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玉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长亭树

作者:长亭树  录入:05-02

  怜玉看他笑的畅快欢愉,心里也松快许多,虽然羞愧于自己的身份并不是少年说的那样坦荡清白,也不想反驳,萍水相逢,只当成个误会,让自己更有脸面一些吧。
  这样想着,他便红着脸颊不做声,微微仰头看着虞峦:“那……我进去了……等天司回来,你能不能不要告诉他我偷偷出来过?”
  石阵太蹊跷了,怜玉和天司几番接触,也晓得他不是会夸大其词的人,对于不寻常的事情,怜玉不愿意多事。而虞峦即便也对此心生疑惑,也不会撞到天司面前说出来,其中究竟他可以私下去查。但无论如何,天司势必也会知道,因为,虞峦今日不可能还放任怜玉回去,自然要趁机连哄带骗得把人带走。
  于是他便装的愈发老实,有些为难的移开了目光,迟疑地道:“可是……先生做事自然有他的神通,我不说,他也会知道的。”
  他说这话时,还苦恼地伸手挠了挠脸颊,演技千般真诚,语气万般诚恳,怜玉眸光闪动,自然而然便相信了,面上绯色尽退,也显出慌乱无措来。
  虞峦心下暗笑,绷着脸皮去牵怜玉的袖子:“要不你别回去了,去我家躲两天,先生以前就老是罚我,有一个地方连他都找不到,你等他消气了再回来。”这话自然是假话,但看到怜玉似有心动,虞峦还是晦涩了眼眸,他的视线在银色衣袍间转动,鼻息间传来怜玉身上独属于天司的冷香,这家伙,看来……天司不仅碰过他,手段还粗暴得很呢,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难怪叫美人这般惧怕。
  小殿下自识人事起就极懂得床榻技艺,晓得什么样的人就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调教,怜玉温顺柔弱,其实是最好哄弄的,虞峦只要稍稍放低姿态,就能取得了他的信任。
  “你要不相信的话,先跟我回去看看嘛!”
  对喜怒无常的天司,怜玉毫无应对的办法,和那人相处的几日里,他时刻精神紧绷,不管做什么都会被冷冷的训斥一番,似乎他坐在那里只要呼吸就是原罪。这种冷苛的暴力叫人心身俱疲,无尽的否定也叫他自卑自厌,怏怏不乐。而天司离去后他就跟拘久的雀儿一朝展羽,松懈下来就忍不住大胆了些,咬咬牙便答应了。
  虞峦牵着他的衣袖往外走去,怜玉忍住错乱的心跳跟在他的身后,视野里只能看到夜幕中一个陌生的男人的身影,当他背过身时,从背影看着和封霁月,解仪之,天司他们也没什么两样。怜玉没有虞峦以为的那样无知蠢钝,像个三岁稚童一样毫无怀疑地相信别人,但信与不信有什么区别?即便那少年真的在骗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没什么用处,从沦落风尘起便随着命运沉浮,不管摇摇摆摆的小舟最后能飘去哪里,眼下,他只想活着。天司教训得没错,但他即便下贱淫荡,肮脏不齿,也想活的舒心一些。伺候那个高傲又奇怪的家伙,怜玉忍住唇边淡淡的笑意,和面前的少年相比,傻子才会选他呢。
  天司一向没有女人缘,毕竟他对着脂粉红妆退避三舍,凡是姿色娇嫩自持美貌的女子便都会因此恼怒三分,他自己也不介意,可定然想不到,连怜玉也嫌弃自己。相比之下,虞峦就被衬托得更讨人喜欢了,而他作戏也做全套,扶着怜玉坐上马车的动作也看似磊磊落落,微微圈着纤细腰侧的手臂绷紧,只在离去时似乎不经意的撩动了下袍一角,等怜玉坐正后,恰有一处布料被压在了股下。
  马车中空间宽阔,虞峦跟着上了车后便有下人把帘子打起,取出夜明珠镶嵌的灯台摆放好,又细细捡了些主子平时爱吃的果脯糕点攒成食盘,摆在案几之上。光晕澄亮,二人分坐两侧,这时才看清彼此面容,怜玉看他虽模样青涩,但一双上挑的细长眼间深含傲气,眼角一点小小的泪痣精致又华贵,唯独含笑的嘴角冲淡了那种张扬的姿态,显示出几分少年的灵动随和来。于此同时,虞峦更是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人,俗话说月下赏美人灯下鉴名玉,而明珠光芒如月如灯,面前既是白玉也是白玉雕成的美人,只看他微微垂眉,眼光流转,都能鉴赏出千百般的风情。虞峦看了两瞬便心痒难耐,笑嘻嘻地从盘中捻起一块糕点递过去:“你来尝尝?”
