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处的够久,就不算认识只几天,你是这个意思?”平生第一次放下身段的色诱之术虽是失败了,不过探出点希望也还算是有所收获。
“唉……随你怎麽想,反正我劝你还是早点把我放了。”只当隽轶是酒吧里常能看到的那些漂亮又爱玩的孩子们,先是满腔热情的把人追到手等腻了就一脚踢开,挥霍青春的典型。不过显然段红袖忘记了自己也还是涉世未深的十八岁,而斡旋於乱世中的隽轶远没有他所想的那麽单纯。
等到隽轶去处理军务国事时,段红袖又是一人无聊的待在寝殿里,门口有兵卫把守根本无法出去。
“很无聊吧?”祈月进来时就看见段红袖百无聊赖的趴在软塌上哼哼。
“这还用说,动不动就像关鸟一样把人关著,这个世界真没人权可言……”红袖翻了翻白眼。
“人权?”只当这是神界的词汇,祈月继续道:“王上要我带您去行宫各处转转,这里格局和皇宫极像,待到大捷後回到都城时您就不会不习惯了。”
听到能出去段红袖立马翻身跳起来。“别您啊您的,听起来就让我窝火,直接叫我红袖吧。好啦我们快走吧!”
“是,红袖。”知道段红袖不是危险人士後,祈月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有非凡的魅力,独特的行事、刚毅的脸孔配上挺拔的身形,就像传说中的太阳之子般灼耀四方。
行宫依山傍湖而建,面积自然不小,两人行了一个时辰也才走了一隅。
“前面就是後宫了,因为是前线所以里面现在只有随军的男妃们,这里以後也是红袖你所掌管的地方了。要进去看看吗?”祈月指著不远处的围墙道。
听了此话才意识到自己刚被封作了什麽皇後,段红袖无法想象自己像慈禧一样训斥一群猛男的情景。“进去看看吧。”罢了罢了,除开宫泯晖那群知恩图报的男妃段红袖还真没看过後宫长啥样,现在去长长见识也好。
後宫的建筑格局与别处无二,都是独门独户的小院围著偌大的花园而建。没走两步路段红袖就听见了动静,那不是一般的喘气声,更似做爱时的呻吟!
不是吧,强悍如隽轶也会被带绿帽子麽?段红袖嘴角有些抽搐。
红袖 24(美攻强受,3P生子)
祈月的脸色倒是很平常,没有任何异样,看出红袖似乎有所误会,连忙开口解释:“这是其他人在帮忙调教新来的男宠,他还小,开发还不是很完善所以……”
“调教?”
“对,这是例行的公事,极品的男宠往往肌肉紧实,如不事先教育不光自己得受伤,王上也会被夹疼的。”因为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祈月等一干人等从懂事起就在接受这种教育了,说得也自然流利。“红袖要进去看看麽?”
“哦……哦。”光听“受伤”二字就让段红袖忆起仅有的疼痛又欢娱的小受经验。
跟著祈月身後走进小院,在外面听不甚清楚的呻吟声此时在寂静的环境下突然扩张放大,听得段红袖一阵口干舌燥。
“皇後万安!”见来者是段红袖,本在办事的几名男妃立刻停了动作请安。
“嗯嗯,大家都安啊……”嘴上应著,段红袖的视线已经不受控制的飘移到不远处趴卧在床上还在不断扭动的身躯。
从骨架子看来该是个不到十四的少年,但偏偏生的颇为健硕,肌肉虽不算厚实但晒成古铜色的肌肤已足以弥补其他任何缺点,在这里除了段红袖外任何人都会认定这孩子是个可塑之材吧。
“哈……哈……”此刻少年有些难耐的在床单上摩擦,顺著他大开的双腿向上扫,赫然瞧见正含著一具玉制阳物的小穴。因为是澄澈接近透明的好玉,所以从段红袖的方向看去甚至还能看见少年不断蠕动的肠壁,好似一张贪婪吮吸的嘴。
“这……这是?”这般淫荡的现场秀段红袖还是第一次看,以前即使和猛男做时自己也是埋头苦干,从来没有观察过对方的表情或是身体。看来自己当初真是错过不少好康的东西啊!!段红袖有些怨恨原先把床上运动等同於活塞运动的自己了。
“大家在帮他扩张一下,这玉势已经浸过药汁会让肌肉慢慢松弛习惯这样的大小,一会儿恐怕还要换更大号的。”祈月答道。
“还要换……大的?”段红袖咽咽口水,要是自己怕是连这个尺寸的都受不了吧!
