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已经得出结论了,
偶不是写虐文的料,连稍微虐点的都被我写成喜剧了,偶真是~~~~围着墙打转ING…………
月下兰之伤
其实每天对着二宫主那张冰脸也是一大享受,毕竟有这么完美的脸孔的人可是极少见,赏心悦目之余还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而不必担心有任何嫌疑,毕竟这个房间里大部分时间只有我和他,不看他难道盯着那堆恐怖的刑具看吗?!
这一日,终于想起应该关心一下二宫主身上的伤势,由于他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痛苦神色,以致于我根本忘记了他算是个伤员,汗颜之余,决定关心一下。
“二宫主,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冰眼无一丝变化的看着我,黑沉的眸子如果专注的看着人时,极容易让人沉溺下去,不知今夕何夕!“没事。”
“不要骗我,我知道你伤的很重,那个中年人好像打了你几掌。”
不出声的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有一丝丝的裂缝,眼里既然有笑痕,如同春风化雨般撼动人心,我承认我对他极偶然的笑没有丝毫的抵御能力,只能任凭自己心跳加速,脸上发烧,眼神四转,顾左右而言他……
诶,算了,去问他还不如对着堵墙自言自语,偶尔还能落下几颗灰尘意思一下。
“二宫主。”
寒眸专心的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你的武功被封住了吗?”
微点头,“真是糟糕,那你不能自己治疗内伤了。”那样只能放在那里任由伤恶化,问题就是我知道也没有任何办法帮助他,只能自己在一边着急。
看见我的神色,终于开了金口,“别担心,伤暂时还没有恶化。”也就是说还能拖个几日,但是几日以后呢?一定要快点逃出去,在边上有强大的看守,二宫主武功尽失,我又是一个三流高手的情况下,实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连手铐都无法解开。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绝心美人姿势优美的走了进来,尽显风流,轻拍着手,明显是听见了我们刚才的对话,“真是浓情蜜意啊,一点也看不出是玥儿一向的品性,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笑的时候却一丝温度。
踱到二宫主面前,手轻抚上二宫主的脸,二宫主不躲不避的任他施为,“就是这张脸让人痛恨,让人想毁了你,让人不自觉的就变成恶魔了呢。”
“我不是大哥。”二宫主冷冷开口,
绝心媚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但是你有一张一摸一样的脸啊,把你当成他的话至少可以稍微发泄出我心中的怨恨吧。”
什么?什么?听这些话,这绝心恨的人居然是大宫主,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绝心不敢去对付大宫主,却只能选择与大宫主有同一张脸的二宫主来虐待呢?
突然,在我恍神之际,绝心一把扯开二宫主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里面居然伤痕累累,无数的细小伤痕遍布在小麦色的光滑肌肤上,我震惊的看着他,不敢置信二宫主曾经遭受过什么待遇?!
绝心的玉指轻移,一寸寸缓慢的在二宫主裸露的肌肤上游弋,嘴里轻轻道,“玥儿,这些伤口还和以前一样呢,看着真让人怀念和你相处的日子。”
指头点在二宫主左边的乳头上,我目瞪口大的看着这一幕,受到的打击简直如同受了雷击一样震的七晕八素,最后终于定格在这一画面上,却发现二宫主的乳头上居然也有伤痕。
目光对上二宫主,还是没有一丝波动的寒眸,我却从里面看到了最深的伤痛,泪不知不觉中缓缓滑下,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眼泪,咸咸的,苦涩的让人心痛不已。
“玥儿,我就不明白,我明明每次过后都会给你玉露膏,你却怎么也不肯像皓儿,逸儿一样把伤疤消掉……”手指还在乱动,“难道你以为身上多了伤口我就不会上你了吗?”
