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心是前任圣鬼宫宫主,为什么退位了,啊……他要找你们报仇,莫非~~~你和大宫主还有秋逸演出了一场夺位的好戏,然后接掌了圣鬼宫,那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了一阵子,“一定是那个绝心的错,看他虽然长的美,但是绝对不是个好人……”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二宫主的眼中掠过一丝笑意。
时间就在我的个人独白中度过了,很快我睡意来临,“喂,二宫主,我睡了,好困。”绑住的手让我无法做出打哈欠这个动作,有点遗憾,二宫主看着我,然后轻声说,“说了这么久的话,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噢~~”随后,很快的睡着了,居然感觉不到恐惧了,好像因为有二宫主在身边而有了勇气,让我无言以对,算了,既然能够安心睡了,就不要虐待自己了,睡吧。
被冷水泼醒的时候,顺口骂了一句,“MD,哪个混蛋敢打搅你大爷睡觉?”不知道老子有起床气吗?!被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完全彻底的惊醒,“臭小子,你找死。”
睁开眼,一个标准狱卒模样的人站在我面前,嚣张的看着我,明显对我的态度很不爽,“哈哈,这位大哥,早上好~~”狱卒嘴角抽搐了一下,脸色一变,回过神来,“还早啊,都下午了,你小子在这居然睡成这样?”
“那还不是给累的吗?”
“那个,这位大哥,这是在什么地方啊?”
“在……”就要说出口的时候突然住口,“差点被你小子给蒙了。”
说完立刻走出牢房,回来时端着一个碗,里面都是糊糊,盯着他端着这个碗走过来,难道这个就是我的早点加午饭??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他端过来之后立刻拿着汤匙舀了一勺就往我嘴里塞,“恶~~”却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转眼间他就用我连吞都来不及的时间内喂完我了。喂完之后还说道,“你小子占便宜了,老子可是从来没有喂过别人吃饭。”
老大,我好荣幸,如果你不是用塞的话我会更高兴。
然后又是漫长的无聊时间,而唯一的消遣就是和二宫主说话,我说话他听,然后几个时辰转眼前就过去了,他们难道是来把我们抓来好看的吗?一直把我们晾在这里,又没有人来审讯,又没有人理我们,搞什么鬼?玩高深也不要太过了,这种神秘感还是不要了比较好,否则迟早会因为神经紧张而精神失常。
“二宫主,不知道大宫主和秋逸怎么样了?”
二宫主冰寒的眸子有一丝波动,“不会有事。”淡淡的一句话,
我点头,“没错,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大宫主那么花心,秋逸那只老狐狸,没有这么简单就被人给了结了。”
“恩,一定是这样。”默默的安慰自己,他们最后鲜血满身的样子历历在目,却不敢回想,只怕那真的就是最后一次见面。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小脚步,二宫主道,“正主儿来了。”
我心中一惊,这么久了,那个把我们绑到这里来的人也确实应该出现了,一定是那个美人儿吧,哼,死变态,看着一副好皮囊,内里原来草莽。
变态是怎样练成的
俗话说的好,相由心生,这句话很明显具有其相对的狭隘性,世事无绝对,比如现在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美人儿就是一个绝对的例证。
他坚决彻底绝对的颠覆我的美人观,把我对美人的幻想打破了N次方,让我深刻了解了中国古人造词的精确度和准确性,这“蛇蝎美人”简直就是为他良身定做的。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如此佳人为什么是个男人?大宫主,二宫主,秋逸还有凛虽然也是美人,但是一看上去就知道是个男人,可这个呢?完全的中性化了,穿男装时像女扮男装,穿女装像男扮女装,我的天!!!
绝心美人施施然的从牢外款款步入,犹如在花园小径散步般闲情逸致,我看着他优雅的步姿,看着他走到二宫主面前,看着他凑过去在二宫主脸上亲吻了一下,虽然是轻微碰触之后立刻退开,已经让我目瞪口呆,外加一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觉在心中沸腾,让我涨红着脸十分不自在的看着这一幕,二宫主的目光始终冰冷,直视着我,对绝心的一举一动浑不在意,只是我看见绝心接近他时,他稍微僵硬了一下身体,不仔细看的话就不会发觉。
我有点担心的看着他,他情绪很少外露,这样的反应已经够让我心惊。
绝心美妙的轻笑了起来,“玥儿,我的小玥儿……”说完手轻抚上二宫主的脸,
我快恶心的想吐了,居然叫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这种名字,也不怕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全身抖了抖,“这么久没见,还记得师父吧,师父可是时时刻刻在想着你们呢!!!!”说完,又退开了一点点,“想着你们打我的那三掌,哦,还有逸儿刺的那一剑,真的是很痛呢。痛的我时时刻刻想把你们抓起来,一点点,一刀刀,一剑剑的把我受过的痛都补回来。”说完,妩媚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动作魅惑而动人,眼神却如寒冰射出毒蛇般的光芒。
我实在忍不住了,这种诡异的气氛让人如芒在背,极度不舒服,而且他在二宫主边上晃来晃去的让我心情大坏,
“喂,你把我们抓来打算干吗?”绝心美人听见我的话,立刻转头看着我,我好像不该说话的~~~有点些微的发抖,那个我好像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现在他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了。
“你就是最近谣传的勾引了圣鬼宫宫主和总护法的男人吧?”说完,轻佻的看着我,然后用手摸上我的下巴,冰滑的触感让我极不舒服,想扭开头去,可惜却完全没有用,他看起来柔弱,但很明显的,他的武力绝对比我高了很多个等级,心中悲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怎么就没有碰到几个正常点的人呢,都这么强悍,难道这个世界就没有一般的像我这种平凡人了吗?!全民健身做的真是地道!!
