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管的着吗！————老疙瘩

自 由 自 在 这回他更小心了，抵挡了我大部分的拳脚。我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动作渐渐的缓了下来。他忽然猛的一拳又打在了我的肚子上，喉头一紧，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喷了他满脸满身。我抹了一把嘴角，看着一脸鲜血愣在那的他。接着就听见一声尖叫，有人跑了过来。 “青海，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多血？”是小洁急切的声音。 “没事。”高青海回答道。一边左右看着我们俩，小洁一边说，“你们这是抽的哪门子疯？真打伤了是好玩的吗？你到底哪破了，赶紧处理一下啊。” “不是我，是他喷我的。”高青海指着我说还一边用袖子擦着脸。 “啊？！那更严重，赶紧上医院。”说完，小洁上来拉了我就要走。 “他死不了，你回去。要去，我跟他去医院。”高青海抢上来说。 “你跟他去？！那到挺方便，吭？！直接在手术房里打，完了都不用叫救护车。”小洁翻着白眼说。 “你回去，还有爸妈呢。我把他扔医院就回来还不成？” “那。。”还没等小洁说话，我就忍不住说，“你们不用管我，我回家。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最后一句是冲着小洁一人说的。说完我就竟自走了。刚走两步，眼前就一黑。醒来一看，什么都是白的。还听见有人在说话。 “。。。那他要一辈子不醒，我还在这呆一辈子啊？”是高青海的声音。我看了看周围象是在一个病房里。果然还是进了医院。那边还在说着话。 “行，行，行。我呆着还不行吗？。。那，那不赖我，是丫非跟我耍流氓，我才。。。。诶，咱爸妈还好吧？没起什么疑心吧？。。。。。恩，恩，那就好，那就好”原来他在打电话。 “。。。。。我知道了。你甭啰唆了。。。我一会就回去。恩，我也是。啵。。白白。”好象挂了电话。我感觉到他的目光看过来，就又把眼睛闭上了。自 由 自 在 “李向天，你别装孙子了。我看见你丫睁眼了。”他走到床边俯视着我说。 “你回去吧。小洁等你呢。”我还是坚持闭着眼睛，眼角感到湿润，就把头扭到了一边。忽然感到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指把我眼角的湿气带走了，我惊讶的睁开了双眼看见高青海搓了搓手，他马上说，“看什么看。我就是看不惯男人流马尿。 ” “那什么，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急性胃炎。养两天就好了。”他又说。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就接着说，“你放了大同吧。好好专心对代小洁。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你以前的秘密生活我一定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你说什么？我的秘密生活？老子有什么秘密生活？”他有点急了。 “还要我说出来吗？你和。。和男人。。”我说不下去了。过了会，他反应了过来指着我说，“你个死同性恋。你自己是还他妈的想着全世界的人都是。别以为我干了你一次，你就猖狂了。我告你我他妈的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同性恋！”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他。 17。 “你不是同性恋?！那你说你和王大同是怎么回事？”高青海质问我。 “我们怎么了？你是他什么人呀？管得着吗？”我气他的霸道。 “你还不老实。我都看见你们俩当众耍流氓了。” “你。。。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叫耍流氓。你自己下流就把别人都想象的和你一样。”我气得反骂他。 “我下流！？我起码没和个爷们当众调情，在公共停车场里打奔？”他逼问着我。 “你是没有，你也就在大太阳地里强奸男人！”