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女变男)————泠墨然[下]

作者:泠墨然[下]  录入:02-09

      "耶律傲,今天本将军再教你一句话,你这叫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完,我毫不怜惜的将他的头发扔开改握他的腰身,汗湿的手指上缠满了被我扯掉的发丝,新一轮的冲刺再次上演,辅天盖地的快感再次将我淹没,身下人痛极发出的闷哼竟比销魂的呻吟更加煽动起暴虐的欲望,我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要着身下的人,处子的后庭紧窒销魂,我深陷其中,疯狂的索取着。
      即使是武功到达出神入化的境地,这身后的菊穴也是无法练到的死穴,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脆弱娇嫩,在我几乎残暴的施虐下,那朵从未绽放过的菊花已经血流如注,肿胀不堪,粉嫩的媚肉随着肉刃的进出向外翻着,透着难以名状的淫靡。
      不过练武之人有个好处,就是以深厚的内力护着心脉,再怎么折腾也无法陷入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难以想象的痛楚。
      等到我泄了十几次后,我倒在脸色隐隐发青的耶律傲的身边,喘着粗气说道,
      "这药真不错......呼呼~"
      耶律傲面无人色,嘴唇已被咬烂,洁白的牙齿上满是血迹。床上的狐裘淫乱不堪,已被鲜血染透,我们二人身上也满是汗水,鲜血和白浊。
      休息了一会,我逐渐恢复了体力,拉过一张血迹斑斑的狐裘给耶律傲披上,耶律傲冷哼一声,讥讽的看着我,我笑了笑,也拉过一张自己披上,
      "你可不能病了,我还指着你回国呢。"
      耶律傲怒视着我,牙齿咬的格格作响,我搂过耶律傲,轻声的在他耳边说着,
      "命人送热水和伤药来!"
      耶律傲闭上眼睛,根本不理会我的吩咐。我继续吐着气,
      "以你的伤势,恐怕两个时辰后会引发高烧,然后伤口会逐渐溃烂,肿胀,蔓延,最后那里会完全失去功能,万一不小心引起并发症,结果就不好说了,或是高烧烧死,也许是全身痉挛而死,更或是活活憋死,这可就不一定了。"
      耶律傲阴狠的盯了我好一会儿,才嘶哑着喉咙吩咐外面的人送来一大桶热水和伤药。我吃力的抱起看起来很重,其实抱起来更是死沉死沉的耶律傲,把他扔进大桶里,自己也抬脚跨了进去,那家伙得有三百斤重,壮的跟头熊似的。
      激情过后,实在困乏疲倦,我简单洗了洗,又给耶律傲草草洗了洗,就抱着他出来了,桶里的水都被鲜血染红了,也实在泡不下去。
      床上被鲜血浸透的被褥还没干透,血腥味扑鼻而来,我微微皱了皱眉头,用脚撩起所有染血的被褥扔到地下,顺手扯了墙上挂着的白虎皮,搂着耶律傲,仔细的给他上药后又为自己上了药,这才沉沉的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可怜的傲啊~~栽在裴弄泠这个变态手里~~~等着被往死里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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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醒来的时候耶律傲还没醒,我抡圆胳膊抽了他一耳光,他闷哼了一声,迷蒙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我,目光才阴狠起来,
      "我要走人,你是人质,听明白没有?"
      耶律傲一脸的抵触情绪,不肯跟我合作,我伸手摸进虎皮里,找到一粒突起,狠狠的掐了一下,耶律傲倒抽一口冷气,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若是你不肯跟我合作,那我只好吧我们昨晚发生的事情公布喽,试想一下,匈奴尊贵的皇帝惨遭开苞,国民的反映,你儿子的反映,应该是相当震惊的吧,真是想看看。"
      耶律傲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终于点了一下头,于是我先要求耶律傲拿来两套衣服,解开他腿上的穴位,然后挟持着伤重的耶律傲混出皇宫,简单的没有任何技术性可言,只是要架着这么沉的人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实在费了我不少力气。
      不出几个时辰,我已经驾着临时征用的马车向天罡驶去,被五花大绑的耶律傲躺在一边,恨恨的看着我,一直保持着怒发冲冠的神态。
      没想到匈奴那边发现不对劲,派遣军队追赶时,我们已经快到了两国的边界了。
      途中竟然碰上接应的人,这才得知玄无殇领着大军堵在边境上,势有再不交人就踏平了这片草原的气魄,玄无殇看到我无恙的返回,还劫持了匈奴的皇帝,眼神里流转的钦佩呼之欲出,发暗号召回潜入皇都的清衣和月影等一干人,顺便把追来的几百彪骑灭了。
      很快,风尘仆仆的风清衣和月影领着数十人回来了。他们见到我,纷纷上前抱住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风清衣跳上马车,转身询问我,
      "这个耶律傲怎么处置?"
