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那柔弱纯良的教主夫君/卧底成教主夫人了怎么破 完结+番外[青春同人]——BY:鹤梓

作者:鹤梓  录入:01-18

  “只要不是谋反叛逆之事,京城再乱,也无人敢动我晏鸿音的夫君。”


第67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夜半三更·京城
  帝王身侧跟着的护卫被帝王示意追击突然出现在皇宫大内中的刺客,此时灯火通明的南书房内,只有高坐其上的地方只有帝王的身躯投下阴影。
  吴明的身形无声无息地落在南书房右侧的屋脊之上,一双鹰般阴鸷锐利的眸子穿过夜色看向那亮着灯火的大殿。
  想要将帝王身侧时时护卫之人调走并不容易,但眼下他们得到情报,现如今在京城的锦衣卫暗部指挥使并非真身,而是一道障眼法,所以只要付出足够的筹码引诱走那十几名护卫,今日会是帝王身侧防守最为薄弱之际。
  ——机会只有这一次。
  吴明的手掌附着一层银白色的手套,似绸似银,在月光下内敛着寒气森然的光。
  他身负武学不少,但却尤为擅长变幻莫测的掌法,既然是刺杀皇帝,当然要用最为自信且稳妥的方法——真正在他掌下断气的人,绝不会有任何死而复生的机会。
  吴明长着一张十分平凡的面容,平凡到哪怕有人认识他,在川流不息人来人往的街道中,都不会一眼注意到他。他很满意这一点,因为他并不是一个江湖侠客,而是一个向往权力向往地位的暗杀者。
  总有一天,他用自己的武力与头脑,站在权力的巅峰……皇帝,皇子?不过是他手下的亡魂,手中的棋子罢了。
  他下压身形,正要掠去殿下阴影,后背骤然一凛,密密麻麻爬上的针扎一般的冷汗刺出,从上千次生死搏斗中锻炼出的直觉令吴明生生变化了动作,侧身一转滑到了屋顶的另一边,直直面朝方才隐匿的位置。
  只见那地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一名身穿玄色飞鱼服的锦衣卫,腰间的绣春刀都未曾出鞘,只是负手站在那里静静看向他,吴明就感觉到一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忌惮与震颤。
  吴明的独子被玉罗刹所杀之后,在万分愤恨悲痛中突破境界,如今已是宗师大圆满,还未曾动手便让他产生这种如芒在背危机感的,思来想去只有那些早已经隐世不出的老怪物。
  但那样的人都已经与朝廷签订了条约入山出海,不问世俗之事,怎么可能被皇帝驱使?
  还穿着锦衣卫的衣服!
  ——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王怜花饶有兴趣的看着吴明,这人的身法倒是有点意思,是他未曾见过的来路。
  果然还是中原有意思,比海外的乐子多得多。
  “报上名来。”他淡淡开口,带着理所当然的倨傲。
  王怜花当然不关心对方的名讳,但他知道自家女儿定然是感兴趣的。
  “在下吴明,”吴明垂在袖中的手指搓了搓,不欲在此浪费时机,“敢问前辈因何在此?”
  王怜花却是笑了:“你们不是满京城在找锦衣卫指挥使?怎么如今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敢承认呢?”
  吴明面色一变。
  “吴明?这名字不太吉利。”王怜花唇角的弧度带着嘲讽,漫不经心道,“是无名之辈还是无命之人?算了,不重要。”
  “便当你都是罢。”
  话音落下,王怜花的身形已然来到吴明面前!
  ……
  开始时尚且有反击的余地,但随着招式的推移,吴明只觉得面前的人如同一团雾,一捧水,一片云,无处不是他又处处找不到他。
  他逐渐变得气急败坏起来,直到王怜花随手一掌翻转而出,吴明面色当即大骇:
  “如意兰花手?!你如何使得!”
  “哦?没想到你这小辈人的名字起的不如何,招式的名字倒是不错。”王怜花手上的掌法阴劲狠毒,手法的变化更是诡异莫测,比之吴明方才用出来之时威力更加可怖,“不过这掌法虽然有些意思,但学起来太过简单,无趣。”
  “你——!!”
  吴明当年学习如意兰花手用了三个月,但对于那些学习五年十年甚至十几年才方能见到成效的人已经是天才,可面前的这人若是真仅仅凭借一眼之力便学会了如意兰花手……
  吴明眼神一冷,手上的掌法再度变幻。
  ——醉卧流云七杀手!
  “嗯,这个有意思。不过也不难……喏,是这么用的吧?”
  ——混元一气功!
