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正当这边厢剑拔弩张,我身边的齐御风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引得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他也不负众望地抬起头来,面具虽然遮住了脸孔,但那酒气......
"微臣叩谢皇上隆恩。"赵居正下跪,"皇上,齐将军已经喝醉,下官想送他......"
"他今天晚上就留在宫里休息了。"我一把拉过那个已经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人,想碰他?门儿都没有。今天齐定腾因为生病没来,我看谁能把他带走?他们想给他订亲?哼!
45、吃掉?被吃!
不理会赵居正复杂的眼神,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我把那个醉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只知道呵呵傻笑的家伙搂在怀里,向上面那三个施了一礼之后转身离开了。
永和宫还是老样子,就连待在里面的太监宫女也都是原来的人。大概在我来之前就有人通知过他们了,一进内室的门,就看到他们已经将一个装满热水的大大的浴桶准备好了。
挥了挥手,让那些多余的人离开后,我看向那个醉得根本坐不住瘫在床上的人。
"你真幸福啊,连澡都得让别人给你洗!"一边说着,一边将他那个碍事的面具拿开。面具下面果然是那张被酒气蒸得粉扑扑的脸颊。"真是的,御酒不要钱啊?喝那么多!"嘴里说着,手指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抚上那张粉嫩的脸颊,细滑的感觉从指腹传来,令人下腹一紧。
"真不知道是不是欠了你的!"摇摇头,开始给他脱衣服,当脱到只剩下亵衣的时候,我浑身发热,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这时却被他用力地一把抓住了手。
"你,你干嘛脱,脱我的衣服?"红着的小脸,带着傻笑看着我,"我要自己脱!"
"......"我还以为你要干嘛呢!原来要自力更生啊!那最好了,自己脱吧。
刚一放手,就见他毫不犹豫地"嘶啦"一声--把亵衣生生地给撕了下来,绝对没错,是撕了下来。只剩下两只袖子挂在他不住晃动的手臂上,他得意地笑着。
"拜托!你这样,明天会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呢。"虽然我确实想怎么样,但还没粗暴到这种地步吧?摇着头,帮他把亵裤也脱了下来,当然也毫不意外地看到他那和主人一样兴奋的分身。就好像狠狠地灌了一口烧酒一般,我突然发现嗓子火热的要命,"去浴桶里!"
"抱抱!"他朝我伸出只挂着两只袖子的双臂,一脸无赖的可爱相,"抱抱去!"
"......"你在家里也是这样吗?那岂不是都被人看光了!一阵火大地猛地将他抱起,手下尽是滑腻的感觉,再再地挑战着我的神经。"哗啦!"走过这艰难的几步路,把他放进浴桶。
"自己洗吧。"我喘着粗气,将浴巾扔给他。如果再待下去,我绝对立刻、马上就......
"哗!"被人兜头泼了一身的水,"你!"我怒视着那个坐在浴桶里朝着我笑的罪魁祸首。
"一起洗,一起洗!"那个罪魁祸首却仍是可爱地朝着我笑着,还伸手招呼着。
一起洗!一起洗,你待会儿就等着被吃吧!我红着双眼,瞪着那个仍笑的得意的家伙,是你约我的哦,如果再和那次一样事后拿剑指我,你就给我小心着点!
对了!坐进浴桶之后,突然想起什么,抓住那双玩水的胳膊,小心地一摸,果然!在左上臂扣着一圈东西,把那没用的袖子拉下后,就看到那柄剑,让我找到了吧!卸掉,卸掉!
给一个发酒疯的人洗澡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再加上这个人是你早就想吃,却一吃没有吃到的,再加上他此刻拼命地在你身上乱蹭,体内团团火焰的情况下,还给为人民服务,真是......我的一切苦难,小子,你就在今天晚天好好地给我补偿吧!
累得筋疲力尽之后,终于把两人都清洗干净了,而这家伙此时似乎也有些困了,乖乖地让我抱上了床,塞到了被子里。穿好中衣,我将外面的太监叫进来,吩咐他们将浴桶搬走,并将地上收拾干净,我可不喜欢屋里乱糟糟的样子。虽然他们的表情都很正常,但我绝对看到他们眼里的不可思议--洗个澡罢了,怎么会弄得像水漫金山寺一样?整个内室的地板差不多都湿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的被茧,一会儿,一会儿,一会儿一定要你好看!
