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戏道侣/绝色道侣[古代架空]——BY:灵芽

作者:灵芽  录入:02-20

天心刚要说话,看了看薛沉璧那一脸严肃的样子又忍住了。十三倒是爽快:“既然几位将军想要切磋一番,我鬼十三自然也不好拂了大家的兴致,就玩一玩也好。”
“不知鬼公子想与哪位将军比试呢?”少阳问。
“那四位将军选出一个最强的吧。”鬼十三说。
鬼十三这番话自然引起了裘一召和尹万金内心的不满,最强的,自然不是他二人。他们走下去同谢百花,涂九郎说上一番,只见涂九郎飞上演武台,对着鬼十三一抱拳,说道:“这位十三公子,在下涂九郎,特来讨教。”
说完后,涂九郎手握一把金光闪闪的□□立在台上。鬼十三打量着涂九郎,这位涂将军浓眉大眼,一脸端严,一派丈夫模样。
九郎也看着鬼十三,只见他墨色长衫,后腰上别着一个金莲蓬,漆黑的眉毛,狡黠的大眼睛,看着俊俏又多智。
涂九郎说:“十三公子,请吧。”
只见鬼十三把别在后腰的金莲蓬拿了出来,说了句:“得罪了!”二人便打在一处。
鬼十三并没有学过一套完整的法术,只是在当鬼差的时候,和鬼将们学过一些,不过学的三心二意的,不是很用心的。后来在紫竹林得了这么个宝贝后,自己也是没事儿瞎琢磨了一套招式,也没太练熟,不过他心思诡,招式也诡,起初的一些招式让在场的所有人也颇感惊奇,看不懂也摸不透。不过没练过就是没练过,后面完全崩了,就是乱打一气。
鬼十三不在乎什么路数,能攻能防就是好招。凭着这一个信念,与涂九郎还真就抗衡了一阵子,不过败下来也是很正常的事。当涂九郎金枪指在他胸口的时候,十三倒也认输:“涂将军,我输了。好俊的枪法!”
涂九郎将金枪戳在台上,看向薛沉璧:“薛长使,你入我魔族也有一段时日了,还未请教你的功夫,今日烦请长使赐教一二。”
薛沉璧听罢,笑着飞身来到涂九郎面前,手中化出碧落剑,二人便出招打在一处。
大家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却不料天心跑出来说:“我也想和哪位将军比上一比。”
裘一召,尹万金,谢百花看着他,都知道他是天狐族苏四爷的独子,且年纪又小,没人主动。
俞少阳问楚怀风:“你看天心的资质对战谁比较合适?”
楚怀风和魔殿四将都交过手,对他们的实力还是有所了解的,于是说:“那就百花将军吧。”
俞少阳对谢百花说:“谢将军,你陪着天心走几招吧。”
谢百花看着天心,笑了笑:“天心小公子,请吧。”
苏天心一改往日笑嘻嘻的模样,变得严肃起来,楚怀风从他的神态里真的看出一点儿楚青城的影子。只见他手中出现一把银色的玄铁扇,一抱拳:“将军请!”
谢百花拿着他的百花刀就迎战上来。
楚怀风认真看着天心的招式,心中暗暗叫绝。看得出,二伯是用心教授这个小徒弟的。只见天心的扇子舞得飞快凶猛,让人眼花缭乱,心弦紧扣,招招稳准狠,可不像那个平时笑嘻嘻的小家伙该有的样子,怀风料定天心以后定成大器。
楚怀风问俞少阳:“裘将军和尹将军的功夫我领教过,不算低。却也不出众,怎么就被你看中封为将军了?”
俞少阳说:“战场上讲究的不是单打独斗。裘一召好赌,这看着不是什么好事,却有一桩妙处。裘将军在赌场上不管输赢,都喜欢思考,有前瞻性也有大局观,在排兵布阵的时候这一点就很有用。”
“那裘将军赌技如何?”怀风问。
“难过的时候从无败绩,开心的时候十赌九输。”少阳说。
“啊?!说反了吧?”
少阳摇摇头。
“那这位尹将军呢?”怀风问。
“尹万金就是个爱财如命的吝啬鬼,喜欢赚钱,喜欢攒钱,但是舍不得花钱。他法术平平,但是暗器使用的极好,心细如发。有他在,就永远不怕没有退路。他在地居天到处有铺子和票号,这么多魔兵的吃穿用度都是万金票号供着的。”
“他是魔尊的钱袋子?”
