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剧本——临天

作者:临天  录入:05-28

  “长公主殿下,别忘了,当日可是你亲自上门来提得亲!”
  “现在说反悔就反悔,这京城上有皇上太后,可不是长公主您说了算的。”
  清平厌恶地皱了下眉。
  本来对要不要拿回庚帖,她多少还是有几分迟疑,对她来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但凡得到了了就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尤其这傅君卿还是别人不要的!
  凭什么程初瑜瞧不上的人就要给她?!她才不要呢!
  面对武安伯夫人的质问,她皱了下眉头,丢下一句:“反正我不嫁,谁爱嫁谁嫁去。”
  一甩袖,直接就走了。
  清平一走,永安长公主也跟着走了,丝毫不在意武安伯夫人方才的威胁,把武安伯夫人丢在了正厅里,脸色难堪。
  “夫人。”怡王妃尴尬地说道,“不如我们就……”
  怡王妃想劝她还是走吧,本来听闻清平又瞧上一个的时候,她就不太看好,要不是自家和武安伯府有些旧情,其实挺不想当这个媒人的。
  果然,没脸了吧!
  “我们先走吧,这婚姻大事,总得两厢情愿才是,既然长公主不乐意,不如……”
  话说到一半,就看到永安长公主带着清平回来了,她们俩也没说什么,就是站着等了一会儿,丝毫没有理会武安伯夫人。
  不多时,慈宁宫的曹喜公公带着一众内侍和侍卫被人引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道懿旨。
  他看了一眼武安伯夫人,用尖细的声音说道:“夫人原来也啊,那正好了,一同接旨吧。”
  “太后有旨……”
  正堂中的众人全都跪下接旨。
  太后懿旨,赐婚清平郡主和武安伯世子傅君卿。
  这道圣旨一下,所有人都惊住了,武安伯夫人是先惊后喜,有懿旨在,这桩婚事就不是清平想拒绝就能拒绝的了!而清平却是先惊后怒,拉住了永安的衣袖,一脸愤然。
  先前外祖母是松了口,答应她嫁的,可没说要下旨赐婚啊!
  “我要去找外祖母!”
  曹喜甩了一下拂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郡主,太后娘娘近日头疾犯了,颇感不适,您和长公主殿下,无事就别去打扰了。”
  永安皱眉不快道:“我想见母后还见不成了。”
  曹喜只笑不语,这样子,似乎就在说:见不成。
  永安瞬间就怒了,曹喜尖着嗓子道:“长公主殿下,咱家还要回宫复命,就先告退了。”
  曹喜草草地行了一礼,带着人走了,完全不理永安正在他背后叫嚣怒斥,带着一众人等出了长公主府。
  太后一道宣了两道懿旨,一道是给清平的,另一道是给程初瑜的,太后得知程初瑜和傅君卿的亲事不成后,还是动了先前的念头,要把程初瑜许给昭王秦惟为侧妃。
  本来出了永安长公主府后,他们是得再去程府的,不过……
  曹喜把另一道给程初瑜的懿旨塞给了随行的小内侍,漫不经心地说道:“拿上,回去烧了。”
  小内侍笑眯眯地应了是,随手把懿旨揣着。
  太后赐婚清平和傅君卿的事,在京城里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对大多数的人而言,这两家的婚事没有什么关注的价值,只有清平很不高兴,又连接跑了几次宫,想要求太后收回成命,但就跟曹喜说的那样,太后病了,她没见着。
  永安长公主府和武安伯府的婚事仿佛成了定局。
  这些纷纷扰扰,对于盛兮颜来说,只当看了一个热闹,比近日京城里头新上的戏有趣多了。
  “姑娘。”昔归一头雾水,实在难以理解地说道,“永安伯夫人这是在闹什么啊,这样不情不愿的,就算清平郡主真嫁过去,日子能过得舒坦吗?还有清平郡主也是,这不是她一心讨来的吗?”
  盛兮颜手捧着绣棚,笑盈盈地说道:“这就是太闲闲出来的。你瞧瞧姑娘我,每天要做什么多事,就没闲工夫去瞎琢磨。”
  昔归轻笑了起来:“姑娘您说得对……”
  她递了一把剪子过去,盛兮颜剪断了袖子上的最后一根线头,她的嫁衣终于快要绣好了。
  绣的真好看!
