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by噤非

作者:噤非  录入:12-24

尚未看清江恪眼中?的情绪,身?子又被?巨大?推力撞向后面。
后背即将撞上球台的刹那,一只修长宽大?的手先一步抵在桌面,承受着来自林月疏全身?重量的撞击。
那只手,稳稳护住了林月疏的后背。
林月疏眼中?闪过片刻的惊愕,没等细细回味个中?滋味,那双宛如蛇般阴冷的瞳眸刹那来到眼前。
漆黑如曜石的瞳孔将林月疏的表情尽收眼底,压抑许久的恣意疯狂匍匐在湿润眼底。
林月疏呼吸骤然停滞,心头开始摇摇晃晃,很想哭。
他又见到了那个曾经?的江恪,冷血、傲慢、不可一世?。
江恪低下头和他接吻,吻得十足用力,继而转战到侧颈,像蜿蜒划过的蛇,留下一片明?艳的水痕。
牙齿顺着锁骨的起伏印下深浅不一的红痕,这种令人浑身?战栗的刺激下,林月疏忍不住乱了节奏地喘.息。
健硕的大?腿用力打开他的两颓,一只手死死压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似是发了狠,用力折腾他的裤腰带。
“嗯哼……”林月疏往上抬了抬腰。
江恪顺势看过去——双眼失焦的男生迷离地咬着手指,半眯的眼眶中?盈得满满一片水汽。
江恪瞳孔忽地一缩。
迟滞了许久,他缓缓抬头。
眼前,是林月疏那惊为天人的美貌,却镶嵌在朴素、空洞、灰蒙蒙的屋内。
那些廉价的桌椅、泛着旧色的墙壁,和这张脸像是不在一个次元,美丽的脸庞永远不可能属于这。
江恪按在球台上的手慢慢收拢了,眼底克制已久的疯狂也如海潮般退去,回到深海。
林月疏咬着手指眼巴巴等,最后等来一句:
“老婆,饭还?没吃完。”
江恪直起身?子的瞬间,被?气急败坏的林月疏抓着头发拽回来,用力咬上他嘴唇。
“你让我?很生气,第二?次了。”林月疏从亲吻的间隙抽出思绪怒道?。
江恪绷直了身?子,无声的与林月疏扯他头发的蛮力相抗衡。
“第二?次了!”再次强调,林月疏眼底已经?积郁起泪花。
江恪眉头紧拧,紧咬牙关,侧边颌骨凸出。
他压着林月疏的肩膀给人按回去,抓着他的衣领劲扯,手背几条青筋一路蔓延到小臂。
“噼里啪啦!”扣子到处乱飞。
“老婆。”江恪冷笑,“一会儿不准哭,不准求饶,我?没经?验,只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心情,死都不会ba出来。”
林月疏瞬间瞪大?双瞳。
怦怦!怦怦!
