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汤水水的……恐怕是不太方便”林白白轻蹙了下眉,又道:“今儿是不行了,改天你得空,做来给本宫尝尝。”
小更衣盈盈一拜,坐下。争宠邀寝不行,能攀上皇贵妃也是不错的,末等更衣在宫里孤苦无依,日子并不好过,有心想傍个高枝,无奈身份太低,重华宫的大门她都进不去。
杨昭媛听她说汤汤水水不方便,心里有了计较,道:“娘娘胃口不佳,不如试试花羹,以各种花瓣佐以酪乳或蜂蜜,清淡可口。”
林白白意味深长的看了杨昭媛一眼,笑道:“杨昭媛有心了,将这个法子记下。”
见杨昭媛侍寝有望,余下几个妃嫔也跃跃欲试,提出各种建议来。
有说会蒸晶莹剔透的合酪,有说会做各种花形糕点。
林白白挑了三人说的法子,叫御膳房去准备着,又叫了敬事房总管,将杨昭媛、兰才人、刘更衣三人洗干净,不要用香脂,务必要?5 筛删痪唬缓螅偷剿锶ァ?br /> 敬事房总管惊讶的张大了嘴,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送、送到娘娘宫里去?!”
林白白靠在煊帝身上,将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把玩,见他这么问,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是啊,海公公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海公公恭敬的退后,心想反正又不是我的女人,皇帝都没意见,当奴才的能有什么意见。
三个嫔妃被带下去洗白白,林白白雀跃的站起来:“赏荷宴没什么意思,皇上咱们回宫等着吧。”
杨昭媛、兰才人,刘更衣三被洗的干干净净,用被子一卷,送到了她宫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宠幸她们呢,不过这么说也没错。
三人被蒙住了眼,以长塌横呈在她殿里,只在私“处”覆了一条薄纱遮羞,林白白亲自动手,在三人身上放了各种花羹果片糕点。
“长夜漫漫,直奔主题未免粗俗。”林白白甩了一个响鞭:“各位妹妹来陪皇上和本宫玩一个游戏可好。”
胆小些的兰才人躺在塌上都开始哆嗦了,林白白用鞭子拍了拍她的脸:“给本宫躺好了,若是叫身上的糕点小食掉下去,本宫就叫你们去景华宫和柳贵人一并学学什么叫姿态端庄,不惊不乍。”
刘更衣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奉承道:“承蒙娘娘看中,是嫔妾的荣幸,嫔妾若是哪里不足,望娘娘费心提点,莫要嫌弃嫔妾愚钝才是。”
林白白捻起一块花糕喂去她的嘴中,她乖巧的吃掉,林白白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是个好的,好生表现,若是今夜你叫本宫满意了,本宫做主给你晋位份。”
“谢娘娘提点嫔妾。”
林白白到殿外,把同样蒙着脸的煊帝拖了进来,然后摘掉他脸上的巾子:“皇上可得看仔细了,待会臣妾会给皇上蒙上眼,叫皇上去取哪个美人身上的糕点,若是取错了……”她甩了一下鞭子,后果不言而喻。
煊帝眼睛都直了,三个身姿妙曼的少女躺在三张花床上,私“处”覆着轻薄纱片,身上以花瓣为碟,盛置各种形状切割精美的瓜果糕点,画面奢靡无比。
林白白重新给他遮住眼睛,拉着他前前后后,绕着三张床榻转晕了头,然后道:“皇上去取刘更衣身上的芙蓉糕吧。”
煊帝用手去摸,不仔细拂掉了一块糕点,林白白啪啪朝着他的屁股就是两鞭:“不许用手!仔细些,拂掉小食也是要罚的!”
她出手突然,煊帝没有防备,惊得差点跳起来,心里却觉得刺激至极,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屏息静气俯下“身”,凭着记忆,小心的叼起一块糕点。
他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三个嫔妃的小心脏比他还要扑通,兰才人已经都不哆嗦了,彻彻底底的方了。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起的吗?
怎么办我是不是在做梦?
握草贵妃娘娘在抽打皇上!
怎么办我会不会被灭口?
等等弹幕在她们心里疯狂刷屏。
“妹妹们别怕,不过是玩个小游戏么。”林白白摸了摸刘更衣的脸:“来,猜猜看皇上方才不小心拂掉的是什么糕点?”