      我摸摸鼻子,看着满脸期待的耶律傲,落在我手上,岂有放过之理?
      "此人交予你看管,直接带回侯府,这叫‘礼尚往来',耶律傲请我做客多日,哪有不回请之理啊,还有,月影,跟匈奴的太子送一封信,就说我邀请他父皇‘游玩'一番,有空再送回皇都,让他暂代监国,好好历练历练,哦,带上耶律傲的随身玉佩。"
      月影领命去办事了,无视耶律傲辅天盖地的怒火,我和清衣登上另外一辆马车,随着大军缓慢的撤回。
      一上车我就直接栽在床上起不来了,这短短的几日,耶律傲为防止我逃跑和体内的清洁,每餐只给一碗稀粥,而且经过刚才的颠簸,身后的伤口又裂开了。
      虽有内功护体,但是也抵不住这么透支体能,能撑到这儿几乎是极限了,风清衣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我的瞳孔随之逐渐放大,再放大,然后失去了焦点,耳边似乎响起风清衣急切的呼唤,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太累了,身心俱疲。
      等我醒来时,发现已经扎营了,玄无殇,风清衣和月影都围在我身边,只是一个个脸黑的都跟锅底似的。
      我挣扎着起身,有气无力的说着,
      "有没有人能赏口吃的啊,我快饿死了。"
      玄无殇冷笑一声,伸手扶住我虚弱的身子,
      "哼,就应该饿死你,那一天你宁愿跟耶律傲走也不向我求救,为什么,就这么厌恶我?"
      "呵呵,这要是用了你的人把耶律傲赶走,岂不是欠了你很大一个人情,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你。"
      玄无殇的脸更黑了,阴着脸不再跟我搭腔,刚刚出去的风清衣端了碗粥进来了,我一看,皱了皱眉头,
      "又是粥啊,我都喝了十几天了,有没有干粮啊?"
      风清衣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泠,你现在......喝粥比较好......"s
      我瞬间明白了,精通医学的玄无殇和精通房中术的风清衣怎会看不出我身上的伤势和痕迹?我冷下脸来,对耶律傲的恨又多加了一层。
      闷不吭声的喝下了粥,又被逼着喝了一些‘十全大补汤'之类的类似臭水沟的水一般味道的中药,这才被放行大睡,那十几天风声鹤唳,都是提着脑袋睡觉,松懈下来才感到疲惫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回程期间,我严令任何人不准动耶律傲,要好汤好药的伺候着,玄无殇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不停的给我把脉,把完后很奇怪的说,精神没问题啊。
      直到有一天,手下的小兵报来,说耶律傲狂性大发,谁都制不住他,我急忙赶去查看,赶到的时候,玄无殇已经用铁链将耶律傲拴住,耶律傲一看到我就要冲上来,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挣得铁链哗啦啦的直响,气势骇人,满眼血红。
      我看向玄无殇,问到,
      "他吃错药了?"
      还没等到回答,耶律傲狂叫着冲我拼命的挥舞着铁臂,
      "裴弄泠!你这个下贱的野狗!竟然骗我!我根本没有中毒!"
