最好嗑的，两杯饮料都这么好嗑！AO夫妻店给我搞起来！】
【什么神仙啊给你看舞台还送你饮料，果子狸我刀你狸头，为什么不抽我！】
【气死了，beta怎么没有饮料，我嗑一口AB这么难吗？】
什么AB，谁在嗑AB？
谁在嗑因为没有信息素所以无法卖饮料，但cp曲舞台一出，全员一起发疯的AB？
第9章 小卡派送逆应援
不愧是果子狸，送饮料都帮着粉丝嗑糖，奶茶果茶都在积极营业，你不赚钱谁赚啊？
团曲的录制结束后，大家也稍微休息休息，给粉丝点儿去洗手间的时间。
当然，这个时间，也是不能浪费的！
于是白叙他们三个人，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小卡，走下舞台，开始满场派送。
粉丝：……？
我去，连吃带拿还不够，还有这福利呢？
下面的粉丝发出猫猫吵闹的声音。
“什么？发小卡吗？是发小卡吗？我想要，哥哥我想要小卡！”
“给我给我，我还没领到呜呜呜！”
“什么小卡！什么卡面！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问得好，什么小卡？
这种录制的时候，爱豆发发小卡做一下饭撒，也是人之常情，之前见过的多了去了。
这时候发什么内容的小卡？
这个吧……按道理来说，一般都是爱豆本人的小卡。
可果子狸向来不讲道理，还不讲道德。
见过发cp小卡的吗？
什么，你没见过？好极了，那你现在见到了。
白叙拎着一兜子小卡，脸上眼角还贴着黑色闪片，这黑色被灯一打，发出五彩斑斓的折射光，显得整个人神秘优雅。
虽然此时确实不太优雅，他在艰难辨别每一位粉丝的属性。
有举着他本人手幅的，那肯定是喜欢他的！
递本人小卡过去，算是保守打法，起码不出错。
他努力动脑子分析着。
嗯，像这个手里捏着AB小卡的，还满眼期待压制住渴望盯着他手里的兜兜，目光还一直在他和山奈之间徘徊的粉丝，嗯，判断是AB的cp粉。
于是他不仅自己走过去，还叫山奈：“队长！”
他使劲招手，把山奈叫过来，他俩一起站在这位粉丝面前。
她用一只手捂着脸，好像激动到有点快窒息了，但另一只手举着手机积极拍拍。
白叙抽出一张AB的cp小卡递过去，粉丝立马接过来：“谢谢嘘嘘！”
然后她转头看山奈。山奈笑着也给她一张，她就更激动了。
“小队长呜呜你是最好的小队长，忙内也是最好的忙内，狗姐就是永远的神！”
白叙虽然在晋江文学城系统学习过，但只是学过abo星际那方面的课程，对于别的嘛，就不太清楚。
他想问狗姐是什么，是狗仔的另一种称呼吗？
他刚要开口，山奈就察觉出来了他的意思。别问！你问出口了你往后怎么傻乎乎营业，不知道营业讲究的就是一个朦胧暧昧无知感吗？
山奈一把扯住白叙的手腕，拽着白叙去别的地方发卡。
粉丝悄悄一看，哇，白叙虽然就比山奈高个三四厘米，但白叙壮很多呢！
魁梧的双开门大狗狗，虽然一头雾水，但是被老老实实拽走，这不是狗姐的正确打开方式这是什么？
粉丝：嗑到了！就知道在abo里面嗑AB是最香的！
等白叙和山奈去发别人了，她才恋恋不舍收回眼神，低头看自己刚领到手的卡面。
不是专辑里抽出来的那些卡，也没有专辑卡那么浓的意境，那么炫酷的妆造。
穿得也应该就是舞台打歌服，估摸着是在试衣服，他俩凑得很近，一起看向镜头，像是两只凑在一起的毛毛乎乎小动物，咔嚓一张。
粉丝停顿了一下，发出大叫：“啊啊啊我没有卡套卡膜！！”
“谁带了卡套卡膜啊，救命，快救我一命！”
等发到后面，人也挤挤挨挨，速度难免就慢下来。粉丝就抓紧空隙和白叙聊天。
“嘘嘘，那这是出道舞台吗？”
白叙拿出做alpha的信念感营业：“对的。”
粉丝四处张望张望，看看他精致的演出服，和漂亮的妆造，再看看未必没有一个大阶梯教室大的观众席，难免替他委屈。
“可是一点都不大。哪怕咱们没有打歌节目，也应该找个大型晚会做出道舞台啊！”