看着他们都收拾好后,吩咐人全都离开永和宫,不到明天早上都不可以过来。看着人都离去之后,我用力地瞪着那团开始乱动的被茧,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好好地"收拾"他。看着床头放着的那个小罐,忘了问祁雅,我送他的药好不好用了。
放下帷帐,猛地一掀被子,就看到里面那个光着身子有着可爱面容的家伙抬起头来朝着我甜甜的笑着。笑?笑也没用!把同样赤裸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感受到那滑腻的感觉,就令人浑身一颤。"我可是等你了好久了,你到底想清楚了没有?"看着那双眼睛。
手臂妖娆地缠上我的脖颈,红唇主动地覆上我的,那带着酒气的舌尖则生涩地挑逗着。
"不管了!不管你想没想好,不管你事后会说什么酒后乱性,我只当你是酒后吐真言。"
虽然没有和男子亲热的经验,但好歹本人在"前"世也是有着十个女友的人,这点技巧怎么会没有?勾住那难得的主动的舌尖,一卷一吸,品尝着它带来的略带酒气的香甜汁液。待唇瓣分开的时候,淫靡的银丝还连着彼此。突然,感觉身下的人一个用力,我们的体位变了。看着上向那张带着得意笑容的可爱小脸,我的唇勾起一抹邪笑,"这么主动啊?童童?"
"好美哦,"他眼里尽是满不住的迷恋,双肘支着床铺,两手的食指在我的脸上勾画着,"你真的好美,你的眼睛好美,你的鼻子好美,你的唇好美,"当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唇时,我张口含住了他的,极具挑逗地以舌尖一遍遍地扫着,轻轻地吸吮着。
未经人事的他果然因此而轻轻地喘息,然后低下头在我的颈子上重重地吸了一下。
"啊!"我浑身一抖,若不是成天和他在一起,又知他甚深,还真以为他经验十足呢。
"嘿嘿,雅雅说的没错。"感觉到我的反应,他得意地笑着,那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他说什么了?"我声音沙哑地问着,双手也不闲着地在他身上不住的轻抚。
"雅雅说,在这里这么做的话,你会很舒服。"他得意地向我传达着他学习的精神。
"你问他?"我满是宠溺地笑着问他,"你怎么会想去问他这个?"真亏祁雅还告诉他。
"不,不告诉你。"满是笑容的小脸又俯了下来,延着我的颈子一路向下,在我的身上点燃处处的火苗,直到......这,这些都是祁雅教他的么?他倒学得仔细!
下身的湿热传来阵阵快感,让我的脑子一阵地昏眩,根本没有察觉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从我的口中溢出,最后,眼前白光一闪,我达到了高潮......
发泄过后,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更加精神地看,抱着那个嘴角还有些乳白液体的人,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准备好好的疼爱他。突然--"你要做什么?"我有些惊讶地瞪着他。
他的手指竟然滑到了我的密所,这,这,这件事好像有些脱轨了!"我要你。"齐御风的那双大大的眼里满满都是欲望,"我想要你!"他身下的灼热昭示着他的渴望。
抓住他的手,我轻声地问道:"你确定了么?你想好了么?我不是那个有着以前记忆的沈君慈,我现在不会是,之后的一生也不会是。你确定你爱的是我么?"
另一只手伸过来,将我额上沾着汗水的发丝拨开,语气坚定地说:"确定,我爱的是你,爱的是现在的沈君慈,你恢不恢复记忆都无所谓,我爱的是现在的你。"他的酒,醒了吧?
鼻子一酸,突然感到阵阵的泪意涌向眼眶,这句话,我只是想要你这句话。只是--"你不觉得我们的方向不对么?"我为什么要在下边?应该我在上边才对吧?
"哪里不对。"他一脸"这很正常"的样子,"我是个男人啊。"
我差点没吐血,"你以为我不是男人吗?而且,"我扬起唇角,一把抓住他那精神无比的分身,引来他的一声惊喘,"你不觉得比这里的话,你的还是可爱了些吗?"就算是比尺寸,也该是我在上边才对!你那可爱的东西,能和我比吗?为了我们彼此的"性"福着想,还是......
"你,你那是非人的尺寸!"齐御风脸色通红的声音略有提高,只要是男人,都会在意自己那里的尺寸吧?就算他再长得怎么可爱,再怎么娃娃脸,也是会在意的。
"所以啊,我们的位置应该调换一下才是嘛。"我搂着他,绝对不允许他那只手作怪。
"不要!"齐御风一脸的坚决,"是我先在上边的!"拜托,这从何说起啊!
"你会吗?你知道该怎么做么?"我的右手顺着他的背脊轻柔地滑下,让他的浑身微颤,然后来到他的臀丘,"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么?这种事,可不是想做就会做的。"
"我知道!"齐御风急急地回答,见我眼里的疑问,撇了撇嘴,"我有问雅雅。"
"......"祁雅,你还真是什么都教啊,是不是把夏侯追日的招式都教他了?