心脏像盛大?比赛开场前的激烈鼓鸣。
江恪脱了毛衫丢一边,林月疏一下子被?他吸引了视线。
劲悍分?明?的肌肉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
林月疏怔住。明?明?这些疤以前在江家庄园时?没见过的。
“是……监狱里那些人欺负你?”林月疏颤抖着抚上那些伤疤。
“老婆怎么岔开话题。”江恪推开他的手,双臂撑在桌面,将林月疏圈禁在臂弯中?。
“我?……”话没说完,身?体猛地一颤。
隔着布料忽然攻击而来的定海神针,狠厉的对着那处柔软叫嚣示威。
林月疏抬眼,对上江恪阴冷湿凉的笑。
下方一下一下,像是玩闹那样不停攻击他。
林月疏慢慢翕了眼,双手紧紧抓着江恪的手臂。
他像一叶徜徉在海面的孤舟,随着大?浪起伏,深海带来的恐惧迫使他把周围出现的一切都当成救命稻草。
“江……恪,江恪。”林月疏无助地叫,眼尾挂着的泪珠顺流而下。
“怎么呢。”江恪居高临下俯视他,笑得眉展目耀。
“救……救我?……”林月疏指尖狠狠抠进江恪手臂中?。
江恪忽然一个发力,给林月疏推了出去。
“好啊,老婆,只要能救你,我?万死不辞。”
他说着,手进了龙宫摸索着定海神针,火器出库。
刚触碰到一点?,林月疏就放肆尖叫。
“叮——”
倏然,尖叫声戛然而止。
两人也忽然石化了般。
江恪循着声音看了眼:“老婆,你手机响了。”
林月疏连连摇头:“不管他。”
手机响了许久自己挂断,江恪重新贴上去。
“叮——”
江恪缓缓翕了眼,垂下头:“先接电话。”
“砸了!把手机砸了!”林月疏捶他,“你再给我?换新的。”
江恪兵器入库,没理会林月疏的叫嚣,坐过去拿起他的手机:
“接吧,反复地打,一般有重要事?。”
林月疏盯着他看了许久,眉心越收越紧。
他一把抢过手机,接起来:“你找死啊。”
“林老师林老师。”来电声音很陌生。
“是我?啊,霍潇哥的助理,我?们见过的。”那头急得泪珠子掉地上摔八瓣。
“不认识,挂了。”
“林老师你别挂,你听?我?说。”孩子是真哭了,“潇哥从昨晚就联系不上了,今天本来有采访,结果等到现在也不见人,电话没关机就是没人接!他在不在你那?”
林月疏义?正词严:
“失联大?多是两种情况,要么睡过头,要么在钓鱼。”
“不是的,潇哥从来不钓鱼,工作手机也从来不会静音。”助理抹着眼泪,“你能不能帮忙找找人啊,我?要被?这边访谈节目组骂死了。”
林月疏:“哦。”
助理:“我?真的好担心他,他自打录完《荷尔蒙信号》后状态一直很差,失魂落魄的,这几天又脚伤复发,我?怕他出什么意外。”
林月疏重重叹了口气。就没见过比他还?麻烦的人。
“知道?了,我?尽量,不过你别报什么希望,最好先报警。”
挂了电话,林月疏幽幽看向江恪。
江恪笑笑:“老婆先忙,我?可以等。”
林月疏没有存人号码的习惯,江恪的除外。
他只能通过通话记录根据时?间猜测哪个是霍潇。
虽然很麻烦,但他就是不想存,存了也会再删,多此一举。
找到号码,打过去,也做好了无人接听?的准备,索性开着扩音放一边,对江恪勾勾手指,笑得恬不知耻。
怎料电话就响了一声,通了。
“林月疏。”霍潇的声音低沉喑哑。
林月疏皱了眉:“你在哪,你助理电话都打我?这了。”
“你在哪。”霍潇反问,声音缥缈。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先……”
“我?想见你,你在哪。”霍潇打断他。
林月疏懒得和他多费口舌,要紧事?当前,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得拍马而追。
“你那边没问题吧,没问题我?就……”
“不知道?。”霍潇再次打断他。声音嘶哑到听?不出原音,“我?想见你,你在哪。”
