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王爷赐子王妃(生子)----战靖

作者:  录入:06-06

「去问清楚来吧,也许将要付出比他承受过的苦楚十倍百倍的代价,只要还有希望追回,就别轻易放弃。」
当日午后独孤同雷喆两家人一道告辞了蜀王伉俪,相偕打道回府,出房来给小弟送行的明麒听见弟婿与雷喆拌嘴提及过往,那段雷喆曾在异乡嫁给他那秀丽的夫人的往事,明麒身为侍卫头子焉能不知,这回亲眼看见昔日几乎两散的冤家如今甜得蜜里调油,一个念想突然跳进心头!
他想,他知道该怎麽做了……这个方法对小禾苗儿而言,该是自己为求两人团圆,对小禾苗儿伤害最小的……
蜀王伉俪给掌上明珠治丧完七七後,便要儿子女婿整理行李一道赴京,病後已见康复八九成的段春禾却自请留守封邑别业。
「禾儿要继续住这儿可以,但念慈要跟我回明京。」段念慈是明璟一命换一命得来的女儿,四肢健全身康体健,正如明璟所盼:「念慈跟著我照顾的人多,跟著禾儿只凭单亲抚养,总是没随我回去的齐全周到。」
段春禾舍不得与亲生骨肉分离,毕竟在这世上,念慈是他唯一的血脉传承,迥异於一向的温和听话,段春禾首次在养父面前为自己争取权益:
「阿爹,春禾仅剩念慈能相依为命,还请将她留著跟孩儿作伴好麽?府里要什麽都有,也能请乳母照料弥补孩儿未能尽责的部份,春禾不会让念慈受到委屈,阿爹宽心吧。」
段清低头凝视著怀里的小女婴,这极为肖似璟儿的苦命奶娃生下就没了娘,他实在不放心将她留在她父亲身边远离自己视线,惜孙之情与成全养子,让他犹豫两难好一会儿才下决定:
「那……你将如岱收房吧,有她帮著照顾念慈,我也放心些。」
段春禾闻言浑身一僵,几度张口,却强忍著不出声拒绝。
也好,也罢,只要能将念慈留在身边,他再任人摆布一次又何妨?
王妃娘娘要仪宝纳璟郡主随身大丫鬟如岱为妾的消息,半日之间即已传遍府里上下。
明麒知情当下,正在武训场教新来的几个护院棍法,难忍的悲愤让他一棍击地断成数截,众护院皆被他的反常惊得退开数十丈,谁也不敢靠近,遑论探问原由!
好个段春禾,够狠!你果然已经对我毫不留情了麽?!

杏林王爷赐子王妃之璟逝篇 11

11
春寒陡峭,夜深更是彻冷刺骨,段春禾原来就有心事难以入睡,两床的上等杭州蚕丝被仍无法让他暖和起来,只得起身披衣,将门旁的炭炉移到床前,坐在床沿抬脚就著炭炉取暖。
蓦然,靠近厢房後方竹林的那扇窗传出细微声响,段春禾习以为常,以为又是那些夜间游荡的爬壁小家伙捕著虫吃,未几却有窗扇被拉开的伊呀声?!府里守卫向来森严,难道真有宵小能摸得过那些护院与暗卫潜进?
他还没想好是否前去察看,一道高大的身影迎面袭来,飞快点住他的哑穴,将他往床上推!
「是我。」
来人熟悉的衣饰与体味,在出手封他穴道的同时他就认出来了,这句话并未让他静下来,反而一手举掌面朝来人比出禁止再靠近的手势,一手摸出放在枕头底下用来防范万一的匕首,将尖锐的匕刃指向明麒。
「小禾苗儿还认不出我麽?」
段春禾无动於衷,不点头不摇头,没有惊喜得抬头看他,也没有厌恶得偏过头去,动作依旧坚定著显而易见的拒绝。
明麒的眼力甚佳,夜视比寻常人好上数倍,今逢十六月圆如盘,天晴少云银光澈亮,十多年的同床共枕,心上人理应早就认出是他,却还是用既防备又害怕的举止眼神对他,莫名惹动他满心的幽暗与怒气!
「小禾苗儿,在床上迎接老情人不是此等迎接法,看来我漏教了这门礼节……」
明麒只用单手,三两下就将匕首轻松夺过手,将之丢到床底:
「不过,现在亡羊补牢,也还为时未晚。」
段春禾听见这些话心里更慌了,连忙手打脚踢的想滚下床趁机逃出房外,此时开始多话起来的明麒,别人可没他的清楚,沉默寡言的他只有一个场合不再惜字如金,那就是---
想跟自己欢爱时!