“就是就是！什么芒果台荔枝台，那种跨年晚会！新年晚会什么的！”
“你们舞台效果这么好，这地方却这么小，这场子就二百多人……怎么这样！”
粉丝闹哄哄的，就要生气。
可白叙是谁，他学习成绩一般，但有点天然撩，撸猫也很有一套。
每次家里的白猫警长要炸毛，他都能及时哄回来。
白叙满脸茫然，可实诚了：“可是那样，就不能这么近地和你们见面了吧。”
他抿出一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意：“那么多人，我都看不清你们的脸了。”
粉丝：……！
什么气都没有了！被哄得扭扭捏捏，发出“aw”的声音。
“就是就是！那种我们都得在外面等才能远远见你一面！”
“你能记住我们的脸吗？”有粉丝不相信，带着一点小心翼翼追着问。
白叙听见她的发问，转过身，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停顿了两秒，带着一点少年人那种得意的神情：“好了。等签售再见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记没记住啦。”
那个粉丝在白叙盯着她的时候就停滞了呼吸，听到这个回答，和身边的人一起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哇——？”
“所以你们A.B.O也有签售咯？”
“是什么签售？线上还是线下签售？怎么抽呢？”
白叙的脸色一下子就呆住了，动作也顿了顿，然后才故作若无其事地去发卡。
粉丝见他好像是说漏嘴了，就更起哄了。
“说嘛！嘘嘘，再剧透一点好不好？”
“我们还是想让你去更大的舞台，所以你们也有演唱会的计划吧，一定有吧！”
白叙眨眨眼睛，不说话了，笑眯眯继续发卡。
粉丝就懂了，在那里逗他玩。
“演唱会到时候也见面呀！”
“龙舌兰好好喝哦！研发的时候你有喝吗？”
“会直播吗？你们也要经常直播呀，直播很吸粉啊！”
好多粉丝都想和他说话，不自觉地会往他的方向挤过去。
一边举着手机记录此时此刻，一边还想和他说话。有的想要塞小礼物也给白叙，白叙忙着拒绝，还有的伸手想和白叙握手，总之场面比较乱。
洛鸾微走过来的时候，正看见白叙作积极小狗状营业，但小狗毛毛凌乱的样子。
“谢谢，谢谢，但是我们不能收礼物的。你能来看我们，我们就很开心啦。”
“这个送给你，很高兴你来看我们。”
“不不不真的不能收礼物！别别别真的别给我哇！”
救命！alpha的人设快绷不住了！
快要被粉丝看出来我是说话喜欢加语气词的积极小狗了！
洛鸾微拨开人群，走过去，面上温柔，实则眼底得意，自认为颇有些天神下凡拯救无辜小狗的样子：“白叙。”
粉丝看见他过来了，自觉让出道路，等洛鸾微走过来之后，像是小猫团一样又封住进来的路。
堵得严严实实，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看，又回身盯着白叙看看。
洛鸾微牢记自己的omega人设，讲话也叫一个清纯可爱：“怎么了呀？”
白叙正要回答，旁边有个女孩子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看看白叙的脖侧，又看看洛鸾微的后颈，恍然大悟，然后难免一脸激动的样子：“天啊你们现在还贴着抑制贴？”
这话一出，旁边的粉丝就都听见了，立刻去看。
“什么？是之前站姐拍到的抑制贴吗？”
“哪呢？怎么现在还需要抑制啊？易感期和发情期还没过去吗？”
“什么什么给我看看！”
洛鸾微反应很迅速，人在戏里，立刻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后颈，脸上也染上绯红。
他有点娇气还有点恼羞成怒，咬着下唇，用有些茫然也有些惊慌的眼神到处扫了一圈。
