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写耽美架空穿越......非总受~~会反扑的哟~o(∩_∩)o...
情眷恋
古往今来相看
几度流光人更远
伤离方寸乱
回梦空传幽怨
依旧尘缘未断
碧落黄泉寻觅遍
愁来天不管
主角:墨玉
序
静暄王朝四十三年秋,颐欣帝驾崩。其长子沐行天继位,改元平贞。史称怡贤帝。因新帝年幼,故令其叔父镶南王摄政。
平贞二十四年,镶南王殁。帝悲恸,追封其为恪儆王,大葬于皇陵。
平贞三十九年,帝荒淫无道,不理朝政。至先帝、恪儆王遗训于不顾。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同年,北方战乱起。义军帅领、军师为一年轻胞胎兄弟。年仅一十七岁。
次年冬,义军兵临城下。帝畏之,自刭于殿前。
新帝继位,改国号为大胤,年号祯和。史称德晞帝。帝征战期间深受其胞弟所助,故赐封其为瑾王。
祯和四年,帝受瑾王所助平三番,定北漠。全国均以农商织业为主,百废俱兴。帝深得民心,邻国无不惧之,无敢侵之。
至此,太平盛世开始了。
第一章 瑾王
额......头好痛!
费力得睁开沉重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瑕的星空以及高耸的洞壁......
我是怎么掉进来的?
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当机的大脑终于开始缓缓运作了起来--好不容易找了份跑龙套的工作,嗯,工资还算不错。今天第一次出外景就在一不知名的小山上。我的戏份不多,原是想跑到这片林子里来偷个小懒的,TNND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竟然在这里挖了个三米多高的坑!害我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进来。幸好我福大命大,才不至于摔成个傻子或是三等残废什么的......靠!姑奶奶要见着他非揍他不可!
"咝......"不知是摔下来时蹭到了哪儿,现在好了,满身的伤口疼得厉害。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救我,万一时间长了,伤口受了感染就糟了。
低头望了眼身上这原本雪白雪白的衣衫......额,好脏!听说这个剧组挺有钱的,真不知道这件戏服要多少钱?摸摸口袋(虽然这戏服根本就没有口袋......),我白花花的银子啊......
一阵冷风吹过......
"嗷--"诶?为啥米我听到有狼叫?这山上该不会有狼吧......不要啊--MD姑奶奶我还不想死呢!~~~
不行!一定要想想怎么出去!以这个坑的情况来看,爬出去是没什么可能了,我一向没什么运动细胞。再说三米多高,是个人类的都爬不出去吧?
不过俗话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嘛!我就不相信,我墨玉,一如花似玉(?)的纯善小良民就得困死在这儿了!
正寻思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了马蹄声。诶?今天这场戏有用得着马匹么?算了,不管怎样先上去再说!
思及此,我便扯开破嗓子喊了起来:"喂......"等等等等!这是谁的声音?!"ā、ō、ē、ī......"我试着又发出几个音节,不对!这、这声音......低头望着自己虽然不怎么大,却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胸,伸手上下乱摸了一通,天、天呢,这是个男人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
刚才月亮一直被乌云遮住了,现下风一吹,乌云散去,柔和的月光轻轻散落在了洞内的每个角落,借着淡淡的光线,我彻底看清了自己的打扮--
依旧是一身摔得脏兮兮的白衣,然而很明显,面料比剧组给自己的要好得多,摸上去滑滑的,应该是丝绸之类的料子。透过洒落的月光,依稀可见月白色的面料上隐隐可见上头精细的绣着蟠龙(话说这颜色倒是我喜欢的),袖口和领边也滚了一圈儿金边,整件衫子款式简单,与剧组给我的戏服一样也是一身白,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华贵。
刹那间,某种想法闪过脑海......
容不得我想太多,马匹声已经由远及近,在洞口附近停了下来,接着有个脑袋往下探了探。然后不一会儿,一根绳子被放了下来。
绳子?不是要我爬上去吧......TNND哪个没长眼的?!没瞧见我这受伤着呢!算了,念在这也许是我唯一得救的机会,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深吸口气,一咬牙,忍着一身的痛,我顺着绳子往上爬去。身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我咬着牙费力的向上爬着,抬头向上望去,越接近洞口就越亮。那张亮光不像是手电筒或者探照灯一类的,反倒是类似于......火光......
刚一爬出洞,好家伙!面前哗啦啦的跪了一地侍卫模样的人。那些火光无疑是他们手中的火把发出的,亮堂堂的足以照亮大片天空!
好吧,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墨玉,XX学院大一新生,于XX年XX月XX日,穿越了!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穿越了。
穿越什么的,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个很模糊的概念。毕竟在这之前只是从书上看到过罢了。这种事情,简直比中个五百万难度还高,而我却不知是干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偏偏好死不死的摊上了这么个机会。论文采,这要是架空,中国古代唐宋元明清的诗句我背来背去也就这句几首;这要是不架空我只熟悉明清的;论计谋,《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几条......要在古代混?
一个字--"难"!
两个字--"很难"!!
三个字--"非常难"!!!
