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画同人漫[古代架空]——BY:游千仞

作者:游千仞  录入:01-18

  小羽跟在后面焦急地解释,“公子,不是我们不留他,是他执意要走。”立马拦住程澄前进的方向,“公子,现在我们的目的是保护您,安全将你护送回京城,你要是被傅灏抓到了后果不堪设想,原谅我不能让你走。”
  程澄看着双手张来神情固执地挡在他马的面前,“小羽,这一趟我必须去,寻一他为了保护我受了致命伤,在我消失的那两个月里也一直是他在照顾我,我……”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闭了闭眼,随即立马睁开眼神透着坚毅:“我会去衢州,你拿一份地图给我,到时候我们在衢州当时住的那个客栈会合。”他已经知道寻一会去哪个地方,他一定会去那个地方。
  小羽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退了一步,他选择相信公子:“好。”身子侧开,从怀里掏出一个折子递给程澄,“公子,要是遇到危险你就放信号,我们一定会尽快赶来救你的。”
  挥了挥手,一位士兵立马上前单膝跪下将附近的地图地上。
  程澄接过折子和地图,“好。”收紧缰绳,疾驰朝一个方向而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抬头看只有一片漆黑,黑色的幕布上仅有几颗星星闪烁,月亮也被厚厚的黑云遮蔽,黑沉沉的像是要压得人喘不过气。
  程澄赶到桃花园的时候桃花过了花期只剩下点点的桃花瓣还在苦苦支撑,树上的各色丝带随风飘扬,跳下马走进桃花林。
  风中还旋着桃花晃晃悠悠地落在程澄的手上,颜色已经不再鲜艳,不管盛开时多么惊艳最后的结局都逃不开回归黄土。
  等他缓缓靠近园中最大的那棵桃花树,只有一片朱红色的丝带挂了满树,数不清的丝带缠绕在树上就算花瓣已经掉落丝带就像以另一种形式在延续生命,依旧令人惊艳,有一个丝带应该是松了经受不住猛烈的风飘落下来,掉落在树下正一脸恬静躺着的人,丝带正恰恰好好落在人的脸上,遮蔽了双眼,让人看不清容貌。
  程澄缓步靠近,终于站在的桃花树下,他轻声叫了句:“寻一。”不是疑问没有困惑,他知道这个树下的人就是寻一,那个承诺每天都给他板栗的人对他好的人,在军营保护他的人,在那两个月里默默照顾他的人,也是那天在桃花园里想要杀他的人,或许他不不应该叫寻一,他可以尝试叫他其他的名字。
  灭,亦或是小水。
  “你都知道了。”桃花树下的人缓缓张开双唇,身体没有动弹,他知道程澄能找到这里来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寻一面色苍白,嘴唇却是异常红润,朱红色的丝带贴在双眸,显得整个人病气又有点蛊惑,像是带上了一分小水狐狸般的色气感,但嗓音又是寻一独有的温润对着程澄时整个人恍若能温柔成一滩水,手里转着飞刀带着狠厉下一刻就能杀人于无形,整个人显得十分矛盾。
  程澄将全身的警惕性调动起来,他有点捉摸不透现在的人,说道:“那天在山洞里我看到了你脖子上的桃花印记。”
  寻一轻轻地笑,其实他心里早已经有了这个答案,“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他坐起身,将蒙在眼上的丝带拿开,在手中掂了掂,“你知道这个桃花园里有多少丝带吗?”
  也不顾程澄的反应,神情怀念,自顾自地说起来:“98765条可能比这多或者少吧,我也记不太清了,我遇见的每一天我都要来这里挂一条丝带,等到你离开时我就不挂了,没有时间,我要忙着找你,找不到你的时候我就来这桃园看看、数数这里的丝带,想着我们陪伴的日子,就不累了,又开始找你,可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有时候找得到有时候找不到,你多能跑啊,每当这时候我就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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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掉马情节了,只是这马掉的不够猛烈!!!


第39章 消失
  “可是……每当我想下手的时候,我总能想起来我有多爱你。”寻一起身,伸手拿下遮盖的丝带,拿在手中掂了掂,向程澄走近。
  程澄一时没从他话中包含的信息量里缓过神来,身体反射性地先后撤了一步。
  寻一看着程澄退半步的动作,眼神一暗,“不会伤害你,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将手伸了出去:“你相信我吗?”
  程澄看着眼前的人,这次他没有戴面具,披着寻一的脸,他忽然想起小水的一项技能:易容,他似乎从没见过小水和灭的真实的脸,那这张脸是易容还是真实?