我气得口不择言。这话一出口，我马上后悔了。他瞪着眼压了下来，掐住了我的脖子说，“那是你他妈的犯贱！信不信我再来一次。” “你。。你放手。。。”我急速喘息着说道。 “诶？你们干吗呢？放手，放手。”一小护士进来了。说完了还去扒拉高青海的胳膊。他也只好放手了。我剧烈的咳起来，拿纸一擦又有斑斑血星。 “你看看你，给他弄的。这要是出了事谁负责？！”小护士一边帮我检查一边数落高青海。 “他皮厚，一时半会死不了。你们这不医院吗，还能出什么事？”他不服的说。这下可把小护士惹急了，站高青海面前就开骂了，“你还嚣张了你。这里是医院！也禁不住你这么折腾啊。瞅你刚进来那会挺急的，还跟个人是的。怎么，看着醒了就又来劲了。你要掐要踹也得等我们把他治好喽整个的交你手里，你验了货签了单再说。你这半路杀出来算哪门子事。奥，和着我们就免费给你轮着治。你到挺合算，交一次钱反复解恨，完了我们给他补啵好了，你休息休息上趟茅坑再来一遍。你以为这是吃自助餐那！我告你，没这美事。” 高青海气得已经是不知说什么好了，拿手指着那护士就只能说，“你。。。你。。。” “你什么你。还不服是不是。要不要我们院长来教育教育你。我好心告诉你一声那可不是好玩的。惹急了他老人家，来个狠的。你连货都拿不回去。到时候想发泄你就只能自己抽自己个大嘴巴子了。哼，还想在这犯浑，门都没有。” “没门有窗户。”高青海居然气得把小学生的话都用上了。小护士冷哼了一声，“小儿科！”就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扭走了。我已经憋不住笑出了声。立马遭到了高青海的冷眼。我继续笑着挑衅的看着他。他一个建步冲了过来又要动手，看了一眼门口，就临时停住了，挥着两手有点抓狂。“你丫别美，有你哭的时候。”他说完就摔门而去了。过了会，我看见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就说，“他走了，快进来吧。” 进来的是刚才出去的小护士。她笑着看着我说，“向天哥哥，那人是谁啊？” “什么人也不是。”我不想跟她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差开话题说，“红红，你这嘴可是越来越厉害了。怎么你们北京女孩都这么能说啊。” “嘿，嘿，我就是气不过他那样对你。比对阶级敌人还狠。你是不是欠他钱啊？”她还是好奇。我苦笑了一声，心想要是欠钱就好了。自 由 自 在 她看我不想说，就很贴心的说，“行了，向天哥哥你休息吧。赶紧把病养好喽，上我们家让我妈给你好好补补。” “嗯，好久没尝伯母的手艺了，还挺想的。诶，对了，你哥还好吧。有些天没跟他联系了。”我想问问我老同学的现况。 “就关心我哥哥。我都站你面前这么半天了，也没见你问我一句。”红红嘟着嘴跟我撒娇。 “好，那我们红红小公主现在怎么样啊？” “很好啊，就是手又痒痒了。”说完，她就上来哈我的痒。这是原来我们经常开的玩笑。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如今都长成大姑娘了。我笑着反攻她。正闹做一团就听见有人咳嗽了一声。我们抬眼一看，是高青海他又回来了。他冲到椅子前拿起忘记了的外套看了我一眼走了。 “他到底什么人啊？那是什么眼神？”红红又忍不住问我。 “唉，别问了。挺高兴的别让他扫了兴。”我再一次回避了她的问题。 “那好吧，你休息吧。我还得看看别的病人呢。” “好，你快去忙吧。”我目送走了红红，想着这下好了，有这鬼丫头在，我不会感到寂寞了。出了院，我又在家养了几天。其间小洁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我身体情况。我听她说是在度蜜月，那幸福的口气让我彻底死了心。也该去公司看看了。我到了班上，一堆的事在等着我处理。正好，什么都不用想了，一头扎进了公事中。终于有点时间了，就准备去看看大同。回公司就听说他家人帮他请了长假说是病了。我想他一定是伤心过度需要清静几天，就没马上去看他。下了班，我刚要走，秘书说有人找。人进来我一看是那天婚宴上把大同带走的男人。我有点发愣。他先发了话，“李先生，我叫张长春，是王大同的老朋友。我想和你谈谈。”　　 “奥，是张先生。”我和他握完了手马上问到，“是不是大同出什么事了？” １８。 “唉，就是他一直的心病。”　