“是……”
林白白轻声道:“好好考虑哦,猜错了有惩罚呢。”
皇上错了都用鞭子抽,她们错了岂不是更严厉,莫非是要割肉?
刘更衣咽了下口水,再无法维持方才的冷静,声音微微颤抖:“是、是翠微糕?”
快叫女王大人说
不污没污,我不可能污……
嗯,三个美人是在为艺术献身,没错就是这样!
☆、第13个任务 厉害了我的贵妃(十)
林白白没有说对或是不对,踱到兰才人身边:“刘更衣猜了,现在轮到兰才人了,猜猜看?”
她拍了拍兰才人的脸,这小丫头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翠、翠微糕?”刘更衣先猜没有被罚,应该是没错的吧?
“杨昭媛呢?”
“翠微糕……”总归是刘更衣身上落下的糕点,信她应该没错吧……
“都不改了?”
见三人点头,林白白执起烛台,语带惋惜:“你们猜错了,要受一个小惩罚,都给本宫绷住了,若是叫身上糕点掉落。”林白白甩了个响鞭:“妹妹们皮娇肉嫩的,鞭子的滋味恐怕是受不住。”
她握着烛台,给离她最近的刘更衣滴了一朵红梅,末了,安抚的拍拍她的脸:“真是个好姑娘。”刘更衣紧紧咬着嘴唇,只是从鼻子里哼吟了几声。
“美人身上作画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皇上要不要试试?”她摘了煊帝的巾子,把烛台递到他手里朝兰才人呶呶嘴。
煊帝两眼放光,握着烛台凑过去,他业务不熟悉,烛台靠得太近,哗啦啦一堆烛泪落下去,兰才人尖叫一声,若不是林白白摁住了她,几乎要跳起来。
“皇上太笨了,弄疼了我的美人儿。”林白白轻轻拂去兰才人浸上眼角的泪花。“怎么办,糕点掉了,唔……九块,要受罚才是,不过这回怨不得兰才人,皇上就替了她吧。”
她也不是真的要跟我煊帝商量,取了两个木夹子,一左一右夹在煊帝的红豆上,煊帝长“唔”着呻“吟”了一声,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好了,我们继续吧。”她牵着煊帝走到了杨昭媛身边,手把手的教他:“烛泪滚烫,如皇上方才那般粗鲁,细皮嫩肉的美人儿怎么受得住?烛台要举高一些,微微倾斜少许,让烛泪缓缓落下,半程中叫它冷却些许,才不会烫坏了美人儿不是?”
煊帝多精明的一个人,一点就通,瞬间就在杨昭媛身上滴了一朵不那么规则的红梅,林白白摸了摸他的狗头,赞赏道:“皇上真是天资聪慧。”
“好了,惩罚结束,咱们接着玩儿。”
除了煊帝一脸兴奋,躺在塌上的三美人均虎躯一震,还玩?!
“来猜猜看,方才皇上吃到嘴里的是什么糕点?”
“芙、芙蓉糕?”林白白业务最熟练,所以刘更衣是受罪最少的,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杨昭媛和兰才人这是要弃权么,弃权也是要罚的噢……”
“是、是桃花糕?!”杨昭媛决定不跟刘更衣一起了。
“桃花糕……”兰才人照旧没什么主见。
林白白超煊帝抬抬下巴示意他揭晓答案,煊帝有些兴奋,哈哈笑道:“朕吃的是芙蓉糕!”
杨昭媛和兰才人脸一白,煊帝才不会在这档口怜香惜玉呢,端着烛台过去给二人各滴一朵红梅。
“刘更衣猜中了,皇上也要罚才是。”林白白取了一枚金花生,用绳缀在煊帝胸前红豆的夹子上。
煊帝满不在乎,自己蒙住了眼:“再来!”