  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怜玉下意识便接过手,小口小口咬了起来,那糕点细腻,入口软糯,更兼蜜糖般香甜,有些甜浆挤了出来,和细碎的糕粉黏在葱白指尖,又被怜玉下意识的舔舐而去。他吃起食物的动作自然又秀气,而且可能是因为合了胃口,便垂下黑亮的脑袋,只专注于吃食上,模样乖巧极了,虞峦一瞬不瞬又欣赏了几息,才回过神干起“正事”。
  少年一笑便在嘴边露出两粒尖尖小小的虎牙,托着腮闲闲指着自己方才弄出的好戏:“你那里怎么了?”
  怜玉顺势看过去,只见一侧衣角正向上卷了起来,皱皱巴巴地压在自己臀下。拉扯上去的布料歪歪斜斜,无可避免得在脚腕露出一线白肉,面积虽小,可怜玉看见那抹白,通身却如同被水浇了一般,后背也突然濡湿,冷冰冰的贴在身上。
  他除了这身道貌岸然的银袍,不着寸缕,下身正赤裸裸的贴在柔软的座榻上。
  不顾手上糖浆黏腻,怜玉匆忙去扯那处衣袍,虞峦不妨他反应这么剧烈,微微一愣。他原本想的是趁怜玉吃着自己给的糕点,无暇腾出手,便趁机提议来帮他,到时候欺在他的身侧,也能有正经理由上下其手。说到底,还是因为虞峦并不愿意现在就扯下伪装的面具,打定主意要好好驯服,攻心为上。
  怜玉这样的双喜,余下三人不会轻易放弃,真要闹开了,虞峦的身份是最尴尬的,他是堂堂太子殿下,尊贵至极,即便强取豪夺也会是最后的赢家,但未来的天子和未来的肱股之臣相争是最愚蠢的行为,凭权势压那不可小觑的三人,虞峦只怕还有后患。但换个角度,要是怜玉在他们当中倾心于自己,一切便师出有名,不留任何把柄就能报的美人归了。因此,看到此时怜玉的反应奇怪,虞峦除了最开始的怔愣,迅速就打定了主意,一边移到怜玉身侧,一边伸手帮他抚平衣料。
  “不必焦急,你手上不方便,我帮你就行……”
  二人的指尖交叉在一起,一个往下拽,一个却蹭着相贴的柔软指侧,巧妙地将那双柔夷向下的方向带偏了几分,轻薄的缎子衣料随之扬起,斜斜地拉扯出一条优美的弧度,裸露出来的肌肤雪白莹润,甚至似乎能看到血管在其间流淌的痕迹。
  虞峦的呼吸停滞了极短暂极细微的瞬间,下一刻手腕翻转,不顾怜玉的阻拦,大刺刺地拉开了他的衣袍。


第17章 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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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的衣料顺着被撕扯开的裂痕向两侧滑落,怜玉缩着肩膀,可怜巴巴地试图捕捉落下的衣角,而那些仅剩的还挂在身上的布料则被他死死揽住,正毫无缝隙地紧贴瘦白的躯壳,勾勒出骨肉匀称的体态来。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已经破烂不堪,露出的肉体比能遮蔽到的部位更多,眼下,除了靠上的胸口和双袖还相对完整,其余部位都是半遮半露,几缕银缎挂在腰侧,银丝参差不齐隐匿在大腿细缝之间,而再往下扯开的大片衣袍都垂在底部脚踝处,如银河坠落尘埃,萎靡不振地蜷成一团。
  虞峦撕扯开怜玉的衣服,正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而如今见他果然赤裸,美色惊人,便眼珠不错地盯着对方,一寸一寸的逡巡查看,看他蹙眉慌乱,看他咬唇补救,看他鸦黑的发尾缠着白皙的软肉,看他绯红的双颊映着淡粉的唇瓣。他看得认真,仿佛正在欣赏一副银屏作底美人作魂的佳画,并因画中人柔丽灵动的姿态而心弦动颤。这一颤难得无关肉欲,却也如枝头的春花一般绚烂而短暂,虞峦根本意识不到这岔开的心跳声代表着什么,习惯了情事欢愉和缠绵交媾,肉体摩挲产生的心跳早已盈满胸腔,可悲得连最纯粹的爱恋出现时,那颗冷冰冰的心都无法捕捉到了。
  他只把这一切归结为是胯下硬物叫嚣渴望,挺着二两孽根,腥红了双眼。
  压着嗓子,虞峦沉沉地问道:“你穿成这样是先生的意思吗?”