他一遍遍重复这句话,反复强调的作用加成下,林月疏忽然有些手足无措。
“林月疏,你在哪。”
“林月疏,在哪。”
“在哪,告诉我?位置,在哪。”
林月疏皱着眉,猛地挂了电话。
他缓缓抬头看向江恪,长久的沉默后,林月疏晦涩开口:
“这人好像出了点?问题,我?要去看看么。”
江恪笑吟吟反问:
“你的问题,为什么问我?。”
林月疏嘴巴张了张,闭麦了。
他缓缓看向江恪两腿间尚未熄火的猴哥专用武器,又设想了一下倒在烂泥坑里被?蛇虫鼠蚁缠身?的霍潇。
良久,一声长叹。
罢了,人命大?过天。
林月疏给霍潇打过去电话,这次又是秒接。
“我?在xx路xx小区。”林月疏道?,“能记住?记不住短信编辑给你。”
“能。”霍潇说完,直接挂断。
林江二?人就这么各自望着某处,互相沉默着。
一直到霍潇的电话打来:“下来,在楼下。”
林月疏沉默着走到玄关,手指碰上门把手的瞬间,回过头,对江恪道?:
“我?马上回来。”
江恪笑盈盈地对他挥手。
此时?的天已经?大?黑,旧小区的路灯黯淡泛黄,投射在地面,将影子斜斜拉长。
林月疏停下脚步,对面是坐在长椅上的霍潇,低垂着脑袋,手里拎着一束白色洋桔梗。
林月疏伫立许久,语气不善地开口:
“为什么闹失踪。”
霍潇缓缓抬眼,慢而钝重的动作处处透着疲惫到极点?的无力感。
他轻轻做了个深呼吸,扶着椅子起身?,步伐微微打晃,随后一把将洋桔梗塞林月疏怀里,一言不发。
林月疏没接那花,借着路灯观察霍潇的表情。
而后他皱起了眉。无论是染着绯红的双颊,还?是周遭泛着酒气的空气,都让他对当下这种氛围产生强烈的抵触感。
他一把拍掉花束:
“我?问你呢,和人约好拍摄也不去,助理电话也不接,大?家都怕你出事?,结果是跑去喝得烂醉,你真是出息了。”
霍潇沉默地望着地上的洋桔梗,花瓣枝叶散得到处都是。
长久的阒寂过去,他弯腰捡起花,再次塞进林月疏怀里,依然一言不发。
林月疏更加用力拍掉花束,花儿瞬时?尸首分?离。
霍潇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身?体轻微踉跄一下。
半天,稳住身?形,再次捡起花塞林月疏怀里。
林月疏不可能接,也不想再和霍潇重复无意义?的我?丢你捡游戏。
他目若寒霜,眼底没有情绪,好似只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尽职尽责地演绎着蹩脚戏码。
霍潇举着花束的手轻颤着,他无力的阖着眼,气息不稳,声音嘶哑不成调:
“我?很想你。”
林月疏没说话,冷冷看着他。
“这些日子,每天沉浸在后悔的情绪里,按照网上教程,试过很多方法,到最后,还?是只有后悔。”
霍潇垂下头,却依然倔强地举着花:
“当初没有认识你就好了。”
林月疏轻嗤一声,抬头望天。
霍潇又道?:
“挣扎这么久,曾经?还?抱有一丝希望,心想哪怕你最后选了霍屹森也好,我?都有信心把你抢过来。”
“可你谁都不要。”
林月疏忽然觉得心头像是被?人丢了一把石子,打散开片片涟漪。
也有种茅塞顿开的恍悟感。
他谁都不要,而霍屹森照常生活,霍潇却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不是霍屹森比他内核稳定,而是霍屹森知道?一切缘由,他能理解。
但霍潇什么也不知道?,只傻傻地捧着一颗真心在他身?边跳来跳去,每天不停说“我?爱你,你也爱爱我?”。
即便打掉这颗真心,霍潇也能捡起来吹吹灰,继续宝贝地只给他看。
因为霍潇是在完整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的,他看到的东西,便是真心一定能换真心,所以乐此不疲,越挫越勇。
林月疏悄悄看向霍潇,他还?固执地举着花。
是自己的问题,没有说清楚,把人蒙在鼓里当傻子耍着玩。
