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骗谁啊?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夜叉如极踏了进来,他每踏一步,众人就後退一步,直至身体抵在木墙上,无路可退,惊恐的看著他。
鬼泣帮的老大也很想逃,可是他的命现在被修罗夜追掌握著,看来你很想看看你这个总部变成一朵花的美丽景色,还是你想体会一下飞上天的感觉?如极露出的白牙闪出一抹耀眼的光芒。
对方立刻飙出两行狗熊泪,苦苦哀求,要不是夜追拎著他,他一定会冲过去抱住如极的大腿,舔他的皮鞋的,这位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求你不要冲动啊,你,你,千万不要走火啊!
走火?对!你以为现在帮派的打抖还会像过去那样是肉搏吗?黑道的高科技超乎你想像,赤手空拳等著变马蜂窝吧,为什麽是如极不动手,夜追一个人拼搏?看看如极架在肩上的迷你威力强大的火箭筒就会明白了。火箭筒?对!可以摧毁一栋五层楼和坦克的火箭筒被如极扛著,不怕死的可以尽情捋虎须。有这麽一个魔鬼,不,是夜叉在一旁护驾,那些手枪只能乖乖在一边凉快去。
此刻所有的人的眼睛全盯著如极扣住扳机的食指,就怕他一个不注意,或者一生气,就那麽稍稍使力,他们就可以飞上天和天上的鸟儿唠嗑,永远陪上帝谈心去了。
喂,他拼了命也要留在最後一张王牌,逼问人你本事你好像比较擅长,交给你了,如果他冥顽不灵,把这里铲平了再慢慢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如极没有耐心看狗熊表演,他的话音刚落,立刻传出一声惨叫身。
夜追收回手的同时,鬼泣帮的老大像壁虎一样贴在墙上,慢慢的滑下来,失去了知觉。混乱正式开始,如极扛著火箭筒,一脚踩著鬼泣帮的老大,闲闲的在一旁看戏。夜追穿梭在人群之中,一脚狠狠的踢中冲在最前面的那人的胸口上,对方就这样被他踢倒在地,捂著胸口不停的呻吟著;弯腰躲过第三个人用尽全力的狠踢,一记手刀让对方陪老大会周公去了;一个手肘撞歪了一个人的嘴,帮对方换牙;抓著没头没脑冲过来的人的脑袋,将他丢向後面的那群人,一下解决了一大片;有人拿了一把武士刀向他冲过来,夜追很轻松的接受对方送武器的好意,劈手夺过刀,将对方扔到角落去。
为什麽说猪是笨死的?夜追是谁?曾经的帝王,刀啊,剑啊,在他手中还不是如虎添翼!给他送刀的人同时也将他们的命运也献出来了。从未拿过日式的武士刀的夜追依然将其舞得十分漂亮,朵朵刀花过後,众人还未看清楚是什麽招式,回过神来时身上的衣服已像破布一样,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好像动作再大些就将布条撑破走光。
夜追将到插在地上,冷冷的说:你们有什麽需要告诉我的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大开杀戒了,你们想让我破例就继续保持沈默,继续效忠你们的老大!
众人不由得浑身颤抖,风老大,真的不是我们不说,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老大的事一向不容我们插手,就算他绑了风老大的家人,我们也不知道啊。
是真的,风老大,老大有自己的一个小队的死忠士,完全可以不透过我们就可用为所欲为。
风老大,你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
众人齐刷刷的跪地求饶,如极狠狠踹了脚下的人一脚,对方在昏迷中闷哼一声,依然不动,他带著火山口才会喷出的炙热气体,仿佛他每走一步,木制的地板就可以烧出一个黑色的鞋印,炮口对准那些人,如极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化成冰箭射向他们,死忠士在那?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小扬和小冬瓜少一根汗毛我要你们百倍奉还!
所有的手一致指向镶嵌在地上的人,异口同声,只有老大自己知道。
不用如极开口,夜追径直走向那人,提著他的领子,将他拖出去,如极也跟了上去。
呼,众人送了口气,重返人间了,世界如此美丽,生命如此美好,还是回家抱老婆孩子最重要,最幸福!