“他不仅是我一人的钱袋子,他是天下不平者的钱袋子。”俞少阳说。
楚怀风听得不是太明白,但是也没多问,他看看鬼十三,说:“十三,你的金莲菩提是很好的暗器,要不去和尹将军在比试一下吧。”
鬼十三笑着走向了尹万金,两人说了几句话,也开始招呼上了。怀风和少阳看着几个人打得精彩,台下也围过来很多魔兵。
怀风看着看着就分了心,倒不是很在意输赢,心想着魔殿四将完全不像什么嗜血的恶棍,不过也没什么仙道的模样,少阳说的那些话也让自己琢磨不透,心里也产生了很大的好奇。
正在他分神的时候,胜负已经有了结果:薛沉璧与涂九郎平局,两个人攻防都很严密,再打下去无非就是耗体力;天心胜了谢百花;尹万金险胜鬼十三。下面魔兵欢呼,俞少阳也满意地点点头并传令下去摆酒设宴。
士兵们各自在营前烤肉喝酒,而俞少阳命人在演武台上摆下一桌酒席,让四将和几位公子一起欢聚。
涂九郎看着酒菜说:“这酒不够劲儿,且看我取来的好酒。”言罢,飞身到苍月山的瀑布前,用法力临风汲水,只见清凉的山泉在九郎的法力下带着烈烈酒香入坛。看得众人都暗暗称赞,真是好俊的手法。
这时,谢百花站起来,用法音高声说道:“九郎且慢,待我为这酒再添上一些味道。”说完一道法力打出,这苍月山的百花像是接到指令一般,都散出了灵气,然后慢慢聚在一起,汇成万紫千红的流光进入涂九郎的酒坛中。
顿时,苍月山弥漫在一股充满花香的酒气中。涂九郎板正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抱着酒坛飞身回来,谢百花再打出一道灵光,只见涂九郎脚下百花铺路,蝶飞蜂舞。
“九郎,走稳了,看哥哥的。”裘一召喊出这句话,用法力打出一个七彩玲珑的骰子,去替代百花铺路。
尹万金呵呵一笑,没有说话,直接一伸手,来了个金钱花雨,漫天的金光闪闪。
鬼十三与天心拍手连声叫好。
九郎回到演武台上,打开坛子,给众人分别倒了酒,大家共饮一杯。
楚怀风喝完,说:“果然与众不同!”
“玲珑骰子求一招,万金堆满天下粮,百花谢尽三春艳,丈夫豪情是九郎!”俞少阳脱口而出。
“谢尊主!”四个人抱拳行礼。
豪气一方,畅饮此时,人生得意,鲜衣怒马!
宴席至晚间才散,楚怀风回到魔殿,一个人站在魔殿的屋顶吹着风醒酒。看着远处黑漆漆的一片,脑中都是白天把酒临欢的场景。于无声处,楚怀风突然间感受到了一种落寞。
正在他处于孤寂之时,一双温暖的大手从身后把他环住,他笑了笑,轻声唤了一句:“少阳。”
“嗯。”俞少阳挨着他坐下。
两个人没有说多余的话,但是已经足够温暖,足够安然。如果时间能在某一美好的瞬间定住该多好,哪怕停不住,但至少让一些幸福拉得长远一点。
楚怀风想到今日之场景,以后未必会有,纵使再有也不知是何年月,是否有这份纯粹。他看着身边的少阳,心想,至少自己还有少阳在身边,不管以后是何光景,无论是挥刀舞剑,打马天涯,都有少阳这双温暖的手握住自己,而自己,也是决计不会放开他了。
他把头埋在少阳的怀中,少阳抱紧了他……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在暗处有一白色身影在看着他们,内心发出了无奈的叹息。

第24章 梁上私语

楚怀风睡到后半夜时分,口渴得很,醒了过来,俞少阳正睡得熟,他下了床走到茶桌前倒了杯水喝了下去。可能是白天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身上总觉得燥,想吹风,于是就轻轻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廊下,他把着栏杆,看着半弯的月亮和满天的繁星,夜风吹来,越发凉了,身上舒服很多。
他飞身再次上了屋顶,一个人躺在屋顶上看星星。正看着,一道白色身影落在眼前。
“谁?”楚怀风问。
“是我,怀风。”
楚怀风坐了起来,看着眼前一身白的人,是楚青城。
“二伯,是你!你怎么半夜偷偷来了?”
“这几天,天心一直到结衣梦庄找我。你们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回来是要带天心走的。本来也是要带你走的,不过如今看来,你未必肯走了。是这样吗,怀风?”
楚怀风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不走了。”
“你喜欢上俞少阳了?”楚青城问。
“是。”
“你不打算继续修行了?”
“我…或许有一天,我可以带着少阳一起修行,一起飞升,又或者可以一起成就无上菩提。”怀风说。
“丢掉你的妄想吧,怀风。你知道俞少阳之后要做什么,你也知道仙魔一战无法避免。就算他赢了,他若不肯和你一起修仙修佛呢?你们的感情再深,却各行道,早晚都是要分道扬镳的,跟我走吧,怀风。”
楚怀风听了这番话,心中一阵阵难过,他问楚青城:“他修他的魔,我修我的佛,怎么就不可以一起了?”