林白白把三美人身上的糕点换了一下,很快三美人身上就布满了红梅,煊帝胸前的夹子也缀了一长溜金花生,走一步都扯得生疼。
也不能真把皇帝玩废了。
林白白叫停:“皇上吃了半宿,想来是吃饱了,可怜臣妾和三个妹妹,这会早已饥肠辘辘。”
她取了煊帝红豆上的夹子,把刘更衣拉起来,让煊帝躺上去。往他身上摆满小食:“现在,换皇上来喂妹妹们吧。”
“三个妹妹摘下眼罩吧。”
三美人摘下眼罩,就见一枚赤果果的皇上横呈在眼前,身上搁置了不少小食。一个两个的顾不上自个还果着呢,都羞红了脸,撇过头去不敢再看。
林白白用鞭子一下一下的敲着手心:“妹妹们可要看仔细了,否则待会受罚的时候莫要怀本宫手下不留情。”
听她这么说,三美人忍住羞赧,仔细记了小食的摆放位置,半刻钟后,林白白叫她们蒙上眼,报出食物的名字,叫她们用嘴去够。
一个两个的,既羞又怕,出错连连,当然,偶尔也会碰对几个,林白白公平又公正,她们错了就罚她们,她们对了就往小煊帝身上缠布条。
三个妙龄少女在他身上来回舔舐,小煊帝早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敬礼了。布条一根根缠上去,小煊帝红得发紫,涨得他都打颤。
等三个嫔妃吃饱,林白白叫刘更衣躺在塌上,解放出要爆炸的小煊帝,把他推到刘更衣身上,被刺激得有些晕乎的煊帝醒过神来,欲从刘更衣身上爬起来,林白白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鞭子,凉凉的吐出一个字:“上。”
看着娇羞的刘更衣,煊帝一脸为难,林白白小皮鞭舞得乱飞:“你那物是本宫的,本宫叫你上,你敢不从?”
煊帝这个抖m只想跪下给她唱征服,委委屈屈的一沉身,林白白端着烛台走到他身后,往他腰上滴了两滴蜡油:“这么软趴趴,皇上莫非是方才没吃饱?”
煊帝被她一激,腰上的蜡油又刺激,头皮一沉,黑着脸上了刘更衣。
凡事开头难,上完刘更衣,林白白又用小皮鞭赶着他把另外两个一并上个,好容易把三个美人伺候得都睡了过去(兴许是晕了过去),煊帝嘴一撇,委委屈屈的朝她奔来,在她身上蹭。
“纵欲伤身。”林白白嫌弃的将他推远一些,用鞭子卷着他到了侧殿暖池,叫宫女进来给他洗白白。
被调(教)了一夜,又在床上力战了三英,煊帝夜也是极疲乏的,可他硬撑着不睡,等洗刷完,爬上床,抱住了林白白:“我明儿起来,你还在吗?”
林白白没说在,也没说不在,反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睡吧……”
煊帝只觉得眼皮沉重至极,沉沉的睡了过去。
林白白叫宫人把三美人洗刷干净,按地方送回去,然后也睡了,毕竟她也是劳心费力一整晚,也是老不容易了……
快叫女王大人说
这一章应该不是我码的……
☆、第13个任务 厉害了我的贵妃(十一)
第二天,煊帝一醒,可劲儿把林白白摇起来,林白白心烦意乱,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煊帝捂着脸有点懵,随后反应过来,她……这是没走?
他乐滋滋的对着她的脸使劲儿亲了两口,林白白懵懂的睁开眼:“皇上?”
煊帝热烘烘的心瞬间就冻成了冰块,在她清澈见底的眸子里碎成了渣渣。
他觉得有些生气,每次都这样,睡完他就跑……不,昨天连睡都没睡他,还强迫他去睡别的女人,想到这里煊帝心中的火焰更是熊熊燃烧,可始作俑者早跑没影儿了,真是一腔热血无处发,活活憋死他了。
猛的松开手,喊道:“福德全,进来给朕更衣!”
煊帝心情不好,旁人也好过不了,前朝的大臣们无错小训,小错大训,一个个全都挨了排头,伺候的宫人们也都战战兢兢,唯恐自个倒霉,触怒了这个黑脸雷公。
只有林白白,喜滋滋的叫了刘更衣过来说话。
可怜刘更衣昨儿的初夜过得是生不如死,一听到她的名字就觉得浑身都疼,寒意一阵阵往上翻涌,可皇贵妃娘娘召见是她的荣幸,梳洗一番,硬着头皮上了她宫里。
“皇上这几日恐怕心情不好,给你晋位的事儿得缓一缓,本宫与你知会一声,你不必担忧,既答应了你,会给兑现的。”她直言叫她过来的原因。
“能服侍娘娘和皇上是嫔妾的福分,娘娘挂记嫔妾,嫔妾铭感五内,无以为报。”刘更衣一派谦卑,盈盈拜下。
“本宫就喜欢聪明人。”林白白捂嘴笑,叫她起来,赏了些东西打发她走人。
刘更衣出了重华宫,腰杆都挺得比往日直,她侍了寝,又得皇贵妃娘娘看中,侍寝的过程如何不提,但总归是比旁人要多几分脸的,那些个太监宫女再不敢轻易的小瞧她!