绑架之星辰花开32寻找
轰!一朵美丽夺目的祝融之花盛开了,鬼泣帮的总部那座无论是构造,还是装饰都十分有日本传统道场的味道的古宅成为了历史,如极的脸已经比锅底还要黑了,那个鬼泣帮的老大死活不承认自己最初所说的话,那群死忠士也坚持说没有绑架极光他们,如极二话不说,丢掉火箭筒冲到他们中间,将他们一个个好好整形了一番。
押著他们搜遍所有的房间,所以能藏人的地方,甚至假山里也找了,树上的鸟也都掏了个空,连鬼泣帮的帮主两年前掉的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打火机都找到了,极光他们连个影子也没有见著,如极火大的将所有人全部赶出去,给了鬼泣帮老窝一枚火箭弹,鬼泣帮就从此灰飞湮灭了。
如极将火箭筒丢给在外面等候他们的维狄,维狄堪堪接著,老大,你...在如极凶狠的目光下,很没种的闭上了嘴,沈默著将火箭筒放入车内。如极跳上车,不等维狄上车,一踩油门,维狄只来得及对汽车的尾气和扬起的尘埃傻愣。露出谄媚的笑容,维狄想向夜追搭个顺风车,但看见那比宇宙黑洞还恐怖的脸,维狄决定坐11路车,走路回去,走断腿总比尸骨无存的好。维狄苦著一张脸,哀叹命苦,他招谁惹谁了,为什麽受罪的总是他啊!
夜追将车速飙到108,车蓬完全敞开,如此快的速度明天不知道会收到多少罚单,但他已无心去理会那些琐事,极光不在他身边,他找不到他,为什麽?为什麽有种真妍离开他的时候的那种心碎的感觉?爱到深处便会没有了自己,没有极光他也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蓝,蓝,蓝,你在哪里?为什麽我找不到你?为什麽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却又分开了?
耳畔的风在如此快的速度下,变得和利刃一样,凌迟著他的皮肤,但他丝毫不觉得痛楚,他心痛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吸进肺里的空气也是痛的,整个胸口都在闷痛,他无力的睁开眼。突然一辆卡车从十字路口的右侧窜出,眼看就要撞上,夜追急忙打方向盘,撞到了左边的栏杆,安全气囊一下充满了气,将他挤在驾驶座上。狼狈的他竟然笑了,笑得那样大声,哈哈,我竟然在这里胡思乱想走神,几生几世我都找多来了,现在蓝不过是失踪几天我就疯了,好不容易找到他了,我怎麽可能轻易放弃,没有消息就证明他很安全,我都在做什麽啊,现在首要的是把蓝找回来啊,哈哈...
黑夜,可以隐藏一切,那些罪恶的丑陋的不堪的惨不忍睹的,还有美好的东西都可以隐藏起来,黑夜似乎有著博大宽广的胸襟,可以容纳一切。夜是寂静的,因为黑夜那样神秘,好像什麽都可以吞噬,在不知名的角落,在令人恐惧的黑暗处,似乎在不留神的时候便会...咻地窜出某种令人恐惧东西,杀手!眼镜王蛇或者响尾蛇!泰斑蛇!褐色网状蛇!黑色莽巴蛇!漏斗形蜘蛛!毒蝎子!方水母!基特林海蛇!蓝环章鱼!毒鱼由!蜂拥而成将你团团包围,在利爪或者利齿下被撕碎,被腐蚀,被吞进肚内!
(咻...余音嫋嫋,某诺某橙被众人拍飞,华丽丽的再次化为流星,理由?哼哼,尽拿毒虫吓唬无辜百姓,连水里的也那出来吓人,小心方水母给你一个热情的拥抱。某诺某橙在天边苟延残喘(?)弱弱的说,其实那些毒物几乎都在澳大利亚,众人可以不必担心。)
黑夜虽然很可怕,但是有明月的晚上一般都会太平无事,如水的月光,温柔的月光,皎洁的月光,让罪恶无所遁形的月光,月光太美心易醉,母猪也可以变成貂蝉了,所以,千万不要在有月亮的时候看女人!千万不要在十五月夜的时候出门,小心有狼人!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某个晚上,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偷偷潜进了某栋豪宅内...