“看起来不怎么样!”下完结论之后,绝心美人放开我,
“我很荣幸能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很绅士的回答了他不礼貌的话,他很明显并不觉得我幽默,反而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你和他们上床了吗?”随后的问话让我完全陷入白痴的状态,羞红了脸,转开脸,靠,古代人都这么开放吗?
“看你这样,那就是有了,是和哪一个?还是三个都……”我什么地方表现出来我和他们有那种暧昧关系了?!
“有没有与你无关。”再让他说下去我自己都要去撞墙了。
突然瞄见二宫主,俊美的脸虽毫无波动,却隐隐现出一丝焦虑,他在担心我吗?!
“本来你喜欢和男人上床是与我无关的,可惜,你为什么是和他们三个呢?”言罢,很遗憾的摇摇头,美好的脸上挂着惋惜的神色,
“老子又不是变态,什么时候喜欢和男人上床了,TMD,你脑子有病啊……”该澄清的事一定要澄清,“那是意外,你懂什么叫意外吗?意思就是非我所能控制的情况下发生的,啊~~”
绝心的脸色变得铁青,我立刻住嘴,忘记现在自己其实是没有言论自由权的,小命还悬在半空中呢。
果然,绝心水袖一挥,一道劲风“啪”的打在我脸上,让我立刻别过脸去,脸上火烧似的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连老妈都没打过我耳光呢,居然被这个人妖给算计了,真是失败!恨恨的吐掉口中的血沫,鼻子热热的,果然血慢慢从鼻腔流出,靠,真的好痛啊~~
还没等我缓过劲,又一道劲风打在我的右脸,如法炮制的效果,我感觉自己的牙都松动了,幸亏还没断……
瞪着绝心,这会儿我一点也不觉得绝心长的美了,没见过长的这么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民族的!
冰醇的声音带着不为人察觉的怒气道,“住手,他不过是无关之人。”
绝心回过头,看着二宫主,“玥儿,就凭你对他的维护我怎么会以为他是个无关之人呢?想到你们三个对他的紧张我就兴奋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到手一个宝贝……”说到这的时候,猛然揪起我的头发,痛的我差点惨叫出生,硬生生的把声音咽回喉咙,二宫主心痛的目光刺痛了我,所以不想发出让他更心痛的惨叫声。
“用你们做饵的话,皓儿和逸儿应该很快就会过来自投罗网吧,不过,这也得等他们伤好了再说,那个救了他们的,我也很想会会,居然破了我的‘尸阵’,让我辛苦炼制的‘尸人’损失了一半,这个不知道他有几条命赔,哼……”听到这,我松了口气,听这话,大宫主和秋逸应该逃出去了,有人救了他们,那么在他们找到我们之前,我只要想法保住自己和二宫主的小命就可以了,这个任务应该很简单,很明显我是引鱼儿上钩的小虫子,所以命应该是没问题,但是如果身体的某个零部件受到损害,应该不算在内。
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黑衣的人,恭谨的向绝心行了个礼,“副教主,教主请您过去,有要事相商。”绝心冷哼了声,甩甩袖子走了,临走前暧昧的笑了笑,“玥儿,过一会再来好好和你聊聊。”
呼~~长出一口气,总算走了。
疼的龇牙咧嘴,面部扭曲,脸肿的像个猪头,估计我妈都不敢认我了。
“健。”一声轻轻的呼唤,
睁开肿得成了一条线得眼看着二宫主,里面是满满的痛,仿佛他比我还痛,
不耐烦的动了动嘴,含糊的道,“我没事。”
拜托你别这么看我,我会以为什么什么的,然后再也不能什么什么的,所以别再看我了,我不痛,真的不是特别痛,只是比我以前受过的痛都痛一点点而已,呼,NND,要是让我抓住绝心,我一定也要打得他变猪头,恶意的想象着绝心被我恶整的衰样,古怪的笑了起来,对面的帅哥自然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以为我被打得脑子变坏了,于是,眼色更加着急……
牢狱生活之牢饭不是好吃的
自那一日后,绝心连续三天都没有出现,我松了口气,他要是再来,再顺手在我脸上轻拂几下,我估计我真的会被毁容,虽然男人不应该在意外貌,但是,好端端一个帅哥变成衰哥总是让人心寒的,我对自己这张脸相当满意,不愿意进行再加工。
由于从来没有过牢狱生活的经验,以致于对自己的权力和义务不是特别清楚,在与狱卒大哥进行协商接触的过程中,总算了解了一些程序。
比如我坚决要求自己吃饭,被狱卒大哥饿了一顿之后,终于安心的接受他人的服侍,后来想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看来自己还是有当资本家地主的潜质。
在我坚决的要求狱卒大哥在一天中的某些时候让我不用挂在墙上,这个合理的要求又被拒绝后,我终于觉得有点痛苦了,手腕已经血肉模糊,痛的都麻木了,只知道很痛很痛,但到底怎么痛就不知道了,可见痛到了什么程度,但是狱卒大哥很明显的不能理解我,只说不能放我下来,所以我只好委屈的含着眼泪挂在墙上,心里再问候了绝心的十八代祖宗一遍。
其实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唯一让我无法忍受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上厕所这个重大的问题。居然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决,别的人也还没这么尴尬,问题是被那个冰着脸的二宫主看着,一想到这我的脸就像被火烧一样热烫的惊人,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脸可以煎鸡蛋了。
但是我把这个问题和狱卒大哥谈了之后,他一脸看白痴一样看着我,“就你小子事多,都是大男人,你害什么臊啊,真是,别没事找事啊~”带着余音的警告了我一下之后就走出去了。
剩下我欲哭无泪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出无力的悲叹,大哥,难道我不知道都是男人吗?
