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牢牢缠在顾远山身上,浑圆的臀瓣随着颠送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顾远山的腿根上,很快就浮了红,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他很快就在这样彻底的贯穿与侵占中尝出了滋味,他两手撑在窗檐上,寻着自己的敏感点颠送不停,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细腰晃成了一道残影,突然在某个节点,堆积的快感如山般倾倒,他扯着嗓子大叫了一声:“公子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侵袭而来,他死死抱住顾远山试图抵御这股汹涌的情潮,指甲难以自控地掐进顾远山的血肉里在顾远山的后背上划出道道血口,然而即使是这样依然也无法阻挡那漫天的快感,他浑身痉挛,颤抖着身子,终是泄在顾远山的小腹上。
“呜呜呜……公子……”小妖精委屈地嘟起了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泄了出来,浑然没瞧见顾远山此时吃人一般的凶狠神情。
小妖精射精时,后穴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的性器,死命地绞缠吸咬,而后背上的刺痛更是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暴虐,他不等小青缓过神来,便捞住他的腰将他摆得跪趴在窗前,从身后狠狠捅了进去。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几片雪花被风吹进窗口,落在小青赤裸的后背上,冰凉的触感惹得他不住颤栗,后穴也随之紧紧缩紧,射精的感觉刚被顾远山强行压下去,此刻却又被他绞得差点射了出来。
顾远山喘着粗气将自己的性器更深地插入小青的体内,寻着他的敏感点狠命地撞击,小小的腺体被他撞得花枝乱颤,小青再也抵御不住这汹涌的快感,扯着嗓子哭喊出声:“不要了……公子我不行了……公子啊啊啊……”
“叫我阿远。”顾远山埋在他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惹得小青惊颤连连。
“唔唔……阿远,好阿远,你疼疼我吧……我快死了……”
小青的叫声仿佛是世上最烈的春药,惹得顾远山又胀大了一圈,他将自己的性器连根拔出抵在穴口,再重新破开层层软肉冲撞到深到不能再深的深处,如此往复了几十下,小青被他操干地双腿颤抖,哭叫着又一次射了出来。
顾远山将软成一滩水的小妖精扣在怀里,冲着他的敏感点猛撞了几十下,最后他的性器被小青的小穴死死绞缠住,顾远山掰过他的头吻住他的唇,闷哼一声射进他身体的深处。
小青颤抖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顾远山的怀里,眼角被泪水洇湿,殷红一片,他攥紧拳头有气无力地捶打顾远山的胸膛,嗫嚅道:“阿远是坏人,阿远欺负我。”
顾远山拉住他的手放到胸前,低笑道:“我怎么坏了?我刚才不是在疼你么?”
“你……”小青还欲再说些什么,顾远山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吻住了他,“我太想了你……我控制不住自己,青儿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小青不过是恃宠而骄想要和顾远山撒撒娇讨讨宠罢了,他又怎会真的责怪顾远山,他恨不得日日用身下的小穴含着顾远山,这样顾远山就再也不能扔下他了。
“青儿不气,青儿一点都不气,公子你再进来好不好?”小青有些急切拉住顾远山的手就往自己身下送。
顾远山抵着他的额头笑了笑:“不能再来了,你身子刚痊愈得好好养着,以后有的是机会疼你。”
“不嘛,不嘛,我还要……”小青像个孩童一样扯着顾远山的胳膊晃个不停。顾远山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你是要榨干我么?小妖精!”