  盛兮颜拿在手上喜滋滋地看了一会儿,自己的女红隔了一世都没有荒废呢。
  “姑娘。”
  蕊峨来了,在外头禀道,“姑爷让您出去一趟。”
  咦?
  盛兮颜怔了怔,楚元辰找她?
  不过,楚元辰来找她不是一向翻窗的吗,怎么这次直接就上门来了?
  盛兮颜懒得多想,她让昔归把嫁衣收好,在鬓角上戴了一朵珠花,高高兴兴地就出去了。
  楚元辰正在前院正厅,由盛兴安陪着说话。
  一见到她来,楚元辰就道:“伯父,我想带阿颜出去一趟。”
  盛兴安:“……”他们俩虽说订了亲,也快成亲了,可两个人一块儿出门终究还是有些不妥吧?想归想,他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说道,“早些回来。”
  盛兮颜嫣然一笑,跟着他出门去了。
  等到坐到马车上后,楚元辰才说道:“阿颜,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可能是盛珏。”
  盛兮颜呆了好一会儿,脑子迟钝的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她颤着声音问道:“珏哥儿?”
  是珏哥儿?
  “珏哥儿找到了?!”
  她一连问了两声,又迫不及待地道,“珏哥儿在哪儿?!”
  她的神情有些急切,但更多的是紧张,目光灼灼地盯着楚元辰。
  “有八成把握,也有可能不是。”楚元辰安抚着她,柔声道,“所以,带你过去认认。”
  盛兮颜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珏哥儿被抱走的时候,也就四岁,这么多年过去了,从孩童长成了少年,貌样肯定已经大变,她要是太激动,说不定没办法冷静认人。
  见她想明白了,楚元辰又接着说道:“这个孩子叫卫修,今年十二岁。”
  “卫修?”
  盛兮颜轻轻念着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但含在口中,又似是有些熟悉。
  “池喻的恩师卫临在八年前从人牙子的手里买下了一个男孩,卫临夫妇无子,就把这孩子当作是亲生的养在膝下,户籍也跟着落在卫家卫临的名下,卫家遭难时,他还不到十岁,幸免于难。”
  楚元辰尽量把该说的都说了,又避开那些盛兮颜听了会难过的,他说道:“当时卫临夫妇死死护着这个孩子,卫家婶子临死前还把他搂在怀里,据说她尸身的后背上布满了刀痕。”可想而知,在死前,她是用自己的身体在保护卫修,“我猜想,当初那伙‘劫匪’后来应当是故意留他活口,震摄池喻。”
  不然一个不足十岁的孩童,是不可能从一伙穷凶极恶的匪徒手里活下来的。
  盛兮颜曾经听楚元辰说起过池喻恩师一家蒙难的事,只是那个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侥幸活下来的孩子居然会是钰哥儿。
  盛兮颜一句话也没说,并不是她没有话要问,而是,她现在的心绪一片混乱,压根不知道该问什么,和能问什么。

  楚元辰自然明白,马车上的火泥小火炉正煨着茶,他倒一杯茶,递到她的手上,让她一边暖着手,一边缓缓,嘴上又继续说道:“后来池喻就把卫修接到了他自己家里,在池喻父母遇难死后,就独自抚养卫修。池喻家中也有几分薄产,这两年倒也没受什么委屈。”
  盛兮颜呆呆地点了点头。
  楚元辰又接着说道:“再后来,那孩子无意中认出了杀害卫家上下的主匪,他知事关重大,就偷偷告诉了池喻,池喻受了这两年的折挫后,人也理智和清醒了不少,知道他们没办法亲自报仇,更不能指望当日官府,池喻就借着赶路来京,并在私底下投靠我了,他提出的唯一的条件就是保护好卫修以及帮他报仇,那之后,我就送了几个侍卫去江南。”
  “这次池喻本是想回去把卫修接过来,从此就在京城定居的。”
  他派了慕白去江南,前几日,他收到了慕白的飞鸽传书,在飞鸽传书中,慕白告诉他,已经询问过了池喻,池喻说,卫修的确是卫临夫妇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来的。
  池喻在读书上极有天赋,七岁时就让卫临收在身边作为关门第子,他甚至一年到头,有七八个月是住在卫家的,自然知道卫修的来历。
  人牙子手里买来的、耳后有胎记、十二岁,以及卫临买到这孩子的时间……这一条一条的无不印证他就是盛珏,所以,他从八成把握,到了九成把握。
  今日他们到京,他索性叫了盛兮颜一块去接,让她也能高兴高兴。
  盛兮颜喜出望外,克制不住有泪水蜂涌而出,才不过几息,脸颊就湿透了。
  楚元辰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那一刻,盛兮颜仿佛是找到了倚靠,直接把头靠在了他的身上,呜咽大哭。
  这不是难过,而是喜悦,想要宣泄心中说不出来的欢喜。
  楚元辰环着她,低声道:“再哭下去,妆可要花了。”
  “我才没化妆呢。”盛兮颜哽咽着说道,“只是涂了些胭脂。”
  楚元辰低笑出声,盛兮颜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等抬起头的时候,泪水倒是干了。
  她用帕子轻拭着脸颊,然后说道:“珏哥儿是今天到吗?”
