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到屋,段红袖就被一股猛力拉住,回头一看竟是多日不见的墨竹。
“你可回来了,太子都快急死了,等找到那发声的玩意儿推测你是自己溜走的,他可是发了好大火!”墨竹眼里满是责备。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待在房里好无聊……”
“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的安危才把你关在这里的?现在情况这麽乱你还敢到处跑,你真是……”想到刚才宫泯晖听到侍卫的禀报霎时变了脸,那是他从未露於人前的恐慌,如果红袖真要是被掳走他怕是要发狂了吧。“快些进去吧,他这麽忙还在这里等了你好长时间,要不是派了人寻到你行踪并一路护送,恐怕他就要自己满城找了。”
红袖 14(美攻强受)
还没进门就可以感受到室内的低气压,段红袖还是硬著头皮走了进去。房里没有点灯有些昏暗,他花了些功夫才看到快与暮景融为一体的宫泯晖。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不过光凭著周遭堪比零度的氛围红袖都能察觉到不妥。“我只是没事出去……逛逛……”
没有回音,宫泯晖依旧眺望远方。
“真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啦,这样吧,要打要杀随你处置!”以前有惹到脾气不好的小受时只要他摆出无辜的笑容这麽一说,再让对方捶两下,大抵也都能平息风波。可是这次,他面对的是从没有见过现代调情技术的宫泯晖,是素来认真的宫泯晖。
只见一直不动的人慢慢转身,逆著光只能看见他发亮的身线和泛红的目光。“是麽,我也是想该好好惩罚一下你,好让你以後不要乱跑了……”
偷偷咽了下口水,看著缓慢逼近的身体段红袖心里莫名的害怕,瞧这架势难不成真有酷刑?可自己刚刚也说了“随你处置”,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那个……外面还有人呢,你这麽做不好吧……”话还未说完,繁复的衣裳已经被撕开,稍重的力道扯得红袖生疼。纵然上次也将衣物强行撕破也未弄伤自己,段红袖知道这次情况真的不妙了。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随便乱跑!”手掌带著内力拍向已赤裸的臀部。
“痛唔……”上一次被打屁股还是在小学三年级考试没及格的时候,委屈和羞辱一齐爬上心头,段红袖拼命咬牙忍住泪水。
“知道错了麽?”看到红袖难得脆弱的样子,宫泯晖很是不忍。
“我又没有错,只不过是出去走走……连走都不让还讲不讲人权啊?”段红袖不甘心的反驳,全然忘记这里不是民主的现代了。
看到红袖俊朗的脸上挂著不甘的表情,眼里噙著泪水却死命忍耐的样子,宫泯晖只觉得脑袋一片混乱下身一阵紧绷。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失去理智!他想办法让彼此都下个台阶:“记住以後没我的允许不要乱跑。”
“我要走为什麽要你允许?我要走难道你还拦得住麽?”偏偏段红袖就是不领情,算是断了自己的後路。强烈的独占欲彻底控制了宫泯晖,他要让红袖再也不要离开自己身边!
眼看著宫泯晖除去衣裤,掏出早已勃起的阳物向自己走来,段红袖还来不及挣扎就被抓住下颚被迫吞入了他的分身。
虽然宫泯晖身体不甚壮硕,可是分身的尺寸却并不瘦弱,直插的红袖无法动弹,口腔里尽是男性特有的麝香味。
并不满足於只被湿热包围,宫泯晖很快抽动起来拉扯著红袖渐长的头发前後摆动,双手也没闲著的探向依旧紧闭的菊穴。
感觉到手指混著无名液体依次插入,痛苦又愉悦的回忆让红袖恐惧莫名,一直忍著的泪水终究滑下脸颊。
“说你不会离开我。”退出温热之地,宫泯晖捧起红袖泪流满面的脸,轻轻舔舐不断涌出的液体。
宫泯晖惊如天人的容颜近在咫尺,早已沦陷的段红袖如何能不爱这个爱自己爱到疯狂的人?可是对於这种疯狂本能的恐惧让他无法踏出一步,深怕下一刻就会坠入深渊。
红袖 15(美攻强受,H)
“说啊!”略带低沈的嗓音再度响起,宫泯晖很是不满红袖的犹豫。他承认自己的霸道,一旦放进了感情就要求对方必须付出的和自己一样多,如果得不到那就毁掉!