张长春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既然大同拿你当哥们。我也不把你当外人。想让你去劝劝他。” 我一听这话，就有感而叹，“唉，我就知道他一时半会是不能放下的。毕竟两人那么长时间了。那家伙太混蛋了！” “你说什么？谁呀？”张长春不明白的问。自 由 自 在 “你是他朋友，你难道不知道他好了那么长时间的恋人跟别人结婚了吗？”我也有点迷惑了。难到大同一直没有告诉别人他和高青海的关系吗。连好朋友都没说？ “恋人？谁呀？高青海？大同是这么跟你说的？”他又问。 “对呀，他说他和高青海一直在一起。后来那姓高的又惹上了程洁。他要结婚了就想甩了大同。可怜大同一直为这事痛苦。”我说出了我所知道的。 “咳！我还以为你是一明白人。敢情也是一糊涂蛋。他疯你也跟着他疯！”张长春把我骂的有点抓不着头脑。他看我怔怔的看着他不说话，就继续道， “大同他根本就是暗恋人家。姓高的压根就不知有他这么一号人。这痴子，想人家想的着了魔。就老幻想着两人在一起的情景。最近这俩月是越来越严重。有时跟我都能说上半天他俩怎么怎么，那都是痴想梦话。根本没那回事！”他说完了看着已经呆在那的我。 “不可能。。不可能，他。。他。。说的那么真。”我拒绝接受，就继续说，“我那次还看见他们俩搂抱着上了一辆出租车一起回家呢。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大同笑得有多灿烂。他还劝我要勇敢追求幸福呢。。那我才。。。”到了后面我已经是喃喃自语了。 “你说的是高青海结婚两天前的晚上吧？那是高青海喝醉了根本不知道事，大同就把人带回家去了。第二天，姓高的混蛋还打了大同。那两天你不会没看见他脸上的伤吧？” “他。。他跟我说那是他不小心撞的。”我没有意识的说着，脑子里一团混乱。。哎，错了，全错了。。。我把脸埋手里了。张长春也不说话，似乎在给我时间接受事实。过了许久，我抬起了头看着他说，“那我能为大同干点什么呢？” “自从婚礼回来以后，他就那虐待自己。住我那我见天看着他都不行了。他爸妈就把他送疗养院了。你能不能看看他去，我知道他也想见你。最好能劝劝他。你的话他还是听的。”说完，张长春殷切的看着我。 “好！我正想去看看他呢。咱们现在就走。”说着我就开始收拾准备走。 “今太晚了，你也不用那么急。我明陪你一起去。” 于是我们就约好时间地点。我把张长春送走以后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几百条信息在脑子里飞快的穿梭着。越想我越觉得自己错的离谱。我真的是误会了高青海。一直以为他问我和大同的关系是因为嫉妒和霸道，原来是。。。哎，其实我早就该察觉出不对了。每会我们说到大同，他就一副厌恶不屑的样子。从来也没承认过他们有关系。我还以为他是故意撒谎掩饰。我到底干了什么？差一点就毁了他们。。。想着我和大同的相处，我怎么就一点也没觉察出他的不对。可能是我太宠太包容他了，所以一直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精神不稳。除了他在停车场吻我那次似乎显得不是很正常。不过当时我只当他是一时情绪太坏也没想太多。。。这一夜我反反复复想了很多，回忆着以前的事就是睡不着。早上睡了会就起来准备出发去疗养院看大同。张长春很准时，我们见了面就一路赶到了一个郊外新建的疗养院。他带着我熟悉的找到了大同的房间，一进门看，没人。他就说，跟我来，可能在院子里呢。我们穿过了楼道，来到了后院。还真漂亮，到处鲜花盛开，绿草茵茵。 “他在那。”我顺着张长春的手指看见了大同一身白衣静静的坐在草地上。清秀的面空更加消瘦了。他正眯着眼仰着脸享受着早上的阳光。我们轻轻的走了过去。 “大同”我听见和我同来的人轻柔的唤着。大同睁眼看了看他，笑了，说，“长春哥，你来了。你看，这是青海送我的，好看不好看。”说着拿起一朵野花象献宝一样的给张长春看。“嗯，好看。”说着张长春还宠腻的摸了摸大同的头。他又拉了大同的手说，“你看，谁来了？”说完还指了指我。 “啊？！向天哥，你来了。我就知道你还是要我的。”说着就扑到了我的怀里。我看见张长春的眼睛暗淡了下来。我拍了拍大同，拉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哥怎么能不要你呢？你永远是我弟弟。” “我不要做你弟弟！我要你吻我！”他激动的说。 “大同，我只能做你哥哥。”