明麒飞快往床畔一坐,用身体挡住想逃离他的瘦弱男子,一手推向肩将人反弹滚进床的最里侧,一手脱掉长靴抬腿上床,把背对著自己的段春禾以双臂双脚箝制在怀里不得动弹。
「小禾苗儿,我有事跟你商量,解你穴後切莫高声大喊,引得谁来,凭我跟在爷身边的资历,咱们以往的关系,任你万般说词都无法完全置身事外的,别给你跟孩子添变数,知道麽?」
段春禾闻言後骤然静下不再挣扎,似乎在心里权衡著利弊,过了好一会儿,将下颌栖在他头顶的明麒感觉到怀里的人缓缓点了几下头,这纔解开段春禾的哑穴,却还是紧箍著不让他有所动作。
「……快说,说完请你快走。」
段春禾的语气虽冷淡,周身却不争气的开始敏感起来,他真恨自己这付对明麒的触碰有所欲望的身体。
搂著心上人的明麒良久不语,只顾忍不住贪婪地嗅闻怀里散发著淡淡草药清香的男人,距离上回这样抱著耳鬓厮磨已经太久,久得让他此刻犹如饥渴至极的沙漠旅人,而他的小禾苗儿就是救他性命的绿洲甘泉。
「我自知引人来对我亦是不利,武艺远不及你逃也徒劳,你放手让我起来吧。」
明麒吹拂在颈後的气息对段春禾而言,就跟春药一样令人昏昧神智,再这样毫无间隙的靠在一起,恐怕要铸下祸事。

杏林王爷赐子王妃之璟逝篇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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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苗儿,我一直,一直都等著你,知道麽?」身後的人没有应求放开他,反而将他翻过身来正面相对:「好不容易盼到了头,你怎能无视我,怎麽能答应王妃娘娘纳如岱为妾?」
段春禾实在不想与明麒四目相接,偏偏那如鹰如枭般犀利的眼无声的逼迫自己看他,逃不过,乾脆闭起与那双直扣心门的锐曈以眼睑相隔。
「我的人生向来不是我做主。上回是你将我拱手献上,这回是义父想给我跟念慈一个安定,我心里想要什麽,对谁都不重要。」
「你别再生我的气了,从你成亲那日起,我日夜被悔恨折磨,我这回不愿意再放开你,再也不了!」铁汉柔情,句句都听得出真心里的恳求:「小禾苗儿,我只有你,只要你,我以为你都懂啊?!」
「……太迟了。」睁开眼鼓起勇气望进明麒的眼里,其中的哀伤几乎要惹出段春禾深藏心底的泪水:「我跟你现在的身分要怎麽在一起?为了念慈,我不能犯险抛却一切跟著你,失去她,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这回不要你牺牲,换我,我来跟著你。」
「啊?」段春禾不懂明麒的话意,他要如何跟著自己?「难不成你要请调留在别业,继续跟我偷来暗去不清不楚?这样会让我深感罪恶,我不要,你走吧。」
明麒开始一下下轻吻著段春禾的脸庞,自额、眼、鼻、耳、颊,最後落上他想念至深的唇。
「我也不要。我要一个身份,能名正言顺的,能与你牵手挽臂,能当众示爱的。」
「说过了,我不能跟著你,别再纠缠我了好麽?我只想当个好父亲,守著念慈长大,其他的我……」
深入口里霸道地纠缠灵舌的吮吻,让段春禾无法再继续把话说完,对彼此都还有情意的两人舍不得结束这个吻,不断变换著角度只求对方能更方便的舔遍自己口里每个角落,直到明麒发现他的小禾苗儿似乎快没气儿了,才退开让他喘息。
「说过了,换我来跟著你,别再放弃我了好麽?我要取代如岱陪你,咱们一道养大念慈,谁来说我都不怕,身败名裂无所谓,给我补偿你的机会,行不?」
段春禾简直不敢置信,情绪激动到抚上明麒颊侧的手都是抖的:「你,你是认真的?你,你可知我可能无法娶你为正室?!」
明璟尸骨未寒,段春禾明媒再娶将失去仪宝称谓,但这不是他在乎的,他是顾忌阿爹与父王的观感,若是因此失去念慈的抚养权利,他是万万不可能这麽做的!