嘴唇靠近二宫主的耳畔,“嘻嘻,真是天真,这只会更引起我的欲望而已,真是个傻孩子。”说完轻轻舔二宫主的耳朵。
我实在忍受不住了,“绝心,你个死变态,人妖,娘娘腔,你恶心死我了……”先转移他的注意力再说,无法忍受他对二宫主的行为,无法看到那么高傲的二宫主受到这种屈辱,无法看到他对我的目光的回避。
绝心猛的回头,看着我,毒蛇似的视线下,我全身的鸡皮疙瘩立刻起立,拍拍手,几个男子走了进来,指着我,绝心道,“看他很有精神的样子,你们给我教训一下。”
恨恨的瞪着他,从来没有真的恨过一个人,但是现在对这个绝心却打从心底涌起一股恨意,无法摆脱。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走到我面前,拿起一根带着倒刺的长鞭,我脸色惨白的看着那条长鞭,他们居然还去泡盐水,我滴天,我一定会死的,呜,我还不想英年早逝,明天的太阳我还希望能够欣赏到,但是我在内心的呐喊明显没有传达到这些人脑中,长鞭一甩,开始动手。
淡淡的一声,“住手。”
是二宫主的声音,绝心优美的嘴唇勾起,“怎么,心疼了,这还不过是小意思你就心疼,以前你可是无论受什么刑都面不改色。”
“你想要对我做什么,请便,但不要动他。”
“哈哈……”一阵狂笑,“真是可敬的一幕,不过,这样只不过让我更兴奋罢了,玥儿,难道你不知道凡是让你难受的事就是让我快乐的事吗?记得以前我为了让你那张冰脸有点表情,可是用了无数种方法啊……”
回头,轻描淡扫了一句,“动手。”
长鞭落下,我发出一声惨叫,“啊……”叫声之凄厉足以让屋顶的乌鸦自愧不如,叫了一声之后如同缺氧的鱼一样张开嘴,另一鞭随之落下,拼命的忍住,咬住唇,绝对不再发出这种丧失尊严的叫声,太没有男子气概了。
狠狠的瞪着绝心,哼,你想让二宫主痛苦,想让我痛苦是吗?偏不如你的愿,你个死变态,拼命的忍痛中终于晕了过去。
我在欢心鼓舞中欢迎黑暗的到来,至少不用再痛了。
满身风雨从心来
沉默。
异样的沉默在牢狱中蔓延。
这种诡异的沉默从绝心走后一直存在,一来是因为我被打的狠了,根本没有力气再说话,二来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么悲痛的往事被我知道,而且是以这种方式,我无法给他安慰,在这种时候任何安慰都是假的,伤害早已经造成,现在绝心在旧伤口上再狠狠的扎了一刀,我不知道他伤的有多重,只知道那冰寒的眸子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一直没有变,看着我,却不看我的眼睛,只是看着我身上的伤口,那一道道鞭痕,衬在白皙的皮肤上刺目而惊心,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见骨了。
因此我根本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伤口造成的感染和疼痛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以致于我有一种自己将死的错觉,真是奇怪的感觉,极度的晕眩,却勉强撑起精神,因为知道对面的那个男子会为自己担心,那种泣血般的眼神让我痛上加痛。
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晕沉起来,我知道自己发烧了,全身无力,忽冷忽热,连二宫主的叫唤声都听不大清楚,只能随口应着。
突然听到一声裂响,勉强支起头,却发现是二宫主居然把锁链震断了,大步向我走来,我……我不是在做梦吧,怎么可能出现这种幻觉呢,看来我是真的病的很重,但是手腕上铁链被震断的感觉,往前扑的身体落在一个温暖宽厚的胸怀,让我立刻知道这不是做梦。
“二……二宫主?!”您老人家要是早有挣脱的能力为什么不早点试!?