  心里的疑问像火势一样迅猛在心间燃烧,“你现在面对我的这张脸是你真实的脸还是又是你易容的脸?”他曾以为脱下面具的真实,却只是别人想让他看见的真实,其实面前的人依旧像是一团迷雾。
  他是剧情之外的人,在他身边扮演着好几个角色,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可是他们都说是自己忘记了,而且寻一话里的意思不止这一次,而是他找了自己很多很多次,他多想冲着他大吼一句:狗屁,这是他第一次穿书。
  可是书中的世界是真实的吗?程澄脑子里现在一片乱糊,他看不懂这个所谓的书中世界,看不懂剧情,看不懂系统,一切都好像是虚妄……
  程澄迟迟没有把手伸出去,他在等着寻一的答复,到底什么样的他才是真实。
  寻一眼皮半垂掩去眼中神色,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不是真实的我。”他将手默默收回,转过身,回到桃树下,将那条红丝带重新挂在树上,原谅他刚才多想将这条红丝带覆盖上程澄干净透彻的双眸上,在那双干净的双眸倒映中他觉得自己肮脏。
  他心中犯罪嗜血的因子在不断疯涨,不好的想法在心中燎原般的生长,他想,如果刚才程澄接过那条红丝带,他一定会将丝带慢慢缠绕,蒙上眼睛或是系在脆弱白皙的脖颈上,他会将人拥进怀里啃噬他的皮肉或者举起手中的剑一解心中的烈火,他会仗着人看不见将心中所有黑暗的情绪释放出来带他起舞,将手放在自己的心脏,或者带他去看自己潜藏的房间,让他震惊害怕最后逃离,让他知道自己到底等了他、找了他多少个世界。
  如果,他接了丝带,让他承受他所有的恶念、欲望,他想他坏掉没有思想、无法行动这样也不能逃走,就让他们两人在这个世界一同陨灭,他会带他一起死,一起沦陷。
  如果,他接了丝带……
  幸好,他没有接。寻一拼尽全力压下心头不断翻涌的毁灭渴望。
  想到此,寻一系丝带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这种颤抖是劫后余生的幸运,又是未满足的遗憾,他也不知带自己想要什么了?
  人到底有多少个一生呢,又花尽一生的时间找一个人呢?而在这个囚牢般的世界,他已经疯了。
  忽地,嘴角忽然溢出鲜红色,缓缓垂落,喉咙泛上来的血越来越多,直至“呕”一声,血顺着枝干滴落在土地上。
  程澄看着此景,压下心中对刚才寻一说不是真实自己的愤怒,上前将人从树下带下来,“你怎么了?”还有他来此地的找他的目的,“你的伤怎么样了?”
  血不断从嘴中涌出滴落在衣服上、土地上,显现出一大片的暗红色,有些血液也滴落在半环着寻一的程澄身上,开出一片晕渍的血花。
  刚才眉眼生动生机活泼的人在一瞬间苍老丧失生命力,程澄眼睁睁看着寻一由黑发变成白发,身体上开始出现可怖的皱纹,显然一切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在一瞬间发生了。
  程澄看着眼前震惊的场景,倒吸一口凉气:“这……”
  寻一像是早已经预料般,毫不在意地抹去唇上的血迹,从程澄怀里站起身,将抹下的血迹放在眼前瞧了瞧,发出一声轻笑。
  “这是怎么回事?”一绺白发随着寻一的动作从他的指尖划过,程澄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红白交替、纵横生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寻一垂下眼睫,将衣领缓缓拉下,原本遮盖住的白皙的脖颈露出来,桃花印记环绕着脖子一圈变得鲜红欲滴像是吸饱了血般跳动着筋脉。
  程澄震惊地长大了嘴,他在山洞看的时候粉嫩色的桃花印记仅到脖子两侧,现在已经遍布整个脖颈,甚至正前方就有一个泛着红光的印记,散发着红光,显得诡异。
  寻一按着脖颈上的印记,说:“这个东西是咒枷,天给我的诅咒,惩罚有罪之人,每当我不按照天给我的规划走并破坏打翻了故事,他便会给我烙上这个印记。”苦笑一声,“就像是锁链一样,就像栓条狗一样,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偏不!我为何要顺从他的心意?”