说完我就轻轻吻了他的额头。大同一脸忧怨的看着我，喊了一声，“你们都不喜欢我！” 然后一把把我推开，就跑进了花丛里。张长春也紧跟着跑了进去。我远远的看见他抱住了大同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大同好象又稳定下来乖乖的听着。我想我该走了，我来帮不了大同反而让他陷得更深。 我正往外走，就听见张长春在后面喊我的名字。 “你要走了？”他问。自 由 自 在 “嗯，我想我来是个错误。更刺激了大同。” “哎，我也没想到。。。他跟我以前发誓说只拿你当哥。。。”说着他抬眼看着我问，“你说把他当弟是真的？” “嗯，自从我认识大同以来我就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我这么做是因为他长得太象我死去的弟弟了。”说着我掏出了我的钱包给他看里面的照片。 “真是太象了！” 他感叹到。 “所以我一进公司就不由自主的接近他，想和他多亲近亲近。” “原来是这样，我一开始还真有点误会你了。”说完了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没什么，最近误会太多了。你好好照顾大同吧。我走了。不打饶你们了。”说完我就向外走。张长春又追了上来说，“你等等。” “张先生，还有事吗？”我问。 “你叫我长春吧。这是我店里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也好联系。我那随时欢迎你去。” 说着就递过来一张名片。我也掏了一张我自己的递了过去说，“好，我们以后联系。” 回家的路上我掏出了长春的名片只见上面古铜色字体印着：“梧桐树下----咖啡屋”。原来。。。。 19 从蜜月回来也有些日子了。今想着早点回家，要不小洁一人呆那她烦。一定要把东西都翻出来摆弄着玩，玩完了吧晚上才开始归拢。把自己搞的挺累就什么都不想干了。结果把我弄的是肝火直上，没抓没捞的。我就跟她说，“你能不能不玩那些破东西了？咱办点正经事？” “能什么正经事？你那点小肠子我还不知道。在外那会你还没闹够啊？害的我都没瞧见多少景。”一边说小洁还一边的脸红了。这一下，我更来劲了。还非要了不可。。。完了，她又抱怨我说，“你说我抓紧时间收拾收拾屋子，你也捣乱。我再不弄，这还能住人吗？” 我嘿嘿的笑着说，“得了，得了，赶明，我给你顾一管家，你爱让他怎么陪你玩这些东西就怎么玩。” “歇了吧，我还不想现在就养尊处优呢。赶紧弄好了。我也要抓紧时间找事了。” “你还找什么找，直接去了我那不挺好吗。费那劲干吗？”我企图再一次说服她。 “又来了，我都跟你说了，我要先自己闯闯。”看我还想辩，她就说，“得了，不跟你费话了。我还得接茬干去呢。” “你给我回了吧你。”说着我就把她给逮了回来。屋里就想起了幸福的尖叫声。想着想着，我就到家了。一进门，嘿，咋没人？可能出去了，也不告我一声。一打手机，总机小姐温柔的说对方不在服务区内。只好等，等啊等，肚子叫了，天也黑了，我有些急了。先随便抓了点什么垫了一下肚子，就决定打电话到她爸妈家问问。正说着，门开了，小洁回来了。我赶紧挂了电话冲过去问，“你上哪去了？也不给个信。手机又打不通。” “你先容我喘口气。我这就和你说。”说完她甩了鞋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就不动了。我一看忙去倒了杯水拿来伺候姑奶奶。自 由 自 在 喝了口水她开讲了，“我今去了一趟原来的公司。”她看我要发作就赶忙的说，“你先别发飙，我可是尊了圣旨先打了电话问清了人不在才去的。” “那你去干吗？”我有点不耐烦。 “总要交代一下工作吧，走的那么突然。。。” “你上次不也没交代么？”我没等她说完就问？ “那是上次，这次不一样。好聚好散嘛。” “和他用不着。。。” “诶呀，你能不能不打岔了。我连重点的边还没说到呢。”小洁有点急了。 “那，你说。” “我一去，先和大家聊了会天。发现我原来一挺熟的同事王大同没在，你还记得他吧？咱婚礼那会，他还抓着你耍酒风。”说完小洁就看着我。 “恩，我记得。”我干干的说了一句。 “别人都找完了，我就是找不找他。一问才知道他原来请了长假。说是养病。我一听，那怎么着也得去看看啊。” “就你好心，没事管那闲事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