“坐下。”林月疏道?。
霍潇挣扎着从酒精中?清醒过来,昏黄的路灯在眼中?映出两个暖色的小点?。
而后很乖巧地在长椅上坐好,空出很大?的位置留给他心爱的人,斜着也好躺着也行,而他自己只占小小一条边边。
林月疏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接过花看了眼。
全烂了。
“就算喝了酒,我?说的话能记住么。”林月疏问。
霍潇坚定:“能,一辈子忘不了。”
林月疏长叹一声,看向几乎融入夜色的浮云。
又是很长的故事?,从妈妈自杀到哥哥想毁了他,再到那个唯一对他的好的大?叔悄无声息地离开人世?,林月疏总结如下:
“想得到爱太奢侈了,强求不来的东西就放弃,不要折磨自己。”
霍潇沉默了很久很久,皱起眉:
“我?没做过这些事?,我?有信心以后也不会做这些事?。不会离开。”
林月疏轻笑一声,晃了晃坐麻的腿,道?:
“我?相信,曾经?共同许下海誓山盟时?的心意是真的,后来反悔,也确实是因为做不到。哪有一成不变的爱呢,就算是迫切地告白,不断强调自己的决心,也只能证明?那一刻的确真诚。”
他看向霍潇:
“可后面的事?,谁又能知道?呢。”
就像他穿书而来,日子看似平稳无风地过了一天又一天,可后面会如何发展,谁敢保证呢。
霍潇垂眸望着地砖的纹路,眼底漆黯一片。
林月疏又笑:“但是,如果你想上床,我?特别欢迎,至少这个过程,绝对保真。”
霍潇忽然起身?:“那走吧。”
林月疏疑惑:“去哪。”
霍潇拉起林月疏的手:“上床。”
这一刻他想通了,如果林月疏一时?无法确定他的真心,那他就等。一年两年十年一百年,把下辈子也加上,他可以慢慢等。
但现在,要先学会一件事?:
即便得不到林月疏的心,只要能每天看着他脸,听?听?他说话的声音,也能靠这个支撑自己继续固执下去。
林月疏双脚抓地往后退:“上面还?有人在等我?。”
霍潇脚步一顿,缓缓放开手。
“江恪么。”他问。
林月疏点?头。
霍潇轻笑一声:“我?刚给自己布置了作业,不要强求,不要纠缠,学着每天只听?到你的声音就活力百倍。”
“所以,请我?上去坐坐么。什么声音我?都可以听?,只要是你的。”
林月疏挑起一边眉:???

霍潇身体歪歪斜斜,大?半重量落在林月疏孱弱的肩头。
他余光悄悄探向林月疏咬牙切齿的脸,醺态赤颊地笑了下。就说呢,这么久了,捂块石头也热了,林月疏不可能一点不在意他。
听他说难受想吐, 诚实的身体比嘴巴先一步靠过来。
林月疏气喘吁吁道?:
“不能吐这, 知道?吧。”
霍潇点点头, 乖巧地捂住嘴。
林月疏又道?:
“这个老小区没物业,你?吐这还得辛苦江恪打扫,不要?给他添麻烦。”
霍潇忽觉一阵天旋地转, 脚下一歪, 差点带着林月疏一起滚下去。
勉强稳住身形, 霍潇醉意未解的脑子试图努力劝服自己:
只要?是月月说的,不管说什么都好听, 爱听。
好不容易给人搬到?六楼,一开门, 江恪就坐在餐桌前,视线平静地望着二人。
好似对霍潇的忽然造访并不意外。
“你?先去那吐。”林月疏指着卫生间,“吐完要?清理干净,我?给你?买点解酒药,吃了去客房休息。”
林月疏说完, 小跑到?江恪身边,双手捧着他的脸笑得眉眼弯弯:
“等着急了吧,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江恪搭在桌面的手轻点两下:“还吃么。”
林月疏以为?他说的是寄吧,忙点头似捣蒜:
“吃吃吃。”
霍潇在玄关站了许久,只看二人旁若无人如热恋期腻歪死人不偿命的小情侣,他的情绪一下子掉进谷底。
吐也不吐了,鞋子也没换,径直进了客房,关门。
江恪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眉尾一抬:
“他打算今晚睡这?”