这问题是老子是个现代重视隐私的新新人类,只有我老婆能看我的裸体,现在除了我小时候被家里几个人看过外(宝宝,你忘了秋逸和大宫主了……发出绿光的凶眼盯着偶,偶~~偶飘走~~),本来我对在男人面前也不会这么胡思乱想的,但是到了这里,面对那三个变态了的男人这么久,我……我……起码的危机意识还是要有的吧。
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让二宫主转过脸去,发挥大无畏的精神上了,最后的结果就是我可能以后会留下心里阴影,这时代也没个心理医生辅导一下,于是,方便过后根本不敢看二宫主的脸,心里虽然暗暗唾弃自己像个女人一样扭捏,但是还是摆脱不了极其尴尬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最后只好涨红着脸挂在墙上,目光游移不定,很难得的安静了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恢复了正常,开始表演个人秀。
“二宫主,不知道秋逸中的‘冻情’解了没,如果没有立刻解开,隔的久了点可是会有后遗症的,他当时还动了真气,更是危险,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大宫主的伤一定也很严重,最后那一剑怕是几乎刺穿了他的腹部,流了好多血……”
越说越伤心,不知不觉一直忍着的眼泪哗哗落了下来。
轻柔的叹息声传来,“别担心,逸,皓只要能够逃出去,就一定不会有事了,你要相信他们,别哭了,我会心痛。”
泪眼朦胧中,“真的吗?其实都是我对不对,如果没有我这个累赘,以你们的武功一定可以全身而退,绝对不会被这个绝心给抓住的,都是我太没用了,武功差劲还跟着你们瞎参活,现在遭报应了,还连累你们……”越说越伤心,越说越觉得是自己的错。
一道严厉的呵斥,“不许哭。”
“咯~”吓得打了个嗝,忽然是二宫主发出这种呵斥,眼中有微微的怒火,看着我之后全化成无奈的叹息,“那都是我们愿意的。”
呆了半晌,突然大叫起来,“你们干吗要愿意?我又没有让你们愿意!你们愿意了我难道就会愿意吗?你们总是在逼我让我愿意,我本来不愿意现在都有点不确定自己到底原不愿意了,而且我根本搞不清自己是对谁愿意,那个~~那个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愿意来愿意去的把我自己都搞糊涂了。
最后终于在一天的疲惫中睡着,不安稳的睡眠中总是觉得深陷在一个无底深潭中,越陷越深,明明恐惧,却因为手握住的温暖感觉而安心,但是下坠,不断下坠,不停息的下坠还是让我心脏紧缩,头冒冷汗,全身痉挛,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突然有人叫唤声音,于是逐渐从噩梦中醒过来,果然一头的冷汗,一睁开眼,原来是做梦了,二宫主把我叫醒了,
甩了甩头上的汗珠,“健?!”
苍白着脸冲他笑笑,“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现在已经不要紧了。”却看见他的眼中有着红红的血丝,难道他都没有睡,一直在看着我,
“二宫主,你也快点休息吧,你内伤肯定还没有好。”叹了口气,不要这么在意我。
断断续续做着梦度过了睡眠质量极其差的一夜之后,我精神委靡不振,连给我喂早饭的狱卒大哥都发觉了,直盯着我看,是不是生病了,既然没有吩咐要虐待我们,所以如果我们在牢房中挂了的话他也要担干系的吧,所以我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看着他,最后我迷糊的点点头,继续打我的瞌睡去了,狱卒大哥才恍然大悟自己上当了,原来那小子只是没睡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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