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的?既来之,则安之嘛!
既然老天给了我这么个机会,我自然不能辜负它的好意喽!依目前的情况来看,老天似乎待我还算不错的--首先这男人的身体我就异常满意,话说我一耽美狼,最渴望的就是做个人见人爱宇宙无敌的小攻!这不正合了我的意么?其次,无论是装扮还是这架势,一看便知这个身体的主人定是非富即贵。我的历史学得不咋的,但是也知道:龙是皇族的象征。身穿绣有龙纹的衣衫,那定是皇亲国戚了。
目前我对这儿的情况是一点也不了解。依我的装扮来看有点像明朝,但我又不敢确定......为避免多说多错,索性就用我最擅长的装傻好了!
挠了挠头,露出一脸灿烂的笑......诶?还没开口呢,他们这么惊讶的望着我做什么?
"怎么了?"我问,"我脸上开花儿了么?盯着我看做什么?"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正常啊......
"属下该死!"面前一长的还不错的小帅哥忙低头道。呵呵,看上去好像是领队的样子。
"什么该死不该死的,"我道,古代人真是的,动不动就死来死去的,不就是看了几眼么?难道我还把你们眼珠挖出来不可?"我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跪我?快都起来吧!"
话音未落,又引来一片差异的目光,就见小帅哥闻言又抬起头,表情有些疑惑:"王爷何出此言?属下尉池,特奉皇上谕旨寻王爷回宫的。"
那表情......他刚刚叫我什么来着的?王爷?哦,这个身份还不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不是我想干啥就干啥了么?不过这深更半夜的,我一个王爷跑到这野树林里来干什么?当然了,我是不会这么问的。
"王爷?我是王爷么?"我问。我这人别的不会啥,就这装傻充愣最在行!
话一出口,没有给他们更多思考的时间,我便故作痛苦的蹲了下来:"啊哟,痛!头好痛!"
"王爷!"他一见我的模样慌忙的几步上前,刚想伸手扶我,或许是估计到我们的上下属关系,伸到一半的手又猛地缩了回去,可有是真的担心的表情,一幅纠结的样子。看得我心直发笑,却有只得憋着。
顺势往他怀里一靠,眯着眼瞧他慌乱的样子,真是笑死我了!脸都红了呢!
"王爷!坚持住,马车就在那边,等回了行宫就没事了!"他安慰我道。天呢!快憋死我了!
他道了句"得罪了"便打横抱起我,往那啥马车的地方疾步行去。
这马车不愧是王爷坐的,豪华得很!就连地下都铺着柔软的毛皮。
尉池将我轻轻放进马车里便转身出去了,我原是想睡个美容觉的。可谁之马车刚行了没多久我便挣扎着爬起来了。
行宫很远么?为啥还没到?
啊哟妈呀!我说这是人坐的么?怎么这么颠啊?我可是带着一身伤的病人耶!这是想着疼死我么?!像当年乾隆多次南下,难道坐的也是这种马车么?天啊,我真对他倍感同情......皇帝不好当啊......
突然马车不知道是磕着什么了,猛地抖动了下,啊哟!我的老腰......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分散注意力,不然非疼死不可!
掀起马车帘子,尉池骑着马就在我的不远处。英姿飒爽,俊俏得很。
吞了吞口水,我换道:"尉池!"就找他聊聊天吧。
他将马靠近马车:"王爷有何吩咐?可有好些?"
我点点头,道:"咱们聊聊天吧!"正好我也有些个问题不太明白:"你适才叫我王爷?那当今圣上是我兄长么?我可还有什么兄弟?"
闻言他疑惑地望向我,答道:"回王爷的话,您是皇上的胞弟。并无其他兄弟。"
"那......现在是哪朝哪代?"
尉池愈发奇怪的望着我,如实答道:"大胤王朝祯和四年,德晞帝执政。"
大胤王朝?我即使历史再差也知道中国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个朝代嘛!摆明了是架空!哈,那岂不表示唐宋元明清的诗词今后我可以随意剽窃喽?额......虽然我知道的也没几句......
正得意间,眼角余光突然瞧到不远处有个湖泊。
"喂喂喂!停车停车!"我嚷道。跑到这个身体上,还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呢!
马车停了,我在尉池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行至湖边。天快要亮了,太阳从湖的那一端缓缓升起,映着那一池湖水都泛红,天与水连成了一线,那景色,简直美的不可芳物!我有些看痴了。
我是从小在大城市长大的,这个国际大都市有现代人想要的一切,缺少了份纯天然的美景。我对于自然景色几乎没什么概念,顶多也只有网上看看罢了。这是我有史以来头一次见到日出......
"尉池,这个湖叫什么?好美!"我望着湖的那一端,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
"王爷,这是望湖。"
"望湖......"我默念着。真好听的名字!如果能和自己相爱的人一起坐在湖边等日出的话......呵呵,就连做梦也会笑吧?今后若有机会,我一定还会来的!
"王爷......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的话......"