  怜玉呐呐不语,只攥紧着手心里破碎的软布,无措地看向虞峦,那少年隐下了笑容,只余一双细长眉眼阴郁而残忍地盯着自己,似要将他全身剖析清楚,看个分明。
  “他叫你这样穿,是不是要你的时候就很方便?”
  身侧慌乱的美人不吭不响,似乎失了声音,只是无言的承认让虞峦愈发残忍,句句诛心:“天司真是好样的,无师自通便学会了怎样才能叫自己舒坦,平日叫你穿着衣裳,看着干干净净是个清白的人儿,要操你时只一掀袍子便露出下贱淫浪的身子,实在方便的很。”
  他贴近些,对着因羞耻而眼眸湿润不住摇头否认的怜玉也隐隐红了眼圈,十分温柔的抬手拭去面前人眼尾挂着的泪滴,放软了声音:“你看你哭什么,我在骂我先生,又没有说你的不是。”
  “是他叫你这样做的,又不怪你。”
  二人年龄相仿,这么交谈,竟有些同窗亲昵的味道,怜玉因他年少,对他的心防本就不深,闻言心下立刻又软糯十分,不自觉便更委屈了,泪珠不管不顾地往下流淌,虞峦抚着他的脸颊,指腹越去擦拭那水珠便越擦不干净,对着一双黑亮而湿漉漉的眸子不仅心跳越来越快,连指尖也逐渐麻痒滚烫。浑身升起的灼意叫人心烦意乱,汹涌而来的情欲逼得他只得转去做些别的事情定定心神,便用手轻轻拨动几缕因湿了水而挂在眼角的青丝,喉间沙哑得念道:“这一切都怨先生,想来,你也是不愿做这种事的吧?”
  他的眼里并无半点嘲讽和鄙夷,甚至在怜玉视线转向自己的瞬间,更将满腔装出来的柔情和怜惜拿到台前,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这个他要驯服的美人。虞峦费心费力想要取得怜玉的信赖和心悦,自然得好好装腔作势,演的好似见了船妓命途多舛而泪撒江流的风流才子,句句是怜惜关怀,要了人家的身子还要骗人家的心,等到得偿所愿再无可得时便下了船,撒手不算。他这么骗怜玉,不仅不觉得可耻,还在说话间沾沾自喜,只意淫着那厢淫媚骨肉即将落在自己手上的快感。
  “先生以前未行过床事,你们……哎……我是说……”
  怜玉不解少年为何突然吞吞吐吐,但他少有遇到这种温情时候,脸上泪痕斑驳,心底却熨帖暖和。他性情软和,遇事先考虑别人三分,顾及天司是少年的先生,便要劝他不必介怀此事,不因此和天司生分。话未开口,却听得少年“哎呀”一声,眼前突然天晕目眩,竟是被股力气推着向后,半个身子撞在身后软塌上,头朝上臀朝前拉扯出一个奇怪的姿势。
  这姿势叫怜玉的双腿被分开到了软榻两边,一只腿屈膝抵着边沿,一只腿垂落在马车底部那堆破碎的衣料上,而无故推他的虞峦恰好靠前坐了几寸,半侧着身子卡在他双腿之间。怜玉下意识想要避让,他欲往后退,但这会儿的着力点全在前倾的臀部上,微微一晃动,反而失去了平衡,顺着往前滑了过去。下一秒,后脑磕在软塌间,比原先更低的位置带来更狭窄的视野,怜玉的眼前只剩下车顶华贵的布施和虞峦鼻尖往上露出来的面容;而看不见的下身似乎也撞上了什么东西,似软似硬,直挺而温热的贴在臀底,熟悉的触感如挨着点燃了的火引,烫得全身战栗。