“当然,王上在床上可是非常疯狂的,不好好准备可不行,再说这算是非常平常的调教了,就算是我们,如今要被宠幸时也会提前作好准备的。”祈月说得很认真,口气倒像教导女儿的老妈子。“不过王上有了你怕是以後都不会招我们了罢……”最後一句祈月是低声嘟囔出来的,段红袖并没有听见。
“啊啊啊!”少年忽然弓起身子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麽,段红袖此刻才发现少年因前方摩擦和後方刺激而早已高高挺立的分身根部,正被一根看来就很结实的红色细绳绑住。
“仲旋啊,这点忍耐力可是不合格的哟~”调笑著说话的霖生,只见他拿起一根细小的玉棍走近床边,一只手缓慢在名为仲旋的少年火热处搓动,另一只手技巧娴熟的将玉棍插进其不断冒出欲液的铃口。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沈浸在释放不得的感觉中的仲旋并没有太多疼痛。
“好了,我解开你的绳子,你可要忍住了不要让玉棍掉出来!不然……”霖生手转向後方抓住玉势猛力抽插一下,激得仲旋大叫一声。“不然就让你含著这个过一天哦。”
“嗯……知道了……”还是孩子年纪的仲旋此刻眼里已噙著泪光,但还是倔强的咬牙忍住,被情欲染上颜色的身体随著剧烈的心跳起伏波荡。不知不觉中段红袖仿佛看到少年慢慢变成了自己,自己在宫泯晖身下也是这般魅人麽?自己的肌肤也是这麽泛起蜜色的光芒秀色可餐麽?
这不会就是所谓的妄想症吧!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对想象中的本身起了反应,段红袖开始怀疑自己的观念也跟著这个奇妙的世界起了奇妙的变化。
红袖 25(美攻强受,3P生子)
最终仲旋还是没有忍住,在霖生许可之前就射了出来。所以第二天,段红袖就在湖边见著了他端著托盘艰难行走的样子。
“你都这个样子了怎麽还出来走?”看到仲旋双腿不自然的分开,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往前挪动,红袖连忙上前搀扶。
“回皇後,是霖生大人吩咐我送这些东西到北院。”
“北院是吧,我帮你送过去,你先回去歇著吧。”想要接过托盘的手被仲旋挡开。
“不用了,昨天是我的错所以一定要接受惩罚。”仲旋退後两步。
“可是这样做霖生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皇後不了解哥哥请不要乱说!哥哥只是希望我将来不会因为实力太弱而被别人瞧不起……”惊觉到自己冒犯的语气,仲旋连忙缓和下来。
原来霖生是仲旋的哥哥啊。这麽一想,昨日霖生的表情还真和教训自己时的姐姐一样。当小时的段红袖被别人欺负跑回家哭诉时,是平日一向温柔的姐姐站出来揍了他一拳。
“哭什麽哭!被欺负是你不够强,等你变强了再打回来不就好了!”
这里的环境不像红袖只是在学校那麽单纯,即使只是不上战场的男宠,在凌国如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必要性,那就随时有消失的可能性。
这是纷乱的时代,这是生存的战争。无论是隽轶还是宫泯晖身後都是千百万条人命,而他们为了肩上责任付出的,是生活在现代的红袖所无法想象和体会的。而他段红袖又是何德何能穿越到此成为了这两人的伴侣,无关情爱,单单是无力的存在感就让他找不到任何做这皇後或是太子妃的理由。
见段红袖陷入沈思,仲旋悄悄退後准备溜走,可行动的姿势牵动了体内的异物引得他一时腿软,还没来得及站稳就直直坠入水中。
“救……救命……”长期生活在草原,仲旋根本就是个旱鸭子,只能靠不断扑水减缓落势。
扑腾的水声唤回段红袖的神志,眼看著仲旋就要整个没入水中,他飞快的甩掉靴子和外袍跳进了湖。
湖水飞快分隔了仲旋最後的视线,细流一点点侵蚀了干燥的衣物纤维把它化作沈重的铁块,被湮没的恐惧让他更是顾不得身後的疼痛拼命挣扎。
从後面接近的段红袖架起仲旋的肩膀慢慢向湖边游渡。仲旋的块头不小,危难时候肌肉更是迸发出强劲的力道,有好几次红袖都被压下去灌了水。
岸边已经有侍从看到出了事,但凌国人素来不识水性,众人也只能干著急,稍微机灵点的则立刻朝隽轶所在的正殿奔去。
脑袋渐渐昏沈,划动的双脚也开始无力,段红袖已经看不清湖岸到底在何方,只能下意识的将仲旋往前送。
“救人救到我这份上也算是稀罕……”不行不行,救了人再死好歹还算个英雄,人没救到自己就挂掉岂不是狗熊?