我点点头:"嗯,知道了,马上就好。"
蹲下身,用清水简单清理了下伤口,然后洗净了脸。湖中的涟漪渐渐消失,清澈见底的望湖里倒映出一张美丽的脸--靠!这张脸未免美的不太象话了吧?尖尖的下巴,细长的眉,清亮的眸子,睫毛长得有些过分,殷红的唇仿佛上过了唇彩,再加上小巧的唇鼻,组合起来不免像个女子。"肤如凝脂,眉眼如丝。"这句话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现在我才明白,为何刚才我只不过是浅浅的一笑,便让那群侍卫代愣了好一会儿了!这样的美人,即使我见着了也会被他的笑迷倒吧?
我心下偷笑,老天果然待我不薄!
一转头,见尉池又傻傻得看着我,一触及我的目光脸嗖地就红了。那模样,瞧着我忍不住就往他脸上掐了两下,就见他的表情立马僵硬,一脸的错愕。我笑着起身,走了两步,见他还愣在原地不动,我回头笑道:"怎么不动了?我走不动,扶我把好么?"这是实话......
他闻言慌忙站起来,几步上前扶住我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我又开始和他闲聊了起来:"我说尉池啊,你知道我皇兄叫什么吧?"
尉池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猜出了什么,也不再露出惊讶的神色了,答道:"圣上御姓轩辕,名浮云。"
浮云、浮云。默念两遍,我又问:"那我呢?"
"王爷名唤漓歌,字舒倚。是祯和元年就封了的瑾王。"
我在脑中默默整理着大致的情况:看来这个大胤王朝和中国古代的明清差不多,而我的身份是德晞帝受宠的王爷--他唯一的的胞弟轩辕漓歌。
浑身的伤又开始作怪,古代医疗水平落后,也不知道伤口会不会发炎。
真是奇了怪了:"这大晚上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进林子么?"
"回王爷的话,前几日王爷邀了皇上同来岩山狩猎,原是准备今日动身回京的。今早起程时林子里窜出了之麋鹿,花色煞是好看,王爷一时兴起,追着麋鹿便进了林子,林子虽小却地形复杂,侍卫们追丢了。皇上大怒,忙遣了人找您。"
追只麋鹿?用跑得?......
"我进林子时骑了马么?"我问。一个王爷狩猎不骑马不是太奇怪了么?况且追得还是只麋鹿。难道真得用跑的?
"王爷自然是骑了马的。"他答。
这就奇怪了,骑了马?那马呢?怎么不见它一起落进坑?就算是"我"中途下马步行也应该是把它栓在了附近吧?一路过来也没见着啊。如果不栓,那定是有灵性的马,怎会自己跑掉呢?
除非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亦或是......他将马送给了谁。可是究竟那个人是谁?用得着一个王爷特意找个借口来给他送马?依这情况看,这件事皇帝是不知道的了。瞒着皇帝做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那就老办法--索性装傻到底得了。
我放下帘子,靠在一边打起瞌睡来。在一身的伤痛中,思绪渐渐模糊,然后逐渐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因为某玉晕过去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第三者的角度代笔。下文同。)
瑾王受伤昏迷了!
没多久,消息便传遍了整个行宫。
主院中站着三个人,锦衣男子背对着尉池,冷峻的面容让室内的气氛降至冰点,一旁的王公公静静的为他扇着扇子,半句不敢多言,生怕说错了话。
"失忆?"轩辕浮云剑眉一挑,目光凌厉的扫向身后跪着的人,一股抑制不住的怒气溢上心头,"混帐!你这个御林军统领是怎么办事的?!朕养你们这群东西是干什么吃的?"
"臣该死!请皇上赐罪!"尉池闻言赶忙单膝下跪,额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冷汗。他们的皇帝,向来是个不把情绪显露在脸上的人。现今儿竟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想必气得不轻。不过这也不能怨他。这个胞弟,是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了。
"皇上,臣还有一事相报。"
深吸了口气,轩辕浮云问道:"何事?"
尉池依旧单膝着地,低首道:"禀皇上,王爷他......王爷他似乎有些奇怪。"悄悄抬头瞧了眼德晞帝的表情,见他皱着眉,微微露出疑惑的表情,尉池继续道:"自臣找到王爷时王爷竟问奇怪的问题,居然连自己姓什名谁都不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
"臣不敢枉加推测,还望皇上请太医仔细诊断。"
轩辕浮云不摇头也不点头。静默了片刻,只听他道:"他在别院吧?"也不等尉池回答,抬步便往别院行去,王公公忘了眼依旧跪在地上的尉池,叹了口气--瑾王是皇上最疼的人,他要出了什么事......恐怕所有相关的人的偶性命不保吧......
刚踏入别院,便见一群太医丫环里里外外的忙活着,见了他匆匆忙忙的就行礼。
"都起来吧。瑾王怎么样了?"他皱着眉问。眼神从进屋那刻起便没离开过一直躺在床上昏迷的瑾王。
随行的李书行李太医在宫中也待了多年,是个有眼色的。见皇帝脸色不好,赶紧如实答道:"王爷受的都是些外伤,原是没什么大碍的,只是现下怕是伤口受了感染,高烧一直退不下去。老臣已开了方子,叫人煎着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