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话缠绵[古代架空]——BY:三杯水

作者:三杯水  录入:04-17
  《谎话缠绵》作者:三杯水
  侠骨狷狂阴暗变态少侠攻x武力高强心机貌美魔教教主受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HE - 古代 - 强强 - 年下
  1v1
  盛寒枝x凤玦 年下
  茶馆酒肆间囫囵过青衣少侠名姓,说这世界上确有人守着一亩三分地还要闹得鸡犬不宁,也有人行走在尘世间,一双目也装得了风月琳琅。
  没人知道,失踪已久的魔教教主被锁在夜里,少侠拉着对方在肮脏泥沼里挣扎又纵情,把人情善恶嚼烂,他疯狂决绝地踏入黑夜,又在沐浴更衣后等待天明。
  血液流动的地牢为此加冕,四野肃然,见证着这场囚禁与沉沦,荒唐又迷幻。


第一章 一
  悠悠山谷回荡着鸟鸣,山腰的六角凉亭里,树荫投影在瓦顶,亭下聚了四五个小剑派的弟子。
  有个络腮胡也不过刚坐下,足下鞋履沾着山脚的尘土,一口堪堪饮尽身前的茶水。
  他抹了抹嘴,喘了口气,视线扫一圈众人,忙问:“如何?这山顶……”他身侧一人颇为得意道:“你来得晚错过了这盛况,可得后悔一辈子去了!”“那你倒是说道说道!”“知道什么叫‘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吗?”中间书生模样的人接过话去,络腮胡马上给他续了茶,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书生手中的纸扇扬了扬,朗声道:“今日来赏一出武林高手过招,这第一个鼓点打响,杨城主那边锋芒锐气即刻出鞘,只见青衣少侠却不疾不徐以柔化刚,一柄柳叶弯刀在掌中绕,却被嗤笑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招,结果你们猜怎么着?”络腮胡颇为惊疑:“柳叶弯刀?怎的今日没见着那银色长鞭吗?”这书生端了说书先生的架子,还卖起关子地摇了摇头。
  “汰!”一人拍了络腮胡的脑袋,低声道:“你可别看不起那柳叶弯刀,像那杨城主……可就吃了大亏喽!”书生见他要继续说下去,急忙邀功似的抢过话来:“听我说听我说……那头的杨城主刚冲上去,这厢的少侠站定歪头,手上弯刀早就在他颈侧候着饮血了!”这杨城主在无定城内只手遮天,成天搜刮民脂民膏,小帮小派处处被打压,简直在这百里内当起了“土皇帝”,早该有人出来整治整治他!众人念及此大呼过瘾,笑声惊动了周围的飞禽,簌簌的声响荡在风中,藏着一声轻笑。
  那络腮胡眼睛腾起亮光,止着笑问:“那青衣客还说什么了?”“好像说了一句……‘手下败将还不滚?’”“诶,不对不对,我怎么记得原话不是这样的?”“怎么不是?隔得远我也听得清清楚楚!”“分明不是……”络腮胡眼看几人七嘴八舌要吵起来了,正皱着粗眉要劝上一番,空中刹时响起一道清冽的声音来。
  “他说的分明是——‘阁下,承让啦!’,怎么到了你们这儿,就成了‘滚’啦?”那声音不大不小,自空中响起,继而传到他们每个人耳中,能内力传音必是高人,众人立刻住了嘴。
  好半响,络腮胡对着半空问道:“不知是哪路英雄?你又怎知那青衣客说了什么?”“如果阁下在现场?倒不妨现身和我们一起喝一杯?”那人闭着眼躺在几丈高的枝干上,细碎的阳光降落在他的睫毛上,一根根睫毛极分明、极柔。
  胸口停着一只信鸽,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它的羽毛。
  他惬意地听着亭子里的对话,开口道:“你们桌上连壶酒都没有,在下还是不去的好。”
  说话间连带着胸膛震动,白鸽的眼睛贼溜溜地转来转去,找准时的“蹭——”的一下从他指尖飞走。
  循着白鸽飞出的方向,众人来到树下,抬头望去只见粗壮的树枝旁垂坠着一小截青色的衣料,上头那人伸了个腰,坐起来,低头看着树下已经呆滞的几个人,勾起了嘴角。
  “那在下先告辞啦!”这人目似朗星,此刻眼里盛着一片柔光,又带着些天真意趣。
  他往下跃至下一个树梢,几个起落间消失在树叶更加密集的深处,连带着青色的背影也一起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内。
  络腮胡怔怔看着头顶,喃喃道:“那人是……”“好、好像是。”
  他们几人是慕名而来的好事者,在山顶之时也只敢远远躲着看,只是没想到这纵酒泛花快意江湖的恣意少侠,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龄啊。