被两个绝世美人娶进门已经够没面子了,要是再成狗熊而亡自己下辈子都别想翻身了。如此考量著,段红袖振作起精神向前游,怀里的仲旋已经因为惊吓昏过去了,虽不再挣扎却也没帮上快力竭的红袖什麽忙。
看到湖岸依然不远,段红袖拼尽最後的力气把仲旋推到稍浅的水滩上,自己是再也动不了了。
“老子是英雄不是狗熊!”水没过头顶时他还甚是得意。
红袖 26(美攻强受,3P生子)
身体不能控制的向下沈,张嘴想呼吸也只是让水占据口腔,极度缺氧的段红袖脑袋已一片空白。闭上眼想起自己的父母,姐姐,学校的死党……还有来到这边遇见的,看似冰冷但其实很霸道的宫泯晖,还有明明比自己小还拽的跟大爷似的隽轶,不知道自己死了尸体是葬在凌国还是恭国呢?
隽轶赶到时正看见红袖沈下水,心跳当时就停了半秒,接著不顾一切的跳下了湖,跟在後面的祈月拦都没拦住。
“在哪里?在哪里?”潜进水里一阵摸索,虚无的触感让他第一次如此惧怕死亡。终於碰到了类似布料的东西,隽轶没有半丝犹豫的抱起体温已和冰凉湖水无差的红袖跃出水面。
“王上!”找来了船只的祈月把两人拉上船。
“红袖?红袖?醒醒啊,别吓我啊!”摇晃著不肯睁眼的段红袖,已然湿透的隽轶的身体不住颤抖,模样甚是狼狈。
“王上!你先放手,让我看看好不好?”你这样晃,没事的人都被你晃死了。没敢将後面一句说出口,祈月及时将尚存一口气的段红袖解救出来。
“对啊对啊,月你是神医,他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隽轶惊喜道。
祈月将红袖翻转过来,抵住其腹部手上稍带内力移动,慢慢将郁结在他肺腑的湖水逼出。大量涌入的新鲜空气引得段红袖一阵咳嗽,好半天才缓和过来,但其人仍未清醒。
“红袖红袖……”心疼的帮段红袖拍胸顺气,隽轶难得的露出了孩子似的脆弱表情。
“快回房换身衣服吧,这样下去会著凉。”祈月拉著完全失去判断能力的隽轶往寝殿方向而去。
擦干一身潮湿,再换上暖和的里衣用被子裹上,段红袖的脸色这才慢慢恢复红润。祈月执起他的手仔细诊脉,看有无染上风寒。
“还好吧?”也换过衣服的隽轶从後面过来,一直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只是脸色依然有担忧之色。
“没有染上风寒,修养两天就好。只是……”祈月眉间纠结著。
“只是什麽?”听到红袖无大碍,隽轶心头的石头才放下。
“他好像有了那恭国太子的孩子。”祈月的诊断如晴天霹雳,隽轶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仿佛这麽长时间他一直都刻意忘记了,宫泯晖早他一步占有了段红袖。
“什麽时候的事了……?”
“就是你带他回来前两天,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回想红袖的举动,并无半分怀子的自觉。
两天麽?我输给了两天的时间麽?刚把红袖带回来时他身上的确满是欢爱的痕迹,自己当时不还调笑过麽?越想越觉得不甘心,隽轶捏紧了拳头。
“那还没有超过一个月吧。”掐指一算,应该才二十几天。“诊的出他吃了多少结子果麽?”