黑影小心翼翼的在後院里转了一圈,摸索了好一会儿,终於在某扇窗户前停了下来,轻轻将窗户拉开,蹑手蹑脚的跳了进去,不小心踢到某样东西,咚...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惊心,黑影吓了一跳,屏住呼吸,许久不见有何异动,应该是没有人在家。黑影小心的将窗户栓上,脱下鞋子拎著,轻手轻脚的朝楼梯走去。
显然他的运气不会,确切的说他是人类,没有猫可以夜视的眼睛,在黑暗中磕磕碰碰,不时撞到物体,黑影除了第一次撞到的时候不小心低叫出来,其余的时候只能暗自忍耐著,最後差点没留下两行英雄泪。好不容易才踏上楼梯,黑影差点没喊谢天谢地!阿门!最後一段路了,黑影为自己打气,好不容易来到目的地,一扇房门前,黑影推开门向柔软的大床扑过去,抱著富有弹性的棉被,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想想好像有些不对劲,又抱抱手里的棉被,真的是好有弹性,好像肌肉一样,肌肉!
绑架之星辰花开33心痛
黑影的手开始抖抖抖,啪灯亮了,那麽明亮的灯光将一切照的无所遁形,黑影浑身直冒冷汗的看著大腿被他当棉被抱的男人,对方十分怜爱的抚摸著他的脸庞,轻轻的,如蜻蜓点水般充满柔情蜜意,温柔的可以滴出水的嗓音,让他非但没有沈醉,反而更加惶惶不安,在他看来对方的一切举动都像一只准备将爪下的老鼠吞下的小猫,对著老鼠献出它最後的温柔为老鼠送行。
蓝,你很冷吗?我明明早已将暖气开好了,你怎麽还会一直发抖?是不是不够暖和,没关系,我可以温暖你的。夜追将极光搂进怀中,紧紧的,几乎快将极光的骨头变成寸寸相思骨了。
极光很痛,可是他不敢叫出来,心中把自己的老爸怨个半死,本来他都已经和老爹还有极真都到家门口了,谁知道在他一脚要踏进门的时候,他老爸却将他轰了出来,说要和老爹好好谈谈,把他轰回来。极真那个小鬼却说要去找他的方叔叔,将他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当然只好回来了,他在门口蹲了半天哨,没看见屋里有灯光亮起来,也没看到有车进去,所以他就猜想夜追应该不在家,所以才敢偷偷摸摸的进来。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夜追在他的床上等著他呢,他这是投怀送抱,自寻死路!
夜追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烫伤,温热湿润的唇印上他光滑的肌肤,极光打了个冷战,很想逃开,但如铁的双臂将他钳的死紧,不能动弹分毫,你和俞光扬还有极真出走的理由竟然是出版社催稿?你因为画不出来,顺便要去散心所以就跑到俞光扬老家去了!你就是为了这个理由不告而别!从不对极光大声说话的夜追也忍不住吼出来,就为那麽一点点理由,让他寝食难安,让他担足了心,让他以为他要失去他了,结果,结果竟然是这麽一个笑死人的原因!让他如何不百年城变成喷火龙!
对,对不起!极光也知道是自己不好,应该说清楚再走,可是他都已经这麽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至於这样吗?他有人权,有自由吧,又不是囚犯啊!不过他也不想想,自己一个人走也就算了,还带了两个拖油瓶,加上遇到关於爱人的事就冲昏头的如极一搅和,不天下大乱才怪。
是不是我太宠你了,所以你可以不将我放在眼里,所以你可以不顾我的感受,所以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你都不屑一顾吗?为了你,天下我都可以去夺,一个小小的鬼泣帮灭了又如何,就因为前世我不听你的话,让你就那样香消玉损,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甚至转世为男,这些我都可以接受,因为是我不好,你要惩罚我我也心甘情愿。你想折磨我一生一世吗?无论我做什麽你都不愿将你的心交付於我,你就站在一旁,仿佛我做的一切都与你无关是吗?你连一丝丝的爱也不愿给我吗?你的心真的就留在了前世吗?今世你就只剩下一颗如铁如钻石般坚硬的心吗?
夜追吻著他的他裸露的肌肤,从喉咙里发出他最深最痛最不甘的野兽般的低吼,说到最後还不解恨,一口好牙和细滑的肌肤缠绵著,在上面留下了到此一游的印记,那印记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极光惨叫一声,欲挣脱,但夜追单手将他不停挣扎的双手钳制住,另一只手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极光刚想出声时,夜追一个翻身,将极光反压在身下。肺里的空气被狠狠挤压了出来,极光连忙将嘴闭上,怕内脏也会跟著空气一起出来,为什麽夜追看起来不胖,怎麽会那麽重啊?气死他了,他为什麽老是被他压啊!