洛鸾微，本身就是天生omega的长相，这一个连招下来，粉丝只觉得姨姨心泛滥。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可爱，甚至还在说——
“不许说什么发情期啦，omega不高兴了，对不对？”
白叙后退两步，摊摊手：“我什么都没干。”
粉丝立马接话：“啊？你想干什么？”她这话说完，那一小片就发出哄笑。
白叙：……啊这怎么接话！
反思！这属于是他的业务能力还不够熟练！
虽然脑子没反应过来，但是并不耽误白叙营业。白叙不知道要接什么话，但就不说话呗！
之前小唐姐教过的，多说反而油腻，不说话保持沉默，有的时候就足够了。
白叙本身眉眼就凌厉，此刻转向那边哄笑处，他本身长得凶，显得聪明而有城府。
如今只是望去，不发一言，也没什么表情，却叫谁都能读出周身气场里的掌控欲。
这种alpha气场，无需他此时再多说些什么，配着洛鸾微发粉的耳根，已经足够嗑糖嗑出花来了。
于是刚嗑完狗姐的粉丝又炫了一口。
至于白叙是因为不知道说啥，所以才啥也没说，因为不知道做什么表情，所以什么表情都没做，还有洛鸾微最开始是憋气把脸憋红，后来是因为在起哄声中恼羞成怒又尽力压制，所以整张脸才顺着耳根往下到脖颈全涨红的这一大堆事实。
粉丝完全不在意。
粉丝炫完饭就跑！
洛鸾微又走远了去发小卡。等白叙发完一圈之后，一回头，看见一堆粉丝围着山奈和洛鸾微。
白叙懂了。在炒BO，现在是在炒BO。
他动动脑子，觉得大家工作都这么积极，咱们这团这A.B.O以后怎么可能不火？！
妈妈爸爸猫猫，我赚钱养你们呀！
等发完卡，休息时间也结束了，三个人就又登上台，开始录制cp曲。
AO的《致命引力》，AB的《无法标记》，BO的《陷于美丽》，一共三首cp曲。
哇，一听名字，就很好嗑。cp粉之前专辑出来听到音源的时候，已经嗑过一轮了。
现在还有舞台，那还不嗑生嗑死？
要知道，每一对cp的cp曲都无比精彩。
要问炒cp的要义是什么？是公平。
官方不能让粉丝看出来官方主推的cp是什么。
但，公平哪里容易做到？所以，端水的精髓是什么？
不是要绝对的公平，而是要让每一方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偏爱。
对不对！是不是这个道理！
AO有传统口味加持，AB就有超脱信息素设定，BO就有体贴炒法。
嗑cp时候每一对cp粉都端着身份，什么主推什么主捧，我的cp就是主推主捧！
现在看到舞台，更震撼了！
到底是abo策划，那么在abo题材里面，吃的最多的就是AO。
AO的美味，就像是豆浆配油条，汉堡配薯条，就是那么顺理成章！
吃一口ao，吃一生ao，看abo文吃ao，爱豆沉浸式做a做o给你看的时候，还在吃ao！
听到接下来录制的是AO的cp曲《致命引力》，粉丝捂着心口发出雀跃欢呼。
“絮雨微微是真的，谁还没有嗑到？没品味的家伙！”
“啊啊啊我的cp就是世界上最甜的！”
白叙是真的A极了，录制开始前，面无表情地调整麦克，粉丝看着他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看见他扬眉一笑，都觉得心脏整被击中，而后灼烧起燎原的火焰。
洛鸾微也在准备着，和工作人员讲话确认，时不时看向舞台。
他一头红毛，更衬得肌肤胜雪，白嫩滑溜。他这个长相，哪怕他说自己是beta，你都得在心里嘀咕。
是omega，一定是omega，长得就是一副omega的样子，不做omega这团没法活了！
AO的cp曲《致命引力》，正如这对cp。
你对我来说，是宇宙级别的致命引力。
从旧文明到新世纪，从匹配值到多巴胺，引力下坠，我们天生一对。
白叙将手按在心口的位置，一个振胸，丝毫不影响唱歌的流畅度。
“……蔓延战火将诗集，碾压成就为遗迹，填补彼此残缺灵魂、未知幻梦。”