“应该是吃了很多……隽轶你不会是想……”推测到隽轶的想法,祈月惊讶间也忘了君臣之礼。
结子果,食之者在一月之内与人欢爱即可生子。由於大多数人都是行事当天服用,已经鲜少有人记得这个时间的限定了。可是隽轶还记得。
“可是他肚子里的小太子怎麽办?要……弄掉麽?”如果段红袖同时孕育凌恭两国的继承人,这天下格局必将大变吧。
“他会不同意吧,那就这样吧……我有信心把他留在身边!”听说恭国太子宫泯晖美似天仙年轻才俊,但他凌王隽轶也有不输给他的容貌和支配一个国家的权力,怎麽比都是他略胜一筹。
“这麽有信心的话你还是先想想怎麽让皇後大人愿意被你上吧……”祈月不是故意要打击隽轶的积极性,不过也只有他知道这个皇後还没有被王上尝过。
“哼!我饱读兵书,什麽计策没见过,还怕会不成麽?”隽轶今日第二次丢了形象,竟开始得意的笑起来。
红袖 27(美攻强受,H)
睁开眼就看见隽轶房里绣著繁复图案的帐顶,段红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慷慨就义。幸好幸好,否则这世上不就少了个绝世大帅哥了麽。嘴里还有湖水略微的藻腥味,段红袖摸索著爬起来想找口水喝,手刚伸出薄被就被紧紧握住。抬眼对上一双晶亮得像非洲纯正红宝石般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
“厄……Hello?”两人间难得的寂静叫红袖坐立不安。
隽轶默不作声,放开了手转身端来已经搁凉的水。在之前的任何时候,即使是商讨军事国事,段红袖印象中的隽轶都是一脸狂傲的笑,笑意混合著一身的红肆虐别人的视线。可是此刻平时翘起的双唇却严肃的抿起,俨然一副红袖从没见到过的模样。
“你……没怎麽样吧?”这样的情景,令段红袖想起家里老妈在搜到他藏在床下不及格的卷子後的表情,当然还有那以後被打到很痛的屁股……可是自己又没在隽轶手里犯什麽错,说来也是把自己掳来的对方比较不对吧!
隽轶还是没有回答,仰头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吞下。
这水不是拿给我喝的吗?口干舌燥的段红袖心里气愤又不敢说,自己也就是身体强壮一点,性格早就被家里的母系氏族压迫的一干二净。
“你唔……”赤红的宝石逼近自己,下一刻段红袖的喉间就含进了冰凉的茶水,迅速浇灭全身冒窜的火焰。
“还要麽?”看见段红袖因呼吸不畅憋红了脸,隽轶才缓缓放开他。
“你今天吃错药了?先是不讲话然後又这样,好像被水淹的是你不是我一样。”一天之内两次窒息的经历可不是闹著玩的。
“我是凌历210年八月四日出生,四岁开始学武,六岁开始习读兵书,八岁就能带兵打仗,十四岁登基时已经大胜了两场战役。”
“你……”不知道隽轶为什麽要说这些,段红袖有些莫名。
“听我说完。我母後涓妃只有我一个儿子,我的妹妹们很早就嫁到其他盟国,因为是麽子所以小时候老是被皇兄们欺负,不过等我打赢第一场战後就没人再敢那麽对我了。大家都开始敬畏我甚至惧怕我,可我很开心,那都是我不要命的打拚换回来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了……”一把将激动的隽轶抱进自己的怀里,段红袖已经分不清楚颤抖的是自己还是对方。如果说段红袖小时候被欺负只是造成他自己特殊的性向或是健身的爱好,那麽隽轶的经历则是令其失去了一个正常十六岁青年该有的一切,得到的只是一身伤痕和无上的权力。
“你不是说你还不了解我麽,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所有而已啊,你还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告诉你的……”维持著趴伏在红袖身上的姿势,隽轶的双手开始缓慢游走,指尖潜进斜扣著的里衣蹭上红袖结实的腰腹。来回揉捏著滑而不腻的细致肌肤,红袖格外柔韧的腰部令他爱不释手。
“还想听什麽?”凑到红袖耳边低哑开口,故意的吹气引得身下人一阵哆嗦。
“不了……”直觉知道隽轶接下来要做什麽,段红袖下意识的推开他。
“你敢说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麽?”看到红袖眼里的挣扎,隽轶知道成败都将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