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白没有搭理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煊帝一眼,最后目光停在他怀里的柳贵人身上,笑容收敛,神色渐渐冷冽起来。
她可是要宠冠后宫的,自然不能少了手撕小妖精的戏码。
煊帝看着她渐渐冷冽的神色,心里咯噔一声,竟生出几丝莫名的心虚感,随即反应过来,这是那个副魂,心里又有几分窃喜,推开怀里的柳贵人,朝她招了招手。
林白白理他有鬼,慢慢踱步上前,绕着柳贵人走了两圈,嘴角噙笑,看向煊帝,眼里却尽是冷意:“柳贵人的规矩似乎没学好,想来在储秀宫中时人员太杂,闹着她无心学习,臣妾瞧着,景阳宫环境清幽,不如送柳贵人去那,无人打扰,想来柳贵人应该是会进步很快才是,皇上以为如何?”
煊帝伸手拉她坐到自己边上,看着她冷清的眉眼,不禁又想到了她初入宫那一夜,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就依爱妃所言。”
柳贵人小脸一白,噗通一声跪下:“皇上、皇上开恩啊!贵妃娘娘,臣妾不是有意的……”
林白白眉头轻蹙,嫌弃的看了她一看,太监们极有眼色,立刻上前把她拖走了。
如嫔仍然维持着那个半蹲的请安姿势,此刻却是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她是个聪明人,无论是容貌家世还是份位她都比不过林白白,硬碰硬只有自个吃亏的份,恪守知礼,非但不会叫贵妃拿她下刀,皇上也会觉得她温婉懂事。
林白白伸手朝如嫔轻轻虚扶一下,这才扭头看煊帝,她下巴微微抬起,颇有几分飞扬跋扈的感觉,可煊帝就是喜爱她这傲娇的小眼神,冷冽冽的扫过来,钩子似的勾人心,眼角一挑,神色顷刻由冷冽转为妖娆,只是她大抵是心情不好,便是妖妖娆娆的,眉尾也透着几丝冷意。
“皇上今个兴致不错?”
煊帝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哈哈哈,今日春风和煦,百花盛开,爱妃你看那池子里,荷花骨朵都冒头了,说不得下月就能开花。”
“可不是么,到时候皇上可一定要办一场赏荷宴,看看到底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艳。”林白白翘起手指,欣赏自个指头上的蔻丹。
煊帝了然,她这是醋了,醋得这么明目张胆,肆意妄为。
“不管是人,还是花,都没有朕的爱妃来的娇艳动人。”
林白白冷哼了一声:“牡丹富贵,芍药妖娆,梅花清傲,便是那路边的狗尾巴草,也自有一股子不屈不挠的劲儿,但只看一种,恐怕迟早得倦了。”
煊帝心想不会,你是即清雅娇憨,又明艳动人,还冷傲卓绝,集了百花所长,一个顶好几个,可惜这会如嫔还在这儿,他不好直说出来。
林白白的眼神愈发冷冽,满脸都写着,我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没错不用解释,我看透你了的表情。
☆、第13个任务 厉害了我的贵妃(七)
“皇上”一个小太监一溜烟跑了过来:“大理寺卿何大人在御书房外求见。”
煊帝舒了一口气,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真是叫人甜蜜又头疼,他捏了捏林白白的手,“朕有事,晚上去找你,你还在的吧?嗯?”
林白白收敛了神色,面无表情的看着煊帝,煊帝莫名的有点紧张。
她红唇轻启,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是微微曲了一下腿:“恭送皇上。”
目送煊帝远去,林白白勾起嘴角,在心里冷笑,就你这样的皇帝,本宫可以一个溜三。
她扭头拍了拍站在一旁,努力想把自己缩到柱子里去的如嫔,“好好干,本宫看好你。”
如嫔:……
“恭送皇贵妃娘娘。”
回去的路上,桂嬷嬷照理开始唠叨她:“娘娘,您今儿的行为过激了,这会皇上看重您,倒是无碍,日后若是被人挑拨,翻起这档子事儿来,会显得您得理不饶人。”
桂嬷嬷踌躇了一下,又道:“娘娘恕老奴多嘴,天底下的男子,多是喜新厌旧的,誓言承诺这档子事,听听就罢了,不能当真,今儿捧在心里头,怎么滴都好,明儿看上另个,就开始翻三倒五了。”
她是从宫里出去的,见过多少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事儿,在宫里做人,还是不得太张扬才是正理。
“我省得的,嬷嬷。”省得归省得,她是想搞大事的,区区皇帝的宠爱,不是太能看得上眼。
回了重华宫,林白白问锦华姑姑:“本宫记得前几日内务府似乎送过来一匹蜀锦?”