  “气功啊,这个很容易被人戳破气劲,建议还是改学他功,不过你得今晚先能活下来才行。”
  ——大手印!
  吴明的双手陡然胀大一倍有余,其中蕴含着充足的气劲,表面紫里透红,血丝隐现。
  王怜花并指为刃险些齐齐割下吴明的手指,表情嫌弃:“……这个太丑,拿开。”
  吴明面色一红,急怒攻心之下呕出一口血来!
  ……
  “穷寇莫追,先生不妨下来同朕一道喝杯茶?”
  王怜花眉梢微动,看了眼踉跄逃走的吴明,身若背负有翼般轻盈落地,朝着站在南书房门口的帝王看去。
  王怜花有些惊讶,小音儿拜托他留在京城假扮锦衣卫指挥使,有多一半是为了在帝王面前掩藏行踪,不过自从小音儿离开,王怜花也并未在帝王面前现身过,只让他知道人在便是。
  “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当然认得出来。”帝王侧身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王怜花也并不扭捏,径直走过去,与帝王擦肩而过大摇大摆走进了多少朝臣梦寐以求的南书房。
  当今圣上并不是个喜好奢靡的人,南书房又不是寝殿,偏殿倒是桌椅茶具齐全,但两人显然也没有移步的意思。
  帝王递了一杯茶水给王怜花,王怜花动作自然地接过,随便找了个台阶撩了衣袍便坐了。
  帝王微微一愣,而后笑了笑,道:“当年她自江湖归来,见我的第一面,也是坐在那里这般同朕说话。”
  王怜花喝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道:“说什么?”
  “说……她来帮朕安邦定国。”帝王也同那时一样端着茶水撩了龙袍坐在台阶上,“说,她有了身孕又懒得成亲嫁人。”
  王怜花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留了空茶杯在指间把玩。
  两个男人并肩而坐,一个坐姿散漫,一个哪怕坐在台阶之上脊背也笔直端方。
  王怜花忽然开口:“陛下对看着长大的孩子也会忌惮算计,权利制衡。然而想要陛下命的另外两个儿子却能放任至此,倒真是个好父亲。”
  话中颇有讽刺之意。
  放走吴明,等于放走了大皇子谋逆行刺帝王的证据,皇帝想要平息此事的打算不言而喻。
  “放任他们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是朕的儿子,而是因为他们对大明尚且有用。”
  南书房的殿门微微半敞,月光探进殿门却被金黄的烛火挡在了殿门旁。
  “他们先是大明的皇子,而后才是朕的儿子。”帝王回答,那张年轻时候也曾备受京中女子追捧的俊朗容颜只有一片漠然的平静,所说的话语冷静到近乎冷酷,“倘若他们不能为朕钓出更多的淤泥污垢,自然便到了该清算的时候。”
  “而阿音……”帝王的眸中掠过一丝复杂,“她很聪慧,同其他人都不一样。”
  “她同她的娘亲,很相像。”
  “像到朕曾想过立女储。”
  帝王平日雍容威严,几乎没有人能够猜得透摸得清他真正的心思,而这些话,早些年尚且有人会同他说,自从唯一的胞妹晏梨落逝去,这位帝王再也没有同别人说过这些。
  但现在,他却对着与他全然无从提及交情的江湖草莽说及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打算。
  并不是因为王怜花这个人。
  而是因为晏梨落,因为晏鸿音。
  王怜花闻言有些讶然。
  倒不是他觉得小音儿配不上,而是他知道这些世家权贵对江湖众人是什么看法,更别提血脉森严的皇室。
  小音儿虽说也身负皇室血脉,但在另一位生身父亲是他的情况下,怎么都不应当进入皇帝思量储君的人选内。
  更何况大明立国以来虽有女子入仕,但却从未有过女帝女储,倘若真要立一位女储君,皇帝将要面对的风暴可不止是如今两个儿子夺嫡之乱这么简单。
  帝王却像是猜到了王怜花的想法,微微一笑,淡淡道:“若是朕不想,你永远不可能认她,她便永远都是朕与梨妃的皇儿,大明无人置喙的大公主。若她能力资质远胜兄弟,心性更加适合执掌一国朝政,朕为何不能立她为储君?”