流畅的舞蹈，配合清澈的嗓音。
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任何暧昧的动作，只是白叙对于洛鸾微的步步压制与空间侵占，而已。
但那种荷尔蒙吸引，时刻充斥在二人存在的周遭空气里。
“我们从何时，受到宇宙致命引力，迷雾消散前，已能寻见你。”
看着他们，仿佛真的嗅到了龙舌兰酒的浓烈酒精味，还有葡萄冰奶的醇厚甜蜜。
“……掌控新世纪前，高歌璀璨人格，与你陨落。”
声音落下，白叙还对着粉丝wink了一下。
冷着表情的alpha，带着压迫感的wink，简直是绝杀。
嗑AO的cp粉觉得，啧啧啧AO太好嗑了！能把人嗑到先在ICU里去世，而后转身就在cp怀里醒来！
嗑AB的cp粉，则满脸不屑。
切，有什么？AO有什么好嗑的？
你们那是信息素的吸引，你们那是匹配值的强扭，你们那强扭的瓜根本不甜，你们那根本不是源自灵魂的真正相爱！
AO的cp粉：什么强扭的瓜甜不甜，我们只关注解不解渴！
不解渴也不要紧，谁说强扭的瓜不好嗑了，强制play也能嗑起来，而且是大嗑特嗑。
AB的cp粉：哼你们嘴硬罢了，来看看《无法标记》的舞台，你们才能知道什么叫灵魂共振！
什么是灵魂共振？在AB之间的暧昧交杂着更多不可能与禁忌感。
白叙换了一套打歌服，之前无论是mv还是小视频里，粉丝见他穿以黑色为主的衣服时候更多。
黑色将他衬托出的那种神秘高贵优雅无限扩展，就会让人觉得他很适合黑色。
而在《无法标记》的舞台上，他穿了一身白色制服，肩章破碎，脸颊带着一道伤口。
山奈站在轴心，白叙围着他像是围着萤火，仿佛山奈周遭有隔绝亲密的空气墙，奔赴无果，只好打转陷落。
而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山奈像是影子一般跟上了白叙的步伐。
“请踏碎禁忌，品尝战利品。”
白叙的眼神侵压上去，alpha的强势导致他们对待beta，的确正如歌词中所说的——战利品。
音乐中加了节奏极强的鼓点，在电子金属质感逼近心脏的共振中，白叙和山奈相对、相隔、相离，每一次都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直到最后，停住脚步的靠近，只为了唱出那句——
“亲吻只是亲吻，哪怕灵魂战栗，也无法掌控标记。”
“与你的距离，永生遥不可及。”
白叙看向镜头，却很快偏离目光，低垂眼神，看向山奈的手腕。
舞台结束，AB股的cp粉立刻发出欢呼：“呜喔喔喔！好香好香！”
看见没有？这才是吸引！
什么，拉踩？没有拉踩啊！我们只是吃的饭不一样，没有不让你吃粮嘛！
大家一起吃，大吃特吃！
而反应过来的粉丝，则一口老血梗在心口。
不禁小声和隔壁确认：“……怎么有点虐啊。”
“放心，虐不了。”回答的这位挥挥手，一脸激动地望着台上，“AB嘛，越无法标记越do，越do越闻不到信息素，越闻不到越狂do。”
“什么虐，嘻嘻嘻假的，涩涩才是真的。”
等到山奈和洛鸾微的BO舞台《陷于美丽》录制的时候，白叙就在后台看。
他是看不懂为什么“好嗑”，甚至对于嗑字含义的理解也不够透彻。
但下面的粉丝觉得好嗑就足够了！粉丝才是金主妈咪！
金主妈咪用一个又一个79堆叠到你面前，那是真金白银红果果的人民币！
BO的cp粉觉得，BO好嗑就好嗑在……omega的渴求。
那种张力，弥漫在色^欲之间，beta会有一种无法彻底满足omega的愧疚感。
他永远无法标记omega，给予快感之后，仍无法标记他。
那样本身温和，此刻又极其无助的beta，那在痛苦灼热中寻觅安抚的omega，直戳嗑这对cp的粉丝的xp。
“别管规律，请不切实际，心跳绚烂，一点美丽足够跌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