林月疏还在捧着江恪的脸傻笑,随口道?“不管他”。
江恪拎起筷子:“先吃饭。”
林月疏打掉筷子,拽着他的衣领往台球桌旁拖:
“这饭是非吃不可?你?还要?再惹我?生气?”
江恪笑道?:“老婆,是你?说要?吃的。”
林月疏主动坐上台球桌,屁股往后?蛄蛹蛄蛹,给自己留下足够的空间俯身、探头。
温软的脸蛋轻轻贴上去,隔着裤子蹭了蹭。
抬起脸,由?下往上看着,湿热的眼底是得意,也是讨好。
“我?是说吃,但?谁说饭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林月疏的脸蛋被厚重物弹了下。
隔着一层布料,所?以并不疼。
他湿盈盈地笑,脑子被那奇劣可怖的玩意彻底裹挟。
从神级玉柱的外形上,林月疏对比过三人的优缺点。
基础数据上三人谁也不遑多让。
单说江恪这条,第一次与其在照片上相见时,他瞬间联想到?一物:
曾随友参观二战德国?海岸炮阵地旧迹,长年躲藏在不见天日的森林中,周遭植被横生,一门金铜色的高射炮锈迹斑斑,粗大?的炮筒被藤蔓缠绕,一层又一层,如一条条虬结的青筋。
和?江恪的很像,被青筋脉络包裹,模样十分骇人。
想着想着,林月疏身子开始发抖了。
“江恪,江恪。”林月疏站起来,整个人往江恪身上爬,双腿一夹挂上去,“打台球,教我?打台球。”
江恪看了眼紧闭的客房大?门,身体压下去,双手垫在台呢上,让林月疏躺下。
“老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比你?还骚的。”他望着林月疏的眼睛笑意盈满。
林月疏闭上眼,心头剧烈晃悠了下。
这种语言上的羞辱,配合江恪干净磁性的音色,结合他之前的经历、见过的各种下作画面,最后?得出这样结论,林月疏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
那些人行事再下作,江恪也不为?所?动,今日对他一个“骚”字,是承认自己被他彻底征服的赞美。
光是这样想着,林月疏两条腿不受控制紧紧搅在一起,大?腿内侧紧贴的皮肉来来回回磨蹭着。
他努力挺起上身,双手死死扣着江恪的肩膀防止他逃跑,潮湿滚烫的舌头压在他脆弱的颈动脉上,自下而上,留下一片明光光的水痕。
林月疏半翕着眼,舔完了脖子又拿鼻尖蹭,压低的声音不乏急切:
“你也这样,吃吃我?嘛。”
他知道?江恪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必须从基础步骤开始手把手教学。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低估江恪的学习能力。
江恪从桌上拿过一盘淡奶油,本打算抹在面包上做晚饭主食。
他指尖刮了一点奶油抹在林月疏唇上,低头又把那点奶油舔走,湿凉的视线从林月疏身上依次划过:
“老婆,我?不懂,我?没经验。不如,你?想让我?吃哪里,就把奶油抹哪里。”
林月疏身子猛地一颤,像被刻意拨弄过的琴弦。
对方看似以“没有经验”为?由?申请传授,实则每个字,都在强硬地主导整场游戏。
换句话?说,他要?看着他在羞耻的欲.色中盛情绽放,直至荼蘼。
心跳如鼓鸣中,林月疏颤巍巍伸手沾了点奶油,在江恪审视的目光下,打着哆嗦蹭在颈间,做餐前开胃小菜。
明明只是温吞微凉的奶油,却在触碰到?皮肤的瞬间让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
江恪抬头翕了眼,缓慢做了个深呼吸。
他把手从林月疏身后?抽出来,轻抚着林月疏的肩膀,有意无意碰到?微敞的领口,无名指挑弄着领口边缘,慢慢向两边推开。
滚烫的指尖顺着手臂试探,找到?林月疏两只手,攥着他的手腕压在桌上,手指挑开他紧攥的手,穿插进他的指缝。