“你一万多岁了,还要不要这么天真?”
“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天帝已经点兵点将了,这场大战一触即发,你到底站哪边?”
“伯父,你此番去查俞续芳的事,有眉目了吗?少阳和我说过他们家是无辜的,我想这件事是造成今日状况的根本原因。我们是不是该查清楚,或许真相大白了,战争或许可以化解,也免得仙魔一战又会波及无辜。”
“这件事很复杂,我查活尸查到中途消息莫名地断掉了。怀风,听我说,当年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只凭俞家的激烈反抗,天帝就盖棺定论了。俞家兵败,被灭族,怀风,你觉得什么罪过能迫使天帝把整个一族都打入九幽呢?你听过哪个叛逃家族受过如此重的刑罚吗?”
“二伯的意思是天帝有意要置俞家于死地?”
“还有,这俞家也真是奇怪,丢了个珠子,受了点委屈,至于造反吗?烈日家可没那么蠢,这里头有我们其他人不知道的事儿。俞少阳知不知道这些?他应该没和你说吧?”
楚怀风听了,心中一震,这件事细细思量确实如二伯说的那般。不管少阳知不知道什么,他不怪他没和自己说,他最担心的是这件事比他想的要严重的多。少阳很可能会有更大的危险。
“二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怀风问。
“我是想不出。你确定不跟我走吗?”楚青城再次问到。
怀风摇摇头:“我,不能背弃他。”
楚青城叹了口气:“那我带天心走了。怀风,我会尽量想办法的,你也放宽心。”楚青城说完就要走。
“二伯,最好能说动天帝重新彻查当年之事,这才是正经办法。”楚怀风不死心。
“虽然有点难,我会尽力的。”楚青城说完就飞走了。
一时间,楚怀风内心的烦恼起来了,第一次在乎一个人远胜过一切。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情这个字有多少甜蜜就有多少毒在其中,让人挣扎,逃又放不下,不逃又越陷越深。
思及此番,忽地又想起当和尚那些年,读过的经,听过的开示,都是让人放下放下的。所谓清净无为,必须四大皆空。空,也不容易啊。
他很苦恼,都说情苦,此刻真的体会到了,忽然内心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这烫手的山芋还不快扔了?
“不,不!”他内心挣扎,然心魔一起,魔障便开。但怀风好歹有一些禅定功夫,知道怎么对治心魔。
于是他开始打坐,盯着烦恼,让心魔无处遁形。过了一会儿,这魔障果然跑了,慢慢的入了定。
他在定中见到了地藏王菩萨菩萨,正看着他笑:“你为何不离开少阳,你为何放不下?放下,你就又证得一分法身了。”
“师尊,当年在南照寺时,您给我和师兄开示过,您说放下是放下,不代表放弃。您也说禅宗是直下担当,不是消极逃避。您还说凡俗世人总是错解佛义,如今为何又这般说?”
那地藏菩萨只笑不语。怀风看着他很是困惑,忽然又一想:不对不对,禅定中哪来的佛祖。宗门里,禅定中都是魔来魔斩,佛来佛斩,这是关口啊。
想到这里,在定中,楚怀风幻出霁月,一剑刺去,幻境消失。
“杀我着是谁?”定中有人问。
“斩杀你者,是我!”楚怀风说。
“你是谁?”
“我是佛!”直下担当。就这样,楚怀风睁开了眼睛出了定。睁开眼睛后,看见俞少阳坐在旁边盯着他。
“你这上房的毛病是不是得改改,怎么睡着觉,人就跑到房顶呢?”
楚怀风不好意思地笑了:“只是口渴燥热,就出来了。你怎么出来了?”
“枕边人不见了,总得出来找找,万一深更半夜和别人跑了呢?”俞少阳捏着怀风的下巴说。
楚怀风看着少阳:“天快要亮了。”
“还能补个回笼觉。”少阳说着就拉他下了屋顶去补回笼觉了。
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两个人醒来已经是正午时分,吃了点东西,俞少阳泡了壶茶。
“不去演武场了?”怀风问。
“嗯,几位将军在,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少阳,关于当年琉璃顶的事你家里后来有没有和你再说过什么?”楚怀风问。
“你还是对烈日家怀疑?”
“不是,我只是想再了解一下,看看有什么破绽没有,总觉得这件事草草收场,判的也过重。”
俞少阳说:“你不要管这件事,那时候你还没出生,这些事不要参与了,何况过去那么久了。”
楚怀风正要说点什么转过这个话题,鬼十三来了。
楚怀风:“有事吗,十三?”
“二哥,昨晚二大爷来了,悄无声息地带走了天心,天心就留下一个字条说他走了。二大爷什么意思,理都不理我们吗?”鬼十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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