段红袖可以说是被迫面对著这强大的气势,几乎动弹不得,而自己那套现代爱情观在宫泯晖面前都已燃烧殆尽。恍惚间身体被猛提上床,重重的摔在乳白的褥子上,眼前金星直冒。
“你干什麽?”强迫趴卧的姿势让红袖无法得知身後的情况,情绪更是紧张激动,扭动中的臀部在下一刻就触到慢慢贴近的炙热分身。“你!唔……”
只是用香油在坚硬上草草涂抹了两下,宫泯晖就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强势插入了。突如其来的痛苦让段红袖不禁弓起身子,柔韧的腰线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在微凉的空气里瑟瑟抖动。
看不见红袖咬到发白的嘴唇,宫泯晖只知道需要做些什麽来确认自己真的拥有了这个人。在浅浅的晃动两下之後,肉刃便开始巨幅抽插起来。
原来只道没有爱的房事最令人痛苦,段红袖今天才认清,包含了巨大感情的爱抚更叫人痛苦万分。跟随著宫泯晖近似於献祭膜拜式的律动,他的身体甚至是心灵都被填塞得不留一丝空隙,那种充实到发胀的感觉仿佛能淡化所有的疼痛。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藉由血液的润滑,宫泯晖摆幅更是加大,一下一下仿佛要把自己钉进红袖的身体里。
艰难的转过头,红袖吃力的覆上宫泯晖撑在两侧的手,努力摆出一个微笑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人生在世又有几人能得珍爱之人,如此许一个永远也不算过分罢。
这样的承诺好像一股冰泉浇熄了燃烧在宫泯晖心里的无名火焰,赤红的双眼终於恢复清明。看到红袖布满全身的齿痕,股间还在渗出的鲜红血丝以及额间描画痛苦的冷汗,他才意识到刚刚做了多麽粗暴的事情。
“疼吗?”火速轻柔的将压在身下的人翻过身来,不意外的看见胸前也是一片狼藉,宫泯晖温润的舌头缓缓挨上去。
“嗯哼……”本来疼痛的地方被如此湿热的触感覆盖,段红袖只觉得快感正在悠然攀升,而宫泯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灵巧的舌尖虔诚的扫过身体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在阳具被含入的瞬间,红袖再也忍不住的勃起了,本来推拒的双手也改为搭在宫泯晖披散的发间,眼看著自己昂扬的巨大在对方娇豔欲滴的薄唇间若隐若现,如此淫靡景象更是加深了他的欲念。
“够了,快放开!我……要射了……”段红袖弓起身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宫泯晖却掌握好时机的捏住欲望的根部,生生堵住了他的快感。
“啊啊啊!!!”得不到解放的烦躁和难受顿时占据段红袖的神经。
“别慌,我们一起……”深深看著红袖,宫泯晖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祈求原谅:“相信我,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绝对绝对……”
无声的抬臀当是催促,从没做受做的这麽主动的段红袖已经是最大让步了。得到默许的宫泯晖开始缓缓的温柔挺进。
“嗯……屁股好痛……”方才被打的臀瓣此刻红肿不堪,被床单摩擦後更是火辣辣的疼。
怜惜的将红袖已是无力的身体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改成骑乘位後宫泯晖更是体贴的掌住段红袖的腰侧,让他的臀部不用受到任何压力。