“回娘娘,是呢。”锦华是个性子精明且踏实的,管着她宫里的库房。
林白白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剪子:“去将那匹蜀锦取来。”
“娘娘可是要亲自动手给皇上做点东西?”见她取了剪子,桂嬷嬷问到。
“可不是,这最好的锦,理当配最尊贵的人才是。”
桂嬷嬷连连点头:“正该如此。”她们娘娘模样身段都是头一份,只要有这争宠的心思,不怕争不过旁人。
林白白在桂嬷嬷不解的目光中,把蜀锦裁成指宽的长条,两根一股,编了一根细圆鞭,在殿内甩了两鞭,鞭风啪啪做响,甚是满意,然后将鞭子扔给丫鬟,吩咐道:“用桂花油浸着,入了夜取出来烘干。”
重华宫众人:……
用过晚膳,洗漱好,林白白招来冯金福:“你去看看皇上在哪儿,把他请来,若是有人拦,就说本宫要放火烧宫了。”
“这……”冯金福一脸血。
林白白挥挥手:“就这么说,快去。”
冯金福一脸无奈,一溜小跑出去,林白白又问丫鬟:“那条细鞭呢,给本宫取来。”
煊帝到重华宫的时候,林白白坐在殿内的正椅上,半阖着眸子,右手卷着鞭子,一下一下的砸在左手手心里。
见煊帝入殿,她也不起身相迎,而是挥退了众人,殿门一关,她啪的一声就甩了一鞭子过去,鞭子缠着煊帝的腰,林白白稍稍用劲儿,将他拉到跟前,抽着鼻子闻了闻:“皇上这是在哪儿沾染的水粉,这味儿可真是诱人呐。”
她虽是坐在椅子上,比煊帝矮了大半个身子,可眉一挑,一股子睥睨天下的霸气感,那小模样,连醋都醋得这么别出心裁,真是美得叫煊帝合不拢腿。
私下无人,煊帝也是个骚包的,“半道上碰到了佟答应,她不巧扭了脚,朕也不能不怜香惜玉不是?”
“哼”,林白白冷笑一声,斜嗔了他一眼,这一眼,真是既邪且媚,那股子冷意又叫这媚眼平添两分高冷,不至于落了俗套,“不巧?是正巧罢?”
煊帝只抿嘴笑,他真是极喜爱她这理直气壮吃醋的小模样。
“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呐。”林白白站起来,用鞭子拖着煊帝往殿内走,嘴里却幽幽道:“皇上只有一个,小妖精们却那么多,臣妾也不得不花点心思笼络圣心。”
进了内殿,林白白从床头翻出一卷布绳,一圈一圈的给煊帝来了个捆绑趴,然后用剪子把他身上的衣服剪开。
话说这捆绑也是有讲究的,一圈一圈,正好都嘞在煊帝身上的敏感点上,布料剪完,小煊帝就抬头敬礼了。
林白白用鞭子敲了敲小煊帝,然后摩挲了一下鞭身:“臣妾花了不少心思,织了这条锦鞭。”说罢啪的一鞭,抽在了煊帝身上,煊帝的皮肤偏白皙,几乎是顷刻间,自上往下,一条斜道红印就浮现出来。
皇帝终归是皇帝,调教也得慢慢来,总归只是条锦鞭,即便浸了油,也没有皮鞭那般杀伤力大,最多起点儿红道道,啪啪的鞭声听起来又特别带劲儿。
若是她上刑讯用的带倒刺的钢鞭给煊帝爽一顿,估计明儿他爹就要去宗人府探她。
“自小到大,臣妾还是头一遭这么用心给人备礼呢,这份心意,皇上可得收好了!”说罢又是一鞭,刚好跟刚才那个对称,组成一个红色大叉。
林白白用指甲顺着鞭横微微用力划过去,特殊部位重重关照了一下,煊帝这个口嫌体正直的终于“嗯啊”一声,呻“吟”了出来。
林白白立刻又给了他一鞭,义正言辞的呵斥道:“皇上怎么能发出这等下、流之音?真是大不该的!”
煊帝:……
朕就是忍不住想叫!床!啊!