"让我做啦!"发现无法挣脱我手臂的桎梏,齐御风便在我身上扭动着,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对了,你不是说要在我二十一岁生辰那日许我一个愿望么?"他双眼晶亮。
咽了咽口水,我看向他:"我是说过,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不论什么都可以。"坏了!
"那好!现在子时已过,已到第二天了,而今天就是我的生辰,我现在要许我的愿望了,我的愿望就是--我要在上边。"那得意的表情,就像是刚刚吃掉一条超大肥鱼的小猫。
"......好吧。"沉默地看了看那得意的小猫,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答应你,不过,只是今天,以后的每一天,可不包括在内,明白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不会反悔的。所以,齐家给你订的那门亲事也就绝对就此作罢,把当朝的王爷吃干抹净之后,还想再娶他人?呵呵,我倒想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可是,"齐御风扁起小嘴,"雅雅说做的时候要有作润滑的药膏最好,我没有。"
"......"我O我X我OOXX!我从床头拿过那个小罐子,真没想到,这个居然是给我自己准备的!祁雅啊,你,你还真是教的彻底!唉!养儿不教,养儿不教......
所幸,祁雅应该是个好老师,齐御风应该是个好学生,再加上前戏做的足,我的药膏做的好,当齐御风的灼热进入我的体内时,除了有些闷痛和反生理状态的不适之外,倒是还好。
在齐御风的灼热缓缓抽插数次之后,体内不适的感觉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麻痒和说不出的快感渐渐的侵袭了我的感官,紧紧地拥着眼前这个爱他至深的人,甜甜的幸福感充满了全身。兴奋点一次次地被撞击着,意识越飘越远,在欲望的海洋里颠簸着,突然一个大浪狠狠地打来,我们呐喊着双双达到了高潮。眼泪,也随之倾泄而出,我,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好舒服!"齐御风躺在了我的身边,双臂仍紧紧地拥着我,"你最棒了!"
"你怎么知道我最棒了?你拿别人试过啊?"我轻轻地捏着他的脸颊,浑身酸软。
"才没有!"齐御风急急地回答,"我才不要碰别人,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
"哼,嘴巴这么甜,"虽然有些疲累,我仍是笑着,"这次让你在上边,是因为我许给你的生辰愿望,以后的每一天可就没门了。"抱着他紧实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那细嫩的肌肤。
"啊!早知道应该说以后每天都让我在上面。"齐御风一脸的懊悔。
"傻瓜,你觉得可能吗?我说的可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比狡猾?比奸诈?你嫩着呢。
"那怎么不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了?今天你不就......"齐御风的眼睛瞪了起来。
"今天一天当然可以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了,如果天天都是如此,我会疯掉的。"你那么美味可口的样子,难道都只让我看得到吃不到吗?我也是男人好不好?!
"狐狸!"小猫噘起嘴闷闷不乐地埋首在我的颈间,突然用力一咬!
"啊!"疼痛令我不禁痛呼出声,"你还真是猫呢,牙怎么这么利啊?"虽然看不到,但我也敢肯定,就算被咬的那里没有出血,也绝对得青紫个好几天。突然觉得腿边抵着个热块。
"你刚刚叫的真好听!"齐御风的声音有些变哑,脸又开始在我的身上磨蹭。
"你好像刚刚做完没多久。"我强自镇定地道,精神怎么这么好啊?
"谁让你的声音那么好听,而且,人家就是又想要了啊,你说过的,我生辰的这天都让我在上边的。"重新骑到了我的身上,扬着的小脸带着一脸的愉悦。
看着从帷帐外面透进来的"惨淡"的月光,我的眼前一黑,左臂搭在眼上,"好吧。"这是垂死的叹息啊!火热的夜,就在我们一声声的呻吟和喘息中度过......
我是被外面悉悉窣窣的声音给吵醒的。睁开眼便看到身边像只小猫一样蜷着的齐御风。细细的呼吸证明他睡得很香,虽然蜷着,但双臂致却仍占有性的抱着我的腰。这家伙昨天晚上精神的跟什么似的,一直把我折腾到天色发白才睡下,现在自己睡得这么香。
"皇叔从昨晚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起来么?"外面传来沈矜麟刻意压低的声音。
"是,皇上,慈王爷一直到刚刚都没有起来,他吩咐奴才们不招唤的话不得入内。"
"皇叔他......"沈矜麟想起什么似地问,"昨天晚上是皇叔一个人在永和宫休息么?"
"回皇上,慈王爷将酒醉的齐将军带来这里,应该是两个人在永和宫休息的。"
"是么?"沈矜麟语音一扬,带着些许笑意,"哦,那就没事了,没事了,你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