将已涨到极限的分身对准穴口,宫泯晖缓缓将红袖的身体压下,包裹住自己的火热。身体的重力让他进入到了平常所不能及的深度,仿佛灵魂的齿轮终於契合,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红袖 16(美攻强受)
室内氤氲著粗重的喘息和间断的呻吟,摇晃中段红袖无力的挂在宫泯晖身上也顾不得自己到底有多重了,只看见面前洁白光滑的背脊,一条凹线直达腰际。
这线满性感的嘛,不知道我有没有?分神出来开小差,红袖的手也顺势摸上去,滑而不腻的肌肤像浸了水的丝绸,摸起来尤为顺手。
察觉到怀里人的心不在焉,宫泯晖猛然松手同时腰身上顶,任红袖直直落下深入万分。措手不及的段红袖被重重擦过敏感点,汗毛都要竖了起来,手指也无意识的用力下扯。宫泯晖白皙的背部泛起道道红痕,直看得红袖又是羞愧又是愤怒,可接踵而至的律动让他本想说出口的话直接变作甜美的呻吟,没过多久脑袋里已是模糊一片。
云雨过後两人并躺著歇息,宫泯晖担忧的探试著段红袖额上的温度,此次做的如此激烈怕是又要生病了。
“果然又开始发热了,都是我的错,要赶紧叫大夫来。”他匆匆起身用被褥将红袖裹好。
早就疲累不堪的红袖也只是虚应一声,方才被快感所掩盖住的疼痛此刻加倍来袭,他已没有精神开口。
本想开门出去叫大夫,宫泯晖还没动作就看见墨竹推门而入,神色很是严肃。“凌国提前进攻了,看来那新凌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性急。”
“哼,早来也是早送死!我们照计划行事!先派人去打探他们这次的头领和兵力。”宫泯晖冷笑道。
“是!”墨竹马上吩咐过外面待命的手下。
“墨竹你就留在这里吧,他又有些发烧了,我放心不下……”回头望向闭目养神中的段红袖,宫泯晖心头始终有不好的预感。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不要担心!”知道红袖就是此刻宫泯晖最大的牵挂,墨竹义不容辞的担下重担。
听到好友的保证宫泯晖才赶紧赶往最前线,这场攻防战打的就是突袭,浪费须臾都将不被允许。
眼看著宫泯晖策马远去,墨竹心里也在担心著此刻正在替代指挥的宫泯昀,不管自己和昀的恩怨如何未了,他都不想看到昀有任何闪失。
拍拍脸定下心神,墨竹转身招来一名侍卫要他立刻去找大夫,再部署好小院周围的防卫,这才放心的入室陪伴红袖。这小院属於行宫偏远之处,轻易是不会有人进入,即使在战时应该也不会引人注目。
“大夫马上就来,我先帮你擦一下身子吧。”想到红袖肯定是浑身粘腻不舒服,墨竹浸湿帕子帮他细细擦拭。刚为红袖换上新的中衣大夫便已急行而至,墨竹立刻起身让大夫把脉看诊。
“大夫,他没什麽大碍吧?”眼看老大夫迟疑片刻,恐有不妥的墨竹开口。
“这是……”
大夫还未说完忽听得一声巨响,竟是有人破门而入!
红袖 17(美攻强受,生子)
“谁?”墨竹机警的挡在床前,对突然闯入的黑衣人怒目而视。外面明明安排了不少心腹侍卫还能让这人闯入,看来来者不善。
“王上,这边请。”黑衣人完全无视屋内的人,只是站在门边对著外面鞠躬而立。
外面还有人?凭自己的武功竟然没有发现,预感不妙的墨竹更是恨不得把段红袖藏起来。
“没想到这个小院倒还挺别致。”人未到先闻其声,带有浓郁草原气息的音调一听便知是凌国人。紧接著声音出现的,是穿著白底镶红色图腾锦靴的脚,来者带著霸主的气势跨入房内,径自坐到黑衣人布好的椅子上。
“王上,茶。”用内力将壶内渐凉的水加热,再倒入茶几上上等的陶瓷茶杯中,黑衣人始终言简意赅动作迅速。
黑衣人叫他王上,此人莫不是凌国新继位的国王隽轶?