眼见这厮配合度如此之高,林白白兴奋的伸手捂住他的嘴:“皇上,别叫,您不知道您那隐忍的模样有多勾人!”
他如林白白所言,闭上眼,紧紧抿住了唇,感受落在身上刺痛,敏感部位都被重点关照到,他忍得全身肌肉微微痉挛,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呻“吟”了出来,听到他的呻“吟”声,林白白的小鞭子甩得愈发起劲儿,脸上透出一股子嗜血的味道来,绝美而妖艳,煊帝叫得愈发起劲,
真他娘的带感!
他现在是真想跪下,然后给自个的爱妃换上黄袍,看她那张冷冽的脸上露出意兴盎然的表情!!!
快叫女王大人说
总感觉如果自己改行去写小,黄,文的话……订阅肯定比写这个高……
毕竟是一个有远大抱负的少女……
☆、第13个任务 厉害了我的贵妃(八)
林白白给煊帝上了调(教)十八式,把他折腾得欲(生)欲(死),最后,这厮满身通红,颤抖个不停,林白白坏心的不给人个痛快,用鞭子敲了敲敬礼了一晚上却没吃到肉的可怜兮兮的小煊帝。
“想要吗?”
“……”煊帝猛的一阵强烈的颤抖,连称呼都变了:“想、给、给我!”
“给你可以。”林白白挑眉:“但你得听话,嗯?”
“我……听话!”煊帝眼睛涨得通红。
“乖。”林白白用神之右手稍稍安抚了一下:“告诉我,它是谁的?”
“你的,嗯……是你的!”煊帝舒服得连连呻“吟”。
林白白伸出另一只手指弹了小煊帝一下,“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许随便摘花惹草知道吗!”
“知道!”
男人多数是这样,床笫之间叫他折服了,莫说是这点小情趣,她这会就是叫他跪下磕头他都愿意。
“真是个乖孩子!”林白白赞赏的抚摸了他的狗头,用剪子剪断捆绑住他的绳子,煊帝刚才还犹如被蛇咬住了命脉的青蛙,腿软手软,全身都软。绳子一断,这只死青蛙就回光返照,扑倒她进行反攻,林白白表示18x小药丸调教模式真是爽歪歪!
第二天一早,煊帝醒来,看着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林白白,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林白白呢喃一声,将头埋的更低,他突然如烫手山芋一般将林白白推了出去。
不是她……
又走了……
煊帝感到有些失落,一阵阵空虚感袭来,就好像那地下情人缠着有妇之夫搞破鞋,人家睡完他提起裤子就走了,他感到很落寂……
连滚带爬从床上起来,福德全听到动静从外头推门进来伺候他洗漱,隐隐睥见他脖子上有一道红色鞭痕,福德全人精一般的人物,忙将头垂下去,帮煊帝把领口正好,心里嘀咕:这个皇贵妃娘娘哦,恐怕是要上天……
林白白躲在被窝里,看到煊帝如躲什么似的离开重华宫,心里笑的得意,回头又补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昨儿夜里那啪啪的鞭声,桂嬷嬷她们几个都听到了,见林白白起身,锦秋姑姑忙取了药膏,她衣裳一脱,全身上下雪白一片,零星点缀着几个红点,也不是鞭打所至。
昨儿那鞭抽肉的声音,她们可是听了个真切,不是她们娘娘受刑,那……
林白白面色淡定的跨进温池里,伺候惯了的两个宫女一左一右给她揉捏臂膀。
那可是九五之尊啊,娘娘她怎么敢……桂嬷嬷看着她那吃饱喝足的惬意样儿。只觉得脑门汗珠滴滴滚落,靠在门上喘息许久,才回过神来,匆匆出了重华宫,找暗线去了。
煊帝每晚都来看她,只是不再猴急着把人往床上带,先前还隔三差五的睡她一睡,后来也不睡了,只是单纯的盖棉被聊天。
林白白每天刷会皇帝,又出去刷会宫妃,她凶名在外,嫔妃们妒归妒,也不敢跟她硬碰硬,只得忍辱负重的讨好她,盼着她大发慈悲,松松手指,落点肉下来给大家分分。
宫妃们有宫妃们的心思,但皇帝是一点都看不到,他害了相思,很想和那个性格的林白白接触,他倒是想估计重施,急用宫妃叫那个林白白出来,可林白白每天在嫔妃堆里左拥右抱,压根不搭理他。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大多数人心里有人以后,就会不自觉的想为那个人守身,当然煊帝绝不是那种贞操观念特别强的人,即便是自个睡了别人,也不觉得不该,只是一想起另个林白白犀利的眼神,不自觉就有点心虚……
珠玉在前,别的嫔妃自然没有林白白那等样貌容色,煊帝劳累一夜,总有一种其实自个在伺候别人的吃亏感觉,宫里新晋的那批嫔妃一个二个都被旱着,前朝里为了这事吵吵嚷嚷的,别的的讽刺林如海的女儿占着皇帝搞独宠,林如海更绝,一句:“自个女儿才疏貌陋,还不叫别人女儿色艺双绝了?”通通给堵了回去。
林白白鞭抽煊帝那事过了月余,林母才递了牌子进宫见林白白,林母忧心苦虑劝说一通,林白白翘着指头描蔻丹:“母亲莫不是以为皇上不乐意,女儿能为难他不成?”
