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进去,我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的。”我借著喘气之际向他保证。翻身上床,小心的避开宝宝,动作虽说还算轻柔,但一双狼爪子却色色急急的闯入衣裳内,叫嚣著感受罗伊细致而富有弹性的肌肤。我们早已缠绕在一起,忙於疯狂般的交换著彼此的气息,唇齿间,罗伊已经衣衫敞开,方便了我的舌头顺著他的嘴角滑到颈侧。稍事徘徊後,嘴唇跟著手指来到胸前,贴在离心脏最近的那寸肌肤上,留下深深地爱的印记──属於我的记号。
“罗伊,你是我的了,我一个人的了。”这把年纪了,我不经意间还是会向罗伊撒娇。
回抱著我腰的罗伊,嘴角上扬,用我最喜欢的嗓音对我说,“嗯……傲普也是我的。”笨拙的、腼腆的回应著我。
我们相互宣誓著。
我趁著罗伊迷糊的时候,脱掉了他的裤子,然後也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累赘──我们俩许久不曾坦诚相视了。
此刻我正伏在他的身上,尽所有可能的挑逗他、讨好他……渐渐的,他嘴中泄出了弱弱的一声呻吟,身子敏感得不住颤抖……
没多费力,我也不敢使坏……
他舒解过後,我的烦恼却来了──我跪坐在床上,皱紧眉头看著自己的下身,思考著:怎麽办呢?
很快罗伊便发现了我的窘境,半闭著眼喘著粗气:“傲普,我帮你……”
此时此刻,在我眼里,罗伊的样子非常迷人。我微微眯上眼睛,吐舌头舔噬干燥的嘴唇。“罗伊,把腿并拢好吗?”
半晌,罗伊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又是一阵红热,忍住羞耻,慢慢将大腿收拢……
即使没有得到最好的待遇,但只要是罗伊的,我仍旧会很享受。就如同我一直强调的那样,我不可自拔地迷恋上了罗伊,而且将一直迷恋下去。
运动完毕,心满意足的我拥著罗伊窝在被子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他光滑的背脊,脑袋中不断回味著刚才香豔的场景。
罗伊从我怀中传出闷闷的声音,“傲普谢谢你。”朦胧到我以为我在做梦。
“咦?”
思绪还没有从几分锺前,罗伊令我沈迷的样子中醒过来,我完全没有搞清罗伊指的是什麽。
“相信我、帮我洗脱罪名的事,还有保护我和孩子……的事”
罗伊的神情非常温柔,我不自觉得花痴起来,“罗伊……”丢人的形象也只差没流口水了……
回过神,我故作严肃的回答:“你是我妻子,罗伊。”我摸摸他已经明显突出一圈的腹部,“这里住著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罗伊还红著脸,“我喜欢你这种说法。”
心猛地一跳,撑起身,吧唧一口亲在罗伊的侧脸。然後自顾自的欣赏罗伊幸福著红脸的模样。
我们就这般相拥而眠,突然我想起那件事,我腾的跳起来坐好,“罗伊,我有件事想求你。”
一脸不解的罗伊也跟著爬起来,身上挂著被子,被子下面若隐若现的露出雪白的肌肤。“什麽事?”看到我严肃的神情,他认真的问。
目光落在他左眼上,露骨的眼神让罗伊察觉到,他举手摸摸眼罩。
“我想看你的眼睛,左眼。”
罗伊一愣,没说话。
我忙说:“我不在乎那里长成什麽样子……真的!罗伊,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那你还看什麽?”罗伊似乎很奇怪我的说法。
“因为我还没有见过,”话说到这儿我开始有气势了,“别人都见过,但我还不知道你的左眼长什麽样子……只要一想到还有我没有见过的罗伊,我就浑身不自在……”我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碎碎叨叨的嘟囔。
“噗……”悦耳的笑声将我拉回。
“你又笑什麽?”我不满的问。
罗伊的手轻拍我的头,“孩子气回来了……”
“我……”了一声却不知道要怎麽反驳。
“我,喜欢你残留的孩子气……”罗伊自然的接话。
啥?罗伊说……?