「没关系,当妾就当妾,反正我绝对是独霸夫君的那种河东狮,你有了我休想再有其他妻妾了。」趁小禾苗儿还回不过神,明麒三下五除二就让两人裸裎相见:「只要咱们别理会无谓的流言蜚语,谁能比咱们更幸福?」
「可,可是太委屈你了,你……啊……别咬我……你是堂堂蜀王府的侍卫长……嗯……我很久没有……了……你这样弄……我一下子就会泄……我不能让你降格当妾啊……臭蚌壳!你可不可以先停下来啊啊啊……听我说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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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明麒一手揽著段春禾的肩,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啮舔著弹牙的肌肤与细嫩的乳尖,一手挑逗他长而不粗的分身:「该说的都说了,咱们这麽久没亲热,就别把良宵都拿来谈话,多浪费。」
段春禾就像曝晒在多日烈阳下的薪柴,随便点些火星就能迅速燃烧,何况明麒的抚摸向来都是大把大把火种地抛,理智飞快被快感压得动弹不得,忘却自己方才想抗议的事儿。
「你……不可以……」不可以如何?啊啊,蚌壳弄得自己周身舒畅,彷佛听见他要自己跟著他说……不可以也都得可以……
明麒感受著他的小禾苗儿欲望勃动得又快又猛,今夜前来是临时起意,原本只想谈话没有按算要共赴巫山,是以没有准备润滑物件,只好贴在小禾苗儿耳边轻声询问:
「小禾苗儿,你这里有凝脂油膏之类的麽?」边说著边往耳里吹气,痒得段春禾缩颈将耳往肩上靠。
「……有。床尾旁地上的药箱里……有我拿来治冻伤的纯熊脂……」
明麒起身去拿,屋里顿时多了开箱翻找的细微瓶罐互碰声响,好一阵子才又见他重新上床来,将手中拿的小瓶子给段春禾确认後,才由里取膏脂往段春禾後穴抹匀:
「我都快忘了小禾苗儿的花嘴儿有多紧密多滑嫩多温热……小禾苗儿放松点,我这两指都要给你夹成瘀青了……」
「我啊啊……我担心会喊出声……嗯啊……傻蚌壳……快把你的渎衣拿来供我咬……嗯哈……别弄了……进来啊……」
小禾苗儿还是这麽热情这麽直接,一点都没变,明麒很是欢喜:
「我就来了,别急。」
明麒将自身的硕大对著段春禾一张一缩的後穴,几下抽插就顺利地一捅没到根底,身下的人惟恐惊醒邻房的念慈乳母不敢呻吟,只得开著嘴状似极喘的大口吐纳……
「忍得很苦?来,就跟往常一般,喊在我嘴里吧……」
两个如胶似漆紧紧结合在一起的男人,身子的上与下都连接著,明麒不仅用下身取悦他的小禾苗儿,活舌也在他的小禾苗儿口里以相同频率进进出出。
为了等段春禾回到身旁而洁身自爱的明麒,进心上人美妙的体内没有多久就有了泄意,离最後一次跟亡妻没有意识的性事已近一年的段春禾,亦挡不住体内迅速筑高的这恁多的畅快,第一回合的交欢不过一刻钟就鸣金收兵。
「傻蚌壳,你还是这样爱横冲直撞的操,我很久没接纳你了,挺疼。」
平素没有丝毫女气的温儁脸庞,还残馀缭绕著娇媚未褪,微微泛红的眼角春情仍殷,看得覆盖在这具修长躯体上的魁梧汉子又想化身禽兽,彻底掠夺这般撩人风情。
「其他的事能生疏,这等大事怎能生疏了?我来重新让小禾苗儿习以为常吧!」
又是一道翻云覆雨,这回已经泄过身的两人玩得甚久,原本明麒摸进段春禾房的时辰就近寅时,这是寻常人最为熟睡警觉心最低的份际,不知不觉天色竟然已经大亮了……
「仪宝大人,翁主好似有些低烧,您给看看吧!」门外是念慈乳母的声音!
下体还难分彼此的两人听见了叫唤,立刻双双停下动作面面相觑,凭明麒武功要上梁躲藏避人不难,倒是这一屋子的欢爱气味该如何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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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先回房去等。)
明麒咬著段春禾的耳垂耳语,分身还舍不得离开温暖柔软的巢穴,使坏的顶在所能进的最深处摆臀打圈,时不时磨过感受最敏锐的那点……
「呃啊……知道了香娘,你回房去等我,莫让……念慈吹到风……我著衣完毕就来……」敦伦正在兴头上,却要无动於衷的好好说完一句话,这对段春禾而言实在太难!