  “对。”楚元辰说道,“他们昨夜就已经在周远镇的客栈了,按脚程,申时左右也该到十里亭。我们现在过去,正好。”
  盛兮颜用力点头。
  她能见到钰哥儿了。
  这么些年来,她从来都只能在梦里,看到娘亲和钰哥儿,而且时隔两世,他们的样子也越来越模糊,就仿佛被一层浓雾所笼罩,她其实真怕自己有一天,会忘记他们长什么样。
  “阿辰……”
  楚元辰知道她想说什么,抬手轻轻覆盖在了她的唇上。
  他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盛兮颜笑了,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两世以来,只有他,会把她全心全意地放在心上。
  马车很快就驰出了京城,到了十里亭。
  按楚元辰计算的时辰,池喻和卫修他们在未时前就能到,然而,过了未时,一直到申时都没有看到人影。
  盛兮颜的心里从一开始的近乡情怯,到后来隐隐有些担忧。
  “别急。”楚元辰说道,“许是在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
  盛兮颜点点头,她不急,珏哥儿年纪还小,说不定赶路没有那么快。
 
 
第118章 
  “王爷。”
  这时,一匹白马向这边疾奔来,勒停在了十里亭前,白马上的墨九翻身下马,略带喘息地拱手向楚元辰禀道:“卫修公子他们遭遇了流匪,耽搁在了路上。”
  楚元辰早上就已经先让墨九去路上候着他们了。
  “流匪?”盛兮颜的心头一跳,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楚元辰。
  “前阵子从翼州有拨流匪进入京畿,大约有两万人。”楚元辰简单地跟她说道,“在翼州,几年前就有流匪出没,这些年来已经颇成规模,他们在翼州山头占地为王。去年先是旱灾又是寒冬,各地都有百姓流连失所,流匪的势力也随之渐长。翼州的这些流匪许是自恃势力壮大,想要占一占天下了,这些日子在京畿活动频繁。”
  “除了翼州外,大荣各地其实都有流匪,不过是翼州的这些离京畿最近罢了。”
  这拨流匪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在翼州和京城的交界活动了,如今是愈加猖狂。
  论起来,朝廷早就该抚民,放粮的,不过皇帝正忙着想办法削藩和夺北疆兵权,一直“没空”理会,这才会让流民暴增,流民无处可去,难以安居,又饿到了极点,为了活下来,就有一些干脆落草为寇,成了流匪,四处烧杀抢掠。
  在萧朔掌权后,其实已经有了一连串的举措来安抚流民,放粮赈灾,和讨伐流匪,可到底时间还短,暂时还不见什么成效。
  大荣朝其实早已千疮百孔,也就是维持着表面的盛世罢了,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塌。
  盛兮颜没有说话,只看着他。
  “放心。”楚元辰说道,“慕白的武艺不错,他们一行还有十来个侍卫,一群流匪不过乌合之众,出不了岔子。”
  还能让墨九回来报信,那就表示,只是有一点麻烦,可能流匪人数有些多。
  若真是过于凶险,墨九此时就不会是一个人回来了,至少也会拼死把卫修带回来。
  盛兮颜相信他的判断,只是一想到珏哥儿,心中也难掩忐忑,有些不安。
  楚元辰自然看得出来,就道:“我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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