  寻一慢慢抚上程澄的脸,双眸深邃藏着很多程澄看不清的东西,只是不由自主地滑下泪来,他懂了寻一未尽言明之意,他两个是性格一样的人,都不甘愿被束缚。
  程澄指尖颤抖地轻轻碰上那鲜红的桃花印记,皮肉渐冷底下生命正在消逝,似乎有很多想不通的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子就想通了,他理解了为什么灭执着于杀他,小水又为什么总是厚颜接近他,而寻一总是不计回报的默默保护他,泪水濡湿了眼眶,眼前人变得模糊,“是不是因为我,你违背了剧情,得到了惩罚。”
  不是疑问,是肯定。程澄确定寻一一定是因为他而被残忍地烙上咒枷剥夺生命,现在他也像是被套上枷锁了一般,看着满头华发的人,心里愧疚、悔恨、痛苦的情绪不断朝自己拍来,耳边像是有无数个刺耳的声音在叫“就是你害死的他”“就是因为你他才会死”,他毫不知情却看不得一个人如此为自己甚至献上自己的生命。
  “要是我今晚没来,你打算怎么办,一个人在这桃花园里默默死去,然后等着人发现后又将你无名地埋进黄土之中吗?”
  “您好伟大啊?您多伟大啊!”程澄捂着脸崩溃大哭,“我根本不需要你这样,我不需要你为我死,你明不明白!”
  寻一伸出手擦拭程澄眼角的泪,只是手上的血在眼角擦出一道迤逦的血痕,艳丽脆弱在寻一眼里像是罂粟一般迷人,想亲自舔掉。
  心里衍生出了如此变态的想法,嘴角勾了一下像是自得:“我愿意。”攀上眼角的手在红色的映衬下变得越来越透明,眼一眨似乎只能看见指尖的血红,“我要你永远记得我,永远不能忘记我,就算是愧疚,我也要成为你心中永远难以拔出的一根刺!”
  透明由手逐渐蔓延到手臂、身体、脸开始变得透明,整个人在黑夜中若隐若现,似乎下一刻就要消散于天地间,在这黑夜之下,程澄只能惊愕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无法阻止,只能双手环住寻一的身体,用尽全力的收紧挽留,嘴里不停地念叨:“不要,不要……”
  手中环抱的像是空气,没有人体的实感,心堕入无边黑暗只剩下恐惧,“我求你,不要!”
  系统2002在脑海中出声:他属于剧情之外的人,在这个世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也留不下身体。
  寻一俯下身,将唇瓣贴在眼角,发生一声满足的喟叹,最后一刻完成了他刚才的欲望“不是死亡,我永远爱你。”似乎所有的欲望都消解在这一吻上,克制有礼,然后变得透明,再也看不见脸色,一阵风吹过,交错的枝丫噼里啪啦的响起,卷起风沙,迷乱了程澄的眼。
  再一睁眼,眼前再无一人,唯余桃花枝上缠绕的丝带随风乱舞。
  脑力一片混沌,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程澄脑子里构出的幻想,似乎是一阵风吻过他的眼角吹拂过他的发丝,心里犹如莽荒过境,一片空茫,只是身上充斥着铁锈般的味道、泄洪的泪水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脑子里忽地一阵刺痛,程澄痛的抱着头嗷叫,像是脑子里有东西强力拆解着他的神经,剧痛难忍,唇下被咬出鲜血,他勉力从怀里掏出折子放出信号。
  系统自然也是看着这异状,一瞬间失去了程澄大脑的掌控权:宿主!
  竭力想夺回掌控权,最后却只能被一道比它更强的力量挥退。
  程澄眼前一黑,痛的昏倒在地。
  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你要如刚才所说保留他的记忆吗?”
  “按照我先前跟你说的来吧。”空气中传来点点震动,寻一只是透明的让人看不见,他最后深深地看了地下的人一眼,“可以走了。”
  ——
  程澄从一片混沌中挣扎地睁开眼,外面天光大亮,光线明媚反射进房间里,脑子里昏昏沉沉,身体也十分疲软没有力气,缓了好一会神,才慢慢坐起来。
  坐下的软垫丝绸触感,环视四周,这是他在程府的房间,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记得他去了边疆要拯救父亲,然后……然后脑子里就一片混沌,许多事纷纷扰扰像丝线一样缠绕到脑海里,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他上了战场,他想救父亲,然后父亲被兵器……贯穿了整个身体!
  程澄:“父亲……死了?!”
  猛地推门声响起,一道雄厚的吼声从外传来:“小兔崽子,你说谁死了!”
  推门而入的正是程天,步伐矫健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散发着生机,几步到床边,猛揉程澄的头:“你老子因祸得福被一家村民救了,倒是你小子一直昏睡不醒,那天小羽给你搬回来一身血迹简直要吓死人,你母亲因为挂念你已经几天没吃几口饭了。你小子好样的!”
  身后的小羽探头,舒展着明媚的笑容:“公子,我带你回来的当晚将军就被找回来了,只是你一直在昏睡不醒。”他伸出一个巴掌,夸张道:“已经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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