煊帝足有七八日没有涉足后宫,林白白估摸着他养得差不多了,准备上御书房折腾他去。
煊帝正看着一堆折子发呆,他不明白自个这是怎么了,易怒暴躁,心烦意乱。
其实这娃就是恋爱了而已,当初当太子的时候,他为了在先帝跟前好好表现,一门心思放在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太子身上,与女色,除去极短的青春躁动期放纵了些,很快便收敛了起来,好容易等到自个当了皇帝,可以尽情声色,不料一头栽在林白白身上。
林白白哪是想和他好好谈恋爱,要是这厮成天腻歪在她跟前,她估计得烦死,这不从一开始就使坏。可怜煊帝这迟来的初恋三翻两次被林白白捅刀子,他是又呕又堵却没处说,脾气可不得暴躁!
“皇上。”福德全缩着脖子:“皇贵妃娘娘求见。”
“不见不见。”煊帝烦躁的摔了折子。
“不见?”林白白在殿外漫不经心的放声道:“那臣妾就回去了。”
说罢,扶着冯金福的手,转头就要走人。
“你来了!?”煊帝听到她那特有的傲慢调调,急急忙忙跑出来拉住她。
“臣妾听说皇上心情不佳,特来看看,不过皇上似乎并不待见臣妾。”林白白抬着下巴,用半阖着眼睨他。
“别走,朕不知道是你……”煊帝拉着林白白进了御书房,挥退了左右:“今儿你得给朕好好说说,不能再这么说走就走!”每次上完就走,简直是拔叼无情,过分至极。
林白白垂下眼睑,叹了一口气:“臣妾的情况,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臣妾,也不是总能随心所欲的。”
“她不叫你出来?”煊帝紧张的问道。
“她并不知有我的存在,何来不让我出来一说?”
“那……可有什么办法,能叫你出来的时间长一些,或者……灭了她……”煊帝是真被她调(教)得身心臣服,这会老男怀春,一心想和心上人长相厮守呢。
林白白心里冷笑,想得美他,这个任务一瞧就知道没有多少联盟币可拿,18x小药丸又不便宜,睡多了那联盟币水一样哗哗流走,叫她倒贴联盟币她可是不愿意的,再说,后宫里那么多妹子苦守空房,煊帝舍得,她还不舍得呢。
“我与她一魂两生,她为主,若说灭了我倒是不难,灭了她……呵呵……”林白白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煊帝有点方,朕才开始谈恋爱,对象不能挂啊?
“保持现状呗,我若是寻到了机会,总是会出来看你的。”林白白靠过去贴在他身上:“我听说皇上最近心情不好,发作了不少宫人?”
“……”煊帝有点被戳中小秘密的羞耻感,随后心一横,决定和她说个清楚明白:“朕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明白,缘何要将朕往外推,莫说什么贤良大度的话,不醋那还叫什么女人?”
“皇上说的是。”林白白表情严肃的点头,随即又换上一副笑脸:“皇上你知道臣妾在看到你和别的女人滚做一堆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林白白从袖里摸出准备好的一卷绳子,把煊帝双手绑在身后,以撅屁股趴着的姿势捆在了书桌上,再将他重重的按在书桌上,贴在他身后,将头埋在他的肩膀处,轻轻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皇上,你知道臣妾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林白白这次是动真格了,动作是真粗鲁,磕得他都疼,绳结又捆得十分结实,煊帝是挣不开的,煊帝闭着眼,睫羽微微颤抖,一脸紧张,却又暗含期待的表情:“你、你想做什么?!”
他长得是不错的,身量修长,因为习武的关系,身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且蕴含力量,手感上佳,又因为皮肤白皙的关系,紧闭着眼,微微颤抖的时候,给人一种想凌虐的冲动,真是看得她幻肢都硬了。
林白白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字一句道:“臣妾,想、上、你、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