  在外间关于青衣客的种种事迹越传越奇,在大街小巷人人夸这侠骨柔肠之时,主角本人此刻正慢悠悠走在山间,他的腰间别着两个精致的白瓷瓶,稍稍一走动,两两相碰,叮当作响,在这青山绿水间,别有一番红尘天地客的潇洒。
  行至平日里居住的竹屋,他迈着步子绕到屋后,在一山洞前站定,转动墙侧的青苔石块,闭合的洞石慢慢露出一条越来越大的缝隙,随之而来的光亮铺洒进去,照亮了内里的情景。
  石洞里很空,只有两条钉在墙上的锁链,锁着一具白皙的躯体。
  盛寒枝站在洞口眯着眼睛看过去,洞中的人低垂着脑袋,一头黑色长发直达脚裸,上身的红衣凌乱穿在身上,下摆刚好遮住私处部位,未着寸缕的下身让那细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许久未见阳光的皮肤略显苍白到近乎透明。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对方干燥的红唇和一节挺拔玲珑的鼻梁,盛寒枝走上前捏着他的下巴,用力抬起,露出一张绝色的脸来,视线再往下,那修长脖颈下的点点红痕和深浅牙印,新的,旧的,交织成香艳的图册。
  下巴处的拇指开始施力,似乎发现有人在看自己,凤玦蹙了蹙眉,浓密的睫毛一颤,睁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和他对上,在盛寒枝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倒印出那精致的五官来。
  凤玦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下一秒却咬着红唇蓦地变了脸色。


第一章 二
  凤玦长期处于睥睨众生的高位,顶着一张颠倒众生的面瘫脸,不苟言笑的时候任谁也猜不出他身体如此敏感,被捻着嫣红的乳珠亵玩会红了眼角,勾着背全身发颤地往后缩,撞在盛寒枝硬邦邦的胸膛上。
  外头疯传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在盛寒枝眼中就是一块冰,搁在外头是把见血封喉的冰锥,被揉化了之后就成了一摊水。
  浑身都是细皮嫩肉经不起折腾,用的劲儿稍微大点就留下一串痕迹,受了伤痛感也会强于常人,着实让人疑惑他是如何坐上教主之位,又是如何忍过千淬百炼,练了一身旁人望尘莫及的邪门武功。
  盛寒枝还故意折辱过他,“堂堂魔教教主在情事上疼得掉眼泪,这说出去可如何是好?”在这儿关了许久,凤玦的身体其实早就适应了他的蛮横和毫无章法,被伸了两根手指到后穴,扩张了一会儿内里就自发分泌了肠液,勾得盛寒枝浑身起火,一手撩开他如缎的黑发,一手挑开他身后的衣摆,自己则全身衣着完好,只露出胯间高高翘起的巨物,见凤玦皱着眉要往前躲了,就马上掰着他雪白的臀瓣,循着粉色的褶皱整根嵌了进去。
  紧致的穴肉被硬物推开,又层层叠叠拥了上来,夹得盛寒枝倒吸一口气,嘴上说着让凤玦放松,手上却掐着那细滑的臀肉往自己胯下撞。
  凤玦手腕上两条长长的铁链也跟着剧烈的动作摇晃,和身后的啪啪声连成了节奏,手上的铁环磨得白玉似的腕上一圈红痕,实在被顶得受不了了,就扭头去看他,眼尾绯红目光复杂,摆明了要说什么话,盛寒枝就挑着眉峰狠狠一撞,他只好咬唇忍下快脱口而出的呻吟,闭着眼睛被撞的前后晃动。
  盛寒枝自然不会给他说话的机会,上次弄到半夜时,凤玦皱着眉直言不舒服,他也想慢条斯理来一次,可被湿热的肉壁夹着往里吸时,又乱了神智,唯一抓住的思绪是——你有经验又如何?现在究竟是谁操谁啊?然后就更加发了狠地撞进去。
  凤玦被迫抬起一条腿承受,臀尖被折腾得红红的,股缝间也泥泞不堪,身后之人突然停下动作,阳物蛰伏在一缩一合的后穴,盛寒枝抬手潇洒地扯下头上的青色发带,在掌中绕了几圈叠在一起,递到他被咬的泛白的唇边。
  等确定凤玦咬紧了,便更加心安理得地在他体内作乱。
  盛寒枝从不吻他,但做到兴起时就喜欢把鼻子凑到他的后脖颈,一个劲地蹭他的头发,凤玦白嫩的脖子藏在发间,稍微在对方视线内露出一点颜色来,盛寒枝的唇就追着过来,在上面又嘬又咬,最后才咬着他的脖子射进他体内。
  盛寒枝取下腰间的白瓷瓶,从其中一个瓶子里倒出药粉抹在他的脖子上,将另一个瓶子的瓶口塞到他嘴里让他喝完里面的东西,接着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查看了一下凤玦的后穴,虽然做的凶了点,但是果然除了第一次外都没再受过伤了。
  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在天煞教内,那次除开盛寒枝本就二十出头还毫无经验,更多的是在药物驱使下失了分寸。
  半年前,天煞教教主受了内伤闭门不出,武林正派声势浩大举旗诛杀,青衣客受邀参与盟约,却独自一人率先潜入魔教。