  “这天下本就是有能者居之。”帝王的声音含着与江湖武林截然不同的血海白骨,这是战场厮杀与朝堂刀剑的残酷凛冽,动辄便是流血千里,“朕如此,阿音亦能如此。”
  “但……”
  帝王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却也第一次显现出柔软。
  “阿音这孩子,看似面冷刚硬实则良善心软。”
  “老大与老二这两个放在一起长大的兄弟,却早已面和心狠,对彼此下手毫不留情面,对她虽知之不多但也存着拉拢利用之心。”
  “她却念着老大幼时带她骑过马,所以给了他天下难求的药丸;又记着老二与她一同学堂念书,罚抄课业,也给了老二救命的东西。”
  “此番夺嫡乱象,若是朕下旨肃清,接旨行事的必然是锦衣卫,可到了那时,锦衣卫在下任帝王心中便成了一把带毒的利器。”
  “她看得分明,看似为求自保不愿参与夺嫡之事,但实则对她而言,旁观老大和老二自相残杀或是死于他人之手已经是最大的限度,她定然是无法冲着两人挥刀的。”
  “就连那一直揣着假面与她相处的陆纲,她也未曾亲手处决。”
  高坐明堂的帝王久居宫中,可是这世间之事,只要他有心想看,便断然没有看不到的东西。
  “阿音这孩子,记得旁人对她的每一滴好与善,可若是身在高位手握权柄,她这颗柔软的心总有一天会化作齑粉,心神崩溃。”
  到那时,便是一国之难,百姓之灾。
  “……可惜了。”
  帝王眼眸幽静,说着可惜,却并无叹息。
  王怜花的手指划过茶杯边缘,冷然道:“没什么可惜的。她的年龄比之两个皇子小不了多少,若她真是个样样合适的储君人选,恐怕如今的处境也不会好过。”
  帝王目光微闪,声音里竟带了些许的笑意:“的确,朕是老了,却仍未甘心。若是年岁再小一些,便最为合适。”
  “毕竟,朕虽不甘老矣,但从不逃避死亡。”
  “所以仔细着培养陛下的老三,别来惦记我家阿音。”王怜花哼了一声。
  王怜花对帝王无所求,无畏惧,自然也没有那等恭敬之态,甚至他这般与帝王独处一殿,应当担心的是旁边的帝王才是。
  “也是。”帝王却是难得的好脾性,忍了王怜花的姿态,没什么计较的意思,“希望老三能争气些,不然阿音日后恐怕要辛苦。”
  王怜花不开心道:“……神侯府和六扇门的人是不够你们嚯嚯?”
  帝王想了想:“六扇门太贪且能力不足,神侯府太直手段不够,锦衣卫还是必不可少的。”
  王怜花也知道依照晏鸿音的性子的确没有放下锦衣卫的想法,当即生着闷气不吭声了。
  半晌,帝王蓦然道:“朕久闻千面公子之名,如今既然当面,不知可否有幸一睹先生真容?”
  王怜花挑眉。
  这世间想知道他真容的多了去,但是真正见过的活人屈指可数。
  帝王淡声道:“当年梨落逝去,梨妃下葬,但朕并没有让亲妹妹以妃子的身份折辱入棺。”
  王怜花心头微跳,他道:“这是交易?”
  帝王停顿须臾,嗓音略低:“先生说是,便当做是罢。”
  “偏殿放置清水巾帕,先生可随意取用。”
  王怜花坐在原地好一阵,默默无言,而后起身抬步拐去了偏殿。
  ……
  王怜花走出来的时候,仍旧是那身飞鱼服,面上的面具以及易容已然去除,身形也比之方才略有不同。
  大抵岁月本就偏爱美人,这么多年过去,也不过是在那张得神仙雕琢的俊美面容之上留下了些许成熟的刻痕,只平添了别样的气质韵味,未有丝毫老态。
  帝王的眼神里带着复杂,忽而一笑,道:“朕曾对她说,这些年过去,哪怕昔日再俊美的容貌时隔多年也会老态横生,哪里就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她只说世上只有一个王怜花,只有真正见过的人才会明白,有些完美的东西就连岁月都难以摧毁。”
  “看来,她总是对的。”
  王怜花:“……你们一个皇帝,一个暗卫头子,聚在一起便是说这等事?”
  “要知道朕可从未放弃要给她纳几房美貌的男子,她也没什么为你守身的意思,但就是看不上朕寻来的人。”帝王说到这又看了眼王怜花,摇头叹息,“你说她当年怎么就遇见你了呢?”
  容貌能及得上王怜花的人,气质韵味却比不得;才气斐然,身手出众的,容貌却又弱了三分。
  王怜花咬牙:“……是啊,我怎么就遇上她了呢。”
  他这一生虽并非事事如意,但却事事快活,唯独一个晏梨落,当初搅乱了他的心神不说,还彻彻底底算计了他一波,直接让他下半生都多姿多彩,笼罩在她的名字之下。
  帝王施施然站起身,走到御案后手法独特地敲打了几下桌面,而后拉出一个暗匣,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玉质骨灰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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