“真要看?”罗伊问我,正巧岔开了我的思维。
我用力点点头。
罗伊浅浅的埋头,动手解眼罩,拿下来──眼睛是闭著的,长长的睫毛随眼皮慢慢上抬──露出的和我那次见到的眼睛一样,只有一片白色。
我上身凑近,手摩挲著他左眼旁侧的脸颊,“这是怎麽弄的?”
他没有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而是说:“你不害怕吗?”暖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身上。
“会痛吗?”同样,我没有回答他。
他摇头算是回答了我。
“那当时呢?”
他一笑置之,稍顷,好似想起了什麽,“你怎麽知道这不是先天的?”右手手指远远的指了指。
我头脑转的飞快,不露痕迹的编好借口,“你的那份密案中没有说你是独眼。”
他点头表示了解,“原来是这样……”
“怎麽弄的?”即使我早已知道了答案,我还是想问他,想要他亲口告诉我,而不是别人。
“小丫头弄的。”短短一句话敷衍我。
“哪个……”
我话没问完,他立刻转移话题:“你不饿吗?……我肚子好饿……”
听到他的话,我立刻捞过衣裳穿上下床,折腾了那麽久,就算宝宝不饿,罗伊铁定是饿了。饿著我是没关系,但不能饿著老婆和宝宝……抱过一包酸枣糕递给罗伊,“我这就去做饭……”然後直奔厨房。进了厨房我才发现──我又被罗伊给糊弄过去了,不过算了,反正我早就什麽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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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算不算传说中的18N……
想恋之爱 19
由於上面大人们对罗伊的恐惧和怀疑以及华梦的帮忙,最终主上同意将罗伊边流放关──河城,而我则是早准备好了说辞,迫使主上同意我离任。得到这样好消息,我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王宫,但在路上,却为如何讨好说服罗伊而费尽脑汁──我背著罗伊彻底放弃仕途不说,单我设下圈套和罗伊过世外桃源般的生活这点,我恐怕就得遭罗伊白眼一番。
果然……
“罗伊,你生气了?”我侧身前倾,小心的边察言观色边问。
罗伊背著我收拾行李,并没有给予我多少关注。
天气转凉,在外面冻了半天的我呼呼地吸吸鼻子,别扭的说,“罗伊,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是我不後悔……”走过去帮著罗伊一起收拾。
罗伊肚子不觉间已经有点突突的了,好在衣服宽大不很明显,但是动作起来多少有点影响。抢不过我,他坐在床头,低头不说话。我凑过去点了他的嘴唇一下。
被偷了香的他,伸手把我推到安全距离之外,斜眼瞪我,“生气?我怕我会被你气得短命。”
我闻言一愣,头脑中一片空白,耳朵里全是嗡鸣声,意识不是很清楚,也不知是怎麽回事,手“砰!”地一下敲在床柱上,转身一只手扣住罗伊的肩膀,用力一把将罗伊摁在床上,另一只紧接著死死捂住罗伊的嘴,像是害怕再听到任何一个字从他的嘴中泄出。
……然後,也许只是很短的时间,我发现了我的暴动,立刻抽手,整个人离开罗伊的身子,茫然间後退的身上撞到桌子,丝毫不觉得痛楚,一屁股干脆坐下来,原来我还是会害怕,害怕听到关於死的话语……
“傲普?”罗伊坐起身,我狼狈的样子尽收眼底,慌忙走到我面前不自然的蹲下,拉开我捂著脸的双手──看到我的脸後明显松了口气,讷讷的重复:“我胡说的,我没有生气,我胡说的……”
确认般的搂住罗伊,让他靠过来,头埋入他的颈窝,“罗伊……”
“我在这儿。”声音从我的胸口处传来。