“健。”狠狠的吻落下,不停的在我唇上辗转,反复的吸吮,舔咬,向是要把什么激烈的情绪和情感透过这个吻传过来。
但是,但是,二宫主,你能不能看看场合,我这种情况你还虐待我,想让我早死早超生也不用用这种方式,于是,我开始微弱的挣扎,蜉蝣撼树,纹丝不动,最后等他终于放开我的时候,我也差不多死了一半了。
被他抱在怀里往牢外走的时候,我努力集中的视线发现二宫主一向如玉的脸色隐隐透着青,心中一紧,记得电视里,小说里都有那种用身体潜能在短时间内爆发能量的武功,极伤身,难道他用的就是这个吗?不觉有点着急,扯着他的衣襟,疑惑的看着他,却只看见那冰寒的眸有平时没有的灵活的光芒,看的人耀眼,我更加惶恐,又扯他的衣襟,二宫主这回仿佛没有感觉般,彻底把我给忽视了。
牢房外就是看守,看见二宫主出来,先是一愣,在这一愣神间,已经毙命在二宫主掌下。
带着我在复杂的通道中转,幸亏只有一条路,但是刚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里面所有的看守,前后的夹攻围过来,虽然都不是绝顶高手,但是蚁多咬死像,车轮战也可以使一个巨人趴下。
因此,我再次拉了拉二宫主的衣襟,轻声说了一句,“闭气。”
然后把手腕上那个唯一没有被搜走,他们以为是我个人恶趣味的皮手链,轻按了下,无色无味的“醉心”立刻散发出来,有效范围在这个密闭空间大概可以让这里所有人都趴下吧,心里想着,可能还有一两条鱼漏网,不过不要紧有二宫主在后面压阵。
但是,我却受不了了,闭气我不行,最初忍过一阵之后,被自己的“醉心”给迷倒了,最后的意识是不知道二宫主会不会解“醉心”。
被冷水惊醒的时候,我猛地一抖,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半个身体被人扔在水中,再差一点就成,抬起头一看四周,这里好像是一个隐蔽的山谷之类的地方,我是在一条大概只有三分之一尺深的小溪中,汗,如果被它给淹死了,我打死也不会去阴间的,太丢人了!
再看看边上,只看见一团黑影倒在我身边,勉强移过去,是二宫主,全身都是血污,连头发上都是干涸的血迹,俊美的脸无一丝人气,连轻微的呼吸都感受不到。
突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慌,也不知道自己和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这里又是什么地方,离敌人的阵营远不远,他们有没有从后面追上来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只是担心眼前这个男子会不会就这么死去?
不去深究为什么会如此心痛,如此慌张的话,我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立刻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拼命的拉起他,伏在二宫主胸口,很好,还有呼吸,松了半口气,把他扯到水边,内伤我无能为力,这外伤吗,还是可以勉强处理一下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难道没看过猪走嘛!
就着水清理了伤口,撕下衣服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形状之类的就不用这么讲究了,至于药材吗?找了N多个蜘蛛网全部糊在他的伤口上,据我乡下的奶奶说这蜘蛛网有止血的作用,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是我调皮摔倒了,我奶奶就是这么应付我的,既然是古老的智慧,肯定有其可取之处,再说我也只知道这个,难道你要让我去采草药吗?
但是有些大的伤口不行,这蜘蛛网只能对付细小的伤口,冥思苦想了一阵,才总算想起了一味叫“赤查某”的药草,这种草药遍地都是,应该很容易找,但是我还是找了半天,终于觉得有两种好像是“赤查某”,左看看,右瞄瞄,不能确定,最后一发狠,两种都用得了,于是,咬碎咬碎,如果我没有被毒死的话对二宫主也没有害处才对。
终于弄好之后,我身上的衣服也成了布条了,整个一神农架野人再世。
现在的问题是应该找个地方隐蔽起来,做好敌后工作的准备。
把二宫主拖到一丛草里面遮起来,然后开始找个能够呆两个人的地方,沿着小溪往上,我不能走另外的路,怕迷路,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慢慢摸索着,身上的鞭声火烧似的痛,等一下要记得为自己包扎下,刚才只顾着担心二宫主,都忘了自己其实也是满身伤。
在黑夜降临之前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很窄小的洞口,里面大概有十平方米大小吧,足够塞进去两个人了,欣喜的走回去,费力的把二宫主背回这个地方,放下之后自己也累的根本无法动弹了,沉沉睡了过去,发热的身体晕沉沉的更厉害了,缓缓靠近冰冷的二宫主的身体,这样叫各取所需吧,我给他温暖,他给我降温,但愿我明天还能醒过来。
野外生存实习
事实证明蟑螂是打不死的,人的生命力也是无穷无尽的,在我入睡之前我怀疑自己第二天根本会一睡不起,事实确是,我在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看着二宫主胸口的口水证明是自己由于趴着睡流下的之后,赶紧毁尸灭迹,眼睛不由的盯着二宫主,还好,他还在昏睡状态,不然我可就面子里子尽失了。
好痛!