备注:胭脂桃颊梨花粉,共作寒梅一面妆——崔涂
第38章 风云
顾远山将小青抱出暖阁已是两个时辰之后,外面天色已晚,风雪也渐渐小了。他走到云生和海楼面前,见那两人低着头耳根通红一片,想来是刚才小妖精叫的声音太大,都叫他们听见了。
这样也好,省得顾远山再多做解释,他既已收了这二人替自己做事,那自己与小青的关系他们迟早都会知道。
“你们既已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此事若是传出去,你们该知道后果。”
云生和海楼立马恭敬地跪在他面前,“请公子放心,奴才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去驾车吧。”
“是!”云生和海楼急忙跑出梅林将马车驾了过来,他们二人自从在招摇山被顾远山收服后,就一直在帮顾远山做事,不管是监视江有汜还是私会长公主,顾远山通通没有避讳他们,俨然是将他们当做了自己人。
顾远山回京不过半个月就将顾榆林弄进了大牢,不仅暗中监视翰林院大学士,就连长公主都私下召见他,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云生和海楼敬畏不已,因而更加忠心耿耿。
他们一行人回到侯府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虽然在马车上休息了一路,但下车时小青依然双腿无力有些站不稳地扶靠着车门。可在侯府门前他和顾远山都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因此只能颤巍巍地跟在顾远山身后走进侯府大门。
一行人刚走到门口看门的小厮就递过来一张拜贴,“二公子,这是翰林院江大人家的仆从送过来的,说是明天要过来拜会您。”
深宅大院里的奴才最会见风使舵,从前对顾远山冷言冷语都嫌不够,还要在背地里偷偷骂几句才能过瘾。而如今顾榆林丢了世子之位,而顾远山不仅成了市井传言中的状元郎,更是结交了朝中权贵,小厮见风向不对,忙点头哈腰地讨好顾远山,连“您”都尊称上了。
顾远山抬手接过拜贴,道了声“有劳”,便领着众人走了。倒不是他心胸宽广不计前嫌,而是这种看门护院的仆从着实没有必要得罪,这些人虽然地位卑微,但所担之职都是与平日生活息息相关的职位,若是得罪了,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背地里给你使个绊子,虽不至于坏事,但也会叫你猝不及防。
刚拐进院门,顾远山也不管云生和海楼还在便直接将小青打横抱进怀中,小青一时有些羞赧,面红耳赤地埋在顾远山胸前,被他抱进了卧室的床榻上。
顾远山将小青放于床榻后就差人去准备些清粥和小菜,再打些热水送进来,而后便将小青身上的衣衫脱光了裹进被子里,反正小妖精是吃饱了,他便不再强迫他陪着自己进食。
小青全身都被顾远山裹在被子里,唯有脑袋露在外面,小脑袋歪着,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顾远山,顾远山被他这副模样逗乐了,笑着问道:“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想问什么就问。”
“哦……那个,”小青抿了抿唇问道:“江大人是谁啊?他为什么要来找你?”
顾远山一边同他说话一边伸手褪下自己的长衫,他背对着小青,精瘦的腰肢和宽厚的肩膀随着衣衫落地彻底裸露在小青的面前,那上面还有一道道鲜红的抓痕,显得狰狞又勾人,小青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液,被这副雄性气息浓厚的躯体撩拨地喉咙发紧。
“他是翰林院的一把手,我以后入了朝便要在他手下做事,”外头侍女已经备好了洗澡的热水,顾远山将衣衫褪尽,晃着胯下巨物走到床边,将同样赤裸的小青抱进怀里,走到隔间的浴桶里。
小青软绵绵地靠在顾远山身上,任由顾远山用热水替他清洗身体,声音懒洋洋地说道:“听起来他官好像很大啊,那应该是你去拜见他呀,他怎么会主动来见你……嗯啊……”
顾远山将他浑身搓揉个遍,而后手探进他的臀缝里,往他的后穴里戳刺,“屁股抬起来点,给你这里面也洗一洗……”手指就着水液的润滑,顺顺当当就戳了进去,顾远山一边抽送一边心不在焉地回道:“是啊,他为什么要屈尊降贵地来见我呢?”
……
次日清晨小青睡醒的时候顾远山已经不在卧房里了,他穿上长衫走出房门就看到云生正站在门口等着自己,“小青公子,二公子正在书房里会客,他交待奴才若是您醒了之后想吃什么,想去哪玩都可以让奴才去办。”
“不用不用,我不出门,”小青用手指了指书房,“是那位江大人吗?”
云生点了点头道:“正是。”
“我知道了,我就在院中等他,你去忙吧。”
昨日下了一天的雪,此刻院中积雪厚重,小青便蹲在书房外的地上玩起了雪。
书房门窗紧闭,江有汜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笑脸盈盈望向顾远山:“几日不见顾公子似乎更爱笑了。”
顾远山神色僵了僵,紧抿住薄唇掩去眉眼里浅淡的笑意。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当小青待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有多爱笑,像是要把前十几年缺失的笑容全部补回来一样,有时候只需小青冲他嘟嘟嘴,眨眨眼,他的眉眼里便会不由自主地溢满笑意。
“不知江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再过几日便是放榜日,我提前来恭喜我们状元郎。”
“多谢江大人,只是,就算顾某中了状元入职翰林院,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编撰,江大人又何必屈尊降贵来拜会我呢?”顾远山睨了他一眼,狭长的眼尾轻轻上挑,显出几分冷淡疏离。
江有汜像是没看到他这副神态一样,仍热情笑道:“鹏北海,凤朝阳,顾公子冠盖满京华,胸中定有沟壑,又岂需妄自菲薄?”