  怜玉看不到虞峦露出来的齿牙,但他偏头所见,扼在自己肩头叫他不能动弹的一双手是属于那个少年的,手的主人嗓音甜腻,半是天真半是宠溺地讲道:“哎,你那里会不会受伤了呀?先生又没有经验,我总有些担心你呢。”
  掌背骨节微凸,手指青葱纤细,平滑而细腻的肌肤下却是出乎意料的大力,虞峦用这样的一双手,一面按压在怜玉的肩头,一面扯开了碍事的衣物。银袍下的私密处终于在此时,羞羞答答露出真容。正是一坨白皙的臀肉挤压在榻上,随着马车行进时的颠簸而微微晃动,像一块欲凝未凝的牛乳,散发出新鲜而诱人的奶香,引的人情不自禁靠近了,贴紧了,凑在面前细嗅香味。虞峦的指尖已经触碰到这块美味,稍显锋利的指甲刮在上面立刻便压出一个月牙形的浅痕,顺着挺翘的臀峰游走,在滑过一道道粉色的车辙后,月牙终于抵达了他渴望的地方。
  它坠落在柔软而湿润的山谷,轻轻亲吻了下去。
  “我轻点哦,只是看一看,不会伤害你的。”
  说话的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意,怜玉看见那双细长眉眼微微弯起,他之前只觉得那双眼好看,现在才看出来,眼尾狭长,眼睫卷翘,一眨一眨如同狐狸翘起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这是只偷腥的狐狸,手指探进了体内,怜玉模模糊糊地想着。于此同时,离开石阵后所有细节也浮现在他的脑海,抽丝剥茧将一个片段从回忆里拉扯出,正是自己牵上一双陌生的手,敛着淡淡笑意跟他钻进了马车。
  他是骗我的。
  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流了几滴泪,心里却平静如波,怜玉将自己摆成任人宰割的食物,等待着被临幸品尝。虞峦还在不予余力得哄他,动作如自己承诺的那样轻柔体贴,一点点的开拓和深入,贴着后穴内壁小心翼翼的蹭进去。手指纤细,穴口却松软,透着丝丝酿酒的甜腻,很快就主动起来,张合收缩间红润的嫩肉一闪而过,深深刺激着虞峦的眼膜。他垂下了头靠的更近些,不仅是作弄的手指,连整个人也似乎钻入了那隐蔽的深处,只余黑色的发顶停留在怜玉的视野里。而在同时,马车拐过城内官道,经市门驶进闹市之间。刚刚入夜,列肆里热闹非凡,酒楼客栈,妓馆赌坊正到做生意的好时候,皆是大开门户大敞迎客,吆喝交谈声声不断。男男女女或嗔或笑的声音隔着车壁隐隐传进虞峦耳里,他平日从这闹市中过,听着也不作其他感想,今日却格外有心,觉得那市井之声喧杂而有趣,愈是热闹愈是欢喜。
推书 20234-05-02 :碎铁衣 完结+番外》:简介:(入库时间2022-05-02) CP2021-12-05完结收藏:6,743评论:966海星:9,066混球狗将军×钓系病美人强攻vs诱受,袁牧城×江时卿(吕羡风)HE,剧情向八年前一场腥风血雨将萦、柠两州卷入地狱,卫旭王遗子吕羡风自变故后落下重疾徘徊于炼狱;靖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