随後落下的深吻不仅让极光没法胡思乱想,还晕乎乎的,舌头抵死缠绵在著,在夜追将他衣服又一次撕开的时候,极光竟然还会想到自己对夜追应该不算是讨厌吧,只是不懂得和他相处吧,然後夜追的身体覆了上来,极光就什麽也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他该反抗的,想不起来自己为什麽在夜追露出那样痛苦的表情的时候,心会微微的疼,想不起来自己为什麽好像忘了什麽...
乌云散去,月亮出来了,如霜的月光洒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所以了,不要在又月亮的晚上出门,会有狼人的!!
绑架之星辰花开34惨!
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还是小心翼翼,极光不知道此刻他看起来像个年近古稀的老人,还是大腹便便的孕妇,扶著腰慢慢的慢慢的,轻轻的轻轻的坐下,一不小心扯到伤口,立刻将脸皱成苦瓜的模样,欲哭无泪。他看著坐在沙发对面的光扬,十分不平的说:老爹,这不公平啊,为什麽我这麽惨你却一点事也没有!难道老爸昨天放过你了?怎麽会?难道老爸转性了还是不行了?
光扬的脸刷的红起来,你,你只是不,不习惯,习惯就,就好了!怎麽可能会放过他?只留下一张字条就和极光去了老家,手机也被极光没收走了,说是既然要跑人连如极也不许联系,本来他是不愿意的,他知道如极有多麽在乎他,可是看见极光一脸的哀求,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他知道极光不仅仅是因为被编辑催稿,其实和夜追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关系吧,夜追的爱太过浓烈了,单纯的在爱情里还是一片空白的极光会不知所措也是正常的。当年如极追求他的架势可比夜追激烈的多了,那是的他可以承受是因为他也爱著如极,只是他不敢像如极那样大胆的说出自己惊世骇俗的感情罢了。极光失去了和夜追相处的五年的记忆,对他来说夜追也不过是个陌生人,还是个他不喜欢的男人,也许极光的逃避和他内心有些动摇有关系吧,无心无情是不会去烦恼,不会逃避,也不会将对方放在心上吧。
他想起五年前极光在医院醒过来,看见夜追的时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他抱著夜追一直流泪,哭得撕心裂肺。他和如极从收养极光开始就没有见过他会哭的那麽伤心,仿佛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然後有一段时间极光像受惊的小动物,不是拉著夜追的衣角跟著他,就是夜追一定要在他的视线内,否则便会惊慌失措,到处寻找。问夜追是怎麽回事,夜追也只是说极光可能记起了他们的前世,害怕失去他,所以才会这样紧张的,那段时间如极每天都泡在醋缸里,非要他安慰,哄他才会开心。
想到这,光扬不禁轻笑出声,如极真的很疼极光呢!但很快却被抱怨声给打断了,老爹!极光怒吼,霍的想站起来,但只是动作大力了一些,就痛得直吸气,两眼泪光闪闪。
光扬急忙坐到他的身边帮他揉揉腰,心疼的说:怎麽了,真的很疼吗?有没有上过药?要不要吃点止痛药?
呜...老爹,我讨厌他!他怎麽可以强迫我做那种会痛死人的事呢?而且还不节制!呜,他好可恶,可恶,我最讨厌他了,他怎麽可以强迫我!我有人权的,我要自由,我要回家!极光扑进光扬的怀里,在他胸前蹭啊蹭,呜,老爹,你是我的偶像,你竟然在非人的虐待下还能活得好好的。偶像老爹,我们一起鄙视那两个没人性的,没人性的老爸,讨厌的风夜追,还有那个墙头草风极真。
小冬瓜,你乘我不在想挑拨我和小扬!我没人性!那我就没人性给你看!事实证明,极光是属於偶尔说那麽一句别人的坏话就会被当场抓到的倒霉鬼,如极伸手将极光从光扬身上剥了下来,甩到一边去,自己像只八爪章鱼一样霸住光扬,还不解起的在光扬的脸颊上亲了几口才稍稍将怒火平息下来。
啊!极光惨叫一声,痛死他了,立刻流下两行珍贵的英雄泪,痛!痛!痛!不知道要怎麽办,想用手揉揉又不能,坐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後只好趴在沙发上直哼哼,一双大手在他酸软的腰部轻轻按摩著,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在他皮肤上熨烫著,所有的不适似乎都不见了。极光舒服的眯著眼,那表情一只吃饱喝足的正在晒太阳的猫,啊,真是舒服,谢谢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