“罗伊……”收紧双臂。
“我在这儿,傲普,我刚才胡说的,你……”
“罗伊,你生气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但是,不要说那句话……罗伊,我……”害怕两个字,我始终没敢说出口。
“好!我记住了。”罗伊别扭的在我怀里捧著我的脸蛋,对我笑:“其实,我也挺高兴的,你为了我和孩子,为了我们一家人做出如此的牺牲……只是苦了你的父母。”
“我是男人,是你的男人罗伊。” 伸出舌头舔了舔罗伊近在咫尺的眼帘,我承认这一刻,我是动了色心。
罗伊的双手立刻放开我的脸,巴掌呼上了我的面部,然後看著我揉著苦瓜般臭脸的样子哈哈笑起来,好不容易笑够了,才正经的说,“你说的没错,夫妻本就是该同舟共济。”
我们打好包袱,相携出门。
考虑到罗伊的身子,我买了辆马车,在里面铺上棉被,带足干粮和水,然後出发。
我们要去的地方虽说不是很远,但是也是要走上些日子的。罗伊也明白自己的身体禁不起马上颠簸,毫无异议的享受柔软又宽敞的座位。我拍拍胸脯充当车夫,而罗伊则是时不时地到外面来和我驾车。
我们并不急著赶路,沿路玩乐的时候比较多。走到河城大约用了两个半月,这是罗伊的肚子已经很是壮观了,平时都不大敢让他上街,後来我一个人悄悄的买了一套比较朴素的女装,准备出门时给他用,谁知罗伊知道後拧著我的耳朵不放,他不领情害我闷了一个时辰,好在我心胸宽大,才没有被罗伊气得晕过去。
河城,是云鄂的边关,与和霁宫接壤。河城往前有一块十公顷的狭地──黑岭,是我们双方的争端地带。我之前走过一次。
我们想要在那块地带定居,因为那里无人管辖又崇山峻岭,平时鲜有人过往,可以更好的掩护罗伊的身份,再适合我们生活不过。
等到我们到河城的时候,罗伊已经是六个月的身子了,平时穿著我给他买的那些女装才敢上街。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刚走进这一带没多久,就遇到了蒙著面的土匪。
我们的马车被团团围住,华贵的马车对於他们来说,的确是一块最为上等的肥肉。我跳下来,把罗伊留在车厢中。感觉到车停下来的他,掀起帘子的一角,动作笨拙的弯腰走出来。眼见他想要下车,我快步走过去扶他。
站定,我暗自数了数──山贼共有十五个,手上操有刀和棍子。
罗伊下了车也没出声,但气息稳健,我放心不少。
同时,我也保持冷静,观察著那帮土匪,我凭著我还残留的敏锐的嗅觉,判断著站在我们面前的抢劫者──最强的恐怕是我左手第三个。如果我的身手还没有退步太厉害,那麽,他们应该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应该能全部解决。
“留下买路财就让你们通行。”对面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大声地吆喝,声音很是洪亮,但身形却不是高手。
如若是平常,我一定会打得他们满地爪牙,但是现在罗伊的身体……犹豫间我看到罗伊向我微微的摇头,只是这样真的没有关系吗?
分神间,一位彪形大汉一把抓过罗伊,掏出小刀横抵在他的脖子上。
该死的!
“这麽漂亮的小娘子,还有你的骨肉哦……”说完,那个男人伸出舌头自下而上的舐过罗伊的右脸颊,眼睛中满是淫色。
我捏紧拳头咬牙──罗伊是我的,放开他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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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多天以後,我终於活著奔上来了……
掩面:不知道这个大汉最後会怎麽个死法?