「是的仪宝大人。」乳母应诺而去。
原本栖息在明麒窄臀上的右手,又急又气地捏了那形状饱满的半圆一把,牙也凑上又硬又厚的肩头啃了一口:
(你想被揭穿麽?有人在外面还这样折腾我!还不将你那孽根拔出去,念慈病了需要我……啊……快出去啊啊……)
不再强忍的狠狠插了几下,明麒泄在他的小禾苗儿体内,手里握著的小禾苗儿那分身也吐出浊液,可怀里的男人顾不得温存,一阵舒服完後便急著推开刚与自己云雨巫山的对象,拿起脱在床尾的衣裳飞快穿戴,连清理尚在後穴流淌的黏糊皆无馀裕。
冲出房门照看孩子前,段春禾边耳语吩咐明麒怎麽来怎麽去别惊动他人,边疲惫地扶著腰去当好爹爹去了。
这日清晨两人还这麽惬意的温存,到了午後却相偕跪在蜀王伉俪房里的地上,诚惶诚恐却毫不退缩的求乞两人的姻缘。
「不纳如岱,改纳明麒?段春禾,你异想天开了麽?」
段清听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代自禾儿十二岁便开始的孽缘始末,气得坐不住满屋子来回踱步,既想刮契子几巴掌,又想拿刀劈了丈夫最倚重的侍卫头子。
「此事非同小可,明麒可知身犯重罪?」明石虽然没有像爱妻那样愤怒,隐忍的杀意还是从言语中透出端倪:「本王的女婿你竟敢染指,羞辱本王的璟儿?」
「属下在仪宝与璟郡主成亲後,从未逾矩,爷知晓明麒的性子从不打诳语,若真是不能信,明麒也只好以死明志了。」
伏跪著的高大身躯回话後,又是重重一头磕在地,紧紧捱著明麒身子的段春禾见状,亦随著用力再次磕起头来。
「父王,阿爹,禾儿自知当初若没有您们,早冻死街头了,所以舍下心上人,照璟郡主的意思娶她,以报恩的心情照料她馀生。而今璟郡主留下我跟念慈走了,我……我不能辜负还等著我的明麒,即使父王阿爹要因此杀了我,我,我亦无怨言!」
段清额上青筋直跳,转过头迁怒起丈夫:
「爷,他们会这样你是始作俑者,当年让孩子跟咱们一道睡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等匪夷所思的羞事,你让阿麒陪禾儿睡,真睡出鬼来了!」
还好下人们俱已屏退,否则这番削砍王爷威风的话,又要成奴仆间茶馀饭後的笑谈了。
「那……清卿既然不能见容,乾脆把他俩连石头困一起,丢後山的山泉池里好了。」
他家清卿心肠软,自然不可能答应这般残酷的处罚,可想到自己可怜薄命的女儿,明石还是忍不住出口恫赫这两个奸夫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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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听见他家王爷的提议脚下一停,恨恨看著伏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两人,突然间,他很想知道他们是真的爱到至死方休?还是吃定蜀王夫妇仁慈的好名声,心存侥幸?
「好,就这麽办。」用鞋尖踢踢明麒的肩膀,段清要他抬起头来:「阿麒,让你跟春禾同死共穴,服气吗?」
「服。」不卑不亢的语气,不怨不惊的眼神:「但念慈翁主需要仪宝教养成人,这死罪都归属下吧,仪宝本就非这段情感主动的那方,一直是属下的勉强,迫得仪宝不得不屈服,还请让仪宝活著赎罪……」
段春禾听明麒这番话,痛得都快肝肠寸断了,不待他讲完便急著想一道承担责难:
「父王,阿爹,我是自愿的,不能全怪麒师傅。我愿与麒师傅一齐沉水,念慈……就托付给您们了,孩儿此生亏欠您们的太多太多,若有来世,孩儿会自请投胎畜牲道,做牛做马回报您们天大的恩情!」
看著两人互相维护著彼此,段清内心感慨不已,多年前那个绕在脚边问著清卿爹爹,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小娃儿的五岁小阿春,没想到竟然是那时腹中三子其一的夫婿,更想不到的,是丈夫随便捡捡,就捡到这麽个难见的痴情种……
明石看著他家清卿复杂的神色,知道爱妻内心正在盘算如何解决此事,虽然他认为这对奸夫淫夫真该上枷锁拖铰链,埋进璟儿坟前当阴间使唤的奴隶,但段春禾是他家王妃收养的契子,处置权还是由著爱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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