林母霎时就闭了嘴。
今儿池子里的莲花开了不少,煊帝怜惜后宫里一票莺莺燕燕闲的蛋疼,特特办了个赏荷宴,林白白琢磨着晾得他差不多,可以更进一步了,于是,挂了一副邪魅狷狂的霸道总裁式笑容,扶着冯金福的手,姗姗来迟的入了后花园。
煊帝远远就瞧见她那特有的张扬傲慢的样儿,顿时就两眼放光,娇羞得如同二八怀春少女,欢欢喜喜的迎了上去:“你……来了!”
他这殷切炽热的样儿着实是叫众人不能理解,尼玛昨儿歇的就是重华宫呢,就才几个小时,就能想成这样?将个皇帝给迷得颠三倒五的,这皇贵妃娘娘也着实是好手段。
煊帝的怀春心思无人理解,他拉着林白白入了座儿,盯着她的脸,眼睛都舍不得眨,生怕一眨眼,这个林白白就消失了,这种宛若背着大家谈恋爱的感觉真是刺激销“魂”又压抑。
林白白看了一眼琉璃碗中的葡萄,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煊帝动手。
煊帝乐颠颠的剥了送到她嘴边,她吃了三四颗,煊帝再送过来,就被她用手推开,然后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说罢挑眉一笑,一股子风流促狭味。
煊帝表情一滞,看着她那兴趣盎然的表情,为难的点了点头,表情总是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林白白看着底下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却一派和乐融融的妃嫔们,开口问道:“本宫近来食欲不振,各位妹妹可知什么新鲜吃食,不妨说来听听。”
又扭头戏谑的在煊帝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大声的问道:“若是哪位妹妹说了有意思的新奇吃食,皇上也要褒奖一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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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个任务 厉害了我的贵妃(九)
看着她不怀好意的表情,煊帝皱皱眉没有说话。
林白白伸手覆上他的胸膛,用广袖做掩,掐了他胸前的红豆一把,煊帝忙想将她的手抚下来,她却掐得紧紧的,威胁意味十足的看着他。
忙道:“行行行,就依爱妃所言!”
林白白莞尔一笑,“宫里姐妹吃穿都不差,回回赏那些,也没什么意思,今儿咱们换点别的,若是谁提出了好点子,皇上便……”林白白扭头看煊帝,眼角尽是戏谑,用口型对他道‘以身相许罢。’
“近日皇上国事繁忙,不得空涉足后宫,若是哪个姐妹提出了好点子,皇上今儿便翻了她的牌子以做嘉奖。”
听到她说煊帝国事繁忙,众嫔妃们都暗暗呸声,可一听到她说出了好点子就把皇帝赏给她们睡,一时一个两个都蠢蠢欲动起来。
皇贵妃平日里端着一副和气温婉的样儿,其实最是骄横跋扈,霸着皇帝压根就不松手,哪怕几个成日讨好她的嫔妃也没得了她漏下的一星半点,后宫里其他女人都快干成望夫石了。
皇上在这,皇贵妃这话应不该是无的放矢,若是能趁着此次侍寝一举得嗣,日后总也算有点盼头……
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末位上一个更衣柔柔弱弱的站起来:“禀娘娘,嫔妾家乡有一种小食,名曰头羹,以米浸泡舂浆晾成羹丝,佐以酸汤,虽然不甚的能上台面,但最是开胃不过,嫔妾幼年嘴馋,也曾学着做过,若是娘娘不嫌弃,嫔妾可以做来献给娘娘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