想恋之爱 20
闪电般,罗伊用右手使力握住男人持有小刀的右手腕,翻扭著向前拉直,因为疼痛小刀从彪形大汉的手中脱落,同时也迫使那个强壮的男人右手肘部外翻朝上,整只手臂暴露在罗伊面前。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罗伊用他的右手手肘对准男人外翻的肘关节,猛得沈身──一声微小的断裂声过後,空旷的山林间中响彻一记响亮的惨叫。
“啊~”
大汉痛得捂著自己手肘倒在地上不住的翻滚,而他在场的所有同伴,全都呆在原地,完全没有搞清在眼前发生的一切是如何开始的,更别提是如何结束的。饶是我早已知道罗伊是个狠角色,可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他出手,也无从想象他竟会有如此的毒辣的身手。
罗伊肿著肚子弯腰,一把提起躺在地上的男人。双眼中射出目光不再似原来那般温柔,也没有了平时的悠闲,而宛如修罗出世。
“罗伊,不要杀人!!”我著急的大喊,分神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的危险。
罗伊听到我的声音後,单手放下那个男人,转身,眼睛呼地睁大,嘴唇轻启还没来得及说出任何一个字,我後脑勺上就挨了一击。
回头,见到身後的偷袭者抱起一块大石头──红色粘稠的液体从石头上滴下。钝痛顷刻传遍全身,下意识的回击完全忘了控制力道,不知道无意识的攻击打中了偷袭者的哪个部位,他哼也没有哼一声便倒在地上断了气。
剩下的匪徒见到这般景象,大概也明白我们并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主,纷纷退後,然後一哄而散的迅速逃走了,就连被断了手的男人,我也不知道他是在什麽时候,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我蹲在地上抱著头,闭上眼强忍著痛楚,可是无奈头痛得厉害,耳朵也嗡嗡直响。很快,感到有个熟悉的味道和温度靠近我,我忍著疼痛故作轻松的笑道,“我师傅要是看到今天我这般,我一定又会被念上半天……在你面前露出这麽难堪的一面,好丢人……”
“很痛吗?”他没有接我的话,只是关切的问我。
我老实的点点头。
之後,我们也没有去管那帮打劫我们、还让我受伤的强盗们。因为罗伊大题小做的非要带我到和霁宫境内去看大夫。虽然我一直说不用,他仍旧是不依。最後,我为了让老婆大人放心,还是乖乖的跟著他去了。
我们找了个当地小有名气的医生,结果糟老头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说没什麽异常。可是罗伊还是一脸的担心和焦急。我一路上打趣著的安慰他,时不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渐渐的,罗伊的脸上也终於出现了我盼望著的微笑。
我们也不急著赶路,从医馆出来就在城里转转,看看有什麽需要添置的东西。一路逛、一路买,不多时就天黑了。我赶著马车进到一家看上去豪华的店家,要了一间房点了小菜,扶罗伊上楼休息。
谁知楼梯才走到一半,就有人挡住了去路。抬头一看──是那个英俊的男人,还有被他称为小鬼的年轻人。他们果然是和霁宫的人。
手扶著罗伊身子,明显的感到他看到这两个人後背部一僵,但却不知道他是因为那个英俊的男人,还是英俊男人旁边那个和他长得有七分相似的年轻人。
英俊男人盯著罗伊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话含在嘴边,脸上换过好几种颜色。而年轻人,也因为罗伊跟他过分相像的面容和隆起的身材吃惊不已。就那样子,我们站在楼梯上,谁也没有主动让出楼梯……
见状,老板赶紧出来招呼我们。最後还是罗伊先向男人吃力的弯腰点头。长相英俊的男人被身边的年轻人拉著让开了路。年轻人顺手又推他上楼,然後回身一把抓住罗伊的手臂,丝毫没有要放我们走的意思,还急急的说:“上楼谈谈。”於是,我们跟著他们上了楼,进了一间极其典雅的房间。
坐定、上茶,大家围著桌子都沈默不言。
照历史发展,这个时候我并不认识他们俩,为了不让事情复杂化,我只得装作不认识他们。
之前罗伊和那个英俊的男人交过手,所以他们认识。罗伊和眼前的年轻人应该并没有见过面,可没想到,我们之中最先开口的却是年轻人。
“不知道你贵姓?”他盯著罗伊问。
“在下没有姓,名叫罗伊。”罗伊看著年轻人的脸,恭恭敬敬的说:“……不知您的贵姓?”
“你没有姓?那你可知道你的父母?”年轻人吃惊不小。
对了,这位年轻人就是四年後我曾经撞到的人,叫做……真慎。而他身边长相标致的男人就是徽。
“我母亲是个卑微的女人,父亲,在我出生前就过世了。”罗伊似乎对他们非常礼让。
“那,你是外面长大的?”真慎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