此话一出,书房里便静默下来,顾远山不发一言,直直盯着他,一时之间整个书房里暗流涌动,江有汜不动声色地啜饮一口手中热茶,茶盏落桌时他低声问道:“听闻摘星楼之行前长公主曾约见过顾公子,之后没过几天定远侯府的世子,一等公爵爵位继承人顾榆林就因国丧期间耽于享乐被剥夺了世子之位,还下了大狱,顾公子不觉得此事有些太过蹊跷了么?”
顾远山依靠在藤椅上不紧不慢回道:“大哥的事我也很惋惜,不过江大人说长公主约见我却是没有的事,长公主乃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岂是我能攀附的?江大人莫要乱说。”
江有汜低头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京郊别苑虽地处偏僻,但风景却十分不错,顾公子有时间可以多去逛逛。”
“你想干什么?”顾远山不与他再多绕圈子,冷冷问道。
江有汜突然起身走到书桌旁,俯视着顾远山:“我想投靠顾公子,助你成事,不知顾公子嫌不嫌弃在下?”
他虽然仍在笑,眼神却极具压迫力,顾远山也随他站起了身,利用身高的优势压制住他的气势,“你,投靠我?江大人在说笑话吗?你是翰林院大学士,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我不过是一个还没放榜的状元郎,连官职都没有,你说你要投靠我?”
江有汜转身绕到书架前,白净的手指滑过一册册经史典籍,最终停留在一本《孙子兵法》上,“你若只是个状元郎我今天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长公主选中了你,而我……也决定选你。”
“为何?”
江有汜将那本《孙子兵法》取出来放到两人之间的书桌上,“你是问长公主为何选中你,还是问我为何选中你?长公主为何我想顾公子心里十分清楚,因为你是她最好的选择。”
江有汜将书册往顾远山眼前推了推,“世家大族虽然都站在宁王这一边与她为敌,但她若想以女子之身与宁王抗衡,即使是天潢贵胄她也还是得从世家大族里挑选联姻之人。现如今的大燕国虽然寒门新贵崛起,但他们到底根基不深,依然无法真正扳倒世家的势力,而世家虽然日渐衰微,但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在朝堂上依然能够呼风唤雨。”
顾远山接过那本《孙子兵法》重新坐回藤椅上,“江大人请继续。”
“四大世家以韩家为首,礼部侍郎韩阁老半朝坐师,朝中有一大半官员都曾拜在他门下学习,这么多年来一直风光无限,然而他年纪大了,又没有儿子,可谓是后继无人;而户部侍郎吕大人家中虽有一子,但此子自小便体弱多病,每日都靠奇珍药材吊着性命,长公主若是不想做寡妇,想来也不会选他;而剩下的两大世家虽然都衰败了,却都与你密切相关,定远侯府顾家和侯府大夫人背后的沈家。定远侯府虽然败落了,但毕竟仍是一等公爵傍身,况且真要追本溯源如今的军中仍有不少老定远侯当年部下,若论起旧情定远侯府依然能一呼百应。其实顾榆林本该是最好的人选,但长公主可能嫌弃他是个彻彻底底的酒囊饭袋便将目光放到了你身上。新科状元郎,背后又坐拥两大世家,人还长得风流倜傥,我若是长公主我也选你。”
听完他这一番话顾远山淡淡地笑了笑,“看来朝堂之上果真没有一件事能瞒过江大人的眼睛,那江大人又为何要选我呢?”
江有汜指了指顾远山手中的《孙子兵法》,“因为我跟你一样,都想收复失地!”
顾远山沉默了半晌,抬头望向江有汜,“恕我直言,依我目前的所见所闻,江大人与宁王的关系好像并不像朝中盛传的那么简单,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会帮助我去对付宁王呢?”
江有汜面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他转身坐回藤椅上,浅抿了一口茶,沉声说道:“这也是我想说的最后一点,我会在朝中助你一臂之力,替你扫清所有障碍,但我有一个条件,待你日后登上皇位,留宁王一条性命。”
第39章 乌兰
书房外日头高照,可屋内的气氛却剑拔弩张,门窗明明紧闭着却似乎有冷风从某个隐秘的角落里吹进来,吹得人后脊发凉。
顾远山一动不动盯着江有汜,薄唇轻扯露出今日里的第一个笑容,可这笑容却冰冷至极:“江大人,你不觉得可笑么?你口口声声说要投靠我,可你对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却是让我放过我最大的敌人?”顾远山将那本《孙子兵法》往桌上一扔,冷眼说道:“你这样,让我凭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