  在酒窖里寻了好酒刚饮一口,遇到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闪身而过。
  盛寒枝在魔教遇见贼,心道真是奇了怪,当下从怀里摸出两把飞刀甩了出去,那贼人应当是极了解地形,扬了一把粉末后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断断续续的血迹。
  空中的异香暗藏玄机,唇齿间还留着酒香的盛寒枝中了招,他稳着呼吸避开巡逻的守卫,辗转间入了一处无人之地,热浪引着躁动往身下而去,尽头的石门被他一掌劈开,受了内伤的凤玦盘腿在石床上,一脸冷漠地看着这闯入的不速之客。
  盛寒枝一手撑着门,喘着气将他上下扫了一遍,勾着嘴角笑了笑。
  魔教教主确生了一副好皮囊,正邪不两立,此时的凤玦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被少侠惩治,不仅流了血,还疼得流了泪。
  再后来更让武林中人津津乐道的是,魔教教主经过那一役后受了重伤,下狱后有人惦记着他的心法秘籍,结果第二天大牢里就空无一人。
  人人都说魔教有史以来最厉害的魔头失踪是报应,其实不然,内力几近枯竭的凤玦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锁了双手,褪了衣裳,屁股里含着浓稠的精液,在昏昏欲睡时锁链被解开,盛寒枝唇边勾起微微的弧度,抱着他往石洞深处走去。
  任谁也猜不到,快意江湖的少侠曾踏遍塞北江南,衣襟缭绕着远山群青的浩渺烟波,眼中装着大漠寒夜璀璨的星芒,夜晚却缠着声名狼藉人人喊杀的大魔头夜夜欢好。
  这本是年下!年下!


第一章 三
  盛寒枝确实把刚柔并济发挥得淋漓尽致,比如他会为少年意气潇洒天涯,会为悲悯柔情路见不平,会一时兴起为图高兴尽付酒酿。
  如今把凤玦弄脏了,也要抱着他到石洞后方的温泉处,亲自掬水洗过他痕迹斑驳的躯体。
  内力尚未恢复的凤玦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后累的抬不动手,欣长的身躯倚靠在温泉池旁,一头黑发流散至岸上,衬得地上的浅草色泽更艳,盛寒枝每次都要乐此不疲地帮他洗澡,仿佛这是肏完他之后必须要完成的义务。
  “手别乱动,我来。”
  盛寒枝把外衣解开随手扔在岸上,穿着白色的中衣下了水,从脖子开始里里外外都要给他搓一遍,被粗粝指腹蹭过的肌肤透出一层薄粉,隐隐约约匿在氤氲的水汽中。
  凤玦羽睫湿润,瞳仁漆黑,沉默地看着他掰开自己的双腿,翕合的粉色穴口还沾着浊液,盛寒枝伸进去一根手指,食指转动抠挖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耳边响起凤玦压抑的呻吟,他脸上表情却很是正经,像是寻到有趣的事儿,还不容许他人打搅。
  “别靠在我身上呀,还没洗干净呢。”
  盛寒枝掐着凤玦被他摸到发软的腰,让他扶着边上的石头,接着一巴掌甩到他浑圆的臀上,恶趣味道:“自己撑开,不然流不出来了。”
  等凤玦塌下腰,露出后面被揉开的穴口来,盛寒枝又忍不住深了眸色,眼看着一个澡洗着洗着就要变味儿,洞外陡然传来动静,迫使他不得不抽出手指翻身上岸,运了功烘干身上的衣服,将衣袖往上挽了挽,两截有力的手腕伸进水里去,把光溜溜的凤玦捞出来,自己则转身去招呼外头的不速之客。
  有的人一袭白衣踏雪风无痕,有的人却把白衣穿出狷狂之气来,看似爽朗豪迈,实则蛮不讲理。
  凤玦坐在他的外衣上,腹诽完后从草地翻出白色的瓷瓶,边抹开手腕的一圈淤血,边计下内力恢复所需的时日,一双丹凤眼敛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盛寒枝眼中的凤玦更像半辣果酒,绵长香气滚落唇舌,三分清绝纯傲于肺腑留香,他钟爱酒的程度似乎与生俱来,就像此刻面对来者不善的一帮人,还要从竹屋取来珍藏的佳酿,借以留念刚刚酣畅的性事。
  对面见他不给正眼,已是声势浩大地拔剑摆阵,盛寒枝酒杯还在指尖停留,不急不慢要再品上几口,懒散道:“何人?何事?”“小子,赶紧把这屋的主人叫出来!”“你们是客人吗?不是,那恕难从命啦。”
  他玩味地活动了一下脖子,?轻轻放下酒杯,?坐着就抽出银色水蛇长鞭,?一声落地顷刻四下就安静下来。
  想到石洞内的温泉美人,盛寒枝懒得在此周旋,嘴角笑意一收,“动作快点,我还热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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