上下打量著面前悠闲喝茶的人,顺著锦靴上瞧,这人身上穿的也是和靴子同色的外袍,为了骑马方便袍子的下摆开口很高更显得一双腿修长有力。上半身斜靠在藤椅上,一支手撑著头另一支手不规则的敲打著椅背,这个人倒是一点都没有身陷敌营的困扰。
这样嚣张的姿势叫墨竹更想好好看清楚这个击败其他继承人夺得王位的人到底长相如何。抬头便对上一双摄人的眼眸,墨竹才发现隽轶也在看他。红色,狂傲的红色,这是此刻墨竹唯一的想法,红色的瞳仁红色的长发,直觉得自己就要被烧毁一般。如果说宫泯晖清冷如月亮,那麽这隽轶则是激烈如太阳,要吞噬掉世间万物。
“墨竹你怎麽了?”感觉到身前人莫名僵硬的身体,红袖不禁探出身体想看个究竟,没了屏障他也将坐著的隽轶看了个完全。
待看个清楚後段红袖竟开始轻笑,虽急忙抿嘴忍住,但怎逃得过常年练武的人。
“在笑什麽?”隽轶也来了兴趣,平日里陌生人看了他有恐惧有惊叹,偏就是没有这麽笑出声来的。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不过你长得真像我家小悠,那表情简直一模一样!”怕扯到後面的伤口,段红袖笑得还算斯文。
“你家小悠?”隽轶此刻很想看看睡在床上敢和自己进行如此“平常”对话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於是慢慢踱到红袖跟前。
“不许碰他!”墨竹出手想拦住隽轶,但伸出的手被顺势下推转眼间就被锁住动弹不得。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简单就被擒住,墨竹施力挣扎,怎料始终挣不脱隽轶那双看似纤细的手。
“喂!你弄痛墨竹了。”不爽自己的认定的好兄弟被别人欺负,段红袖义不容辞的挺身而出,一把抓住隽轶的手腕。
隽轶斜眉冷挑,转瞬间对上段红袖那双因为尚不知情而显得异常清澈的眼睛,心上泛起自己都不晓得的情绪。想做就做是他一贯的行事方针,既然此人如此非比寻常那麽干脆就带回王宫慢慢琢磨罢!
如此计划著,隽轶上前打横抱起还窝在床上的段红袖朝门外走去。不仅令站在一旁的墨竹和老大夫大吃一惊,就连一直跟著他的影子露出惊奇的神色──自己的主子可是一向不喜亲近人的,更何况还是抱著别人走动。
“别想带走他!”
“太子妃殿下!”
墨竹和老大夫几乎同时上前阻止,却被飞身而上的影子拦住,大夫自然是很快被踢到一边,只余两人高手过招。
“你还是个太子妃?”隽轶确信自己对段红袖是更有兴趣了。而沈没在又一次被如此小受的人轻松抱起带来的打击中,段红袖自是无暇回应他,等到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拎上了马。
“喂,你干什麽?快放我下来!别以为长得象小悠就可以乱来……”拼命踢打但不起任何作用,段红袖只得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离小院越来越远,墨竹焦急的呼叫声也渐渐不见。
红袖 18(美攻强受,生子)
被迫横趴在奔驰的骏马上,段红袖是苦不堪言,颠簸到肠子都要吐出来了也只能咬牙忍住。隽轶拖著他一路行至防卫比较薄弱的西门,因为伏兵多守於凌军必经的东门,且西门外便是漫漫黄沙覆盖的大片沙地,所以此刻这里不过把守著一个小队的士兵。
“来者何人?”远远看见一骑奔来,士兵高声质问,在没有得到回答的情况下更是举起了弓弩。
“等等!那马上有太子妃!是阿纳达神赐给我们的宝物!”眼力稍好又有些官衔的士兵长最先反应过来,急急拦下蓄势待发的弓箭。
就在这一停一顿间,隽轶策马凌空一越,转眼间已经跨过不高的路障往沙漠里去了。
“红眸红发……”一眼瞥到斗篷下锐利的眼神和散开的发丝,常年驻守边关连对太子都是只敬不畏的士兵长也不禁瑟瑟发抖,那不是素有“草原战神”之称的凌国现任国王隽轶麽??没想到这次竟也到了前线,而且还虏走了太子妃殿下!
“快……快禀报太子殿下……”快速交待不多的几个手下赶快去追,士兵长自己则奔向正在激战中的东门。
飞溅的马蹄带起滚滚沙尘,虽然有隽轶挡在脸上的披风遮蔽,段红袖还是觉得呼吸极度困难,喉间全是炙热的沙粒,本就发著烧的身体抗议的叫嚣,没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察觉到身下人昏了过去,隽轶不假思索的把段红袖搂进怀里,用自己的斗篷把他全身裹住来防止风沙。“切,大爷我可不是发善心,不过是不想要个死尸做俘虏太没有面子了……”这种奇妙的解释也不知道是说个谁听的。
现下指挥於前线的宫泯晖心里正在困惑,先前探子明明回报说此次乃凌王亲征督战,自己已经做好准备苦战一场,可如今凌军似无心恋战节节撤退,根本不像是传说中的战神所率领的军队。
“殿下!西门守卫士兵长求见!”
“传!”宫泯晖依然心神不宁,隐约有不好的预感。