      我一听,明白了,原来先前说没有解药二十天后他会全身溃烂而死,我忘了这事了,现在才想起来,耶律傲不经意间又被我摆了一道,难怪这么癫狂。
      我浅笑盈盈的走到耶律傲身边,展开一个邪魅的笑容,
      "呦,我又不是小野猫了?骗你怎么了,本将军骗得就是你。"
      玄无殇将我拉远,小心的护在身后,以防被耶律傲伤到,
      "弄泠,此人内力深厚,万一......后果难以设想,如何处置他的武功......。"
      我挣开玄无殇的手臂,径直走出营帐,留下一句简短地指令,
      "废了。"
      不理会身后的诧异和怒吼,我回到自己的营帐歇息了。月影和风清衣因为没有遵从我的指令好好在侯府等我,每夜都被我一边一个揽着睡觉,顺便小惩大诫。
      比如今天,轮到的是月影,当我在月影身上煽风点火的时候,月影低低的呻吟不小心露出齿间,刺激的风清衣也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但是我就是要让他这样煎熬一整夜,严令他不准扑上来,不准自己解决。然后我就和月影展开了‘拉锯'战,先是拉被子,后是拉衣服。
      直到冷清腼腆的月影连脚趾头都红透的时候,我才抱着光着身子的月影隐入后帐,然后精力充沛的驰骋一整夜,月影压抑的呻吟时断时续,被我冲撞的七零八碎,化成旖旎极乐的春曲。
      风清衣则一直忍受一整夜的活春宫,苦不堪言,第二天神情憔悴,两眼无神。而腰酸背疼的月影则在马车上扶着腰愤恨的瞪我一整天。
      不过晚上又换回来,风清衣小倌出身,不忌讳有人在旁边‘观看',早就急不可耐的扑上来,淫叫连连,媚态横生,引得我血脉贲张,一夜鏖战。直挺挺躺在一旁的月影在这活色声香的刺激下早就涨红了脸,呼吸粗重急促,双拳紧握,身体紧绷。
      我乐在其中,看到月影忍到快要滴血的俊脸差点忍不住扑过去,但想想这是惩罚,只能忍耐再忍耐,全部发泄到清衣身上,没有内力的风清衣到了下半夜就不支了,只能轻声哼哼,一般都会在黎明时分昏睡过去。
      玄无殇不止一次劝解我放过他们,文绉绉的说什么注意身体,但眼睛看向月影和风清衣的时候明显怀着敌意,我都是冷冷的回绝他,不喜欢他总是把我当成以前的那个人,还有他对我做的那些事,让我对他释怀,很难。
      不出几日,回到了京城,我看着一别多日的侯府,心里感慨万千。虞美人和虞秋儿早早的等在门口,我心里一片温暖,赶紧揽着他们一起进门,虞美人拉着我大哭了一场,虞秋儿眼睛里也闪着泪光。
      等休整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交派给工匠的任务也完成了,东西已经制作完毕,等着我来验收。
      我将耶律傲关押在一个隐蔽的小院里,失去武功的他对我来说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牛犊那般孱弱,只不过这只‘小牛犊'强壮得很,虽然脚步虚浮,但撂倒几个不懂武功的大汉还是没问题的。
      耶律傲被钉在墙上的铁索锁在房里,为了充分发扬‘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早已命人剥去他所有的衣物,此时,他正赤裸裸的暴露在我‘审视'的目光下。
      "裴弄泠,要杀要剐给爷来个痛快的,少在这跟我玩阴的!我是草原上的雄鹰,不会怕你这条中原的野狗的!"
      耶律傲一边咆哮一边使劲挥舞着绑住他双手双脚的铁索,脸上狰狞凶狠,任谁都觉得胆战心惊,可是,他栽在我手里,怕是很快就没有了斗志了。
      我上前掐住耶律傲刀刻般坚毅下巴,浅笑着说到,
      "耶律傲,如果你是草原上的雄鹰,那我就折断你的翅膀,砸碎你的鹰喙,拔光你的利爪,还有,那一身的鹰羽我也不会给你剩下。"
      耶律傲桀骜的扬起头颅,不可一世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弄泠小儿,你以为我会让你凌辱吗,就算死,我也是最骄傲的雄鹰!"
      我加重手上力道,直到看到耶律傲的脸疼得都变形了才松开手,
      "呵呵,耶律傲,你就败在自大这个缺点上,没想到你现在成了阶下囚还这么嚣张,看来我得好好调教你一番,让你学学什么是服从。顺便提醒你一下,我能灭你三十万大军,同样也能踏平匈奴的皇都,我认为你应该不想看到你的臣民也沦为亡国之臣吧?"
      耶律傲桀骜的鹰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恐慌,我得意的抚上他一边的耳垂,
      "当你自尽的那一天,就是我朝挥军北上的时候,所以,我希望你好自为之,好好的活着。"
      说着,一把扯下耶律傲原先的耳环,换上我特意打造的耳饰,一个鸽蛋大小的黑曜石耳坠,耶律傲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因为我手上还有两个相同的耳饰,银针闪耀着点点荧光,呈现出诡异的流光。
      匈奴人只有一边有耳洞,所以三个耳饰只能挂上一个,那两个只能再寻地方挂上。手在耶律傲小麦色的肌肤上游走着,寻找着下手的地方,三十岁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手到之处,引起了连天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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