林月疏缓缓阖了眼,失去视觉后?,感官更为?敏锐。
滚烫躁热的气息在耳边弥散开,柔软的唇瓣蜻蜓点水般划过被薄汗覆盖的侧颈。
舌尖卷过那点奶油吃进嘴里,又勤俭节约地继续舔,连皮肤上沾染的甜味也不肯放过。
林月疏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家颓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躁。
嘶哑的嗓音挟带哭腔:
“还要?吃,再吃吃嘛……”
江恪垂视着他,漆黑的眸子融入静色的昏暗中。
他的膝盖忽地闯入林月疏两股间,不让他通过颊先享受上。
声音含着笑:“老婆,吃哪?我?太?笨了,你?教教我?。”
林月疏哭出了声,抽抽搭搭的,胡乱抓了一团奶油。
才发现裤子还好好穿着,于是哭得更伤心了,没有章法地胡乱寻找腰带,奶油蹭得到?处都是。
“帮帮我?……”他顶着湿红的眼尾小声求救。
江恪不为?所?动,音调底下的笑意无法掩饰:
“老婆怎么让一窍不通的新?人帮忙,这叫星爱霸凌,坏死了。”
林月疏捂着眼,咬着牙关哭泣。
谁说他一窍不通,他可太?懂了,好像什么也没做,就把自己折磨的想死。
林月疏委屈巴巴坐起来,也无心顾及这裤子之后?还能不能要?,满手奶油打着滑,弄半天才把腰带打开。
随后?又真如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倔强地瘪着嘴,把剩下不多的奶油擦在冬寇。
温凉的奶油刺激着,林月疏忽然放声大?哭,紧紧抱住江恪的肩膀,眼泪口水奶油全蹭他身上,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都抹上了,别?为?难我?了嘤嘤……”
话?音一落,江恪莽撞的双臂用力抬起他的双颓,还要?据理力争:
“明明是老婆为?难我?,欺负我?什么都不懂,还把这么多奶油都糟蹋了。”
他望着冬寇处随着哭泣动作轻轻颤动的奶油,再看一眼哭得满脸是泪的林月疏,忽然叹了口气:
“可是老婆,我?不喜欢吃奶油,太?腻了。”
林月疏脑袋一翁,呆住了。
冗长的沉默过去了,狭小屋内爆发了尖锐的哭声。
“江恪你?……人渣!不喜欢为?什么要?买,你?欺负人!”
江恪抬手捂住他嚎啕大?哭的嘴,用警告的语气哄着:
“不许哭了老婆,你?想让霍潇出来揍我?么。”
林月疏使劲咬上他的掌心肉,手也没闲着,摸索着找到?他的后?背,报复性地又掐又挠,给他后?背抓花一片。
江恪湿洇洇地笑了下,双手紧紧掐着林月疏两片侧腰,往上一推。
林月疏“嘶”了声,后?背被台球桌的毛呢擦得微疼。
刚要?骂人,覆着奶油的地方忽然湿湿热热。
他双眼登时瞪大?,要?知道?,工具人一二号都没给他弄过这里。
“好痒……别?,别?。”他开始挣扎。
江恪倒委屈上了:
“怎么这样,抹了不让吃,老婆耍我?,想饿死我?。”
林月疏憋半天来了句:
“对不起……”
“我?恨你?。”江恪忽然抓着他的双膝,压上去。
滑溜溜的奶油像是天然的闰华剂,本该是很好用的严选好物。
奈何被藤蔓缠绕的紫红玉桩表面阻力过大?,卡半截就动不了了。
林月疏嘴唇泛白,上桌至今,这是最疼的一次。
“怎么这样……”林月疏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抓着江恪的臂膀,指尖深深嵌进皮肉。
太?疼了。
江恪双手撑在桌面,青筋布满手背,黑亮的眉宇也痛苦的向中间拢着。
从没想过会这么艰难,只能像鼹鼠打洞,打两下停下来歇一歇。
低头一看,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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