惨叫一声,啊~~~我想要麻醉药,想要镇定剂,想要吗啡,想要鸦片,举凡让我不这么痛的药都想。
呻吟了一阵之后,抬起头晕脑胀的脑袋看着二宫主,还是死人般的脸色,不确定的探了探他的呼吸,微温的气流暖暖的拂过我的手指尖,居然有流泪的冲动,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他还活着,但是,为什么他昏迷了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
担心的坐在身边呆呆的看着那俊美而冰冷的脸,直到肚子里叽哩咕噜的叫声提醒自己,看美人是不能解决温饱问题的,只有在满足了人基本的生理需求之后才有空闲去关注精神层次,于是,我决定要去找点吃的。
于是,小心翼翼的拨开洞口的挡住的藤萝、枝叶,还是不放心,要是有什么野兽、蛇鼠之类的来与他进行亲密接触,我又不在边上那该怎么办?算了,不想了,顶多我出去的时候速战速决,拿起二宫主落在溪边的剑,回头看了一眼,出门……哦,不,出洞出了。
在洞口呆了五秒钟,决定这些什么野果之类的还是不用去想了,为防食物中毒还是不要轻易涉险,那就只能去虐待动物了,在经过一番辛苦的追踪、捕猎之后,盯着手中的两只兔子,我得意的笑,看来我还是很有天赋的嘛!
飞快的逮着两只还活蹦乱跳的兔子回到了洞穴(怎么感觉自己像山顶洞人似的),终于放心了,二宫主还是纹丝不动的躺那,仔仔细细的凑过去,看了看,摸了摸,还好,一切正常,身上的伤口也包扎的好好的,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没有发烧,这不是都说受了这种伤之后都要发烧的,看来冰山果然与众不同。
倒提着两只兔子的脚,不理会他们的蹦达,思考起了一个哲学命题,既然生而为人,那么就必须吃熟食,但是一火光和烟会把该引来的不该引来的都引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应该冒险,二来手中没有生火的工具,钻木取火,只听过没见过,直觉告诉我那是件成功率极低的行为,所以一开始就未曾打算尝试。
看着二宫主,又看看手中的兔子,
拎起一只走到他身边,一剑在兔子的喉咙戳了一个口子,然后把血全部灌在二宫主的口中,逼使他无意识的咽下去,喂完之后把兔子丢在一边,让我去喝血的话我还是宁肯暂时挨饿,等我饿的什么都顾不了的时候再去尝试吧,现在还是有点想吐。
多余的兔血从二宫主的嘴角流出,手指轻轻帮他擦拭掉,鲜红的血唇,称着玉白的脸居然分外诱人,于是,作为一个意志不太坚定的人,偷偷凑近,吻上他的唇,轻轻碰触之后立刻离开,暗自唾弃自己这种行为,百无聊赖的坐在他身边,边上是一死一伤两只兔子,要是以前有人和我说以后我会过这种日子,老子不仰天大笑三声,然后暴打他一顿以报复他对老子光明生活的诅咒我就不叫丁健。
突然有点发神经的揪住二宫主的衣领,死命摇晃着,“TMD,你到底还要睡多久?是不是要死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惨白的脸在我的摇晃下也无任何变化,挫败的放下他,你要是再不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基本来说,老子对这个世界根本不熟悉,不知道这是哪里,也没有丛林生活经验,在这里好像只有我一个活人,一个人在森林中行走的时候总是想起被他们扔在森林中的那个夜晚,然后止不住的心惊肉跳,极度戒慎,这种死寂的感觉不想尝试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